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乌柳
范夫人看过孩子下体后,确实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红封,只是范夫人这红封并非赏赐,而是用来收买她的,范夫人让她对外说姨娘生了个死胎。
有钱能使鬼推磨,接生婆应了,配合着范夫人扯谎,然后范夫人将手中的帕子盖在了小婴儿脸上,手掌压上小儿口鼻。
不多久,刚出生不到一个时辰,还未来得及睁眼看过这世间一眼的娃娃就死在了她的手下。
此后,府里的传闻由她没有生男孩的命,变成了范老爷没有生儿子的命。
范老爷不信这个邪,卖力下种,让几个小妾先后都怀上了孩子。
又是十月,小妾们先后产子,男胎都是死胎,只有女胎存活下来。
这下范老爷终于相信是自己命中无子,往祠堂里一跪,向列祖列宗们告罪,而后便不再执着于生儿子了。
可谁也没想到,当夫妻俩都放弃的时候,范夫人又怀上了。
除了范夫人外,这一胎大家都没抱希望,只以为要么是死胎要么又是个女儿。
可恰恰是大家都不看好的这一胎,生了个儿子出来。
嫡长子生下来,可算了了夫妻俩一桩心事。
看着小公子这么活泼健康,那些个小妾便以为范家的诅咒没有了,于是乎,各个使出浑身解数勾引范老爷,只盼着自己再生下个儿子来,可以母凭子贵。
范夫人自是知道她们在打什么主意,只是,不管她有没有生下嫡子,都不会让她们有生出儿子的机会,她不会让人来分走自己儿子的东西。
小妾们还是生一个男胎死一个,谁也不知道是范夫人在暗中做手脚,只是,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人不知道,鬼知道,不知从何时起,范夫人的肩开始巨疼无比,稍抬一下都做不到,尤其那一只掐死无数男婴的手,连拿筷子都吃力,看过不少大夫都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是那些死去的孩儿让你别去的?”净姝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
司南摇头,“不是,是范家的老太爷。死胎被埋入祖坟,后范老爷上祠堂告罪,祖宗们就知道了一切乃是范夫人所为,但因祖训规矩,祖宗们也就没有怪罪,反而帮着范夫人孕出男胎,后范夫人生下嫡子后,仍不容人,老太爷才会出手惩治,让她沾惹冤孽的双手再抬不起来。”
“他听得范夫人要请我治疗,便主动现身说明了真相,将我劝了回来。”
净姝看了看外面艳阳高照,不解问道:“范老太爷死去多年,怎还没投胎转世?怎么还能在白天出现?”
“这老先生满腹经纶,明辨是非,被阎王看中,收在身边做鬼差。”
“原来如此。可就算不帮她治,也得上门去瞧瞧吧,免得落人话柄。”
“她既是拜托你哥哥来说的,便让你哥哥告诉她就是了,咱们终究是外人,有些事情不好明说。”司南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她的手指,确认不会再流血才松开,随即拿起了桌上那一块轻纱,展开看了看。
司南轻轻挑眉,“你这是在缝什么?”
还在想着范夫人事情净姝,听得他这话才回过神来,看他手里拿着刚做出样子的肚兜,顿时羞得满面红,赶紧伸手要夺。
司南握着带针的那一端,并不松手,怕她一不小心又扎到了手。
他不松手,净姝抢不过他,只得硬着头皮解释:“没什么,我自己随便做两件小衣裳。”
“原来是肚兜呀……”司南语气拉长,故作恍然,说罢,手上一个用力,将她拉到自己腿上来,伸手往她胸前揉了两把,问她:“这肚兜穿了和不穿有什么区别?”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姝儿好生捂住嘴hhh
净姝记着自己的目的,想着既然被他发现了,不如就顺水推舟,顺着他的话将这惊喜发展下去。
心里想的虽好,但她怎么也说不出那种勾人的骚话来,又羞又臊,都不敢看他的眼。
“夏衣单薄,肚兜若是再穿单薄了,怕不是凸起的奶尖尖都要被人瞧去了。”司南还在摸着,手下不停,隔着衣裳按上了她的奶尖尖,按着轻揉。
“哪会,只在自己房里穿。”净姝赶紧解释。
“在自己房里穿?那莫不是特意穿给我看的?”
这下净姝没有反驳,默认了他的猜测。
“姝儿特意穿成这样给我看,是想做什么?莫不是太久没做,穴儿发馋了?”
