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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凤兮凤熙(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而后乃今
熙玥这时回过神来,白了贺翊尘一眼,上前取了灯谜的木牌,略略沉吟便答上,帮沉清颜得了花灯。
“阿翊阿轩,我和玥儿想吃香药小元儿,但摊子那儿人多得很,你们帮忙去买一下可好?”
趁着将谢明轩和贺翊尘支走的功夫,沉清颜拉过熙玥。
“熙玥儿,咱们甩开他们俩,自去春风阁玩罢?”
“春风阁?那是什么地方,听着有些怪。”
“咳,有什么怪的。我同你说,那儿全是貌美又多才的小郎君,最是风流有趣…”
熙玥欲开口驳斥,谁知背后传来一声冷笑。她转头,却见买小食的二人已回来了,就立在她们身后。
谢明轩神色郁郁复杂,贺翊尘则毫不掩饰恼怒和鄙夷。
“你,你们竟然是这般人!太傅教得礼仪道理你们都抛却了吗?春风阁,这般,这般不堪之处,怎可说去就去?”贺翊尘气得跳脚。
他不明白为何自己听到熙玥要被沉清颜那个浪荡子带去青楼竟这般生气,只是倘若想象熙玥搂着小倌寻欢作乐,便心头憋闷得慌,十分难受。
“去春风阁怎么了?”沉清颜毫不客气地反击。“我还偏要带熙玥儿一块去。我们殿下成日与你这样的呆子一道学习,感情上变得又钝又木了,将来怎么娶夫侍!”
“你竟毫不羞愧,岂有此理!”
熙玥头疼不已。明轩牵了牵她的袖口,示意她退几步远离争吵不休的那二人。
“玥儿是怎么想的?你也同清颜一样吗?”
“怎会?明轩哥哥竟这般想我?我方才正要拒绝她呢。”
谢明轩窃喜,侧过脸隐秘地笑了笑。还好,他的殿下果然不似沉清颜那般风流浪荡没有分寸。
“我以为男女之情实在误人,是以,定不会叫自己耽于男色。我思量着即便及笈之后也绝不娶夫纳侍,女儿郎应当先专注建功立业才是,更何况身为太女,唯有江山百姓值得放在心上。”
熙玥严肃认真地表明心迹,而后抬头笑看明轩,“明轩哥哥也是这般想的吧?”
她的明轩哥哥无语凝噎。他确实希望殿下不要太早懂人事近男色,免得同沉清颜一样整日嚷着往乐馆钻。他的玥儿那般轩昂昳丽,只怕青楼小倌们个个都要往她身上扑。若是殿下一时被迷住,沉醉温柔乡,那他心肝都要碎了。却未曾想殿下有些正直刻板过了头。这样倒是不必担心被沉清颜那厮带偏了,只是…
熙玥未不等他回答,便有些兴奋期待地问他。“明轩哥哥,我们去你说的茶馆听书罢?”
