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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回乙女】恋爱幸运曲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欲沉色迷
头发雪白的男人站在莲池中,朝迟到的信徒莞尔一笑,镂空颈环上闪烁的微光与碧蓝剔透的眼眸相映,汇成圣洁无暇的辉光。他轻抚手中奇异的莲花,半真半假地埋怨道:“你可算来了。”
关于这张脸,她有一点印象,好像不久前刚见过。而另一个……少女望向右边,她也记得,是在下楼时看到过的男人。上身赤裸的男人腰间缠着漆黑如子夜的薄纱,边缘缀着金色的流苏,无论是腰际、颈项、亦或是腕手上的华美金饰,都不能夺去他自身的风采。又或者,这些精致的首饰正因佩戴者而变得愈发出彩。
男人微微颔首,长直的乌发滑落胸前,发间忽而跃出一抹亮眼的金芒。耳坠的光芒落入那对狭细的狐狸眼中,短暂点亮其中的幽暗。
他温和地说道:“等你很久了。”莲花造型的耳环轻轻晃动,有只狐狸正闭眼团身,假寐于莲心中。
“这太奇怪了不是吗,梦居然可以相互联通。”五条悟说着,靠在池边纯白的石阶上。手臂的下半部分浸在池中,搅起轻微的涟漪。他平稳地呼吸,身前好像在与这微小震荡呼应似地产生更大的波澜。
水波回荡在由男人胸膛与腹部构成的狭窄间隙里,温柔地爱抚着被白纱半掩的身躯。柔韧的纱布被水浸透后湿淋淋地黏在花的肩背上,像一只透明的蛹。困在茧里的少女额头抵住身前缓缓伏动的宽阔胸口,沉在水中的纤细腰肢轻微地扭动着,手指忍耐似地蜷起。
女孩娇小的身形几乎被两边身材高挑的男人完全遮盖,唯独在远离池岸的水上含蓄地露出一点膝盖,像座小小的孤岛。孤立在水上的膝头发颤,影射水下发生的事。水的浮力中和了大部分的重力,但被绕过腿下的手臂半是诱哄半是强迫地抬起一条腿,腿心被轻柔地抚弄产生奇异的感觉时,她还是忍不住地发抖。
他用手指拨开柔嫩的蓓蕾,缓慢深入腻滑的芯蕊。无孔不入的池水涌进嵌入手指的地方,流过扩张开的紧致内壁,缓和被侵犯时产生的异物感,又产生了一种陌生奇怪的体验。原先还觉得温度刚好的水液流进隐秘的深处,激起一阵想要蜷缩起身体排斥抵抗的冰凉。
指尖察觉到内壁不自觉的绞吸,转而用较为粗糙的指腹摁揉起细嫩的黏膜。温暖狭窄的甬道不自觉地收缩蠕动,水液在暧昧的搅拌间变得温热稠粘,润滑了内壁。少女覆盖轻纱的肩头微微地颤动着,浑身湿透的薄纱泛起迷离的流光。
确认对方是有自主意识的独立个体后,五条悟和夏油杰不约而同地放弃将对方赶出梦境的打算。毕竟梦的主导权不知在哪一方,假如因此提前中断这个难得的梦境的话,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漫长的等待磨碎了神明的傲慢和尊严,堕辰子在某些事上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包容。分食享用一只祭品,和满足灼肺烧腑的贪婪相比不值一提。
夏油杰抬手抚上依偎在胸前的娇小头颅,她握着拳头,像孩子一样靠在他的胸口。他触及少女的唇角,指尖碰到唇瓣内侧咬在一起的牙齿。“育儿经验”丰富的家长娴熟地打开齿关,食指和中指插进娇窄的口腔踅摸片刻,夹住了那根滑腻的小舌头。
他清楚地听见被迫张嘴任人玩弄舌头的少女咽喉里涌出的各种声音:断续的喘息,粘腻的水声,委屈的呜咽,这些细微的声响互相交织,犹如进入盛大乐章前的引子。夏油杰情不自禁地深入探索她的口腔,施加在舌根处的力道诱发了呕吐反射。湿滑的咽喉瞬间夹住指节,上颚黏润光滑的触感几乎是在同时唤醒头脑深处对另一个地方的体感记忆。少女的齿尖咬在他的指根处,因为力气不大,更像小动物无害的玩闹。
他忽然觉得,或许还可以有更多可供探索开发的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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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回乙女】恋爱幸运曲奇 坏神
她不会记得梦里发生的事,此前他曾验证过数次。
可能因为并非是她创造的梦境,而只有梦的主人才会记得梦里发生的事。花更像是梦的寄居者。第一次在梦里遇见花时,夏油杰甚至都不能确定这是否是自我意识凭借记忆捏造的妄想。但这样不可告人的情况发生多次以后,认清自己心意的少年更愿意相信梦里出现的少女和现实中的是同一个人。
这也引出了更多的疑问:她的能力会不会与之存在某些关联?出于一点个人的私心,夏油杰更想知道,花在睡眠时是否必须进入某个人的梦中?入梦的条件和限制是什么?当她没有在自己的梦里出现时,她又会在哪?以及……她会进到别人的梦里吗?其他人会对她做什么?