“才不是……”净姝下意识反驳。
“那是做甚?月事一走就想着法儿勾引我。”
“我不过是看你一直忧心与牡丹的约定,便想给你个惊喜……”净姝小声解释着,面上已经绯红一片。
“难怪你从昨儿就不对劲,故意将我支去范家,倒是我自个儿坏了自个儿的惊喜了,姝儿快给我说说,你原先怎么安排的?打算怎么勾引我?”
净姝红着面颊摇了摇头,轻咬嘴唇,“我不说,你自个儿想去。”
“那不然我当做不知道,出去溜达溜达,你继续安排。”司南与她打商量。
净姝听得他这提议好生无语,这如何能当作不知道呢?
“乖媳妇儿,那你说说,不然叫我如何甘心。”司南打破沙锅问到底,净姝被他缠得无法,只能坦白。
她想着晚上先与他喝酒,等他喝得微醺之际,就借口说热,诱他来给她脱衣裳,轻纱裹白团,欲遮还露,犹抱琵琶半遮面……
“光是听你这么一说,想想我就不能自持了,可惜了可惜了,实在太可惜了!”不待净姝说完,某人就大呼可惜,脑袋一个劲儿往她怀里拱,贴着她胸前的柔软蹭,央着求着:“好姝儿,你再给我想个惊喜吧。”
净姝本想拒绝,看他这样,话到嘴边终是没说出拒绝的话来,想了想说道:“既是惊喜,那必定是要保密的,若是被你知道了,那就不叫惊喜了。”
司南会意,“那我等着你的惊喜。”
惊喜推迟,其他的可不能推迟,司南隔着衣裳咬住了她胸前的丰软,舌头抵住了那一点儿硬,不停拨弄。
因来月事,净姝身子旷了几天,敏感非常,此时被他一弄,腿心里便就湿了,念起了以前被他玩弄身子的爽快,让她再说不出不要的话来。
衣裳带子在他口齿下被解开,也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
白皙的身子慢慢曝露在日光里,莹润的光线下,她身子瞧得又白又嫩,衬得胸前那点点红,显得尤为可口,勾得司南亲舔个不停歇,瞧着是要给她嗦秃噜皮的架势。
“媳妇儿,改明儿咱们再来画画吧,我还有好些念头想和你讨教讨教。”
“……”净姝没应他的话,他的念头不必说,她也知道是什么。
“好媳妇儿,好媳妇儿,你就应了我吧。”某人开始耍无赖了。
净姝哼哼,伸手抓住他腿间的硬物,“明明这东西还在,怎么说话嗲得像太监?”
……司南被她的话噎住了,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
难得被怼到无言的某人,报复的咬了下嘴里的嫩尖尖,疼得净姝哎哟一声,赶紧推开他脑袋。
司南被她惊呼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没控制好力道,赶紧凑过头去看,伸手拨了下,细细瞧看,又张嘴含住,用舌头仔细舔过,含糊说道:“没事,连个印儿都没留下。”
“说不过我竟还敢动手!哼!不和你做了。”
净姝说着又要推他,却是被她叼住奶尖尖不放开。
“我可没动手,我这是动嘴。”司南说着,嘴上却是不曾松开,说话时,舌尖不时扫过那嫩尖尖,激起净姝几下轻哼,身子软下来了,嘴里的话也就软下来了。
再几下嗦弄,揉揉那水滋滋的小穴儿,按着上端小豆豆几下子揉,便叫净姝再生不起气来,只顾着喘了。
“瞧这湿的,我这小兄弟都能进去游泳了。”
净姝面颊通红,轻轻哼着,算是回应他的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儿特别想要,许是因为几天没做了,又或是因为月事刚走。
看她这般饥渴,司南倒是不急了,只是用手不停轻摸,将肉穴儿摸得更加湿润,瞧着那透明拉丝的水儿从自个儿指缝往下滴,而后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将肉棒子放出来,却是只给她看,不给她用,只是扶着硬棒子在外头磨蹭,蹭得她轻轻发颤。
净姝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他放进来,忍不住伸手去抓。
“想要了?”司南明知故问。
净姝顾不得羞涩,轻轻点头。
“那还和不和我画画?”
……净姝算是明白他的意图了,媚眼如丝飞看了他一眼,“你还想怎么画?”