谢明轩收回神思,笑了笑点头。他怀揣着私心悄悄甩开了后面争吵的那两人,只牵着殿下走了。
原本他是执着殿下的袖口,只是走动间,难免蹭到她的手背。他心念忽动,忍着紧张羞涩,小心翼翼伸手握住她的柔荑。
玥儿手上的筋骨柔软,指腹和手心却有不少习武留下的薄茧。他轻轻摩挲她指尖,那粗粝的质感像是蹭在了他心尖上,叫他骤然乱了心神。还好夜色渐深,隐去了他红得滴血的面色。
谢明轩悄悄偏过头瞧熙玥的神色,只见她自若坦然,似乎并未觉出什么不妥。见他看向自己,熙玥更是大方回以一笑
罢了,玥儿还小,迟钝些也无妨,他本就爱她正直专注的模样。况且,他忍不住红着脸想,他总归会一直守在她身边,就等着她慢慢长大便是——
昨天写了小贺的回忆,感觉他们童年相处挺有意思的,就更了一个番外。
ps.这个时候玥儿十二,小贺小谢和颜颜十叁。我很喜欢沉清颜这个人物,她就是很混不吝哈哈哈。另外颜颜现在还小,也不是真的去青楼寻欢作乐,主要是觉得新奇,顺便为了给她的心上人灌醋。(不是小贺!是前文提到过但是很隐秘的人物,大家可以猜猜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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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凤兮凤熙(NPH) 十九、雪夜寻欢(上)(微h)
过了冬至,日子便彻底冷了下来。
那日熙玥办案得晚了,走在回宫的路上,骤然刮起寒风来,利刃一般生生割在人脸上。一抹浓厚的贡蓝在天空晕开,比颜料在最上等的宣纸上渲染得还要快些,夜幕一眨眼就深邃了,沉沉地笼下来,叫人只觉阴冷忧郁。
熙玥却忽然起了风花雪月的旖旎心思,这样阴沉的夜晚当有美人美酒相伴才是。
她想着前些天忙着准备及笄里,近日又正式入朝,忙碌得很,难免冷落了兰笙,于是往他的兰苑去了。
苑里疏影横斜,暗香浮动。熙玥隐隐瞧见兰笙坐在窗下。隔着碧纱,人影绰绰,看不真切,不过他在暖灯映照下垂首读书的一抹剪影却也足够清雅。
“阿笙在看什么?”熙玥悄无声息进了内殿,玉藕般的小臂环上兰笙的腰。
兰笙似被惊着,轻颤了一下,手上的书简都被甩了出去。
“怎得这般害怕?”熙玥笑着啄了一下兰笙的耳垂,俯身捡起书,翻看几页,倒有些惊诧。“阿笙怎么想起来读《春秋》了?可看得懂么?”
兰笙未曾料到熙玥忽然造访,一时真有些无措。他不愿叫玥儿知晓自己近来正在研读这书,只怕同玥儿一道读书的谢公子贺公子早七八年前开蒙时便学过了。
然他却不同,幼时不曾有机会入学堂,只勉强识了些字,那些世家公子们各个才华横溢学识渊博,他无论如何也是难以望其项背的。
他只是…怕玥儿将来厌烦他,便想着多读些书,总归能与玥儿多些话可说罢?
兰笙偏过头,垂下眸子一瞬不眨地盯着几案上的烛火。一灯如豆,明晃晃的光亮几乎成了一块热融的赤金,刺得他眩目恍惚,声音都有些抖,“嗯,闲来无事,便取了看看。”
熙玥又凑过来环上他的腰,吻了吻。“是我疏忽了,这些日子总有政事烦心,也不曾来看你,阿笙无聊得紧吧?你想要听宫里的乐人们唱曲么?亦或是自己心痒了,我便帮你搭个戏台子,同从前一样,我得了空就来看你。”
兰笙终于敛了目光,笑着回吻熙玥。殿下怎么待他这般好呢?心底再多的卑微寒意,见到了玥儿,就全都消融了。
一道食过晚膳,两人闲适地在暖阁里夜话。兰笙散了发欹枕软榻上,熙玥更是整个人蜷在他怀里,任由他的唇贴着自己的额角,又一下下抚着自己的发顶。
熙玥吩咐下人温了青梅酒放在几案上,想饮了便懒懒伸手取酒盏。
兰笙偶尔有心戏弄,将酒盏拿远了不让熙玥够着,她便笑着引颈吻上兰笙,唇舌交缠间诱他将酒渡给自己。
如此来往几次,壶里酒还剩了近半,两人面上就已醺醺然,亦不知是酒醉人还是人自醉。
软榻正对着苑里。这纱窗是以鲛绡特制的,薄如蝉翼。虽做不到完全透明,却也能瞧见窗外寒枝红梅的轮廓了。
“说不定一会儿便能下雪,那就更风雅了。”熙玥一边蹭着兰笙的下巴一边轻声呢喃。
“呀,果真下起雪来了!”
