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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娇娘 卷四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芯蓉
俏娇娘 卷四
作者:芯蓉

不过,总是件大喜事,尤其这个爹可是冀州首富,

往后吃香喝辣,八辈儿都不愁。

漳州有个知县刚上任就被人毒死了,

因牵扯众多,又实在蹊跷,潘得许大人推荐,

不得不告别亲人,接手这烫手山芋。

她一上任就把案子结了,

得罪了漳州上下乃至京城的官员,美人娘娘省亲设局,

小侯爷千里送靠山,恶鬼吃人,活人献祭,

北姚南顾,两大顶级富豪家族都折服于潘清的个人魅力。

应家满门被斩,那个如朗月般的师兄居然是仇人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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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娇娘 卷四》作者芯蓉

《俏娇娘 卷四》女主角潘清

《俏娇娘 卷四》男主角卫九





俏娇娘 卷四 第1章
【注:独家连载vip作品,阅读中遇到乱码漏字等,请联系客服。】
【正文开始】
路记的掌柜是个肥墩墩的老头子,圆滚滚的身子,圆乎乎的脸,不知是不是职业病,脸上总是笑眯眯的,看起来像庙里的弥勒佛格外亲切。
一听潘清就是衙门里的潘神捕异常兴奋,忙请去客室待茶,潘清推辞不过,吃了一口,顿觉满口生香,不禁道:”好茶。”
胖掌柜搓着手道:难得潘捕头光临,小店蓬荜生辉,也没什么好的招待,这是我一个远房亲戚,刚从南边儿捎来的观音茶,给潘捕头尝尝鲜儿。”
潘清:”多谢路掌柜盛情,今日潘清来此叨扰,是有件事想问清楚。”
路掌柜笑眯眯的道:”你是想问小杨秀才早上拿来的那个扇坠子吧。”
潘清点点头:”正是。”
路掌柜:”说起这个扇坠子,还得从姚小姐说起,不瞒您,姚府是我们路记的老主顾,府里的玉器大多出自小店,姚小姐闺中所用饰物钗环,也大都出自小店的老师傅之手,上月里姚小姐来小店定了一副玉兰花的耳坠子,来取的时候正碰上许家公子,两人不防头撞了满怀,许公子又是作揖又是鞠躬的,姚小姐红着脸跑了,过后许公子呆呆的望了一会儿,跟伙计扫听是谁家小姐,伙计是说姚府小姐,又问来做什么,后来叫比着姚小姐的耳坠子在小店定了一个玉兰花的扇坠儿,不几日叫小厮取走了。”
潘清:”这姚小姐定玉兰花的耳坠子可有什么缘故?”
路掌柜道:”只因姚小姐闺名唤作玉兰,因此这位小姐最喜玉兰花,首饰也大都是玉兰花的式样。”
潘清点点头:”多谢路掌柜了。”
