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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乌柳
司南没想到自己这一解释反倒是捅了马蜂窝,没个好了,只得赶紧再做狡辩。
夫妻俩正闹着时,六艺来了,来的匆匆,“姑爷,小姐,国子监苏大人差人来请姑爷,说是有几个监生昨晚在外游玩时中了邪,想让姑爷帮忙去看看。”
六艺的话让净姝松了拧住司南耳朵的手,给他整了整衣襟,说道:“国子监隶属礼部,虽是苏大人请你过去,但肯定与父亲脱不开关系,你可得好好表现。”
“另外国子监里的监生分做荫生,贡生,举生和例生,人员很是复杂,你且小心些,尤其是那些荫生,都是朝中当权者的子弟和友邦派遣来学习交流的学子,可得小心别得罪了。”
“你不随我同去?”听她这般交待,似不打算与他同去,司南不免问道。
净姝睨了他一眼,“我倒是想去。”
“想去就去,怕什么。”
“你说的轻松,我平时在其他地方抛头露面也就算了,嚣张到国子监去,那可真是找骂去的。”
“这有什么的,让春枝给你易个容,扮作个小跟班,那些公子哥儿都是些白面书生,你这俏生生的小跟班混在其中也不会很打眼。”
“你确定?”净姝有些意动,也不知是不是最近跟着他鬼混将胆子混大了,一时还真有些蠢蠢欲动。
“那是,大不了我再给你做个障眼法。”
净姝终是没忍住他的诱惑,让春枝来易容了一番,妆扮成一个小跟班,跟着司南去了国子监。
进入国子监,顿时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净姝很是心虚,不敢抬头,只是跟在司南身后,尽量低头走路。
一切和她预料的差不多,父亲和礼部其他大人都在。
净姝刚打量了一圈现场情况,就觉得有视线在打量她,抬头一看,可不就是自家老爹嘛,赶紧又低下了头,不敢去瞧父亲生气的面容。
亲爹就是亲爹,净父一眼就认出了自家那小丫头,面上神情有些不好,倒是没做拆穿,只做没看到,开口给众人介绍了一下女婿,便与司南说起了大致情况。
出事的有五人,都是国子监的监生,昨日中秋,国子监按例也休息一天,不过由于国子监的特殊性,一些的监生都碍于路途遥远,没有归家,也不知他们五人去了哪儿玩,今日一早被人发现倒在城门外,守门的士兵看他们穿着国子监的衣裳,这才送了回来。
“他们一直昏迷不醒,请了御医来看,扎了两针人倒是醒来了,却是都痴傻了,连同窗们都不认识了。”
净父一面说着一面示意司南跟他过去看那五人,趁几个大人没跟上之时,小声与司南说道:“有两个是别国的人,身份不低,此事务必做得漂亮了。”
司南点点头,便又听岳父说:“你不该带姝儿来的。”
“岳父放心,不会有人发现的。”
翁婿俩说着悄悄话,一路穿过前面学堂,去了西厢监生们的住房。
国子监与旁的学堂不同,给远道而来的监生们都安排了住宿的地方,监生们可以选择住,也可以选择自己去外住。
两人一间房,出事的五人房间并不相邻,为了方便照看,现将他们都关在一处。
司南进去时,那五个人痴痴傻傻坐着,哈喇子流出来也没所察觉,一点也看不出是能进国子监的大才子。
只一眼,司南便断定了,“他们这是掉魂了,且被妖物采补了阳气。”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小太监净姝被调戏
看他们这般,应当是昨夜在外遇见了妖物,被妖物采补了阳气,又被其收了魂,叁魂掉了两魂,才会突然痴傻。
“可是有救?”苏大人赶紧问道。
“有救自是有救,只要寻回掉了的两魂便能恢复,只是现下不确定他们这两魂何在,若是已经被妖物毁灭了,那就回天乏术了。”
司南说着,让人去寻了一盆清水过来,随即伸手覆上其中一人天灵盖,施咒取出他余下一魂七魄,以魂魄施咒,寻找他的另外两魂。
水波漾开,水里慢慢显现出个金碧辉煌的府邸,在其中一间房里,在一张梳妆台上,在盒子里面,放了四个巴掌大的玉人儿。
司南探到此处,无法再做深入,只得作罢,将魂魄收了回来。
“他们的魂魄没有被毁,都藏在那些玉人里面。”
“怎只有四个玉人?”
