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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梦魔总想着要反攻(GB女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鸦子
他只能点头。
他们坐着的床变得柔软,那不是如温柔乡般的舒适,更像坚硬且长满棘刺的水,内里暗潮汹涌,只待喷薄而出。
梦魔被紧绷的空气刺得头皮发麻,有些坐不住了。易思容却像是没察觉到周围变化般,固执地一一确认。
“你能知道我所有的想法吗?你能影响我的内心吗?你能控制我吗?你能——”
——让我喜欢上你吗?
易思容及时住了口。自己有些惊讶,又不太意外,但那些微眇的情绪,通通淹没在巨大的羞耻与恐惧之下。
羞耻于,以为能掌握主导权而自满的自己。
恐惧于,将喜欢捧于手心的虚假的自己。
她现在所思所想,都是自己发自内心得到的东西吗?
里卡多跳了起来,但他没有离开,甚至没有浮在半空。无论空气如何扭曲,烟硝四起,他仍站在易思容的梦境里。
其实吧,被梦主赶走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几乎每天发生。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也不过只是离开这个梦,去往下一个罢了。反正他也恢復得七七八八,待在这里也已经够久。易思容是他待过最长的梦。
也不过如此。
但他心里却感到不舒服,非常不舒服,他总有预感,一旦离开了就等于彻底断绝关係。即使他再回来找她,她的梦境也不欢迎他。他没办法再逗弄她、与她间话家常;没办法一起逛街,就像普通人一样;没办法知道许多奇怪的知识与技巧,更没办法与她实践那些东西。
他不希望这样。
里卡多有些怔愣。他发现他不喜欢这样。
他小心翼翼地说:“我??我确实能在一定程度上知道你的想法,但我发誓我没有影响你。我??控制不了自己,我没想到会这样??我也是第一次经历这个。”
里卡多越说越混乱,甚至有些语无伦次。他貌似解释给易思容听,又像是想给自己找理由。说着说着他闭起了嘴,不知所措地望向四周空无一物。
啊啊,他霎时明白,他被赶出来了。他看着虚渺无垠的黑暗,恍然想起,他一直待的地方,是易思容的梦境核心——栖息着本我,接受他,包容他,给予他安全与舒适的地方。梦魔喜欢那里,喜欢到遵循本能地将那里改造成自己的窝,温暖且包容,就像家一样。
喜欢到一直待在那儿,眷恋不已,以至于忘了自己所代表的,是何等腥风血雨。
他茫然地朝虚空伸出手。
他想,他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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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梦魔总想着要反攻(GB女攻) 27.由奢入简难
只有精神种族理解梦世界是个什么世界,那并非固有言语可以描述。它广袤无垠却也窄小,井然有序,某方面却杂乱无章。个人的梦连接着个人的精神,而所有的梦构成了一个集体梦世界。集体世界是完全封闭的,而其中的每一个梦境都连接着一个真实。那是迥异于现实的虚幻,唯有半梦半醒之际,现实与虚幻交替之时,连接真实世界的缝隙才会显露,而精神种族能抓住那道缝隙,那是他们的天赋。
他们能来往穿梭于集体的梦,并透过个人的梦,将自己投射于现实。里卡多被赶出易思容的梦世界,他仍能看到通往那处的道标,可他不敢踏上去。他怕回去那儿,迎接他的是无情的攻击。
集体梦世界是冷的。并非实际皮肤触到的冷暖感知,比那更深层、更直达心底。像突然听闻亲友噩耗,或着心爱之物无法挽回一般,冷寂且覆满无助的寒霜。
所以精神种族一般不喜欢在外游荡,他们更喜欢待在某人的梦境,或着干脆待在现实。可梦世界对他们来说更加得心应手,也更自在。他们就像流浪者,没有固定的家,只能追逐着没有敌意武装的梦境,直到对方发现而赶走他们。
有一个固定的、接纳他们的梦,那该是多么好的事啊?
