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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当猎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梨子甜甜
“哦,”周渡挑眉,“什么事?”
沈溪被周渡的态度气个半死,仰头没好气地说:“请你吃饭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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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当猎户 辈分
虽然周渡的态度着实很令人气愤,但沈溪说请他吃饭却是真的。
“那什么,”沈溪咬咬唇语气弱了下来,稍显尴尬道,“我看你也不会做饭,家里连灶都没有,与其每日饱一顿饥一顿的,不如来我家吃呗。”
周渡眉峰一挑。
这就直接邀请他登门入室了?
周渡心里打着鼓,斟酌着拒绝的用词。
沈溪说完见周渡没有回话,琢磨了一下,自己的话语好像挺有歧义的,本来周渡对他就有一点点意思,他这话让人误会了怎么办,又很小心翼翼地道:“当然不是让你白吃白喝,你射术高超,用钱或猎物抵饭钱都可以。”
周渡垂眸,目光落在他那紧张过分紧张的脸蛋上,微微蹙眉。
沈溪说完还是觉得不对,余光瞄到趴在门边一动不动的狼崽身上,突然找到了个好理由,又镇定了下来:“我这样做都是为了豆包好,你不吃饭,它也不能吃,它不能吃怎么长大。”
这蹩脚的理由,更让周渡印证了内心的那个想法,但人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不好再拒绝。
况且他的情况确实如沈溪所说,饥一餐饱一餐也不利于小豆包的成长。
周渡顺着沈溪的视线看见趴在门口兴致不高的小狼崽,终究还是眉心一松,答应下来:“好吧。”
只有把豆包养好了,才能更好地打猎。
沈溪见周渡答应下来,眉眼顿时笑如弯月,又轻快道:“既然以后我们都是同在一个锅里吃饭的朋友了,你就再帮我一个忙呗。”
周渡:“什么忙?”
沈溪认真道:“我过些天不是得去赵府做筵席么,赵府不似村里都知根知底,他们家大业大的,我一个人孤身前去不太安全……”
他话还没说完,周渡便明白了:“你要我陪你去。”
沈溪点头,一双澄澈如水的眸子里涌满了希翼,仰头看着周渡:“可以么?”
周渡心头一跳,拒绝的话刚跳出喉咙,就变成了:“好。”
沈溪弯了弯唇,笑容如阳光一样明媚,映在人心里暖洋洋的。
周渡眼睑微垂:“还有事?”
沈溪收敛起了笑容,想了想,又凑近了周渡几分,压低了声音,问:“当真不借钱呐,借半月也不行?”
周渡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而后无情道:“不行。”
“……行吧。”沈溪见他态度坚决,绝了此念头,若不是周渡主动提起,他也不会想到借钱,既然他不愿意,那就算了。
“我先去做饭了。”解决了心头一件大事,沈溪的脚步都轻盈了许多。
周渡若有似无地瞥了眼他的手,见他把包扎拆了,无声地抿了抿唇。
转过身,想在院子里找个凳子坐下,就看见另一侧的房门边,立着个身着白袍的儒雅青年。
周渡的视线刚与青年的视线一撞上,青年就朝他颔首示意。
青年打过招呼后,缓步走了过来,自我介绍道:“我叫沈暮,日暮的暮。”
周渡还未拿捏出此人是谁,就听见他的名字,忽然出声道:“怎么暮气沉沉的。”
周渡也不是嘲讽人家名字,只是觉得这名字不衬沈暮的气质,明明就是个还在朝年的青年,有这么个名字,总觉得有些沉重。
沈暮刚一坐下,打算自斟一杯茶,听到周渡这话,手肘微微一抖,茶壶里的水全泼了出来,滚烫的热水顺着他的手背往下滴落,他却连眉头也不曾皱一下。
周渡见此,默了一瞬,立马道:“冒犯了。”
“无碍,”沈暮放下茶壶,摆摆手,并不责怪周渡,只轻轻笑笑了,“你方才那句话,从前有位故人也说过,一时触语生情罢了。”
