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短命炮灰一统天下[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茵尤
要不是总管嬷嬷在这儿,诸位大臣及贵女们,是真想一走了之。
在这个有些尴尬的时刻,只听木窗吱呀开启,一个抱着酒壶的人影掉了进来,砸在地上,哎呦了两嗓。
宗正家贵女定睛一看,这不是先前在诗宴上调戏栖泽的少府家二小姐么?怎喝的这般狼狈?
少府家二小姐睁着双酒意朦胧的眼,惊讶的望着床榻纠缠不休的二人:“哎呀,这……好激烈啊!这是哪家的妻妾啊,干涸多久了啊?这家的女人不行啊,连两个男人都喂不饱,真是垃圾!破烂!废物!没用至极!”
听闻此言的满屋宾客,冷汗都下来了:太大胆了,太敢说了!
她们悄咪咪的望了眼栖太尉,嗬!面沉如铁!
※※※※※※※※※※※※※※※※※※※※
栖萱瞪着一双恐怖三角眼,阴恻一笑:少府大人,你摊事了!你摊大事了!
少府:那个啥,你比我摊的事更大,你惹了女帝!
栖萱立时口吐鲜血,卒!

感谢在2020-07-27 16:23:03~2020-07-28 11:46:4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wave 6瓶;厌冬 5瓶;重明不是重明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短命炮灰一统天下[穿书] 后手
少府追着女儿来到栖府后院,实在气狠了,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个瓜娃子,有种你给老娘躲一辈子!别让老娘逮着你,不然把你扔护城河里喂鲨鱼!”
奶奶滴!把都城各大青楼当成家里就算了,把青楼里的男倡当成朋友也罢了,还一天到晚的惹是生非瞎闹腾,胡作非为不省心!
小厮犹豫片刻,还是提醒了句:“大人,护城河里没鲨鱼。”
少府一愣,袍袖一甩:“那就有什么鱼喂什么鱼!”
不知不觉,二人走到了栖萱新纳的男妾屋前,只见雕花木门大开,而让少府觉得有点玄幻的是,总管嬷嬷竟然站在一个妾室的屋子外面?!
而门内乌泱泱的一大群人,仔细一看,三公九卿中,除了自己,竟都在里面?
少府与小厮对视一眼,俱是又惊又疑。
早在诗会上,先是听说大皇女不见,再又找着了,一群人浩浩荡荡往后院去的时候,少府可没去凑热闹,只想赶紧扯着二女儿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毕竟她这个不成器的女儿才调戏过栖大公子,万一栖太尉事后算账怎么搞,左思右想,还是先撤为好。
但这不孝女,怕是泥鳅投胎的吧,自己只一个没留神,她就跟脚下抹了油似的,眨眼的功夫,人就没了!瞧瞧自己秃了半边的顶,都是愁她愁的啊。
都说子女是父母前世的债,有的出生是讨债的,有的出生是报恩的,她这女儿……嗐!岂止是来讨债,简直是来索命的!
记得她刚秃那会儿,还把掉了满地的头发,指给女儿看,苦口婆心道:“闺女啊,你心疼心疼娘。娘才而立之年,就脱了这么多发,日后可怎么办?要是年老色衰,你美爹会嫌弃娘的呀。”
以为晓之以情有用,谁知不孝女却打了个酒嗝,悠悠道:“您头发多的时候,可没现在的位高权重。相信如此这般,持之以恒下去,您迟早能脱离九卿,位列三公,到时候加官进爵,朝堂之上风光无限!大权在手,还怕美爹嫌弃你,不让你上炕?”
“你!你!合着娘还得感谢你让娘愁秃了,是也不是?!”
“娘,干嘛明着说出来呀?女儿明明只想深藏功与名呢。”
天知道,少府那会儿险些气的厥过去!
再说当前,她与小厮二人,离那屋子尚有一段距离,隐约听见些淫词浪语,再联想大皇女是在后院被找着的,当即就有了猜测。
还未心下感叹,大皇女真是够疯,比自己那不孝女还疯!可下一秒,两眼无意识一瞥!
嗯?门边一片桃红衣角闪过,桃红色外衫……是大皇女??
大皇女在门边,那……那个在屋里,正上演着翻云覆雨,还被围观的,是谁?!
总不会是自家的那个不孝女吧?!
只要稍一想到这种可能,少府顷刻间吓的三魂丢了七魄!两腿都打了哆嗦!
