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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命炮灰一统天下[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茵尤
遂负手对余姚道:“传朕口谕,八皇女离娇,出言不逊,蛮横无理,禁足凤殿三月,期间不得出,皇夫闻人氏,教女无方,德行有亏,禁足三月,闭门思过,没收其凤印,后宫大权由正一品四贵君暂理。”
“另,秦君救大皇女有功,准其回雅芳殿。”
余姚闻言,看向听怔了的秦君,小声提醒:“秦君,苦尽甘来,还不快谢恩呐。”
若是今日之前,遇上帝王回心转意,无霜定是欣喜不已,但知晓大皇女的处境后,他的心里就跟压了块大石似的,喘不过气。
余姚见他呆愣,再近一步,极轻的唤道:“秦君,秦君?”
无霜回神,躬身行礼:“谢陛下隆恩。”
垂下的眸中,满是重燃的坚定。
他定要为大皇女,在后宫的势力倾轧中,搏出一条通天大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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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命炮灰一统天下[穿书] 心意
“殿下……”
泠奚紧紧环住离宛的脖颈,满是后怕的心理剧颤,与掌掴的生理疼痛。
她将轻喘的鼻尖,抵到殿下的耳后,隔着毫厘的微末,徐徐喷出的温润呼吸,灌在对方的耳尖上,带出几缕发丝的微动,染上了一丝炙热的薄红。
早在殿下让她冷宫外待命,自己则与余嬷嬷步入那荒草淋漓的废宫时,她的心里就有种惴惴兢兢,慌乱失措的预感,总觉得会发生什么她不愿见到的事。
那时起,她便悄悄召出了三只灵蝶,令其中一只隐于冷宫的瓦檐上,替她伴在殿下身边,另一只则翩然起舞去寻离国那至高无上的女帝,这第三只则将冷宫内的任何不虞告知于她。
果然,没一会儿,那第三只灵蝶便疾扇着双翅,向她递来了心惊肉跳的讯息。
她正欲疾奔入内,却见数十米之外闪过一片明黄衣角,料想是女帝来了,心下应能放下大半,可谁知探头望去,却见着那叫她几近魂飞魄散的一幕。
凶疾的大掌,裹挟着摧枯拉朽的雷霆万钧!
以排山倒海,一去不回之势!
袭向了伫立原地,看似全无准备的殿下。
那一刻,在泠奚的眼中,仿佛天地都静默了,满心满耳,只有那桃红色,即将溃散的人影。
还有自己汹涌澎湃不可抑的心跳声。
咚,咚,咚!
是那般的剧烈,是那般的鼓噪!
让她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那一刻的自己,只有一个念头:所念隔山海,山海皆可平,所牵远寰宇,寰宇皆可倾。
天下之大,只有殿下,才是我的归宿。
这样没来由,却燃尽心魂的念头,叫泠奚暗惊。
可是,这世上,就是有这么一个人,当你隔着人潮人海,望见她时,是满足,是开心,你满身的所有,都在拼了命的告诉你:啊,就是她了,就是这个人了。
佳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在泠奚十六年来黑白交错的斑驳生命里,只用半日,便刻下了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玉人似春雪,相交倍觉亲,从来没有一人能像殿下那样,给予她这么多的心动,这么多的欢喜。
吾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只要能常伴她左右,哪怕只是作为一个暗影,吾心足矣。
泠奚将脑袋,紧紧的埋在离宛的颈弯,疼的抽气,心却是欢欣:看啊,殿下,我护住了你。
离宛因为不确定那掌究竟落在了哪里,只好伸掌在小美人的雪肩拍了拍:“还好么?”
泠奚点了点头,娇娇的音色,闷声道:“我没事,您别担心。”
“没事,就头抬起来,让我看看你。”
“不,我就想抱着你。”泠奚撅唇,稍显任性的不同意。
离宛顿时哭笑不得:“那你抱吧,就是抱紧点儿,别松手。”
嗯……抱紧?
泠奚刚有些疑惑,足下一轻,身子便腾了空,膝弯处更是多了只手掌,她不自觉小小“讶”了声,原是离宛长臂一伸,直接抄着腿弯,把她给举了高高。
“殿下,你这是做什么呀?”