轻轻松松化解了周渡的尴尬。
只他这笑容里或多或少有些苦涩,还未待周渡看清,沈溪端了几幅碗筷从厨房里走出来,看见沈暮烫红的手背,将手中的碗筷一搁,急忙朝房里唤了声:“小鱼儿,快拿药膏出来,小舅舅被烫伤了。”
“诶。”屋里有一道着急的声音传来,不会儿李鱼就拿着药膏急冲冲地出来了。
沈暮忙道:“不碍事,过一会就好了。”
“什么不碍事啊,”沈溪着急的接过李鱼递过来的药膏,忙给沈暮涂上,“小舅舅你的手可是治病救人的手,跟我们的手可不一样。”
沈溪一面替沈暮包扎,一面斥责:“都多大的人了,喝个茶还能烫到手。”
“都是一样的手,那分个什么高低,大惊小怪。”沈暮嘴上虽是这样说着,眼角的笑意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周渡站在一旁,挑了挑眉,他知道沈溪有个舅舅,却从来不知他舅舅竟然这般年轻,看着与自己年纪大差不差。
沈溪帮沈暮上好药,去一旁净了净手,松了口气道:“吃饭了。”
这一通耽搁下来,早已过了午饭,沈溪也没做太复杂的饭菜,坛子里的酸豆角切碎和了点肉丁,在锅里翻炒了几下,做了个臊子,又单独下了些面,简简单单的臊子面就成了。
桌上一盆面,一盘菜,吃面自己添,臊子自己加。
整挺好,只是气氛有一点点尴尬。
周渡左边是沈暮,右边是沈溪,对面是李鱼。
他不动筷,其他人也不动筷。
“吃啊,”最后还是沈溪看不下去了,站起身来,拿起周渡的碗,用公筷给他添了面,又舀了点臊子浇上面,大大方方地说,“以后周渡就在我们家吃饭了,大家也别端着,像自己家人一样相处啊。”
周渡刚吃了一口面,就被沈溪这句自家人给呛到,憋着不敢咳出声来,悄悄饮了一口面汤,压了下去。
沈暮没什么异议,他对沈溪向来宽松,只要沈溪不做错事,家里添一个人吃饭也没什么。李鱼也没什么异议,他也是个蹭饭的,在某种程度上与周渡没差别。
只是家里往后要多个人,沈暮免不了要盘问清楚周渡的底细,他吃了两口面,放下碗筷,用寻常语气朝周渡问道:“你是西洋人。”
周渡也紧跟着放下了碗筷,回答得很含糊:“算是吧。”
沈暮点点头,也没有去深究周渡究竟是不是西洋人,又问道:“打算在桃源村定居?准备做什么?”
周渡点头:“我是个猎户,桃源村挨着棽山,行事方便。”
沈溪这时也插话道:“小舅舅,周渡跟你一样进不得厨房,他用猎物抵饭钱,这样我们家能吃得上肉,他也能吃得上饭,双赢的事。”
沈暮明悟了。
端起碗来,又吃了几口,忽然想是想到了什么,又放下碗筷问道:“你今年贵庚?”
周渡:“二十有七。”
沈暮微微蹙眉,又追问了一句:“几月?”
周渡沉默了良久,最后缓缓说道:“二月。”
“我三月的。”沈暮轻轻笑了笑,道了一声:“周兄。”
“咳咳咳咳咳咳……”
这下换沈溪被呛到了。
“吃个饭怎么这么不小心,”沈暮朝李鱼道,“小鱼儿给他顺顺背。”
“哦。”李鱼立即起身,给沈溪倒了一杯茶。
沈溪接过,一饮而尽,这才好受了些,刚才呛得他眼泪都下来了,婆娑着一双眼,不同意道:“小舅舅,你不可以称呼周渡为周兄。”
沈暮不解:“为何?”
“因为……”沈溪看了眼周渡,咽了咽口水,不情不愿道,“因为我不想叫他叔叔。”
沈暮笑了:“多个叔叔疼你不好么?”
“不好,”沈溪嘀咕道,“谁愿意平白低上一辈啊。”
沈暮又笑了:“那你可知,你不愿意唤他叔叔,他就得比我低上一辈。”
沈溪声音越来越小:“那我们大家一起平辈论嘛。”
沈暮按了按太阳穴,头疼。
在一旁完全插不上话的周渡,淡淡道:“都叫我名字即可,我们哪儿不按辈分论的。”
“对,”沈溪使劲点头,“都叫名字就好了,分那么清楚做什么。”
周渡闻言,视线在沈溪身上定格一瞬,又默默挪开。
沈暮见周渡自己都不介意,无奈妥协。
午饭后,沈暮就带着李鱼回屋继续学习医术。沈溪拿出在厨房特意留出的最后一块肉,切成肉丝,一点点地喂给豆包吃。
豆包虽然对它的羊被卖了一事还有点耿耿于怀,但这会羊已经没了,它再不甘也于事无补了,于是抖了抖身子,从地上爬起来,摇着尾巴讨要沈溪手里的肉丝。
周渡在一旁等沈溪喂完豆包,扬了扬下颌,朝沈溪道:“手。”
沈溪:“什么?”
