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命炮灰一统天下[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茵尤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掏心掏肺,要你“命”!
而且,这话中言语,所暗指之事,已是再清楚不过,女帝膝下仅有九女,八年前,改记录?说的不正是继皇夫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八皇女——离娇么!
是谁?
究竟是谁胆敢算计本君?
闻人钰心里是惊疑不定,可随即强迫自己冷静,道听途说而已,没有证据,况且秦无霜……未必没有说谎,兴许是故意编了个瞎话,来打击本君!
本君又岂能让这个贱人得逞?
但心中的猜忌,如同泰山压顶一般,压的他越发透不过气。
踌躇不决的他,终是在半刻钟后,下定了决心,下颚微抬,冷哼一记,借着更衣为由,拂袖离去。
到了内殿,看着雕花木床上,哭了半个时辰,方才沉沉睡去的娇娇女,眼神一厉。
自袖中掏出银簪,寒芒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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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七夕,虽然现在时间有些晚,但还是祝大家节日快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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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命炮灰一统天下[穿书] 亲女
银簪掠过娇儿的脚掌,于青色血管处,快进快出,只一息,簪尖便凝了一滴血珠。
看着那滴殷红,闻人钰的面色绷的极紧,胸腔的心脏砰砰跳个不停,往日里掌管后宫生杀大权的他,只袍袖一翻,便是数十宫人顷刻杖毙,而今握着这极细银簪的手指,却止不住的颤抖。
若是……若是秦无霜那个贱人说的是真的,当如何?
但凡联想到那种可能,哪怕只是微乎其微,闻人钰都恨不得毁天灭地,叫这后宫血流成河,尸骸遍地,让所有人都来感受他的痛楚,都来陪他一起疯魔!
面对那昭然若揭的极恶结果,突生的应激心理,甚至令他不想去知道,甚至在劝慰他放弃探寻:就这样吧,她还是你的女儿,别再继续了。
但另一种堪称逆反的心理,则拼了命的驳斥:闻人钰,你怂了,别让人瞧不起!难道你甘愿一直被蒙在鼓里?
惶惶不安的内心深处,两股声音,两相抗争,彼此压制,却是谁都说服不了谁。
闻人钰维持着站立的姿势,凝望那簪上的血露,几近站成了一座雕像,眉宇挣扎,无端颓老了十岁。
不,身为大离国至高无上的皇夫,瑞圣女帝的丈夫,本君没那么脆弱,绝对!不能容忍一丝一毫的欺骗!
谁若胆敢算计本君,必定要他付出最为惨痛的代价!
叫他求生无路,求死不能!
想罢,闻人钰彻底坚定了神色,将簪尖插入早已备好的清盏之中。
赤红的血色顷刻蔓延,一如他的心,风起,便绝不会止。
他深呼吸一记,再睁眼之一瞬,银簪反手一划,光洁的指腹瞬间氤红,一滴赤珠缓缓凝聚,滴落盏中。
一刻钟后,便听“咔”的一声,瓷盏迸裂!
内殿里更是传来狂放的笑声!宛若在刀尖上起舞,地狱中哀鸣,放肆狞厉,却难掩个中悲凉。
如此呕出心肺般的狂笑,直接惊醒了床榻上熟睡的娇娇女。
离娇揉着惺忪的睡眼,只觉脚掌微疼,眸子还未张开,张口便骂:“该死的奴仆!竟让虫子进来咬了本殿下的脚?都不想要你们的狗命了?”
兀自揉着眼睛,却等不到半点的求饶,离娇一脸疑惑的望去,就见素日里宠她宠得不行的父后,正用着那双,只一眼就令她遍体生寒的眸子,死死的,紧紧的,盯着她。
心底骤然升腾的恐慌,令离娇惊惧的不行,她下意识往帐内躲去,嘴上却娇声娇气的道:“父后,你怎么这么看娇儿啊?”
“闭嘴!”
父后二字,就像是惊雷一般,直炸闻人钰的痛脚,他一甩衣袖,背过身去:“日后别喊父后,本君没有你这样的闺女!”
