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乌柳
当着别的男人的面,操别人的媳妇儿,他激动得不行,可心里不管怎么激动,腿间的东西怎么就硬不起来,这让他十分挫败,心里的火气得不到宣泄,不甘就这么放过这小娘子,只得让侍卫玩给他看。
看着侍卫那大黑棒子往小娘子里的穴儿里进出,他莫名满足,可自己的东西却仍是硬不起来。
他疯了似的再找更刺激地法子,可都无济于事,直到有一天,有人提醒他,要不要寻个术士瞧瞧,许是被梦中的鬼害了。
于是乎,他又开始找术士,术士们证实他不举是被人下了咒,还是用厉鬼的怨气下的咒,谁帮他解此咒,怨气便会反噬到其的身上,是以,不管他出多少钱,都无人敢应。
叁驸马将治疗经历尽数说出,丝毫不觉得自己祸害仆人夫妻有何不妥,在他们这些达官贵人心中,自家奴仆,或许与牲畜无二,能给他治病,当是无上荣耀。
屏风后的净姝听得气急,司南却是淡淡,面无波动,平静听完他所说,示意他褪下裤子。
叁驸马赶紧照做,只一眼,司南便让他又穿上,问他:“叁驸马是哪儿找的术士?”
“都是京城附近数一数二的术士,可是有何问题?”
司南点点头,“依我所看,叁驸马您这儿并没有被人下咒,应当就是御医诊治那般。”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净姝掌家
“当真?”叁驸马有些狐疑。
“或许是我本事不够吧,当真是没看出什么古怪来。”
叁驸马略略思索,又问:“不是被下咒,那应该更好治吧?我听闻先生可是能让瞎鸡复明,八皇子他们那物什被蛇鬼咬得那般惨不忍睹,先生不也是治好了?我这小小问题,应当好治地很吧?”
“叁驸马,您是有所不知,瞎鸡复明是因为那公鸡才受伤不久,至于八皇子,那还是多亏了皇上,借了皇上真龙天子的气运,叁驸马您要是能求得皇上帮助,我自然也能帮您治好。”
司南睁眼说瞎话,再次甩锅给皇上,他就不信这厮敢开口让皇帝帮他。
“这,当真没有其他的法子了?”叁驸马还不死心。
司南摇头,“我实在是爱莫能助,八皇子还是另请高明吧。”
看着叁驸马垂头丧气离开,净姝方才从屏风后面出来,愤愤说道:“这叁驸马可真是混账,都不举了,还那么祸害人家夫妻。”
许是自己也才新婚,净姝对那小管事夫妻有些感同身受,此时气得不行,若不是怕招惹是非,真恨不得替天除害了。
“就不能再给他点教训吗?”净姝问司南。
“这种人怎么惩罚都不会觉得自己有错的,恶人自有恶人磨,你等着瞧吧,他蹦哒不了多久了。”
净姝气呼呼,“你又打哑迷,就不能告诉我嘛。”
司南拉着她往腿上坐,“现在知道了多没意思。”一边说一边往她脸上亲。
“别闹,门没关呢。”净姝推开他,刚从他腿上下来,就见六礼带人拿来了账本,厚厚一摞,瞧着都觉脑仁疼。
司南陪着她看了会儿,问她:“这么多,你打算一晚上就看完?”
净姝点点头,“我不全部看了,总归是娘亲挑出来的几家,应当没什么大问题,只挑着看看,心里有些底,明天和管事的谈起来才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
看她做正事,司南不好再打扰,往书房寻了本书来,陪着她一块儿看。
虽说是挑着看,但也是看到深更半夜,看得眼睛都花了才算看完。
“姝儿辛苦了,来,为夫给你揉揉眼。”司南殷勤抱她上床,帮她揉眼。
“你若是心疼我,不如学着看账?”