谢了路掌柜出来,小侯爷道:”是不是该回衙门了。”
潘清摇摇头:”还需去许府走一趟。”
小侯爷微微皱了皱眉:”我可跟你说,你别瞧许府在这冀州府不显山不漏水的,却不是好惹的,这许又安可是许广丰嫡亲的侄子,许广丰膝下无子,许家门上就这么个一根儿独苗,你若把他拿了问罪,许广丰岂能善罢甘休。”
潘清:”不说许大人是有名的铁面无私吗,莫非会徇私情。”
小侯爷:”许广丰是铁面无私,可自己的亲侄子问罪,也不会置之不理吧。”
潘清摇摇头:”若徇私情,妄称什么青天大老爷,岂非笑话。”
小侯爷:”你还真指望他六亲不认啊。”
潘清:”有那扇坠子在,此案无论如何跟许又安也脱不开干系,之所以未直接提审,一是证据不足,二我认为许又安并无作案动机,即便如此,却也要问问清楚,他的扇坠子如何会在杏儿身上,若不登门拜访,便只有提审了,小侯爷觉得哪个更妥帖些。”
小侯爷:”还是登门吧,只不过,本世子与许府并未往来,想必你也一样,如何登门拜访,难道硬闯。”
潘清把手里的扇子晃了晃:”有这扇子何愁进不得许府。”
小侯爷忍不住笑了:”你还真是物尽其用。”
小厮宽儿拿着扇子跑进了书斋:”少爷,外头有三位公子前来拜访少爷。”
许又安愣了愣:”三位公子,可是我过往的同窗?”
宽儿摇摇头:”不是,都是生脸儿的,宽儿一个都不认得?”
许又安:”既如此,寻个借口推脱了便是。”
宽儿:”可那位姓潘的公子说让奴才把这个扇子给少爷,少爷您瞧,这扇子不稀奇,可这扇坠子不正是您在路记定的那个玉兰花扇坠子吗?”
许又安接了扇子一看,不禁吃了一惊:”这扇坠儿我不是让给杏儿了吗,怎会在别人手里?你莫不是没交给杏儿吧”
宽儿:”是奴才亲手给的杏儿,杏儿答应了奴才会寻适当时机用这扇坠子探探小姐的意,奴才也不知为何到了他人手里,刚一见也吓了一跳,要不少爷还是出去看看吧。”
许又安把那扇子拿在手中站起来出了书斋,一路往前厅行来。
这许府倒是颇有待客之道,潘清跟小侯爷正坐着吃茶,等下人出去,明德小声道:”师傅刚那小厮一瞧见那扇坠子脸色都变了,必是见过。”
潘清:”路掌柜说是许家的小厮取走了扇坠,这扇坠既是许少爷的私物,取货的必是他的小厮,自是见过。”
小侯爷:”刚那小厮的脸色可不大对,莫非真是许又安起了歹心,半夜入姚府杀人,这说不通啊,若说图色,那个杏儿虽生的并不难看,要说姿色也着实算不的出挑,刚咱们一路过来,就这许府的丫头,比杏儿好看的比比皆是,许又安是许府少爷,若是想收个通房丫头还不容易,用得着大老远惦记姚府的丫头吗,若说图财就更不可能了,可若不是许又安杀人,刚那小厮的神情又怎么解释?”
正说着,就见许又安带着刚的小厮走了进来,潘清站了起来:”在下潘清冒昧登门拜访,还请许少爷见谅。”
潘清?许又安愣了愣,听着名儿怎么有些耳熟呢,打量了潘清一遭,见是一位斯文清俊的少年公子,更加疑惑起来:”不知兄台来寻又安,有何赐教?”




