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乌柳
净姝侧过身去,脱下外衣递与常叁娘,“姑娘若不嫌弃,便先披上我的衣裳吧,等我与先生做法回来,再送您回去。”
“做法?”常叁娘接过她的衣裳,随之问道,一边问着一边故意放缓了动作,慢慢穿着衣裳。
“嗯。”净姝又抹了一把眼泪,“我们国子监几个公子昨夜从石山放灯回去就痴傻了,这先生说肯定是在石山上掉了魂魄,来石山做法请回去就行了。”
司南见提到他,赶紧接过话头说道:“正是,他们定是得罪了这儿的山神老爷,才被收了魂,烧些纸,赔个罪,一人送个几百两银子就好了。”
“几百两?先生,您先前和我们苏大人不是说五十两就行了吗?”
“五十两是给我的辛苦费,几百两是给山神老爷赔罪的,这哪能一样呢?”
“我……我一时哪里去找这么多银子……”净姝说着,又抹起了眼泪。
“你没有,你那公子能没有吗?”
“我们公子的银子都放在钱庄里面,非得要公子本人去取才取得到,公子如今痴傻,我一个小小书童如何能取得到?”
净姝扮着扮着真入了戏,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比方才常叁娘哭得更是梨花带雨。
有些人笑着好看,有些人哭着更好看,净姝就属于哭得更好看的人,眼睛红红,鼻尖红红,就像是天然胭脂敷面,衬着一旁的肌肤像上好美玉一样。
想当初成亲时,哭得连妆都没上,直接送上了花轿,饶是一副哭相,也是极美,如今男装起来,也是没损半点风华,瞧得人心碎。
“能不能先帮公子们收魂,等公子们恢复正常我再让他们取钱给您?”净姝哭着还不忘做戏与司南继续打商量,做戏做全套,甚至跪下来不停给他磕头求道。
“这可不是给我的,这是给山神老爷的,哪个敢赊山神老爷的账?”司南铁面无私,还是不做松口。
那厢常叁娘算是听明白了,原来这俊俏小郎君是昨儿它收的那几个人的书童,这是为了找他公子魂魄来的,这神棍胡说八道,坐地起价,欺负这小书童无知呢。
瞧着俊俏小郎君这无助哭泣模样,常叁娘只觉得心肝儿都被他哭疼了,当即给他打抱不平,“小郎君可别听这神棍胡说,这石山可没有什么山神老爷。”
“那我公子他们怎么突然就傻了?”听常叁娘松口,净姝赶紧乘胜追击,抬头问她。
这一抬头,当即对上了常叁娘的眼,湿漉漉的泪眼,俊俏的面容,顿时就让常叁娘忘记了思考,一股脑儿都说了:“这,这是因为你们几个公子欺负了我家小兔儿,戳坏了我家小兔儿的菊洞儿,我替我家小兔儿教训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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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兔郎君被戳屁股的误会
在净姝眼泪攻势下,常叁娘自爆了身份,并说明了昨夜发生的事情。
昨夜中秋,它和兔郎君相约一起上山拜月,因它多喝了两杯酒,醉了过去,兔郎君便一人去了。
正做祭拜之时,五个监生来了。
他们见兔郎君丰神俊朗,美若仙人,便走不动道了,连灯都没放了,就朝兔郎君下了手,五人轮着奸淫了一番。
等它酒醒赶过来时,小兔子被欺负得惨不忍睹,满是血污,它一气之下就取了他们灵魂,将他们弄成了傻子。
“只将他们弄做傻子,我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常叁娘一边说着一边给净姝擦眼泪,满心满眼都看着面前小郎君俊俏的面容,浑然没做多想。
净姝现下算是明白了,兔郎君昨晚的经历大概和她刚刚在国子监的经历差不多,都是因为长得俊俏,招来了那些个男女不忌的臭男人。
这可让净姝为难了,许是刚刚那一番经历,让她站在了受害者的角度,实在不想开口让它们放过那五个淫棍。
净姝正纠结时,司南先说了:“兔郎君修行多年,怎么连区区五个凡人都对付不了?”
这……
“是哦!”常叁娘一拍脑袋,“它怎么连五个凡人都对付不了?”
……净姝无语,为这蛇妖的智商捉急。
“按这么说来,谁奸淫谁还说不定呢,那五个监生不是还都被采补了阳气?摆明了是兔郎君采补的吧?”