“这怕是有些为难了。”
“为何?”净姝有些不解。
“常与黄白之物打交道,容易起贪欲,是修行之大忌。”
“还有这种说法呢。”净姝想了想,又下床,走到桌子前,将铺子庄子名单拿到床上,与他商量:“我想将其中一家改做善堂,布施救助一些穷苦人家。”
司南接过看了看,说道:“倒也不用那么麻烦,让这些庄子铺子,将每日剩下的,用之富余的施舍出去就行了。”
商量一通,夫妻俩商定好,这才睡去,司南本想再闹她一回,可想着她昨夜一晚没睡,今天又累了一天,明儿还要忙活,也就歇了心思,老实睡觉。
头一回见这些管事的也有讲究,要给随礼,要给红封,净姝早早便起来打扮,特意让春枝给上了个稳重的妆,而后又各处打点安排。
司南跟在她身后看,看着她有条不紊,啧啧摇头,“这下还真有几分掌家主母的派头了。”
“混说什么呢,家里做主的是义父才是。”净姝指正他的话。
“是是是,娘子教训的是。”
司南连连点头,难得老实模样让净姝不由失笑,问他:“你待会儿可要说两句?”
司南正要回答,有人来传报,有管事的来了。
净姝看了看天色,没想到他们会来的这么早,也就不和司南说闲话了,让人将他们迎进正厅,随即带上六艺六礼,抱着账本过去了。
不曾想,管家根叔亲自在帮她迎客。
安府管家人唤根爷,据说是当年本是被家里人卖进宫里做太监,净身的时候誓死不从,被九千岁救了下来,留在了府上做看门的,后凭借自己本事从看门的做到了管家,成了九千岁的左右手,大家见他如见九千岁,各个心中畏惧地很。
许是外人来的多,根叔不放心吧,才来盯着的吧,净姝想着,没有多问,便与管事说话。
“阁下是哪家铺子掌柜?瞧着好面生。”净姝有些纳闷,不曾听娘亲说铺子里换掌柜呀?
不等其回答,根叔先行说道:“少奶奶,这位是望江楼的启掌柜。”
“望江楼?”净姝更糊涂了,望江楼几时是净家的产业了?
“启禀少奶奶,望江楼是安府的产业,老爷交代了,以后家里的生意,账房库房的钥匙都交由少奶奶打点。”管家说着,将一串钥匙呈上。
这净姝可不敢接,转头看向司南,只以为昨日与他戏言,他私下和义父说的。
“你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既是义父的意思,那你便接了吧。”
净姝没说话,瞪了他一眼,他说的倒是轻松,又不帮她一块儿管。
“我初来乍到,许多还不太了解,怕是担不起这个责任,还得请根叔再操操心。”
净姝不敢接这个担子,但管家却还是执意将钥匙交给她,“各家管事都好相与,府里上下也都听少奶奶吩咐,少奶奶有不懂的只管差人来问老奴。”
净姝左右推辞不过,看司南也不反对,只得收下了钥匙。
不多久,各家管事的陆陆续续来了,竟是站满了整个正厅。
净姝只看了自己陪嫁的几个铺子的账本,其他的都不甚了解,只能听他们自个儿说,好在根叔都清楚,他在一旁看着,他们也不敢忽悠她。
这么多人,光是记他们的名字都记了许久,等一一问过,已经快到午时,原本计划的随礼只有自己铺子几个掌柜的,没备其他人的,净姝想了想,索性先都不给了,只给他们封了红封,随礼后面再让人一一送去。
处理完,净姝总算松了口气,开口让人送客,不料一直在旁看戏的司南却开口留下了一个掌柜,净姝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识出,那是典当行的汪掌柜。
这汪掌柜一家原是她娘的陪嫁,现又随着典当行,成了她的陪嫁。
“怎么了?”净姝问司南,他不是不插手这些事吗?
“我看汪掌柜黑气覆面,霉运当头,怕是最近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吧?”
“少爷果真神通,昨日店里收了个古物,邪门地很,店里的先生已在处理了。”
典当行,古玩店,常与明器古物打交道,容易碰到邪祟之事,是以店里都会雇有一个会点道门奇术的先生坐镇。
净姝还是头一回听闻家里典当行里也有先生,不免好奇,“那先生是如何处置邪物的?”
掌柜摇头,“具体如何小的也不知道,先生做法都在自家。”
“相公,咱们去瞧瞧吧。”净姝来了精神。
司南指指桌上的钥匙,“这事你不管了?”
“不着急,我到时回来再清点账目,走吧走吧。”净姝迫不及待伸手拉他,拉着他往外走,蹦蹦跳跳模样,哪还有刚刚和管事们说话的沉稳,司南轻轻笑,终究还是个小丫头。
“姝儿,以后若是没有奴仆伺候,没有山珍海味,没有银钱,你可会后悔嫁给我?”路上司南突然问她。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道士漫山走
净姝抬头看他,有些奇怪,他不像是会杞人忧天的人,心中略有所想,笑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道士漫山走,你说的这几项我想了想,觉得自己都能适应,只要你能一辈子对我好,我应当不会后悔。”
净姝说完,另又说:“相公本事如何我是知道的,应当不会养不起媳妇吧?”
