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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具人他不干了(快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应天金大人
“起来吧。”孟寒声懒散地应了一句,待严信起身之后,他继续道:“有劳严将军替本座开路。”
孟寒声离开之时,只带了五百人。
亲卫军三万人,由统领赵峰带头反叛,叛军人数不到两万人。
孟寒声现在有李文忠和严信带回来的大军,只要一声令下,便可包围皇城,更别说城内还有一万多追随他的亲卫。
这是一场实力悬殊的对峙,孟寒声几乎没有损兵折将,就顺利进了宫门,见到了端坐在明德殿龙椅之上的谢枘霖。
他缓步步入大殿,衣袍上金色的蟒纹,反射烛火和夜明珠的光辉,在他身上添了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势。
大殿内,亲卫军统领赵峰站在谢枘霖身边,看到孟寒声身边的严信将军,满脸惧意和后悔就已经掩饰不住。
更别提王座上的,还只是个刚过十岁,在压抑环境中长大的——孩子。
他有今天的举动,是沉默数年的爆发,只可惜,结局早已经注定。
隔着朦胧的灯火,孟寒声一双笑眼望进谢枘霖震颤的瞳孔中,语气淡淡地说:“陛下的手段,本座领教了。”
“本座当年怎么把你捧上位,今天就怎么把你拉下来。”
谢枘霖面色苍白,双手紧扣龙椅扶手,骨节发白。
微颤软糯的童音,朝孟寒声发泄着最后一丝不满和恐惧:
“千辰侯,你胆敢欺君罔上,谋权篡位,难道就不怕名不正言不顺,堵不住天下人之口,在历史上留下遗臭万年的污名吗!”
孟寒声笑了起来,眼角挤出几道细纹。
“你别说,我还真不怕。”





工具人他不干了(快穿) 第 19 章
夜凉如水。
御书房内,明亮如昼。
临近御案边的窗户开着,夏蝉嘶鸣的声线划破寂静长空,让这座空荡且孤寂的皇城吵翻了天。
孟寒声揉着鼻梁,手中朱砂笔机械式地在奏折上批下“朕已阅”三个红字。
一个月前,他登基了。
非常草率以及荒唐。搞得史官们凑在一起商量,能不能把新帝是太监的事实记录下来。
孟寒声知道后,让金宝去传了一句话,要他们如实记载。
太监当皇帝,有史以来第一次,他也算开创了先河。
谢枘霖之前问他,他怕不怕名不正言不顺,堵不住天下悠悠之口,遗臭万年。
孟寒声给他的答案是不怕。
他不是谢铖钧,瞻前顾后,明明想要皇位,却又顾忌别人的看法和史书对自己的评价。孟寒声就算不做这个皇帝,他的名声也臭得要死。
倒不如做绝,成为绝唱。
他可不怕被人骂,甚至还带着金宝偷偷出宫,在茶楼里听那些酸腐书生们义愤填膺的辱骂他无耻窃国,连男人都不是,不配受他们这些读书人跪拜,甚至不屑入朝为官。
然而骂完之后第二天,新帝登基开恩科,考场里头的人,一点也不少。
“陛下,您歇一会儿吧,你都一晚上没有合眼了。”金宝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打断孟寒声的沉思。
他伸了个懒腰,骨头噼里啪啦地炸响,酸痛不已。
他刚刚登基,政务繁重,每天收上来的折子堆积如山,哪怕他不眠不休地批改,也看不完。
“给朕换杯茶。”
孟寒声还没有睡意,突然换了自称,也没有任何不习惯的地方。
金宝正准备用阮月的说辞来劝孟寒声,可是一想到最近发生的事情,他又担心说出来会惹孟寒声更加心烦,只好退出去给孟寒声重新倒了一杯热茶。
谁知道他回来后,还是绕不开想躲的问题。
“牧阳那边,传消息来了吗?”
