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乌柳
司南停了动作,自己也松了口气,深呼吸一下,平稳气息,说道:“看来是到时候了,让人盯紧了。”
“另让人盯紧那个管事,他不可能敢这么大胆子设计叁公主和叁驸马,应该是还有后招。”喘息过来的净姝插嘴说道。
看得她媚眼如丝,香汗涔涔的模样,司南忍不住笑,伸手摸了摸她脸颊上因捂嘴捂出的红痕,可见小娘子方才忍得多难受。
净姝躲开他的手,可恼瞪了他一眼,可无奈此时媚眼如丝,一点儿没让人觉得威胁,反倒是更添了几分风情,让司南忍不住凑头来亲。
净姝推他,不让他得逞,一面推,一面咬着唇忍着声音,一面听门外根叔说话。
“少奶奶说的是,此前发现,那个管事与太傅家有所来往,怕是此次算计,太傅也是有份的。”
太傅与覃家的恩怨净姝曾听过一些,据传当年太傅与覃大学士都看上一副古画,两人当街争夺了起来,闹得好些人围看热闹,后来古画在两人争抢之下撕毁,两家就结了怨。
此事她还和表姐笑说过,说他们都是小心眼,可惜了那副古画,后来听母亲说才知,这两人是在朝廷上结的怨,那日古画不过是个由头,真正的原因还是在朝廷上。
当时大皇子和二皇子刚及弱冠没多久,太子一位还没定,朝廷众人分做叁派,一派中立,一派支持大皇子,一派支持二皇子,每日在朝堂上唇枪舌战,支持两派各以太傅与覃大学士为首,太傅支持大皇子,覃大学士则是站队二皇子。
只是两个皇子,掌心掌背都是肉,皇帝当时难以抉择,因此,太子一位到现在还没定下,眼看着八皇子都及弱冠了,那些个要立太子的声音又嚷嚷了起来。
经凉庄一事,八皇子算是与皇位无缘了,此番若能扳倒覃大学士,二皇子怕是也悬了。
想明白这些,净姝心中猛地一惊,没想到其中还牵扯这么多事情。
这一下轻动,舒服得司南没有防备,忍不住轻嘶了一声,而后伸手捂住了她嘴,又动将起来。
他捂得急,净姝的嘴都没来得及闭上,就被他这样不管不顾顶弄,弄得口水流了他一手。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某个莽夫欺负人hhhhh
“媳妇儿,你这儿怎么能这么紧,又湿又紧又缠人,可叫我舒服死了。”司南靠近她耳边轻说,湿湿热热地气息喷洒在她耳廓,霎时又给她添了一把火,轻哼着又来了次高潮,小穴儿锁紧了他的肉根不放。
司南强忍着,埋头在她肩颈上,将舒服的喟叹化在她脖颈间。
稳了稳气息,司南开口让根叔他们离开。
听着他们脚步声远去,司南便迫不及待站起身来,将她压在面前的桌子上,狠狠肏干起来。
“好姝儿,这下不用忍了,想叫就叫出来,为夫最最喜欢听你呜呜叫,哎哎吟。”
净姝哼哼,“再,再不和你做了……唉!你轻点……唉……”
莽夫……净姝被他大力弄得已经无法思考,脑子里徒留莽夫这词,她算是明白了,她越是怼他,这厮越是来劲,就喜欢逗弄她。
某人无愧莽夫一词,大开大合之间,竟是弄得桌腿都打起颤来,硬棒子撞得小穴儿水声叽咕,水儿顺着桌面不住往下淌,净姝一只鞋儿也在他冲撞之下,高飞了出去。
“相公……不……不成了,再狠入……要死了去了……”净姝还是头一回遭受他这般不管不顾狠弄,实在消受不得,忍不住出声求饶,让他缓缓。
司南嘿嘿,“娘子定是受得住,若真死了,为夫给你偿命。”
司南不愿就此歇了,许是今日特殊,她月事刚走,先前一番刺激,又是一番轻磨撩拨,让她这嫩穴儿格外软,又软又嫩又紧致,将他肉根严丝合缝咬合着,稍稍一碰就能清晰感觉到里面的层层迭迭。
司南这回还真是莽着来了,棒棒顶入最深之处,急鼓冲突,狂荡久之,不曾停歇,弄得净姝咿咿呀呀,乱声叫夫,眼泪都飙了出来,差点儿没晕厥过去。
一通云雨下来,净姝是再动不得,瘫在桌上,任由穴儿里,他射进去的东西恣意往下流淌,一直到司南拿了湿帕子来,帮她擦净了全身,才缓缓回过神智来。
净姝轻轻抬手向他招了招,示意他靠近。
司南会意,将耳朵俯身凑近她嘴边,细听她交待,谁知她却是一伸手就拧住了他的耳朵。
“哎哟,疼疼疼……”司南连声呼疼,净姝却是不松手,狠狠道:“叫你荒唐!叫你欺负我!”