言罢,疾步而出,仿佛多停留一秒,都是撕心裂肺的煎熬。
离娇吓傻了,数息后,大滴大滴的泪水落下,抽抽噎噎个不停,小孩子总有种天然的直觉,她被父后讨厌了,还是那种深深的讨厌了。
一天时间,先是被母皇厌恶,现又被父后憎恨,一连串的打击,让从小就未受过挫折的离娇,几近崩溃,她鞋子都未穿,就哒哒的落了地,疯狂的追着闻人钰的背影奔去。
闻人钰早在听见稚儿慌极乱极的呼喊时,就双拳紧攥,稍钝的指甲,已然抠入了掌心。
片刻后,两臂一展,唤来数位侍郎,疾言厉色的命令:
“给本君拦着她!本君……再不想见她!”
“喏!”
数位侍郎围成一堵高大的人墙,将小小的离娇困入了望不见日光的阴影里,亦彻底阻隔了她凄凄望向父后的稚眸。
闻人钰回到大殿时,秦无霜却已离去。
心腹见皇夫来了,一边轻轻为他捏肩,一边言语打抱不平:“主子,那秦君真是嚣张!权当这瑞凤殿是他家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一点儿规矩都没有,通身又一股狐媚劲儿,当真令人作呕。”
闻人钰单手扶额,强忍额角弹跳不停的青筋,闻言阴冷一笑:
“他笑话看够了,目的也达到了,自是趾高气昂的走了,难不成还指望本君留他用膳?”
话虽如此说,心底却止不住的生出股悲凉:狐媚又怎样?架不住有圣人偏宠……而那被偏宠的,总是有恃无恐……
又哪里能体会的到,拼尽一切也得不到圣人那一丝丝怜惜,绞尽脑汁亦引不得帝王那一瞬瞬回眸的……无望……与寂寞?
闻人钰抬眸望向东方,那相隔着千米,昔日玉灵泷所居住的宸泷殿,只“宸”之一字,便足见此子在陛下心中的分量,是那样的独步天下无可匹敌,更是瑞圣女帝这一生,唯一认定的倾心夫婿,百年大限之后,亦要同葬一穴,祈求来世的灵魂佳侣。
怎么比?
如何比?
打从一开始,便输的彻彻底底,只是我等都不甘心……不甘心啊…………
往岁里怀抱一腔炙热不甘,转身跳入了这情字风云,算来算去,拼来搏去,倒把自己算了个首尾污秽,心肺脏黑,到头来,两手空空,心尖空空,全不过是竹篮打水……
春日里的……
一场华而不实的妄梦罢了……
思索至此,闻人钰不免垂眸苦笑:
天下最伤人至深的是情,无情便无忧,无爱便无怖,世上最玄妙难测的亦是情,看得上谁,看不上谁,大抵真为天定,从来不是容颜貌美,或是博学多识,就能争的上一席之地。
只可惜,他明悟的太晚。
既然圣人之心不可得,那皇权帝位,他总要竭力一搏,肃清所有障碍,占据无上先机。
谁若阻他?
闻人钰单指自颈前划过,便唯有一个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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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灵泷(shuang,第一声)
秦无霜(shuang,第一声)
旁白:所以……陛下,我斗胆问一句,您唤无霜公子shuang儿,这个shuang究竟是哪一个字呢?
女帝以拳抵口,半晌幽幽道:咳,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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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命炮灰一统天下[穿书] 铁证
心腹暗暗窥探主子的神色,以为他是在为秦无霜烦忧。
遂蹲下身子,仰望主儿,抬手比了个抹脖手势,悄言悄语道:“他若真敢挑衅到那份上,那咱也不必客气,慢性奇毒,药食相克,巫蛊作法,甚至是天谴之说……总有一个能收拾到他。”
闻人钰静静凝望着跟狗一般跪伏的心腹,对方眸中那熟悉的、多年未变的炙热,令他心里犯呕的同时,亦升腾起优越的快意,他确实是堕落了,得不到圣人之心,竟从一个受了宫刑的卑贱奴仆那里,妄图获得世界中心似的慰藉。
心腹见主子一错不错的看着自己,兴奋的指节都蜷了起来:“奴绝不会连累到主子。”
“本君知晓你的忠心。”闻人钰忍着心中不适,微凉的指尖抚上他的下巴,绽出笑意。
心腹见其朗月般的笑容,心底潜藏的爱潮越发澎湃激烈,不禁凑的更近了些,嗓音缱绻:“能为主子做事,是奴的荣幸,奴无怨无悔。”
闻人钰强忍着越发翻江倒海的厌意,笑的更加温和,细瞧竟生出了丝丝媚意。
且说秦无霜达成目的后,看似离去,实则未走。
他悄悄徘徊在瑞凤殿附近,与同样“潜藏”在此的余姚,点头致意,在大皇女拟定的计划中,应先逼闻人氏疯魔,再派人辗转告知于仪君,待二人重逢,便是一出狗咬狗的好戏。
余姚见无霜出殿,正要差使一个见之即忘的小侍郎,去长仪殿报信,便见那长仪殿之主状若癫狂的疾奔而来,不复往日的端方淡定,余秦二人对视一眼,虽觉惊异,但还是决定作壁上观,兴许会有意外之喜。
果不其然,一盏茶后,瑞凤殿内忽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以及一声惊骇至极的尖吼!
