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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摆摊赚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筐橘子皮的小说
“我儿子咳嗽已有两月余了,麻烦您给开个仙方治一治。”
……
乱糟糟一团把开封府衙门口吵得如同集市一般。
姜澜心道,让她找东西就罢了,通灵烧纸看兆头也不是没遇见过,可是大姐你让我给你儿子看病就过份了吧。治病她敢治,治完了包大人铡不铡她就两说了。
她一个愣神的功夫,人围的越来越多,天快亮了。周围有不知道的人,看他们这熙熙攘攘的一群,忍不住也过来瞧瞧。
眼看包围圈越来越大,姜澜不得不采取措施,组织人群站成一队,一个个来。丢东西的时间太久就宽慰几句,时间短的就帮忙琢磨琢磨;想通灵烧纸的介绍给纸扎店迟掌柜,生病的赶紧劝去医馆……忙活了一上午,终于把大家都劝走了。
姜澜看着桌上一堆点心、礼物、鸡蛋、茶叶,不由惋惜道,当初若是摆个算命摊怕是早就赚翻了,摊什么煎饼。
这会儿人群散了,姜澜收拾着东西却见孙大娘期期艾艾的凑了过来,“姑娘,我接着大哥家捎过来的口信,我侄子两个月前过来投奔我,结果到了现在还不见踪影。你给算算他到了哪了?”说着把两方丝帕塞到姜澜的手里。
这东西姜澜哪能要,推着孙大娘的手道,“您说,我尽量帮着想想办法。”
科举将至,众多举子齐赴京城参加科考。相应的,众多摊贩亦蜂拥而至,将开封城变得繁华异常。
孙大娘道侄子正是参加科考的一员,两地之隔有近一个月的路程,他第一次出远门,两个月前便已出发来投奔她,结果现在距科考仅有三个月,仍是音信皆无。路途遥远虎豹横生,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孙大娘不免担忧。正巧有姜澜这个“神人”在此,自然跑来问她。
寻找来京投奔的亲戚一事,姜澜一上午也遇了几个问的,但长路漫漫通信困难,又不知道走的哪条路线,要找起来十分费时费力,她不可能一步步帮忙找人,只好告诉孙大娘道,“这个事情您先给他家那边去一封信,问清楚走的是哪条路,路上问问店家有没有见过他,两边一起按着信息一步步往前走,若是无出意外应该能找到。”
孙大娘略有些犹豫道,“有什么快一点的法子吗?”姜澜说的流程的确不简单,而且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她来求助自然希望简单一些的好。
姜澜解释道,“您看路边算命的,有哪个不是骗钱哄人高兴的,真要是找人只能用这个笨法子。”随后又安慰道,“您侄子第一次出门赶路,走错了路中途来回折返费了些时间也是可能的,且放宽心等等。”
今天的生意还未开张,姜澜便打算多摆一会儿摊子。下午生意不多,她收拾好东西后坐在摊前打盹,忽听重物落下之音,揉揉眼睛抬头望去,只见面前之人穿一件月白花氅头戴武生巾。颇有一副英雄气概,桌上的荷包便是他刚刚扔下的,听声音,份量绝对不轻。
姜澜机械回答道,“东西丢了仔细找找,时间太长就算了;烧纸祭拜找纸扎店的迟掌柜;生病去医馆。”一上午过去,她已对整套流程十分熟练。
白玉堂敲敲桌子道,“素闻姑娘才名,我这趟来是要找人的。”荷包打开是四个银馃子,整齐的摆在桌面上。
姜澜沉吟一会儿道,“寻人一事实属不易,需得是近几日失踪,有准确的走失地点,且知道的信息越多越好。其实这事最应该找衙门广发告示,效率最高。”这人虽然衣着华贵,但出手未免太大方了,故而姜澜还以为是他家孩子丢了,当然积极推荐衙门。
白玉堂并未理会姜澜的提议只道,“人是今天早上才不见的,就在城外六里客栈,你看这些银子够不够你帮忙跑一趟。”
当然够。
姜澜二话没说就接下了这单生意。
白玉堂来京途中曾遇少女被劫一事,一妙龄女子身着孝装被三名劫匪追赶,十分狼狈,被他撞见了自然要出手相帮。
那三名山匪岂是他的对手,三两下就被白玉堂撂倒在地上,多亏那位姑娘开口求情才保住一命,被痛打一顿发过毒誓连滚带爬的跑了。
细细询问下才得知,姑娘名为陈尘,中牧县槐花乡人。几日前家中祖父不幸离世,寄信人又几天不至,这才自告奋勇前往开封叔叔家报丧,本以为路途不远,出不了事。谁成想在路上能遇到山匪,若不是白玉堂相救,是否受辱不说,只怕会性命不保。
遇到这种事,白玉堂怎会坐视不理?他也是前往开封,二人正好顺路,便决定护送她往叔叔家。天色已晚,为怕出事便下榻至六里客栈,结果第二天早上一醒,陈姑娘就不见踪影。
妙龄少女无故失踪并非小事,白玉堂本打算自行寻找,结果他在城外亦闻听到姜澜的名声,曰“城内姜澜,为民解忧,无有不精,无有不通。”便过来求助,一则两人计长,一同寻找必定更快;二则看看这人是不是绣花枕头徒有其表。
姜澜无奈道,“没准人家姑娘是觉着与你同行不够安全,自己先行离开呢。”
白玉堂道,“不可能。”
姜澜挑眉,“何以见得?”
