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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高枝失败后我成了权贵朱砂痣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止予
可她的名声是名声, 人家的名声也是。都是清清白白未出阁的姑娘,却让人家没行过这事儿的人背了黑锅,怎么想都得她出来将这事儿说清楚。
她本想勇敢一些,直接承认是自己,然后将曹安沐洗出来便算了。
可那日同曹安沐说了, 她却不肯。
她红着脸, 好像接下来的话有多难以宣之于口。李清阅也没急她,半晌才听见曹安沐含羞带怯的声音, “反正我同他可能也是要......”
说到这儿, 她掩着嘴轻轻笑了笑,又接着道:“所以,这传言对我没什么太大影响。若将你捅了出去, 你日后还怎么嫁人?”
李清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心脏竟猛地瑟缩了下,像被人揪了一下, 力道不重,感知却很清晰。
她问:“那,你喜欢他么?”
曹安沐模样显着云淡风轻,可声音里带着止不住的笑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我不喜欢也没用的。”
这几日李清阅一直控制自个儿刻意没去想这事儿,不过今日又碰到谭思齐,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便又瞬间席卷心头。
李清阅本就长得娇小,此时下意识往谢今安身后缩了缩,便更显着玲珑可爱。
“躲什么?”
距离上次送她回家已有一段时日未见,总不能还在同他置气。
李清阅不知道他怎么就不能有点自觉性,既然这么有眼力见儿一眼便看出她在躲,那便别来同她说话便是了。
再说了,他不是要同曹安沐定亲了么,还招惹自己作甚?
“没躲,”李清阅低头看着地面,缓缓道,“不想说话罢了。”
刚说完这句便感觉臂弯里一空。
“我还有事,你们先聊。”
还未待李清阅挽留,谢今安便头也不回地走了。红衣翩跹,好不潇洒。
看着李清阅紧盯着谢今安离开的背影,谭思齐有些哭笑不得。
“她都走了,”顿了顿,他俯身凑近了他,嗓音微哑道,“我还在这儿呢。”
两人几乎要贴在了一起,李清阅只愣了一瞬便猛地往后退了一步,而后往四周看了一圈,还好今安带她走了私密的小门,一个人都没有。
谭思齐皱了皱眉,“还在生我气?”
“没有。”李清阅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
听到谭思齐愉悦的笑声才觉着不大对劲。
又急匆匆道:“反正现在受害者也不是我。”
想了想,觉着还是不对,“也不是受害,毕竟你们......”
李清阅说不出来了,她脑子很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谭思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唇角忍不住溢出笑意,“怎么那么酸啊?”
所以,还是醋了。
可她怎么就不明白,他心里眼里根本就装不下除她之外的任何人。
李清阅一张小脸皱了起来,酸?好像确实是有点儿。
她简直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说那样的话是要干什么,好像个被抛弃的怨妇。
她说不出话来,谭思齐便耐着性子含笑看她。只当她是被戳中了心事,羞得没话说。
又微微靠近了她一步,怕她像之前的几次那般排斥,他没敢靠太近。
“你怎么那么口是心非,嗯?”他眼角眉梢都是温柔笑意,低声问她。
李清阅看着他那张笑脸,有些怼不出来。
想了想,还是直白道:“你日后别再做些叫人误会的事儿了。”
“误会?”谭思齐挑了挑眉,语调依旧温和,“你误会什么了?”
李清阅一噎,“你不是要同安沐定亲了么?既如此,便不要再来招惹我,惹来许多麻烦。”
只见谭思齐微怔了怔,随即从胸腔里溢出细细碎碎的笑来。
他眸光闪烁,几乎能直直映照进人心底。
“我同她定亲作甚?要定亲,”他微微放低了声音,道,“也得同你才是。”
要定亲,也得同你才是......
李清阅手脚猛然僵硬了起来,被他这直白的话激得满面通红,又完全没法子思考。
而且,他那意思是没要同安沐定亲?