熙玥饮过酒,又隔着窗子瞧见绒绒的雪翩如鹤舞,穿树飞花,顿时有些兴奋,身子一旋便离了兰笙的怀抱,骤然下榻,欢快跑着出了殿门进雪地里去了。
兰笙怕她受凉,急急得拿上狐裘大氅便跟了出去。熙玥正在雪里撒欢儿,一手折了梅枝,一手握着松软的新雪,轻轻一抛,雪落得愈发纷纷扬扬。
她发髻上也落了不少,连眉梢都沾了雪,与她平日里稳重自持的模样截然不同。兰笙用裘氅将她整个人裹起来,扔不放心,便哄诱她随他回殿里。
“阿笙,我不要进去,我就想玩雪。”
“明日一早再玩也是一样的。夜里寒凉,你又饮了酒,再染了风寒便不好了。”
兰笙想着她醉了,言语上难得不羁大胆起来。“况且,玩雪有何意思,玥儿不想同我做些旁的更快活有趣的事么?”
熙玥瞧着他,愣愣地点了点头。美色当前,红梅雪景能算得了什么?当即扔了梅枝扑进兰笙怀里,揽上他的颈脖。
兰笙笑着将她打横抱起,直接走进暖阁,放到塌上,又替她解了发髻,小心地拍掉她额发上的细雪。
暖阁里炭火烧得极旺。熙玥急急地脱了自己的貂裘,滚进塌内。“阿笙,快上来。”
兰笙抬手褪掉沾了寒意的外袍,无奈又欢喜地随着熙玥上了床榻。瞧见熙玥醉意朦胧半阖着眼,他忽而心念一动,解开了她的衣裙,俯到她的腿间。
或许因着饮过酒,兰笙的呼吸格外炽热,灼灼地染上她粉嫩的花穴。
“阿笙…”熙玥有些迷离,被他的气息一激,身上顿时燥热不已。
兰笙含笑低低地应了一声,往前一凑,就含上了那微红的花蒂。他轻柔地吮吸,舌尖绕着小核打转。
熙玥一下子轻颤起来,忍不住扭着腰身,下意识去迎他柔软的唇舌。
兰笙见她情动,便弄得愈发认真。他以舌苔抵着肉核不断摩擦轻蹭,质感微微粗砺,却也更加刺激。
“唔…再快些!”熙玥难耐地挺腰,将玉指插入兰笙发间轻轻按着。
不过片刻,她就猛得痉挛似的战栗了几下,如泉涌一般喷出春水。
“殿下,舒服吗?”兰笙从她腿间起身,一边吻着蹭着她的鼻尖,一边声音低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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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凤兮凤熙(NPH) 二十、雪夜寻欢(下)(h)
“殿下,舒服吗?”兰笙从熙玥腿间起身,蹭着她的鼻尖,声音低哑地问。
熙玥被他灼灼视线烫了一下,偏开脸喃喃地点头。而后又忽然觉出他的称谓,有些嗔怪,“做什么叫我殿下?”