司南笑,“那得看你想怎么养了,粗茶淡饭自是没问题,若是如今这般锦衣玉食,我怕是做不到了。”
“那便足够了。”
司南轻笑着看向窗外,没再说话,诚如她说的,嫁个道士漫山跑,他虽认了九千岁为义父,但并不打算在京城里久留,这事他和义父说过,义父不愿意,却也拿他没有办法,所以当初他提出想娶净姝时,义父才会那么劳心劳力,圆他心愿,他是想借净姝之力将他留在京城,如今给钥匙,给净姝掌家的权利,都是想将他与这个家彻底绑定了。
司南想着,不免又看了净姝一眼,看着她白净的小脸,哪忍心叫这娇娇小姐跟着自己受苦遭罪,或许他该为了她,改改自己的安排。
司南难得安静了一路,让净姝一阵好看,不明白他在忧心什么,她不是已经表明态度,愿意与他同甘共苦了?
净姝没有问他,让他慢慢想,反正她也只图他对她好,比起做个大家主母,打点内宅,她还是更喜欢跟着他到处捉妖渡鬼,看遍世间冷暖。
当铺在北大街,瞧着生意还不错。
净姝喝着茶,等汪掌柜请先生过来。
从当铺伙计口里得知,那先生姓何,是京城地界数一数二的能人,承接了不少当铺,古玩店处理邪祟的事。
净姝默默看了司南一眼,也不知他和那何先生比,谁更厉害?
察觉她的视线,有眼力见的伙计赶紧说道:“何先生本事虽大,但也比不过少爷,少爷一手瞎眼复明之术可是闻名京城。”
司南轻笑,笑他不曾看过他施术就胡乱吹捧,不曾想,揶揄地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人打断了,“安少爷既这般厉害,怎连叁驸马究竟是不是被人下咒都看不出来?”
何先生来了,却是来的不巧,误会了。
汪掌柜陪着笑,打哈哈,企图将事情圆过去,那何先生却是不领情,径直坐到了椅子上,完全没将这东家放在眼里。
司南并不恼,反问他:“何先生既看出叁驸马是中了咒,又为何不帮叁驸马解咒呢?”
“我自是能解的,只是那咒忒毒,一旦帮他解咒,便会反噬到我自己身上来。”
“何先生,您应当听过这么一句话吧,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您既然不愿帮叁驸马解咒,又为何要告诉他身上有咒呢?万一他遍寻解法不到,用刀架在您脖子上逼您帮他解咒,解咒是死,不解咒也是死,你当如何呢?”
何先生听得他此话大惊,失态站起了身,他倒是没想到这一层来,那天与其他人一同被叁驸马请去,听别人这么说,与他看的一样,也就附和着别人应了,让叁驸马另寻高明。
昨晚,叁驸马差人又找他们几个过去,再叁确认自己身上是不是被下咒,说安少爷并无看出他身上有咒。
他那时和其他人一样,只觉得安少爷不过徒有虚名,被人吹捧起来的,此番经他提点才知道,要想活命,就得说看不出来,一旦看出,解也是死,不解也是死。
不过好在昨晚被叁驸马找去的人不少,只要别点中他来解就行了。
何先生一番思索,平复了一下心情,又坐了下来,再面对司南,已经没有原先那般傲慢。
司南不欲与他多说叁驸马的事,转开话题问他:“听汪掌柜说新入了个古物,很是邪门,不知何先生可处理好了?”
“正要处理,汪掌柜来唤,我便带着过来了。”何先生说着,往怀里摸出了一个精致的木盒子,放到小桌上。
司南伸手打开,指着盒子里的枯树枝问道:“这就是古物?”
何先生一惊,赶紧拿起盒子看,面色难看,汪掌柜闻声,上前一步,也是吃惊,“我看着何先生将簪子收进木盒子里,揣怀里带来的,怎么变枯树枝了!”
