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女明星被经纪人反复爆炒 gl sm)
作者:橙子睡不着觉
p壹μ点po18u)场面黄暴,描写直接,收藏本书,和女主们一起享受极致快乐!一个长相普通手段普通的社畜经纪人S,遇到事业低谷期的女明星两个人互相满足、互相支持,照亮彼此的灰暗人生,却绝口不提爱情的故事。(成年人只谈利益和快乐,谈恋爱是傻子做的事情)求珍珠,每满50个加更一次~
猎(女明星被经纪人反复爆炒 gl sm) 绿裙子1(女明星戴r夹罚跪)
女明星穿着一条墨绿色的长裙,赤脚站在卫生间门口。裙子是丝绸的,细密的纹理被乳白色的灯光映出金色的流光,像清晨的梧桐树荫,轻快处叫人愉悦,沉郁处引人探究。
若是在马路边见到这样一片树荫,它便是再有趣也是平常,但若是有女人把它穿在身上,每个见到它的人都会忍不住想要停下目光,细细品味一番。
这条裙子的剪裁也很有意趣。上半身极尽繁琐,用层层叠叠的褶皱堆出花瓣的形状,从腰臀处往下,却仿佛舍不得多用一寸料,紧贴着女明星的下半身,把原本并不显眼的线条硬生生裹出诱人的风情。
她常常落在肩头的短发被束起在脑后,从裸露的后背延伸出的纤长脖颈,如摆在博古架里的瓷瓶,带着点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优雅。
但你如果仔细去看,就会在这优雅的姿势里发现一丝不和谐的僵硬,仿佛她正在苦苦忍耐着什么,而这表面的平静随时都会因为承受不住痛苦而破碎。
痛苦的来源之一是她背在身后的双臂,自手肘往下都努力紧贴在一起,这个姿势只有肩背极瘦且身体柔软的人才能做出,而且要想长期保持也需要费点力气。
但更多的痛苦来自于脚下,她的一双赤足正踩在一小片桃红色的指压板上,小笋形的y质塑料看起来人畜无害,但她紧紧蜷缩在一起十个脚趾头表明了它们的作用。
房间里不能吸烟,于是我坐在床沿上把口香糖嚼得发木也舍不得吐掉。她保持这个姿势已经二十五分钟了,我很惊讶于她的忍耐力,但这又确实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我是个经纪人,她是我的女明星。半年前,她签了一份经济合约,用白纸黑字把她的前程和钱途交到我手上。
我是个s,她是我的m。一个月前,她签了一份主奴合约,用白纸黑字把她的肉体和精神交到我手上。
不得不说,我的幸运超出了我所能想象的范围,至少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如此亲密。
那是一个寻常的下午,她穿得像个高中没毕业的小男生,白t恤运动k,瘦伶伶的胳膊在宽大的短袖里晃荡,无依无靠的样子。
要不是事先得到了她的资料,我几乎要以为她是个素人。不仅仅是因为过于随意的外表,也是因为她脸上的笑容过于灿烂。
出于一个s的本能,我敏锐地捕捉到她藏在洋溢热情下的一丝讨好,但我当时只以为她是高估了我的地位,或是希望我有什么隐藏的能力,带她离开事业的低谷。
现在看来,她大概是个天生的m吧,即便什么也不懂,骨子里的奴x也会在不经意间漏出来。摆在床头柜上的计时器无声无息又走了三个小格,她就快要成功了。
约定是保持这个姿势半小时,现在是第28分钟。那个指压板我试过,即便只是单脚踩在上面,那痛感都会顺着脚底钻进全身的骨头缝里,让人控制不住地想要尖叫和逃离。而她已经实实在在在上面站了28分钟,纹丝未动。
我知道她纹丝未动,不是因为我的目光一直凝视着她的背影,而是因为我亲手帮她戴上的铃铛始终没有响过。
突然有人敲门,我在开门前特意回头看了一眼,如果门外的人稍稍探头,就会轻易地看见半个墨绿色的身影。
而她还在坚持,于是我像往常一样把门打开一半,门口站着我的同事,她的宣传。“刘姐,姜老师在你这吗?明天的拍摄时间有变动,推迟了一个小时。”小姑娘老老实实地汇报。
“好的,她在我这儿呢,我们正在沟通明天的工作,你要不要进来说”我故意回头朝那片绿色看,提高声音以便于她能听见我的邀请。
“不,不用了,姐知道,姜老师就知道了,我回去了。”小姑娘慌忙摆手,不等我点头就低着头急匆匆跑开。
我看着小宣传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转角,才转身关门。她说不用了三个字的同时,我听到一声铃铛的脆响。
