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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命炮灰一统天下[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茵尤
只见离宛揪了片红梅的绿叶下来,只是这片绿叶被虫蛀得黑中泛了黄,遂屈指弹了弹叶茎,似是而非的感叹道:“绿色的叶,本就不比红花来得鲜艳,更何况,这一叶的绿意,偏偏还污了。”
泠奚心下一转,嬉笑着答曰:“绿色,绿色,绿污了,便只剩‘色’了呀。”
说完,又好奇似的看了看,带有点小苦恼,道:“可这‘色’,芯子怎恁般黑,外延怎恁般黄?”
话音未落,便听“砰”的一声巨响!
众人还未回头,屋内便响起杀猪般的惨叫!
离宛翘首以望,不禁弯了弯眉眼,轻蔑而笑。
原是一袭绿衫的栖泽,被讽刺面黄·心黑·全无色相的情形下,怒急攻心,直接推翻屏风,砸到了自个儿的脚不说,慌乱中,两手疼的乱抓,还连累了栖太尉的腰带,光荣卸下,松松垮垮的挂在水筒似的圆腰上,里头的纯黑亵衣都露出了大半。
真的是面子里子,一并丢尽了!
“我与你拼了!!”栖泽好不容易从屏风下抽出脚来,歇斯底里的,取了地上的绣鞋,攥着就往离宛脸上招呼。
“泽儿!不可啊!”栖萱狂吼着,伸臂去拦,面上简直是目眦欲裂!
栖大公子意图袭击皇女?!还不快保护大皇女!!
屋内登时人心惶惶,全往离宛那儿涌!
泠奚向前一步,挡在殿下身前,保护殿下。
离宛却把她往怀里一带,旋身间,躲过绣鞋,凤眸流转,眸底冷意乍起,单手一扬,擒住栖大公子的手腕,使力一捏,便听咔嚓一声脆响,腕骨碎断。
再跟扯狗皮膏药一般,将容色狰狞的某男,扯到一边,踩着祥云靴的玉脚一踹:走你!
栖泽顷刻便撞到床柱上,疼的抱头哭喊,见到满手的鲜血,险些当场晕死过去。
而试图救下大皇女的朝臣贵女们,非但救人来迟,还与另一方向狂奔而来的栖太尉,冲撞一处,众人将栖萱撞倒在地不说,还造成了踩踏事故。
栖萱本就粗肥的后背,被狠狠踩了两脚,疼的冷汗直冒。
望着眼前鸡飞狗跳的场景,朝堂上呼风唤雨的栖太尉,冲冠龇裂,却无可奈何,心里的怒丧,是怎么也止不住。
她挥拳捶地,无声嘶吼:我栖府这是惹了瘟神呐!
那厢,离宛松开揽着泠奚腰肢的手,两指并拢,轻点她的额头,嫣然启唇,揶揄瞧她:
“本宫有的是自保能力,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先保护好自己,别让本宫分心,嗯?”
尾音上翘,略微沙哑,像个小钩子似的,勾的泠奚晕晕乎乎的就点头应了。
“乖孩子。”离宛浅笑着,摸了摸她柔顺的秀发。
之后,兀自整理稍显凌乱的衣袖时,众大臣,你挨着我,我挨着你,谄媚兮兮的围了上来,嘘寒问暖道:“大皇女,您没事吧?栖大公子忒没教养,竟然以下犯上,让您受了如此惊吓,实在罪大恶极!好在您吉人自有天相,反噬恶徒!您真乃福星天降,有大罗神仙护佑啊!”
众宾客,秉持着怎么好听怎么说,怎么真诚怎么来的原则,彩虹屁吹的是一个接一个,都一把年纪的人了,也不觉害臊,反倒是她们的女儿,彼此对视一眼,眸中尽是尴尬。
要是诸位大臣知晓,自家的闺女在心里暗暗的腹诽自己,大抵会揪着她们的耳朵,破口大骂:我们这是为了谁啊?还不都是为了这个家?没有老娘我,你们就等着吃屁喝风罢!还想绫罗绸缎,锦衣玉食,做梦去吧!
如今总管嬷嬷就在外面,她可是女帝的耳目,如此机会,可不得好好表现,临时抱一抱佛脚?本来救人就没救上,嘴再不甜一点,功劳苦劳全没占上不说,还得被扣上不通人情世故的印象。
何谓成熟?成熟的一个标志就是要懂得拍马屁,还不能拍到马腿上!傻闺女们!你们是还太年轻啊,跟老娘好好学着!