兰笙短促轻颤着笑了一声,像猫爪挠在熙玥心尖。他晓得,玥儿身处高位,从来只被人仰望,难免高寒孤寂,她有时也愿亲近之人能与她并肩。
可是他没有办法。玥儿于他就像神殿上的圣女,一见了她,自己恨不能伏地跪拜,俯首称臣。情动之时,也唯有殿下这样的尊称方能略表他心中强烈如焰的爱慕。
“笙实在太过仰慕殿下,不知怎样才能表明爱意。求玥儿允了笙这样唤您,否则满腔情意火一般无处宣泄,几乎要将笙灼烧燃烬了。”兰笙紧紧搂着熙玥,声音有些哑,倒真像被火烧过一般。
从前他因着自卑总藏掖自己的心思,如今或许是饮了酒,或许是殿下待他太过好了,叫他的情意又更上一层。总归他热血涌上来,决计直白地将一颗心捧到她面前,祈求她垂怜。
熙玥为他的热忱所震撼,一时有些怔愣。半晌,她温柔抚着他绯红的脸颊,轻声唤他,“阿笙…”
兰笙忽然翻身覆在熙玥,果真是如火烈烈,与往日的极致温柔不同,而是发了狠一般吻她。伸手往她花穴处探了探,发觉仍是水润滑嫩,便猛得挺腰,炽热的肉棒整根没入。
“嗯啊…”深入无间的交合叫两人都舒爽得闷哼喟叹。
待喘息适应了片刻,兰笙便开始的抽送。不过他纵然再热切,也有着分寸,不会伤了玥儿,只叫她舒服得呻吟不断,不过片刻就又泻了两次身。
玥儿花穴的骤缩激得他浑身酥麻震颤。他一面细致地吻着,从额发眉眼到鼻尖唇齿,一面不住唤她。
“殿下,殿下…”
自熙玥有记忆以来,除了母皇父后,几乎所有人都是这般唤她的。殿下,殿下。可这竟是头一回她从这称呼中觉出那样婉转动听的情意。
熙玥忽然扳过他脸,与他眸光相缠,口吻竟有些郑重,“阿笙,往后莫要去管旁人。我既喜欢你,你便是最好的。”
兰笙浑身僵了一瞬。原来,原来殿下竟这般了解他。他的卑微自惭,他的悲观惶恐,殿下都仔细瞧进了眼里放在了心上。
他心中充盈温暖,忍不住俯身去吻她,两人墨色如瀑的长发交织流淌着一起,宛若涓涓细流汇成江河湖海。
他挺动腰身,深深顶弄到最里头的柔软,花心一下下吮吸到马眼,叫他难耐地急促喘息。
“要去了...我们一起好不好?”他伸手与熙玥十指交缠,紧紧相扣,深陷进锦被里。
熙玥已被炫目的白光笼罩,呼吸都窒住,再说不出话。
兰笙未得到肯定的回答,忽然含住她的耳垂舔舐。“殿下,嗯...殿下给我吧。”
又顶撞了数十下,性器愈发胀大,穴里的暖热跟水流似的顺着阳物蔓延,直漫上兰笙的腰腹脊背,酥麻舒爽。
“啊哈…殿下,要射了…”兰笙紧锁着眉,像是舒服到了极致,已无法忍耐。他力竭一般最后狠狠抽送了几下,便将大股浊液尽数弄在花穴里。
他许久没有做,量有些大,直抖动了十多下阳精才尽数洒出来。红热的玉茎便是射完也不曾软下去,仍留在熙玥体内,两人都享受回味着深深交合的感觉。
“殿下待笙这般好,笙实在是...受之有愧,无以为报。”事毕,兰笙与熙玥相对侧卧,他轻声低叹。
“怎么会?阿笙这样的芝兰美人,我只见到就心悦神怡了,待你再好也值当。”熙玥捻了他一缕锦缎似的青丝把弄,调笑地睨着他。
而后又凑到他耳边低语,“阿笙若实在心里难安,不如多侍奉我几次,便是最好的回报。”
兰笙白玉般的颊上染了烟霞一般,满是绯红。他抿唇轻笑,柔声问,“殿下还想要?笙还可以...还可以再来的。”
熙玥有些羞,却再次笑着扑进他怀里吻上他。
芙蓉帐暖,春宵一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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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肉居然卡了这么久qaq
玥儿跟笙笙子和轩轩子的感情初步奠定发展得差不多啦,之后应该就是大婚,再然后就又要家花不如野花香去撩别的男人了【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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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凤兮凤熙(NPH) 二十一、告期(h)