里卡多揉了揉脸,慢吞吞地往组织的方向而去。
迎接他的不可能是热烈的欢迎。他一出生就待在佣兵团里,组织里唯二的另一位梦魔前辈,也只会教他生存技巧,更何况其他家伙都是功利主义,为了更高的名次而相互竞争,为了更高的地位而彼此算计。他得时刻紧绷着神经,免得一不小心就被他人丢下。
现在,组织内部因为老大的死而分裂成两派,一派属改革派,坚持要改革团内狠戾风气,另一派则是主战派,打算沿袭上一代的领导方针,继续向外扩张。
里卡多本身是想参加改革派的,无奈他欠了主战派人情。尽管他去暗杀改革派首领这件事,算是还了人家人情了,但里卡多还是不能随心跳槽到另一派。佣兵的信条是,只要在任务中,一个组的绝不能背叛彼此。而「决出下任头领」这件事,早已被视为一次任务。
如果他临时倒戈去另一方,对方不仅不会高兴于多了一个伙伴,反而会不齿他的背叛。
他回组织后,理所当然地被冷嘲热讽了一番。主战派的首领是狼人,嗜杀成性,威压重重,开口说话的声音染满血腥气。里卡多默默听着,对方故意使用的威压让梦魔有点发抖。他本来就不是善于承受压力的种族,此刻也只能尽量保持挺立站姿,心里想着他骂爽了自然就会离开了。
很不合时宜,却又像理所当然,里卡多想到了易思容。这不算什么,最近他想她的次数可愈来愈多了。而此刻,他怀念起那温柔乡的此刻,竟觉得周边的空气不再如此沉重,萦绕的腥味淡去许多。易思容胆小,脾气差,还喜欢半强迫人做各种花招,可她也不会真的踩到对方的底线。她有自己的原则,能忍受一些事,也会因忍不住而爆发,但她实在太在乎他人了,因此爆发的火焰很快就被自己熄灭,气来气去最后都会妥协。里卡多倒希望她能再随心所欲一点。
他们俩虽然认识不久,但却已对彼此足够熟悉。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相性极佳吧。无论心灵上还是身体上。
??不、他一点都不怀念她的身体。一点也不。
“你在听我说话吗?”
狼人的气息如沾满杀戮的尖针,刺痛着梦魔的神经。里卡多畏缩了一下,又突然想到,在那精神印记产生的负面世界里,易思容倔强不屈,咬牙苦撑的画面。
她甚至没受过任何训练。
人的意志是脆弱的,也是强大的,在无数次梦境穿梭之中,里卡多一再地肯定了这点。
她能做到,没道理他做不到。他就是不想输给易思容。
不想被易思容看不起。
真是疯了。她才不会看不起任何人??但首先,她根本看不到。
里卡多止住了想把自己缩成一团的身子,双手紧握,强迫自己深深呼吸,接着站直身体。他说:“我尽力了,但做不到就是做不到。其他什么都行,就是别再叫我去他的精神世界里。”
狼人咆哮:“废物!一群废物!为什么我们这儿就剩一堆废物?”
大概是大家都被你推去送死了吧。里卡多默默在心里吐槽。何况男人根本不把自己跟敌人以外的事物放在眼里,因此也根本不会在乎里卡多好歹排名第五。
反正在第一第二眼中,第叁以后都不值一提。梦魔有点气恼地想到。
他被要求写报告书,这耗去了他一大半的脑细胞。里卡多暂时不想碰任何任务,于是他无所事事地开始清点自己的财产。几间安全屋,一些假身份,许多高科技武器与营养液,以及懒得去数有几位数的钱。
里卡多愣了愣。尽管对一般人来说,已经是可以好几辈子不愁吃穿的财富,可这些还不够买到他的自由。
然后他开始算起了账。假设一单可以赚多少,危险一些的又可以得到多少,他时间内可以接几单,以及这样下去,他得花几年才能买到自己。
??真是愈算愈绝望。并不是说那数字是天方夜谭,而是需要持续高强度活动好多好多年才可能达到。如果完全没有希望也就算了,他还能说服自己放弃,可这并不是没办法做到的事啊!他能做到的,只是需要时间,而他舍不得,舍不得就这样放弃。
那终点是看得到的,只是必然历尽艰辛。
梦魔左思右想,试图找出一堆缺点来说服自己这个选择是错误的,可他无论提出多少理由,听起来都像借口。而他始终觉得,这么做是值得的。
他一般不是如此积极的人才对呀?
