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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逼人太甚(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五溪
“那一起洗?”
“好。”求之不得。
——
在水雾缭绕的浴室里待得太久,出来时傅未遥有点犯晕,厨房里,锅里的开水咕嘟嘟地冒着气泡。
程砚洲竟然还不忘煮面?
她走过去拥住他,哼哼唧唧地蹭着。
“还饿吗?”刚才耽误太久,他一从浴室出来便将水重新烧上。
要吃夜宵的说辞,只不过是为了光明正大把程砚洲引过来,但是刚刚运动那么久,的确挺消耗体力。
以前爸妈忙工作管不到兄妹俩,傅未远身为大哥,肩负起做晚饭的责任,他那时离学校远,每天时间紧张只能煮面,偶尔零花钱攒够了,会换成煮泡面。长大以后,老爸时不时带她去照顾桥头光叔面馆的生意,因而平时生活中,傅未遥尽量会避免吃面,实在是吃得够够的。
她摇头,推拒:“我已经不饿了,你吃吧,别浪费。”
程砚洲对她的说辞没有任何怀疑,厨房里,冰箱满满当当自不用说,他刚刚准备盛面找餐具时发现了一柜子的零食。
而那些零食,随便挑挑,味道都要好过他做的面。
她不想吃,很合理。
可一碗面,倒了又可惜。晚饭吃的馒头在晃荡的地铁中早已消化完毕,他一口接一口地饮水才不至于饿到头晕眼花。
面端到餐桌上,程砚洲催她去休息,她不听,托腮坐在餐桌前望他,轻飘飘的一句:“你管我呢?”
他哪里敢?坐立难安地挟起筷子,慢慢地吃起来,温暖的食物下肚,空虚的胃很快得到满足,面色比刚进门时要缓和得多。
傅未遥不禁疑惑,“有那么好吃吗?”
他不是大厨,调料是普通的调料,面是普通的面,味道的评判很私人,他觉得好吃,无非是吃过的食物种类少,而傅未遥见多识广,估计只会觉得这碗清汤寡水的素面平凡得不能再平凡。
但他总不能砸自己的招牌,程砚洲停下筷子,“还行吧。”
“我尝尝。”
面的分量不多,傅未遥说不饿,他全盛进了碗里,吃剩一半的,怎么好给她吃。
傅未遥“啊”的一声张嘴,道:“快啊。”
他说,“我去拿双筷子。”
“我又不嫌弃你。”
都负距离过了还在乎这个?她指使道:“你挑一根,我尝尝味道。”
程砚洲照做,剩下的半碗面突然变得没滋没味,他眼含希冀地等待回复。
“唔,看你吃那么香我还以为多好吃呢。程砚洲,你信吗?我随随便便做一碗,都比你的要好吃。”她骄傲地扬起下巴:“我做饭很有天赋的。”
果然……他闷头继续吃:“那你下次自己做,别找我。”
“我找你是为了吃面?我的想法有那么单纯吗?”
“咳咳——”震惊于她的直白,程砚洲猛地被呛到,他忍着喉间痒意将剩下的面吃完,躲到厨房里收拾残局。
使用过的碗碟放回原位,程砚洲看到那满柜的零食,突然意识到,其实傅未遥没有必要找个吃夜宵的由头,她只要像以往那样招招手,他不来也得来。
他要煮面时她那句无所谓的“随你”,煮好面时那句“我已经不饿了”,还有下午那个还没吃就称咸推给他的茶叶蛋,餐盘上打完电话后位置前后不一的饭卡,无不在昭告着,今晚这碗面根本就不是为她准备的,而是,为他。
身后餐厅里,傅未遥努着嘴看手机,不经意地抬眼,正好撞进程砚洲黯然双眸。
怎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傅未遥叹气:“你又怎么了嘛?”
他扯出笑来:“没怎么,还要吃橙子吗?”
“要!”追-更:rousewo ( )





富贵逼人太甚(1v1) 魏南松
知春里的偏门,一辆出租车停在马路对面。
打扮入时面容姣好的女孩付清车费,先一步下车去扶后座醉醺醺的男人。
她以手背挡在车门顶部,语气关切:“当心撞头。”
男人踉跄几步,倚在瘦弱的女孩身上,掀起眼皮:“到了?”
