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逼人太甚(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五溪
“吵架了,不回我消息。”傅未遥含糊其辞,说罢还指着手机里被拒绝的两条明晃晃的语音邀请,道:“看,发脾气挂我电话。”
“怎么这个亚子?太过分了。”女生见备注是只粉红色的小猪,下意识以为是情侣吵架,让她报出号码,说着就要帮忙。
“喂?是程同学吗?你外卖到了,一楼大厅,过来拿。啊?什么外卖?”
傅未遥晃了晃手里的冷饮,女生会心一笑,险些穿帮:“奶茶,快点吧,我还等着送下一单呢。”
挂断电话,她没接下傅未遥表达谢意的冷饮,潇洒地挥手,“男人啊,不能惯着,瞧这脾气大的,走了。”
富贵逼人太甚(1v1) 提前1500猪猪加更
魏伯都昨晚玩游戏玩到凌晨,今早满脸呆滞地告诉程砚洲,睡完午觉图书馆见。
眼看快到叁点钟,说不定是室友提前点了外卖送来,魏伯都也不是第一次留他的号码。
大厅空旷,一眼便能望到头,除了打盹的管理员,空无一人。他找出刚刚那个外卖员的号码,正准备拨去询问,后背突然被人重重拍了下。
回过头,是笑意盈盈的傅未遥。
程砚洲眼下略显青黑,人有些憔悴,举着手机茫然无措地看向她,而后突然冷脸,大步地往外走。
“程砚洲!”傅未遥拖住他的胳膊,嗔道:“你要造反哪?”
程砚洲“嫌恶”地拂开她的手,阖眸掩下眼底汹涌,一字一顿:“请你自重。”
“自重?”傅未遥抱着他不撒手,“我重不重你不清楚啊?”
他抱过她,她坐过他。
稍稍一动,胳膊便能触到她胸前柔软,进退两难,程砚洲只觉肺腑都搅成一团,难受得紧。
“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傅未遥是真心觉得抱歉:“那天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路上,我向你道歉。”
身旁经过的同学朝二人投来注视目光,程砚洲有如置身火中,耳根瞬间红成一片,他道:“公众场合,你放开我。”
“那你别走。”
“我不走。”他应下,有些话,有必要说清楚。
“给。”傅未遥把手里没送出去的饮品塞给他,“给我买瓶水,要矿泉水,好渴。”
“好。”能暂时逃脱也是好的。
程砚洲惯常自带杯子,接学校里免费的开水,很少在自助售货机上买水喝。
她指定要喝的矿泉水有五六种,品牌价格不一,程砚洲率先看到最便宜的那款,也比宿舍附近超市里卖得要贵,他没有选择困难症,却在此刻犹豫了瞬。
最终选向价格最高的那瓶,他欠她良多,总不能为了省钱拿差的来糊弄娇气的她。
大厅安静的一角,程砚洲刻意拉开彼此的距离,看她咕咚咕咚地喝水。
等到傅未遥拧回瓶盖,他回过神,语气淡淡:“以后别来找我了。”
“我都道歉了你还要怎么样啊?”顶着大太阳,巴巴地跑到学校来等他,不接电话也就算了,见了面还冷言冷语的。
换作别人,她早不爱搭理了,傅未遥小声嘀咕:“不识好歹。”
“我是不识好歹。”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他继续道:“你是有男朋友的人,不要……”
“等等,”傅未遥不由蹙起眉头:“我有什么男朋友?”
“那天在车里,是你亲口承……”
“那气头上说的话能当真吗?我真有十个八个男朋友,身体也吃不消啊!”
她越说越不服气:“车开不进来,门口也没停车位,穿着裙子不好骑车,我从知春里走过来的!打你电话还不接!我在这,站着,是站着!等了你好久好久。”
“给足你面子了,还拿乔?”
落在他臂上的拳头轻到可以忽略不计,耳中轰鸣一片,循环往复地回荡她说的那句“能当真吗?”
不能当真,那么……
眼中升起希望,他问:“那陈怀辛教授?”
他的反应,傅未遥都看在眼里,她方才察觉过来,原来,程砚洲生气的点不在于她将他抛在半路,而是那句胡乱应答的男朋友。
她恶趣味地装傻逗他:“哦,你说怀辛哥哥啊,他是谁来着?”
程砚洲眸光再度黯淡,怀辛哥哥,即便不是男朋友,听她的称呼,也应当是极为亲密的朋友。
“程砚洲,你吃醋啊?”