“这哪是欺负你,这分明是疼你呢,方才姝儿明明也爽快得不行,水儿溅了一桌不是。”司南嬉皮笑脸着反驳,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又去摸她的奶。
净姝连忙去挡,就松了拧着他耳朵的手,让他逃开了去。
松了钳制,司南可就不怕了,将她整个儿抱起来,抱去了床上,这就又要压上来,净姝赶紧往床里面滚去,躲过他的压制,“不来了,不来了!”
“再来一回。”司南挨过去,与她打商量。
“不行。”净姝忙忙摇头。
“好姝儿,再来一回吧。”司南一面说着一面去蹭她的脸,净姝为了避开他的触碰,只能往后面缩,一直缩到最里面,退无可退才停下。
正要再说拒绝的话,被他先行打断,就见他又觍着脸挨了上来,“女菩萨,您就发发慈悲,再舍我一回吧。”
“你混说什么呢!”净姝听他胡言乱语,赶紧呵斥,司南却并不觉是胡言,继续说着:“女菩萨,再舍我一回吧,再舍我一回吧……”
净姝根本对付不过他的胡搅蛮缠,半推半就下又被他亲住了嘴,吮着舔着,又被他带入了那荒唐事中。
那巨物再杀入时,净姝赶紧伸手掩住穴儿,与他事先说好:“不许方才那样来了,再来一回,我真要死了。”
“好好好,我保证。”司南连声应下,迫不及待拉开她的手,扶着肉棒子再次顶入嫩肉深处。
“真舒服……”司南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这里头嫩得哟。”
“……要再说些乱七八糟的就别来了……哎呀!你又来!”净姝刚说威胁的话,就被他突然狠狠来了一下,撞得酸软的穴儿好生难受,又莫名生出一股麻意。
“嘿嘿,没进来之前我听你的,进来之后,你得听我的,乖乖肉,你快好生撒个娇让为夫听听,为夫听舒服了就不欺负你了。”
……就知这厮不会乖乖听话,想起刚刚,净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还真怕再来一回刚刚那样的激烈,方才闹得她叁魂七魄都要飞了,眼泪都飙了出来。
可突然要对他撒娇还真是为难住她了,心里莫名怪怪的,怪不好意思的。
“相公……”净姝娇声软语唤他。
“哎,为夫在呢。”司南配合着应下。
“您就别闹了成不成?可求求了。”净姝满面羞红与他娇说。
“不成不成,娘子花心着实可爱,春水汪汪,不做狠顶,我着实不甘心。”
……净姝好生无语,她算是看明白了,这厮就是变着法儿捉弄她。
“我不来了!”净姝恼羞成怒,这就要抬脚踹开他,谁知他早有防备,先行擒住她的腰,双手掐着不让她动。
“不来了?迟了,看为夫这就将你这吸魂夺魄的妖孽穴儿捣碎了。”司南笑得猥琐,一边说着一边动了起来。
虽说得嚣张,但司南动作却还是轻了不少,没有方才的蛮横,只是这娘子实在是嫩生,这般轻弄,亦是被顶弄得娇声娇气哼个不停歇,不多久就又高潮了。
“相公,不成了,受不住了,你且停停,让我歇歇……”高潮过后,净姝有些不支,想让他缓缓,司南却是还不停歇。
“好姝儿,我知你受不得了,我不与你再磨了,就不停了,你再来一回潮儿,我与你一道。”
看他此番说得诚恳,净姝终是又信了他,主动抬着臀儿去迎合他的插弄,让他每一下都能顺利下桩,一下一下飞速往她里头顶弄。
一通你迎我凑,净姝不知不觉又到了高点,尖叫着又上了云端,这回他没有骗她,紧接着也嘶吼着将白精送了进来。
两人浑身酥软,相拥在一处,喘息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收拾。
收拾完,两人小眯了一会儿,等醒来,不负所望,根叔那边传来了好消息,覃大学士被革职查办了,覃家一家都被下了昭狱,交由东厂严查。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司南的身世
只说皇帝刚下朝,就听得叁公主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气得那叫一个火冒叁丈,当即让人去将那混账东西带进了宫里,另招了其父覃大学士来。
