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刺(1V1,病态掠夺,伪骨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辞樱酒
少年眼眸带着探究和疑惑,男人像是猜到他会这么问,扔了烟蒂靠在身后的台阶上。
“我做过雇佣兵,这事你们应该都知道。”
兄弟二人默认。虽然他没亲口说过,但是经常往来家里的他的几个兄弟却提过。
“我为了救你们妈妈,把总部打的稀巴烂,然后割下了老大的脑袋塞了颗手雷进去炸开了大门。”
“他的头很大,炸出来的东西也很多。”
对沉铎来说,杀戮是享受,那种肾上腺素飙升的快感到如今回忆起来还能让他浑身血脉偾张。
瞳孔亦从深处开始暗涌,逐渐染得血红。
“可是杀伐过重,该还的早晚要还。”沉云朗收回投向漆黑荒漠深处的目光看向父亲,“对吗?”
“对。”男人嘴上尚存酒液,薄削的红唇晶亮。听完儿子这么说也不恼,反而高挑着两边笑起来。
“对我自己来说是赢了,能活着,能救自己老婆。但对于那些人来说,就是毁了他们能勉强继续生活的唯一一条路。”
“你大哥昨天想激我杀了他,但是我忍住了。我这辈子很少在这种事情上忍,上一次也是为了老婆。”
他使劲闭上眼,笑容霎那间弥散殆尽,挺拔的鼻梁中间蜷缩起深深褶皱。
“不止是因为安安,还因为我对不起他。”
父子酒局在压抑中开始,最终又在静默中结束。
末了的时候虞卿来了,带走了微醺的丈夫,并叮嘱两个孩子早点休息。
沉铎走了几步之后突然停下,回身朝着沉云曜抬起手指。
“来。”
少年上到父亲跟前,那双和自己九分相似的犀利黑瞳因为酒精目光有些涣散。而就是这股散漫随性让父子两人更像。
“那个姑娘,人家爸妈还不知道你是谁的时候,不要睡她。”
男人贴着他耳朵讲话,音量又放到最低。虞卿只能听到像是低哑叹气一样的声音,再追问他们说了什么男人便死活不再开口。
望着父亲离开,沉云朗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准备走。
“走吗?”
“你走吧,我今天不回去了。”说话的时候目光看着一处亮着灯的窗户。整片的灯光化作一根根纤细如发的针,持续又反复地扎着心口,隔着玻璃都能闻到里面的香味。
父亲不说还好,一说倒是提醒他了。今天白天女孩的提议他并没有接受,只是无奈被打断。酒意上头,少年浅棕色的俊颜挂上两团烧云,往上烧到顶,往下烧火苗都聚在腿间。
涨得难受。
但是这事瞒不住孪生哥哥,毕竟两个人住一个房间。
二哥该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却活得无欲无求。
“那有什么意思?有那个力气放在女人身上,不如干点有用的。”
男孩不管他说什么,只想把心里这股邪火灭了。他往前走了几步摆摆手,留给哥哥一个晃晃悠悠的背影。
“好好睡觉,明天早晨我告诉你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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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刚刚洗完澡,细白如玉的脸颊上染着桃粉,一双灵眸清凌明净,像一颗刚采摘不久还带着露水的蜜桃。
这里没有吹风机,她勉强擦干头发之后靠在枕头上摆弄着几乎没信号的手机。
然后便听到敲门声。
“是谁?”
这个时候来的人除了沉安安之外应该不会有别人。她这么想着,心里的防备就消没了大半。边问边过去开门,全然没在意自己的睡裙单薄的几乎透亮,也仅仅只盖住一个屁股,两条纤长匀称的腿随着走路一晃一晃,发散着淡淡微光。
“吱——”
沉云曜是靠在门框上的,冷白光线一点点照凉他清俊脸庞,本来带着促狭笑意的眸子在门打开的一瞬蓦然怔住,整个人顷刻间凝成一块石雕。
“你?”水亮的眼瞳一转向他身后寻找着,“安安呢?”
“她不来我就不能来了?明天就走了还不能来看看你?”
女孩拢着鬓角碎发收回寻视的目光,“不是,你不是忙吗。这么晚了干吗?”她闻了闻他身上问他:“你喝酒了?”