离宛举着她就往前走:“小美人既不肯抬头,也不肯松手,可本宫却是要请太医给小美人治伤,等不了。”
泠奚腼腆的趴扶在她肩头,一路安静,手指却羞涩的蜷起。
到了太医院,一进门,就见一个比离娇还要小的女娃,蓦的栽倒在地,稚嫩的眉宇间全是难耐的痛楚。
小小的手指,往外高举着,似乎要竭力的往外爬,却被骤然伸出的一只大手拖了回去。
之后,便是“唔唔”的悲泣,与砰砰的撂凳入肉的声音!
泠奚悄咪咪抬眸望了眼,怔愣不已:“殿下,那个小姑娘,是……皇女?”
离宛凤眸微眯,抱着泠奚大步向前,一脚踹开了那间屋门,红唇微启,轻声回了她:“是离痔,本宫的九皇妹。”
离痔,只听其名,便知女帝对其的观感,乃极端之厌恶,在女尊离国,虽不存在非亲生一说,却有着被算计后怀孕生子的案例。
而一生英明果断的女帝,亦中了某个外邦侍君的计,这大概是女帝这辈子最难以磨灭的污点,和最恨之于心的回忆。
大离皇室,为保子嗣血统,从不宠幸外邦侍君,那些出于政治需要收进后宫的外邦男人,俱是有名无分,空有其名,平日里更是连帝王的一片衣角都见不到。
六年前,刕王率领十万大军伐离,女帝御驾亲征之时,某个一直痴念于她的外邦侍君,胆大包天,竟不惜改头换面,易容成某个随驾的侍郎,跟随大军而行,恰逢女帝战场受伤,竟下药媚惑帝王,于其腹中留下“外种”。
但时应女帝伤重,堕胎于身体不利,这才有了七月之后,外邦孽女——离痔的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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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白:泠奚是偏执缺爱美人受,重点是缺爱(偏执的一面,后续有情节展现),但她为人精明,很懂得察言观色,对于那些刻意接近她的人,从来不假辞色,却拒绝不了真心对她好的人,况且,咱们的大皇女还这么的有魅力。
离宛颔首:有理。
泠奚推她一下:羞不羞呀~
离宛:旁白说的是实话,我为何要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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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命炮灰一统天下[穿书] 离痔
紧闭的屋门内,一男一女,正扬着阴狠畅快的笑,手执凳腿,一下又一下的往离痔身上砸去。
一旁新入宫不久,误打误撞瞧见此幕,却被硬拉进屋中“观赏暴行”的年轻太医,正哆嗦着,颤抖着:“你、你们……那可是皇女啊……”
施暴者中,女的乃太医院首徒,却因多年无法晋升,眉宇间凝着股深深的阴郁,男的乃从三品仪君宫中的大侍郎,闻言,二人桀桀怪笑,不仅不以为然,反而邀请似的勾勾手指,嗓音低沉,蛊惑十足道:
“皇女?我呸!这就是个连野狗都不如的贱种!纵然死了,都不会有人知道!小太医,你要不要一起啊?打她,很爽的!只可惜就是不会叫!”
说着,对着小人儿的背上,就狠狠踩了一脚!
待足下传来一记痛苦的闷嚎,彼此对视一眼,俱是哈哈大笑。
小小的人儿,死死咬住嘴唇,竭力不让痛呼泻出,挨打早已成了深入骨髓的习惯,她连饭都吃不饱,根本无力抵抗这些可怕的大人,只能力所能及的蜷缩着四肢,护住心脉。
她没有求饶,因为求饶不仅无用,只会催发施虐者的亢奋,加重凌|辱而已。
自小,就有无数的大人告诉她:“你就是个贱种,陛下厌恶极了你,你怎么还不去死?”
那些指指点点,那些狰狞面目,那些破口大骂,都像是恐怖的噩梦一般,紧追在她身后,叫年幼的她不得喘息,不得安宁。
犹记得很早以前,更小时候的她,伤人恶语听的多了,也曾爬上宫中枯井,望着深不见底的黝黑,想着干脆跳下去算了,从此一了百了,但是她不甘心啊,纵然是父君犯了错,可与她何干?