李清阅脑子完全乱成了一团麻,慌乱间只想逃避。
可就像是被人一眼看穿了意图,手腕转瞬间就覆上一片温热,那大掌干燥有力,牵着她重新往里走,绕开人群,拐入了一片小竹林里。
那竹子层层叠叠,青葱而茂密,完全看不见外面如何。
方才李清阅问的时候谭思齐便险些控制不住自己,强烈地想要将她拥入怀里。此时将人带了进来,脑海中却掠过她可怜兮兮流眼泪的样子,手上攥着她的力道便下意识松了几分。
即便这般,在这仅能看到他一人的空间里李清阅还是有些害怕,不由挣了几下,竟很容易便挣脱。
略带几分诧异地看他,又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该这副表情。她转身便想走出去,走了几步却发现这竹林很深,她根本记不清来时的路。
这竹林里便只有她和谭思齐两个人,既无法自救,又如何能指望那个罪魁祸首将她带出去呢。
谭思齐在她身后,样子不紧不慢的,看得李清阅心底窜起一股无名火。
“你到底想干嘛?”
“想你同我说说,怎么会以为我要和曹小姐定亲?”
“就,”李清阅有些面红耳赤,“听说的。”
谭思齐意味深长地“哦”了声,李清阅脸更红了,连带着脖颈都带着淡淡的绯色。
“那我跟你保证好不好?”谭思齐看着她,漆黑的眼底便只有显而易见的她一人。
“什么?”
“我不会娶别人。”
他说这话的模样专注而深情,一点儿都不像调笑。李清阅心跳漏了半拍,面上却强作镇定,“哦,那同我有何干系?”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李清阅几乎想要逃走,总觉着再听下去就要坠入深渊。
“因为,”谭思齐像是刻意撩人心弦般的顿了顿,“我只会娶你。”
眼皮跳了跳,李清阅绷不住了,眨眼的频率都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起来。
“你别说了!我,我不想听这种话!”
李清阅反反复复地在心里告诫自己,你和他差距太大,肖想也是要有限度的。





攀高枝失败后我成了权贵朱砂痣 第23节
可她控制得了不去肖想,却控制不了胸腔止不住的狂跳。
想到曹安沐的话,她试图给自己寻找些底气,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是你说想娶谁便娶谁的,你家中让你娶安沐,你便必须得娶她。”
本还以为又是为着谢知恒才不想听他说这种话,现下听她扯了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谭思齐真有些忍不住将她按在怀中的冲动。
“谁告诉你我家中叫我娶她了?我自己都没听说你却知道?”
谭思齐俯下身去捏了捏她小脸,“你怎的这般在乎我?”
轰——
李清阅的脑子直接炸开了。
她怎么就,在乎他了?
第25章 我们清阅生气了
耳边有风倏忽吹过, 竹子轻轻摇晃,沙沙作响。
李清阅慢吞吞开口,声音也有些沙沙的, “我没在乎你, 你莫要瞎说。”
“哦,”谭思齐模样有些漫不经心, “你还想不想出去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清阅有些生气, 嘴角下弯瞪他,显着有些凶。可她眼睛圆圆粉腮鼓鼓,又实在是,奶了吧唧的,糯米团子一般。
谭思齐抿了抿唇, 摆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嘴上却不饶她,“我们清阅生气了, 这可如何是好?”
没等李清阅回答, 他又自顾自说道:“你说几句好听的我便带你出去,如何?”
不如何。
李清阅心中憋闷。只管将她拐进来,却不把她带出去, 这是哪来的无赖?
又狠狠瞪了他一眼, 不就是一片破竹林么,她还就不信了, 既能进得来,那便也能出得去。
谭思齐负手跟在她身后,看着她虎头虎脑乱走,眼底是却无限的纵容。
其实这竹林是有讲究的,虽连着南音坊, 可占的地界范围却远不止一个南音坊,往外通了好几里地,实在是进来容易出去难。
听着身后几乎与自己同步的脚步声,李清阅默默翻了个白眼,甩了甩袖子走得更快了。
“清阅。”谭思齐叫她。
见她还是一股脑儿往前走,还走得挺快,谭思齐笑得有些无奈。
提醒道:“走反了。”
说罢便看到方才走得飞快的人儿脚步一顿,她背对着他,虽看不到她此刻表情,但谭思齐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那小姑娘耳廓泛着一圈儿粉。
并不刺眼的阳光倾洒下来,那粉嫩嫩的耳朵更显得柔软而近乎透明,耳侧的发丝因着出了汗,有几缕贴在细白的颈上。
谭思齐心口轻轻一颤,不受控制地上前将她拉了回来,低声道:“我带你出去。”
他是真的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这样多走两步,流了些汗,他都觉着自己是个欺负她的混蛋。
李清阅气消了些,顺从地跟着他走。谭思齐忽然俯下身来平视着她,他眸中清亮,缀满了细碎温柔。
她听见他缓声开口:“我背你吧,好不好?”
