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乌柳
外面人的催促声越来越急切,净姝不免有些着急,不知该如何是好,连这种重伤都不能让自己从梦里醒来,还能怎么办呢?难不成真的要去接客?
这绝对不行!
净姝还没想明白,门被人踹开了,是个涂脂抹粉的丑男人,翘着兰花指,比太监更像是太监。
他原本阴沉的神色,看见净姝转头,马上又恢复了笑脸,扭着腰走过来,“哎哟,我说姑娘,您都打扮好了,怎么又不愿接客了?”
“我肚子疼,像是要来月事了。”净姝急中生智说道。
她已经大致确定自己是如何境地,来月事会流血,自是不能做的。
男人眯了眯眼,轻笑道:“我记得姑娘您才来过月事不多久吧?”
说话间,他的手掌落到了她肩上,看似纤细柔弱的手,却是让她挣脱不得。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牡丹姑娘
“这我也不知,许是提前了吧。”净姝故作镇定,月事会受多方面影响,她以前也有过提前半月的时候。
“万一做着做着出血了,脏污了客人的身子,怕是客人会大发雷霆吧?”初来月事的时候,母亲有和她说过一些,有些男人觉得女人来月事时身子不干净,会坏运气。
男人迟疑了一下,随即说道:“罢罢罢,我帮你去和芸妈妈说说情,你今儿好好歇着吧。”
“多谢您了。”
送走男人,净姝长舒了一口气,再次看向镜子,看着镜子里完全陌生的脸。
“你是谁?”净姝问。
四周安静,并没有人回应她的话。
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动静,净姝正想起身,四处看看,就觉得自己动不了了,镜子里的脸,却是慢慢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然后身体自己动了起来,拿起桌上的簪子,往头上戴。
净姝突然恍然大悟,女鬼附身在簪子里,簪子现在才是她的本体,绝对不能让她把簪子插上去。
净姝想着,赶紧试着动弹身体,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既然是在梦里,戴上簪子与不戴簪子又有什么区别呢?梦里的一切不都是假的吗?她现在操控的身体不也是假的吗?
想明白这些,净姝眼前一花,从那身体里出来了。
女鬼似有些吃惊,不过一瞬,她又恢复了正常,净姝趁机问她:“你是谁?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还弥留人间不愿离去?是有什么放不下的恩怨吗?”
女鬼看了一眼她,并没作声,自顾自地描眉打扮,将衣裳拉得更低,露出大半个胸脯,如此才满意,起身开门出去。
净姝想了想,跟上了女子。
一出房门,不同于原先的安静,歌舞声,嬉笑声,打闹声,呻吟声不绝于耳,在大堂内,就有不少人抱做了一团,肏干了开来。
男的和女的也就算了,竟还有男的和男的,净姝惊呆了,回头再看那女人,没想到她这么快就与个醉鬼抱到了一处。
“牡丹姑娘不是身子不爽利嘛,怎么又出来了?”醉鬼一面说着,一面在她身上摸索。
净姝下意识往后退了退,可一眨眼,自己又进了那女人的身体,看着近在咫尺,想要亲她嘴的醉汉,净姝下意识推了一把,将其推开了,而后一把拿下头上的簪子,扔去了楼下。
簪子落地刹那,她突听何先生的声音响在耳边,震耳欲聋,她不由得捂耳蹲了下来,再睁眼,面前荒唐的景儿消失了,就见司南的脸,不待看清就被他拥进了怀里。
“我这是怎么了?”净姝问。
“没事,你刚刚被女鬼迷了。”
“那女鬼呢?”净姝四周看了看,并不见女鬼踪影,只看见地上断成两截的簪子。
“被何先生灭了。”
从何先生家里出来,净姝与司南走在街上,走在太阳底下,听司南说她晕倒之后发生的事。
才知道她刚刚不过晕倒了一盏茶的功夫,司南本打算动手,被何先生抢先将那怨魂打了个魂飞魄散。
净姝想了想,将刚刚自己昏迷中看到的事情告诉司南。
“依你所见,那簪子的主人应该是个名唤牡丹的妓子。”
净姝点点头,心中想不明白那牡丹为何会让她做那样一个梦,在梦里,就算驱得她去接客又能怎么样呢?