司南摇摇头,隔着水镜,无法区分玉人当中的魂魄,只能用他们的魂魄一一试过,看谁的魂魄不在那些玉人当中,看落单的这人究竟又在何处。
司南用他们的魂魄再行施法,一连多次,终是找到了那个落单的人。
他与另四个不同,没有藏在玉人当中,而是个活生生的人模样,浑身赤裸,腿间坐了只兔子,似把他那支棱起来的那物当做了胡萝卜,抱在怀里嗦咬。
那人似察觉不到疼痛,甚至露出几分快活之色,一手轻抚着兔子的皮毛,一手在作画,在画面前一个身姿妖娆的美人儿。
那美人儿赤身裸体,玉体横陈躺在贵妃塌上,长发到脚,恰恰遮住身上几处隐私之处,欲遮还露的样子颇为诱人,偏她还做出媚眼如丝,轻咬红唇的诱惑模样,隔着水幕看来,都觉得诱人地紧。
大家的视线不知不觉都落在了美人身上,一直到司南收了法术才意犹未尽收回视线。
大家纷纷看向司南,听他解释。
“方才看到的亭台楼阁都是幻术,四个人的灵魂被藏身玉人之中,一人受妖法加持,才能幻化人形为妖物作画。从水镜当中可知一只兔妖,另一只化作人形,用水镜看暂看不出来那究竟是什么本体,不过看他们相处和谐模样,应当暂时没有危险。”
听到暂时没有危险,几位大人稍稍松了一口气,净姝却是不解,那两个妖物似对他们有意思,可为何只留下他们的魂作陪,不留下他们的肉身呢?
净姝想问司南,只是碍于自己此时是扮作小跟班的样子,不能开口,唯恐露馅,只得寄希望于其他人,希望他们能够问出来。
也不知是不是父女俩之间心有灵犀,净姝刚想着,净父就问了:“妖物这么做是何意思?为何单单只留下他们两魂,将他们痴傻的肉身放回来呢?”
“岳父,摄走他们的魂和留下他们的魂取乐,这两件事情并不冲突,首先妖精摄走他们魂,让他们变成傻子一定是惩罚,若仅仅是对他们有意,亦或是想取他们性命,都不会单单只留下他们二魂。”
“而留下他们的魂做乐,只能说明妖精们现在对他们有兴致,才暂且留下他们的魂,说不准等几天玩腻了,就会动手毁灭他们的这两魂,将他们彻底变成了傻子。”
如此解释一番,大家倒是听懂了,也就是说妖精们为了惩罚他们才会将他们变做傻子,现在将其藏身玉人,是因几个人能诗会画,叫妖精们暂且舍不得毁灭他们这两魂,才会暂且留下做乐子。
“咱们现下要做的是弄清楚事情究竟,看他们究竟为何得罪了两个妖精,两个妖精又为何要将他们变做傻子。”
司南一边说着一边思索,他们五人都是在城门口被人发现送回来的,被摄走二魂,痴傻得连熟人都不认识,他们又怎么回到城门口的呢?大有可能是妖精送回来的。
妖精没要他们性命,还将他们送了回来,说明二妖并非穷凶极恶的妖孽,商量起来应该不会很难。
妖精之流的事情自然是找老王八帮忙最好,但找老王八之前还是要大致了解一下情况,不然贸贸然出手,就算有老王八在其中做说客,也会很被动。
司南将自己的想法说了说,让几位大人吩咐下去,将五位监生的书童和同居一房的室友都唤了来,问了问昨晚的事情。
从他们的交待中了解到,昨夜中秋,从岭南来的黄公子提议放孔明灯,说是他们老家的传统,如此能够祈福。
当时有很多公子都纷纷应好,一齐扎了许多个孔明灯,可等放灯的时候,监丞匆匆来了。
监丞拦下他们,不准燃放,说是京城以前因孔明灯发生过火灾,现在城里已经全面禁止燃放孔明灯,要放只能去城外宽阔之处燃放。
因要出城,一部分公子放弃了,其他公子们就近在郊外放了,只有岭南的黄公子,禹杭的张公子,姑苏的徐公子和东瀛藤原公子,琉球的梁宁公子五人一齐去了更远的石山放灯。
“他们为何一定要去石山?”石山离京可不算近,就算骑马也得半时辰,这一来一回可是耗费时间,若再加上上山下山的时间,很有可能赶不上关城门时候。
“黄公子说天灯飞得越高,祈福越灵验,几位公子想着既然要放,便往最高的放,这才去了石山。”
“那看来他们五人出事的地方应该就在京城到石山之间这段路上。”苏大人先下了判断。
司南稍作沉吟:“昨夜中秋,一般修行的精怪都会上山拜月,吸取月华,想来那两只妖精也不会例外,他们两拨大有可能是在石山之上碰见的,许是黄公子他们放灯时候得罪了它们。”
司南等人正分析时,并不知有个被叫来问话的监生偷偷移去了站在最角落的净姝身边。
他折扇稍开,掩住半张脸,凑到净姝面前问:“小哥是哪家的小厮?我怎未曾在国子监见过你?”