刻意放慢的调子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听得李清阅直吞咽了下。
而后调整了情绪,板起小脸冷漠道:“不好。”
谭思齐倒也没强求,带她走出去后还想将她再送到门口,看她上了马车自己再进去。
哪知就被拒绝了。
“那你小心些,到家了叫人来这南音坊给我送个信儿。”
李清阅微抬了抬眼,心道哪儿那么麻烦,啰里啰唆的跟个老头一般。
谭思齐却好像瞬间意会,笑道:“我来这儿是找顾锵他们,你别瞎想。”
???
她瞎想什么了?
李清阅:“我又没问你作甚,是你别老是想些杂七杂八的。”
“嗯,你没问,”谭思齐的声音里带着点笑意,温柔得让人心中发软,“是我想说。”
——
耽误了这一会子,到了包间的时候顾锵和谢知恒已经听了好几轮曲儿了。
一推开门便听到顾锵的抱怨:“你怎么回事儿?人家等了你多久你知不知道?我等便也就算了,竟然让我大舅子也在这儿等你!”
谭思齐挑了挑眉,看向半敞了胸前衣襟露出精致锁骨的谢知恒,调笑道:“妹妹已经卖了?”
看出他这会儿心情不错,谢知恒也接他的话,“卖了,早该卖了。”
顾锵将酒满上,推到刚落座的谭思齐面前,“先自罚一杯!”
拿起那小小的酒盏,转着把玩了几下,谭思齐敛眉轻笑一声,竟真自罚了一杯。
这下顾锵倒有些吃惊,“您这是遇见什么好事儿了?这秋闱还没开始你便像已经上榜了一般,不太正常啊这,可别是慌傻了。”
“知恒兄,你说他是不是不太正常?”
谢知恒先前便喝了酒,此时桃花眼潋滟生光,比女子还要绝色。
他斜斜侧身躺着,又抿了口手中美酒,道:“是不正常,不过我瞧着,他就是一路高中走到殿试也不一定能比现下更加开怀。这副样子,恐怕是因为上次那个小美人儿。”
这话刚说完便被谭思齐冷冷睨了一眼,“别那么轻浮地叫她。”
谢知恒口中的美酒顿时就不香了,这不是夸他心上人呢么?这人怎么好歹不分,可他又没法揍他,干不过啊。
他想了想,实在是忘了那姑娘叫什么名字。只得认命般低头,问道:“那我该如何叫?”
“你说清阅姑娘?”顾锵这时才意识到谭思齐这副嘴脸是为谁。
“清阅姑娘?”谢知恒皱了皱眉,“她姓李?”
顾锵:“对,是姓李,李清阅。”
谢知恒看了看谭思齐,见他一脸探究地看着自己,顿时便有几分无言。
“你别误会啊,我对她可没什么想法。就是我最近一个新欢,跟你那姑娘名字还挺像。”
谭思齐挑了挑眉,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叫什么?”顾锵看他慢吞吞的,光说像却不说名字,简直急死个人。
“李清婳。”
顾锵那眼睛瞪得跟牛一样,他有些说不出话来,世上竟真有这么巧的事儿?
他转头看谭思齐,企图和他找到共鸣,没想到那家伙看起来竟然比刚进门的时候还要高兴,顾锵顿时便有些挫败。
“你丑到我了,”谢知恒抬手遮住眼睛,“能否将您贵脸移开?”
顾锵这回脸都气黑了,他那还不是因为被惊到了......