离宛转着腕上的金镶玉,听她们各种阿谀奉承,面上只端起副真真假假、波澜不惊的笑,心里却颇为讽刺的想道:要是她们知道余姚早走了,岂不是失望到跳脚?
在一片欢祥的气氛中,栖大公子的抱头哭喊,就显得特别的另类。
且似乎与众大臣有意对着干似的,这边的恭维声越大,他那边哭的就越狠。
二小姐正被少府提着耳朵,教训的不耐烦,听着那哭嚎,扭头就骂:“嚎丧呢嚎!等你娘死了再嚎!”
嗝!栖泽被吓的,泪眼一噎!
少府则被吓的心惊肉跳,只想拿针把不孝女的嘴给缝上!
离宛戏看够了,遂负手扬声道:“栖大公子,你只是湿了些,又没走光,实在不必如此难受,看向诸位大臣的目光也不必如此警惕,毕竟在座的都是朝廷肱骨,不屑占你这种便宜。”
而后,讥诮的视线逡巡其上,缓缓勾唇,轻描淡写道:“更何况,本宫看来看去,也没瞧出你有什么便宜,值得人惦记?”
“说的好!”少府二小姐扭头,巴掌拍的啪啪响:“就他那姿色,连青楼里年过二十的男倡都比不过!哎呦!疼!娘,你打我作甚?”
少府一巴掌拍她背上:“快闭嘴吧,不孝女!”
大皇女能说,那是有女帝撑腰,你有啥?除了你娘你爹你姐你弟,就只剩一大票青楼男子了!难道你被投了大狱,还指望全都城的男倡扭着腰,一边喊着“客官,来呀~”去救你?
真是胆大妄为,还拎不清!回头必须家法伺候,这次谁拦都没用,哼!
这边,离宛那话一出,众大臣面露恍然又尴尬的神色,不禁垂下头,摸摸鼻子,但尬过之后,就是满腔的虚张声势,端的那叫一个义愤填膺,纷纷对着栖泽指指点点,慷慨陈词道:“你这束发郎,怎如此龌龊,竟把我等想成那种人,怪不得先前看我等的眼神那般古怪!当真小人之心!”
在那种虎视眈眈的、好似要吃人的目光下,栖泽心态彻底崩了,仰着淋了血的脸,举着手臂,抻着染血的五指,歇斯底里的大吼:“不!我没有!你们要是没看我,又怎知我什么眼神?尔等这般血口喷人,无非就是想看我死!我栖泽,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啊!!”
栖萱收回扇他嘴巴子的大手,冷声厉喝:“闭嘴!”
栖泽捂着红肿的脸颊,不敢置信的张口嗫嚅:
“母亲,您……竟然打我?!”
※※※※※※※※※※※※※※※※※※※※
栖萱:老娘打的就是你!!!

下一章,栖府副本结束,一首凉凉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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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命炮灰一统天下[穿书] 落定
“你实在太放肆!”
栖萱呵斥完,扬起手,又是雷霆一巴掌。
顿时,栖泽左右两边,以鼻梁为界,肿成个猴臀,头上插的三朵青莲花,落了一地,更别提满身的月季百合,早已是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留屋。
而雕花木床上,勠力奋战的二人,也解锁了多个新姿势,这不上下颠倒了个儿,挥汗如雨。
“哥哥,你也厉害,晓儿我都快爽死了!”
“用力!啊~~”
噫!!
原来太尉府中,颇为端庄自持的男妻,脱下衣物,竟是这般浪荡本性?
栖泽也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竟这般不知羞耻,居然心甘情愿的臣服于药物的控制之下!
脸上被打的火辣辣,额上还汩汩的流着血,心里更是羞愤欲死。
落入崩溃的深渊,看着满屋的大臣贵女指指点点看笑话的眼神,躁郁痛楚的面上,反多了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迷茫:到底是怎么了?大离国荣耀无匹的栖家,如日中天的太尉府,怎么一夕之间,全变了?是梦么?一定是做梦罢……
栖萱手背上青筋直暴,竭力忍住撕那俩贱人嘴的冲动,指着屋里所有的婢女小厮:“都愣着作甚?还不快把夫人拉回房!至于淫|乱后院的妾室——”
她抽出随身的佩刀,寒芒一闪,狠厉斩向男妾身上,那污了男妻清白,充了血的紫长物什!
