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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高枝失败后我成了权贵朱砂痣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止予
随即便叫人从身后捂住了嘴巴。
她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盯着眼前的墙壁,觉着自己这回是真要完了。
还什么妻不妻妾不妾的,清白和命可能都要没了……
“别怕,”身后人松开捂住她的大掌,“是我。”
这熟悉的声音让李清阅心蓦然一松,又猛地提了起来。
谭思齐?!是他也不行啊!半夜三更,他来她闺房作甚!
别说半夜了,就是白天那也不行啊,女子的闺房外头的男子哪能乱进!
她迟疑着转过身子,见他双手撑在自己床沿,高大的身躯微微俯着,同她对视。
李清阅顿时怒火中烧,羞耻愤怒全都交杂在一起,美目圆瞪,一副要将他撕碎了喂狗的架势。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敲响,李清阅心下霎时一跳,这要是被人看见有个男人在她房里,纵使她有千百张嘴那也是说不清了。
“小姐,您没事吧,奴婢进来了?”
“别进来!”
可为时已晚,李清阅已经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





攀高枝失败后我成了权贵朱砂痣 第27节
她顿时手忙脚乱,生怕那丫头进来看见了谭思齐,慌里慌张四处瞧了瞧,实在是没有别的地方可供他藏身。
李清阅爬了起来,焦急之下便去拉扯谭思齐,他不知是没设防还是故意顺着她,直接便被她拉倒在床上。
掀开被子,将他死死盖住,见他身子还露出了一大半,李清阅硬着头皮往里扒拉他。
一双柔软小手在自己身上乱摸,谭思齐眸光渐暗,却一动不动,任她动作。
李清阅急了,既怕被屏风外头的人丫鬟听到又怕谭思齐听不到,便红着耳根凑近了他,隔着一层薄被几乎是用气音在说话,“你往里一些啊。”
然后便看见他缓缓拉开被子,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方才有被子遮挡,现下被子一抽,二人脸颊对着脸颊,呼吸都交融在一起。
只微微抬一下头,他便能亲到她。
谭思齐心脏紧缩了缩,呼吸愈发炙热。
李清阅感受到他的鼻息,灼热滚烫。
顿时反应过来,心下一窘,整张脸都红了,也不知道是臊的还是被那热度烧的。
这种她上他下的姿势说这种奇奇怪怪的话,怎么听怎么看都仿佛是她在暗示着什么。
李清阅往后退了一步,用眼神示意他自己过来躺好。
所幸他没再干什么,听话地往里挪了挪,还颇为讲究地脱了靴子,直到整个人都被包裹在她的被子里,然后自己拉了拉被角,将脸蒙上了。
看他这幅样子,李清阅一肚子的暴躁都顿时没了脾气。
因着怕黑,夜里在外头会留一盏小灯,她平日里睡觉都不拉床帐。
这会儿守夜的丫头还在屏风外头没进来,李清阅赶紧一把将床帐扯了下来。光是扯下来还不够,她还将床帐交叠缠住,塞进了褥子底下压住。
做完这些才微微松了口气。
外头那丫头又出声问道:“小姐,发生什么事儿了?”
这声音听起来懵懵的,似乎是还没睡醒,定是被她方才那一声吼给吵起来了。
她忙轻咳了声,微微提高了音量,以让自己显着不那么心虚,道:“我没事,做了个噩梦罢了。今夜不必守了,回房里去睡吧。”
那丫头看着面前的屏风,面露难色,缓缓道:“可是夫人让奴婢们好好守夜,奴婢不能擅离职守……”
她又何尝不想回房去睡,只是,若因为这事儿被夫人罚了月银可就不划算了。
毕竟好几个丫鬟轮流值守,一个月下来也轮不了几回守夜。
谭思齐在被子里头捂着,浑身都被她身上淡淡的女儿香包裹,软乎乎的,奶得很。
他心痒难耐,在杯子中摸索着伸手勾住了她小指,感受到她指尖一颤,他知道外头有人,她现下不敢将他如何。
更加得寸进尺地将她小手纳入自己大掌,而后轻轻摊开,在她掌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挠。
李清阅被他箍住,手抽不出来,还痒得不行,一出口声音都有几分虚,“我去跟母亲说便是,就说是我非要你回去,不回去我就彻夜不睡。你只管回房去,母亲疼我,她不会追究的。”
外面的丫头声音都精神了起来,在外面睡怎么都不舒服,这下能回房了,还不用受罚,断然不能错过了这等好事儿。
“那小姐,奴婢先下去啦。”
李清阅如释重负,求之不得,道:“下去吧!”