金宝低下头,避开孟寒声的视线,低声道:“吴统领说,沈家人都不愿意来帝都。”
孟寒声并不意外这个结果,原身十年没有回家,除了他的母亲对他还有一丝念想,其他人恨不得他早就死了。
沈家是有名的书香世家,沈父更是学院山长,桃李满天下。教出来两个儿子都是文思敏捷,天资不俗。
长子从小就被人称赞有乃父之风,一直恪守本分,端方雅正,未来接任山长一职,是理所当然。
这两个人,不出意外是要名留青史的。
如今孟寒声“恬不知耻”地改了国姓,天底下骂他的人比比皆是,各种污名全都堆叠到他的头上,这个时候跟他扯上关系,无异于把一块璞玉扔进茅坑。
原身想要修复跟父母的关系,孟寒声作为任务执行者,愿意在这上面下一点功夫。
当然要让他放下脸面,去沈家众人面前痛哭流涕表示悔恨,祈求原谅……他可做不出来。
既然不尊口谕,难道圣旨还不管用?
“拿玉玺过来,朕要拟旨。”
五天后,明德殿。
孟寒声穿着量身定制的龙袍,懒散地坐在那个坐起来并不舒服的位置上。
九级玉阶之下,是沈家一家老小,以及许久未见的阮月。
侍卫、宫人,被孟寒声尽数赶了出去,身边只留下了心腹金宝。
台阶之下,沈母眼眶通红,隐忍泪水,阮月和沈家大嫂分别在她左右,搀扶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沈父和长子长孙并肩而立,作势要跪。
孟寒声示意金宝拦住他的动作,声音挑高:“沈老先生莫不是故意要折煞朕?”
这一句话,就直接表明了孟寒声的态度。
他心里仍然把对方当成自己的父亲,但是永远都不会再回归到他儿子的位置上。
沈家都是聪明人,对他的意思了然于胸。
一时间,本已准备好的说辞,反而不便宣于口。
沈父一生高风亮节,磊落光明,可是身上带着几分学者的通病,喜欢言传身教,且过于爱面子。
在他心里哪怕孟寒声做了皇帝,却始终是他的儿子。
还没有轮到他来断绝父子关系,孟寒声就“自作主张”的拉开距离,这让他压抑的怒火终于再也忍不住。
“呵,老夫只是一介草民,见了陛下怎么能不下跪?”沈父阴阳怪气道。
“哦,那你跪吧。”孟寒声面无表情。
“……”
这下,沈父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气得面色涨红,不停喘着粗气。
旁边沈家长子沈如松扶着沈父的胳膊,表情跟沈父一样难看。但相对来说,他更会审时度势一些,抱拳朝孟寒声作揖道:
“多谢陛下方才怜惜家父腿脚不便,便由草民代替家父对陛下行跪拜之礼!”
说着,他撩起衣摆,就要跪下。
“陛下——”一道女声打断了沈如松的动作,接着阮月从人群当中站了出来,走到前面直挺挺地跪在地上,膝盖在地面磕出清脆的“扑通”声。
金宝头皮一麻,还未等孟寒声吩咐,就已经眼疾手快的把阮月扶了起来。
“娘娘,您不用跪。”
阮月被这个称呼喊得愣了半天,才意识到金宝是在叫她。
乖乖,这辈子当上侯夫人已经跟做梦一样了,谁能想到她还当上了娘娘!
孟寒声远远地朝阮月伸出手,示意她过来,见她呆呆愣愣,毫无反应,起身慢慢走下台阶,来到阮月旁边,握住她的一只手,把她拉到自己身边。
随后,清冽的视线落到沈家一家老小身上,抵唇咳了两声之后道:
“多谢沈老先生和沈老夫人,收留保护朕的皇后,这次将你们召进宫,便是想向众位表达感激之情。”
孟寒声决口不提和沈家的关系,让人百感交集。
沈周氏病了许久,还是阮月到牧阳之后,心情放松才有所康复。一路舟车劳顿,面色隐隐有几分苍白。她思子心切,在见到孟寒声的第一眼就忍不住红了眼眶。
如今近距离看到跟自己分离了十多年的儿子,便因为他一副形销骨立,明明正值鼎盛之年,却满头白发的模样,而控制不住眼泪滚落。
“一路舟车劳顿,想必众位都辛苦了,金宝,带他们去休息,今天晚上朕在太华殿,宴请众位以表感谢。”
沈家人离开之后,明德殿只剩下孟寒声和阮月两人。
他依旧牵着她,慢慢往太央宫而去。
“沈夫人的身体,怎么样了?”孟寒声问道。
阮月心中本来还在忐忑,见他这么问,面上一喜,“来得路上,小张太医给娘诊过脉,说她是多年郁结,只要解开心结,好生调养,便会慢慢康复。”
她说完,另一只手也握上来,巧笑嫣然,眸光笃定。
“我就知道侯爷……不是,我就知道陛下不会不关心爹娘的!”