那声音转瞬即逝,却并没有逃过我的耳朵。等我慢慢走回床边,三十分钟计时结束的铃声才叮铃铃地响起。
我伸手把闹钟形状的计时器按灭,对她说:“时间到了。”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我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一只胳膊把她扶住。
她立刻像被抽掉了骨头似的,软软地倒在我身上。我连忙把另一只手也搭上她肩膀,把她从指压板上搀扶下来。
直到我扶着她在床边坐下,挂在她两r之间的三个铃铛的晃动都没停下来过,随着她身体的颤抖发出此起彼伏的脆响。
我试图让她躺下,却被她拒绝:“先帮我把裙子脱了,我怕压皱了明天不好拍摄。”这条裙子是明天拍片最主要的一套衣服,我以熟悉服装的名义提前一天拿了回来,也确实是帮她熟悉服装,只是以一种不太寻常的方式而已。
她对身边的东西的珍惜有时候甚至超过她对自己的珍惜,或者说,在她的世界观里,她自己也不过是一个物,还是一个不太重要的物。
这个样子的她总能激起我内心最深处的欲望,让我不能平息鼓噪的心跳。我顺着她的意思帮她把裙子脱下来,按着它来时的样子挂好,再回头时她已经倒在了床上。
她脸色惨白,额头上不停地渗出冷汗,扎不起来的碎发一缕一缕地沾在皮肤上,狼狈得都顾不上取下双乳上的r夹。
我强忍着兴奋的战栗站到床边,居高临下地问她:“你觉得你过关了吗?”她抬起眼来看我,脸上有掩不住的心虚和恐惧。
于是我继续冷冰冰地看着她,她终于坚持不住,从床上滑到地上跪下来:“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指压板,太痛了……”
她不顾自己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内裤和一副r夹,趴在地上哭泣:“求你……”我不理她,她就抬起眼来看我,大颗的眼泪从眼眶里滚落,是没有人能拒绝的场景。
可惜我知道她虽然不是科班出身,但毕竟做了这么多年演员,扮演一个绝望的可怜人,她还是能信手拈来的。
所以我冷冷地开口:“去领罚吧,不要让我动手。”按照之前说好的,如果她不能坚持三十分钟,就要继续在指压板上跪同样的时间。
“我的膝盖会废掉的……”她扑过来抱住我的脚踝,“要不,要不改天再罚我,不然我明天真的没法工作了!”
我蹲下来抓住她的头发把她往外扯,迫使她松开抱着我的手:“你把我的话当什么?我们是在菜市场买菜,还可以讨价还价吗?”
她赶紧用手护住自己的头发,一边努力往后仰头缓解头皮的疼痛:“别别别,别撕我头发……呜……我去,我去还不行嘛!”
我一松开手,她就趴到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似乎打定主意要用哭泣来拖延时间。我想了想,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根小玩意,拿在手上把玩。
她立刻注意到了我的小动作,在看清我手上的东西后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连哭声都小了很多。
我把食指套在金属拉珠末端的环里,让拉珠像催眠师手中的怀表一样在空中摆动:“因为你没有立刻执行命令,这是一个新的惩罚,现在立刻脱掉裤子,自己把它塞进去,否则,下一次让你塞的,就不是小号的了。”
她坐在地上愣了一会,似乎是在纠结,但很快她就膝行过来,双手举过头顶,接过了我丢到她手掌上的拉珠。
似乎是认了命,她顺从地脱掉三角内裤,张开腿认真开始往身体里塞那根拉珠。那是由35个小钢珠和5个大一点的钢珠组成的,我看着她的动作,一粒一粒地数,直到她把40个钢珠尽数塞入,只留一个金属拉环在外面。
“不是已经湿了吗?明明就很享受,装什么不情愿?”她的下面被撑得鼓囊囊,像半个小馒头似的夹在两腿之间,房间里明亮的灯光让我看清沾在拉环上的水光,于是开口笑话她。
“呜~”她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大概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只好腾出手来抹掉脸上的眼泪。在原地又跪了片刻,她回头望了望依旧摆在卫生间门口的指压板,终于露出决绝的神色。
