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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梦魔总想着要反攻(GB女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鸦子
想了想觉得不妥,易思容尴尬地说:“算了,我不该问的,抱歉。”
里卡多倒觉得奇怪,这是什么敏感话题吗?用得着如此小心翼翼?
“不可能,她睡着是因为药物,不是某人的精神干扰,我去的时候她已经死定了。”
虽然离梦境崩溃还要一段时间就是了。想了想,梦魔恍然大悟,道:“你想我救她?”
易思容感到有些羞愧,这样听起来真像在指责易思容自己,怎么能把莫名的道德正义,强加在梦魔身上呢?
“哦你真的不必如此??”
里卡多感觉到对方不自觉散发出的情绪,梦魔无奈地说:“我能肯定你想太多了。”
“你又知道我在想什么了?”
“感觉啦。”里卡多敷衍地回,随后正经起来,“我不排斥施捨,但我不喜欢随意的施捨。把自杀之人救起来后该怎么办?她醒来后该何去何从?我可不想对她的人生负责。”
没想到梦魔会回答得那样认真,并且自有一番见地。易思容看了看认真起来还挺帅气的脸蛋,觉得被迷惑住了。她鬼使神差地问:“那你想对谁的人生负责?”
问完才发现,尴尬了,尴尬爆了。
他们大眼瞪小眼,里卡多数次张口,数次又合起,吞吞吐吐,最后只轻飘飘吐出一句:“??我居然会忘了时间。”
然后易思容醒来了。
脑袋昏昏沉沉的,浑身痠软无力,精疲力竭。她想这就是所谓的纵欲的代价。
左右看看,梦魔并不在房内。易思容至今仍没搞懂他们怎么来无影去无踪?梦里的里卡多是真的里卡多?那现在她醒来的当下,他又会身在哪里呢?
伸了个懒腰收拾一下自己,易思容打电话给姬小姐。她觉得凡事找姬小姐准没错,得快点把新的线索跟姬小姐说,总觉得案情不单纯!
刚巧姬小姐也有新工作给她,她们便相约在易思容家里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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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抱歉啦这章非常短小,下次会更得粗长一些(羞)!把今天少的都补回来!





那只梦魔总想着要反攻(GB女攻) 21.该相信谁
姬小姐还是一如既往高贵美丽。易思容看着跟她的小窝格格不入的优雅气质,只能再一次讚叹对方的与众不同。
这次姬小姐只身前来,身边并没有带上任何一位侍从,这让易思容略微安心。她这次泡了新的一壶茶,紧张地看着姬小姐抿了一口。
姬小姐失笑道:“放轻松,我只会对我的爱宠计较。”
易思容尴尬地咳了咳。仔细一想,在职场上,姬小姐确实与大家相处不错,请客什么的也十分大方,不过她不怒自威的气质导致与大家的关系也只有「不错」的程度。
“抱歉??”
“没事,慢慢来。”姬小姐笑了笑,转了个话题问道,“对了,你与梦魔进展飞快呀?”
易思容一脸疑惑,这句话听起来像是肯定句,姬小姐怎么知道的?
看出易思容的疑问,姬小姐笑弯了眼,道:“你身上有很浓的气味,你被圈地盘了。”
哦,这下好了,疑惑更多了!
回想前几次的荒唐事,她有点小尴尬,又有点小害羞,“也、也不算飞快?我们就是上床而已??真的只有上床。”
只是上床,可不会让易思容的精神世界变得更坚固,也不会有如此明显的标记行为。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姬小姐但笑不语,笑得易思容不禁闻了闻自己身上。
当然什么也没闻到。
“我会怎么样吗?他是不是要坑我?”
易思容立刻想到梦魔一心想要报仇,该不会他在不知不觉给自己下套?她完了?
“不会,放心吧。不如说他在庇护你呢。”
哦??这样多不好意思!易思容红了耳朵,总觉得这种说法特别引人遐想。她赶紧喝几口茶,希望能平复加速的心跳。
简直无法直视姬小姐诡异的笑了!害得她也不敢问,所谓的庇护代表着什么?
是否表示,她在他心中,确实是有一席之地的?
不过也是啦,任谁被女孩子插了屁股,都会在心中记一辈子吧??