那般出生,非她所愿,母皇罹难,非她所愿,外种身份,非她所愿,所以这一切又一切的罪过,为何非要她来承担?
众人欺我,侮我,唾骂我?我为何不能反欺回去?只不过是因为……
我还小,我没有力量。
自打她用自己的小脑袋瓜子,彻底想明白的那天,便捏紧了拳头,殷红着双眸,暗暗告诉着自己:既然众人欲推我入深渊,那么我便从地狱奋力爬起,终有一天,要获得强大的力量,终有一天,我定要将这些嘴脸丑恶之人,挫骨扬灰,一个不留!
屋内此起彼伏的打骂声继续,在那种逼厌极端的氛围中,小太医本来惴惴不安的心理,竟也起了丝异样,似是被那种极端的发泄情绪感染,垂下的两手蓦的瘙痒起来。
总有种莫名的渴望,调动着浑身的冲动与躁意,指使着她向前迈了一步。
那是来自深渊魔鬼的召唤,在人性暗影的引诱下,单脚站立于恶的边缘,当你俯看深渊的同时,深渊也在凝望着你,就如同黑夜中张开巨齿的怪兽,随时准备吞噬着岌岌可危的理智。
它拼了命的蛊惑着你:看啊,欺凌弱小吧,快哉爽极,你也去吧,没事的,反正法不责众,从来都不止你一个。
在脑中邪念使尽浑身解数的勾引下,小太医吞了吞口水,眼底逐渐浮现出盛开的恶之花:
完了……我……我居然真的有些想加入他们?看上去,真的好疯狂,好爽啊……
她一步一步,走向趴伏于地,疼的凄凄惨惨的可怜小人儿。
而正在施暴的二人,仰头瞧见小太医这样的神情,邪肆的扬起唇角,自动让开,抱着臂,嗤笑的旁观着新伙伴的加入。
此刻对于她眼底怒放的情绪,他们是再清楚不过,近一年,欺凌离痔的队伍,已经陆续加入了十数人,这个小太医既不是第一个,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在人性之恶中沉沦,有何不可?人生短短几十载,该及时行乐才是!欺凌弱小又如何?只要能得到快乐!
他们都能从打骂“贵为皇女”的离痔身上,获得莫大的人间至乐!
小太医接过侍郎递来的凳腿,猛的闭上了眼,“啊”的大吼一声,手臂疾厉扬下,旁边的二人已然露出睥睨奸邪的笑。
却在这时,只听砰的一声巨响!
腿风过处,门扉大开!一只踩着金丝祥云靴的玉足,从容不迫的踏了进来。
来人一袭桃红,风姿秀丽,走动间,宽袖轻扬,逸雅出尘,眸中凝练着风雨欲来的霜雪,好似那皎皎月中仙。
“哪来的刁奴,敢欺本宫的九妹妹?”
单刀直入之一语,饱含着锐不可当的霸绝,直接骇的小太医跌坐在地上,手里的凳腿,失力落下,滚去了一边。
“大……大皇女……”
屋内另二人,亦万万没想到,竟被贵人瞧了去,忙敛了嚣张气焰,唰的跪下,一个个缩着脑袋,不敢言语。
离宛抄着泠奚的腿弯,慢慢的半蹲下,没有直接去扶离痔,而是朝那无论身心怎样痛苦,也绝不求饶的小人儿伸出了温暖的手掌:“九妹妹,起来。”
离痔缓缓睁开了因疼痛而剧颤的眼,屋外倾泻而进的暖阳,仿佛给眼前的姝丽,罩上了一层朦胧的圣光:是……菩萨么?是来……救我的么?
离宛冲神情呆滞的小人儿笑了笑,雪掌轻晃:“九妹妹?”