“你俩还真是好亲戚,”顾锵撇了撇嘴,“媳妇儿都找亲姐妹。”
谭思齐被他这句媳妇儿取悦道,眉眼间皆是笑意,反倒是谢知恒开口反驳了起来:“什么媳妇儿不媳妇儿的,我这就是个红颜知己啊。”
顾锵轻嗤一声,拖腔带调显着极为不屑,“你每个红颜知己身材都那么好呢。”
这话说得一针见血,谢知恒完全没有反驳的余地。
“知恒。”谭思齐把玩着手中琉璃酒盏,他微微低着头,神色半隐,有些意味不明。
谢知恒朝他看去,那人却并没有抬头同他对视。
他语调又轻又缓,像是在说一件极为无关紧要的事情,他道:“你得娶她,李清婳。”
第26章 一个巴掌猛然拍在脸上……
谢知恒当他是开玩乐, 并没有当真,还干巴巴地笑了两声,“你惯会拿我说笑。”
沉默了会儿, 愈发感觉谭思齐那表情好像挺正经, 他才有些慌了起来。
“你别搞我啊,我要是成了亲, 这一群群的美娇娘还不得伤心死。”
谭思齐轻嗤一声, “你倒是会怜香惜玉。”
“知道我会怜香惜玉就别让我干惹姑娘们伤心难过的事儿。”
“你怎么想的?”顾锵拿手肘杵了杵他,“还没玩够?”
谢知恒挑了挑眉,根本不觉着自己这种行为有什么不对。
“反正我是没你那么大的心,装得下那么多莺莺燕燕。”顾锵想到谢今安,唇角不由自主上翘了起来。
还好今安和她哥不一样, 她心里虽然没有他, 可也没有别人。这一点顾锵还是挺满足的。
反正她不喜欢自己也不是一两年了,他已经练就了金刚不坏之心, 无论她怎么冷脸对他, 他都能以最最赤诚的心去爱她。
他能等得起,只要她不要喜欢上别人。
谢知恒看他的样子,觉着好笑, “你要是心里敢有别人, 那我第一个就不放过你。”
“你看你看,”顾锵对着谭思齐指了指谢知恒, “他真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那些红颜知己的家人若是晓得你这般待人家,必定也是恨不得扒了你的皮才好。”
“你总不能一辈子都当个不负责的花花公子吧。”谭思齐神色难辨,语气带了点显而易见的嘲弄。
顾锵似乎也对这种行为极为不齿,“什么花花公子, 现在年轻说得好听点,那等老了不成了花花大爷,到时您可就臭名昭著了啊,人家一听,花花大爷,什么玩意儿啊!”
说完还觉着自己说得特别对,朝谭思齐抬了抬下颚,“对吧对吧?”
谭思齐忍不住笑,“嗯。”
“我说,你们是我爹么?我在家听他叨叨出来了还得听你们叨叨,”谢知恒掀了掀眼皮,不以为意,“再说了,我又没碰过她们,负什么责?”
这下顾锵又惊讶起来了,彷佛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差点儿就跳起来了。




攀高枝失败后我成了权贵朱砂痣 第24节
“什么?没碰过?!”
谢知恒扯了扯唇角,要不要这么夸张?
“还真是红颜知己?”顾锵还是不太敢相信,“你这大浪子,说出去有人信么?”
谢知恒:“爱信不信,懒得跟你解释。”
谭思齐抬眸看他,目光有些耐人寻味,谢知恒急了,“你们一个两个怎么都不信我?我是那么轻浮的人么?”
全场沉默了一阵,谭思齐淡淡开口,“你若真嫌姑姑姑丈成日里唠叨你,就趁早收收心成家,你若能安分一点,谁有那个闲工夫天天盯着你?”
他这话说得倒是真的,可谢知恒总觉着自己这大好的年龄就成亲束缚住自己未免也太浪费他这张脸。
不过,若只是纳个妾室,想来也没什么影响,还能先拖住父亲母亲那边,省得他们老是催催催。
见他有几分松懈,谭思齐又道:“依我看,李清婳便是最好的选择。”
谢知恒皱了皱眉,有些疑惑,“为何?”
“你不喜欢她么?”
“喜欢啊,不喜欢还叫什么新欢?”谢知恒几乎是不假思索。
谭思齐:“找个你自己喜欢的,总比叫别人给你安排强得多。”
“......”