“好啦,来办公吧,这是下一份资料。”姬小姐出声唤回了胡思乱想的易思容。
易思容揉了把脸,接过文件。不难,很快就能完成。她们讨论完细节后,易思容严肃地跟姬小姐讲起了关于白思思的事。
梗在心里,辗转反侧。平心而论,她跟白思思一点仇都没有,选择权在男方身上这点,她还是拎得清的。除非白思思用了什么卑鄙手段针对她,否则没道理敌视对方。
盘踞心头的不舒服与不甘心已然淡化,褪色,变得并没有原先所以为的那样糟。她甚至会想,或许他们分开是迟早的事,白思思也只是让这件事提前发生罢了。
易思容忍受着自己变成他喜欢的模样,收敛强势,压抑控制慾,在床上当一只乖巧迎合,偶尔调皮的人儿。平凡又普通,就像外面大多数情侣,易思容一度也以为自己大概会从此走上「正道」,毕竟她确实适应良好。
却没有发现、或着说故意忽略早已伤痕累累的巢屋,固执维持和和美美的表面,当终于有一人甩门出走时,房屋轰然塌陷,这才令人恍然大悟,那些裂缝与疤痕,并非一朝一夕构成。这栋房子迟早会塌。
听了易思容的描述,姬小姐若有所思。良久,她叹了口气,道:“我实在不希望你继续深入。”
听起来,姬小姐似乎接受了易思容的他杀理论。易思容点头,说:“我就是觉得有点儿奇怪。虽然我也有一颗侦探的心,但没有侦探的能力。”
姬小姐会心一笑,“不畏真相的好奇心与力所能及的积极性,我认为你非常适合当侦探助理哦。”
噢!被姬小姐夸奖了!易思容原本担忧的心情瞬间晴朗了起来。姬小姐说过,她不会说谎,所以对于她的夸奖,只需接受就好,因为那些都是应得的。
大概就是被偶像夸奖的感觉吧?
易思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连忙喝口茶掩饰自己的雀跃。
时间差不多了,姬小姐站起身,对易思容嘱咐:“我会调查的,你千万不能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明白吗?我来处理这件事。”
易思容郑重点头。
直到姬小姐离开一阵子了,梦魔也没有再出现。易思容上网查查梦魔的移动方式,好不容易才在论坛里看到一些,据说是透过梦境移动。
梦境与梦境串成一整着大世界,造就了一种闭锁空间,形成了另一个维度的、现实世界之上的集体精神世界。唯有人们意识下沉时,道路才会浮现,而梦种族便能通过这些道路,去往另一个地方。
概念太过于抽象,这是一辈子都活在平凡里的普通人类所无法体会的。易思容总觉得文字每个都看得懂,合在一起就有点半懂半不懂。这大概证明了她不是搞研究的料。
太难了,易思容哈欠连连。在梦里被吃掉的精力还未补回来,她想是时候再睡一觉了。真正的睡觉。
睡一觉起来,希望什么都能被解决,或着至少往好的方向发展。这当中照理来说没什么她的事,她觉得自己面对失恋时破碎的心,正被缓慢修补着,过几天就能外出活动;再过几天、或着几周,回到公司工作都不是问题。尽管她挺享受在家里工作。
然后一眨眼,案件侦破,她已经能把前男友许哲当做普通同事,路上遇到能随意地打个招呼;再然后,她或许会鼓起勇气问梦魔要不要正式同居,废掉那乱七八糟毫不严谨的契约,重新定一纸合约,大概是同居守则吧,当然房租要一人一半分开付。即使他不答应,也希望能要到联络方式,更远的未来可以从长计议。
想着想着,易思容睡着了。
意识清醒时,易思容感觉到房里多了一个身影,她微微掀开眼皮,偷偷地观察,是莫名其妙又出现在房间的梦魔。他正盯着易思容的方向发呆,时而纠结,时而勾唇,时而气恼,时而傻笑,变化之多让女孩子忍不住笑出声。
里卡多恍然惊觉,像是被抓到什么把柄似的,恼羞成怒地喊道:“要看就正大光明的看,偷窥像什么话?”
易思容无视他,道:“讲真的,你到底怎么出现的?我换个锁有用吗?”
尽管还是有些恼怒,梦魔仍然回答道:“哦,那你至少要准备百万元以上的锁。”
哇!她家的锁换一把也就几百,什么时候有这么贵的锁了?