里卡多双手托腮发着呆,一面看着任务布告栏出神。他总感觉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接了几个简单的任务,脑中想得是对自己的赎身费不无小补。
他真的病了。意识到这点的梦魔抱头呻吟。
??更可怕的是,人生有目标的感觉还不坏。
这个任务相当简单,甚至有些大材小用。有钱的妻子怀疑丈夫出轨,因此委托黑虎佣兵团进行调查。妻子显然不惜下重本找佣兵而非私家侦探,毕竟私家侦探耗时更长。相比之下佣兵的做法简单粗暴,必要时甚至能施以惩戒。
可没什么人想接这种任务。之前团长还在的话,任务会被直接分配,现在则是非常时期,在决出下任团长前,大多数不重要的任务都会被放在布告栏上等人接洽。而这种鸡毛蒜皮的家务事,大多数佣兵是没兴趣的。
里卡多想,钱不算多但也还行,任务又不需耗费太多心力,总之就接了吧。他现在是能赚一点是一点。
他循着资料找到那中年男人,是某小公司的经理,里卡多看到他时,男人正搂着身穿制服的女学生上车。梦魔一路跟着他们来到某旅馆,他们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旅馆里不缺梦,梦魔吸了口气,轻而易举寻到梦的气味。他记住了中年男人与女学生的气息,随后入侵了一个还算可以的梦境。梦里到处是粉色圆球上上下下乱跳,还有奇怪的彩色棉花糖。
梦主躺在棉花糖堆里,周边是几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在服侍她。里卡多皱起眉头,他不喜欢大量的梦幻般的粉色,不喜欢那些男人搔首弄姿,也不喜欢梦主抱着人就亲。
简单的来说,现在的他看什么都不顺眼。
梦主只是个普通人,对梦魔一点抵抗力也无。她受到梦魔的影响而变得放荡且充满欲望,四周的粉色多了黏稠感,让里卡多非常不舒服。
他不费吹灰之力地躲过所有梦境的自我防卫机制,并且一脸嫌恶地把开始乱交的一群人埋进棉花糖里。他大手一挥,力量涌动,粉色的世界迅速暗了下来,它们不再梦幻而淫靡,留下的只有灰暗枯燥,而那些欢愉的肉欲全被埋没在厚重且巨大的糖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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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怎么感觉很悲伤? ?忧郁青年里卡多。其实他就是尝过甜头后回不去了。果然由奢入简难呀




那只梦魔总想着要反攻(GB女攻) 28.粗口肉/幻想/骚狗自慰玩具插屁眼
写在前面:排雷都写在标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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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让梦主沉沦进欲望,梦魔要夺得主导权便简单许多,何况是专业佣兵对上普通人。
他几乎要忘了行使权能的滋味。里卡多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仿佛在怀疑使用力量的并非自己。明明入侵敌人的梦才是不久前的事,却好像隔了很久,久到对这样的自己感到陌生。
里卡多感到有些荒谬。他摇头晃脑,手心收起又打开,试图驱散莫名的违和感。他可是梦魔啊!在梦里理应如鱼得水。
但他在梦里,从来不如得水的鱼一般安宁自由。对梦来说,梦魔永远是外来者,永远不可能被接受。一但被梦主发现,要不是他控制对方,就是对方打败他,没有第叁种可能
除非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俐落的短发被他抓成乱糟糟的样子。里卡多顿了顿,突然想到易思容曾对他的头发发表过看法。
「蓬松柔软,手感极佳,更重要的是长短刚刚好。不会长到怪里怪气,也不会短到难以抓取。真棒!」
他虽然对易思容的说法感到奇怪,不过他听出来了对方在夸他,他欣然接受,并且好奇地问了句:「还好啦。话说回来,抓抓什么抓?」
对方凑到他耳朵边,炽热的气息钻进耳洞,梦魔立刻联想到一些下流的画面。没办法,谁叫易思容的语气那么暧昧,带着令人心悸的热度——
「我好抓着你的头发,把你按到我下面给我口。」
——说着不知羞耻的骚话。