仪君望着眼前颓靡热火的场景,怔的险些连“千古帝命”都抛在了脑后,只见素日里衣芳行洁,最重仪容的大离皇夫,竟被一个内官脱去鞋袜,捧着玉足,伸出赤红的舌尖,细细舔舐,在足踝趾间,留下湿漉漉的水迹,且一路直上,蜿蜒至月白亵衣里。
而容貌秀丽的闻人氏,单手扶额,竟是一脸堕落颓靡的享受。
若是往常,闻人钰是绝不会让身为毒王后裔,却一直对自己有非分之想的阉宦近身,但今日离娇非亲女一事,让他身心俱疲,亦恶心不已,急欲以毒攻毒,以恶心来治恶心,便半推半就,勉强从了此人。
不得不说,在那人粗糙大舌的黏腻服侍下,他的确是“好受”了些许。
就在心腹欲解其裤带的一瞬,瑞凤殿闯进了个不长眼的东西!
——仪君。
行着苟且之事的主仆,尚在继续,见到不速之客只促狭看去,反而是仪君以及身后的黄衣少年惊叫不已。
“聒噪!”
闻人钰展臂,袍袖一侧,正欲喊停,整只手臂却被心腹够了去,张开猩红的檀口,将五指俱含进嘴里。
黄衣少年一阵阵的犯呕,看上去真的好像啃鸡爪哦,但是当事人似乎一脸迷醉,真的有那么舒服么?
待仪君反应过来自己失态后,正欲告罪,陈说“千古帝命”之事,却听殿后传来小女孩的呜呜嘶鸣。
离娇的嗓音,如娇娇莺啼,很有辨识度。
一听那哀极的呜咽声,闻人钰一瞬间什么享受感都没了,只有满心回归的烦闷与燥郁,还有那随时随地想要见血的欲望!
而仪君怔过之后,就是难抑的心若刀绞,到底是自己亲女,身上又流着他与陛下的血脉,况且这还是头一回听这孩子如此的放声悲鸣,顿时看向闻人氏的目光,就带了丝探究与不赞同:
“闻人哥哥,娇儿她还小,就算犯了什么错,耐心劝说便是,现如今她哭成这般,许是有什么委屈也说不定,万勿为了一时郁气,而伤了父女之间的和睦亲情啊。”
仪君言辞从容,自认为这话说的没甚问题。
可闻人钰却忽的望来,眸中含有浓浓的打量与警惕:“弟弟,你似乎非常关心娇儿?”
仪君心里略微咯噔。
闻人钰拈着手串,思绪转过数圈,赤着脚将心腹踢去一边,款款走到仪君面前,珠玉般的启口:
“本君犹记得,过往岁月里,娇儿似乎每每遇到什么事,弟弟你总是摆出副云淡风轻的样儿,话语中却总是无可避免的,透了些躁火之气……你究竟在掩饰什么?”
此话一说,仪君的瞳孔顷刻一缩。
尤其是内殿的娇儿,突然扯开嗓子,嚎出泣血般的尖厉,仪君立时就有些忧乱,眼底沁出的丝丝失魂落魄,被一直紧盯他的闻人钰捕捉到了。
好啊!
那个暗度陈仓使了调包计,胆敢算计本君的贱人,竟自动上钩了!
闻人钰冷笑数声,攥住他的衣领,厉声质问:“是不是你?!”
