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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梦魔总想着要反攻(GB女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鸦子
易思容喘了口气。她干脆把手伸进裤子里,直接肉贴肉。一手套弄被前液弄得湿滑的性器,一手深入男人的后穴。那穴眼经过几次闯入,显然已经对来访者见怪不怪,反倒热情好客了起来。随着主人长长的低吟,肉壁热情地将手指往里送了些,外来者也不负所望,顺利找到了能令主人家舒服的一点。
经过几次蜜里调油的嬉戏,里卡多一个抖动,射在了易思容手里。两人均喘息不已,分享着彼此的馀韵与体温。
最终,里卡多在女孩子耳边,小声地喃喃道:“??我这是消极反抗。”
易思容仍被男性抱着,看不到对方表情。她轻抚着仍在不时颤抖的梦魔,轻声说道:“哦,尽管试试。”
“这是战术的一环。”
“嗯嗯。”
“??你好敷衍。”
里卡多抬起头,稍微拉开些距离,瞪着满脸纵容的女性。他想,她让他感觉到的太多了,多到他都有些不正常了。
管他的呢。里卡多又想。反正爽就完事。
他循着找到女性嫣红的唇,只是轻轻地一吻。那一吻里包含着易思容察觉不到的情感,与她对他的如出一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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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重看一次发现没写得太明白,又不想改。总之他们里面没有对错,就是男方厌倦了。
对男方而言就是各种看不顺眼、找藉口。
易思容完全一头雾水,本身就是比较自我中心的人,也没发现自己的态度造成人家不舒服,因为没人实际跟她谈过。





那只梦魔总想着要反攻(GB女攻) 24.所謂信任
自从里卡多点出姬小姐出现在白思思最后的梦里,易思容就不太敢面对姬小姐。她知道这件事很有可能跟姬小姐无关,这当中肯定有些误会,但她不敢去找姬小姐对峙,至少现在不敢。
易思容是个胆小鬼,消极份子,恨不得时时宅在家以远离门外的事事非非。相反地,里卡多更积极、外向,对自己有着张扬的自信。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
“我有的时候很羡慕你。”易思容直言,“其实吧,ds圈子压力还是挺大的,以前比较和谐,最近越来越乌烟瘴气,到处都在攀比。”
她刚加入那会儿,大家乐于分享经验,一起玩耍,出了问题也会想办法解决。可最近不知怎么回事,渐渐地居然变成一种隐晦的「时尚」。假借bdsm之名,实则满足自我支配慾的男人变多了起来,有不少m被当成真正的性奴对待。除此之外,女性趁机诓骗男人或女人的新闻也时不时冒出头。不知不觉,原先真正喜爱这圈子的人们,默默地淡出了圈子,易思容也不例外。
在某一次聚会,没带宠物的她居然被一新手小女孩讽刺,易思容就知道这圈子完了。她与姬小姐是在同一圈子认识的,听她抱怨过后,据说姬小姐有回去帮她报仇,但反正她是不会再去那个圈子里的。
她可以换一个圈子。毕竟自治区那么大,又不止这一个圈子可以进,尽管当时那是最大的。而在易思容找到下一个可以待的圈子前,她先谈起恋爱了。
他们此时一起窝在萤幕前看小黄片。什么你说是情趣?不,任何兴趣一旦扯到工作,那一切就都变了味。易思容得在明天前看完这新出的小黄片并撰写评价。她看的点与广大群众看的点可不一样。
看着看着,居然就想起从前,顺带抱怨了一下。可能是因为片子里的綑绑手法并不专业也不现实。
里卡多也在看着。萤幕不大,他们俩挨在一起。梦魔学习得很认真,并在脑中自然地把女主角的脸带换成易思容。
恶。完全想像不出来!这女人会露出这种表情吗?
虽然看得认真,他也有在听易思容说话。听女孩子的语气大概只是小声抱怨,并不需要他的回应。但里卡多突然想到一点,便问道:“你说不少m被当成性奴对待。m不就是性奴吗?”
接着蹙起眉,语带不爽,“我感觉我就是了。然后我根本不是m。”
易思容笑出声,自动忽略里卡多赌气的后一句话,“怎么可能一样?”
她按下暂停键,转过身子与梦魔面对面。易思容伸手,以手背轻抚梦魔瞪大的眼睛,语气放缓而低,“你舒服吗?爽吗?快乐吗?”