今年的雪下得极盛,纷纷扬扬,从大寒起至年关几乎没怎么停过。雪满御街,白茫茫一片落满了飞檐碧瓦,就连挂出来庆新春的红灯笼顶上都覆着薄薄玉尘。
都说瑞雪兆丰年,群臣请安的折子里一水儿的歌功颂德,称赞道是女帝贤明治世有方,所以得上天恩赐,降此吉兆。
又有臣子上书说太女已成年,应当选侍君了。女帝心情不错,过了正月,便正式赐下婚旨,择谢氏为太女君。这倒是叫不少想着将自家嫡子嫁与太女的群臣猝不及防,几乎惊掉了下巴。
按理说谢明轩乃罪臣之后,纳作选侍倒也罢了,娶为正君多少还是有些不妥。不过熙玥去岁就特地写信与明轩在阳夏的远亲。陈郡谢氏乃名门望族,大齐开国前就已有赫赫盛名,前几年倒台的谢太师不过是谢氏迁居京城的支脉,于陈郡那边没有分毫影响。
熙玥恳请谢家家主将谢明轩记在了嫡支下,得以淡化了他原本的身份。眼见熙玥这么执着有心,女皇于是也就随她去了。
没过几日,大半礼节都准备得差不多了。皇室既已去谢家纳征、告期,明轩也不好再住在东宫。陈郡路遥,来回一趟不算方便,他便被接回他父亲梁峥的母家,他的外祖梁侯那里小住了。
他外祖母只得他父亲一个孩子,可怜被谢太师一案牵连,与谢明轩的母亲谢瑜一道被贬去苦寒之地。
谢瑜与梁峥适应不了那儿的气候,又有心病,竟双双早逝了,只留下谢明轩无父无母孤苦一人。是以梁家各位长辈甚是怜爱明轩,他去了当不会受委屈。
只是昏礼定在叁月初。自八岁起,明轩从未与熙玥分别这般久。十四岁时,他更是因着母家覆灭被怜惜,得了特许搬入了东宫,有幸一直陪在玥儿身边。
如今两个月都要见不着人,他苦恼该如何承受这样的相思之苦?又想到只兰笙一人在玥儿身边,恐怕那戏子要愈发得意,肆无忌惮地勾引玥儿了,心下更加委屈。
临别前一晚,他拥着熙玥欢好了几乎整宿。
“玥儿…我不想走。”
明轩从背后搂住熙玥,将阳物深深埋入她体内,恨不能与她血肉相融合二为一。
“好想玥儿…怎么办,还没走就开始…开始想你了。”他顶撞得激烈,忍不住急促喘息,说话都有些连贯不起来了。
熙玥被他弄得舒服,哼叫着到了高潮,花穴里一紧一紧,死死咬住明轩的肉棒。
“玥儿,玥儿爱我吗?”他怕她高潮后受不得刺激,只缓缓入到最深处,体会着穴里褶皱的吮吸,真是销魂蚀骨,舒服到极致了。
“爱你…我爱明轩哥哥。”熙玥扭过头来寻到他的唇吻了吻。
“我也爱玥儿…嗯…嗯啊!”谢明轩受不住了,发狠一般插了几下,便浑身颤抖,难耐地呻吟两声,臀上骤然收缩,白浊精水从翕动的马眼一股股涌出来,填满了花穴。
谢明轩又哄又求,让熙玥要了他好多次。床榻上他就射了两回,后来说是抱着熙玥去洗漱,结果半路上两人性器摩擦,又生了欲火,索性在书桌上搂紧了交合,熙玥练字的几张帖子都不慎被打湿了。
闹得太久,叫过叁次水,两人都累得够呛了,方安安静静依偎在床榻上说些闲话。
“玥儿,我真是不愿走…玥儿可不许别恋,倘若我回来时你心里又有了旁的郎君,我定要做个妒夫,闹得东宫鸡犬不宁。”
谢明轩看起来端方成熟,内里却有几分小男孩家的心性,偏偏熙玥格外喜欢他这样的小性子,于是浅笑着轻啄他的脸颊。
“明轩哥哥放心吧。”说罢她又凑到他耳边,“况且我可以偷偷去见你的。”
明轩脸上终于微微晴朗,熙玥却又咯咯笑了,“不过,倒真想见见明轩哥哥变成妒夫是什么模样。”
谢明轩知她在玩笑,也起了逗弄的心思,于是又起身覆在她身上,射过几次的肉棒竟再次立了起来。
“我这就叫玥儿见识一番,妒夫的妒火,不,欲火有多旺。”
谢明轩纵然再不舍,还是有着成婚的盼头,虽离开熙玥,心里兴奋与希冀到底还是压过了苦涩。
有的人就没有这般幸运了。如今全京城里最苦闷的大约就是贺翊尘了。虽求得了侧君之位,却被母君狠狠责罚了一顿。朝廷一品大员的嫡子上赶着去做小,像什么样子?