我却走过去,把指压板捡起来丢到落地窗边:“跪在这。”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但她还是犹豫了。我当然知道她在怕什么,女明星嘛,永远都不知道狗仔们会在什么时候用什么技术来偷拍。
但如果她连这一点都能克服,就意味着她对奴这个身份完全地接受了。我按耐住心口的乱跳,耐心地给她时间。
犹豫的时间b我想象中的短,很快她就朝窗边爬去。因为要夹着沉重的拉珠,她不敢大步爬行,只能夹着双腿一点一点蹭,所以爬得很艰难,鼻尖都渗出汗来。po18xsw.com(po18xs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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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爬的。”看得我都有点不忍心了,于是开口提醒她。她扭头冲我苦笑:“脚真的不能用了……”我这才注意到她脚底密密麻麻的青黑圆印,是长时间站在指压板上的结果。
即便是这样,她依然鼓足勇气爬上了指压板,跪上去的瞬间,她的眼泪随着尖叫一起喷出来,把通红的脸颊涂得一片狼藉,却还在试图直起上半身。
“手可以撑地。”看到她这么努力,我终于忍不住心软。她如蒙大赦地把双手撑在身前的地上,努力把重心往前移,以减轻膝盖上刀剐般的痛。
然而这个姿势却让拉珠变得很难被夹住,她还没调整好姿势,拉珠就呼噜噜往外掉,即便是她立刻警觉夹住,也掉出来一小半,湿漉漉地挂在她两腿之间晃荡。
“啊~”拉珠的摇晃扯动本来就被绷得很紧的阴道口,让她发出了难耐的呻吟,“掉出来了……”她红着脸回头看我,“能不能帮我一下?”
“你应该怎么跟我说话”刚刚做奴的人总不记得自己的身份,需要一点点宽容的提醒。她张了好几次嘴,也没能克服羞耻心,看来她还需要更多的提醒。
我掏出一个带钩子的小砝码,走到她面前蹲下,把这个小砝码挂在r夹链中央那颗小铃铛的旁边。
突然增加的重量把她小巧的x往下坠了坠,被夹得发紫的乳头也被拉得更长。“呃啊……”小小的砝码制造出的痛苦远超它的t积,再次被b到极限的她龇牙咧嘴,整张脸都扭曲起来。
“现在啊,你得自己把拉珠吸回去,每隔五分钟我就加一个,直到你把拉珠全吃进去为止。”我把另一个砝码捏在指尖对她说。
“呜,我错了……”她的眼泪又喷出来,“主人!主人!求你帮我!求你!”我可惜地摇摇头,伸手帮她擦擦脸颊上的泪:“太晚了,下次要记住,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啊……”她边哭边挺动臀部,努力收缩下面的那张小嘴,想要把拉珠吸进去,可惜里面实在被塞得太满了,忙了半天只有半颗小钢珠勉强往里面挪了挪。
膝盖反而因为过多的动作愈发地受折磨,乳房也因为身体的移动被扯得晃来晃去。她顾得了这边顾不了那边,痛得连哭声和惨叫都不完整。
五分钟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她见我又蹲下来,下意识地拼命往后缩,我好心提醒她:“这次要是再失败,你就真的完蛋了。”
于是她又不敢真的逃走,只好边哭着认错边任由我往r链上又挂了一颗砝码。她的乳头已经到了极限,几乎快要渗出血来,但这次的刺激让她更加努力地去吞那小半根拉珠,居然奇迹般地吃进去许多。
“恭喜你,只有……一二三,三颗小钢珠,全部吃下去你就安全了。”我晃到她身后好整以暇地数,甚至伸手去拨弄那根挺起的拉环。
“呜……好痛……”她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只是断断续续的喊痛。身体的本能让她排斥体内的异物,可每次当她的阴道试图把拉珠挤出来的时候,她又会下意识地把身体缩紧,好让那根拉珠继续呆在她身体里。
可惜这样的努力也只能勉强维持拉珠不再往外掉,第二个五分钟到来的时候,三个小钢珠还是被留在外面。