易思容愈发好奇,“你怎么能来去自如?原理是什么?瞬间移动?”
面对提问,里卡多闭上嘴,一脸无可奉告。易思容无奈之下只得道:“我觉得有点没隐私,如果我在换衣服怎么办?”
本来打定主意不说话的里卡多,忍不住念叨一句,“上都上过了,换个衣服又怎么了??”
“你大概觉得全裸在外面游荡也没什么,反正我做不到。”
“没有多少人做得到好吗?”
看这个样子,梦魔是不打算回答了。易思容不死心地再问一次:“穿墙?是穿墙吗?”
里卡多有些烦躁,他不是不能讲,而是有一种预感,感觉讲出来,有什么东西会产生变化。惴惴不安的内心告诉他,这变化他不会喜欢。
他撇撇嘴,声音大了些,“我想起一件重要的情报了,你听不听?”
易思容皱眉,只好妥协道:“听,当然听。”
她坐起身,稍微整理了自己,往放凉的茶里加入热水,这才坐到沙发上,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里卡多飘在她前面,竟也耐心地等易思容洗漱完毕,倒也没有不耐烦的样子,更像在思考着其他什么事情。
易思容的态度从容大方,“好了,你说吧。”
里卡多也漫不经心地回应:“哦,也没什么,就是那自杀的谁,梦里跟她对谈的人,就是刚才来你家的那家伙。”
“??啊?”
“气息一样,不会错。”
易思容缓慢地闭上眼,再睁开,死死瞪着歪着脑袋的梦魔。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还有,你明明不在,为什么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哎不重要啦。”里卡多敷衍地说,随后话锋一转,“仔细一想,她们好像还谈了什么??爱不爱的话题?反正我不是很能理解。”
易思容的手正微不可察的发着抖。而梦魔仍像讨论天气一般,谈论一个人的生死。
这件事重要吗?或许重要;这件事微不足道吗?也许确实如此。
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任何话。
“「爱」真是复杂,我以前还有点不以为然呢。话说,「爱」到底是什么啊?”
就连梦魔的声音都变得飘渺不定,虚幻而不真实。
她已经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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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梦魔总想着要反攻(GB女攻) 22.心有所感
她想,姬小姐肯定有她的苦衷,她不应该如此心生动摇。对,没错,只不过是打电话询问对方是否曾在白思思自杀前见过面?说不定姬小姐只是在帮助对方排解烦恼?
??又有什么样的排解方法,是会让对方感到「恐怖」的?
这边易思容还在混乱着,里卡多却不管那么多。他倏然逼近易思容面前,琥珀的眼眸直视女性的慌乱。
易思容感到有些狼狈,呼吸急促起来。他们近到足够气息交融。
是女性先别过脸的,首先她就不太想直视梦魔过于纯粹而坦然的眸子。很难想像这双眼睛瞇起时会不自觉地带着媚;在垂下眼时,又把所有慾隐匿其中。
此刻,这双天生带媚的眼,正注视着、打量着撇过头的女孩子。他似乎感觉到了易思容的不安,却也没安慰什么,只是轻咬了女孩子的脸颊一口,并且把自己的尾巴塞到对方紧握的手中。
易思容被突如其来的亲密吓了一跳,奈何还不等她发作,对方塞进她手里的尾巴已抚慰她绷起的心。梦魔尾巴触感极好,细致滑顺,抚摸起来居然也起到了摸宠物的疗癒。易思容爱不释手。
易思容决定原谅梦魔咬她脸颊这件事。
梦魔舒服地哼哼两声,也没解释这么做的用意,开口就是方才问过但却没得到回应的问题。
“「爱」到底是什么?要你这么要死要活的?”
他们的距离依然暧昧,里卡多并未离开,他舒服地漂浮在空中,尾巴仍然任由易思容掌握。
莫名地,低落的心情好了一些。易思容的嘴角勉强拉出一点弧度,道:“你觉得是什么?”
里卡多似乎已有想法,他几乎没经过思考就说出结论,“我不知道。我还需要确认更多事。不过我想,世界上没有谁能说出确切答案吧。”
易思容有些意外,“没想到你对这么哲学的东西会有见解。”
“嘿!我虽然不是头脑派,但我也不是笨蛋好吗!”