司南摇头,“看来何先生这回碰着硬家伙了。”
“我既接了你们这桩生意,自会处置妥帖。”何先生说完,便往外跑走了,汪掌柜不放心,与司南说了一句,也赶忙追了出去。
“咱们不去吗?”净姝着急看还在慢悠悠喝茶的司南。
“咱们要是去了,那何先生怕是会觉得我们在看他笑话。”
“那簪子当着何先生的面都能突然消失,怕不是何先生对付不了吧?”净姝有些担心。
“何先生从事这行多年,实力自不用多说,这回应该只是没有防备,才着了道,应当是没事的。”
“还是去瞧瞧吧,来都来了。”
司南摇头失笑,“你怎么这么爱凑热闹?”
“我好奇嘛,走嘛。”净姝娇娇说着,拉着他往外走,司南无奈,只得跟着小娘子去瞧热闹。
何先生在这条街上名气挺大,稍作打听,就问到了他的家,一路过去,就见其大门紧闭,里面传出阵阵女子哭嚎声。
净姝与司南互看了一眼,伸手敲门。
“谁呀,今日不见客。”说话的是汪掌柜,奇怪了,何家人呢?怎么是汪掌柜在应声。
“汪掌柜,是我们。”净姝赶紧说道。
不多久,门从里面打开了,汪掌柜让他们快些进去,随即往外探头探脑,见另外没人发现,这才放心,关门落锁。
女子的哭声已经渐弱,只隐隐可闻,净姝忙问汪掌柜究竟是什么情况。
汪掌柜叹了口气,说道:“那根簪子,是被何先生的女儿换走的,姑娘被鬼迷了,做了不该做的事。”
原来啊,昨日何先生接到汪掌柜所托,从当铺拿了簪子回来,正打算处理的时候,叁驸马那边来人请他过去,于是他便放下了手头的事,去了公主府。
簪子放在木盒子里,木盒子就放在书房的桌子上,来书房拿书的女儿无意看到了木盒子,不知怎么就鬼迷心窍地打开了。
小姑娘明明知道父亲书房里的东西不能乱动,可就是不知怎么起了好奇心,打开了木盒子,瞧见了那支簪子。
情不自禁将其拿了起来,戴到了头上。
她回到房间里,揽镜自照了许久,看着头上的簪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邪邪发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变成了另一个女人。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看了多久,只感觉自己被拉进了镜子里,镜子里有个女人,那个女人好像就是她自己,她看着她自己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头上戴着根簪子很是晃眼。
不多久,来了好些个男人,他们一个个脱了衣裳,覆上了床上她的身子,她看着他们厮磨纠缠,看着男子的巨物不停往自己地身体里进出,莫名爽快,爽快得裤裆都湿了。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看了多久,直到娘亲唤她帮忙择菜她才清醒过来。
面前只有镜子,镜子里只有自己,自己笑得邪邪的,头上别着根好看的簪子。
方才一切似都是她的错觉,可她的裤裆是真的湿了,一摸一手湿,又湿又滑又粘腻。
母亲又是一声催促,她赶紧收了手,赶紧换了条干净的裤子,去了厨房。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簪子里的女鬼
厨房里,她择着菜,脑海里全是刚刚的事,似梦又不是梦,想着想着,只觉得腿心里又溢出了水儿,她不禁扭了扭臀儿,在板凳上蹭了蹭,蹭出了几多爽快。
她择菜的手,情不自禁抚上了腿心,按着,揉着,舒服得忘乎所以。
等她回过神来,裤子又湿了,手上也全是滑溜溜的水,手指尖尖,拉扯着银丝。
她看着银丝,透过指缝,看到了站在窗口的人。
那人是家里的长工,就住在隔壁,平日里帮着做些活,父亲说他命硬,镇得了邪祟,所以才会聘他。
他命是硬呀,克死爹娘,又克死了叁个妻子,叁个妻子都未曾给他留下个孩子,叁十好几还是个独身。
她看着长工叔叔,长工叔叔也看着她,眼神与平日的完全不同,看得她心儿怦怦直跳。
“元娘,菜择好了吗?”娘亲在问,她赶紧应道:“这就好了。”
一面应着,一面低头扯好弄乱的衣襟,只听长工叔叔的声音说道:“晚上别锁门。”
他说完就走了,她想,怎么可能不锁门呢?