“大人,您要撑住啊!”小厮一脸的震惊加痛惋。
“我……”少府觉得自己魂魄都快升天了,但还抱着一丝希冀,万一那不是闺女呢,遂强撑着拱手朝屋内众人,询问道:“请问诸位,可曾看到小女?”
说没看到,快说没看到吧!我可求求你们了!
少府默默祈祷,心中是老泪纵横,无声大吼。
离宛闻声,探出头去,秀眉轻挑,伸出纤长的手指,指了指屋内。
少府怔了,脸上的神情破碎了,整个身子如随风飘荡的叶,晃的厉害,要不是小厮眼疾手快扶了把,她现在已经亲吻大地去。
“大人!”小厮不忍。
少府挥退小厮,双腿剧颤的走了过去。
屋内的各位大臣贵女,看着脸黑如碳,怒火沸腾却忍而不发的栖太尉,再看着扒在床边不停嘀咕、胆大包天的少府二小姐,霎时间看向少府的眼光,充满了淋漓尽致的……同情。
有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可一女不孝,殃及全家,尤其是朝堂上本就如履薄冰的老娘。
少府就是在这样的视线中,连最后一丝丝的希望都没了,她面色灰败,心想:自己的为官生涯大概真是做到头了,明儿就向陛下请求告老还乡。
只是,我才三十啊,就要告老?一时只觉讽刺至极。
离宛则靠近泠奚,眨了眨眼,悄声道:“她这是弄的哪一出?脸色红了白,白了灰,灰了紫?川剧变脸?”
泠奚微微踮起脚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殿下,川剧变脸是?”
离宛摆了几个手势,现场给她唱了段,声音极轻:“就是……蓝脸的窦尔敦盗御马,红脸的关公战长沙,黄脸的典韦白脸的曹操,黑脸的张飞,叫喳喳……”
唔,泠奚忙捂住自己的唇,单薄的双肩一耸一耸,漂亮的杏眼里,笑出了泪花。
总管嬷嬷轻飘飘的睨来一眼。
离宛一边“嫌弃”的瞥着泠奚:“嘘,低调。”一边冲总管嬷嬷,灿然一笑。
总管嬷嬷余姚,叹气的摇摇头,垂下的眸中却是无奈温和。
离宛眯眼瞧着,再次感叹原主真是拿了一手的好牌,却打的稀巴烂。谁都不知,余姚身为总管的十数年来,看似不偏不倚,甚至隐隐偏向继皇夫一方,但她实际上却是前皇夫,也就是大皇女亲爹的人,因早年受过前皇夫许多恩惠,一直感恩于心,私下里对大皇女多有照拂,真可谓是良苦用心,却不留名。
因此才会在女帝摆驾回宫后,不放心原主,找借口回来看了看,可以说,要不是有余姚暗中保驾护航,原主早就被继皇夫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但原主不知是被猪油蒙了眼,还是怎地,偏偏不识好人心,对余姚极为排斥,平日里见着她,是横鼻子瞪眼,哪哪都看不惯,甚至一度以为母皇对自己失望,是她从中作的梗,故而没少在女帝面前贬低她。
离宛自认,要是她处于余姚的位置,碰上原身这种人,早就让其自生自灭去,余姚已经做的够多够好,够仁至义尽了。
这厢的离宛尚有闲心回顾小说情节,那厢的栖萱则急的像个热锅上的蚂蚁:丢脸是小,戴绿帽也是小,便连泽儿的婚事,与自己当下的前途比起来,也是小的不能再小,若是让总管嬷嬷将后院发生之事如实禀报给女帝,自己就完了,毕竟陷害皇女,可牵扯上了嫡位之争,那将不仅仅是失去圣心这般简单,更甚者,会引起帝王的猜疑与忌惮,还会牵连宫中的继皇夫,保不齐还会影响到五皇女和八皇女的锦绣前程!