“可小兔儿明明才是伤得最狠的那个,你们是没瞧见小兔儿那鲜血淋漓的臀儿,可是吓人,只得恢复原形,连人形都不方便再变了。”
“那不如你领我们去见见兔郎君,咱们仔细问清楚了。”司南提出建议。
常叁娘没应,似在犹豫,司南递给净姝一个眼神,净姝会意,拉着常叁娘的袖子撒娇乞求道:“叁娘,求求您了,带我们去问问清楚吧。”
娇滴滴一句,让常叁娘当即又昏了头,连连应好。
看它色令智昏的模样,净姝突然觉得它特别像是个昏君,不禁感慨,要是司南有它这么好对付就好了。
净姝拥着常叁娘,一路撒娇讨好,阿谀奉承,将它哄得脚步都有些飘,完全没做怀疑就将他们带进了自己的洞府。
洞府之中,兔郎君正在小憩,毛绒绒的屁股之间果真还能见红。
两人一妖正看着时,兔郎君察觉有异,睁眼看来,就见叁人盯着它屁股,吓得它一窜就窜出了好远,动作牵动屁股上的伤口,疼得它呲牙咧嘴直叫唤。
“叁娘,他们俩是谁?”
“这是神棍,这,这是昨夜欺负你那五个人的书童。”常叁娘眼神一落到净姝面上,就不自觉温柔了声音,兔郎君察觉了危机,忍着疼又化作了人形,用俊俏样貌,将常叁娘的视线吸引回自己身上。
见得兔郎君面貌,净姝算是明白了老王八说的那句“俊美无双”,果真是又俊又美,人间难寻,也难怪这个看脸的蛇妖这么为它神魂颠倒。
净姝再怎么美也美不过妖孽,常叁娘当即抛弃了她,朝兔郎君走了去,心疼极了,让它快快躺下来。
司南看得这蛇妖好笑,跟着它走到兔郎君身边,抱拳行了一礼,“兔郎君,昨日一事许是出了些误会,我代几位公子向您赔罪,还请您高抬贵手,饶他们一回。”
兔郎君打量了一下司南,不屑道:“他们如此辱我伤我,你简单一句赔罪就让我放过他们?”
“正是,没要他们性命已经是仁慈了!”看脸的蛇妖完全没有主见,谁更好看向着谁,这就又偏心护上了。
司南拉过净姝来,手掌不留痕迹拍了下净姝背上的符咒,符咒发挥作用,当即将蛇妖的视线又吸引了过来。
净姝会意说道:“兔郎君如此本事,怎么让几个凡人伤着了?我们公子只会舞文弄墨,不会舞刀弄剑,更不会功夫道术,怎么就伤着您了?”
“就是就是,怎么就伤着您了?”墙头草蛇妖此时受符咒影响,马上又向着净姝了,眼神一眨不眨,贪恋瞧着净姝的脸。
这问题戳到了兔郎君的软肋,偏这蛇妖此时也不向着它,可是将它气得不行。
兔郎君回答不出,只得甩手离开,却不料司南早就防备着,叫它根本走不了。
“叁娘!”兔郎君唤蛇妖帮忙,净姝赶紧伸手抱住了常叁娘,“叁娘,我们只想让兔郎君坦白昨晚的究竟,不会伤它的。”
美男子投怀送抱,常叁娘彻底没了理智,顺着净姝的话,应道:“小兔儿,你就与他们好好说吧,别动手动脚,伤了和气。”
没有常叁娘帮衬,一只屁股受伤的兔妖司南还是对付得了的,叁两下就将它制服了。
兔郎君见逃不过,这才不情不愿将昨晚的事情都交待了出来。
昨夜它独自上山,正化人形祭拜时,他们五人来了,一见他就唤道:“兔儿神!今年兔儿神非他莫属!”