头一次得到善意微笑的离痔,蓦的心里一酸,大大的眼睛里顿时有些湿润。
离宛也不催她,就维持着当下的姿势,泠奚怕她累着,想要挣扎着跳下,却被她不着痕迹的拍了拍翘臀,霎时脸颊一红,樱唇蠕动了两下,埋着脑袋,老老实实的继续紧抱着玉白的颈项。
离痔的眼前,渐渐被水雾沁满,却不舍得眨眼,也不敢眨眼,生怕一旦眨了,梦里的菩萨便消失了。
一大一小的两个人,隔着半米的距离,一个蹲着一个趴着,彼此对视着,一个无声莞尔,一个默然哭泣,谁都没再说话,却有着不绝的温情在蔓延。
离宛很清楚,离痔需要的从来不是同情,亦不是怜悯,而是尊重,生而为人的尊重。
正是因为从未有人给过她最基本的尊重,天生神力,天赋将才的她,五年后,才成了手刃离国皇室的灭族真凶。
从此,成了彻彻底底没心的怪物,只会屠戮的战场邪魔,为男主所用,曾一夜之间,连攻三十七城,斩杀二十一万敌军,不是坑杀,而是下令割头放血,却在天下大定之前,被男主设计诱杀。
最终落得个身首异处,尸上凌迟的悲惨下场。
时光轻擦,不知对视了多久,离痔眼中的泪,已然风干,凝结成了晶莹剔透的泪痕,欲落不落的挂在颊上,而离宛半蹲的腿,早已僵硬到失去知觉。
直到这一刻,离痔才确定:不是做梦!是菩萨,真的来救我了!
小小的脸上,不禁绽放出喜悦至极的笑容,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小手,在腹部稍显干净的布料上狠擦了几下,肉眼可见的没什么灰尘后,才轻轻的,郑重的,置于离宛的手掌上。
两掌交握的瞬间,便决定了数年后天下间的风起云涌、旌旗飞扬!
古语有云,士为知己者死,早熟的离痔,虽从未听过此话,却在这一刻起,于她年幼的心中,一瞬播种,光阴荏苒,必将长成参天大树。
※※※※※※※※※※※※※※※※※※※※
泠奚:恭喜殿下喜获一员大将。
离痔立马骄傲的抬头挺胸:没错,大将就是我。
离宛垂头看着只到自己大腿的小小人儿,揉了揉她的脑袋:算了吧,你还是等长大了再说。

当前的皇宫副本还未结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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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命炮灰一统天下[穿书] 秘辛
“大皇女,老奴可算找着您了。”
尽管未见其人,就先闻其焦急之声,但身处皇宫内院,上到皇夫贵君,下至普通侍郎,谁人不识得总管嬷嬷余姚的声音?
是以,此声一出,屋内两个“施暴者”和一个“施暴未遂者”,立即是心脏狂跳,身子剧颤。
余姚遍寻各处,一路问了好几个侍郎内官,才找到身处太医院的大皇女。
进了屋,瞧见内里场景,见多识广的她一下就反应过来,嘴上一边对着离宛,忧心忡忡道:“殿下,不是让您等等老奴么,这宫里狗眼看人低的,大有人在,免得让不长眼的给冲撞了。”
一边厉着一双柳叶眸,狠狠刮了那跪地的三人一眼。
这一眼,把那三人瞧的是越发魂飞魄散。
离宛还维持着半蹲的姿势,与离痔小可怜,殷殷对望。
被殿下抄膝抱着的泠奚,却敏锐的感知到殿下的身躯在微微轻晃,她靠近离宛的耳廓,小声道:“殿下,您?”
离宛借着吹发的动作,悄声回了句,语气低沉,似有些委屈:“我腿麻了。”
噗,泠奚没忍住,轻轻笑了起来,拨了拨她耳边的碎发,含娇细语道:“让您逞英雄。”
离宛凤眸微眯,猛的侧头,对着她的耳垂就道:“狐小美,有你这么看笑话的?还不快替本宫解围?”
因动作迅疾,温润的唇瓣,一时收力不住,骤然袭上了白玉般的耳珠,呼出的气流,直灌耳蜗,引起佳人身心间的阵阵颤栗,勾出丝丝缕缕的酥麻。
泠奚强忍心悸,从离宛身上轻盈跃下。
在殿下的示意下,先温柔的扶起九皇女,再走到殿下的身边,展臂不着痕迹的支棱起她。
离宛半靠着泠奚单薄的雪肩,尽量忽视僵直不适的两腿,望向正拿眼神恫吓三人的余姚:
“嬷嬷,此三人,殴打皇女,该当何罪?”
余姚瞧过来,低眉顺眼道:“按宫规,当杖毙。”
杖毙?