梦魔轻颤,大脑违背意愿地开始回想。他舒服吗?舒服的;爽吗?肯定是爽的;快乐吗?
不得不承认,那种快乐也是前所未有的。
但他才不会说出来。他握住对方一路轻抚而下的手腕,却并没有阻止,只纵容着女性来到脖颈。那里是生物的弱点,颈动脉里血流奔腾,只需划开一道伤口,或着轻轻按住数十秒,几乎没有名为人类的生物能继续站着。
她将手放于其上,里卡多绷紧身体,喉结滚动,易思容能感觉到。
“我知道的,你高潮得那么厉害,那么有天份。”易思容没继续往下,而是把玩起泛红的耳朵。她道:“我问你,你觉得自己是我的性奴吗?”
里卡多没有回话。这问题的答案,他们俩都心知肚明。
“我只是想让你快乐。我有没有高潮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没有享受到。这一直是bdsm的核心价值。”
很多人会以sm之名行虐待之实。更多人根本不清楚两者差别,只觉得有人居然愿意被人践踏、羞辱、玩弄,天底下还有这么好的事?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件事本该是美好的,关乎心灵的,建立于高度信任的。那是一些更深层次的东西。
易思容认真地看着梦魔琥珀的双眼,郑重地说:“如果你不愿意,我根本不会做下去。”
里卡多还在小声挣扎:“??我本来就不愿意。”
“真的吗?”易思容低笑,她可太清楚对方的身体反应代表了什么,“我姑且还是分得出欲拒还迎跟真心厌恶。”
她捧着里卡多热烫的脸颊,拇指摩挲柔软的唇瓣。里卡多先在对视中败下阵来,有些羞窘地移开视线。
那按在自己嘴唇上的指腹过于温柔,隐含渴望,让梦魔都有些心动。他突然感到口干舌燥,于是微微抿了一下双唇。
??他居然觉得,这样的关系还不赖。
梦魔抿起的唇,沾得易思容的拇指有些溼润。女性看着难得害羞的梦魔,悄声问道:“要亲吗?”
对方张了张嘴,好半晌才小声地说:“??亲就亲吧。”
他们贴上对方,唇对唇,舌缠舌,那是一个温存的吻,也是一个情难自禁的吻。一吻毕,双方都有些情动。易思容忍心将一脸不敢置信的梦魔转过身体坐好位子,自己则继续打开片子工作。
实在是几天前的那次还没恢复过来,心有馀而力不足呀!
里卡多抱怨了几句就继续跟着看片子学习去了。片子看完了里卡多内心都没什么波动,他大概真的完蛋了,对食物更挑剃了。他只觉得剧情内容普普通通,高潮反应相当不真实。
他看着易思容开始写稿,突然也有点想让对方,知道一点点自己的事。就一点点。
让人了解自己、掌握自己,那可是大忌。但人生在世,作为一个有意识有思想的生命体,若是直至死去都没有人真正了解过自己,那岂不是太寂寞了?
至少,如果自己真的出了什么事,这世上还有一个人会记得他,并挂念他。原先还不觉得如何,一旦意识到便一发不可收拾,再也无法将自己隔绝于世界了。
他头一歪,靠在了易思容肩上。易思容没有推开他。
他说:“我一出生就在佣兵团里了。我们那团叫黑虎,反正混得挺好,是菲莱纳区排行第二的佣兵团。”
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讲起了自己,易思容还是停下工作认真聆听。
这是不是代表,自己还是能被信任的?