妖被唤作神,它如何能不高兴呢,也就与他们多说了两句,却不料他们说着说着就动起手来,一人摸它的脸,一人掐它的臀,一人捉住了它腿间的肉棒子。
他们如此无礼,它本该拒绝,本该教训的,奈何被他们撩拨起了欲望,也就顺着他们的动作弄了起来。
它倒是不介意捅捅他们的菊儿发泄欲望,却不料他们不仅想让它捅菊,更想要捅它的菊,它正捅着一男人呢,另一男人就从后捅进了它体内,疼得它差点没晕了过去。
被他们五人轮流来了一遍,疼痛当中也尝到了几分乐趣,可那被压在身下的感觉实在屈辱,这才采补了他们的阳气,才在蛇妖来后让蛇妖将他们弄做了傻子。
听完兔郎君的话,司南和净姝算是彻底明白了,兔郎君这是把监生说的兔儿神的称呼弄错了,只以为他们将自己认成了神,与他们聊得牛头不对马嘴,糊涂之下被他们诱着成了事,才会在交配之时,被他们戳了屁股。
司南将这其中误会与它们说开了,随后交涉说道:“交合一事最开始你们双方都是自愿的,只是其中误会让兔郎君遭了伤害,兔郎君后来也采补了他们的阳气以做报复,不如就放过他们的灵魂吧?”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阴阳合和而万物生
听了司南解释,明白了其中误会,兔郎君稍消了点气,只是它有一事不明,问道:“你们人不是最重人伦的吗?他们如此作为,如此违背人伦,你们人间就没人管管?就这么任由他们胡作非为?而且这次虽是误会,但他们猖狂程度可见一斑,怕是不少人受过他们的凌辱吧?”
说话间,兔郎君下意识把目光落到了净姝身上,“这小白脸定是没少遭他们毒手吧?”
兔郎君问完,轻嗅了嗅,随之变了脸色,不等司南回答,先行说道:“这小白脸身上都是你的气味。”
说完,兔郎君又嗅了嗅司南,“你身上也都是他的气味,你们俩肯定有过非一般的亲密接触,肯定有一腿!”
此话一出,在场人与妖都被惊着了,净姝和司南没想到兔郎君的嗅觉这么灵敏,竟能通过嗅觉发现他们的关系,常叁娘则是震惊于净姝与司南有一腿。
常叁娘双眼飞快扫视过净姝和司南,只觉得痛心疾首,“好好的郎君不压人,都给别人压了去,这也太没天理了吧!”
被兔郎君说破气味,再被常叁娘这么一叫嚷,净姝心虚了,下意识夹紧了腿,昨夜荒唐,可是被司南射了不少东西进去,许是这样才留了气味吧。
净姝动作虽小,但还是被近在咫尺的常叁娘察觉了,察觉到净姝的紧张,常叁娘马上安抚她道:“压了也没事,只要和叁娘在一块儿,叁娘保管让你重复男人雄风。”
常叁娘一边说着一边摸到了净姝的腿间,想要捉住她的小兄弟来证明一下,却不料怎么摸都没摸着她的东西。
“你的阳具呢?”常叁娘大惊。
“那什么,其实我是太监……”
在承认是女人还是太监的身份当中,净姝选择了太监,既然要装男人就装到底吧。
“嗷!我的美人!”常叁娘顿时又嗷了一嗓子,心痛得直飙眼泪。
眼瞧着常叁娘有些失控,司南赶紧拉过净姝,又拍了下净姝的背,消了她身上符咒的威力。
没有符咒加持影响,常叁娘哭嚎过几声,也就又恢复了平静。
“果然发现是太监之后,怎么瞧都没之前好看了。”常叁娘愤愤离去,叫净姝好生无语,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司南也是扶额,净姝承认自己是太监,他没法否认和净姝有一腿,他们俩这不是就应了兔郎君有违人伦的话了,这样一来,他似乎没有立场再回答兔郎君的问题了。
“你提的这些问题我会一一据实反应给朝廷,具体如何处置他们,往后如何规定男人之间的关系,当权者肯定会有自己考量,肯定会给所有被侮辱过的人一个公道的。”
兔郎君嘁了一声,鄙视说道:“你们人就是这样假模假样,说得比唱的好听,却是说一套做一套,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比我们妖更是不如,至少我们敢坦然面对自己的情欲和不堪,不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对于司南的话,兔郎君一个字都不相信了,也不愿与他们再多说什么,将五个玉人交给他们,就将他们赶了出去。
回去路上,净姝思来想去问司南:“相公,我最后是不是不该说自己是太监的?”