覃大学士一听此事,差点儿没有晕厥过去,顾不得还在圣前,扬手就给了混账儿子两巴掌,磕头向叁公主和皇上赔罪。
叁公主此事实在荒唐,纵然皇帝有心处置叁驸马,为了皇家颜面,此时也只能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只是给父子俩好一番训斥,罚叁驸马闭门思过一年。
皇帝只想着等风头过去之后,再寻由头处置他们一家,不料还没处置完,宰相与太傅等人一同来了。
他们并非是得知叁公主一事,而是冲着覃大学士来的,向皇帝参了一本覃大学士,说其贪赃枉法,徇私舞弊。
皇帝正愁没有由头处置覃家,这下算是瞌睡来了有人送了枕头,当即下令让人拿下了覃家一干人等,关入昭狱,等候调查取证。
“若无意外,覃家应是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净姝说道。
太傅他们明显是有备而来,早就准备好了覃家的罪证,他们之所以迟迟不动手,就是在忌惮叁公主一方的势力。
叁公主在外名声好,与皇帝又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有她和二皇子力保覃家,就算爆出这些贪污受贿的罪证来,对覃家而言也伤不到根本。
如今叁公主受辱与叁驸马决裂,皇帝震怒之际,再将覃家贪赃枉法之事爆出来,就算二皇子有心保他也没有办法了,而且二皇子素来与覃家来往甚多,估摸此时也不敢在皇上面前为他进言,免得会受其牵连。
不过太傅他们这一招落井下石未免做得有些太过急切了,皇帝没道理看不出来他们的算计。
“行了,别想了,朝堂上的事情与咱们无关,咱们只需再等几天,等东厂那边出结果,将事情告诉牡丹就行了。”司南打断了净姝的思考。
净姝点点头,又看起了手中的账本。
因处理覃家一事,九千岁奉旨出宫查办,晚上回到家,请了司南与净姝一起用晚饭。
桌上,九千岁问司南:“我听说你最近一段日子差人在盯覃家和公主府,可是遇见了什么事?这覃家,你想为父帮你怎么处置?”
净姝不由看了眼九千岁,这算不算也是徇私舞弊?
司南拿起酒壶,给义父和自己各斟了一杯酒,“义父秉公办理就是。”
九千岁点点头,饮了他斟的这杯酒,随后又道:“你之前处理八皇子一事,皇上本欲给你封赏,我知你不喜拘束,便替你拒了。”
“一切但凭义父做主。”
九千岁没说话,伸手指了指杯子,示意他再斟上酒。
司南赶紧照做。
又一杯酒下肚,九千岁才道:“我与方御医说好了,让他明儿来给姝儿把平安脉。”
净姝心中咯噔,明白了九千岁的意思,那方御医可是京城出了名的妇科圣手,送子观音。
“好。”司南没说什么,应下了他的交待。
回到房间,净姝忍不住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摸了又摸平坦坦的小腹,月事才过,肯定是没怀上的。
司南从后环抱住她,双手按在她摸在肚皮上的手上,“顺其自然就好了,不必忧心太多,他再着急也不能急个孩子出来。”
“我倒是想你晚两年怀上,再长长身子,再做做姑娘家,再好好快活几年。”
听得他这话,净姝忍不住笑出了声,“你惯会说些好听的,你要真这么想,白日里就不会那么缠着我来了。”
“顺其自然不是。”司南说着,亲了亲她的脸,叭叭两声,弄得那叫一个响。
净姝侧过头,问他:“你当初怎么会认九千岁做义父?”
“那得从二十多年前说起了,那时家乡遭了灾,家里只活下我和小叔叔,小叔叔带着尚在襁褓中的我,跟着其他流民一路北上躲灾。”
“那时小叔叔也不过是一个十多岁的孩子,还带着我,在那样饥寒交迫的情况下,我们根本活不下去,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我们遇到了个道士,道士救下了我们,将我们带回了道观,而后道士提出要收我做弟子。”
“活下去的机会摆在眼前,小叔叔没做犹豫,答应了,可他不明,为何道长只收我做弟子,不收他做弟子?”