“爹娘叫得这么娴熟,看来是真想给沈家当媳妇呀!”孟寒声打趣道。
阮月面色一红,举起孟寒声的手挡住眼睛,“陛下不许笑话我!”
她害羞了一会儿,放下孟寒声的手,面上多了一丝忧虑。
“陛下跟沈家,往后是不会认回关系了吗?那我以后还能叫他们爹娘吗?”
“我是我,你是你,你想叫便叫吧。”
夜,太华殿。
孟寒声让金宝安排的是一场家宴,没有很大的排场,也没有歌舞表演助兴。只有一张圆桌,满桌珍馐,共计不到十口人。
饭桌上,孟寒声并不多说话。
因为他每次说话,应答的那个人总会起身朝他行礼之后才答,搞得人兴致全无。
他本来胃口就不好,这几日又天天熬夜,更是没有食欲,简单吃了几筷子,就不想在动。
阮月坐在他旁边察言观色。
众人都是看着孟寒声,他只要一停,他们也停,饭桌上的气氛,越来越凝固。
这也许是这一家人最后一次聚在一起,阮月不希望宴会草草结束,让众人失望,便不时给孟寒声布几道他爱吃的菜,让他的碗一直都没有空下来的时候。
然而吃到一半的时候,金宝从外面进来,附身在孟寒声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死了?”
“还没有。”
“那就等死了再跟朕说。”孟寒声随意得摆了摆手,把金宝赶下去。
刚拿起筷子,就听见酒杯重重落在桌面震出一声闷响。
沈父起身,朝孟寒声微微拱手,道:“为君者,正其身,而国定矣。君仁莫不仁,君义莫不义,君正莫不正,陛下若是不能做到仁义正,只怕国祚无法绵长!”
“沈老先生这是在教朕做事?”孟寒声反问。
沈父一脸正气,推开沈如松拉住他的手,义正言辞道:“陛下莫不是听不得一句谏言?若是是如此,那便赐死草民好了,反正对您而言,人命轻贱如草!”
“感情你搁这儿是在跟我求情?”孟寒声放下筷子,好整以暇道:“那你可知要死的是谁?”
沈父不习惯孟寒声的态度,碍于他如今是陛下,才没有冲动的拿出长辈的姿态。
但越是见他草菅人命,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他就越是忍不下去。
“不论是谁,陛下也不该是这样漠视的态度,实在是没有为君者的仁德大度。”
孟寒声唇边勾起一抹浅笑,冷声道:“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大度这种东西,朕的确没有!”
※※※※※※※※※※※※※※※※※※※※
君仁莫不仁,君义莫不义,君正莫不正。
摘自《孟子·离娄章句上·第二十节》
解释:君王有仁爱之心,百姓就没有不仁爱的;君王讲情义,百姓就没有不讲情义的;君王作风正直,百姓就没有不正直的.