心里想着要锁门,可真上床睡觉的时候,她又鬼事神差的没有锁门。
夜深人静,月上半空的时候,门轻轻响了一声,被人推开了,是长工叔叔。
她吓得就要叫爹,就要叫娘,被长工叔叔眼疾手快捂住了嘴。
他紧紧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掌摸上了她的胸脯,大大热热地手掌将她小小巧巧的奶儿握在手心里,又掐又揉。
他扒了她的衣裳,手掌摸过她身上每一处,摸得她腿心儿淌水水,湿黏黏,就将什么塞进了她身体里,疼得她一个激灵。
疼痛中,她突然看见床边站了一个人,一个红衣裳的女人,她面上苍白地吓人,没有表情地看着他们纠缠,她突地又想起之前在镜子里看到的事情,双腿情不自禁缠上了长工叔叔的腰,配合着长工叔叔往她身体里进。
“你头上的簪子真好看。”长工叔叔突然对她说,她下意识摸了摸头上,摸到了支簪子,奇怪了,她明明记得睡觉前,取下了所有首饰。
她想着想着,长工叔叔突然喘息加重,动作加快,低吼着倒在了她身上。
休息了一会儿,长工叔叔开始穿衣裳,他一边穿一边说:“我一时冲动了,我,我命硬,你跟了我怕是会不得善终,此事就当没发生过吧。”
“做一次就够了吗?”她问,又不是她问,她明明不想这么说的,可嘴巴就这么说了。
长工叔叔停下了穿衣裳的动作,回过头来,看见她雪白的身子,看着她大张的双腿,看着腿心还在往外淌他射进去地白精,他又脱了衣裳,压上了她的身体。
这一做便就停不下来了,她不知何时成了旁观者,在一旁看着自己和长工叔叔颠鸾倒凤,她面无表情看着,就像刚刚那个女人一样看着。
她与长工叔叔一直做到天大亮,做到母亲来喊,她着急了,可床上的她却并不着急,还是坐在长工叔叔身上不停摇摆着,长工叔叔眼睛睁的大大的,已经许久没有闭过眼了,似乎连呼吸都没有了,身体也僵硬了,只有腿间的大东西还一直硬着,供她摇摆。
母亲喊完又走了,没有再来,她听着外面母亲洗洗刷刷的声音,听着父亲练功的声音,看着床上面色逐渐青白的长工叔叔,她奋力想逃,却是如何也逃不走。
而后她听着汪伯伯进门的声音,听着他们离开的声音,不多久,又听见他们急匆匆进门的声音,看见他们撞开了她的门,然后她就与床上的那个自己融合到了一处,只听父亲大喝一声:“妖孽!”她就昏迷了过去。
汪掌柜大致说了下情况,只听房间里传出何先生地一声爆喝声,随即便没了声响,司南快步过去,推开房门,就见何先生口吐鲜血坐在椅子上,妻子和女儿都晕了过去。
司南与汪掌柜赶紧帮着扶人,净姝有心帮忙,正要扶,看见姑娘身边有支漂亮的簪子,想来应该就是那邪祟东西,赶紧拾起来,就要交给司南,却不料手中的簪子突然变成了个红衣女鬼,猛地朝她扑来,她来不及叫司南就没了意识。
再睁眼,她到了一个灯火通明的地方。
这儿满是胭脂水粉地味儿,混着酒香,莫名有些醉人。
她坐在梳妆台前,手上正拿着一支簪子往发上别。
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脸,净姝赶紧收回了手,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还没弄明白究竟如何,门被敲响了,一个尖细地男声催促道:“姑娘,该出来接客了。”
接客?净姝有些不懂,可看着自己身上清凉裸露的衣裳,她直觉这不是个什么好地方。
“我突觉不舒服,怕是接不了客了。”净姝假做虚弱无力哼哼。
“这可不行,几位爷可都定好了,您除非缺胳膊少脑袋,下不来床,才能休息。”
听他说的这么恐怖,净姝原想着去看看,可无意扫过内房,墙上的画,让她彻底没了这个想法。
那画里,都是男男女女抱在一起痴缠的景儿,除了妓院青楼,哪家会把春宫图堂而皇之挂在房里?又何况她身上的穿着实在清凉,一点也不像是良家女子。
净姝想了想,又看了看镜子,看了看镜子里陌生的脸,她拿起簪子,狠狠扎进了自己的手掌里,对穿而过。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这是梦!
此念头一出,手中用簪子刺出来的血洞恢复了原样,连流出来的鲜血都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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