俏娇娘 卷四 第2章
潘清:”赐教不敢当,只是想问问许少爷,这扇坠子可是少爷之物?”
许又安点点头:”正是。”
潘清:”既是许少爷之物,何以会在姚府丫头身上?还请少爷为潘清解惑?”
这扇坠子之所以会在杏儿身上,是自己让宽儿送与杏儿的,想以此为媒,成就自己与心仪佳人的姻缘。
此事说出来也没什么,却干系姚小姐清誉,若传出去只怕不妥,想到此,不免有些为难。
宽儿见少爷一脸为难,不禁道:”你们是什么人?问我家少爷这些做什么?”
明德:”你这么大声儿做什么?我师傅的名头说出来吓死你。”
潘清瞪了明德一眼:”不满许少爷,姚府一个叫杏儿的丫头,昨夜被人勒死推入姚府的荷花池子里,今儿一早被下人发现,捞了上来,报到官府,仵作验尸之时,在杏儿身上发现了这个扇坠子,询了路记掌柜方知是少爷私物,故此潘清方才冒昧登门拜访,此干系人命,望少爷能据实以告,莫有丝毫隐瞒。”
潘清一番话,许又安主仆二人脸色大变,许又安:”你,你说什么,杏儿被人勒死了?怎么可能?你,你是怎么知道,你们到底是何人?”
潘清:”在下是府衙的捕头,负责侦破此案寻找真凶?”
宽儿忍不住道:”你,你就是那个潘神捕?”
明德:”原来你知道我师傅的大名。”
许又安脸色发白,半晌才道:”我,我并不知杏儿之事,那日在路记见过姚小姐一面之后,便生了思慕之心,便让宽儿把这个扇坠子交给姚小姐的丫头杏儿,让她帮我探探姚小姐的意思,若有意,便禀明父母,请媒人上门提亲,实不知杏儿被人勒死之事?”
许又安话音刚落,就听外头一个颇严厉的声音:”畜生。”
随着这一声,进来一个四十上下的中年文生,一张脸气的通红,一进来不由分说,抬腿就是一脚,把许又安踹到在地,接着便左右看了看,正赶上一个丫头拿着鸡毛掸子进来,一把夺在手里,照着许又安没头没脸就是一顿暴打,许又安倒是硬气,直挺挺跪在地上,不闪不躲,任那鸡毛掸子打在身上。
潘清跟小侯爷何曾想到会碰上如此暴烈的场面,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当场,等反应过来,急忙上前拦住:”许老爷息怒。”
这许老爷倒是很给潘清面子,住了手,却仍气的不行,指着许又安大骂:”你这畜生不思念书进取,成日在这些邪门歪道上下功夫,如今惹了人命官司上身,我许家祖宗的脸面都让你这畜生丢尽了。”说着,忍不住抬脚又要踹过去。
小侯爷眼疾手快的拉了许又安一把,才免于又挨了一脚,心说,这么一比,自家老爷子的脾气可比这位许老爷温柔多了,这位简直就是粗暴,这哪是儿子啊,分明是冤家,那咬牙切齿的尽头,恨不能一脚踹死才解气呢。
心里对这许又安不觉多了几分怜悯,有这么个暴脾气的老子,能平安长到这么大,还没缺胳膊没短腿儿的着实不易。
潘清拉着许老爷坐在椅子上道:”许老爷息怒,此案还未查清,尚不知与许少爷有无干系?”
许老爷气的胸口起伏不定:”若不是这畜生心生邪念,哪会牵连到这样的人命案中。”
小侯爷嗤一声乐了:”许老爷,我说一句话您别不爱听啊,有道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您看您家少爷如今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您不就早给他娶个媳妇儿家来,还不让人家心里想想啊,您这也不讲理了些。”
许老爷瞪向小侯爷:”你是什么人?”
潘清生怕许老爷脾气上来,过去给小侯爷一脚,忙道:”这位是靖远侯府世子。”
许老爷脸色缓了缓:”不知小侯爷驾到,失礼了。”
小侯爷:”好说好说。”
许老爷却道:”只不过,许某教子乃是家事,即便小侯爷身份贵重,也管不到许某的家事吧。”
小侯爷摸了摸鼻子:”是本世子多事了。”心说着许广丰哥俩还真是一个德行,都是油盐不进的主儿。
许老爷显然对潘清印象颇好,对潘清说话的时候,脸色都格外和缓:”潘捕头不用顾忌我许家,若这畜生果真作奸犯科,只管带走按律处置,若杀了人便让他去抵命,我许某绝无二话。”
潘清倒未想到许家老爷是这样直接的性情,忙道:”许老爷莫急,此案尚未查清,目前只是有些事情想询问令郎。”
许老爷道:”潘捕头不用替这畜生说话,若他安生在家读书上进,他的扇坠子怎会跑到人家小姐的丫头身上,必是他起了邪念色心,想与人家小姐私会,方才把扇坠子给了人家,惹出这番祸事来了。”
潘清:”许老爷这话有些重了,少年男女,互相思慕也是人之长情,只发乎情止乎礼便吴大碍。”