“她与何先生斗了一场,元气大伤,钻入你体内躲避,你透过她的魂,见到了她生平的一些事吧,你梦中与她对抗便是你的魂魄与她的鬼魂做对抗。”
司南和净姝解释,眉头却还是紧皱,他总觉得此事太顺利了,透着些说不出的古怪,可又说不出哪儿不对劲。
净姝听完解释,也还是忍不住不停想着梦中的牡丹姑娘,许是梦的太真实了,让她有些出不来,若是没将牡丹的魂魄打散就好了,她还挺好奇牡丹的故事的。
正想着,只听司南又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以我之见,何家的祸事还没完。”
“女鬼不是解决了吗?”净姝不解。
“你别忘了,还有个惨死的长工。”
“何先生既能对付女鬼,又何惧长工一个刚死之魂?再说了,若不是长工动色心在前,又怎么会做了风流鬼?他有什么可怨的?”
“媳妇儿,你再好好想想。”司南提醒她。
看他笃定模样,净姝狐疑将事情经过又仔细思索一番,突然想起,那长工之所以会在何家做长工,是因为其命硬,难不成是这个问题?
净姝将想出来的问司南,得了司南肯定。
“年代越久远的器物,上面带的怨魂越难送走,一般都会直接将其打散,如此作为,会给自己增添杀孽,到头来亦会不得善终,所以一般处理这种的先生,都会寻一个命硬的人替自己挡灾,那长工估摸着就是这么个存在。”
“何先生杀了女鬼,自己也因此受了重伤,若长工成鬼再来找麻烦,他怕是招架不住了。”
“那咱们要不要帮他?”净姝问。
司南摇头,“何先生的性子你也瞧见了,现正在气头上,听不进咱们的话,再者说了,这不过是我的猜测,究竟长工会不会变成鬼,现在谁也说不准。且就算长工成鬼来报仇,何先生对付不了,他估计也不会要我一个不熟悉的人帮忙,会另外找熟悉的朋友帮忙。”
净姝想起在当铺里与何先生见面时候的场景,认同地点了点头。
“相公,我怎么感觉这些个修行之人都不喜欢找城隍土地出面解决问题呢?”老王八当初解决胡四娘的事情,也是万分不情愿去找城隍爷。
“他们与城隍阎罗之间的关系,就如同江湖人与衙门的关系,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便不将衙门放在眼里,都是江湖事江湖了,若不是到了万分不得已的情况,通常都不会惊动衙门,再加上一般修行之人都有自己信奉的祖师爷,与其求助其他神,不如求助自己供奉的祖师爷。”
净姝怎么也没想到竟是这个原因,一时有些无语。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净姝擅画画 ( )
回到家里,净姝拉着司南陪她一起去清点库房,与根叔一一核实过账簿上的数,确定无误,便算是正式接了掌家的权利,而后便是无止境的看账。
光是瞧着摞了半墙的账本,净姝便觉得脑壳发晕,可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任劳任怨看起账本来。
司南不会看账,只能陪着伺候,陪着给她捏肩揉腿,端茶递水,偏偏她还觉得他的殷勤是在捣乱,一再赶他。
再被她赶,司南如她所愿,走去了一旁,打量起了账房。
账房很大,几个书架上都分门别类放满了账本,司南一一看了过去,觉得有些不对,账本就这样摆着,就不怕被人偷瞧?还是说根本不怕人瞧?
他不信九千岁做的都是见得了人的生意。
司南想着,又走回净姝身边,问陪在净姝旁边看账本的根叔究竟。
“少爷有所不知,自从您来京城之后,老爷就吩咐小的们,将不好的生意都关了,或是盘给了别人。”
“他倒是说到做到。”
“不好的生意?”净姝收回落在账本上的视线,看向他们。
“赌场,妓院之流。”
听到妓院,净姝来了精神,问根叔:“根叔可曾听闻过一个唤作牡丹的妓子?”
“用牡丹做花名的妓子数不胜数,不知少奶奶要找的牡丹姑娘,还有什么特征?”