白玉堂道,“我曾问过事件始末,她的回答条理清晰不似作假。且观那姑娘识文断字知书达礼,绝不会不留一封书信自行离开。”
姜澜粗略查探了一番客房道,“五爷离开后可曾退房?”
白玉堂道,“当然没有,两件客房我都曾做过记号,待我离开后再没人进去过。”
两人正说着,就见店小二凑过来,托盘内端着一些菜饭道,“二位客官午饭是在房内用,还是给您下来吃?”
白玉堂道,“我们自己带了吃的,不用午饭。”
店小二还堆着笑道,“店内的午饭是送的,热气腾腾多吃一点也没什么,我这就给您放下。”说罢,他放下托盘便走了。
白玉堂忍不住看向店小二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姜澜跟着他看去,有些奇怪道,“这是看什么呢?”
白玉堂走过去关上门,轻声道,“看出有什么不对了吗?”
姜澜道,“不过是我们不用午饭,小二拿不到这份钱才懈怠罢了,有什么可……”她话还没说完,便察觉出不对来。自她与白玉堂进客栈始,就一直觉着有目光隐晦的看向他们,掌柜的还跑过来问两位客官来此何事,好似完全忘了早上才见过的白玉堂一般,这种记性在人情练达的生意人中极其少见。而且刚过巳时,看天色才10点多,小二就过来送午饭,十分不合情理,就像是盼着他们吃入肚中一样。
江湖毒|药多为砒|霜,银器一试便知。
毒在米中。
怕是遇上黑店了。
那么这件事就有了两种可能,一是陈尘与六里客栈暗有勾结,将白玉堂引来至此,不知为何没有下手;二是白玉堂与陈尘误住客栈,贼人见如花似玉的陈尘心生歹意将其掳走;三则为姜澜之前所测,陈尘觉着白玉堂不像好人,偷偷走了。
姜澜急忙把近日剩下的60点潜力点数通通加到敏捷上,甭管什么情况了,等能跑的时候先跑了再说。
白玉堂一拍桌子,当场便要下去将掌柜的抓上来逼问一番。
姜澜赶紧拦住他轻声道,“掌柜不一定是幕后老大,若不是的话岂非打草惊蛇?陈尘身份未知,如果真的被掳走,这一举动就是直接给她判了死刑。”
白玉堂忍了又忍,这才平静下来,开始查找线索。
姜澜收起了之前的一些散漫,一寸寸的查起了客房内的一切。
床架的木漆平整干净,唯有床头的地方附着了一些不知是何的黑点和两道划痕。棉被靠右侧的地方缝线有些松,应是被大力拽了一把有舒展开来。
除此之外,再无异象。
姜澜指着那两道划痕道,“这是不是陈尘留下的?”
白玉堂把手放上去,端详了一下道,“不是。她半分武功都不会,一个弱女子,留不下这么深的痕迹。”
那这……
两人正在思考,门又响了。
店小二站在门口道,“二位客官吃完了没?我过来收拾下碗筷。”
姜白二人对视一眼,皆未做声,一左一右躲到房门两侧。
店小二倾听半响,见无人应答,推门进来后,还未看清,便被白玉堂捂住嘴一把拽了进来,姜澜在另一侧眼疾手快推上房门。
白玉堂随即将人按在地上,用匕首压住他的喉咙道,“你们这是什么地方,陈尘是怎么回事?”
店小二明显在装傻,他的双眼盯着刀尖道,“您这是说什么呢?我就是来收拾下碗筷,哪儿能是黑店?”