魏南松今日心情不好,在酒吧多喝了几杯,身边的朋友打电话给莎莎让她来接,一口一句“嫂子”,莎莎听得面红耳赤,毕竟暗恋学长多时,哪里忍心他醉酒在外无人照顾,傻乎乎地打车过去。
送到小区门口,再往前走,莎莎有些犹豫,可又不放心醉酒的他独自上楼。
内心不断挣扎,靠在她肩上的魏南松突然清醒过来,喃喃:“头疼,莎莎……莎莎。”
平日里,哪里见过高高在上的魏南松这般无助的模样,她心疼不已,决定好事做到底:“南松,你还记得你家在哪吗?”
记下地址,莎莎搀着他进门,她全身心都放在魏南松身上,天黑视物不清,她没有留意到身侧有人擦肩而过。
直到那人远去,魏南松清明的双眸复又变得朦胧。
晨跑那次可以说是巧合,这次呢?他可是亲眼看见程砚洲从知春里出去。心底突然涌出一股不祥的预感,魏南松几不可闻地嗤笑了声,笑自己杞人忧天。
莎莎是小他一届的学妹,仰慕他许久。良辰美景,美人在怀,何必去想那些不相干的人。
翌日清晨,莎莎为表歉意,央着他去医院看看。哪壶不开提哪壶,魏南松身下一阵抽痛,仍保持着绅士风度,牙缝里挤出一句:“我没事,你别担心。”
莎莎怎能不担心,昨夜学长抱着她一顿表白,她心下激动,只觉得这两年来的感情终于落到了实处。可是学长醉酒意识不清,表白完后急不可耐地要脱她衣服,她知晓学长喜欢温柔可亲的女孩子,面具戴得太久,差点忘了自己出身武术世家,身体在他扑上来时下意识作出格挡。
不小心伤到了,那处。
既然学长说没事,莎莎也就彻底放下心来。
在外面用过午饭,学长贴心地送她回校,莎莎雀跃不已,喜欢得到回应,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开心的呢。

“哎,一问叁不知。”
“你操心那么多干嘛?又不是你谈恋爱……”
魏南松推开寝室门,找了张椅子坐下,笑:“聊什么呢?谁谈恋爱了?”
午后太阳烈,陪着莎莎在女生宿舍楼下待了半天,他热得心烦,打算在魏伯都宿舍休息会儿再回家。
“没什么。”魏伯都恹恹地吃着卖相一般的盒饭,眼珠子都没离开过电脑。
周岩赌局胜券在握,乐得看魏伯都笑话,将图书馆撞见程砚洲和傅未遥的事一五一十地说完,末了不忘嘲笑室友:“看别人成双成对的,某些单身狗心里酸呐。”
酸?魏伯都才不酸,程砚洲能有女朋友,他高兴还来不及,只是图书馆外边,程砚洲啃馒头时的反应他都看在眼里,这段恋爱怕是要无疾而终。
魏伯都有心撮合,程砚洲却一问叁不知,半点信息都不肯透露。
思及昨晚在知春里门口碰见程砚洲,那股不祥的预感再度升起,魏南松不动声色地捞起桌上一本书翻看,状似不经意地问:“哦?和谁啊?”
“不认识,叫傅未遥,你之前不是学生会的么,听过这个名字吗?”
按在书页上的指一顿,魏南松咬紧唇角软肉,冷笑:“不可能吧?恋爱,你们确定?”
“听你这语气,是认识?”
魏伯都也侧过头,目光里满是探究。
只要有名字,在学校里查个人还不简单,他们迟早会知道他认识傅未遥,魏南松无意隐瞒,佯装轻松地问:“同学院的,他们是确定关系了?”
昨日在家中,他被母亲训斥得无地自容,骂他无能,骂他没用,家里尽可能地为他创造条件,他却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她是独女,上面哥哥是个废人,只要把她搞定,整个云阳不都是你的?”
“要不是你哥哥长她太多,轮得到你?”
句句如钝刀割肉。
好个程砚洲,平时装模作样假清高,碰到肥肉,还不是巴巴地往上贴,虚伪至极。
魏南松心里的火越烧越旺,裹着恨意的双眸来回在程砚洲座位上游弋,凭他,也配?
“我们俩也不确定啊,是吧,魏伯都?”
魏伯都烦躁地回:“我哪知道?!”