“那种情况下你应太监身份才是好的,兔郎君已经松口,只是疑惑人间对此事的不处置,不论我们如何回答,你是何身份,都与它和监生之间的恩怨无关,它最后都会将五个监生的灵魂给我们,若应了女人身份,常叁娘知道我们骗了它,利用了它,怕是得暴走起来,到时它追究起来,我们才是真的说不明白。”
“行了,别多想了,我们拿到监生的灵魂就够了,兔郎君的问题,就由朝廷去回答它吧。”
此事虽被礼部压着,知道的人不多,但因司南传达兔郎君的一番质疑,还是让皇帝重视了此事的影响,杀鸡儆猴,惩治了几个监生,不多久另颁布了新的律法,明确了豢养娈童,男人强奸男人此类事情都算作违法。
净姝听说此事,还特意去书局买了一本最新律法瞧了瞧。
新的律法虽没有明文规定要断绝男风,但字里行间要全面断绝男风的意思很明显,净姝不明白,朝廷此次为何会这样迅速,这样决绝的出台各种条例,全面禁止男风。
“因为孤阳不长。”旁边另外翻书的司南回答了她的问题,“道始于一,一而不生,故分而为阴阳,阴阳合和而万物生。”
“阴阳合和而万物生。”净姝跟着念了一遍,明白了,女为阴,男为阳,孤阳不长,孤阴不长,当权者自然不会愿意看到男风盛行,不鼓励,不支持,更是要全面禁止此类风向,没有明确说明,只用细则规定,是怕说得太明白了让一些人不满。
净姝正想着,司南伸手夺过了她手中的书,“别看这些枯燥的律法书了,咱们另外看点有趣的。”
“什么?”看他狡黠的笑,净姝直觉他肯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听书局小厮说,国子监有不少监生在给书局写话本子,咱们也瞧瞧这些个大才子写的话本子。”
司南说着,晃了晃手中的两本书,净姝捉住他的手仔细看了看书名,一本书名是《孝子登科》,一本是《大明寺偷春》。
“大明寺偷春……”净姝斜眼看了看司南,别是她以为的那样吧?
司南笑而不语,将她拉到怀里,让她选一本来看。
净姝想了想,故意选了名字正常的那本《孝子登科》。
司南面色不改,按着她说的打开了这本,与她头凑头挨着一起看。
这本开头说的是一个江南小县城里有个秀才,秀才娶妻不多久,便有了个儿子,可惜天不遂人愿,儿子刚出生不久,秀才就死了。
秀才娘子一手将儿子拉扯长大,见儿子承了父亲读书的天分,便努力做活供养儿子考学。
看起来还挺正常的,结合名字来看,就是秀才娘子吃苦受罪,供儿子考状元,儿子不负所望考取功名后孝顺母亲吧。
这故事不老套的很吗?有什么好看的?
净姝想着,有些跑神,司南一连翻了几页,她才又把视线放到书上,这一看就惊呆了,怎么母亲和儿子滚一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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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姝用手肘推了推司南,问他:“我一晃神,他们母子怎么就滚一处了?”
“你是想听我直接告诉你呢,还是想重头再看一遍?”司南反问她。
“你直接说吧。”净姝没做犹豫,直接选择。
“别急,我还没说完呢,想我陪你重头再看一遍,就亲亲我的嘴,想我直接告诉你,就让我亲亲你的奶。”
……竟还有条件?这莫不是又在卖弄什么关子吧?
净姝想了想,还是决定自己看吧,要真让他亲奶,怕是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了。
司南倒是没另做为难,等她亲过,便爽快翻书过去,再重头与她细看。
这回净姝看得仔细。
只说在秀才死后,秀才娘子正值妙龄,长相颇佳,仍有不少人上门求娶,也不在意她带着个拖油瓶儿子。
秀才娘子心有所动,可又担心儿子跟着她另嫁会受委屈,思来想去,终是咬牙拒绝了所有求亲的人,决心自己独自抚养儿子长大。
秀才留下了积蓄不少,她平日里再接些绣活,织些布匹,母子俩日子倒也过得不错。
一直到小儿七岁之时,眼见着儿子显露出不同寻常的读书天赋,她没做犹豫,将儿子送进了学堂,为此,她不得不每月多接了不少活计,以供养儿子能上学堂。
好在儿子聪慧,没有辜负她的一番苦心,十四岁便考上了秀才,成了当地远近闻名的神童。
神童的名声一经传出,有不少乡绅慕名而来,想认他做干儿,且答应包圆了他日后考学的费用,只想着他日后高中,能够沾点儿光。
母亲深知自己能力有限,为了儿子,便同意了儿子认干亲,如此一来,家里的生活好转了不少,秀才娘子便又做回了秀才娘子,再不用做辛苦活计。
春去秋来又叁载,小秀才长到了十七岁,这几年小秀才一刻也不敢松懈下来,没日没夜地学习着,进步之神速,让干爹亲娘都看到了高中的希望,两家人一合计,决定让他再冲刺一年,便去参加明年的乡试,考取举人。
目标定下,小秀才更是勤奋,母亲也是日夜陪读,打点着他一切需要。
只说那天晚上,小秀才正念着书呢,突听一声:“亲娘也,快活死我了。”
小秀才尚不知人事,不知这句话的意思,身为过来人的秀才娘子却是霎时红了脸,强作镇定与儿说道:“读书当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你专心看书,莫听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
“欸!”小秀才点头应下娘亲的话,专心又看起书来,可这声音不停传来,如何能够说不听就不听呢,他眼睛落在书上,整颗心儿却是都随耳朵一起飞去了隔壁,忍不住细听那快活死了的声儿,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他知道这叫唤的声儿是隔壁张屠夫新娶的填房发出来的,这填房和他娘亲差不多年纪,生得妖妖娇娇,听说是窑子里出来的姐儿。
正想着,又是一声高叫:“狠心种,我要被你入死了!”