“真是可惜,你还不够努力呢!”我在那根被坠得笔直的r链上挂上第三个砝码。她已经不再试图逃避,只是呢喃着求饶:“我错了……主人……求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与其说是求饶,不如说是在给自己打气,不让自己崩溃,我并不理她,她也只是自顾自地哭求。第四个五分钟,她甚至都没有再对r链的再次加重作出反应。
“这样吧,”我在她白皙圆润的臀瓣上摸了摸,“三颗钢珠,换三次打,只要你同意,我就帮你塞进去。”
“呜……求你饶了我……”她像是没听见我的话,只是一味地哭。我又绕到她身前,用手抬起她的脸让她看着我,把刚刚的条件又说了一遍。
这一次她连连点头,于是我拿出了我的藤条。转着手腕试着挥动了一下,细长的藤在空气中发出咻咻的声响。
她很明显地抖了起来,这根藤条曾经给她留下很深的印象,几乎成了一种条件反射。我迫不及待地把藤条抽在她左t的下半部分,完美的收尾和极富弹x的手感让我几乎原地高潮。
而她则被抽得往前一挺,我看见指压板上最大的那个笋尖猛地怼在她的膝盖上,她叫得好像那是一根粗大的铁钉,钉进她的膝骨里。
r链上沉默了很久的铃铛也发出乱响,她的阴户更是不堪,像老蚌吐珠般吐出大半串沾满淫水的拉珠。
我蹲下来帮她把拉珠塞好,拍拍她的臀尖提醒她:“夹好……”她呜呜地哭着拼命摇头,阴户却不由自主地收缩,把我塞进去的拉珠裹紧。
我站起来重新挥舞藤条,在她右t对称的位置印下另一道红痕。她这次保住了拉珠,似乎在渐渐适应这样的虐待。
她就是这样,总是会给我惊喜,我也决定给她一个。最后一下用了十成的力道,落下去的同时她的臀肉就立刻肿起手指宽的一道印子。
她哭叫着用一只手去护刚刚被打的地方,又因为膝盖的疼痛迅速趴了回去。她的哭声几乎都不像是来自人类的,是来自深渊的风挤过冰山里的峡谷时发出的哀嚎。
我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这次忘了开定时器,只能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才故作镇定地说:“好了,你可以下来了。”
她立刻歪倒在地上,不顾形象地张开双腿,那拉珠像是被卡住了,她像只难产的母j挣扎了一会,才慢慢把那串钢珠挤出来。
“求你帮帮我,主人!”她歪在地上想把r夹取下,又不敢自己动手,含着泪眼来求我。我捏开那两枚小夹子时,她叫得b挂砝码时还惨。
确实夹得太紧也太久了,两边乳头都仿佛要滴出血来,就连我轻轻往上吹气,都制造出令她涕泪交加的痛感。
我弯腰把她从地上抱起来,跨过扔在地上的r夹和拉珠,让她侧身躺在床上。外表华丽的女明星,抱起来却像一捆g柴,轻巧而脆弱。
我从小冰箱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冰袋,裹上我能买到的最柔软的毛巾,放在她的t上。又拿了酒店的小方巾打湿,裹在她脚底和膝盖。
“别走,抱抱我。”就在我打算拿芦荟膏帮她处理乳头的时候,她却拉住我的手腕,发出软糯的娇哼。
我躺到她身边,伸手环住她的肩。她把额头抵在我的穴口,轻轻地喊:“爸爸……”我吻了吻她的头发,每次被虐到极致,意识崩溃的时候,她都会这样喊。
“我在呢……乖女儿……”我配合地压低嗓音,让自己听起来更像一个爸爸。眼泪打湿了我t恤衫的领口,她呢喃着说:“我是乖女儿……”
我解开她头发上的橡皮筋,让她的头发散下来,然后把五指伸进她的头发里,用指腹帮她按摩头皮。
她蜷起身子缩进我怀里,身体不自主的颤抖在我的抚摸下渐渐平息,像一只r猫般发出幼弱的哼唧声。
我的手指在她细细软软的头发里划来划去,不知不觉就顺着她的颅骨往下,摸向她的后颈。她的颈椎因为低头的姿态,在脖根的位置形成一个明显的凸起。
摸起来和指压板上的塑料小笋也没什么区别,圆润而坚硬。我一边抚摸一边想象她的血肉是如何包裹她的骨节,她的神经和血管是如何穿过骨髓,将痛苦和愉悦收集传导,印入她的大脑。
哼唧在抚摸下渐渐变成呻吟,我越过她的骨节往下,缩起的两片肩胛冰凉的,我手心的温度大概会让她觉得烫。
果然她朝我怀里躲了一下,好像我的手是烧红的碳会灼伤她的皮肤。我用手掌在她背后打转,嘴里哼起无意义的旋律,让她慢慢适应我的体温。
过了一会儿,她就渐渐放松下来,肩胛渐渐舒展,脊骨两边的肌肉也变得柔软。她扬起头来看我,苍白的脸上现出两抹红晕。