她凑近,体香便跟着凑近,远离体香便也跟着远离。
味道无实物,却能狠命抓挠。性感惑人而不自知,偏偏眼神还清澈见底。
他动了动喉结,想大叫,也想骂人。
她是不知道自己多诱人。可来自他血脉里的强势霸道不允许自己浪费时间聊天,只想用行动让她明白。
他突然抓住她两边肩膀,使劲把人推进去,自己也紧跟着挤进来。
刚才他人脸半阴半阳,到了灯光下彻底看清才发现眼睛里的血丝,还有被酒液浸泡许久的艳丽唇峰。
最重要的是身下肿的那一块,高的惊人。
傻子也知道他想干什么,况且秦雨沐不是傻子。
“你连我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就想睡我?等以后不要我了怎么办,我不是吃亏了?”
少年盯着她的眼睛,她声音有点委屈,却看不出半分恐慌。手伸到迷彩服的口袋里拿出东西攥着拳头挪到她眼前。
“这个——”
象牙牌子露出来,上面刻着阴文的秦字。
“我二哥知道这个,我外公也知道。”
“只怕你不要我,我们家可没那么多钱。”
“傻......啊!”
她一个字都没说完就被云曜扛起来一把扔在床上。
小身子摔在硬板床上震得她浑身发麻,刚要起来就被一具沉重身体压上来。
“沉云曜!”
她胸前一凉,薄透的真丝睡衣被褪下来,只剩一个底裤还留在身上。
“到!”他应着手底动作不停,绿背心和迷彩裤两下就拽下来扔到地上,露出结实的前胸肩臂,肌肉轮廓鲜明,耀着铜色薄光。
“我都没答应。”她捂着胸,难得红了脸。
“你答应了,不答应你不会给我这个。”他瞥向地上,迷彩裤口袋的边缘里还能看到半片象牙。
女孩平时为了在战地行动方便,头发都是高高顶在头上的,这还是他头回看到她披散长发,半干不干的发丝有些纠缠又不繁乱,被他一推就四处散落。
她还用手压着胸脯,雪白的软肉被压瘪,指缝中能窥见一点樱桃的真容。长睫轻颤,秋眸不断闪烁晶莹。
他忍不住了,眼底打翻墨滩。抓住她两条胳膊猛地拉开,终于得以见到庐山真面目。
除了小时候吃奶,他还没见过真正的女人胸乳。之前在电影里看到那些大多数乌黑干瘪,可她的不同,小小的两颗像是抛光的玉珠,水光娇红,已经不能再去形容她的美好。
没忍住就含了上去。
“嗯......”她小声嘤咛一声,僵硬的身体也就慢慢化成一潭春水,温软又绵柔。
男人似乎天生喜爱代表女人母性的地方,少年像个婴儿般吸吮,两边都不放过。没用多久两颗珠子就从淡粉色变得殷红滴血,也挺立了起来。
他起身一阵窸窣,渐入情欲的女孩半眯着眼睛去看他。只见他手忙脚乱脱去二人最后一层屏障,从头到尾也没问过自己愿不愿意,凭主观臆断就要挺着胯间的东西顶上来。
“别动!”
她打起几分理智伸出双臂揽上他脖子。
“你敢碰我,我就喊强奸。”
这么说着却用细腻的手臂皮肤与他磨蹭,舌尖还舔过唇边,清丽的眸子中多了几分妩媚。
她不喜欢矫情,沉云曜说的对,她是愿意的。但秦大小姐偏偏喜欢这种情调,即便是第一次也想玩。
“嗯?还敢吗?”
女孩分开两条腿,一左一右勾住他的精壮腰肢,将自己私处暴露给他。
沉云曜眼神慢慢挪下去,欣赏藏在她腿间的葳蕤风景。
饱满的阴部中间搭着两片贝肉,那两片肉小极了,能见到里面缩得几乎看不到的隧道入口。稀稀拉拉的几根灰黑色毛发根本挡不住春色,她身子敏感,刚刚情动,蜜液正从缝隙里往外流淌。
沉云曜只觉得自己头皮都要炸了,两年前第一次跟着父亲和大哥去真正的战场时都没有这么激动。身下紫粉色的器物忽地又大了一圈,前端的晶亮和她春水汪出的银丝交相辉映。
“敢——”他咬着牙根,眼里迸出一股狠劲。
“老子今天就强奸了,喊吧!”男孩说完话把着自己命根子抵住她入口,沉下腰腹往里狠狠一顶直接送进去整个头。
“啊!”