三人彻底慌了,下跪、磕头、认错、哀嚎、求饶,一键五连,周而复始的紧,今日一天,离宛已经见到这“告饶阵仗”数次了,实在厌烦不已。
尤其是这些人正着说,反着说,说来说去,无怪乎就是那些个词,也没个新意。
既然没有勇气承担事情败露的后果,当初又为何要做?
犯“规”一时爽,事后火葬场,一首悠扬的凉凉必须送上。
离宛笑道:“那便有劳嬷嬷了。”
余姚颔首:“殿下不必如此客气,这都是老奴当做的。”
言罢,便转头冲着屋外高喊了句:“来人啊,把这三个刁奴,拖下去,乱棍伺候!”
几名英姿飒爽的配剑女侍,迈进屋来,二话不说,拖着三人的脚踝便走。
其中一人,便是午时以前在太尉府,借剑于离宛,劈开泠奚镣铐的“熟面孔”,冲离宛微微颔首致意后,转身欲走。
离宛垂眸,瞧着满身凌乱,脸蛋被打的脏兮兮的小可怜,道了声:“慢。”
余姚不解:“殿下还有何吩咐?”
“此事,不能就这般算了。”她握着小人儿骨瘦如柴的手:“欺了本宫的九妹妹这么些年,杖毙只一瞬,实在太过痛快,让他们将欺凌者一一咬出来,再施以虫术,本宫要这些人生不如死。”
言罢,捏了捏离痔枯瘦的脸蛋:“是否觉得本宫太过残忍?”
离痔只两眼亮晶晶的看着她,连连摇了摇头,激动的想要抱上她的大腿,却因满身脏污的印子,配不上那般圣光高洁的菩萨,而心生愧意,踌躇的捏紧了衣角。
离宛如何不知她的想法,径自握上了她的小手,主动的搭在自己的身上。
离痔一瞬泪流,是满心满眼的仰慕,终于呜呜的跟个可爱的树袋熊似的,牢牢的抱紧离宛的大腿,死活都不愿撒手。
菩萨为我报仇了!
我太开心了!从出生起,就从未如此开心过!
谢谢你,菩萨,愿意来到我的身边,愿意救赎深渊中的我。
本该杖毙的三人,骤然被离宛叫了停,背靠背的猛烈喘息着,不仅毫无劫后余生的庆幸,从心底升腾的,唯有更深的恐惧。
虫……术!他们宁可被杖毙,落得一命呜呼,也绝不愿受那万虫噬咬之痛。
在极端的恐慌与惊怖下,有人的大脑就不做主,尤其是从三品仪君宫中的大侍郎,居然高吼了句:
“你们不能这样做!最早……最早叫我们欺侮离痔的是……是仪君!难道你们也想对仪君施以虫术不成?后宫中谁人不知咱们仪君是皇夫面前的大红人,又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手帕交、铁心腹!你们要是真敢那么干!闻人皇夫是绝不会同意的!!!”
此话一出,余姚怔后,甩起拂尘,就是一记狠抽:“大胆!居然敢威胁殿下?!”
大侍郎被抽的口中染血,门牙都掉了一颗,但在血气的刺激下,却是越发疯狂,反正横竖是个死,索性全豁了出去:“我说的是实话!你们绝不敢动仪君!就只敢拿我们这些下人出气!大皇女?嗬!就是个伪善人而已!”
余姚听这贱奴如此贬低大皇女,怒火攻心,扬起一脚,使着十足的力道,就要踹去。
却被离宛轻飘飘拦下:“嬷嬷,何必与个活死人动气,不值当。”
而后看向胸脯剧烈起伏的大侍郎,却是微微一笑:“大红人?铁心腹?手帕交?那你说说,本宫若是把离娇并非继皇夫亲女,而是仪君偷梁换柱改了幸册日期,叫继皇夫白白帮其养了八年闺女的事,告知于闻人氏,又会如何?”
什么?
大侍郎悚然一颤,眸中立时惊疑不定:“不可能……定是你信口胡说!”
自幼便被继皇夫宠在心尖的八皇女……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是仪君的女儿?
此等秘辛,不仅把屋中的几人,炸了个心头剧震,只一刹那,仿佛天地迸裂,江海倒灌,茫茫然间,不知今夕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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