她脸上的线条都生得很柔和,尤其是唇,饱满又柔软,像一朵漂在水面上的荷花,让人忍不住想凑上去感受一下它是不是像看起来一样娇嫩。
粉嫩的花瓣微微张开一点,露出中间洁白的齿,和温软的舌尖。我捧起她的脸吻她,她只是张着嘴,完全被动地承受我的唇舌,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我吮住她的舌往外拉扯,她被扯得受不了,也只是发出呜呜的哀鸣,并没有把我推开的意思。甚至她的手还开始在我身上游走,试图找到t恤的下摆钻进去。
直到她的津液从舌根直接滴到我身上,我才放她的舌头回去,她像个被玩坏的娃娃,半吐着舌头喘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把舌头完全收回口腔里。po18xsw.com(po18xs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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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又去拉我的衣服,我按住她的手问她:“身上不痛了吗?”她像个吃不到糖的孩子一样皱起脸来,被我吮得肿胀的唇因为与这纯真的表情格格不入而显得更加淫靡。
其实怎么可能不想要我一低头就能看见她那两枚还没有恢复正常的乳头,现在颜色已经开始变紫,最顶端肿得发亮,中下段和乳晕却还印着夹子的形状。
它们现在一定非常敏感,只要一点点刺激,就能让她颤抖着尖叫,连甬道都会抽搐起来,把伸进去的异物紧紧包裹。
她虽然很瘦,但力气却很大,不管是手脚的力气,还是身体里面的力气。这力气用在玩闹上总能吓人一跳,用在性事上则令ren欲罢不能。
但我怕伤到她,她毕竟是个女明星,明天还要工作,要真是玩出什么事半夜被送进医院,她就真的完蛋了。
“呜,我想要嘛!”她不管不顾地耍起赖,“你不疼我了!”她拉起我的手往两腿之间放:“你对我不好了!呜呜……”
手指轻易地就被塞进去了,被拉珠扩张过的阴道湿润而敏感,仅仅只是吃下半个指节就不安地蠕动起来,似乎只要我再稍稍转动手指就能给她高潮。
她似乎是笃定了我会继续,于是放心地松开手,闭着眼等我满足她。我只好浅浅地在她洞口转圈,她的身体把我的指头越裹越紧,却愈发地焦灼不安起来。
“要我啊!”她带着哭腔试图扭腰,却不小心压到t上的伤,痛得嘶嘶吸气。“别,别动……”我赶紧把她扶住,防止她忍不住歪倒,把伤口碰得更痛。
前后都有伤,所以她只能侧躺,我跪坐在她小腹处的床上,一只手扶住她的胯,一只手将她放在上面的那条腿抬高。
她的韧带原本很好,但可能是因为抬腿的动作牵动臀部和膝盖的伤,我刚刚抬起一点,她就嘶了一声,下意识地想蜷起腿。
“别动!”我低声命令她,她含着泪点头,红着眼睛强迫自己放松下来。这是一幅怎样的场景啊,赤裸的女明星侧身趴在床上,两颗乳头像是被丢在雪地上的紫葡萄,明显已经不堪折磨,膝盖上的湿毛巾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露出青紫的淤痕。
即便是这样,她眉眼之间却还是一片绯红的欲望,迫不及待地看着我。她两只手都紧紧揪着床单,我感觉到她自己也在努力把腿往上抬,手上很快就轻松了很多。
她的两腿之间有更多的淫水流出来,两片小小的阴唇往两边分开,露出粉色的内壁。我探头过去在她那里舔舐,满口微咸的体液让我口角生津,忍不住想要更多。
她的一只手伸过来按在我的头顶,似乎是想抓住点什么,又好像是像把我按进她的身体。她的呻吟越发娇媚而急切,我不得不用力后仰才能争取到一点呼吸的空隙。
满口都是她的淫水,我连自己的口水都来不及吞咽,两个人的体液顺着我的下巴和她的大腿四处流淌,蹭得到处都是。
“想要……”她断断续续地提出要求,我把舌头顶进她的身体,又立刻被甬道里剧烈的收缩挤出来。“求求你……给我吧……想要……嗯……手指……”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自顾自把抬在半空中的腿掰住,给我腾出更多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