梦魔继续说:“佣兵团虽然不缺人,但缺强者,我们都会去物色孤儿回来培养,总之佣兵团就像家一样。”
“如果动不动揍你、骂你、杀你的地方能叫家的话。”他自嘲,“我们实施排名制,会影响生活水平,为了爬到高排位那是不择手段,也是很烦。大家都疯了一样,要么接任务要么暗算人,平时生活也没什么消遣,也就打打杀杀找人上床吧。”
他们团内虽然规定不能自相残杀,但使绊子的可多了。
易思容点评了句:“听起来很无聊。”
里卡多笑了笑,身在其中,忙着出任务或着躲暗算,生活可说十分「充实」,但如今短暂跳脱出那个回圈,有了现在这样的体验,他很难不赞同女孩子所说的,那日子确实无聊透顶。
但他终究是要回去的。他不可能逃离那打从一出生就被决定好的命运。
他有些落寞地垂下眼,声音低低的,“是吧。”
有能谈得上话的人、也有能一起出任务的团队,但这些都建立在他有用的前提之上,建立在他们同为黑虎的人之上,如今黑虎一分为二,他又因为道义跟了自己不喜欢的人??现在的黑虎早已不是他待的黑虎了。
确实没什么好留恋的。
等了一会儿里卡多也没再说一句话,易思容感觉现在的气氛不太适合问他排名第几,想了想,她也歪了歪头,靠在梦魔头上,一手揉了揉对方柔软的短发。
头上的角磕到她,她稍微调整了方向,并打开了下一部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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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首-发:yuwangshe.uk()




那只梦魔总想着要反攻(GB女攻) 25.他喜爱的眼睛
排雷:女主骂脏话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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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姬小姐以稿件有问题为由,直接找上了门。易思容紧张地嚥了口口水。这种紧要关头,那隻粉红色的雄性生物到底死去哪儿啦?怎么能独留自己一介弱女子来面对穷凶恶极的现实呢?
心里瞎逼逼,易思容还是得硬着头皮面对抿起嘴唇的姬小姐。
这副平静中略带难过、不解、受伤的表情,比起直接表现出情绪,还要来得更加令人心怀愧疚。
愧疚到易思容把珍藏的半月牌黑糖豆沙包拿出来当招待用点心。
??虽然本来就有给姬小姐的打算啦。姬小姐的爱好还是相当分明的,这一牌的黑糖豆沙包就是其一。姬小姐曾给其评语:「他们是用心在做的。」
不知道是不是双关语,总之他们家的东西确实好吃。
外人很少见过姬小姐吃东西,这点心是少数姬小姐会入口的东西。
优雅的女性今天并未带任何跟班出门。她拿起一颗小巧的豆沙包,啟唇轻咬,霎时口齿间尽是甜而不腻的豆沙馅香。
然后她语带忧愁地说:“还是如此美味。”
??那语调中的伤感绝对不是因为豆沙包。
果然,下一刻,姬小姐便正色道:“你在躲我,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必须解决。”
怀疑对方跟人家的死亡有关的这件事,易思容还是相当尴尬的。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首先,入侵别人的梦境到底算不算犯法啊?不对,重点是,如果真的与姬小姐有关,她会不会下一秒就从世界上蒸发?
易思容还在紧张得胡思乱想,姬小姐已经拿出一份资料,放在易思容那方桌面上。
她说这是警方的调查纪录,叫易思容儘管看,看出什么感想再告诉她。
易思容眼皮一跳。她感觉姬小姐似乎猜中了自己在闹什么彆扭。易思容时常抱持着得过且过的消极心态,姬小姐可说是与她完全相反,她是那种一出问题——甚至在问题出现前就将其解决掉的类型。
太??太积极啦。易思容揉了揉额角,最后还是拿起了那份资料。
资料不少,但大多都是照片与示意图。易思容作为编辑,对于文字阅读能力还是相当优秀的,她一目十行地扫过去,调查过程与自己所知道的情报并无太大的不同,只是多了很多细节。
直到最后一章节,完全没见过的奇怪图腾佔满一整页,以及紧接其后的犯案推测。
姬小姐说:“白思思有被精神诱导的迹象,精神印记无法辨识,对方很有可能是这方面的行家。”
这就复杂了,易思容不太了解跟精神世界有关的东西,说到底她就不是理工科的。看来晚一点得去问问里卡多了。
姬小姐大概也注意到易思容一头雾水的样子,她指着易思容手上拿的图片,简单解释一下:“这是精神印记的具象化。精神、意识是一个小世界,想要侵入就必定留有痕迹,只是藏得好不好罢了。现实中可以淹灭证据,意识海则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毕竟是复杂的人脑,深层意识会印下一切。”
而警方在解析白思思的精神世界时,发现了入侵的痕迹。他们找出对方留下的精神印记并列印出来,但却无法辨识入侵者的身份。对方显然已经把必要资讯抹掉,只留下可有可无的足迹。
但他们好歹知道了,白思思并非自杀,而是经过某人的精神诱导。
易思容觉得脑袋有些不够用,她平时本来就不怎么看推理小说。她觉得自己是那种、遇到案件绝对直接报警,而非自己傻傻追下去的那种人。她自认也就普通程度的智商,要她推理什么的也太强人所难。
她小心翼翼地确认道:“我整理一下。人的精神意识能够被解析,而我手上拿的这张图,是在白思思死后的精神世界里找到的入侵痕迹。所以警方推断白思思是被某人控制自杀的?”