“我……”仪君眸中一瞬风起不定,唇角却蓦的温婉勾起:
“皇夫哥哥在说什么,弟弟竟不懂。”
看似波澜不惊,实则早已慌乱如麻:
闻人氏他发现了什么?
不,不可能的,八年前,我做的手脚极为干净,或许他只是心生怀疑,来诈一诈我?
“不承认?”闻人钰冷笑,在仪君一脸疑惑的视线下,拂袖离去。
只听内殿,娇娇女又爆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嚎不久,闻人氏端着清盏,徐步而出,未等仪君开口,直接拽起他的胳膊,寒芒一闪,顷刻间大滴的血丝流下,坠落到清盏里。
便听“嗒”的一声!
盏内分属于二人的鲜血,就像是他乡遇故知一般,先试探似的碰触彼此的边缘,而后亲亲密密的交融一起。
“这就是证据!”闻人氏将清盏砰的一声掼在桌案上,盏内血水一瞬倾洒些许。
以二人为中心,微薄的血气蔓延,刺激着彼此的心肺,静静引燃了一场名为憎心焚骨的魔焰!
而太医院中,替离痔上完药的离宛,刚把药盒子盖上,便见余姚疾步跑来,面上欣喜异常,见到大皇女,只说了铿锵有力的五字:“疯狗进笼了!”
离宛只轻轻一笑,朝一旁的小美人伸出了玉掌:“现在,该去请打狗人了。”
泠奚亦将纤手递上,娇喉轻啭:“那便走吧,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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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痔一个猫扑,大眼睛忽闪忽闪,可了劲儿的撒娇卖萌:“菩萨,也带带我嘛~胸部抱宠都带啦,怎么能不带腿部挂件呢~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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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命炮灰一统天下[穿书] 撒娇
“等了许久,终于轮到本宫登场了。”
离宛拍了拍衣襟,牵着小美人的柔夷,正欲站起。
却见离痔挺着小胸脯,跟个斗胜的小公鸡似的,撅着小嘴,娇声娇气道:“痔儿也想去。”
离宛伸掌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瓜,想也未想,直接回了两字:“不行。”
谁知,小人儿顷刻瘪了瘪嘴,“泪眼汪汪”的小脸上,尽是浓浓的“委屈”。
离宛瞧着这神乎其神的变脸神技,不禁扶腮感叹:这真的是小说中那个一夜之间,宰杀了二十一万敌军的嗜血魔将?竟然如此的软乎?有点像芝麻团子,q弹q弹的。
小人儿见她的神情似有松动,忙放出终极萌招——抱紧大腿撒娇娇:“菩萨~带痔儿去嘛~”
离宛撑着额,斜眼看她:小屁孩挨打受罪了这么些年,不仅练就了忍功一流,演技一流,鬼心思一流,竟连“萌”一反三的能力也是一流。
“菩萨~菩萨~”
离宛叹息一声:“喊皇姐。”
小人儿眼珠微转,抱腿抱的更紧:“皇姐~带我去嘛~”
她就要跟菩萨在一起,绝不让菩萨把自己丢下。
因小小的身躯紧贴大腿的关系,瘦到皮包骨的身形,透着不厚的冬衣,甚至有些硌人,离宛看向她的眸子,顿时起了些怜惜。
离痔见菩萨态度更加软化,正要顺杆儿爬,趁机让离宛应下,便见余嬷嬷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小声对着菩萨说了两字:“陛下。”
离宛自然知道余姚是什么意思,这也是她为何不打算带离痔去的原因,女帝对这个九女儿,心中龃龉甚深,怕是一辈子都难以化解,细想也不奇怪,试问有哪个正常人会喜欢被迫下药后,身受重伤还要在烈性春|药的控制下,一夜风流的产物?
更何况那人还是自尊心甚强的大离女帝。
尽管余姚顾全小人儿的心情,说话的声音极小,但离痔还是听见了,作为小说中只闻其声,就能百发百中的天生将才,耳力极好,自小在冷语暴打中生存的她,更是懂得察言观色。
是啊,自己怎么忘了?