栖萱张着大口,急促的呼吸着,宛若一条濒死的鱼,她预感到这一条船上的贵人,将因自己的疏漏,面临巨大的危机。
此时的她,没有丝毫的侥幸心理,会天真的觉得此事汇报上去,女帝只认为是贴身婢女认错了人,与她栖府无关,就凭女帝的智慧,及当权多年的见闻,实在不难看出其中的弯弯绕。端看她是想轻轻揭过,还是细细深究。
赌?女帝会睁只眼闭只眼?不,那风险太大。
现在唯一补救的法子,就是捂上在场所有人的嘴,首当其冲的就是余姚。
为何?大皇女虽贵为陛下嫡女,说的话分量最大,但碌碌无能,想必此次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方才躲过一劫,应当察觉不了什么,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大臣及众贵女,就凭太尉的官位及背后的继皇夫,料想她们没有确凿的证据前,也不敢上这个奏。
便只剩余姚这个变数,必须立即通知继皇夫,趁着此人尚在太尉府,想法子拖住女帝,再堵截余姚,威逼利诱封她的口。
短短数息,栖萱心里已有了章程。对一旁的栖府婢女,做了个手势,因用侧身遮挡,本应不着痕迹,但巧的是,男妾屋里的梳妆铜镜,正映出了她所有的小动作。
一直通过铜镜,暗中观察的离宛,瞧见此幕,勾唇浅笑:呵,老狐狸的尾巴,可算是露出来了。
她早就猜到,以小说中对栖萱性子的描写,此人绝不会坐以待毙。
但——
离宛看向门外的余姚,推了推额角,向上吹了口气,玩味想到:
自己亦有后手呐。
※※※※※※※※※※※※※※※※※※※※
栖萱:大皇女,不学无术,啥都看不出来,甭管她。
离宛:诶嘿嘿嘿。
余姚:呵呵呵。
泠奚捧腮微笑:殿下是全天下最厉害的人!

离宛唱的,是《说唱脸谱》的片段,不是《变脸》的片段。

感谢在2020-07-28 11:03:44~2020-07-29 23:20:1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nicholelee 17瓶;厌冬 1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短命炮灰一统天下[穿书] 种刺
门外的余姚,瞧见离宛借着手背遮挡投来的眼色,微微颔首,足尖一转,正如来时悄然无声,去时亦是不知不觉。
少府倒是瞧见了,但她现在满心都是哀叹自己仕途的中断,以及唾骂自家那个闯了滔天大祸的不孝女!至于少府的小厮,心思全在大人身上,就怕两腿打颤|面容颓败的大人,一不留神摔个狗啃泥,就更没空注意余姚的去留。
离宛转头一瞥,就见得了栖萱吩咐的婢女,正迈着疾步往门口这儿来。
来得好!
离宛一边啧啧暗叹,一边假借伸懒腰的动作,右脚一伸,只听“砰”的一声!
那婢女顷刻重心失衡,圆脸朝下,肥胖的身子飞出一米,两手怒张,急急在空中抓着什么,想稳住身形,但最终什么都没抓到,反而在不可抗逆的地心引力之下,双臂高举,现场摔了个五体投地!
饶是始作俑者离宛,都没曾想会摔出个这般惊天动地的阵仗,一时间有些发愣。
可愣完后,就是充满赞赏的望了望自己这条干了好事的腿,还夸奖似的抚了抚,赞曰:好家伙!姑奶奶这一脚,简直堪比毁容碾胸的神技!
离宛心里是爽歪歪,面上却淡定十足的收回脚,负手而立,是一丝歉意也无,反倒摆足了纨绔样儿,脸上就差写上十几个大字:本宫就是故意的,你咬我啊?
栖萱看在眼里,气得鼻尖的黑痣一抖,眼角纹都多了数条。
倒在地上的婢女,许是摔得狠了,挣扎半天,还是五体投地的姿态。
离宛扶着泠奚的肩,玩味一笑,当众指了指:“这太尉府的婢女,当真礼数周全,见着本宫,竟行如此大礼。”
泠奚轻启檀口,莞尔道:“殿下如高空朗月,她是被您的气度所折服。”
离宛毫不吝啬的将一个大拇哥,赠予她。
此二人,一个假吹嘘,一个真配合。混合双打,简直有如无形的利刃,刺人诛心。
但随即,离宛话锋一转,就向众人展示了,什么叫作没有最诛心,只有更诛心,只见她望向一身绿衣,果酿浸透的潮意已蔓延至裆|部的某公子,仰首叹息:“要是某些人,亦能如此,又岂会惹着圣人失望而归?”
悠然的一声长叹,宛若世间最粗粝的磨砂,使劲刮擦着耳膜,那躁意从栖泽的耳尖,直达全身,他只觉浑身上下,哪哪都烧了起来,脑袋里紧绷的神经摇摇欲坠,恼怒至极。
最绝的是,床边近距离观摩的少府二小姐,唰的昂起头来:“哟!这!这不是栖大公子么?你竟然尿了裤子?都多大的人了,栖太尉没好好教导你么?”
半晌,自己又恍然大悟的拍拍脑袋,道:“瞧我这记性!栖太尉连妻妾都喂不饱,哪有闲功夫教你啊?”