里卡多不满地皱眉,但他仍没抽回他的尾巴。
易思容笑了两声,随后垂下眼,看着细长的梦魔尾巴在她的爱抚下轻颤。原本冰凉的尾巴被她玩得暖呼呼,她更不想放手了。
“你肯定没谈过恋爱,我就勉为其难地分享我的经验吧!”
怎么感觉微妙的不爽?正当里卡多打算出言嘲讽,易思容手中稍一拉扯,轻轻地,漂浮着的梦魔便轻而易举地落入女孩子的怀中。
里卡多惊呼出声,被拉扯的尾巴并不是很疼,相反地,轻微的紧绷感让尾椎像过电一般,本就被摸得起兴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梦魔跌入易思容怀里,手臂撑在女孩子肩头。本还有些惊讶,可在看到易思容陷入呆愣的表情时,又觉得心里怪怪的,他想,她一定是在回忆之前的旧情人。
有些不是滋味。里卡多心有所感,又觉得苦恼,最后干脆不再推拒,反而伸手环抱过易思容肩头,拉近了距离。
他们贴得极近,鼻尖蹭着鼻尖。易思容回过神来,顺着对方甩动的尾巴往下摸,直至接近尾椎的尾巴根,引得梦魔忍不住瞇起眼睛,喉间溢出轻哼。
气氛一下子暧昧了起来。
“发骚了呢。”
对方撇过头,潮湿的气息拂过耳畔,激起浑身颤栗,酥痒难耐。梦魔也不甘示弱,瞪着近在咫尺的小巧耳垂,将其含入口中。小小的、圆圆的、软软的,吃起来别有趣味,像在玩弄口中珍珠一般,里卡多几乎是有些沉迷于变着花样舔弄那敏感部位。
女孩子忍不住低吟,决定让莫名专注的梦魔多玩一下。她一面爱抚捲住她手臂的梦魔尾巴,一面扶住男人无意识小幅扭动的腰。
尽管对此刻的气氛有些心动,但一来之前的精力尚未恢复,二来也想趁这个机会厘清自己对这件事的想法,易思容最终还是决定按下蠢蠢欲动的心,说起了自己的故事。
易思容心想:他舔他的,我讲我的,没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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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梦魔总想着要反攻(GB女攻) 23.要么反抗要么服从
虽然是姬小姐邀请易思容到莱德设计公司上班,但表面上,他们还是得走个形式。易思容备好资料、递交申请,顺利地来到公司大楼,面见了包含姬小姐在内的叁位面试官。
这正是她与前男友——许哲——第一次初见。
许哲是人事部经理,面试上也没刁难。他们的第一面还是挺友善的。
他们在走廊偶遇。对方邀请易思容吃饭,美其名是了解公司结构,易思容答应了。那时的她还只是刚入行的萌新,原先只是图书编辑的她,一下子被挖角到如此之大的公司,她简直是受宠若惊,面对位阶比她高的许哲,于情于理都拒绝不了。
她还是客客气气的,许哲倒热情地介绍公司各个部门,并且发下豪语:如果有事尽管找他。
面对上床对象是一回事。平常面对人群时,易思容比较内向。虽不到腼腆,基本上还是挺被动的。而许哲属于比较能言善道的类型,弥补了聊天中的空缺。
总体而言,易思容觉得与许哲相处,算得上轻松愉快。一起出去过几次后,对方便提出交往。一切是那么顺理成章,易思容找不到合意的sub,其实也没太认真找;她也已经单身好一阵子,觉得安定下来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她也就答应下了。
大不了不合适就分手。比照一夜情处里就是了。
可人生就是由诸多「但是」所组成。但是周边的朋友都稳定交往中、但是sm这个兴趣仍然十分小众、但是男朋友确实很温柔??
但是,她陷进去了。
那便是悲剧的开始。
她陷进去这段办公室恋情。她想,既然决定好好在一起,那对方应当了解她的全部。于是她便逐步地、一点一滴地暴露本性,她也相信对方会接受这样的她——她可以为了男朋友而压抑性癖,但作为替代,行事上可能会稍微强势一些。毕竟她总得有些发洩。
说实话,香草恋爱对易思容而言,可说是寡淡无味,反而要装作有感觉还比较累一些。
这是易思容的想法。
而这样的想法,变成了许哲口中的「高高在上」、「固执己见」、「自我中心」。
??她确实不知道,自己在他眼中是这么一个模样。
当她失控质问与许哲走在一起的白思思时,男人只是把女孩拉到自己身后,并且指着易思容的鼻子冷笑,一一数落她的缺点:
“每次上床都像打架,你就是不肯低人一头!”