更叫他烦心的是,他母君与陛下心照不宣地未曾将他定为侧君之事公开。否则同时选太女正君与侧君,正君明面上再怎么遮掩也是罪臣之后,侧君反倒是大将军嫡子,这让人怎么想?
女帝如今没有打压贺大将军的意思,是不愿叫人误会平白生事端的。大将军更是不肯了,她一向极重颜面,自己嫡子与罪臣的子嗣同时嫁人,竟还被压过一头,实在是脸上无光。
是以,贺翊尘入东宫的日子自然也要推迟了,甚至还不知具体什么年月她们才会允他嫁过去。
他将能砸的瓷器书简乃至桌案全摔了,然一向宠他的母君却不肯妥协半分。他颓然坐在院子里,望着雪后的明净澄空,从未有过这般茫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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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凤兮凤熙(NPH) 二十二、熙珩
今日散朝之后,母皇教熙玥随她回了紫宸殿,吩咐她留心值得提拔的武将一事。
大前年同北狄之战时惊心惨烈,归德将军战死,明威将军重伤,去岁怀远将军又辞了官。当今朝野上下竟无多少年轻得力的将领,便是偶有两叁个,也全都是大将军贺离的手下心腹。
如今虽天下太平,贺大将军亦忠心耿耿,女帝却一贯思虑深远。她多培养些,以免女儿继位之后无人可用。是以便嘱咐她开始留意相看,若遇耿直忠良且有将才之辈,可以提拔一二。
熙玥思索着明日去京郊的演武场,如今驻扎京城的守军每日都会去那操练,她可以先隐匿身份暗中观看。而且…明轩的外祖家就在不远,结束之后正好可以溜去探望明轩。
思绪纷飞,待她规划好,已一路回到了东宫。刚迈进门,就瞥见有轻盈激动的身影朝她飞扑过来。
“阿姐!”
熙玥凝神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小表弟,成王姨母府里的小郡主林熙珩。
林熙珩自小生得粉雕玉琢,简直像个精巧漂亮的瓷娃娃。又嘴甜得很,一见了熙玥就软着声音叫姐姐,夸姐姐是仙女。他是熙玥的一众弟弟妹妹里最讨喜的,因此每每宫宴她都格外照顾他。
十二岁时同明轩他们出宫去上元街市,她想着珩儿年幼,又是男孩子,恐怕难有机会这样游玩,还特意为珩儿买了花灯与零嘴,差人送到成王府上。这可是旁的郡主都没有的恩宠。
“姐姐,珩儿好想你!”思量间,林熙珩已凑过来,欢喜地挽上她的胳膊,语气里有些撒娇的意味。
熙玥笑着刮了刮他的鼻子。“不是前些日子贺岁时还在麟德殿见过么?”
“姐姐还说,当时你满心只有你的明轩哥哥。”他轻哼一声,有些委屈地撅嘴。“阿姐真要娶夫了吗?怎么不等我长大呀!我一直想要嫁给姐姐的,难道我不比明轩哥哥更俊朗可爱吗?”
熙玥无奈笑叹。
珩儿从小就喜欢缠着熙玥。六岁那年听说了他最喜欢的皇太女姐姐将来要娶旁的夫婿的,就不宠他了,气得当场大哭起来,都涨红了脸,几乎背过气去,吓得在场众人绞尽脑汁哄他。直到有长辈骗他说,将来他自己嫁给姐姐不就是了,他才抽噎着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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