净姝想了想,回忆了一下梦境,让六礼拿过一张白纸,提笔在纸上勾描了一下牡丹的样貌。
寥寥几笔,便勾出了牡丹大致样貌,司南凑头来看,啧啧道:“没想到姝儿作画这样好。”
净姝没理会他的打岔,继续作画,六艺在旁替她解释:“小姐琴棋书画都师从大家,样样都是拔尖的。”
“是,瞧出来了,画的真不错,改明儿也给我画张像吧。”
正说着,净姝收了最后一笔,抬头看他,应了他的话,“行呀,等着吧,等我看完这些账本。”
说完,将牡丹的画像递给根叔,让他认认。
根叔仔细看过,并没见过此人,净姝想了想,又告诉他,那所妓院的老鸨子被人唤做芸妈妈。
根叔摇摇头,仍旧没有印象。
“这牡丹死时应该已经脱了贱籍,不然以她妓子的身份,下葬不会有簪子一类的陪葬,坟墓也不会引得人去挖掘,与其这样认人,不如让人先找出典当簪子的人,找到坟墓所在地,就好查了。”司南提出建议。
“少爷说的是,只要有所线索,应当不难查,少奶奶稍等几天,等查得消息老奴再知会您。”根叔应下这份差事,随即便叫了人来,吩咐下去。
了了心头一件事,净姝账本看得更顺了,心无旁鹭看到点灯时分,才被司南强行合上了账本,拉着她吃饭去了。
晚上司南说什么也不让她看了,怕她伤眼睛,可净姝却是想着再多看看,早些把这事情解决了,不然一直记挂着。
“不差这会儿,账本在那儿又不会跑了去。”
司南执意不让她再看,完全不给她扯皮的机会,扯开话题,另外与她说:“说好给我画像的呢。”
“不是说看完所有账本再帮你画吗?”
“你之前可没说所有账本,你说的是这些账本,那不就是你下午看的那些本,你可别想耍无赖。”
有之前几回经验,净姝知道说他不过,看时间还早,也就如了他的愿,起身走到书桌旁,拿了笔墨纸砚,各色颜料出来,帮他画像。
“你摆个姿势……欸!你脱衣裳做甚!”净姝一个吃惊,笔上刚沾上的墨汁吧嗒滴到纸上。
司南刚洗过澡,身上只着单薄的亵衣亵裤,这一脱,直接一丝不挂。
“穿着衣裳的画像太寻常了,没有新意。”司南一本正经说着瞎话,一边说着一边往净姝面前走,净姝赶紧喊停:“你别过来了,站那儿就行了。”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这厮什么龌龊心思,她算是都了如指掌,原还想着给他好好画一幅画像,看来是没必要了。
想明白这些,净姝不做停留,赶紧下笔,挥毫不多久,给他潦草画了个像,以做敷衍。
“画得这样粗糙。”某人不满。
“写意画,神似就行了。”净姝也忽悠他。
“怎只有上半身?”
净姝眨巴眨巴眼,做出无辜状,“画纸只有这么大。”
“人像画一半,多不吉利,这不行,你得再给我画个下半身。”某人开始不要脸了,说着就坐到了桌上,大咧咧地将自己的硬邦邦露出来,示意她画。
净姝放下笔,抓住那硬根,“你想要就直说,别玩这些乱七八糟的把戏。”
司南轻吸一口气,拿开她的手,把她放下的笔又塞回她手里,“我现在不想要,我只想你给我画像。”
净姝才不信他不想要,可又摸不准他到底想干什么,想了想,还是配合着他玩了下去。
净姝拿笔沾墨,看了看那硬梆梆,犹豫着该怎么下笔,她还是第一回画这玩意儿。
瞧着瞧着,净姝面上不禁红了,想起了以往种种纠缠的画面,只觉得腿心儿作痒。
犹豫再犹豫,净姝终是下笔,勾勒出形状来。
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画在纸上,没有亲眼看的那样有力,司南不满,“姝儿可不要敷衍我。”
净姝也觉得没画好,换另一张纸,换了一支小笔,精细描绘起来。
这张画用时稍久,却是将他那物儿一比一地画到了纸上,连上头细细粗粗的青筋都仔细画上了。
“这样总行了吧?”