周渡:“伸出来。”
“哦。”沈溪伸出自己的双手。
周渡抓过他那只受伤的人,拿出沈暮用剩下的药膏,一点点涂抹在他伤口上,最后再用那条被沈溪遗弃在石桌上的发带,重新包扎上。
沈溪微微仰头,看着周渡认真给他包扎的样子,心尖都颤了颤,心里的那只小喜鹊欢喜得都快翩翩起舞了。
周渡替沈溪包扎好后,左右看看,虽然没有沈溪包的好看,但也尚可,至少伤口都遮盖住了。抬起沈溪的手,给他看道:“你的手不是只可以吃的猪蹄,也很重要。”
沈溪看着自己包得似猪蹄的手,心头一跳,那只起舞的小喜鹊一个不稳,啪地一下掉地上摔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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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渡:他不想叫我叔叔,那想叫我什么?嗯?
晚了八分钟,因为晋江太卡了,我没进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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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当猎户 户籍
自从和沈溪合作后,周渡终于告别了饱一顿饥一顿的日子。
每日起床,洗漱一番,先领着豆包到沈家享用一顿有滋有味的早餐,吃饱喝足后再上山打猎。
每日餐桌上的伙食都会根据周渡打的猎物来定。
就好比今日,周渡猎到一只较为肥硕的大野鸡,沈溪用它做了三道菜,芙蓉鸡片,五彩鸡丝,香酥鸡。
每道分量不大,但足够沈家四人一狼吃了,晚上还能用剩余的鸡杂做个小炒菜。
不仅周渡和豆包的一日三餐有了保障,沈家的伙食也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正如沈溪所说,这是一件双赢的事。
“到了赵家,事事务必多听多看少说,你只需做好你的本分就是,旁边的莫听莫言莫管。”
赵家寿宴定了七日,沈溪就得去赵府住七日。头三日是吃寿面,得挨家挨户给赵氏族亲送长寿面,寓意送寿。中三日吃寿席,大肆宴请全村、全族人,寓意祝寿。最后一日吃寿酒,只有寿星一家和一些贵宾,寓意拜寿。
今天沈溪要去赵府准备,所以刚吃完早饭,沈暮就坐下叮嘱。
沈溪保证道:“小舅舅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惹事的,何况我去了赵府也是在厨房里忙来忙去,人家花银子雇我可不是让我去偷闲的,我一去定然在厨房里忙得抬不起头来,那有时间去管别的。”
沈暮听完不仅不放心,反而眉头蹙得更深了些:“如果太累了,你也不要强撑,你使左手颠勺,本就比旁人要辛苦,赵府家大业大,丫鬟小厮数不甚数,你虽是他们请去的厨子,但也是客人,该使唤的时候不要手软。”
说到最后,顿了顿似乎又觉得不妥,叹气道:“实在不行,这钱不挣也罢。”
“那不行,”沈溪不同意,“挣上这一笔我能休息好久呢。”
沈暮这才没了话说,又转头对周渡交代一番:“我家小溪就拜托你照顾几日了,别的我不担心,我就担心小溪受欺负,若是遇上蛮不讲理之事,还请你护着点小溪,我沈暮即不惹事也不怕事。”
周渡颔首:“你放心。”
他既然答应了,就断然不会食言,沈溪怎么出今日这个门的,明日就怎么回来。
沈暮这才放心让他们离去。
等周渡他们载着一车的野兔野鸡远离沈家后,沈溪长长松了一口气:“终于出来了,小舅舅再唠叨会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你还小,”周渡看着他,说,“你舅舅担心你也在所难免。”
“小什么小,”沈溪撇撇嘴,极其不服气道,“他当年可是十五岁就能把我从地……把我接出来,养在身边。我们一路大江南北地行医,也没见他害怕过,如今我长到他当年那个年纪了,他倒叮嘱个没完没了。”
周渡垂下眼,难得好好说话:“可能是因为你从小跟着他,他便一直拿你当小孩子看待。”
沈溪磨了磨牙,叹息道:“果然,人年纪大了都是会变得唠叨的。”
比沈暮还大一月的周渡:“……”
说完,沈溪又看了眼平时少言寡语偶尔吐露一句能气死人的周渡,又讪然道:“也不尽然,年纪大也许还会变得不会说话。”
周渡不觉得自己说过什么不适宜的话语:“我说的都是实话。”
沈溪心中实在是很困惑:“你这样的人曾经是怎么娶到妻子的 ?”
周渡一侧眸,对上沈溪探究的目光,疑惑道:“我何时说过我娶过妻。”
沈溪诧异:“你到了这个年纪还未娶过妻?”
“怎么?”周渡挑眉:“不行?”
“没有,”沈溪赶紧摇头,“就是觉得好奇。”
说完,沈溪像是突然明悟了什么,浅浅地笑了一下:“也是。”
他先前还以为周渡是个鳏夫所以才会对人如此冷淡,现在明白了,很有可能是因为娶不到妻子而言语变得越来越犀利。
所以他得理解他,毕竟一个人久了,性格难免会有一点孤僻。
也是?也是什么?