我是生来就被亲母厌恶的存在……
还是不要去找晦气了,还是不要让菩萨为难了……
小人儿努力的说服着自己,每在心里多“说”一遍,抱住离宛大腿的手就越发颤抖,假意装哭的眼眶里,竟真的热意翻涌,淌出大滴大滴滚烫的泪花来。
泠奚瞧见离痔这样,眼尾亦有些潮润,她从这个小姑娘身上,仿佛看见了过往在刕宫的自己,虽然处境不甚相同,但那种心情,大抵是差不多的,所以,她想帮帮她。
便上前一步,扶着离宛的胳膊,左右轻晃了数下,莺声软语道:“殿下,带上九殿下吧~”
余姚有些急了:“泠姑娘,你怎么?殿下——”
离宛一个手势制止了她的动作。
余姚张着口,心中呐呐。
泠奚却直觉有戏,一边暗暗朝离痔使了眼色,一边贴上她的手臂,替她殷殷的捶着肩膊,切切的喊了声:“殿下~”
语调婉转,嗓音缠绵,透出内里的脉脉情意。
再说离痔那边,接到泠姐姐意有所指的视线后,明知道不该胡搅蛮缠,但终究敌不住心之所向,还是生出了些许期望,连脸上的泪滴都没擦,就直接搂上了离宛的大腿,努力克制着浓浓的哭腔,却更叫人闻之动容,听之感伤:
“菩萨~皇姐姐~带带痔儿嘛~不要丢下我~”
“痔儿真的不想再孤零零一个人了~”
耳畔一个是殷殷切切的娇声“殿下”,一个是戚戚哀哀的哭腔“菩萨”,离宛扶额,很是头疼。
特别是这二人混合双杀,结成同盟,真叫一个不省心。
在遭遇又一轮配合无间的组合技后,离宛鼻底冷哼一声,伸指勾起了小美人的下巴:“胸脯贴的这么紧,还微微厮磨,是想色|诱本宫?”
小美人一怔,如花的娇颜上,顷刻晕出了两朵火烧云,唇角嗫嚅,不消数息,便羞涩的垂下,兵败如山倒。
离宛击破一个娇娇精后,侧眸望向了小小的呜呜怪,哪曾想这人小鬼大的“小妖”,竟直接把脑袋埋进了腿弯里,强势装起了鸵鸟。
离痔心想:只要我不跟菩萨对视,菩萨就收不了我!
感觉极为敏锐的小人儿,忽然感觉脑后拂了些掌风,就在她以为菩萨要强行“宝塔镇呜妖”时,一个温柔的手掌,缓缓落于她的头顶,耳畔传来菩萨略显无奈的嗓音:
“真是没办法,本宫怕了你们,走吧。”
“大殿下。”
余姚还欲再劝,却收到离宛成竹在胸的目光:“嬷嬷不必多虑,本宫自有办法。”
面对疼爱亲女的帝王,最好的法子,就是撒娇呗。
论撒娇技术哪家强?还得大离皇宫找离宛!
如果撒一次娇不行,那就撒两次,总能用一腔娇言娇语,磨的圣人铁心,化成朦朦盘山水。
况且,留离痔在皇宫,她也不放心呐,正好可以趁机向女帝讨要这个自打出生起,就不受丝毫期待的“外女”。
离宛蹲下身,替小人儿披上毛氅,因着屋内燃了火盆,还不觉太冷,但到了外面,铁定是风吹身体僵,尤其是离痔,本就没甚的厚衣穿。
在她替九皇女穿衣的时候,泠奚接过余姚递来的狐裘,轻缓的披在离宛身上,躯体前倾,柔韧的双臂自其背绕至颈前,轻巧的替她系上了薄带。
两人几乎同时开始,同时结束,也近乎同时间起身,相视一笑,往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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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白:看啊!就是这个叫茵尤的女人,她又带着她的新闺女预收文来啦!←_←
茵尤尤接过话筒:咳,大噶好,我的新预收文《只想做o的妖艳学霸,分化成a以后》,穿书,主攻,美攻强受,彼此真香系列,如果感兴趣,还请收藏~另外,我的所有预收,都有大纲,绝对不会弃坑哒,等女尊和武侠完结后,大概率会同时更两本,一本是校园穿书预收文(三选一,其他两本等下次再开),一本是合欢宗或者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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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在2020-08-27 16:15:12~2020-08-28 14:59:2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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