司南示意她附耳过来,净姝不疑有他,凑过脑袋,就被他张嘴咬住了耳垂。
“哎呀!”净姝这处儿敏感,受不住他这么一下,忍不住轻呼出声。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听他说:“想画明月高高挂,清泉石上流,八百里星空下,虫鸣蛙叫,浅草深处,一对狗男女你凑我迎,癫狂乱颤,呼爹喊娘,靡靡淫声,惊走虫儿。”
听着他的话,净姝控制不住在脑中想象了一下那场景,小穴儿顿时忍不住抽了一下,溢出更多的水儿来。
司南的手覆在她花苞儿上,明显感觉到了她的触动,遂又加重了几分力气,摸得净姝喘息声逐渐加重。
“进,进来吧,相公……”净姝被他勾的受不住了,可想可想他这就顶弄进去。
“进去自是没问题,姝儿得先答应我画画不是?”
净姝知道他是故意引诱,想与他辩驳几句,可实在是有心无力,只想着他赶紧将那东西插进来再说。
“好,都随你……”
净姝话音未落,司南那物便迫不及待怼了进去,刚进红嘴嘴,只一下,净姝便忍不住绷紧了身子,夹着他那硬东西,哼哼着高潮了。
司南一声轻嘶,忍着她的紧致,继续往她里面顶,尽根没入,顶到最里面才停下。
正要动,门却是被人敲响了,是根叔。
“少爷,公主府有动静了。”
丫的,早不来晚不来。
司南在心底暗骂,这一下,还真是让他为难了。
此刻箭在弦上,如何能忍,可公主府的事情事关与牡丹的承诺,有关他们夫妻以后会不会分离,实在也不能耽搁。
净姝察觉到他的为难,主动说道:“你先去吧,晚上再来。”
说着就要从他身上下去。
司南按住她的身子,将刚拔出寸余的东西又顶了回去,顶得净姝忍不住一声儿喘,还好她眼疾手快捂住了嘴,没有让声音溢出口。
“没事,关着门让他在门外说就是了,咱们慢慢地,轻轻地来,只要姝儿好生捂住嘴,就像上回在凉庄一样,就不会被他发现了。”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自戴绿帽的三驸马
司南说完,也不管净姝答不答应,这就高声与门外根叔说:“什么消息?”
说完还不忘往上顶,亏得净姝手一直捂在嘴上,才没有让声音溢出。
根叔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心中略有所想,说道:“公主府那边传来消息,今天一大早,叁公主与叁驸马大吵了一架,不多久,就带着人去了宫里,而后宫里来人带走了叁驸马。”
“知道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司南一边问一边轻轻动,心神全放在两人交合处,慢慢控制速度,控制两人交合处发出的声音。
净姝紧紧咬着嘴唇忍耐着嘴里的呻吟,这样刺激,让她更是敏感,忍不住收紧了穴儿,可越是收紧,他被夹的越是难受,便忍不住动得更加快,动作虽轻,架不住他动得快,一下一下,很快累积起了快感,不多久就让净姝再次高潮了,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稍大的轻哼。
司南赶紧停了动作,掩饰说道:“瞧瞧,让你别缝了,又扎到手了吧。”
根叔没做怀疑,说起了公主府的事情。
只说叁驸马那天从安府回去之后,又寻了何先生诸位能人异士帮他查看究竟有无被人下咒。
何先生他们还是一样的说法,拍着胸脯说他不举是被人下了咒。
他们说得这样真,若是平常,叁驸马定是觉得人多一方会更令他信服,只是,最近司南风头正甚,还在皇帝面前露过脸,他要是没有几分本事,又如何能处理八皇子的事情?