说罢,便又是一阵狂荡呻吟声,叫得人控制不住心跳加速,完全没了读书的心思。
“不要脸的贱胚子!”秀才娘子忍不住啐了一句嘴,往针线篮里寻了点棉花来,这就给儿子塞住了耳朵。
棉花塞住了耳朵,却是塞不住小秀才的心,今儿这两句喘,终是在小秀才心里生了根,发了芽,给小秀才打开了欲望之门。
没人教也不打紧,书上都有的学,在小秀才有心寻找之下,他寻到了不少春宫册,懵懵懂懂之下明白了所有。
每月本该买四书五经的银子都买做了春宫册,每日本该看书写字的时候都看了春宫册,该学的不该学的,都学了个透。
然而好景不长,他这异样很快就被贴身陪读的母亲发生了端倪,母亲作为过来人,自也明白少年郎情窦初开挡不住,便琢磨着要给他娶妻,只想着让他体验过女人的滋味就能放下执念,专心考学。
然,这个念头一提出来,就被小秀才的干爹否决了,干爹存着等他高中之后将自家闺女许给他的心思,并不愿他就此相看,至于为何不现在许给他,是因为干爹的独女才十岁,还不到成亲的年纪。
还仰仗着干爹资助,母亲不敢拒绝,没有办法,只好更加约束儿子,防止他再继续沉迷情事,哪怕睡觉上茅房都贴身跟着,不让他有单独胡来的机会。
母亲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味压制,会让儿子产生了变态心理,没想到久不得疏解的儿子,竟将念头打到了她自己的身上。
秀才娘子如今叁十出头,以前虽吃过几年苦,但因这几年不缺钱财,不用做活,一身细皮嫩肉便慢慢又养了回来,如今瞧着才二十来岁,正是好看时候,整日对着这色欲上头的儿子,可不得让他产生了混账念头。
只说那天晚上,小秀才听得母亲平稳呼吸,确定母亲睡着之后,又偷偷睁开了眼,偷偷翻找出藏起来的春宫册,一面借着月光看着春宫册,一面警惕看着熟睡的母亲,一面撸动着肉棒子。
今日看得是夜奸主母的戏码,上面一段写着:“公子你若想上我家夫人,只管半夜摸去她房里便是。”
“若她叫起来我该如何是好?”
“若公子你将鸡巴送了进去,夫人定不敢喊叫,若你做得妙,让夫人只觉在梦中与人幽会,她不仅不会喊,还会百般迎合于你……”
瞧着这段词,瞧着貌美熟睡的母亲,他心里克制不住产生了一个混账念头。
小秀才鬼使神差放下了书,鬼使神差摸到了母亲身边,鬼使神差扯开了母亲身上的被子,扯开了母亲的衣襟,露出了母亲那一身儿诱死人的白肉。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伸手握住了母亲白花花的奶子,凑上嘴,再尝了一口小时候吃过的粮。
小时候的味道他已经忘了,现在再尝,只觉得雪白白,甜津津,嫩得不像话,叫他忍不住狠劲儿嘬了又嘬。
许是用的劲儿大了,让母亲悠悠转醒了过来,母亲发觉有人伏在她身上,先是一惊,而后厉声问道:“是谁?”
语气虽不善,声音却是极小,许是怕惊醒了另一张床上的儿子吧。
“枣儿,是我。”他故作成熟语气,唤出了母亲的小名,慢慢从她怀里抬起了半张脸,他知道,他长得像父亲。
“夫君?”母亲似有些不相信。
“一别多年,我知娘子寂寞,特求了阎王上来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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