看这油头粉面,一脸色相的男人,净姝心中不妙,只以为自己女扮男装被他发现了端倪,一时心慌,强作镇定说道:“奴才是九千岁府上的下人,今日随少爷过来帮忙。”
净姝故意提出义父的名号,希望能让他有所忌惮,却不料他一听,恍然道:“难怪生得这样嫩生这样好,原来是去了势的小太监。”
见他误会,净姝心中松了口气,便又听他说:“小哥生得这样好,做个籍籍无名的小太监忒可惜了点,不如来国子监里做书童,必定能让许多公子都求之奉之。”
这监生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往净姝手臂上蹭,颇有几分调情的意味,净姝吓得忙忙后退,这时才发现,这人裤裆处都顶起来了!
这怎么回事!他不是把她当做小太监吗?怎么会硬起来!他刚刚那话又是什么意思?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兔儿神
此时人多,净姝站得靠后,与他这一动静并没有惊动最中间的司南,只是站在一旁的其他小厮和监生发现了。
净姝只以为他们会帮忙制止这人的胡说八道,正想往他们那边走,却不料他们先行挨了过来,似约好了一般,一些人挡在前方,挡住司南和几个大人的视线,一些人挡住了她的退路。
净姝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竟是一伙的,更没想到他们竟这么大胆,敢当着诸位大人的面都敢胡来,心下不免着急,可又怕自己身份暴露出来,让父亲蒙羞,一时纠结,不知该如何是好。
纠结之时,那恶心男人又挨了上来,笑得猥琐至极,“瞧这急得红眼模样,可真是和小兔儿一模一样,若早识得你几天,今年这兔儿神的称号定是非你莫属了。”
男人说着,竟还动起手来,眼瞧着他的脏手要捏到自己脸上来,净姝可顾不得那么多了,当即给了他一脚,一脚踹上他那腿间支棱起来的孽东西。
男人一声惨叫吸引了全场的视线,净姝赶紧趁乱逃走,跑到了司南身边告状:“少爷,他们方才对九千岁不敬,奴才气不过去,才忍不住教训了他一下。”
司南扫过那人捂着的裆间,心里明白肯定不是她说的这般,眼神微凝,倒也没发作脾气,顺着她话问道:“他们说什么了?”
“他们,他们说……狗仗人势……”
净姝没说前言,没说后语,单单只说了“狗仗人势”四个字,并没说谁仗谁的势,但还是让全场人都变了脸色。
监生们赶紧解释,“各位大人可千万别听这小太监胡说八道,我们不过看他长得清秀可人,想留他做书童罢了,他却是一言不合动手打起了人,还倒打一耙,胡乱冤枉了起来。”
任由他们解释,净姝都不再做反驳,只看司南应付。
“原来国子监挑选书童的标准仅仅是清秀可人则可?”司南反问诸位大人。
几个大人面色各异,净父更是面黑如碳,上下打量了一番女儿,看得净姝无事才好一些,与司南说道:“行了,这儿有我处置,你先去吧。”
岳父发话,司南也不好多说什么,重哼一声,带着净姝先行走了。
待出了国子监大门,上了马车,净姝赶紧将刚刚的事情说与司南听,后怕拍拍胸膛,“我当真没想到他们一个个那么猖狂,当着我爹和那么多大人的面都敢那样胡来。”
抱怨完这些,净姝话音一转,又说起了自己想不明白之处:“相公可知兔儿神是什么意思?他们明明以为我是小太监,为何还要调戏我?怎么说着书童,那人就硬了?”