叁驸马纠结该信何人之际,有一侍卫提出了个办法,说,既然那些人都说叁驸马是被人下了咒,那就让他们来解,他们若不愿意解,便说他们是妖道妖僧,妖言惑众,他们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只能帮忙解咒,到时就知谁对谁错了。
八皇子觉得这法子甚为可行,正准备让人着手去办,被身边一个小厮劝阻了下来。
小厮说,跑江湖的,各个都是人精,满嘴跑马,惯会颠倒黑白,尤其是这些神棍,更是能说会道,他们是故意说叁驸马身上有咒,又故意说难治,是为了吓唬叁驸马,等到时候才好提条件,好坐地起价。
比起他们,还是安少爷更为靠谱,安少爷在皇上与八皇子等人面前显露过本事,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再者安少爷背靠九千岁,自是不会图钱,若叁驸马身上真有问题,他巴不得再出一回风头,让自己声名更加远扬才是。
小厮有理有据分析,让叁驸马动摇了,决定再信司南一次,还是按御医说的办法做,琢磨起该怎么寻刺激。
小厮又提议说:“玩过的把戏都心中有数,不论怎么玩都差点儿新意,还得寻个没玩过的把戏,才能一击即中,药到病除。”
叁驸马觉得他说的大有道理,思索着自己还有什么花样没有玩过。
想了一圈,不论是良家妇女还是青楼妓女他都玩过了,就算是清秀的小厮,他也玩过几个,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没玩过的。
想不出花样的叁驸马,又问起了侍卫和小厮,看他们有什么好主意。
侍卫与小厮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到,突然小厮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想了想,又闭了嘴。
叁驸马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问他想到了什么?
小厮扑通跪倒,连连磕头,“回禀叁驸马,奴才不敢说。”
“你说就是了,若你的法子让本驸马重振雄风,本驸马定是重重有赏。”
小厮犹豫了一下,又磕了个头,战战兢兢说道:“小的斗胆,还望驸马爷切莫怪罪奴才。”
“行,你说吧。”叁驸马一口应下,听他所言。
“有一玩法,叁驸马定是未曾玩过,有些人,不喜淫人妻女,只爱看别人淫弄自己妻女……”
“你好大的胆子!”叁驸马猛地一拍桌子,侍卫当即也拔出了佩剑,吓得小厮伏跪在地,连连磕头求饶。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厮一边认错,一边扇自个儿嘴巴,不多久,面颊就肿起好高。
叁驸马没再说话,若有所思,似在思索什么。
小厮见他思索,便知他动心了,慢慢停下扇巴掌的动作,大着胆子又说:“若驸马爷不治好痿症,日子一长,叁公主必生二心……”
小厮话未说完,叁驸马却是听懂了,公主改嫁可比寻常妇人简单,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这叁公主瞧着贤良淑德,在床上可是骚的不行,想当初他能得了叁公主亲睐,可不就是床上功夫好,在没成亲前,就用手段勾住了她,才让她死心塌地跟了他。
叁驸马想着,眼睛不禁微微眯起,若是以后与叁公主和离,那时候不仅不举之事瞒不住,更是会沦为京城中的笑柄,与其等她不仁,不如他现在就不义。
叁驸马思索一番,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当天晚上,他假意与叁公主对饮赏月,等得她微醺迷糊之际,吹灭了桌上的烛火,打了个手势,让人熄了屋檐下几盏灯,而后唤出了草丛里隐蔽躲藏的黑衣人。
黑衣人身着黑衣,借着黑夜掩饰,完全隐身黑暗之中。
叁公主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抓住了她的胸脯。
她只以为是自个儿夫君,并未察觉异样,还在想他是不是治好了不举,才故意与她赏月饮酒,想给她个惊喜。
叁公主想着,嘴巴随即也被堵住,一条滑溜溜的舌头钻进了她嘴里,勾着她纠缠。
微醺迷糊中的叁公主还是不曾察觉有异,直到裙子被人掀开,腿心里钻进个人来,捧着她的臀儿直舔,她才发觉异常,与她亲吻的是谁?给她舔胸舔穴的又是谁?一个人定没有叁张嘴的!