“不是。”他极快地否定,郑重其事:“没有人想做第叁者。”
他的尊严所剩无几,但底线不能丢。
“什么第叁者,那么难听。陈怀辛的妈妈是我姑姑,他是我表哥,有血缘关系的,别胡说八道败坏我的名声。”
“嗯。”压在心口的大石,在她说完那句表哥以后,彻底卸下。
“你就一句嗯?哎,别生气了。”
“没生气。”
程砚洲握着那瓶微凉的饮料,心上止不住的颤动传到手部,他掩饰般地拧开瓶盖,想起她不要喝这瓶,又临时改口:“渴吗?想喝什么?”
“你傻啊,不是才买过水?”
是啊,他是傻了,傻到相信她的气话,白白折磨自己。
*
通宵游戏太耗费心神,周岩走在前面,魏伯都跟在后面,两个人脸色灰白,行尸走肉般一前一后步入图书馆。
“下次再和你玩游戏我周字倒过来写。”
“你以为我想和你玩?菜狗!”
“要不是你指挥有问题,我能过去……不是,那,那是,程砚洲?”
“哼,好笑,我纵横游戏界……我靠真是程砚洲!还有个,女生?”
“魏伯都,咱俩之前,赌的什么来着?”
富贵逼人太甚(1v1) 遥不可及
乍然听到自己的名字,程砚洲面色微变,如常转身,心里早已掀起滔天巨浪。这两个人说睡完午觉过来,竟然真的能起得了床。庆幸的是,刚刚傅未遥拉着他胳膊时没让他俩看到。
“这位是?”周岩挑眉,和魏伯都对视一眼:“我俩是程砚洲的室友,我周岩,他,你叫什么?”
“我是魏伯都,你好。程砚洲,不介绍介绍?”
原来是程砚洲的室友,傅未遥拿胳膊肘撞他,“问你呢,介绍介绍。”
“傅未遥。”说完名字之后,他看着挤眉弄眼意味深长的两位室友,忙不迭开口:“只是朋友。”
千万别多想。
人是矛盾的生物,换做平时,在爸爸小妈面前,她巴不得程砚洲避嫌避得远远的,可现在,明知他的那句“只是朋友”是为了掩饰他们之间的关系,她仍旧莫名不爽,朋什么友,画蛇添足,说了还不如不说。
追她的人从校门口门卫室的前门排到后窗,程砚洲竟然说“只是朋友”。
“朋友?”她忿忿不平,而后展颜,露出极为标准的笑,向他那两位愣神的室友解释:“不是朋友,校友而已,不认识不熟悉不关心。”
洒脱地离开,不带有丝毫留恋。
事情搞成这样,周岩忍不住扶额,推了把怔怔的程砚洲,“愣着干嘛?追啊!”
真是不开窍。
*
烈日炎炎,校园里没有好去处。
傅未遥买了支冰淇淋坐在闷热食堂里悠悠晃着的风扇前,没好气道:“别跟着我,不认识你。”
仅凭本能追上来后,要怎么说,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开心,程砚洲一点头绪没有。
食堂还没到工作时间,空调全都关着,冰淇淋化得很快,一不留神就顺着筒边滑落,流到指缝之中。
程砚洲握住她的手腕,纸巾一点一点擦去黏腻的奶油,他折上弄脏的纸巾,收回手,问:“那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他说是朋友,已经在高抬自己。平等的关系,于他而言是妄想。
傅未遥想了半天,确实没有比朋友更合适的词,她气鼓鼓地道:“反正听起来让人感觉不舒服。”
他诚恳道:“那我向你道歉。”
“道歉就空口白牙地道啊?”眼见窗口里的师傅们逐渐开始忙碌起来,再过一会儿,菜品会全部摆齐,一楼的价格要比楼上实惠得多,程砚洲应该负担得起,她说:“那你请我吃饭吧。”
“好。”
陆陆续续有学生进来,傅未遥远远看着菜单,让一旁的程砚洲记下,“小肉饼,茶叶蛋,卤牛肉,清炒山药,蛋羹,再要,鲜榨的西瓜汁,就这些吧。”
程砚洲打完饭回来,餐盘上所点的菜一个不落。她吸了口冰凉凉的西瓜汁,问:“你怎么没打饭?”