“比方才好,只是……”司南话音一转,“只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还差点儿韵味。”
净姝不明白他说的韵味是什么,司南直接拉过她空闲的那只手,握上了自己的硬根,“把你的手也画进去。”
男人硬邦邦的肉根被女人纤细的手握着,更能让人浮想联翩。
净姝认同他的想法,一手扶着他的肉根,一手在纸上勾绘,在画上又添上一只手。
画完最后一笔,正要收手,一滴白汁儿掉在她手背上,净姝抬头看了看,又把这滴白浊加上,顿时让这副画更加色气满满。
“这样行了吧?”净姝再问他。
“这副算是可以,但你上半身画的写意,下半身又是细描,根本对不上呀。”
“你还想怎么样?直说吧,别卖关子了。”净姝画出兴致来了,想看看他还有什么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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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字和画缺一不可hhh
司南未语先笑,笑得猥琐,“画我一人多无趣,再说我上半身哪有姝儿的有看头。”
司南说着,伸手扯开了她的衣襟,隔着红肚兜抓捏了一把圆圆翘翘的奶儿,一把将红肚兜扯下,露出里面的粉嫩圆白,双手逮住两只软嫩嫩揉了两把,随即抓着不放,示意她画。
净姝低头看着被他抓着的胸脯,他肤色深,抓在她白皙的胸脯上,色差很有冲击,她还是头一回这样仔细看他玩弄自己身体,说不出的羞人滋味,只觉得小腹暖暖,腿心里儿湿润润了。
净姝看了又看,想了又想,不知该从何下笔,好不容易下了笔,不过几下,又停了,觉得不行,没画出韵味来。
换了张纸,换了支笔,还是不如意,净姝最终还是放下了笔,“我画不了。”
司南想了想,起身走去内房,一阵捣弄,不多久,再出来,手里拿了块大铜镜,他竟是把她梳妆台上的铜镜拆下来了。
看他搬来一把椅子,将铜镜放在椅子上,整正好对着书案,他们二人一举一动都能从镜子里瞧见。
司南抱着她坐在腿上,从后摸她的胸脯,捉着两只圆圆翘翘,揉揉捏捏。
净姝从铜镜中看着衣衫半褪的自己,看着他把玩自己的双乳,心中说不出的莫名感觉,尤其自己再提笔画,一点一丝细节都要用心去观看,刚画出个大致样貌,便觉得腿心儿湿得不行了,偏他的手还在作乱,不停地揉弄,脑袋埋在她颈间亲吻,在她肩头留下他忍耐地痕迹。
忍着羞臊,忍着难耐,净姝极力稳住手中的笔,细致画是不行了,只能变化着来,将二人此时荒唐模样,尽数描绘到纸上。
埋头在衣衫半褪的女人肩上,看不清面容的男人,粗砺地的大掌抓捏着女人高耸的胸脯,小小巧巧的乳尖从男人指缝露出,女人微张的嘴,两人身上的汗,韵味便出来了,再画上一张桌子,一摞账本,便更令人遐想了。
净姝没有给两人画眼睛,脸型上也稍稍做了改动,就算被别人看见,也不会想到他们。
“画好了。”净姝微喘出声,示意他看。
司南凑过,仔细端看,说道:“不错,这账本添的好,不画脸也好,只是看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管家娘子,在看账本之时,来了兴致,勾了个精壮小厮来解馋。”
净姝无语,他还真敢说,明知道这画的是他们俩,还胡说八道。
“这下行了吧?”净姝问他。
“东西都准备好了,只画一幅画,不是太可惜了些,再来再来。”
司南说着,撩起了她的裙子,摸了一把她腿心。
“姝儿好湿了,也是十分喜欢这样玩耍吧?”
“才,才没有!”
“姝儿上头的嘴惯会骗人,我不信,我只信下面这张不会骗人的嫩嘴儿。”司南说着,抵了一个指头进去,突然进来的异物,让净姝不禁一声轻吟,听声儿便知是极舒服的。
净姝轻轻哼哼着,没再反驳,今天这遭玩耍,确实让她最快进入状态,以往都是跟着他的节奏来,这回算是她自个儿主动钻进来的,光是看着他的那物儿,就湿了腿心,穴儿里头发馋发痒。
“这样缠人,难怪姝儿不想画了,为夫先给你解解馋。”
司南抽出手指,扶着肉根摸索着往里面顶,这回只用一根手指给她摸了摸,小穴儿还没完全松软,进得有些为难,好在今儿她滑腻腻的汁水多,勉强也进去了。
“相公……”净姝轻呼,稍觉得有些胀,想让他轻点,又不想让他轻点,轻点有轻点的舒服,重点也有重点的舒服。
“太深了……”他整根儿放进来,还是有些不适应,净姝下意识抬臀,想抽出来些,可一动就被他按住了,按着一下重顶,顿时让她打了个激灵,绞紧了他的大东西,也让他受不住吸了口凉气。
司南忍着她内里纠缠的紧致折磨,说道:“这下解馋了吧?继续画。”
“还要画?”净姝不明白他究竟在耍什么花样,都插进来了,他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吗?