工具人他不干了(快穿) 第 20 章
“恐怕只有如沈老先生这样以德报怨之人,才会对一个妄图毒杀自己,且差点成功的人有怜惜之心,朕可没有。沈老先生桃李满天下,还是不要到朕这里说教了。朕这个皇帝做不做得好,都留给后人说。”
餐桌上恢复静默,沈父的面色红一阵白一阵,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愧疚。
嘴唇动了几下,歉意的话还是未说出口。
晚宴不欢而散,孟寒声回了御书房,拟了一份圣旨,以救了皇后的名义,赏赐给沈家一些金银珠宝,史书古籍,兼并一块免死金牌,便不再有任何召见的意思。
金宝带了赏赐过去,念完长长的一段赏赐清单,最后将圣旨卷好,交到站着听旨的沈父手中。
“陛下国事繁忙,但是亲口吩咐了奴才,让奴才陪同沈老先生一家在宫里转转,权当出门一场散散心。”
“有劳公公,只是草民乃是乡野之人,平日无拘无束惯了,待在宫里不慎习惯,若是陛下无召,我们也该准备回乡了。”沈父说道。
他们这趟之所以到帝都来,完全是因为孟寒声那一份圣旨的逼迫。
“若是沈老先生执意回乡,那奴才这便告诉陛下,再为众位准备车马。”
金宝行了个礼,便要离开。
“公公留步。”一道苍老女声突然叫住他。
金宝回头,对上一双泪眼,是沈周氏。
“夫人请说。”
“民妇想知道,陛下这些年在宫里过得怎么样?他的头发怎么全都白了,怎么瘦成这样?是不是太忙没有好好吃饭……”
沈周氏于心不忍,孩子是她怀胎十月,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做不到和其他人一样狠心。
金宝想起孟寒声的吩咐,朝沈周氏恭敬地行了个礼,“陛下说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他现在过得很好,还有皇后娘娘在身边陪着他,请夫人您不要为他担心。”
沈家人是在第二天启程离开帝都的。
孟寒声带着阮月站在城楼上,目送他们离开。
由吴胜带队护送,一路将他们送回牧阳。
“或许你该和他们一起走,宫里不是个好地方。”望着沈家的车马远去,孟寒声对阮月道。
沈家人对她是真心喜欢,而他活不了多久。
阮月一把抱住他孟寒声的细腰,贴在他胸口蹭了两下,抬起亮晶晶地眼睛:
“沈家的确好,可是我走之后,就剩下陛下一个人,我不舍得,我心疼。”
孟寒声低下头对上阮月的视线,眼底清寒慢慢攀上一丝温度。
沈家人离开之后,宫里忽然安静下来,孟寒声每天依旧很忙。
上朝、批折子、处理政务、治病,间或尝尝阮月这个新晋皇后娘娘的手艺,日子过得非常充实。
除了继承人的问题。
满朝文武都知道他不能生,却又催不得。干脆联合在一起给孟寒声上了几十本折子,让他尽早考虑太子人选。
孟寒声翻折子翻到发笑,正好阮月给送参汤过来,好奇问了一嘴。
“没什么,就是那些老东西们急着让朕找个继承人,言下之意,是要朕从各家挑选一个孩子,带在身边扶养……哼,痴人说梦!”孟寒声冷笑。
本事不大,倒爱占便宜!
“那陛下是怎么想的呢?”阮月把参汤放在孟寒声面前。
她不问政事,但也知道国不可一日无君,继承人不选出来,以孟寒声这样衰弱的身体,难保那些大臣们不会蠢蠢欲动。
孟寒声牵住阮月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了一个:
“那你呢?你还这么小,就想养孩子了?”
“陛下!”
阮月恼羞成怒,气得在他下巴上咬出一个牙印。
“朕怀疑你是属狗的!”孟寒声捉住她的手,直接咬回去,咬得阮月瘫在他怀里哭唧唧。
过了几日,孟寒声带着金宝和吴胜出了趟宫。
回来的时候,怀里抱着一个孩子。
那是个女孩,才三四个月大,面黄肌瘦,包裹她的襁褓单薄破旧,可见是被家里人遗弃的。
孟寒声出宫的时候,本来是想找个无父无母的男孩。
但是他忽然发现,无论是家里多穷,都很少有遗弃男孩的。
流落在街头,或是一些下三滥场所的,多是女孩。
于是,他便改了初衷。
他一个太监都能当皇帝,为什么不能再培养一个武帝?