“道长告诉他,他活命的机会不在这儿,让他继续北上。道长没给他什么犹豫的机会,给了他份干粮,就将他赶出了道观……”
“九千岁就是你的小叔叔?”净姝忍不住打断他,先行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司南点点头,“小叔叔按着道长交待,一路北上,到了京城,阴差阳错之下进了宫,成了太监,一直到现在的九千岁,皇帝的心腹。”
“他这些年一直在找我,只是我跟随师父在外云游,每每错过了彼此的消息,一直到年初,师父逝世,我将师父遗体带回道观埋葬,才被义父安排在那儿的人发现。”
“你原名司南,九千岁怎么姓安?”净姝不解。
“你误会了,司南是我的道号,叫得多了,就成了名字,从小叫着,也改不过来了,索性就一直这么叫着了。我算是过继在小叔叔名下,一人承两家香火,因他在意自己是个残缺之人,所以不愿我叫他做爹,只让我唤他义父。”
净姝恍然,“原来还是有血缘关系的,难怪九千岁对你有求必应,一点儿不做防范。”
“幼时多亏他,我才能活下来,他救我一命,现下轮到我报恩了。”
司南之所以会来京城,一个是因为九千岁强烈要求,一个是因为他看出了九千岁有大劫,才会前来,助他避劫,没想到会有意外之喜,娶了个娇娘子。
司南说着,忍不住又亲了亲净姝的脸。
“那你是打算帮义父避了祸就走?”净姝问。
“原本是这么想的,义父也是知道的,所以他才会给你掌家权利,想让你赶紧生个孩子,都是想将我牢牢绑在京城。”
净姝一旦怀上孩子,他自不会带着她东奔西走,孩儿出生约莫要一年时间,幼儿太小,自也不可能带着娘俩风餐露宿,如此一来,至少得在京城留个两叁年,两叁年间,说不准老二又有了,叁年又叁年,也就顺理成章留下来了。
“不对呀,按这么说,义父该应下皇上给你的封赏才是,若成了官,你便无法恣意行事了,九千岁位高权重,将你留在京城不是小事一桩?”
“他那是不想逼我吧,只从你身上下手,让我心甘情愿留下来。”
净姝转过身看他,盯着他的眼问他:“那你现在是如何打算的呢?”
司南没说话,伸手放到她肚子上,而后低低道:“全看天意吧,若在事情解决之前你怀上了孩子,我们就不走了。”
净姝眨巴眨巴眼,点了点头,她私心是想留在京城,想留在父母身边,可又不想拘着他,让他为了她留下。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 )
第二日一早,方御医便来了,一起来的还有九千岁,净姝没想到九千岁会亲自守着她把脉,让她忍不住有些紧张,生怕方御医看出什么问题来。
一阵静默,方御医开口说道:“少奶奶身子一切都好,并无不妥之处。”
说完,又示意司南伸手来诊脉。
司南没做多想,伸手过去。
不多久,方御医收了手,“少爷身子也无不妥,只肝火气稍旺,疏解疏解便可。”
“既然他们二人身子都没毛病,怎还没怀上孩子?”九千岁有些不悦。
这事怎么能说准呢?方御医不由得抬手擦了擦脑门上的汗,解释说:“许是日子没撞上,女子受孕最佳时间当是在月事来前十天半月,一般来说,蓄着精力那时候再同房,能够事半功倍。”
九千岁看向司南,“你好生记住了。”而后又问方御医,“有无甚助孕药物?”
不待方御医回答,司南先行打断:“义父,这些你与其问方御医不如问我,多久有孩儿,是男还是女,我掐指一算就知了。”
“那你算算看。”
“这种事情上天注定,强求不得,就算算出来又有什么用呢?您老就宽宽心吧,别再纠结这些了,就算是放过我们吧。”司南讨饶道。
九千岁看着他,并不应他的话,让人拿了笔墨纸砚给方御医,瞧这架势,是一定要方御医留下个助孕的方子了。
劝说不得,司南无法,只能看着方御医斟酌着写下一方子,让净姝按着服用。
开了方子就开了,不吃就行了。
司南这么想着,也就没再作声了,只是九千岁似猜到了他的想法,让人叫了宋嬷嬷过来,交待宋嬷嬷每日亲自煎药送来,看着少奶奶吃下才准收碗离开,若少奶奶少喝一次,便拿她是问。
九千岁强硬态度让司南很是恼怒,但终究是没说什么,算是默认了他的安排。
等九千岁等人一走,净姝拉了拉他的手,“你别生气了,我就当是喝补药了。”
“谁说我生气了。”司南抬头笑道,将她搂进怀里,“我不过是做戏给他看,是药叁分毒,你又没病,吃什么药,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不怕斗不过他。”
“你有什么办法?”净姝好奇问道。
“鬼遮眼可曾听过?”