在震天的哀嚎中,在喷溅的血水中,栖萱斜眸戾道:“此贱人!拉到屋外,当场杖毙!”
后睨向全失了仪态风度的大儿子:“你,给我滚回屋去!”
栖泽看向面前彻底褪去尔雅器宇,露出阴狠毒辣内在的母亲,心里剧颤,忙垂下头,低声应诺,慌慌张张的往屋外去。
待屋内重回平静,栖萱擦着佩刀上的血,尚带杀意的眸子,横横扫来。
屋内的诸位大臣,早在她动刀之时,便噤若寒蝉,当场杖毙?还就在屋外!这是要杀鸡儆猴看呐,鸡是谁,再清楚不过。
猴,可不就是指她们么?
这是明晃晃的暗示她们管好自己的嘴,要明悟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说白了就是两字——封口。
自然有人不服,可想到其背后的后宫之主,还是屏气敛息,眼观鼻,鼻观心。
有道是巾帼报仇,十年不晚!
而今这老女势盛雄强,且避其锋芒,让她一尺又如何?
栖萱凌厉的视线挨个儿扫过屋内众人,见大臣贵女颇为识相,最后便轻飘飘的落在离宛身上,三角眼微眯,溢出些许得意,袖手一甩,隐隐带了丝威胁:“诸位可愿随我一起观刑?大皇女,您身份高贵,先请?”
瞧瞧这小人得志,明褒暗贬的模样,莫不是自知惹了大祸,便放飞自我了?
离宛思绪轻转,垂下的眸子里,深藏讽意:这栖萱可真有意思,好歹也是堂堂太尉,怎如此愚蠢?身居高位多年,怕是自大自负早已深入骨髓了吧,不就斩个男人的阳|物,也值得这般嘚瑟?
手起刀落,男妾变成了太监,乱棍杖毙,太监变成了肉泥,便自以为震住了所有人?
真正厉害的阴谋家,都是杀人不见血。
更何况,古往今来,多的是一辈子没碰过刀枪的帝王,王座下却是堆积成山的累累白骨。
她离宛,可不愿做那刽子手,她只想做十指纤纤不沾血,帐中一语定天下的主儿。
且看这回,她可不就是兵不血刃,就将你栖老女拉下马了么?但——
离宛面上却将脑袋火速埋进泠奚颈弯,两手攀着她单薄的双肩:“本宫好害怕,本宫不敢看~”
泠奚被温热的气浪洗礼着,浑身止不住的轻颤,但却极为配合的抚上她的背,柔声道:“殿下莫怕,有我呢,我替您看。”
而后望向栖太尉,杏眸中淬了冰:“殿下性子最是良善,太尉大人妄图以残暴之事,污她的眼,是何居心?”
栖老女笑了,小小的亡国公主,竟敢拿乔?
现下,她只知离宛认“怂”了,顷刻便气势大盛:“罢,大皇女娇弱,直接行刑!”
离宛在雪肤香肩的融融暖中,狂翻白眼:弱?弱你奶奶个嘴儿!等女帝的态度明朗后,你可千万别哭唷。
伴着屋外一声惨绝人寰的嚎叫,一缕鲜血呲上高空!
而空荡荡的门口,走来幽魂似的一袭绿衫:“母、母上……”
栖萱当前心情大好,闻言,眉峰紧蹙:“你怎么又回来了?这湿衣怎还穿着,像什么话!”
栖泽就跟丢了魂似的,颤颤惊惊,夹杂着惊惶的哭腔,道:“总……总管……嬷嬷她……她早走了……下人说早在一刻钟之前……就走了……”
“什么?!”
栖萱身子晃了晃,瞬间跌坐在地!
“母亲——!!”栖泽赶紧去扶她,短短的三米,踉跄了数下。
“快!”栖萱惊恐万状,眼珠都转不动了:“把那婢女给我叫回来!快!!”
“来不及了……”栖泽伏在母亲的肩头,悲切的哭着,栖家……完了……
在大儿子悲痛欲绝的哭嚎中,栖萱气急攻心,当场昏厥!