孩子送到太央宫阮月的手上时,她一下子就红了眼。
过后就跟宫女一起,给孩子洗澡换衣。
因为从未想过会这么快迎来一个孩子,司制房甚至还来不及给她做衣裳,临时穿的是以前给谢枘霖做的,但是没有采纳尘封箱底的旧衣。
孟寒声给她取了名字。
叫做齐宣。
齐为大亓改朝换代之后的新国号,宣为“选”字谐音,公开说出之意,昭告天下,她便是齐国未来的天选之女。
齐宣一岁半时,孟寒声接到孙玉颜去世的消息。
他登基之后,孙玉颜就被关在冷宫里。孟寒声不许有人伺候她,让宫人给她送了很多农具和种子,让她开荒拓土,自给自足。
孙玉颜被逼得没有办法,不得不卷起袖子,做她这辈子都没有做过的农活。挑水劈柴,耕地种菜,洗手作羹汤……
没几日功夫,她就被折磨的不行,在冷宫哭天喊地、破口大骂,将孟寒声曾做过的恶事,桩桩件件披露出来。
久而久之,冷宫外连个活人影都没有,生怕不小心听到什么秘辛被杀人灭口。
唱够了独角戏,孙玉颜又开始哭诉求饶,为了吸引孟寒声的关注,不止一次搞出大动静。
最大的动静还要当属她放火烧了冷宫,自己躲闪不及时被火苗燎了衣角,烫了一身伤疤,整天要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哼唧。
孟寒声直接让人把她抬去了皇陵,跟守灵的谢枘霖做伴,让他们母子互相折磨。
听到她去世的这个消息之前,孟寒声刚吐了一口黑血。
他调养了将近一年时间,才让张院判给他解毒。
积压在身体里的毒素太多太乱太久,解毒过程十分复杂痛苦。
他每天不仅要喝几碗黑漆漆的汤药,还要配合痛苦万分的行针走穴和浸泡药浴。
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折磨,要不是阮月每次哭得双眼通红,他怕自己死得太早,她眼睛都会哭瞎,好几次都恨不得立马去死。
余毒全部拔干净,用了大半年时间。
这段时间,孟寒声瘦到只剩一副骨头架,大臣们私底下都在讨论他什么时候会驾崩!
却没想到他坐在皇位上十三年之久,齐国在他励精图治之下海晏河清。
不论是经济、文化,还是政治军事,都进入了最鼎盛的时期,在历史上留下光辉一笔。
他死之后,才十三岁的齐宣登基为帝。
她不是像谢枘霖那样在压抑的生活环境当中长大的孩子,什么都不懂的时期,被迫接受权利与尔虞我诈。
她是在孟寒声的严苛教育以及阮月温柔强大的爱意支持下,茁壮成长的幼苗。
两人在她身上倾注的心力,将让她在后续的几十年里,让齐国经久不衰,万世景仰。
而沈宴这个名字,也成为了历史上的一个传奇。
后世对他褒贬不一,但是从来都不会有人否认他的能力,和对后世之人造成的影响。
*
昏暗的房间,浓烈白蔷薇香气,混合着某种大型动物野性而蛮横的汗腺和血液的味道,缠绵出一股别致新奇的味觉效果,像是蔓延在房间各个角落的瓦斯,稍有一点火苗,就能点燃爆炸。
孟寒声的意识还未彻底回归,只觉得浑身滚烫,四肢无力。
这个状态——怎么那么像中了药!
他浑身一震,立马清醒过来。
下一秒,脖子忽然被人掐住,有人重重的坐在了他的身上,并且……
孟寒声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他居然被一个女人……
草,一种植物。
他才不要做下面那个。
想反抗,但是更想哭,控制不住的想哭,哪怕被人掐着脖子。
孟寒声咬住唇,喉间溢出呜咽,泪水夺眶而出,他的意识越来越混沌,最后慢慢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孟寒声在一片炫目的白光中睁开双眼,浑身好像被卡车碾过。
“……”
视线聚焦,他一眼就看见窗台上,穿着一件白色衬衫的女人,两条大长腿随意交叠,蜜棕色的波浪卷发,浓密而茂盛。
修长的手指,夹着一直香烟,扬起下巴,靡艳的红唇缓缓吐出一口白烟。
“你……”
孟寒声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对方堵在喉间。
“放心,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当时情况紧急,我只好给了你一个临时标记,你不用感激我。这件事,就当作是个秘密,我有未婚夫了,所以……你懂得。”
“……懂你爹!”
“我就当你是谢谢我了,下次注意安全,也幸亏你这次遇到的是我,要是其他人,就不是临时标记这么简单了。”女人将烟暗灭在水晶烟灰缸里,起身,“你已经醒了,如果能起来的话,早点离开吧,或者,你还想再来一发?”
女人跳上水床,一屁/股坐在孟寒声的腰上。
玛德,腰要断了。
“滚,你好重!”
女人不仅没滚,反而揪着孟寒声的衣领,低下头在他唇上狠狠亲了一口。孟寒声想要推开她,却在那越发浓郁的野兽般强势的气息里,每一根指尖都开始发抖。
“嗯~”
眼眶发热,孟寒声浑身僵硬,简直不敢相信刚刚那一声娇媚的嘤咛,出自他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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