周渡微微蹙眉,不太明白这小孩成天都在想些什么,难道是在侧面打听他的情况。
他俩说了一路,赶车的罗福也没有插嘴,等他们都消停了下来,从怀里取出一个帖子来交到周渡手中:“后生,这是你的户籍,可要好生收着,待会到了镇上可要去衙门把户税、丁税交齐,登上黄册,盖上戳,你往后就是我们桃源村的人了。”
周渡打开户籍看了看,上面只写了桃源村的籍贯,以及他的姓名年龄,其他一律没有,点点头,合上帖子收了起来。
罗福见他收好帖子,多余的一个字都没有问,知道这也是个不会当家的,叹了口气主动道:“后生,这落户之事我能帮你办妥,可这宅地和田地一事,我却无能为力了。”
原本只要是村里人,从落地开始就能分到一亩田地,可周渡是外来人,这田地自然是不能分给他。宅地都是村里人家一户一户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乍出现个周渡就分宅地给他,村里人铁定是要闹的。别说是罗福没有办法给他解决,就连里长也难办。
周渡现在还不太明白宅地和田地的重要性,没觉得有什么。
沈溪却是清楚,但他也明白,这事不是罗福能够办到的,忙笑着感谢:“能够落户已经很感谢罗爷爷了,至于其他的事慢慢来,周渡是个有手有脚的人,不会挣不出宅地和田地的。”
罗福看了眼牛车上笼子里关着的野鸡野兔,赞同地点了点,这倒也是,周渡有这一手打猎的好本事,只要不大手大脚地花钱,攒上个一两年就能在村里买宅地自己盖房子,再辛苦过几年,买了田地这日子也就过起来了。
又走了一段路,周渡略略迟钝地问道:“安阳镇上有衙门?”
他上次来安阳镇的时候,并没有看见衙门。
沈溪主动替他解惑道:“当然有了,不过不是正式的衙门,正式的衙门在县里,我们安阳镇的衙门只不过是县衙门开设的一个办事处,这样的办事处每个镇上都有的,由县丞、主薄、县尉、教谕等代为管理,就是好方便我们这些民户办事的。”
这下周渡明白了。
一路摇摇晃晃到了安阳镇,天色还尚早,他们也不用太赶着去赵府,沈溪就先带着周渡去给户籍帖盖戳上黄册。
安阳镇的衙门设置在一间粮铺后面,门上挂了个木牌,就简简单单写了几个字:安阳镇办事处。
走进去,里面陈设也很简单,一张不高不矮的柜台后面,坐着两三个拿笔的先生,正在一些书册上面抄写记录着什么。
周渡他们前面有个在办理买卖田地的,等他处理妥当之后,周渡才上前。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先生问了周渡一两个问题,接过周渡的户籍帖看了一眼,让周渡交齐了户税并丁税五百文后,就把印章给盖上了,取了一本黄色的册子将周渡的籍贯给誊抄了上去,就算完成了。
办完后,周渡拿着刚戳上印章的户籍帖,还有些恍惚:“就如此简单?”
不是都说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么?
“当然简单了,”沈溪让周渡把户籍帖收好,“毕竟从现在开始,不管你做什么都得给大庆上税,他们巴不得像你这样的人越多越好。”
周渡挑眉,原来是这样。
沈溪见周渡没疑问了,紧接着又道:“好了,我们赶紧去赵府吧。”
办事处不允许带牲畜进去,周渡进去这么一会儿功夫,豆包在牛车上都要翻天了,咬死了一只鸡不说,还想用爪子去挠牛,张着嘴露出只长了一点点的狼牙作势要去咬按住它的罗福,一副不进去找周渡誓不罢休的模样,把罗福惊出了一身冷汗。
周渡一出来就看见正在作恶的它,带着斥责的语气吼了它一句:“豆包!”
“嗷~~”豆包顿时安分了下来,舔干净爪子上的血迹,趴在牛车上一动不动了,只用一双浅蓝色的狼眼可怜兮兮地看着周渡。
若不是周渡亲眼看见它作恶,根本就发现不了它的恶行,装得一手好可怜。
为了惩罚它,周渡又把它脖子上的绳子给系得紧了点。
要不是这个小东西半点离不开他,他根本不会带它出来。怕它去了赵府捣乱,只得给它脖子上套了根绳子。
显然自由惯了的豆包对它脖子上的枷锁很不习惯,周渡一拉紧绳子,它就痛得嗷了一下,看得沈溪于于心不忍。
周渡瞥了他一眼:“慈母多败儿。”
沈溪原没打算说情,他只是有些不忍心罢了,听到周渡这样说他,心里也飘起了一点点的不服气,回了一句 :“严父多懦夫。”
周渡套绳索的手一顿,抬起头来,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沈溪被周渡看得头皮发麻,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这是被周渡给套进去了啊。
慈母、严父,不就是在承认他们是一对么。
霎时耳根子烫得都可以烙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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