直到再次听到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李清阅心里的石头才彻底落了下来。
她瞪了瞪那床微微隆起的被子,一想起底下的人就又开始生气,满肚子的火。
他还握着她的手,握得不算太紧,李清阅一点都感觉不到疼,但很奇怪的,就是怎么都挣脱不开。
一把掀开了被子,对上他黑暗中也白皙如玉又温和的脸,将手猛地抬起,就停在谭思齐眼前。
看着面前这一大一小紧紧交握,谭思齐忍不住便唇角上扬,眸中带笑地抬眼望着她,也不管她此刻脸色有多难看。
他想,若是十指相扣便更好了。
“松开。”李清阅忿忿道。
谭思齐躺在床上,眨了眨眼睛,就是不松手。
李清阅更生气了,这人死皮赖脸的功夫可是水涨船高,愈发精进了。
不悦道:“你来做什么?你知不知道……”
“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我不知廉耻,”谭思齐嗓音温柔,躺在那里看她,模样别提多有无辜,缓缓道,“可是我想你啊。”
第31章 三合一大肥崽 那你亲亲我
道理他都懂, 可就是耐不住想她。
不在身边就想见她,见到了又会得寸进尺,想凑过去亲近她。
李清阅细细的眉毛微微拢着, 看起来有些不耐烦, 半晌都没说话。
怕她真生气了,谭思齐缓缓松开紧握着她的手, 低低道:“松开了。”
见她还不说话, 他终于坐起身来,也不敢再去碰她,只定定看着她,轻声道:“怎么这般爱生气啊?”
他这副样子,无辜又可怜, 搞得李清阅觉着自己很不是个东西, 可明明是他大半夜偷偷潜入她房间里,她再生气都是应该的。
更何况, 李清阅方才听见他说想她, 气便莫名消了大半。
只是微有些愣住了,连表情都凝固到脸上。
他总是如此直白,她有些不知道如何去接话。
敛了眉目嗫嚅道:“那你也不该来我房间, 明明是你自个儿的错, 倒会反咬一口倒打一耙,嫌我爱生气。”
说完便听见他仿佛刻意压制的笑声, 李清阅抬眼看他,这人坐在她床上,单膝曲起,手肘搁在膝盖上,修长的指骨低低垂着, 正笑得眉目飞扬。
明明方才还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这会儿又在这里不晓得乐个什么,李清阅忍不住暗自腹诽他的变脸能力实乃大宁第一绝。
谭思齐看她那表情,不知道心里又在想些什么。
他眉目柔和,无奈道:“确实是我的错,那我跟你赔礼道歉,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没生气,”顿了顿,李清阅撇着嘴巴赶他,“你快走吧,别在这儿待着了。”
“你说什么?”他似乎是没听清,手撑在床上往她那边靠。
“我说,”李清阅没了耐性,往床角挪了挪,“让你快走,回你自己家。”
他轻笑了声,低低沉沉的,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蛊惑,“不是这句。”
“……”
这人有病吧,怎么总是揪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小事不放,不是都说了没生气没生气,还问。
顿时心里就有点暴躁,语气也不太好,“你再不走我就真生气了!”
这回谭思齐不怕她生气了,知道她是只心软的小纸老虎。稍微卖卖惨装装可怜她便收起爪牙没了脾气,实在是可爱又好骗。
他身子缓缓往前探去,将她逼得退无可退,好像整个人都被纳在他怀里。
温柔注视着她,调笑道:“若真生气,你能怎样?”
李清阅哑口无言,她能怎样,又不能大喊大叫将人引来也打不过他,她自己都不晓得现如今是哪来的底气。
明明最初认识他的时候连说句话都要斟酌斟酌,现在却是完全不过脑子了。
见她不说过,只睁着一双大眼瞪他,谭思齐心中愉悦,更想逗一逗她。
似笑非笑道:“是不是就要咬我?把我咬出血?”