书岚不管是寄住在别人家里,还是住校,有个手机都会更方便联系,买手机加上换屏幕的钱已经花去饭钱的大半,他这段时间每天都只打份饭再配上婷姨送的小菜,对付一顿。
离月底余童童妈妈发工资还剩几天,卡里打完傅未遥的晚餐之后,只剩个位数。
他摇头:“我不饿。”
正好手机亮起,程砚洲让她慢慢吃,起身出去接电话。
天热,西瓜汁很快见底,她没带饭卡,程砚洲站在门口说话半天没有回来的迹象,傅未遥拿上他餐盘上遗落的饭卡,回到卖果汁饮品的窗口,“要一杯火龙果奶昔。”
“同学,你卡里钱不够。”
傅未遥觉得荒谬,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卡后,抬眼看机器上的数字,上面的小数点卡在一个比较尴尬的位置,只够买一半的火龙果奶昔。
“那算了,我不要了。”
食堂的菜分量不多,餐盘上,只剩她嫌脏手还没来得及剥的茶叶蛋,以及黏在碗边的一圈蛋羹。
吃得太干净,一点没给他剩下。
程砚洲回来后,看到的就是傅未遥眼巴巴地看着果汁窗口。
他心下一紧,问:“还要喝吗?”
傅未遥舔舔干渴的唇,“我记得是有免费的绿豆汤?”
“嗯。”
“那你怎么不去打?渴死了。”
余童童的妈妈今晚有事要出门,小朋友在家哭闹不止,看他最近还算听家教老师的话,夫妻俩便让程砚洲提前过去。
送走傅未遥,程砚洲回自习室收书。被她嫌弃不吃的茶叶蛋咸味过重,他拿了空杯去外面接水解渴,顺便把买的馒头吃掉。
魏伯都不知从哪冒出来,笑着揶揄:“走了?”
他解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我和周岩也不瞎。”周岩话粗理不粗,程砚洲的眼珠子都要黏在人家姑娘身上了。
馒头干涩难咽,隐隐泛苦,他喝下一口水,语气平常:“我和她没可能的。”
傅未遥的遥,是遥不可及的遥。
富贵逼人太甚(1v1) 做晚餐
从余童童家里回校的地铁上,傅未遥一连发来好几条消息说饿,饿得胃痛,饿得心慌,饿得浑身无力,各种各样的描述词。
她说,“晚饭是你请的,宵夜你必须也要负责。”
程砚洲问她要吃什么,尽管囊中羞涩,但还不至于连顿普通的宵夜都请不起,日子紧也是过,松也是过。
傅未遥回:“你来我家做吧。”
租来的那套房里,锅碗瓢盆一概没有,要怎么做?她话里说得模糊,没有猜错的话,此做非彼做。
到了地方,程砚洲才意识到自己先前的想法有多龌龊。果不出他所料,傅未遥在知春里不止一套房,这间房比那间租来的要大得多,双开门的冰箱里,食材一应俱全。
厨具崭新锃亮,没有丝毫使用痕迹。
她身着及膝的丝质吊带裙,外边拢了件薄外套,半蹲在冰箱前,柔顺的长发滑下肩头,侧身仰头看他:“有些得煎一煎,有些得用油炸,都好麻烦。”
平日有课的时候,保姆阿姨过来做饭时会带新鲜的菜,现在她不在这儿长住,冰箱里只有姜姨备下的一些冷冻食品。
程砚洲翻查了遍,冷冻室里诸如牛排蒸饺之类的食物,晚上吃起来不易于消化,储物架上自嗨锅螺蛳粉等速食品,气味太重。
他端锅接水,架回灶台上:“煮点面吧。”
“行吧,随你。”傅未遥没有意见,反正又不是她吃。
他今天去得早,回来得相对也早,给她做完饭再回宿舍,时间上跟以往差不多,应当不会引起室友的怀疑。
水开得有会儿,冰箱里没有蔬菜,只有水果,程砚洲拿出颗橙子,放在水龙头底下清洗。
傅未遥在旁边指挥:“那根黄瓜能炒个浇头吗?”
水果黄瓜短短一截,切出来估计连盘底都铺不满,他一并拿出来清洗,擦干水后递到她手里,“直接吃吧,别浪费油盐酱醋。还得有一会儿,你出去坐着等吧。”
“我不。”透明锅盖上聚满雾气,趁着他切水果的功夫,傅未遥掀开锅盖,锅里咕嘟嘟冒着细小气泡,有要沸腾的迹象。
水汽腾腾往手背冲,体感有些烫,她后退一步,刚想说“差不多了吧。”
脚面上突然一阵刺痛,傅未遥忙低头去看,两叁滴滚烫的水由锅盖上滑落,滴在脚面,现下已然泛红,她放回锅盖,嚷着:“我被烫了!”