俏娇娘 卷四 第3章
许老爷看向潘清:”若这孽子知道分寸,就该知道男女之间不该私相授受,况婚姻大事历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他自己却街上寻的,传出去不是让别人戳我许家的脊梁骨吗。”
潘清算是知道了这许老爷就是榆木疙瘩脑袋,根本不开窍,不免很有些可怜许又安,有这么个古板的爹,还真是够倒霉的,估摸是被压抑坏了,以至于物极必反,想来个自由恋爱,可惜还没成呢,就摊上了人命官司,运气着实差了些。
潘清咳嗽了一声看向许又安的小厮:”你叫宽儿?”
那小厮吓得扑通跪在地上:”回,回颇捕头老爷话,奴,奴才正是宽儿。”
潘清:”你别怕,我就是随便问几句话,你照实回答就好。”
宽儿:”捕,捕头老,老爷请问?”
潘清:”你家公子何时让你送的这个扇坠子?”
宽儿:”我家公子那日一见姚家小姐,便心生爱慕,特意在路记定了这个玉兰花的扇坠子,叫奴才寻机会交给姚小姐跟前儿的丫头,奴才见少爷实在难过,茶饭不思,便想了一个法子,想到丫头婆子进出都是走角门,奴才便在姚府角门守着,果然见杏儿出来,奴才便一路跟着她,到了街上寻机会上去跟她搭话,本还怕她不搭理奴才,不想她倒记着奴才,一照面就问是不是那日在路记碰上的,还说她们小姐被我们少爷撞了的事儿,言语间听着像是姚小姐对我家少爷也颇有意思,奴才便大着胆子,把我们少爷的扇坠子给了她,托她去探探小姐的心意,说起来不过是前儿的事儿,不想就出了人命,奴才实不知啊。”
潘清:”你给杏儿扇坠子的时候在何处?周围可有旁人?此事事关重大,你需想仔细再答。”
宽儿仔细想了想:”这样的事儿自然不能在大街上说,奴才是跟着杏儿,见她进了李家的绣线铺子,才跟进去说的,当时除了卖绣线的李婆子,并无旁的主顾。”
李家的绣线铺子?潘清略想了想道:”你确定除了那李婆子并无旁人知道此事?”
宽儿:”奴才确定。”
许老爷喝骂一声:”我说这逆子怎么成日不学好,原来都是给你们这些奴才带坏了,来人把这带坏主子的混账奴才拖出去给我照死里打。”
宽儿吓的脸色都变了,忙磕头:”老爷饶命,老爷饶命……”
许老爷哪会听他求饶,挥手连声叫拖下去,许又安却够义气,一下子挡在了宽儿跟前儿:”不是宽儿带坏的我,都是我思慕姚家小姐,逼他去的,爹要打就打死我好了。”
许又安这一番话不吝于火上浇油,许老爷气的脸色铁青,指着他浑身直哆嗦:”你个畜生逆子,与其留着你这样的混账给我许家的祖宗丢人,还不如尽早打死的干净,把他拖下去狠狠地打。”
许又安却不怕,站了起来:”不用拖,我自己走。”竟真要出去挨打。
潘清皱了皱眉,本来这般暗里登门就是不想惊动许府,不想如今却越闹越大,瞧许老爷这咬牙切齿的劲儿头,说不准一气之下真能把亲儿子打死,就算打不死,落个残疾也是麻烦啊,尤其这事儿还是因自己登门而起的,这么个全须全影儿的大好青年,也不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行,实在没必要如此。
想到此,忙叫明德拦住许又安,自己对许老爷躬身一礼:”许老爷可否听在下几句?”
许老爷还是颇给潘清面子的:”潘捕头请说。”
潘清:”此事虽令公子的做法有不妥当之处,却也并非什么原则性的大错,许老爷一气之下把令公子打个好歹,日后便他再苦读上进,只怕也不能金榜题名光宗耀祖了,不若许老爷看在潘清与小侯爷的面子上,且熄盛怒,对令郎小惩大诫,以观后效。”
许老爷看了她一会儿:”既潘捕头跟小侯爷出口讲情,老夫也不好驳,那么依潘捕头,该如何惩罚,这孽子才会知道上进?”
潘清愣了愣,许老爷是问自己怎么惩罚许又安,这爹教训儿子,自己说清是心有不忍,怎么这许老爷倒问起自己来了,一时还真不知该怎么应对。
小侯爷瞥了她一眼,暗暗好笑,心道让你小子管闲事,管出事儿了吧,又有些不忍潘清为难,遂开口解围:”既然许老爷一直说许少爷不思读书上进,依着本世子不如就罚令郎闭门苦读岂不好。”
许老爷点点头:”如此,就听小侯爷的,逆子算你运气,还不过来谢过潘捕头跟小侯爷,若非他们二人替你讲情,今日便拼着我许家断子绝孙也绝不能让你给我许家丢人。”
许又安这次倒听话,过来谢了他们。
摊上这么个严父,潘清很是可怜他:”许公子不用客气,我等叨扰半日,也该告辞了。”撂下话忙不迭的走了。
出了许府,几人不约而同松了口气,明德心有戚戚焉的道:”这许老爷是亲爹吗,怎么跟阎王似的,刚他那样子恨不能把许少爷打死才痛快呢。”