听完二人的回答后,魏南松面色缓和不少,他将手里的书随手扔在桌子上,收起厌恶:“那就是还没成咯,我想这之间或许有误会吧。”
他挑起眉,摆出一个练习过不下百遍的帅气表情:“据我所知,傅未遥是看不上他的。我没有恶意,你们懂的。”
点到即止,他给程砚洲留足了面子。
魏伯都急急站起来,饭盒中没放稳的筷子摔到地上,他指着魏南松:“你说什么呢?”
“实话而已。”
程砚洲深夜凌晨叁番四次出现在知春里,都是成年人,他不信这两个人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发生,想起家里施加的压力,魏南松懒得掩饰脸上的不快,推门而出。




富贵逼人太甚(1v1) 猜不猜
如果上天能够再给傅未遥一次机会,她会在余童童扭股儿糖般缠着她央求要去游乐园玩时,义正言辞地说“不!”
而不是敷衍了事地往外一推,随口:“去去去,要去就去。”
人无信不立,尤其是在余童童把这个好消息公之于众,小姑把她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着实有些下不来台之后,她只能硬着头皮接下这桩委托,牺牲休息时间,带余童童去游乐园玩一遭。
彼时,坐在沙发边角的程书岚满脸欣羡地听余童童稚声稚气地说着游乐园的摩天轮有多高,烟花有多绚烂。傅未遥心想,一个也是带,两个也是陪,多带一个十八岁的“小朋友”又何妨。
可当夜幕低垂,她领着两个兴奋的小朋友从乐园里出来之后,方才知道带孩子这项工作,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来的。
得亏她把平时照顾余童童的阿姨也一同带了过来,饶是如此,依旧累得精疲力竭,双腿双脚仿佛灌满了铅。
乐园在郊区,一路上,后座相差有十岁的两个人还在叽叽喳喳地讨论,她懒得绕路,准备先把程书岚送回家,再让家里司机送余童童回去。
程书岚下车后,傅未遥低头解安全带。
余童童趴在前座头枕上,天真地问:“小予姐姐你不送我回家吗?”
“我让张叔叔送你。”
他的脸变得极快,委屈巴巴,隐隐泛着哭腔:“可是我晚上回去还要学习。”
傅未遥不懂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逗他:“都几点了?跟你妈说今晚放假。”
“不行的,程老师在家等我呢。”他中途和家里通过电话,妈妈忙于工作,忘记通知程老师今天别过来,因而特意叮嘱他别在外边玩得太晚。
“程老师?”傅未遥一愣,重新扣上安全带,摆手阻止司机张叔的靠近,扭头看向余童童:“行吧,送你。”
到了地方,傅未遥拉着余童童上楼,等待电梯的间隙,她给程砚洲发微信,让他猜猜她在哪。
他还没收到程书岚回家的消息,便回:“游乐园。”
傅未遥没再继续发,电梯应声而开,她进门换鞋,扬声:“小姑,我把童童送回来了。”
鸦雀无声。
偌大的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保姆阿姨轻车熟路地打电话给夫妻俩,得到的回复是在外面玩,哦不,应酬。
那程老师呢?这事怪不着消息滞后的余童童,傅未遥只能自认倒霉。
来时全凭一鼓作气,再开回去,她像只泄了气的皮球,坐在空无一人的停车场里给程砚洲打电话,语气哀伤幽怨:“我回不去了。”
他急不可耐地问她怎么了?
那端没有任何声响传来。
手机是考上大学那年买的,用了叁年各项功能早已退化,程砚洲将耳朵贴近再贴近,依旧只能听见细弱的电流声。
他担忧地问,“你在哪?”
“嘘……别说话。”
傅未遥调平座椅靠背,尽可能地掩藏自己不被发现,她停在临时车位,距离小姑的专属车位有段距离,眼见亲密相偎的两人慢慢靠近,行至柱子后,旁若无人地抱在一起,吻得如痴如醉。
她惊讶地说不出话,那个男的,看起来比她姑父要年轻得多,成……年了吗?
匀缓克制的呼吸如在耳畔般清晰,就在程砚洲以为她要睡着的时候,傅未遥突然开口,她抚着胸口,难以消化眼前的一幕。
喃喃:“怪不得……”
说到底,程砚洲只是个外人,家中秘辛不该让他知晓,傅未遥重新挑起话头:“你在学校?去我家吧。”
她看表,又重复:“现在就过去。”
书房里,傅未遥抱臂看着电脑屏幕,叁个月前,奶奶去c市大姑姑家后没多久,公司发布了新的组织架构。
变动不多,小姑父明升暗降。
他那点工资牢牢握在小姑手里,夫妻感情出现问题,那他换车的钱,又是从哪来的呢?