净姝点点头,略有耳闻,只是鬼遮眼不是需要鬼来弄吗?
“鬼遮眼说到底就是障眼法,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当天中午,宋嬷嬷送来药,交给净姝,眼瞧着净姝一勺一勺喝下后,才收碗离开。
净姝看着她们走远,不住拍了拍胸口,将茶壶底下的符咒取下,让六艺六礼赶紧将倒在茶壶里的药拿去处置了。
“没想到还能这么弄。”净姝忍不住笑。
“那是,这种好玩的小把戏多着呢,就是不能乱玩。”
净姝拿着符咒看了又看,问他:“我要是照着画一张能不能也有作用?”
“不行,仅仅是符咒还不够,还需得配上咒语,这种是最简单的,效用不会很大,更好的需再加上天师印。”司南指着上面天师印给她看,“每个门派印章不同,可以从印上分辨大致何许门派。”
“还挺复杂的呀。”净姝说着,好生将符咒折起,收进怀中,正想细问,就被他伸手抱住了。
“姝儿,方才方御医说我火气旺,要我疏解疏解,你看这事你要不要负责一下。”
净姝笑他,“方御医不是还说要蓄着精力等最佳受孕的时机吗?”
“难不成同房就一定要生出孩儿来?我娶你又不是为了生孩子的。”
“按你这么说,你娶我仅仅是为了做那挡子事的?”
“是也不是,先是心之情动,再是欲望滋长,赶紧赶紧把你娶回家,就是想早些与你水乳交融,并做一体。”
司南说着,手已经攀上了她的浑圆,按着揉捏了。
“昨天才来了两回,怎么还火气旺呢?”净姝问他,却是没有推开他,默许了他的动作。
“许是先前你来月事,憋了几天,只两回还不够。”司南说完,已经急不可耐的要扒她的衣裳,净姝忙阻止道:“你倒是先关门呀!”
司南无法,赶紧去关门,却不料六艺急匆匆进门来,说道:“姑爷,净煜少爷来了,说是有急事找您。”
不必说,肯定是为了他丈母娘那事来的。
司南可恼看向净姝,“你说说,怎么每回都会被各种事情打断?”
净姝不厚道的笑了,“或许你该检讨一下,是不是你太频繁了。”
“哪里频繁了,方御医不是才诊断说我火气旺。”
“那就是你每回找的时机不对,哪个像你这般白日宣淫的?”净姝一面与他斗着嘴,一面拉着他往外走,与他一块儿去见哥哥。
瞧着哥哥满面愁容,手边还放着两坛酒,净姝递了个眼神给司南。
“这个点喝什么酒?”在哥哥面前,净姝一点儿没顾忌,直接伸手去拿,拿着递给身后的六艺六礼,让她们收了去。
“我这不是愁着呢,想寻妹夫喝酒聊聊。”净煜拦着不让她们拿走。
司南开口打断他们争执,说道:“你直说有什么事吧,我媳妇儿不让喝酒,我可是半点儿都不敢沾的。”
“喝个酒罢了,这有什么,你竟这么畏妻呢?”
“可不是,你妹子有多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某人睁眼说瞎话,换来了净姝一个瞪眼。
净煜看看娇娇柔柔的妹子,不赞同他的话,“姝儿在家可是体贴。”
司南双手一摊,“那许是我惯的吧。”
净姝伸手推了下司南,“你倒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说完问哥哥:“究竟出什么事了?让你愁得大白天跑这儿喝酒来了。”
“我来问问,你上次让人递给我的信究竟是不是真的?”净煜问司南,“我丈母娘的肩痛真是害死庶子的报应?”
“你是我大舅子,我骗你这些做甚?”司南反问他,“是不是被丈母娘赶出来了?”
净煜摇了摇头,“更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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