“基本上,是的。”
“为什么如此肯定?”易思容问,“里卡多??我看梦魔们都在别人梦里来去自如?我记得梦境也是精神世界吧?人家有没有可能只是路过?”
“梦境确实是精神世界的入口,甚至是一部分。但路过跟干涉还是有相当差别的。只要不干涉精神主体——也就是梦主——那么就不会留下足以解析的精神印记。可这人,或许在梦里与白思思促膝长谈,也或许直接催眠,总之他干涉了精神,所以留下了印记。”
哦,有点懂了。一点点。易思容低下头看着手上的纸张,上面的花纹诡异糜烂,像在冒着诡谲的红光。易思容想,就是这东西害得同事自杀,也让她被前男友骚扰,以为下手的就是身为前女友的自己。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易思容的视线不自觉地开始描绘那混乱又和谐的线条,一笔一画,这里拉直那里弯曲,沿着线往下走,沿着光往内捲,似乎最终能集中到一个点。
在泛着光,歪曲,蠕动,不祥。
好像有人在喊她。那似乎是姬小姐的声音,有些惊讶、有些急切,但那声音相当遥远,远到不用在意也无所谓。
易思容看了许久,终于从资料里抬头,却发现自己站在某处,四周被黑暗浸没。
她感到呼吸困难,两眼昏花。那黑暗太浓郁,浓得像??不对,那不是黑暗,是红到发黑的血迹。流动,浓稠,流淌过易思容脚下。像融化般、像生命般。
噁心。
误入禁地的女孩子猛地弯腰,摀住口鼻,表情痛苦。她感觉呼吸正在被剥夺,思维正在被侵蚀,眼前一片模糊,除了混乱,什么也看不到。
那混乱几乎压得她跪下,但易思容怎么肯?从来都是她叫别人跪下,谁、又凭什么命令她?
不甘心,不舒服,不高兴。
凭着一股莫名的怒气,易思容硬是咬牙挺直了身子。儘管浑身发冷,喘不过气,她仍然抬起胸膛,大骂一声:“去你妈的!”
她绷紧的双肩被一双有力的手握住,那手温暖极了,有着暧昧的粉色皮肤。她知道这双手的主人,是她这辈子见过最可爱的傢伙,虽然有时很可恶,但仍然可爱。在她摸他时,皮肤会变做艳丽的深色;在她吻他时,尾巴会卷上她的身躯;在她覆上他时,儘管嘴上不情愿,身体却诚实地与她缠绵不休。
思绪逐渐变得清晰可见,模糊的视线聚焦,最终聚集在面前帅气中带着可爱的脸庞。梦魔的脸上满是担忧,又有些欣慰,还藏着点温柔。
里卡多一隻手轻抚易思容恢复清明的脸庞,拇指摩挲那弯起的下眼睑。他想,这确实是一双神采奕奕,令人喜爱的眼睛。
他说:“你不能来这里,回去吧。”
霎时,易思容的周身被柔和的光圈包围,黑暗退去,意识逐渐远离。在彻底失去知觉前,易思容也没来得及问出: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只梦魔总想着要反攻(GB女攻) 26.該回去了
易思容睁开眼,刚好对上姬小姐伸过来打算触碰她额头的手。姬小姐感到惊讶又不是太惊讶,她坐回椅子上,松了一口气。
她说:“你陷入负面精神世界了。我的失误,一般来说不会因为看了人家的精神印记而陷入的,我没想到你们的关係已经如此紧密。”
易思容的脑袋还有些昏沉,反胃感尚未消去。她猛灌几口茶,方才察觉有些不对劲。
“什么意思?”
“就是那隻梦魔与你连结相当深,导致精神世界容易??哦。”看着易思容愈发蹙起的眉心,姬小姐突然理解了什么,住了口,“也不是什么大事。”
易思容霎时想到许多时候冒出来的疑问,例如里卡多怎么知道自己白天做了什么?又是怎么来无影去无踪?她此前一律当作梦魔的特殊能力。但仔细一想、真要追究的话,有什么种族真的能做到这种地步,就像一个完美的、不会被人发现的跟踪狂?