弄清楚怎么回事,程砚洲立刻关上火,搀扶着她坐到餐桌前,转身快步去卫生间拧毛巾。
其实只是刚烫着的那会儿有点疼,又不是热油,哪里有那么严重,她享受被程砚洲服侍的感觉,歪倒在椅子上催促,“你好了没啊?”
再晚点……
白嫩的脚背上红痕已散,程砚洲满脸无奈,握着毛巾不知何去何从。
火关了后,还得重新烧水,一时无语,他问:“你还吃不吃了?”
“吃。”傅未遥朝他晃了晃那根水果黄瓜,突然好奇地比划道:“程砚洲,这个和你的那根比?哪个比较大啊?”
程砚洲再度无语,“……”
“你把裤子脱了,我比一比。”
他站起身,不愿理会她的无理取闹,还是煮面要紧。
“你跑那么快干嘛?我又不吃了你。”她动作很快,张臂抱住他的腰,不让他走:“我问你,你那天怎么回去的?”
那天的记忆依旧清晰,“共享单车。”
放他下车的地方,离学校距离不短,即便是骑车,也要骑上好久。
“累吗?”
“不累。”那会儿哪还顾得上身体累不累,胸口痛得他几乎要怀疑自己患了心脏病。
黄瓜从冰箱里拿出来没多久,贴上腹部时,那股凉意让程砚洲微微感到有些不适。他不知道傅未遥要玩什么把戏,只是在她从椅子上下来的时候,伸手扶了一把。
傅未遥站稳,低下头,猝不及防地,咬上他的胸口。
t恤薄薄一层,凸起的小点无所遁形,程砚洲喉间不禁溢出闷哼,无所适从地推开她。
傅未遥指着身下那团隆起,调笑:“还去煮面吗?”
他没回答,胸前濡湿的痕迹明显,竟有些懊恼刚才的莽撞,那里从未被人亲过,感觉很,他说不上来,只盼着能再来一回。
可惜傅未遥没能给他这个机会,她将外套脱掉,随手扔在椅背,细细的肩带挂在肩头,v字领下的丝滑布料,紧紧裹住两团软绵绵的乳肉。
程砚洲突然觉得渴得厉害,而这世上唯一能解他的渴的,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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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更:w ( )
富贵逼人太甚(1v1) 餐桌(h)
他等不了那么久,多走一步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
灯是明亮的,映着雪白的墙壁,不由让他回忆起上回在傅未遥的房间里放纵过的痕迹。
如果她从c市回来那晚,他没有固执地追问,那么,如此亲密的肌肤相亲,应当也不会拖到今天。
实木餐桌边缘光滑,程砚洲托着她的腰臀,将人慢慢抱坐在上面,从始至终,流连在吊带裙隆起部位的吻都没有停下。
他顺势坐在她刚坐过的椅子上,大掌揽住她的脊背,迫使那对绵软,急不可待地贴近他。
津液勾出点点湿痕,程砚洲看得痴了,拨开早已松垮的肩带,彻底将饱满释放,那鲜妍的粉远比不得她的唇色诱人,他捻住一颗含在齿间嘬弄,一时之间,暧昧的吮吸声充斥着整个餐厅。
贪念驱使情欲,程砚洲依旧搂着她的腰防止后仰,另一只手,掀开丝滑的衣裙下摆,拨开内裤,他说,“好湿。”
而后准确地捏住泌出水液的花唇。
灯太亮了,他想要看得不清楚都难。充血的核珠在他指腹不断揉压下,颤悠悠地翘起来。水润的光泽蔓延到指缝,像下午在食堂,黏在她指间的奶油。
奶油甜香,她也是。
餐桌及配套的椅子像是天生为此打造,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分开的腿间,傅未遥手臂撑在桌上,情不自禁地往后倒,后脊触到冰凉的桌面,她惊呼出声,可那声音却因为他直直吻上腿心的唇舌,逐渐变了调。
粗糙的舌苔刮过娇嫩的花心,有力的刺入引来阵阵颤栗。腿被他掰得几近逼成直线,内裤上的湿痕已分不清到底是谁留下的。
她彻底放弃自己,躺在餐桌上任他为所欲为,快感如潮水,源源不断袭来,没多久,她捂着眼睛,呜呜咽咽地泄出身。
他出去了会,又很快回来。
上衣下裤不见踪迹,老土的平角内裤,几乎要包不住早已抬头的欲望,下巴上沾着未曾拭去的晶亮,程砚洲坐回椅子上,褪下内裤,戴上套后,重新将她抱起,缠绵的吻密密落在肩侧锁骨。
冰凉的指滑过腿部,来到隐秘之地,浅浅刺入。