姜澜端过一碗米饭道,“快中午了,小二哥还没吃饭吧。”说完就舀起一勺米饭,作势往他的嘴里送。
米饭是加了砒|霜一起蒸出来的,吃一口就没命在了。
店小二连忙求饶道,“别别别!我都说我都说!”他拼命想喊,但被白玉堂掐着脖子,只能轻微发出些声响。
白玉堂低声威胁道,“小声点,多喊一声要了你的狗命!”
店小二忙不迭的点头。
白玉堂道,“陈尘去哪了?”
店小二眼珠转了转答道,“那位姑娘今天早上就走了,说是被您挟持,还特意嘱咐我们……”
他话还没说完,已经被白玉堂一刀砍在肩膀上,“你莫要以为我分辨不出真假,说实话!”白玉堂留着他还有用,自然不会下死手,这一刀虽不致命,但砍得较重,鲜血汩汩。
店小二道,“我们家掌柜对陈姑娘一见如故,怕你有争夺爱人之心,故而早早的雇了马车将她送到城里准备去提亲的。”
白玉堂眼神微眯道,“既如此,为何要下毒杀害我二人?”
店小二肩膀处的鲜血洒落在床头,与原本的黑点交相辉映,姜澜心头一惊,示意白玉堂看向此处。那黑点分明是干涸已久的鲜血,在客栈能闹出这种事情,再加上方才的砒|霜事件,绝不是一个本分的生意人能干出来的事。
白玉堂道,“本以为你只是个被支使的喽啰,还有心留你一命,结果到了如今仍要一心为恶人辩护,那就是可杀不可留了。”他手起刀落,登时那人的头颅就滚落在地。





七五摆摊赚钱 笔墨谈案

第一天上岗,姜澜早早的就把煎饼做好,为求保温,还专门向王寡妇借了一个藤筐,在里面垫上几层布毡,又盖上棉被,提起来送到开封府。她在技能升级后,当晚便给自己摊了一个煎饼吃,果然美味升级、口感翻倍。
这一下可不得了。民以食为天,从古至今人们听说了哪个铺子的东西好吃,都要买来尝一尝,何况东西又不贵,味美的名头一时间把姜澜这个小摊子拱得热闹至极,以至于把那些来问姜澜鸡毛蒜皮小事的人们都冲走了。
姜澜的声望值头一次在没案子的时候,增加了5个点。
之后这一段日子过得很是平静,姜澜甚至发了一笔大财。
做买卖就怕东西卖不出去,她这里每日客人络绎不绝,怎会赚不着钱?
若非只有煎饼技能,她又是条本命咸鱼,自己出去开家饭馆,估计会挣得更多。
这天早上姜澜往开封府送煎饼的时候,撞见一群人围在衙门门口,本以为又有什么吵架的闹上公堂了,但她在转身之时却看到了一具被卷在席子里的女|尸。
姜澜不由吃了一惊,抓住正要回去当展昭道,“发生什么事了?”
展昭也是才了解了个大概道,“这家人声称夫人被成勤侯赵觉逼死了。”
高门权贵看上贫家女,为娶过门不惜将人逼死,确曾有过的事,不过都死于包大人的铡刀之下,况且姜澜奇道,“不能吧,成勤侯赵觉,他能做出这等事?”
赵觉其人姜澜亦不陌生,他曾多次到她这儿预订过煎饼。这个侯爷确实是个纨绔子弟,但一心想着附庸风雅吃喝玩乐,从未听说过他有意女子。
他在京城亦是风云人物,曾因被花鸟市的摊贩骗着,花五千两银子买了两只蛐蛐名动京城,堪称第一好骗之人。
就这也能做成逼死良家妇女的事?
展昭道,“人不可貌相。王朝大哥正在那边劝着,待他们家人情绪平息后,我再一点点问吧。”怎么说赵觉也是个侯爷,把事情问清楚之后在开堂审理不迟。
他们只在这交谈了几句,没想到在衙门口申冤的这群人正好认出了姜澜,过来拽住她道,“姜姑娘,正好你在这儿,可得为我们家申冤啊。”说完咣当一声就跪下了。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跪倒在面前,姜澜受不起这份礼,赶紧往旁边躲了几步,闪到展昭身后道,“案情重大,包大人自有定夺,我就不班门弄斧了。”
借着他过来这事,姜澜才将将把他认出,这人似乎是书林斋的吕掌柜。他亦是个读书人,少年时便中了秀才,后来却屡试不中,才歇了心思。后来被书林斋的周掌柜看中,为家中的独女把他招上门,半年前周掌柜去世之后,就当上了家。
草席中裹的正是他的妻子,周洲。
吕掌柜听了姜澜的话却颇有些不依不饶,仍跪在地下哭求道,“官场之内,官官相护,万望姑娘查明真相,给死者一个清白。”
王朝此前为了劝他说出冤情何在,嘴皮子都要磨破了,他都要坚持在公堂上秉明真相。现下却在衙门门口姜澜面前说出这等话,简直气得七窍生烟,上去便要把吕掌柜扯开。
展昭体恤家属情绪,只好先问过姜澜方不方便,得到肯定答案后才说,“姜姑娘也可以算是开封府的人,若一定要她在场,听听又有何妨?”