到了太尉府外,离宛张开双臂,大口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可憋死我了,还是这外头好,不像某某府邸,一股子行将就木的腐朽味。”
泠奚笑着上前,替她理了理头发,动作细心温柔。
奉常旬兰,带着自家贵女迎上,拱手道:“大皇女今日,似乎颇为神勇?”
离宛凤眸微眯,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她,笑的那叫一个意味深长,只懒懒道:“冬日易困,但一直酣睡,也不好。”
说完,便领着泠奚,扬长而去。
奉常家贵女是满头的问号:“母亲,她怎说到了冬困?”
旬兰恨铁不成钢的敲了她一记:“该醒了!”
“母亲,什么该醒?女儿不是一直醒着?”奉常家贵女疑惑的嘀咕完,一拍脑门,悟了!
冬日易困,但……该醒了!
“大皇女这是在扮猪吃虎啊!”贵女啧啧惊叹,“所以,她那副草包样儿,都是装出来的咯?其实心里什么都知道,跟块明镜似的?真的假的啊?我怎么有点不敢置信?”
旬兰斜了闺女一眼:“咋咋呼呼作甚?是真是假,拭目以待便是。”
“不管怎么说,大皇女此遭总算是将身边吃里扒外的奴婢除了去,还将栖家母子气的不轻。”奉常家贵女,一想到栖泽那失魂落魄的颓废样儿,就想笑。
旬兰转动扳指,玩味道:“栖家母子可不止是被气着这般简单,偌大的太尉府,怕是要易主了!”
贵女大惊:“怎会如此?此事,端是丹巧那婢女错认了人,栖太尉却是被妻妾联手,生生戴了绿帽,应当是受害方罢?”
旬兰顿时瞠目结舌,头一回觉得自家的大女儿如此愚钝:“你当真以为事情这般简单?它就是一个专为大皇女设下的必死之局!旁的不说,只说众人涌进屋来,连浩大的声响都听不见,那男妻男妾只管自顾自的疯搞着,那毕竟是人,又不是欲兽,哪能这般目空一切?”
贵女恍然:“所以,只可能是下药!是栖家布的局,要害大皇女?!”
旬兰眼睛半睁:“但咱们聪慧的大殿下,识破了栖老狐狸的计,反诱得他们露了狐狸尾巴,当真高明。”
这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大戏。
唱的委实漂亮极了。
※※※※※※※※※※※※※※※※※※※※
栖萱睥睨一笑:大皇女,可敢观刑?是杖毙呢!会血溅三丈的呢!
离宛将头埋在泠奚的颈弯里,嘤嘤嘤:我好怕哟!我怕死了哟!我怎么这么怕怕的哟!
泠奚抚着她的背:我来!想当年我可亲手宰了刕王,栖老女也就只会砍个男妾的命根罢了!
离宛眯眼,环住泠奚的脖颈,一个大拇哥送上:所以,论牛啊,还是我家奚儿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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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命炮灰一统天下[穿书] 奚儿
趁着栖萱昏厥,栖府上下乱作一团之时,其她大臣们,除了栖萱那派的,全都一溜烟的走了。
并非她们不顾同僚之谊,而是实在受够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啊!
乌泱泱往外走的人群里,却有一女特立独行,偏想往里冲。
不消想,此女,便是少府家二小姐。
“娘,你拦着我作甚?女儿就想去看看那男妻如何了,那般生猛的药性,我却是平生头一次见,连都城的青楼都没有,女儿可不得好好研究研究。”
“研究你个头!我看你就是嫌命长!”少府破口大骂后,见有同僚望了来,忙低声劝道:“小祖宗,求你别胡闹了,这惹了栖太尉无甚,反正她得罪了女帝,但你这性子如若不改,万一哪天惹了女帝,那就是灭门的祸事。”
说完,语重心长的拍拍她的腰身,大掌所及,玉佩相叩,是珰珰作响:“我们全府上下几十口的人头,可都别在你的裤腰带上了。”
“噫!渗人!”少府家二小姐抖了两抖。
“臭闺女!再渗人,你娘说的也是大实话!”
“那你们别我裤腰带上,是想闻屁味?还是喝屁吃?”
不孝女打了个酒嗝,竟还有些洋洋得意。
少府被污糟的酒气,喷了满脸,怒火瞬间是蹭蹭蹭的往上涨,扬起大手,就要来一个宝塔镇河妖!