李清阅嘴角抽了抽,大脑轰的一声炸开。
猛然便想起了那日在马场她威胁着要咬他,这人却非常厚颜无耻,将手掌主动移到了她唇边叫她咬。
羞耻感几乎要淹没了她,下意识地努了努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谭思齐更加开怀,眼中的柔光细细碎碎,里面只藏了她一个人。
“嗯?”他又往前了一步,“要咬么?”
李清阅心里一颤,直觉他又要发疯了。
她脸上滚烫,身子努力往床角靠,以至于她往后斜斜仰着,对上身前的高大身躯更显弱势,很难在他的逼近下再直起腰来。
她快急死了,小手紧紧抓住胸前衣襟,慌乱道:“你,你再不走我真的生气了。”
还隐隐带了几分颤音,娇娇弱弱的,毫无威慑力。
谭思齐心跳漏了一下,抬手指了指自己唇角,“你咬这儿行不行?我保证不乱动,你想怎么咬便怎么咬。”
李清阅双手扶着拔步床的围栏,眼角都有些泛红。
她觉着他简直是疯了,什么孟浪话都信手拈来。他一这般,她便什么胆子都没了,只晓得缩在一旁胆颤。
面前的小姑娘缩在床角,有些可怜地眼巴巴望着他,谭思齐眸光暗了暗,几乎要近到同她鼻尖对着鼻尖,想要再往前近一步时,胸膛便被一小片温热抵住。
低眼去看,便见胸前一只白皙如玉的小足。
谭思齐从胸腔里发出一声低笑,在这寂静的夜里显着格外醉人。
听见他笑,李清阅才反应过来自个儿干了什么,更是臊得不行,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子,见他凑过来不假思索便伸脚抵了上去。
此刻被他看着,她小巧莹润的脚趾下意识蜷缩了下,慌忙要伸回脚,下一瞬便被人握住,动弹不得。
他的手指带着常年练武而生的粗糙薄茧,抚在李清阅细嫩的皮肤上,带来沙沙的触感,引得她一阵战栗,像被人揪了根头发丝儿在心上搔一般。
“你你你!登徒子!孟浪!快将我放开啊!”李清阅使劲往回缩了缩脚,可没能如愿。
他好像很是好奇,握着她的小脚按在自己胸口,看着那圆润粉嫩的脚趾头,手中触感又软又滑,谭思齐只想捏上一捏。
李清阅一阵瑟缩,都快哭了。她好后悔,为何不穿足衣睡觉。
现在可倒好,她一个女子,脚都让他又瞧又摸的,这算什么事儿啊。
谭思齐那边还没看完,完全不理会李清阅的吵闹,又伸出另一只手来比量,抬眼温声道:“怎么这么小?还没我手大。”
李清阅羞愤得要死,脸红得几乎要能低下血珠来。
刚想再挣扎一番,外头留的烛火不知怎么便突然灭了,因为拉着床帐,周遭漆黑一片。
李清阅低呼一声,不由自主便颤了一下。随即便被人箍住脚腕,一个用力拉了过去。、




攀高枝失败后我成了权贵朱砂痣 第28节
她瞬间重心后移,整个人往后仰去。
谭思齐伸手护住她的头,将人压进怀里,一下一下在她后背拍,边拍边轻声安慰:“别怕。”
一片漆黑中,他温柔而哑的声音带着蛊惑的魔力,李清阅心里顿时便安定了下来。
小小一团缩在怀里,脸颊贴着他胸膛,纤弱的小腿搭在他腰侧,动都不动,比任何时候都乖。
他拢了拢手臂,将人又抱紧了些,还没再安抚安抚她便见她微微抬起脑袋,糯糯道:“你去点蜡烛。”
“……”
“不去。”
李清阅有些急,捶了捶他胸口,“快去呀!”