叁公主睁眼一看,证实了自己猜测没错,果真是不止一人,只是四周漆黑,只能勉强凭借着远处的灯光看清楚面前人的大概轮廓。
叁公主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急的大呼来人,大呼夫君姓名,可不论她怎么呼喊,都没有人来救他,绝望挣扎之下,她被人按着手脚,入了身子。
那样大大的一根,直插而进,可是爽极,本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因夫君不举旷了几月,突被巨根猛入,几个抽插之间,便让她忘却了挣扎,开始享受起了巨棒的威力。
叁驸马在黑暗中听得妻子的淫声,恼怒非常,却又忍不住心里的兴奋。
只要想着这是他的妻子,是高高在上的叁公主,此时被下叁滥的小厮侍卫操干着,就忍不住激动万分,只是,心里是激动了,腿间的东西却还是激动不起来,软趴趴地,跟个死物似的。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一边分析一边忍着,净姝有点难h
自己硬不起来,只能看着别人玩,疯魔着让他们快些再快些,狠狠操干。
叁驸马完全忘记自己还要掩饰这一切,假装这只是叁公主的梦。
他此话一出,叁公主此时才知道这一切都是自个儿夫君的设计,顿时被气得血压冲顶,可手脚都被人拉着,她完全动作不得,只能被迫承受这一切。
叁公主被人狠狠玩弄了一夜,身上糊满了白浊,一直到天明,叁驸马才开口放过。
叁驸马敢这么猖狂,也是吃准了叁公主好面子,定不敢声张出去,再说她昨夜也享受到了,抓住这一点说,定能将她怼得哑口无言,让她无法怪罪,可不料,他话还没说出口,女儿德纯郡主带着人来了。
德纯郡主小小年纪,何曾见过如此荒唐事情,更别说这还是自个儿父母,一时激动之下,竟是晕了过去。
这等丑事被女儿撞破,叁公主是彻底着急了,顾不得未穿衣物,就手脚并用往叁驸马身上招呼。
叁驸马吃痛,也是不管不顾回起了手来,夫妻俩扭打到一处,让大伙儿都不知该怎么拉,最后大伙儿还是听从叁公主指令,将叁驸马拿下,随即便去了宫里,不多久,宫里就来了人,将叁驸马请了去。
“德纯郡主来的那样巧?”司南有些狐疑。
一面说着,司南稍停了下动作,让净姝缓缓,方才趁着根叔说话间,轻轻慢慢给她里头一通儿乱插乱磨,让她高潮了好几次,因捂着嘴,不能喘,忍得她快背过气了。
“自然不会那么巧的,叁公主和叁驸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寒了替自己卖命奴才的心。”
净姝瘫软在司南怀里,轻轻喘着,听得根叔话语,恍然说道:“是上次被叁驸马侮辱的那个小管事干的?”
之前叁驸马上门求治,亲口说自己为了治病,祸祸了一个小管事的新媳妇。
“正是,小管事倒是不打紧,主要还是他父亲,他父在叁公主面前很是得眼,把控着公主府里不少事情,叁驸马荒唐到他儿子儿媳头上,叁公主还偏帮着叁驸马,如何叫管事不寒心。”
“那给叁驸马献主意的小厮也是他安排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叁驸马也尝尝妻子被人玩弄的滋味,让叁公主也尝尝被人强暴羞辱的感觉。”
净姝突然想到什么,抬眼看向司南,“我现在明白你说的那句恶人自有恶人磨了……”
净姝话音未落,就被他又顶了一下,这一下,让她最后尾音都变了调,赶紧咬唇掩嘴,将呻吟声压下。
“让你放下针,专心听,你硬要马虎着来,这下又扎着手了吧。”司南本就是故意突然顶她的,借口早就想好了,让净姝好生做恼,偏又拿他没有办法。
司南无声偷笑,一下一下往她里面冲,小娘子紧张着,里面不论怎么操干都松不下来,反而越夹越紧,叽咕叽咕地水声不断,幸而声音不多大,不会让外面的人听见。
“少爷,可要奴才知会一下老爷,让老爷在圣上面前给叁驸马他们添一把火?”
根叔见他这么在意覃家和叁驸马的事情,只以为他是与其有所恩怨。
“没事,你让人盯着他们动静就是了。”司南一边动着一边稳着声音,看他一点儿没受影响的模样,净姝好生觉得不公平,想了想,空出一只手来,往他手上拧了一把,也想让他尝尝这突然一下的刺激。
净姝想他肯定会哎哟一下,亦或是会闷哼一声,却不曾想,他一点反应都无,仿佛没有痛觉一般。
净姝正想加重些力气,谁知他先行反击了,一下重顶,便让她呻吟外泄,只能赶紧收手捂嘴,两手紧紧捂住嘴巴,捂住呻吟声。
司南逼退了她想拧他的手,却是不停了,抱着搂着不让她逃开,一下一下重重顶入她穴儿里头去,霎时顶弄得她泪花儿都出来了。
倒不是疼得,是憋的,憋呻吟喘息声憋的。
净姝后悔了,她不该挑衅这莽夫的,也不知根叔走了没有。
正想着,只听一阵脚步声,似又来了一人,随后根叔又说:“少爷,覃家那边也来消息了,宫里来人,将覃大学士火急火燎请进了宫里,想来很快就有新消息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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