吕掌柜那边也见好就收,抬着周洲的尸|首从后门进入府衙内。
展昭王朝姜澜等人分立两侧,包大人坐于堂中,问道,“吕松,你说周氏为成勤侯所逼死,有何凭据?”
吕掌柜细细诉说道,“上个月我外出进货,独留妻子与我母亲在家看店。谁知竟被成勤侯钻了空子,他去店里购买笔研时刚好遇见贱内,见她貌美就上前调戏、侮辱于她。我们小门小户,惹不起侯爷,就咽下了这口气,我与她商量好近几月闭门不出,也就罢了。谁成想,她在这一月之内,频频在家中发现侯爷的信件,皆是以全家性命逼迫她离家作妾。她一直瞒着我,怕我跟着担心,可惜在昨天她终承受不住,上吊自缢了。”
吕掌柜复又放声大哭道,“包大人您得替我们做主啊!”
这事确实难办,赵觉只是频繁骚扰,既未强抢民女又未欺压良民,包大人只好问道,“你说有书信逼迫,有无证据?”
吕掌柜从怀中掏出信件转递给包大人道,“只找到两封。”
成勤侯赵觉的笔迹极其好认,他虽胸无点墨却自我感觉极好,常在各地留下墨宝,包大人一看便知,正是他的笔迹。
两封信的内容皆是,你若入我侯府,金银珠宝应有尽有,家人性命可保平安无虞,否则定使你家破人亡等话。
此时公孙策从外面进来道,“学生验尸已毕,这位妇人确是在昨日自缢而死。”
包大人奇怪道,“成勤侯只是言语骚扰,并未强抢民妇,周氏为何会被吓到自我了断?”
吕掌柜道,“大人您有所不知,五天前,我夫人的贴身丫鬟庄秀在家里被人掐死了,就死在我夫人卧房门外。她一个十六岁的小丫头,能有什么仇人,怕就是被此事牵连而死。我夫人见到庄秀死后,日夜惊惧,许是实在想不开就上吊了。”
“庄秀死后,为何不报官?”
吕掌柜面有为难之色道,“侯爷位高权重,我为一个小小的丫鬟来报官,实在……”实在不值当。
包大人恨铁不成钢道,“吕松,你若是将丫鬟庄秀也当做人命看待,及时上报官府,周氏许不会寻短见。”
吕掌柜悔恨道,“我已知道后果,从今往后自当将人命一视同仁,再不敢妄断卑贱。”
包大人先遣吕掌柜回家,待过几天案件查明再上公堂,随即命展昭等人外出查访,他亦认得姜澜、对她颇有了解道,“姜姑娘若无事,烦请你帮忙追查一二。”对家属而言,自是最快查明真相、冤案昭雪最重要。
姜澜本就想掺和一二,听包大人如是说,十分高兴得答应下来。
出门时,展昭问道,“姜姑娘,你对此案有何看法?”
姜澜皱眉道,“别的尚且不觉,只是不明白他为何在呈冤时偏要我在场,我和他非亲非故,他一句话也未与我说,我站在那儿更没什么用。”
展昭也深以为然,勉强解释道,“莫非是看你近来声名鹊起,有你在场心中更定?”
姜澜摇头道,“包大人铡驸马、斗贪官、杀亲王,比我强上百倍。”
展昭道,“此事只能等案件查明才能明了吧。”
几人分别去街市、周宅等地探听情况。
姜澜乔装一番前往书林斋,书林斋门口虽挂着白幡,但仍在营业。
姜澜过去挑砚台,趁着伙计介绍之机顺带打听道,“你们门口挂着白幡,是出了什么事?”