反正梦魔不行。虽然资料不多但她好歹是调查过的。更何况再怎么神秘也要符合逻辑,正如再怎么夸张,这世上的一切首先会符合物理定律。这正是所谓的科学,至今仍是如此。
她想知道,里卡多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她想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连结是什么意思?”易思容问道,“应该不是指??上过几次床的那种连结吧?我陷入负面精神的时候,是他把我推出来的,怎么做到的?”
一旦开始察觉,曾经的很多事,现在看来都变得不那么单纯。
“他对我做了什么?”
“我真的该走了。”姬小姐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要糟,“这件事你们还是好好谈一谈吧。”
姬小姐有些不自然地整理起她带来的资料。随后想到了自己来的原因,终于还是抬头问易思容,“对了,你为何躲我?”
易思容没想到还能绕回来。她现在有些烦躁,想了想还是诚实地说:“里卡多说,在白思思的梦里看到你。”
姬小姐挑起眉,“原来如此。原来这就是你躲我的原因。”
易思容有点儿尴尬。姬小姐的眼神整一个在控诉易思容见色忘友。她轻咳几声,还是道了歉。
姬小姐装模作样地抹了把眼泪。眉眼哀戚,帘目低垂,玉白修长的手指在上挑的眼角轻划,一副我见犹怜之姿。
??姬小姐即使装模作样也很好看啊。而且还给人一种俏皮感。这就是所谓的反差萌?
可惜易思容真的对女孩子没有太大的兴趣。
姬小姐擦完不存在的眼泪后说道:“此份搜查报告,本是我为与你说和而带。具体如何我无法与你说,但请相信我,我无意对谁做任何事。”
易思容立刻就相信姬小姐了。
“所以,白思思不是自杀?”
“算是诱导自杀。所以,对,有人想要她死。”
易思容赶紧挥挥手陈清,“真的不是我。”
姬小姐笑了笑,说:“我知道,并且这道题也不难。我只是需要更多时间。如果有结果了,我会告诉你的。”
姬小姐对她是真的很好,简直是处处庇护着她。她想,总有一天??或许等这件事过去,她打算好好问问姬小姐,她到底喜欢自己哪点?而且要用自己能听得懂的方式解释。
送走上司后,易思容在她的温暖小屋里来回踱步,脑袋忍不住思考起里卡多的事。她想等梦魔主动出现,但理智又觉得他不可能如她所愿。她想向他好好质问那些藏在心中许久的疑惑,却直觉地想到答案她可能不会喜欢。但有些事一旦提起就再难放下,尤其是经历过方才那一齣。
姬小姐说,因为她与里卡多有更深一层不可告人的关係,所以她会受到精神印记影响,从而陷入危险。
看姬小姐紧张的模样,刚才那件事是真的危险。如此一来,她也就不得不寻求真相了。毕竟再怎么心大无所谓,这都已经威胁到生命安全了,还傻乎乎地得过且过那她易思容是真的傻。
她发了一会儿呆,处理了一些工作,忙着忙着一天居然就过了。虽然工作错误连连,进度缓慢,而她的脑袋就是无法停止去想里卡多。
差不多该洗洗睡了。
虽然烦恼着很多事,易思容还是轻易陷入了睡眠。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梦魔吸光了精力,她总觉得睡眠品质变得挺好。一开始为了前男友搞出的事,易思容确实夜夜失眠,但这几天她越来越能感受到自己的入眠速度变快了。当然,在梦里做那不可告人之事,醒来时还是会十分疲惫就是了。
其实吧,只要不做那啥啥的事,早上醒来还是相当神清气爽的。
该说不意外吗?易思容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她面前的里卡多。她躺在一张豪华大床上,里卡多盘腿坐在她的前面。易思容直起身,他们俩面面相觑。
里卡多率先开口:“那是梦魔印记,你不要再追下去了!”
女孩子深吸几口气,艰涩地问道:“你知道所有事,对不对?”
里卡多看着她许久,最后沉默地点了下头。他看到对方瞪的大眼,感知到了梦境开始变得排斥,他张了张口,半晌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我以为你不在的时候,其实你一直都在,对不对?即使是??我在做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的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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