“嗯,继续,姝儿画好了,为夫才给奖赏。”司南说到奖赏二字,又狠顶了一下,奖赏是何,不言而喻。
“这算什么奖赏?”净姝无语。
“那咱们来比比,看谁先忍不住,哪个先忍不住,待会儿就要受个惩罚。”
“什么惩罚?”
“我输了惩罚你定,你输了惩罚我定如何?”
净姝想了想,点头同意了,按以往经验来看,他猴急猴急的,根本忍不住。
“这样干坐着多无趣,姝儿继续作画吧。”
净姝扭头看了他一眼,问他:“画什么?”
“画人在人上人压人,肉插肉中肉磨肉,就像咱们这样。”司南一边说着一边亲她的脸,一下一下,亲得暧昧又色情。
净姝下意识就要拒绝,可话到嘴边,却是变成了应承的话,拿起笔来,又开始画。
和方才一样,画上两个人,不描眼睛,脸型稍改,男人在下,女人在上,男人揉着女人浑圆的胸脯,埋头在女人颈间亲吻,只一处不同于刚刚,便是他腿间的巨物,深埋在女人身体里面,两人的性器,咬合得严丝合缝,交合之处,湿淋淋全是水,湿了她的腿,也湿了他的腿,顺着腿往下淌,将脚下的地板都洇湿了一块。
画着画着,净姝有些忍不住了,这样细瞧细画,脑子里脑补了太多东西,全是以往被他弄得咿呀咿呀直叫唤的场景,可想再被他狠狠来一遭,再体会一回那般爽快滋味。
司南察觉到她体内嫩肉蠕动,便知她快要忍耐不住,不由在心里偷笑,凑近她耳,与她说:“姝儿画得这样好,不题字可惜了。”
说完,伸手拿过她手中的笔,在画一旁题字,边写边在她耳边念叨:“恶鬼化人形,生出孽根,欲火燎燎,诱妇人行荒唐事,巨物杀入嫩肉之中,如老农捣米,一棒比一棒卖力……”
纸上未画脸面的男女,确实有几分恶鬼的样子,本来没什么含义的画,因这些个字,便多了好些令人遐想的东西,字画字画,果真是字和画缺一不可。
此时在净姝心里,觉得他就如写的恶鬼一般,觉得自己被他的话蛊惑了,可想可想让他也动一动,卖卖力气,往她里头捣一捣,用力杀杀里面的痒痒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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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净姝输了h
原就情动了,再被他这么一蛊惑,净姝彻底忍不得了,忍不住动了动臀儿,想自行套弄套弄他的东西,然而只一下,就被他伸手按住了,“姝儿动了,我赢了。”
净姝愿赌服输,点点头,她此时只想他快点儿动,再顾不得其他的了。
司南见她认输,因忍耐紧绷地神经才放松下来,顾不得与她掰扯什么惩罚,抱着她的臀儿,就是一阵猛进猛出,摇晃的椅子咯吱作响。
他也到了极限,里头嫩肉紧紧缠着他的肉根,饶是不动,也是爽极,默默在心里不知念了多少遍清心咒才压下那股子冲动欲念,这一放松下来,他可就不客气了。
司南每每尽根没入,又尽根抽出,一下比一下入的猛,卯足了劲儿肏她的小嫩嘴儿,啪啪声儿,如鱼跳水,水花儿飞溅。
这一遭两人都发了狠,你凑我迎,好一通快活,齐齐上了高潮顶儿,许久没回过神智来。
两人拥着抱着,歇了好一会儿,才从欲仙欲死当中回过神来,大汗淋漓,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净姝鬓发全乱了,发丝黏在身上,好不舒服,可也没劲儿抬手将其撩开。
司南爽完倒是没有像她一般失力,搂着她亲了又亲,便又开始碎嘴子了。
“真舒服,我媳妇儿就是厉害,差点儿没给我绞断了。”
净姝面上一红,羞臊转过头去,手却是拧了他一把,转开话题说道:“愿赌服输,你说吧,想要怎么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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