前一秒还在和他调情的女孩眉头紧皱,痛得瞬间变了脸色,手臂倏地收紧,尖利的指尖陷进他后颈的皮肉里。
在兴头上的人感觉不到疼痛,也毫无经验,不等她适应就继续往里追加一个深顶,整根直着戳到花心。
身下的姑娘痛白了脸,这一下太突然,她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整个填满。
“晤......很疼......”
少年享受这种被从四面八方全面裹挟的湿软温润,处女的紧致咬的他命根子疼,可就是舍不得拔出来。听到她喊疼才低下头看她。
娇颜上的桃粉已经弥散,取而代之的是皮肤上一层细密如晶粉般的汗珠。
他感觉到自己顶着什么,看着她面容痛苦不自觉往后退了退,却不曾想不仅没能缓解反而让她叫得更大声。
“别动!疼,别动......”
沉云曜头遭体会到什么叫做进退两难,怒涨的欲根就那么入在她身体里,只剩刚才自己抽拔出来的一点在外面。
他不敢再动,低下头看着两人相合的毫无缝隙的下体,露出的那一截染着几丝红线,连他的发毛上沾得也都是。
“你好像流血了。”
他手指点了一点凑到眼前捻了捻,红色液体揉搓几下之后就变成棕色。
“真是血。”
“啪啪!啪!”
抱在他脖子上的胳膊拿下来乱拍在他前胸和手臂上,打出一张张五指印。
“废话!有你这么弄的吗疼死我了!”
女孩怒发冲冠,眼里被疼出的生理泪水莹光璀璨。
他越发觉得她可爱,便压低身子把脖子送过去。
“搂上,我喜欢你那么抱着我,有种别的事满足不了的成就感。”
身体的贴合让她比刚才更喜欢他的强迫霸道,乖乖搂上他脖子,又轻轻动了动屁股示意他自己可以继续。
“好了?”
“还是疼,但是可以忍。”她好了伤疤忘了疼,就着他脖子的力量抬起上半身吻上他耳根。
吹了口热气,“好像我说停你就会停一样。”
“切——”少年一声嗤笑,耳根的酥痒传到全身。他扭过头就是她的唇,张开嘴含住品尝,她身上每一处都有不同的蜜香。
吻了未久之后他放开她,把人重新放回床上,将刚拔出那一点分身又挤回去。
一个被包裹,一个被填满,两人同时长叹。
“不会。”爽到骨子里的人才皱着眉头回答她,声音被欲火烧的干裂沙哑。
“今天是强奸,忍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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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高能。
说一下哦,大小姐是好人,老秦也是好人,从来不干杀人越货的勾当(才怪)
但是这个真的和他们没关系,之前就想给沉叁小流氓的人设安排个媳妇
后来看到评论有说想让老秦和沉哥见面的,我就想不如让老秦生个闺女给他,这样还能让他们交流一下。
然后大小姐和小公主是完全不一样的家庭待遇,她的爸爸和哥哥都是妻奴,所以她的处境只比哥哥强一点而已。
芒刺(1V1,病态掠夺,伪骨科) 36、“还想要我吗?”(副cp,hh)二更
“死流氓”
女孩骂他,四肢缠他缠得更紧。
“我是流氓,那你还给流氓肏?”
他对着她喃喃不休的小嘴吻上去,她的缠绕让他感觉到依赖,这种感觉让刚刚成为男人的沉云曜感觉很新奇,又很满足。
“抱紧,带你起来。”
少年起身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这个姿势让两人贴的更紧,也让女孩不得已把腿张得更开,双腿几乎扯平成一条直线。
带着一个成人重量的身体绷着力量,一块块怒涨凸起的肌肉和她胸前柔软相撞。她忍不住低下头看他的身子。
鼓胀壮硕的胸腹肌肉上青筋暴起,被汗液浸润得油光锃亮。下体相连处粗壮的男物不停抽动,沾着她的初血,快得只能看到一个快要重迭的影子,每一次抽拔都带出镶嵌着淡红的汁水。
如此雄性气质勃发的一幕让女孩面容骤染红云,少年身体向外散发着新鲜热烈的男性气息,他年纪尚轻,不懂得控制自己的热情,欲望火热又激烈,只顾在她身上索取。
包裹她的荷尔蒙在周围炸裂,她受不了这种情欲燃烧的画面,环着他脖子的手臂渐渐用力,微张着小口在他耳边嘤咛。
偏偏他又感觉到她在看哪里,跟着她视线一同看到影子晃动的片刻便起了坏心思。
他一反常态开始极轻极浅的抽动,大概维持了十几下,而后眼中利光一闪,抓住她的柳腰狠狠按向下面。
“啊!”