伙计知道妇人们好听个新鲜事,一边给姜澜展示砚台的质感,一边道,“自然是出了丧事,我们内掌柜昨日上吊了。”
姜澜听闻这事,不由咋舌道,“家大业大的,怎么就想不开了呢。”书林斋内装潢不错,笔墨纸砚种类齐全,能让人挑花了眼,确是家大业大。
伙计也来了兴趣,悄声在她耳边说道,“您有所不知,这有钱人也有有钱人的难处。您看我们内掌柜,以前是店里的千金,日子过得春风得意。老掌柜咣当一下死了,吕掌柜当了家,哪还有她说话的份儿。”
姜澜奇道,“就为这么点事儿,命都不要了?”
伙计道,“我刚来俩月,谁知道他们有钱人怎么想的。”
姜澜挑眉,小伙计刚来俩月?她知道不能再往深里聊,顺势转移话题道,“才来两个月就这么熟练了?看你讲的这么头头是道,我还以为至少得干了一年多了。”
伙计谦虚道,“您太客气了,我们店里还没有一年多的老伙计呢。”
老掌柜半年前去世的,店里没有一年以上的老伙计,姜澜点点头,买下了那一方砚台。
随后,姜澜又卸下装扮,前往吕松家宅附近打探情况。
八卦一直掌握在五十岁以上的大娘手中。
李大娘见最近风头正盛的姜澜来找自己问话,自觉面上有光,说道,“他们两口子的事我不太清楚,反正没听过夫妻吵架。不过婆媳关系就不强了,常能听见婆婆骂儿媳妇。”
姜澜惊道,“吕掌柜不是上门女婿吗?周氏哪来到婆婆?”
李大娘道,“周洲她爹死了,家里不就是吕松这个姑爷说了算,她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拦得住?”
姜澜点头,“这倒是。”
李大娘道,“她婆婆兴许是觉得儿子当上门女婿不光彩,便可着劲儿的折腾周洲,一会儿是她衣服洗不干净,一会儿又嫌饭吃得太多。”但周家的房子她倒是住的很舒心,李大娘同为女人,又是看着周洲长大的,自然十分感同身受知无不言。
姜澜同问了其余几家邻居,说得都差不多。
晚上众人碰头,将事情的始末拼凑了出来。
周掌柜幼时家贫,故未读过几年书,但对书画十分喜爱,又对读书人颇为尊崇,长大后才开了书林斋赚钱的同时,亦可与读书人结交,更是废寝忘食日夜经营,这才积攒下这么大的家业。
看中吕松做女婿正是看中了他中过秀才。
吕松上门后确实做的不错,尊敬岳父晨昏定省、友爱妻子举案齐眉,半年后周掌柜去世,吕松自然成了当家。谁知他当家以后,就一改前态,不仅一点点辞退了书林斋所有的老伙计,换上自己的人,还把老母亲接来家中日夜奉养。
为人子应尽孝道。按理说他是上门女婿,无责赡养父母。吕松这么做,虽有些于理不合,但仍在情理之中,只是姜澜曾打听到,这个老太太不是个好相与的,这就不能不令人多想了。
可巧,周宅的下人交代,老太太在那几日回了老家,直到昨晚接到消息才回来。
展昭道,“可知吕松的老家在何处?”
赵虎答道,“不远,就在开封城被,临着城边。”
姜澜道,“那位周宅的下人,是何时入府的?是何底细?”




七五摆摊赚钱 连环案

周家父女身亡,吕松血溅当场,书林斋暂时由衙门接管,可惜开封府却没有善于经商之人,对书画之道亦是一知半解,店内群龙无首,曾经名冠京城的铺子面临分崩离析之险。
千钧一发之际,成勤候赵觉出钱把铺子盘了下来,派人寻来从前的伙计,虽然生意大不如前,但好歹是撑起来了。
包大人曾劝告赵觉,“此祸皆因侯爷平日里言行不端而起,还望您日后谨言慎行。”
“一定。”赵觉这阵子虽未有什么牢狱之灾,但却被往日朋友笑话了个够,被老管家唠叨了几天,自觉麻烦无比,当场就保证下来。
包大人赞一声好,说罢将名家程齐的一幅字赠予赵觉道,“久闻侯爷遵信守义言出必行,这幅字就赠予您以贺开业大吉。”
赵觉贯爱舞文弄墨,看到程齐的字自然一切都好,当场便收了下来,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不违诺言。
这话在店门口当着众人一说,包大人便知他今后绝不会再犯。赵觉既然爱古今名人附庸风雅、自然更得学他们一诺千金,否则驳的是他的面子。
说回姜澜,她做的煎饼既美味又不常出摊,近些日子闲了每日都是顾客盈门排上长队,不仅她忙不过来还惹得临摊闲言碎语,姜澜不得已把80点的潜力数值分别加给体力值与敏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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