里卡多几乎是立刻起了反应。他那时是怎么样来着?似乎大骂不要脸,一面飞得更高。他想,如果是现在,他或许会几番思考,然后志得意满地提出「如果你高潮就算我赢了!」
「噗,好啊,」女孩子笑了,一手轻抚梦魔的脑袋,暖洋洋地,「如果五分钟内给我口出来,要我给你口也不是不行。」
五分钟的话,老实说他一点把握都没有。
里卡多回过神,对着自己脑中的幻想唾弃了一番,叹了口气后,认命地握住自己硬起的小兄弟。
自慰真是毫无生产力的一件事。梦魔瞄了眼旁边的棉花糖堆,下面埋着这个梦境的主人。看起来是个欲求不满的女人,从她身上榨取精力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他只需拉出她,变成她喜欢的模样然后来几发就行。
他终于能插到女人了,能重振雄风了,并且还能饱餐一顿,梦魔想不到有什么理由能阻止他这么做。
但他不想,可说是一点兴致也没有。
这可真是个好理由。里卡多轻喘着气,手在阴茎上来回撸动。他坐在棉花糖上,双腿微开,身体轻颤,细长的尾巴因不知该攀爬何物而在半空一晃一晃。
他不想想易思容的,可他的脑袋似乎由不得自己。
「小骚货怎么自己玩起来啦?看看你,啧啧,这样不行呀,这样要怎么诱惑大肉棒来操你呢?」
女孩子在他耳旁低语,兴奋地对他指指点点。
「来,把腿张开。」
里卡多双眼逐渐迷蒙,红唇吐着湿气,手上的速度快了些。大脑被熟悉的快感侵占,难以思考,只能照着脑中的声音行动。因为他知道会很舒服,知道对方对他并无恶意,甚至是包容的。
长腿向外敞开,硬起的性器暴露无遗。他胸膛起伏,明知无人看见却仍然感到稳密的兴奋。
「多骚呀,只是前面已经没办法满足了吧,毕竟你已经是一条只能用小穴高潮的母狗了。」
才不是呢!梦魔下意识地反驳,可刺激确实不太够。为了证明他不靠后穴也能高潮,他撩起衣物,玩起了肿胀的奶头。原本微肿的部位,被梦魔玩得彻底硬起,像两粒小豆子似的。
“啊、嗯”
「可是你看看,骚穴渴得都流水了,发情了,多可怜!」
后穴欲求不满地收缩着,尝过了甜头后,显然不满意内里空虚。它收缩得越来越快,像是回应易思容般,又像高兴于易思容注意到般,淫水流得浸湿了棉花糖,颜色也变得鲜艳润泽,显然是彻底发情了。只要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小穴想要了,想要被什么插进去、捅一捅,填满令人疯狂的搔痒。也只有主人自己还在负嵎顽抗,试图用乳头和阴茎来阻止小穴的贪婪。
「啊啊!好可爱!我说里卡多,你别诱惑男人了,诱惑我吧!」
你有什么毛病!里卡多呻吟着反驳。好吧,也不是不行。一面又如此想到。他觉得他快疯了,为身下的快感而疯;为女孩子的表白而疯。
「你把自己准备得多好。」易思容的手仿佛在抚摸他的头,「奶子又肿又大,一定可以出很多奶。」
里卡多已经不止于抠弄乳头,他开始大力揉捏自己的胸部。肌肉微微起伏,不像壮汉般的坚硬厚实,却也是无法一手掌握的饱满精悍,弹性十足。
他逐渐忘了压抑声音,哼哼卿卿着玩弄自己。
「可惜你的小东西用不到了。」
女孩子如此说道。露骨的视线灼烧着梦魔全身,阴茎很诚实地弹跳几下,像是在抗议女性的轻视,可它除了流水之外也别无他法,确实是无用武之地。
「我果然最喜欢后面的小穴。它最诚实,骚水流了一地,迫不及待想被插呢。」
里卡多下意识地摸到自己屁眼,居然真摸到满手的水,甚至比肉棒流得更多。只是轻轻一碰就敏感地收缩,霎那的快感麻痹大脑,令梦魔下意识惊叫出声。
他本来只是想摸摸看的,却忍不住又摸一下、再摸一下。怎么会如此舒服?只是在屁眼周围都已经酥麻,那里面又是个什么滋味?
身体反应良好,迅速回忆起被插入时的激烈。里卡多混身颤了一下,中指违背他意愿地滑了进去。
“嗯啊??!”
「没错,叫出来。」那声音还在耳边回荡,「记得我教过你的吗?这是你的骚屁眼,骚屁眼想吃鸡巴了。」
被欲望淹没的大脑无法思考,只能下意识地喃喃道:“骚屁眼、嗯??想吃鸡巴??”
里卡多垂着眼,眼匡泛红,中指开始在屁眼里进进出出。深处在骚动、发痒,手指是怎么吃也吃不够,于是手指从一根变作两根、两根加到叁根。
一开始还在舒服地抽插,渐渐地节奏乱掉了。男人喘着粗气,在屁眼里胡乱搅动,淫水溅满下身,可他就是找不到那能令他爽到升天的点。
「在找骚点吗?自己很难找到的吧?」女孩子的声音总是在最刚好的时机出现,「求我,我帮你。我帮你插插你的骚屁眼。」
他饥渴得不得了,想要得不得了,无法发泄只能无止尽累积的快感几乎令他发狂。他已经冷落了阴茎及奶头,但显然没啥作用,如果不停下玩弄屁穴的手的话,这样可怕的快感只会继续累积,吊在临界点,无法宣泄。
“想要??想要??”