俏娇娘 卷四 第4章
小侯爷点点头:”之前我还觉得我家老头儿怎么看我都不顺眼,数次怀疑,我不是老头儿亲生的,如今方能肯定,本世子真真儿是我家老爷子的亲生儿子,我家老爷子每次虽也喊打喊杀的可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哪跟这许老头儿似的,这哪里是父子,活脱脱一个冤家对头啊。”
说完见潘清一副略有所思的神情,不禁道:”琢磨什么呢,不是给许老头吓着了吧。”
潘清摇摇头:”我在想,这许老爷刚才是不是就等着你我说情呢,若以常理来论,许又安不思读书上进也不是一两天的事儿了,如果许老爷真舍得下狠手,这会儿许少爷哪还能如此好端端的站在这儿。”
小侯爷:”你是说这许老头儿也跟我们家老爷子一样,雷声大雨点小。”
潘清想起刚才不禁笑了起来:”这许老爷还真是,差点儿把咱们都糊弄过去,若许老爷果真如此严厉,想必再给许又安几个胆子也不敢思慕人家小姐。”
小侯爷:”这话我可不信,男欢女爱人之常情,这么大的小子,若是心里不惦记姑娘,不是身子有毛病,就是有龙阳之癖。”说着似有所指的瞥了潘清一眼:”所以说,潘兄有时候还是不要太正经,若给别人误会有特殊癖好,可就不好了。”
潘清看了他一眼:”虽男女之间互相思慕是人之常情,可这思慕的人太多了,就不是常情而是滥情,尤其有的人还不是思慕,只不过是图一时之快,去寻乐子罢了,这样的人比滥情还滥情,小侯爷觉着潘清说的可有道理?”
小侯爷:”你不用拐弯抹角,我知道你是说本世子呢,本世子这叫及时行乐,免得白来这世上一遭,你看这世上的美人就跟那花园子里的花一样,春兰秋菊夏荷冬梅,各有各的美,本世子要是专注一个,其他的岂不可惜了,而且,本世子这叫多情,不叫滥情,你一个没开荤的童子鸡,说了也不明白。”说着左右看了看:”别蘑菇了走吧。”
明德愣了愣:”走去哪儿?”
小侯爷一扇子敲在他的额头上:”跟了你师傅一天了,怎么还这么不开窍,刚那个宽儿在哪儿把扇坠子交出去的忘了不成。”
明德挠挠头:”小侯爷是说,去李家的开的那个卖绣线的铺子。”
小侯爷:”还不算太笨,走了。”
三人从许府又去了李家铺子,李家的铺子不在闹市的正街上,在一条胡同里,扫听了几个人才找着地儿。
刚拐进胡同,老远就瞧见一个五十多的婆子正倚着门框纳鞋底子呢,一边儿纳一边儿往这边儿瞅,一瞧见来了人,把鞋底子往咯吱窝里一塞,就迎了过来:”您几位不是来买灯笼的吧。”
明德奇怪的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来买灯笼的?”
那婆子:”您瞧瞧这个胡同统共就两家,除了老婆子的杂货铺子,就是里头扎灯笼的刘瘸子,老婆子的杂货铺卖的都是针头线脑儿的小玩意儿,您几位哪会买这些东西,倒是刘瘸子扎的灯笼,还可能。”
小侯爷道:”针头线脑我们用不上,灯笼我们买来做什么?”
那婆子嗤的笑了:”这个您几位可瞒不过老婆子,这刘瘸子虽说腿瘸手却巧,扎的的灯笼新奇好看,尤其那个兔儿灯,两只眼睛还会动,活灵活现的,姑娘家见了最爱,前头可有几拨像您几位这样的书生来买灯,为的是哄心爱的姑娘欢喜,老婆子猜的可是?”
小侯爷:”还有这样的事儿,你说的刘瘸子就是前头哪个门吗?”
那婆子:是前头那个门,只不过您几位今儿来的不巧了,刘瘸子串亲戚去了,今儿一早就走了,说亲戚家远,得宿一宿,明儿晚上才能家来,您几位要是买灯后儿一早再来吧。”
小侯爷颇为遗憾:”可惜,可惜,不然倒是可以买几盏。”
潘清生怕他没完没了,开口道:”我们不是来买灯的,我们衙门的捕快,因姚家丫头杏儿昨儿在花园里被人勒死推到了荷花池子里,姚家报了案,听姚小姐说前日她曾来你铺子里买了绣线回去,故此来查问查问。”
潘清话音一落,那婆子腿一软险些栽倒,忙扶着墙站住:”天老爷怎么好端端的会出这样的事儿,那可是多好的姑娘啊,怎么有人忍心把那么个好姑娘勒死呢,真是作孽啊,干这样的缺德事儿也不怕死了下十八层地狱不得超生吗。”
潘清:”这么说前日杏儿的确来过你的铺子?”
那婆子:”老婆子可给吓着了,这会儿心直扑腾,您几位先进来坐坐,等老婆子喝口水再跟您细说。”说着把几人让到了铺子里。
李家是个独门独院,正因如此把临街的一边儿改成了门面开了间杂货铺子,卖的都是女孩儿家做针线用的东西。
明德:”这铺子就你一个人?”
那婆子灌了半碗水下去才道:”我家男人在外头寻了个拉脚的活儿,天一亮就走了,不到掌灯回不来,小子在外头跟人学铁匠,一年到头就过年家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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