“你闭嘴!”栖泽是彻底失了态,两目通红,气的浑身发抖。
二小姐咧唇一笑,又继续转头观摩栖府妻妾的床上运动,不时还抚掌夸道:“对!就顶他那里!哈哈哈!是不是特爽!哎,又顶错了,臀抬高,腰使力!对!就那样!顶!”
于是,等少府迈着踉跄的步子,走进屋来,见到床边衣着完整的二闺女,绝望蔓延的双目立时爆亮,哈哈,官位保住了,她不必请辞了,可这般心中喜意尚未转过一轮,耳边就传来不孝女滔滔不绝,传授房中术的声音……
少府抹了老脸,强忍住打人的欲望!
眼角一瞥!嗬!还真有同僚竖起耳朵在听!
看来人到中年,力不从心是通病,大家伙都不比年轻时,浑身是劲,上了炕,只管蛮干,反正持久有力,总能爽到,现在呢,光服药丸还不行,得讲究四两拨千斤、空手夺白刃的巧技!
因此,不少同僚,就差把求知若渴写在眼睛里!
只恨不得当场不耻下问,再来个拜师学艺!
离宛静静看着,指抚红唇,暗道:这,倒是个不错的生意经。
摔在地上的婢女,折腾半晌,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簌簌流着鼻血的往外走,不知是否是心理错觉,总觉得她那脸似乎摔的平整了些?有点像摊开的大饼,还是抹了厚厚一层番茄酱的恁模样。
环臂而立的离宛,这次可没拦她,而是遥遥望向天际,凤眸微眯,红唇微勾,带了点惹人脸红心跳的邪肆之意,旁的不说,至少把时刻关注着殿下的泠奚瞧的心脏失了序。
桃红美人扬手拨了拨肩上的发,眸中蕴着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淡定:料想此时的余姚,该进宫了罢。
且说余姚,得了离宛的眼神暗示后,便疾步走出栖府后院,到了前院无人的地方,甚至还会跑上一段路途,如此费心费力都是为了赚取充足的时间差,虽然而今她已到了不惑之年,素日里做的又是文职,跑起来不免疲惫,但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轻快,因为——
大皇女她……成长了!
这心情一好,走路跑步,都带着风,速度奇快,如有神助,若有下人敢直视于她,定会发现余姚从始至终,脸上都扬着抹老怀欣慰的笑:今日在花园假山遇见的时候,本以为又会如往常一般,被大皇女明嘲暗讽一番。
却没曾想,大皇女看见她,竟像是见着长辈一般,半撒娇,半气呼呼的告状说:“余嬷嬷,竟有歹人要害本宫!”
她当时就一惊,急急的望过去,生怕对方受了什么伤害,嘴上却较为平淡,将担忧深埋心底:“大皇女莫气,发生了何事?可否与老奴说说?”
大皇女便将果酒加了料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余嬷嬷,幸好泠奚嗅觉出众,只一闻便识破了其中的成分,不然本宫真是难以想象会发生怎样的事。”
被安了“嗅觉出众”标签的泠奚,抱着殿下给的奖励——满怀的红梅,乖巧的站立一旁,甘当一面安静美丽的背景板。
之后,余姚带着离宛,气势汹汹的去找栖太尉讨要说法,却在后院某男妾的屋前,听见个“鬼哭狼嚎”,颠倒是非黑白的大戏。
丹巧的哭腔,非常有辨识度,真哭假哭,旁人也许听不出来,但在宫中浸淫多年的余姚,一听便知。
因此,离宛还未说些什么加以引导,余姚便主动思索起了其中的弯弯绕:想这丹巧乃是大皇女的贴身婢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不可能不明白,却还能这般急于陷害,必定是找好了下家,甚至打从一开始就是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刻意接近!
想到此,暗暗心焦的余嬷嬷,不禁着恼自己的失职,当初怎就没把此人的底细查出来,竟让这么个包藏祸心的刁奴,待在大皇女身边许久。
此番暗算大皇女,栖府定是难逃干系,按理说栖太尉犯不着如此,但余姚随即想到朝堂上真真假假的传闻,栖太尉老谋深算,想将大儿子嫁给五皇女,保栖家百年繁盛,若是太尉府联合继皇夫盯上了皇太女之位,那这出鸿门宴,便有了解释。
当时,尚在屋外的余姚,本想立即转身向女帝汇报此事,大皇女却展臂而笑,拦住了她的去路,凤眸里流转出狡黠的光亮:“嬷嬷,何不叫他们多露出些狐狸尾巴呢?”