「嗯?想要什么?不好好说出来我是不会知道的哦,诚实面对自己吧里卡多,我说过,诚实是美德。」
梦魔几乎叫出了可怜劲,“我、我、想要大鸡巴插进骚屁眼??我找不到骚点,想要被插骚点、嗯、啊??想要高潮嗯??”
「明明长着鸡巴却在求别人操,你已经彻底变成淫荡的骚狗狗了??我喜欢的骚狗狗。」
“嗯!啊!骚狗、骚狗、嗯嗯??想被鸡巴插、啊!”
他边喘边叫,希望能获得易思容的关注,希望对方能知道他有多想高潮。梦魔眯起眼睛,盈着水气的眼朦朦胧胧地望着虚空,手上不知何时握着一根假阳具。仔细一看,女孩子似乎有用这根上过他。
「自己来吧。」易思容的声音有些低哑,含着暧昧的情欲,「插得好了,我再考虑操你。」
“嗯??”
后穴淫水泛滥,艳红的肛门沾满水光,颤颤地一缩一张,叁根手指进出顺畅,已经完全准备好了。男人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把手上的假阳具抵在自己的肛门口,龟头顶进去了一点便立刻被吸住。感觉到异物入侵,梦魔这时反倒找回了一些理智,他有些犹豫,迟迟没有完全插入,却也很诚实地不想拔出。
「你还在坚持什么?你还在反抗什么?」
他不知道,他不知道,只是??他是男人啊!再怎么说都是雄性啊!
「现在才在说这个?」
就好像有什么覆上他的手一般,帮助他缓慢地把假物往穴内推进。
「你忘了吗?你已经不是雄性了,是被操屁眼才能高潮的雌性。」
“唔??”
是啊,他已经回不去了。骚点被顶撞的感觉爽到升天,又酥又麻,绵延不绝。只要尝过极致的高潮,其他便索然无味。
那声音又说:「只属于我的雌性。尽管你想要吃更多鸡巴,但我可不会让别的鸡巴操你。」
“??!”
假阳具又往里推进了一些。像是欢喜于终于被重视,也无所谓只是区区假物,媚肉不知廉耻地纠缠上去,甚至往里吸吮,企图把来客拖向更深处。
「有什么不好的呢?你可以只当我的小婊子,我会疼爱你。诚实面对自己吧,你喜欢这些,不是吗?」
那种感觉爽过了头,梦魔早已压不住声音,嗯嗯啊啊的淫声及水声成为了梦里的主旋律。阳具终于被完全推到底,突起的龟头擦过前列腺,梦魔就像过电般拱起胸背,爽得眼睛都要翻了过去。
是的,他喜欢这些,他忘不了这酸爽的滋味,忘不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也忘不了从未体会过的一切。
“啊、啊??骚屁眼好舒服??”
「来吧,来吧,当我可爱的小婊子。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梦魔张开口,单音字节在嘴里翻滚,几乎脱口而出。
而就在发音的刹那,梦魔原先迷蒙的眼神倏地一凛,张开的口顺势咬住自己的手掌,力道之大甚至渗出了血,像是要将手掌咬断般凶狠。
回过神来才发现,周围早已不是什么棉花糖堆,而是如万花筒般变换无常的空间,分不清天南地北、上下左右,他就浮在空间之中。
里卡多仍在喘气,红了眼眶。他深吸几口气,随后一个简单的挥手,一切又变得如最开始般。他衣着整齐,相貌堂堂,一点儿也看不出,刚才玩弄自己的屁眼想要高潮的骚样。
唯有并未完全从欲望中抽离的炽热黏着的眼神,还能窥见方才的些许春景。
万花筒般的景色逐渐淡化、退去,他又回到了他人的梦境之中。
他有些遗憾又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是梦魔的梦,是美梦,而梦魔不该有梦。他们因知道自己是谁而能在梦境中确立自身,一旦连梦魔都分不清梦与现实时,让自己在精神世界得以成立的自我将会崩溃,存在也会被模糊。几乎所有精神种族都有类似的毛病,他们的本质即是虚幻而不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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