他很谨慎,从来不敢多入,扰得人心痒难耐。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程砚洲借着灯光,目光沉沉地盯着来回出入的中指,出来时,带出红嫩软肉,进去时,深处的褶皱绞得他身下也跟着发紧。
他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专注于寻找内壁质地不同的小点。
直到她后退的幅度越来越大,程砚洲的指不经意被挤出来,他还没来得及回味余韵,傅未遥便从餐桌上滑下来,分腿坐在他身上。
她试图站起身,脚尖却差点才能触到地面,没等歪下身子,程砚洲已了然地托起她,重新坐下时,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傅未遥沉下身子,很快吃进半分,好久没做,程砚洲的身体对她来说有点陌生,一时卡在那里不上不下。
他也难耐,额上冷汗涔涔,仍担心她受伤,抚着她的背,劝:“你慢一些。”
念起图书馆大厅里让她自重,傅未遥扭着身子以便于更好契合,直至彻底吞下,她不住地收缩绞紧,问他:“程砚洲,我重不重?”
眼前白光一片,他浑噩地叼住晃动的奶尖,按着她的臀,用力一挺。
椅子晃得厉害,磨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很快又被破碎的呻吟压过,啪嗒的交合声混杂着喘息,若不是隔音尚好,定逃不过楼下邻居的抱怨。
傅未遥被他顶的双腿发软,按着他的肩膀稳住身子,还是不忘揪着问题不放,“问你呢,说呀,我怎么不自重了?”
程砚洲被她夹得腰眼发麻,情难自禁地揉着乳肉,身下的律动暂缓,他靠在她的胸前,自责:“是我口无遮拦。”
而后,他合上发涩的眼,“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骗我?”
至少,在这种问题上不要。
他无权干涉她之后的感情生活,但至少现在,他们之间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中,不要掺杂上旁人。
“程砚洲你真是小气鬼,到现在还在生气。”
“我没有。”
他没回答的是,重是不重,但压在他身上,动作着实受限。
再度轻松抱起,放回餐桌上,他直起身,往前一顶,毫不费力地齐根没入。
深处在一次次的撞击中被碾得酸软不止,在程砚洲的耸动变得柔缓时,傅未遥攀紧他,突地咬住左胸茱萸。
程砚洲的低吟像幼兽,撩人不自知,这是傅未遥被推倒在餐桌上时,脑子里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
而后,便是无穷无尽的欢愉,难舍难分的交融。
富贵逼人太甚(1v1) 一碗面 ( )
从大一到大叁,叁年时间里,傅未遥晚上住在知春里的时间有一年半。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餐厅这般狼藉。
随意放置的内衣外衣早已脱离原本的位置,在桌椅碰撞间掉落地上,连那根黄瓜也未能幸免,起初在它摇摇欲坠之时,傅未遥本想抓住,却被程砚洲撞得脑袋一片空白,眼睁睁看着它掉在地上,碎成两截。
垃圾桶里,打了结的套里满是显眼白灼,傅未遥丢进一张纸巾遮掩,回头发现程砚洲在拾桌椅上散落的几个揉成团的纸巾,是曾在她身上擦拭过的。
怎一个荒唐了得。
两相对视,他胸前颈上的绯色愈发得深,手背青筋凸起,那样的一双手,曾抚遍全身每一个角落。
或许是灯光太刺眼,傅未遥罕见地涌起羞赧,她抱臂遮住赤裸的自己,背过身:“你先去洗!”
火热的躯体从背后贴上来,半遮半掩的乳落回他的掌心,奶尖儿在指腹的揉弄下已悄悄立起,长发受到外力的扯动,眼前突然一黑,刚才还挂在椅背上的睡裙,重新罩回到身上。
穿好后,掌心没有立刻离开,在腰际凹陷处缓缓抚摸,垂坠的裙摆再度被撩起,情欲一点即燃。
他什么都没说,处处留痕的手替他道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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