“思思又温柔又贤淑,遇到她我才知道什么是女人。”
“明明只是靠关系进来的,也敢对我指手划脚??”
我以为那是调情的一环、以为你早就对我的性格心里有数,更以为你对我的建议是欣然接受,而非心里抱怨。
为什么不说呢?
易思容这样想,但是当时并未问得出口。
“真好笑,我们认识了两年,居然要到分手时,我才知道他对我的想法。”
她以为她爱许哲,可如今仔细一想,或许还称不上「爱」,但确实是「喜欢」。而那所谓的喜欢,如今也逐渐沉入伤痕之中,成为伤口的一部分,剩下的就只有痛了。
而那些痛,相信很快也能结为痂,不得不说这几天的神奇遭遇居功厥伟。
易思容又发起呆来。里卡多在一旁默默地听,原先玩弄耳珠的动作,现在已变成啜吸着人家的耳廓。
他看不惯女性面露的淡淡忧伤,心里对那人类男性相当不以为然。他知道现在应该安慰人家,可话到嘴边,脱口而出的却是“他说得对啊!”
易思容猛地惊醒,瞪着一脸懊恼的梦魔。
里卡多可不会承认原本想讲的不是这句。他想了想,继续顺着说下去:“可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他顿了顿,重新把尾巴塞到易思容手中,示意她继续揉,又道:“床上也好、工作也好,你能走到今天是你有本事。弱肉强食本就是生物法则,既然被压制了,要么反抗要么服从,逃避是弱者的行为。”
易思容好几次想要谈一谈,把话说开;相反地,许哲直接选择了其他人,几次的沟通又多是不了了之。
——逃避是弱者的行为。
易思容觉得这想法有点极端,太过野性,不符合人们相互妥协的和平理念——
但她被安慰到了。
有点想哭,于是她用特别色情的手法来回逗弄敏感的尾巴,并在梦魔耳边轻轻吹气。
她说:“那你是选择服从囉?”
里卡多本来还对女性的挑逗有所反应,一听这话立刻炸了。
“没看到我在反抗吗!”
易思容大笑,“你是不是有点傻?”
刚才还是自己在安慰对方,怎么一下子,就变成她在骂自己了?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里卡多一头雾水,但也没感觉冒犯,更像是嬉笑打闹。他回骂:“你才傻,你全家傻。”
“确实有点傻。”易思容点点头,“哎,就这样吧。”
她吻上梦魔微张的嘴,把本想反驳的梦魔吻得没法思考其他事。男人往女性的躯体贴得更近了,他们吻得难分难舍,热情又甜腻,喉间满是哼哼的舒服声。
方才摸尾巴的时候,梦魔就已半勃,这亲吻更是勾起身体的全部慾望。里卡多下意识地想摩擦硬起的性器,腰部忍不住前后摇晃,裹夹在裤子里的阴茎时不时蹭到易思容的肚子,复又假装矜持地向后退去。
“嗯??唔??”
梦魔的嘴唇被吸得肿胀,那扰人的唇舌往下,一路吻过性感的喉结,梦魔扬起头,让女孩子更好地舔吻。
“真乖。”
易思容笑道,她一手握住男性完全勃起的器官,缓慢地上下套弄。
里卡多被对方充满爱意的举动弄得有些恍惚,下意识地怼回去:“你这个坏女人!”
看着实际上一脸享受的里卡多,易思容道:“你现在不反抗了吗?”
梦魔没回话,只是低下头,嘴里随着女性变着玩法的套弄而呻吟。听起来相当克制。
“再叫大声一点呀,我喜欢你的淫叫。”
里卡多把脸埋在易思容颈窝,只露出羞红的后颈与耳朵。 呻吟声或许变得大了一些,但更吸引人的是,那声音变甜了。
并非女孩子般的娇柔妩媚,更像纯烈的威士忌里溢满蜂蜜。闻声而微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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