她想不通老爸的用意,是纵容,还是放弃?
敏锐地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傅未遥切换页面,泰然自若地转动椅子:“你来啦?”
屏幕反射的莹莹光亮照在他的脸上,慢慢的,一丝不自然浮上脸颊,他偏过头:“我去外边等你。”
“你跑什么?”她心下奇怪,狐疑地顺着他的目光移至电脑,形形色色的女士内衣布满整片屏幕。
是公司官方网店的主页。
“脱我内衣的时候也没见你那么害羞!”
傅未遥随手点开热销排名,随意挑选两款分屏列在一起,左右比较了一番,歪着头思索:“程砚洲,你喜欢哪款?豹纹还是蕾丝?”
火辣和清纯,风格迥异的两组。程砚洲选不出来:“都行。”
尽管没有模特上身图,但他仍管不住乱飘的思绪,幻想着,她穿起来会是什么模样。
程砚洲转过身,不愿再看:“出去等你。”
“程砚洲,”傅未遥叫住他:“你要不要猜猜我今天穿的是哪款?”
他走得决绝,关门的动作狼狈:“不猜。”
什么人嘛!假正经!




富贵逼人太甚(1v1) 拍照
傅未遥从房间里出来,沙发上程砚洲坐姿端正,两手交迭放在膝上,一派正经。
“给你。”她将手机解锁开丢过去,伸个懒腰,闲适地躺坐在他旁边。
相册里一眼望去,全是白天出去游玩时拍摄的照片。
率先映入眼帘的,是程书岚羞涩地比划剪刀手,和余童童一左一右站在人形玩偶边的合照。
夸张别致的猫耳发箍卡在头顶,程书岚抿着唇,梨涡浅浅,虽不及叉腰仰头的余童童看起来开心肆意,但眼底笑意明显。
一张张划过去,有余童童的地方,他动得快,画面总是糊成一团,程书岚也不例外,活泼模样同平时判若两人。甚至有两张,是她急急弯下腰去捡晃掉在地上的发箍,及踝的裙摆扬得飞起。
“等等,别划走。”傅未遥将两指搭在屏幕上,放大再放大,程书岚侧对着镜头,仰头去看天边夕阳,背后恰好路过一位牵着数个五彩斑斓气球的工作人员。
“构图不错吧?拍得很有意境啊。程砚洲,你把头转过去。”傅未遥举起照片同他侧脸进行比对,惊奇:“你和你妹妹这个角度看起来特别像。”
家里亲戚朋友也曾说过类似话语,一母同胞,相似不足为奇。
等她审视完,程砚洲将头转回去。他犹记得第一次带书岚来a市,坐公交路过摩天轮时她惊羡的眼神,可囊中羞涩,转学住校生活费,要用钱的地方太多,实在无暇顾及到小女生的浪漫情怀。
是他这个做哥哥的失职,幸好,有她。
“总共买了两个气球,我给余童童栓背包上,他转头就给弄飞了,这是你妹妹的,怎么样?可爱吧?”
“这个特别高,你妹妹看起来文文弱弱的,胆子比我想象中要大。”
两个人肩并着肩,挨得很近,她拿着照片解说的时候,头会不经意地朝他靠近,碎发铺在t恤袖口,在她向另一个角度偏头时又悄然带走。
颊边细小的白色绒毛看得很清,鼻头挺翘,嘴唇红润,程砚洲突然觉得喉咙有点痒,他不自在地轻咳,端起茶几上的杯子仰头饮下润嗓。
再度低下头,视线依旧难以从她唇上移开。
他克制着不朝她的方向看,道:“今天,多谢你照顾书岚。”
“谢什么谢,哎,你还看不看了?”傅未遥有点不满,她好心给程砚洲看妹妹的照片,他怎么心不在焉的?一点都不专心。
“看。”那缕发丝重新向他靠拢,心里像裹了蜜糖,甜滋滋的。
然而,翻过下一张,照片到了底。
一路看下来,除了余童童程书岚之外,其他风景照很少,而且……
他问,“怎么没有你的?”