她恍惚间看到他神色的突变,但想跑已经来不及了,或者说根本跑不了。锋利的前端下一秒深深嵌进花心里,还想继续朝前。
“沉云曜,混蛋!”
这活土匪一点也不怜惜自己初经人事。秦雨沐也恼了,忍着剧痛猛地缩紧甬道,狠夹他的欲根。
“嘶”
少年敏感的神经被触动,闷哼一声咬住牙根又倏地皱起眉,肉根跳动两下在她身体深处喷出热烫的浓浆。
从刚探进一个头的时候他就想射,她的紧致要人命,几乎快要把他铰断,勉强了几分钟已经是极限。
感觉到暖流的女孩慢慢低下仰起的头与他对视,两人喘着气默默无言,还相连的身体彼此交流对方跳动的脉搏。
“出去。”她动动身体,一阵酸麻。“嗯我要洗掉。”
“嗯?洗什么?”
沉云曜刚刚发泄完的欲根威风不减,他笑得恶劣,问完同时使劲往上一顶,又引来她一声惊叫。
“啊!”她是不服输的,这一下缓过来重新面对他时嘴角已经挂上往日里自信高傲的笑容。
她学着他刚刚的样子含住他的耳垂,他身体随之猛地一抖,她便找回几分面子,声音也媚得更诱人。
“云曜,还想要我吗?”
像是吸食男人精血的妖精,她唤他一声,灵巧的舌尖便往下游移一寸。他脖子上的皮肉也不知道哪几块那么幸运能得到她湿腻的爱抚,剩下的便只能感受余韵。
她看到少年喉咙上的凸起,兴味使然便含了上去。
“嘶——”他吸了口气,她好像碰到了什么特殊的地方,只感觉从含上那一刻开始,他的呼吸就越发急促,身体里包着的肉茎也猛地大了一圈。
她顿住,眼神一寸寸地往上滑动,撞进他眸里的时候那片渊潭已经暗得如同幽冥。
“忍不住了?嗯?还能来吗?”
“秦雨沐。”他突然笑了,眼神却比刚才还狠厉,“你是找死啊。”
身体重新被放倒,这次不给她任何反应时间就开始挺动腰胯鞭挞。
没有破身的疼痛,反而从甬道深处涌出一种渴望。
她是从不吝惜表达自己爱意的人,也从不矫情。望着身上眼冒蓝光的少年,两只娇手抚过他胸口的纹身,抬起身子吻上一颗狼的獠牙。
像与第二个他亲吻,又或者这才是真正的他。
“我就喜欢你,像个疯子一样。”
这句话像个开关,起初还顾及她受不住而温柔挺进的人下一秒发起狂来,每一下都戳到最深处。
许久之后她的呼吸逐渐乱了,张开嘴想要寻找更多氧气,却被他恶意封住。
两人吻得意乱情迷,她几乎快要缺氧,才推推他的肩膀。
少年放开口,舌尖却不舍地停留。“明天别走,嗯?”
他刚尝到味道,怎么也不想现在放人走。
“等我这边的事情完了,和你一起回去。”
眼下之意,再给我弄几天。
“嗯要是”她被顶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要是我爸也打你呢,你的小命就没了。”
“不怕,给他打,我比我大哥抗揍。”紧接着他眼珠一转,在她刚才的话里挑刺,“我小?我哪小?”
说完猛地一个深入,将她还没说出口的说撞碎,自己也被她突然骤缩的甬道夹得飞身上天,抵住深处射出一股股阳精。
秦雨沐这次是真的没了力气,躺在床上阖着眸子大口喘息,丰硕的胸脯不断起伏。
他看着白嫩的汹涌波涛又要来感觉,可是舍不得再折腾她了,便赶紧拔出自己分身。
没了东西堵着,白色浆液像洪水一般倾泻而出,夹杂着丝丝缕缕的殷红渗进白单里。她轻哼了一声,分离的瞬间谷口像是在留恋,还夹了夹他的圆头。
他抱着人到洗手间里清洗,又抱着回到床上。
“不走了吗?睡在这里方便吗?”