司南搂着净姝,抚着她的背,安静听她说着,不知在想什么,听净姝问,方才说道:“这世间有男人喜欢女人,也有男人喜欢男人的,女人喜欢女人的,传说这兔儿神就是掌管同性之间感情的神明,通常同性之间,男子较多,所以坊间一般将男妓之流唤作兔儿爷。”
“还有男妓呢?”净姝震惊。
“是呀,很多地方都有,我以前也听过一些,也听说过有些人喜欢豢养娈童,通常这种娈童会被安作书童,小厮之类贴身伺候的身份,没想到国子监男风已经猖獗到了这种地步。”
净姝点点头,突然明白了,“难怪当年哥哥说不愿进国子监念书时,爹爹一句责骂都无。”
说完,净姝又想到什么,呐呐道:“许是朝廷明文规定在职官员不能出入烟花之地,国子监里的监生以后绝大可能都会走入仕途,对此方面自当注意一些,他们远道而来,没有妻妾陪在身边,又不能招妓,所以娈童之流就慢慢在国子监里盛行起来了。”
净姝顺着局势分析了一波,得了司南肯定,按这逻辑是能够说通的,且看几位大人的反应,他们分明是知道这种事情的,所以那些监生才敢这么肆意妄为,一人行事,众人掩护,当着诸位大人的面就敢调戏,只是为何他们猖狂到眼前了,那些大人还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
司南和净姝想不通,正分析时,车帘外传来了个声音:“因为当今律法只规定男人调戏女人有罪,男人调戏男人,男人强奸男人都没做规定。”
说话的是驾马的车夫,司南掀开车帘,问:“你知道?”
马车是从安府带出来的,车夫是安府的人,司南与净姝说话的时候就没做顾忌。
“回少爷的话,奴才是听进出府里的一些小公公说的,那些个大才子们,未来的大官们,他们对律法规定什么都极为了解,都知道男人调戏男人此类事情没有律法规定,就算闹出来,也只会被谴责一两句荒唐,年少轻狂,不会算作犯罪,不会对他们的仕途有什么大影响,加之他们身份不低,礼部诸位大人也不好管,所以才会这般猖狂。”
“那你可知他们每年选的兔儿神是怎么回事?”
“奴才也是听说的,说是每年中秋,国子监内部会票选出一个兔儿神,不论是监生还是书童,凡票选出来,接下来的一年,都要无条件侍奉其他所有监生。”
“监生也算在其中?”净姝又惊了。
“回少奶奶的话,奴才也是听说的。”驾车的小厮一再强调自己是听说的,“据说不少监生都是进可攻退可守的双面人。”
双面人,一面插人一面被插,谓之双面人,他们荤素不忌,男女不忌。
……
净姝震惊过后,满是庆幸,庆幸自己嫁给了司南,没有与旁的人家联姻,若嫁个文官还真有可能嫁个这样双面人的夫君。
一起说着话,不知不觉到了老王八栖身之所,老王八还是懒洋洋趴在一处晒太阳,见他们来,才懒洋洋动起来,“你们怎么来了?”
“忘八兄,我们这次来,是想向您打听件事情。”司南与它没做客气,直接开门见山,“忘八兄可知道石山那边有甚两只一起修行的兔妖?”
“石山呀。”老王八重复了一遍,想了想,说道:“石山那边确有一只修行的兔妖,它与只蛇妖一起做双修。”
“蛇和兔子不是天敌吗?它们还能一起修行呢?”净姝不解。
“是天敌没错,但架不住那常叁娘是个爱俏的淫蛇,就喜欢俊俏公子,那兔郎君化作人形,俊美无双,活儿又好,就让她舍不得杀了。”
兔子和蛇……等等,兔郎君和常叁娘,那之前在水镜当中见过的女子估摸着就是常叁娘化的了,捧着男人肉根淫弄的兔子那不就是兔妖兔郎君了?
兔郎君不是郎君吗?为什么会捧着男人肉根子弄?这和兔儿神莫不是有所关联?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净姝的美男计 ( )
净姝糊涂了,很是想不通,司南倒是明白了,与之说道:“兔子这动物看似纯洁,实则不然,大多动物都有发情期,过了季节就不会发情,兔子则和人一样,一年四季,何时何地都能发情,且公兔子在无雌性的情况下会和同性交媾,这就是兔儿神,兔儿爷这类神明,这类称呼的来历。”
净姝恍然:“那这就能解释那兔妖为什么会抱着那人的孽根淫弄了。”
老王八不知内情,听他们对话听得一知半解,不过还是插嘴说道:“正是,兔子淫,蛇也淫,它们俩志趣相投才会在一起修行。”
“蛇又是怎么淫的?”净姝好奇。
“雄蛇的阴茎是对生的,有两根,雌蛇发情时则会吸引大批雄蛇来一起交尾,民间传说的一种引蛇术,就是收集雌蛇发情期时的分泌物,到要用的时候取出来,就能引来无数雄蛇。”
司南先行做解释,随之又问老王八:“常叁娘和兔郎君修行如何?”