——
几人在南音坊待到戌时,顾锵和谢知恒都准备要走,谭思齐却还没有一点儿要起身的意思。
“怎么?想在外头过夜?”谢知恒挑了挑眉梢,样子要多轻浮便有多轻浮,“你若想,我带你去别处?”
“滚。”
这俩人走后,周遭终于清净了下来。
谭思齐喝了点儿酒,头有些沉,但不至于醉。
方才分明叮嘱了她,到家叫人给他捎个信过来,是忘了么?
伸出手揉了揉太阳穴,他心口有些发胀,而后叹了口气,往门口走。
走着走着,便走到一座府邸门口。
抬头一看,棕红色的大牌匾上写着——李府。
正是初秋时节,夜里有几分凉意。一阵风吹来,谭思齐身上的清酒香散了些,头脑也略微清醒。
这会儿府里灯火通明,不知她在哪间房里,在做些什么。
有没有想起,还没有叫人去跟他说一声,到家了。
谭思齐就这样站着,看月色半隐于云层,等灯火尽数熄灭。
他脚下一个用力,轻易便翻过了那堵高墙。进去之后思绪却有些乱,不是方才刚见过么?怎么就又想得心口泛酸......
李清阅家格局方正,是最传统的建筑形式。
正室住哪侧室住哪,嫡庶出的孩子分别住哪,几乎是一目了然。
谭思齐很快便找到了李清阅的房间。
里面一簇微弱的烛火飘摇地晃着,房门紧闭,谭思齐有些拿不准她是不是还没睡。
心中莫名有几分紧张,若她还没睡,见他突然出现在房里会不会吓得掉泪,还是会放出狠话,说再也不要理他?
可他实在是想得紧。
待到秋闱,定然很长一段时间都见不着她。甚至自己都还没有想清楚,他便已经进到房里了。
放轻了脚步往里走,只见床上一小团微微隆起,她揪着被角睡得正熟,丝毫没有察觉到有外人进来。
谭思齐便站在那里,没再上前。
她不知是梦到了什么,哼唧了一声,谭思齐没听清,弯下腰想去听听她说了些什么。
刚一凑近,一个巴掌便猛然拍在脸上,不疼,但清脆而响亮,在这无比寂静的夜里显着格外突兀。
谭思齐摸了摸脸侧,上边彷佛还带着那双小手的余温,他觉着有些不可思议。
那罪魁祸首毫无察觉,又哼唧了两声,声音娇娇弱弱的,好像从没干过什么坏事。
谭思齐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眸中星星点点,温柔至极。
他搓了搓手,待有了温度后将她方才伸出来的那只手轻轻放回被子里。
谭思齐没想到,她睡着了也一点都不乖,竟然还打了他。
人生第一次被人往脸上打了巴掌,他心却软成了一滩。
谭思齐觉着,他好像是疯了。
如果没疯,那也不远了。
第27章 你有没有良心啊
第二日早上一醒, 李清阅便叫上阿舟带着银两去忙活印刷图册的事儿。
南音给她介绍了一家印刷局,据说很靠谱,就是价格稍稍有些贵。
但李清阅有钱, 便不太在意这个。
也正是因为有钱, 事情竟办得格外顺利。
她和南音商量过,先不必印太多, 只印刷出来一些放在南音坊各个隔间里供顾客翻阅, 再排上几出戏上台去演,固定每月上中下旬各演一场。
在此期间,李清阅负责将接下来的戏剧走向写出来,以供下一场的需要以及图册更替。
如此忙忙碌碌地过着,李清阅的日子过得飞快。
等她闲下来的时候才发现, 从上次在南音坊分别算来, 已有将近半月没见过谭思齐了。
再见到他的时候,秋闱已经结束了。
那是个晌午, 天还很闷热。李清阅好不容易得了闲, 拉着阿舟在外头逛。
上次为入秋准备的衣裳现下来看又不是那么喜欢,她就不该置备那么早,弄得还得重新再买新的。
正在一个小摊上挑拣着首饰, 手中攥着的一大把簪子便被猛不丁被人抽去了一支。
而后一只大掌在她眼前摊开, 掌心里放着支精致好看的红梅花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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