“方便。”
他关了灯钻进被窝抱着她,“抱自己女人睡觉有什么不方便。”
“嗯。”
她应了一声闭上眼,黑暗里看不见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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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可怜的沉二点一炷香,这么多孩子势必有人会被无良作者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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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刺(1V1,病态掠夺,伪骨科) 37、你还记得,他的这根手指吗?(3100+)
少年睁开眼睛,怀中头发乱蓬蓬的小脑袋还在酣睡,整个身体陷在他怀里,露出毯子外的瓷白细腻的肌肤上遍布星星点点的殷红吻痕。
昨晚相缠的肉体和关于她水嫩紧致穴道的记忆一下子泉涌上头,让食髓知味的人猛地清醒。一双精明黑亮的眸子不住打量着沉睡的女孩,从她挺巧精致的鼻子,到紧阖的浓密眼睫,最后落在她微微嘟起的粉唇上。
“嗯......”
在睡梦中被亲吻,她蹙着眉轻哼一声,然后抱他抱得更紧。
清浅的闷哼和下意识的拥抱灌满他胸口,下体堪堪抬头,刚想饿虎扑食便被敲门声打断兴致。
“谁呀?”
刚醒过来的人完全忘了他还在秦雨沐房间里,一个女孩独自居住的房间是不该发出男人的声音的。
他喊完之后站在门外的沉安安一愣,刚要再敲门的手尴尬地停留在半空中不上不下,最后磕绊着放下去。
女孩轻轻嗓子,自己先红了脸,“叁哥,是你在里面吗?”
妹妹的声音让他浑身一震,他猛地起身,也带起了怀里的姑娘。
秦雨沐也听到外面的动静,动动浑身酸疼的身体就想起来告诉沉安安自己想再多睡一会儿今天不准备走了。
不等她动作,男孩一把压住她的身体。
“哪去?不是说不走了?”
“不走,我去告诉她我不走啊。”
“不用。”他内裤穿上内裤又套上裤子,“这时候怎么能让你出去。”
男人不就是该挡在女人前面才对。
房门打开,沉安安自己一个人站在走廊里,明明做坏事的人不是她,可她却比当事人还不好意思。
“叁哥,雨沐她,还走吗?”
她毕竟已经有过情事,瞥到哥哥脖子上乌紫的吻痕表情有些不自然。
“不走了。”
女孩讪讪地离开,刚走几步又被哥哥喊住,“诶。”
她回过头,“怎么了?”
“好好陪着大哥,别让他出门。”
沉安安目色怔然,她看着那扇重新关上的门。
大哥伤的这么重,还能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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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身体恢复能力惊人,一周左右身上结痂的伤口大部分已经褪掉,露出鲜红的新肉。
新生的嫩肉格外娇软敏感,每天女孩为他擦拭身体时都一再小心,尽量不让毛巾蹭到。
“这里好像越来越冷了。”
她收了水盆和毛巾站在床边,翦水秋瞳莹莹流动倒映着天光。她说完之后没人回应,身后却蓦然靠近一面暖墙。
女孩心头一紧,没躲闪,身体在一下秒直接被拥进温热的怀抱里。
“现在还冷吗?”
他声音如同清醑,薄唇吐出的暖气在她耳边萦绕。沉初比她高出许多,低下头先入眼的是她发顶那道白生生的中分线,然后才是她莹白发光的额头。
“嗯?还冷吗?”他又问了一遍,边说边侧过头看她。
女孩默不作声,嘴角却抿着偷笑,发现他在看她才立刻止住笑容,当成从来都波澜未起那样睨视着万里高空。
她故意遮掩的样子太明显,回答不回答已经不重要了。他抱着她的手臂不由得紧了紧,下颌贴在她头顶上和她一起望着外面。
只想这种安然静好的样子能再久一点。
沉安安在病房里陪着他已经几天没有出门,亲昵到超出兄妹关系的行为他还是会做,每次都正好在她生气之前止住,久而久之她也变得不是很反感。
有过肌肤之亲的两人关系是回不到从前的,只是在那间幽暗小屋里发生的一切谁都不去提起,就好像是一场梦一样,做过了就被封印住,清醒又觉得不清晰。不是刻意的,只觉得那些不重要了,人总要朝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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