谭思齐拥着她,俯下来埋首在她颈窝里,忍不住轻轻蹭了蹭。
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李清阅瞬间便安静下来,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那你亲亲我,”他附在她耳边,说话时气流若有似无地在她耳廓扫,“亲亲我就去给你点。”
亲,亲,亲亲他……
这话听到李清阅耳朵里,她心跳顿时便乱成一团,急急往后退,可他手臂有力,牢牢箍着她。
动作间腿不可避免地在他腰间乱蹭,谭思齐身体微僵了僵,眸光暗得几乎要和夜色融为一体。
“那我亲你了。”
说着便低头压了下去,如愿触到那两瓣柔软时,谭思齐整颗心都在下坠,直直被砸到无底深渊,却再也不愿出来。
在那唇上轻轻吮了两下,还未待撬开齿关进一步动作,怀里的小姑娘便开始呜咽,剧烈挣扎了起来。
紧接着唇上猛然一痛,谭思齐才退开,嗓音哑得不像话,摩挲在人心上。
“真咬啊?”他捏了捏她小脸,触到一片冰凉,这才开始有些慌了起来。
李清阅双腿还夹在他腰上,因着方才只顾着挣扎退开他的吻,这会儿还没意识到双腿的力度有些紧。
谭思齐身体紧绷,却也不敢再闹她,顺势将她托着抱起,低声哄道:“别哭了,是我不好,不该这么急。”
他单手托着她,另一只手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我们去点蜡烛了好不好?”
说着便拉了床帐抱着她稳稳往外走。
李清阅抽噎着,断断续续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说什么呢你?”谭思齐点了蜡烛,有些哭笑不得。
什么完蛋还是什么的,他实在是听不清。
烛光亮起,谭思齐才看见,小姑娘脸粉扑扑的,眼角也泛着潋滟至极的红,眼泪接连不断啪嗒嗒地直往下掉,嘴里还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许是在骂他吧。
谭思齐只觉心都被人揪住了,他果然是个混蛋。
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哄道:“你打我吧行不行?”
说着真牵起她的手要朝自己脸上打,李清阅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忙抽回了手。
若是今日打了他的脸,不知道以后要怎么被报复回来呢。
她吸了吸鼻子,看见他嘴上已经干涸并不算太明显的血渍,一股热流顿时涌上心头,伴着莫名的心虚和躁乱,她推了推他肩膀,“放我下来。”
因着哭了一场,她软乎乎的声音带了点涩,谭思齐心也软得不行,“地上凉,我把你抱到床上去。”
说完两人皆是一愣,谭思齐低笑出声,安抚她道:“没别的意思,就是怕你着凉。”
李清阅再也不会相信他说的任何一句话了,双手撑着他的肩膀,企图不让自己整个人都贴着他。
这回是真的玩完了。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脚都被看了摸了,李清阅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嫁给旁人了。
她的设想谋划,与夫君相敬如宾做一辈子的当家主母,全被他毁了。
谭思齐浑然不觉自己已被她又放在心里骂了千万遍,抱着她走到床边,将人轻手轻脚放了上去。
刚一松手她便扯了被子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一丁点儿缝隙都不露。
谭思齐唇角往上勾起,忍不住笑意,“你生气归生气,别捂着自己啊。”
没得到回应。
他伸手扯了扯她被子,里边的人似乎及其暴躁,背对着他猛地蹬了下被子,也不理他。
“好好好,”谭思齐轻笑出声,连忙道,“你捂着,我不碰。”
“那我走了?”
没人理他。
“真走了?”
李清阅急了:“快走啊!”
谭思齐笑了笑,想着她哭了一场,嗓子可能会干,又到桌子旁帮她倒了盏茶,柔声道:“你若觉着渴,便过来喝点儿水,我帮你倒好了。”
说完看了会裹在被子里背对着他一动不动的小身影,才推开门走了。
李清阅躺在床上,待听到门轻微的响动才将脑袋从被子里露了出来。
满脑子里都是方才谭思齐在黑暗中紧紧拥着她,而后冰冰凉凉的唇便附了上来,她顿时整个人都僵掉,脑中炸开一朵大大的火花,并逐渐蔓延,直至烧灼了全身。
即便是到现在,她心跳也砰砰砰砰一刻也没消停过。
别人先不说,谢知恒她是绝对不能再招惹了。
谭思齐是他表哥,光是想想就觉着道德伦理全都过不去。
至于父亲那边,她也没法子了。
李清阅现在脑子里一锅杂粥乱炖,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
日后该怎么办,如何嫁人,难道真要去给谭思齐做妾,她想想便觉着脑袋都要疼死了。
还好自己的图册话本子在南音坊里反响不错,目前为止也赚了不少银子。
就算今日之事被旁人知晓,她被逐出家门,那应该也是饿不死的。
只是没有闲钱买精致钗环和漂亮衣服了。
想到这儿,李清阅有点伤春悲秋了起来。
买不了喜欢的东西,那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许是方才折腾得太累,耗费了体力,没过一会儿想着想着她便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起来,便安排家丁加固了窗子,恐怕哪天他又偷偷溜了进来。
这回是她醒着,若下回她没醒,李清阅打了个寒噤,他那般孟浪又厚颜无耻的人,指不定能做出什么事儿来呢。
虽说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也不可无。
对谭思齐这种人,谨慎着些总是再好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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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谭思齐回到家,一直熬到了天亮,都完全没有睡意。
顾锵一大早便来找他。
此时谭思齐正在书案前坐着,面前的文书半晌都没翻过一页。
“哟,”顾锵见了他大吃一惊,“你这嘴怎么了?”