“它们俩个,多是在一起淫乱,正经修行不多,这些年来没甚长进,修为马马虎虎吧。”
“平日可有作恶?”
“那倒没有,它们在附近修行多年,要是作恶,早就被人解决了。”
老王八的话算是证实了司南的猜测,现下可以肯定是那五个监生先惹得常叁娘它们,才会被它们摄了魂,弄成傻子做惩罚。
“它们平日里脾性如何?您可与它们打过交道?”司南又问。
“打过几回交道,常叁娘还好,有勇无谋,看脸行事,你们多防备着兔郎君就是了,它本事虽不厉害,但心眼子极多,它们俩之间什么歪点子都是它做主的,只要安抚住它,就能安抚住常叁娘。”
从老王八处告辞离开,已经过了午时,就近到汪家的别庄吃了顿饭,拿了些蜡烛元宝纸钱,司南和净姝这才动身去了石山。
石山附近没有人家,最近的村落也在七八里外。
石山虽唤作石山,但看起来并没有很多石头,且上山下山都有路可寻,只是周遭树木甚少。
山路狭窄,马车不便上去,只能走路往上去。
下车之前,司南先做交待:“媳妇儿,接下来可就看你的了。”
“嗯?”净姝很是莫名,怎么看她的了?
“老王八刚刚不是说了,常叁娘最喜欢你这样的小白脸吗,咱使一招美男计。”
……
“可我又不是真的男人,人发现不了,妖精还能发现不了吗?”
“没事,我给你再下道障眼法就是了。”司南说着,扯开了净姝的衣襟,将之前在别庄准备的一张符贴在她光滑的背上。
“就这样?”净姝有些狐疑,重新穿好衣裳,让车夫来帮忙看看,看可像个男子。
车夫哪敢多看自家女主人,可不敢冒犯,净姝无法,只得信了司南的话,又问他然后该怎么办?
“待会儿我扮作来替五个监生收魂的神棍,你扮作他们的书童,咱们配合着来……”
听完司南的安排,净姝只觉得压力山大,不由得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这分明是在为难她嘛!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净姝虽抱怨着,但还是按着司南说的扮了起来,两手揉了揉眼睛,将眼睛揉得红红,做出哭泣模样,跟着司南下了马车,往山上走了去。
一路往上,草木渐多,碍着她现在是男子扮相,司南不便搀扶,净姝只能一边适应山路,一边做哭泣的戏码,不停唤着:“少爷!少爷!”
走到半山腰时,突听一女子呼救声音,净姝下意识看了司南一眼,这个时候,这偏僻地方,怎么会有个落单呼救的女子?
司南点点头,轻说了句:“来了。”
继续往前,转过一个弯道,就见前方一片荆棘里有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
荆棘丛里,满是尖刺,女子掉在其中,身上衣裳都被尖刺勾破了,露出大半肌肤,有几处已经见了血,瞧着可怜极了。
若不是在水镜里见过她这张脸,净姝许是真会把她当做落难女子。
净姝抹了把眼泪,假做着急跑上前,问她:“姑娘怎么掉进刺丛了?”
“奴家上山采药,见荆棘丛里长了几个灵芝样的菌子,便想摘来瞧瞧,不料进来就出不去了,还好遇见了二位。”
常叁娘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动了动身子,故意借着尖刺,将衣裳又扯开了些,露出了大半的胸脯给净姝看。
看着那白白嫩嫩的胸脯,净姝心中很是无语,没想到自己男装一回,竟比女装时更受欢迎,不仅男人想得到她,连女妖精都想得到她,这真不知该高兴还是不高兴。
在司南的帮助下将常叁娘救了出来,却不知怎么的,明明他们再叁小心,常叁娘的衣裳还是被划破了不少,连肚兜都勾破了,若隐若现的粉嫩奶尖尖,衬着白皙的肌肤可是诱人,连净姝都不禁咽了咽口水,难怪司南喜欢让她做勾引模样,实在诱人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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