“什么?”
“没有你的照片。”
她想也不想,脱口而出:“我不需要。”
程砚洲看得出来,她卷过头发,发根蓬松发尾弯曲,身上还穿着白天那件没来得及换下的灰紫色连衣裙,领口细细一条锁骨链,坠着颗耀眼宝石。
“可是,你今天很漂亮。”
傅未遥几欲怀疑自己听错,刚刚,程砚洲是在夸她?漂亮?
她反问,“我哪天不漂亮?”
“……”程砚洲语塞,很快接道:“哪天都很漂亮。”
他头回觉得自己也有油嘴滑舌的天赋。
傅未遥脸上扬起抹骄傲的笑,说:“算你有眼光。”
余童童是个没有审美的小屁孩,程书岚懵懵懂懂的,多余的话一句不说,不管程砚洲的那番话是否走心,但的的确确成功地取悦到了她。
而且,他的拍照技术,比唱歌要强得多。
“我看看。”待他拍完之后,傅未遥将手机夺回来,赞叹:“你有两下子嘛。”
家里模拟不出游乐园的环境,她抱着半人高的玩偶在房间里来回地换位置,无论是阳台吊椅还是白墙灯下,他都拍得游刃有余,每张都堪比大片。
“还挺不错的,下次可以找你拍私房。”
她能喜欢,再好不过,不过程砚洲没太听明白:“什么是私房?”
傅未遥摊手,小声嘟囔:“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呀?”
幸好现在手机上软件众多,关键词键入,轻轻松松找出几组风格各异的私房照片。
“这种比较性感,你有把握拍好吗?”
程砚洲耳根已然红透,“没有。”
光是想想她穿着类似衣服的模样,他便燥热难堪,哪里还有心思拍照。
失望之余,傅未遥不禁沉思:“那还是得找有经验的。”
“你要去找别人?”
“怎么?”
“没怎么。”她要去找谁,他有什么资格拦住她。可是,可是,她所谓的私房照,大多穿得性感,如果是位男性摄影师,拍起来未免有些……
刚才信手拍的几张,她看起来挺满意的。思及此,程砚洲信心倍增,试探道:“我可以试试看。”
“现在?”
刚放出大话,拒绝的话难以说出口,他硬着头皮应下:“可以。”
只要她别去找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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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逼人太甚(1v1) 下一个
双眼眨动的频率越来越高,唇角紧抿,直至再也绷不住,傅未遥抱着玩偶笑得乐不可支,倒在沙发上,声音断断续续地从玩偶下传出:“你也……太好骗了吧。”
“不过,”她将头从玩偶旁探出:“拍私房应该要比小姑给你的报酬要丰厚得多。”
且不说他的技术是否真有傅未遥评价得那样高,即便是有,他也只想给她拍,性格使然,他不适合这项工作。
傅未遥真心实意替他打算起来:“而且成年人之间,沟通起来会比较方便,哪像余童童,叁天不打上房揭瓦,家里人一会儿不在旁边看着他就要起飞。”
她心思一转:“我小姑父甩手掌柜,我小姑呢?她是不是每天都回来挺晚的?”
程砚洲不假思索:“不知道。”
“你在她家待着你会不知道?”傅未遥不信,小姑疼余童童疼得紧,只要一回家,必定先去看他。
“我只关心童童什么时候回来。”
从他这里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傅未遥脸上的笑慢慢收敛,眼神逐渐变得凌厉,“你信不信?我一句话能让你得到这份工作,一句话也能让你失去这份工作?”
他那时只觉得这份工作来得太轻易,从未想过傅未遥竟然从中插过手,只是,一码归一码,童童家的情况的确比较特殊,但在做家教之前,婷姨给他的那份合同上写得很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既然签了,就该遵守约定。
“我信。”即便丢了工作,再找便是。
油盐不进,像颗摔不烂煮不透的铜豌豆,傅未遥冷哼:“嘴真硬啊。”
天公作美,平地一声惊雷,替她不满的斥责添上几分气势。
场面一度陷入僵局,看照片时的温情消弭殆尽,程砚洲自知不该逗留太久,况且夏日总有急雨,他旋即从沙发上站起身,道:“我先走了。”
“我让你走了吗?”她扔下玩偶,一同站起来,口不择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当自己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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