怎么还破了呢。
昨晚的一幕幕又自然而然地重现,谭思齐挑了挑眉,只笑,也不说话。
顾锵眼睛抽了抽,他那什么情况?嘴不知道在哪磕破了还笑?莫名其妙的,这人得没用成什么样才能把嘴这种地方弄破。
难不成是掉床了?还是看书的时候打瞌睡一下磕在了桌子上?亦或是舞剑的时候自己戳到了自己?
想了想那画面发生在谭思齐这假正经身上,顾锵忍不住便噗呲笑了出来。
谭思齐还以为他悟了,便跟他对视了一眼,俩人都笑得开怀。
顾锵眼神狡黠,抖了抖外袍在他对面坐下,不客气地拿起他手边喝了只剩半盏的茶便要朝嘴里送。
谭思齐心里一跳,抬手便从他手里将茶盏夺了回来。
顾锵一脸懵,还有些不知所措,呆呆地看着他,心想至于么?不就是一盏茶么,还被你喝得只剩半盏,我都不嫌弃你还一副小气吧啦的样儿。
将盏中茶水一饮而尽,谭思齐一脸不善地看着顾锵。
若是平日里喝便喝了,这可是他刚亲过请阅的嘴碰过的东西,怎能叫他人沾染。
“不至于吧我兄,这点儿茶都不给兄弟喝?”顾锵囊了囊鼻子,颇有些不可置信。
谭思齐挑了挑眉,指指自己唇上那个小小破口,淡淡道:“你倒新的,其余的茶具随你用。”
顾锵悟了,一脸了然地看着他点了点头,不愧是他的好兄弟。
原来就是那个茶盏磕了他的嘴,那般晦气的东西,怎么能让兄弟接着用?
想到他方才为了防止他误用那晦气茶盏,竟将里头的茶水一饮而尽,顾锵心下不禁十分感动,觉着他对自己果真是肝胆相照。
谭思齐觉着他那眼神有几分奇怪,许是在羡慕他进展神速?
“你一大早来找我何事?”
顾锵一拍桌子,这才想起正事。
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儿,也就是心中忧愁难以排解,需要人聊聊。
“今安今年便要及笄了,按我俩的娃娃亲,估摸着明年便能成亲,双方家里也都在张罗着婚礼上的事儿了……”
说起这事儿的时候,顾锵脸上有种既兴奋又不安的诡异矛盾感。
“所以?”谭思齐挑了挑眉稍,他是来跟自个儿炫耀的么?
若不是请阅还得等上将近一年,他早把人抬家里了,还用得着想得难以入眠之时还得等她睡着之后才能偷偷跑到她家里去看么?
顾锵叹了口气,看起来又有点落寞,“你说,以今安的个性,她会不会大婚当日将我一个人丢下跑掉?”




攀高枝失败后我成了权贵朱砂痣 第29节
“不会。”谭思齐神情冷淡,像在看一个傻瓜,“她若不想嫁你,大可大闹一场死活不嫁,谁也奈何不了她,总不能将人捆给你,又何必非要等到成亲当日弃你而逃?”
顾锵心中一喜,面上霎时便如守得云开见月明般清朗。
“说得对啊!这么说,我们安安对我还是有情的嘛,女人果然就爱口是心非!”
对他有情倒不至于,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不现实。
见他这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谭思齐不忍戳破他的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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