小厮是紧拦慢拦:“大人,不可啊!小姐喝醉了,与一个醉人,是说不清的,不如先回府,再做打算?”
只是话音刚落,下巴就被挑起,面前是二小姐抛来的媚眼,耳畔传来辛辣的挑逗:“俏男娃,真懂事!”
小厮霎时脸红气粗,支支吾吾的看向少府:“大人,要不您继续……教训?”
二小姐愕然瞪眼:“你这男娃什么毛病?我夸你,你居然恩将仇报?怂恿我娘揍我?”
少府直接把她脑袋一摁:“臭德性!不许用眼神恫吓人!”
这厢,少府母女在太尉府门口拉拉扯扯,而即将坐进马车的离宛,止了动作,侧头看去。
泠奚顺着她的目光,自然也瞥见了那幕:“殿下,可是对少府一家有兴趣?”
离宛眉梢轻扬,单臂一伸,撑在她的颈侧,缓缓靠近,对着她小巧的耳垂,呵了口气:“本宫其实,对你更感兴趣。”
揶揄的视线,故作神秘的扫过她的额心,那不知用什么薄粉遮盖住的蝶形胎记。
泠奚心里一颤,总觉得殿下是话里有话,她是发现了什么?
还没等她继续胡思乱想下去,那令人着迷的梅酒香,就远离了。
“少府此人,在我看来,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看似被纨绔女儿坑的惨,实则也不失为一种保护色,扮猪吃虎,极有城府,不然就依她女儿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惹祸性子,少府一家是如何幸存至今?甚至于一路加官进爵,位列九卿中的少府一职?”
离宛说完,凤眸微眯,眸中闪烁着碎星般的光亮:“正巧,本宫有一桩生意,想与这二小姐谈上一谈。奚儿,咱们过去?”
奚儿……泠奚一瞬想起了过往在刕国的岁月,那些晦暗苦涩的记忆。
离宛见她一动不动,面上神情却极细微的变化着,短短几息,仿佛跨越了相距甚远的两季,就像是三月飘着桃花瓣的小溪,缓缓下起了细雨,而后一阵冬风吹来,凝结成了冰。
离宛不禁想要探知她深埋心底的秘密,她刚刚究竟想到了什么,莫非是奚儿二字,勾起她的伤心事了?
“你可是不喜我唤你奚儿,那不如就泠儿?”
泠奚闭了闭眼,再睁开,一切都归于淡然:“殿下还是唤我奚儿吧。”
用您的似海温柔,将我心里尘封的坚冰,彻底冲刷去。
她淡淡一笑,瞬间又从寒风刺骨的冬季,回到了嫣然花开的春季。
泠奚从前至后的情绪变化,离宛都看在眼里,虽感叹于小女子的“翻脸比翻书还快”,但想想,也不奇怪。
春与冬,虽相距最远,却也最近。
冬天都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那奚妹妹,咱走吧?”
泠奚一怔:“奚妹妹?”颇有些哭笑不得的意味。
离宛柳眉轻挑,故意曲解她:“怎么?难道你还想做姐姐不成?年龄比我小,就别做恁些个雄心壮志的梦,忒不切实际唠。”
说完,便往前走了十步,却无人跟上,略显疑惑的回眸,就见某个大美人正抿着唇,笑的欢实。
离宛不禁抱臂昂首,站在离她三米远的地方,等她:“女人,我的耐心有限,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不要把我的耐心,当成没有边界的底线。所以,还不快过来!”
“是,殿下可千万等等我。”泠奚憋着笑,小跑着追上。
※※※※※※※※※※※※※※※※※※※※
离宛轻点泠奚的下巴:怎么?你还想做攻不成?旁人我不管,在本宫这儿,只有姐姐在上,妹妹在下的份儿,你既年龄比我小,就别做那些个不切实际的梦,乖乖躺下吧。
话音未落,泠奚果断上了榻,双手交握着躺下,眸中全是期待:殿下,来吧~~
离宛震惊:莫非你本就想做受,只是试探本宫不成?
泠奚起身,啾的吻她:殿下,你好聪明呀,只可惜攻受已定,你就乖乖认命吧~
夜深了,该拉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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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命炮灰一统天下[穿书] 朽木
那厢,少府硬扯着闺女,而二小姐死活都不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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