一句多余的话也无,余姚却一瞬间,明悟了离宛的意思。
便是营造充足的时间差,料想栖太尉若是知晓自己在此,为了封口,定会寻求继皇夫的帮助,而此事干系重大,继皇夫必定不会袖手旁观。
既然对手愿意眼巴巴的将把柄献上,那自然是却之不恭了。
只要这一前一后的小动作,落在女帝眼里,再加上余姚的陈词,一切当真再明显不过。朝堂后宫相互勾结,女帝纵然轻拿轻放,心中也会扎下一根尖刺。
离宛收回看向天际的目光,勾唇绽笑:这便够了,罗马又不是一天建成的,慢慢来嘛,急甚?
从大皇女,变成皇太女,无非就是……多一个“点”而已。
她可是十分的有信心。
待屋内摔得七荤八素的婢女,仰着头,拿帕子捂着鼻底,好不容易迈出男妾的屋门,余姚早已骑上了千里良马,快马加鞭往宫门去。
※※※※※※※※※※※※※※※※※※※※
栖萱:总管嬷嬷呢?
离宛:走了啊。
栖萱:……要完!
离宛抠抠耳朵:什么要完?你早凉透了好不好?
泠奚:对呀,某人怎么没有一点点自知之明呢?
栖萱捂着胸口,嘴角滴血:你、你们!杀人诛心啊……

感谢在2020-07-29 23:20:11~2020-08-01 10:48: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卿浅墨、迷失在笼子里@小咪 20瓶;小殿下九九 8瓶;anon 2瓶;重明不是重明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短命炮灰一统天下[穿书] 掌掴
在少府捏着二小姐耳朵,拽离床边,往窗沿提的时候。
离宛正抱臂叩膊的思索着,接下来针对继皇夫的计划。
泠奚则悄悄仰头觑着殿下,睫羽轻扬,眸光专注而柔软,好似一缕轻纱,缓缓的拂过离宛高挺的鼻梁,艳烈的嘴唇,瓷白的下巴,最后逡巡在她因饮酒而微染薄红的眼尾,旁人都赞自己是天下第一美人,可她却觉得殿下十分好看。
沉浸在大美人如斯的目光中,离宛就好像晒了个暖融融的日光浴,浑身懒洋洋的,慵懒劲儿一上来,就好像是午后的波斯猫儿,雍容颓美中带了丝小性感,她微微斜眸,与“偷窥者”的视线撞个正着。
泠奚被抓了包,不好意思的垂下头,眼底却瞧着一只修长的手伸了过来,擒起她的下巴,逼得她将一脸的羞窘呈于那人眼前。
离宛手指轻移,捏捏她的脸颊:“嗯,回去后,得好好食补,下巴尖的能当锥子使了。”
“殿下!”泠奚抓紧了衣摆,有种莫名的恼意。
离宛觉得她颤动的眼睑,恍若扑扇的蝶翼,十分有趣,柔润的指腹贴了上去,竟还挺舒服。
泠奚被这般突然“袭击”,鸦青的睫羽颤动的越发厉害,惹得殿下低声莞尔。
栖泽被少府二小姐说了尿床,垂头一看,诗会上打翻的果酿,蔓延开来,上至胸腹,下至大腿,实在不雅至极,他总觉得这屋里的视线,全都若有若无地在看他。
他含羞带怯的捂着裆,两腿夹的紧紧的,浑身怒的火烧火燎,心中大骂这些朝臣:下流,为老不尊!
想要赶紧回屋重整装束,可外面站着总管嬷嬷,他要是出去了,兴许就得丢人到陛下面前,想了想,正要往母亲身后躲躲,余光处就瞥见一袭桃红的离宛,与一身荧蓝的泠奚,相得益彰,“勾勾搭搭”的美丽画面。
凭什么她们能如此的旁若无人,我却得如此的躲躲闪闪?凭什么她们一个俊雅一个秀美,我却丢尽了颜面,丧失了仪容?凭什么离宛对我那般的嚣张跋扈,对一个亡国奴却这般的友善亲密?
究竟是凭什么?!
我堂堂的太尉府大公子,才名满都城的泽少爷,更被女帝叹言有治世之才,何曾受过这种屈辱?都怪离宛!都是离宛的错!
心态的严重失衡,令栖泽看向离宛的眼神,就跟淬了毒的刺一样。
这种恶狼般凶悍的目光,离宛自然察觉到了,她叹了口气,觉得某人真是自讨没趣极了,这找什么不好,非要上赶着找抽?什么破毛病?罢,且成全他。
123456...1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