含混不清、交织了各种情绪的问题犹如深水中冒出的气泡,他像一位手持提灯的旅人独立站在黑暗的深渊前,用手中微弱的光芒去照亮那些转瞬即逝的泡影。
本想一切徐徐图之的少年,在夏天来临前的最后一个春日毫无防备地迎来一切的终结。年少慕艾的青春时代仓局落幕,那些关于未来之事的朦胧设想一如泡沫,于纷至沓来的蝉鸣热浪中消失殆尽。
少年心中不向任何人展示的秘密——包括青涩的热忱、柔软的悸动,都在那个夏天无声无息地凋零,在那之后,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继续进行有关梦的研究。
是什么时候重新捡起来的呢?大概是某天发现办公桌上放了一份精心包装的礼物,打开后发现是一本精装的《梦的解析》吧。还有一张生日贺卡,署名是菜菜子和美美子。
受那张贺卡提醒,咒高毕业后便离开父母独立生活的夏油杰才想起这天是被自己遗忘许久的生日。当收养的两个孩子被询问到为什么会送这本书的时候,一向羞涩的美美子竟主动站出来解释。
因为实在不知道送什么好,所以希望能从夏油大人以前看过的书里找找线索,发现大人在这本书里做了很多的批注呢。
他都忘了有这本书的存在了。时隔多年再次打开这本有关梦的着作,从中获得的阅读体验已经截然不同。
男人转而开始研究梦和自我。
“在隐秘的梦境所看见、所感觉到的一切,呼吸、眼泪、痛苦以及欢乐,并不是都没有意义的。”夏油杰注视着指尖黏连的唾液,缓缓开口。
“弗洛伊德的《梦解》?”五条悟说,他向下滑入莲池的更深处,清澈的池水没过腰际,被浸透的缠腰纱料完全透明,水面荡开的涟漪扭曲了男人腹下勃起的形状,火热的阴茎被冰凉的池水包围,巨大的温差令性器表面充血的青筋更加膨胀,感官知觉也变得更加敏锐。血管里流动的仿佛不再是血液,而是实质化的欲望。
“普通人对梦的理解大概不适用于咒术师。”五条悟懒懒地说着,声音饱含情欲的沙哑。他张开插入体内的手指,缓慢撑开穴口和甬道,任由池水争先恐后地涌入打开的下体。低温掠夺了内壁的热量,花被刺激得轻喘一声,不适地蹬了蹬腿。甬壁反射性地夹紧挽留,可怜地索取一点可怜的温度。撤到入口的手指分开花瓣,一个表面光滑、又硬又热的东西抵住了那里。
“我想……”夏油杰捧起少女小巧的脸庞,定定凝视她的眼瞳,高挺的鼻梁下,薄润的双唇轻启,“只要梦中感受到的东西不断地迭加积累,其中蕴含的‘意义’是否能超过界限被铭记。”
也许只需梦里体验过的经历足够深刻,潜意识里会留下一点印记也说不定。毕竟在此之前,他还没有和花之外的人共享过梦境。
“不错的设想,所以,为什么不现在就试试呢?”
披散着头发的男人轻轻发笑,他俯身靠近女孩仰起的脸,眼睑低垂,尖刻的言语隐匿在轻柔的吐息里,仿佛藏身于花丛的毒蛇。
“那你可要坚持得久一点了,悟。”
“唔——”覆上来的唇瓣很软,起初只是轻轻地盖着,湿润的舌尖探入唇间,在嘴唇内侧和牙关外温柔地扫动。吻里带着一点苦涩,这种陌生的味道让她有些不习惯,夏油杰制住微不足道的抵触,舌尖更加深入,烟草遗留的滋味伴随黏腻的交缠侵占口腔的每一寸空间。
这几年他养成了吸烟的习惯,夜深人静时偶尔会点上一根,衔在嘴边等它慢慢燃尽,烟卷里释放尼古丁对神经的兴奋作用对咒术师同样适用。夏油杰并不迷恋烟卷在嘴里残留的滋味,衣袋里常备烟盒的原因简单直白:烟雾与人头脑中诞生的梦存在相似之处。火星无声吞噬烟草,生出袅袅青烟,稍一扰动便消散无踪;人的所思所想被深埋心中的欲望点燃,自我满足,而后自我湮灭,这就是梦。
恰如诸行无常,有漏皆苦。
像用舌尖卷住细长的烟蒂,男人探入口腔的长舌灵活圈住女孩忽然僵硬的舌头,熨平舌面,舌尖深入到咽喉,刮扫过她的上颚,喉咙里发出的呻吟与喘息像溺水者的呼救,淹没在交缠的唇舌和丰富的水声下。
坚硬粗长的欲望开始缓慢插入小穴,鲜明的侵犯感让整个人开始发颤。硕大的龟头堵住入口,一点点撑开周围的黏膜。被手指扩张过的甬道里还堵着冰凉的池水,唯一的出口被堵死,低温的液体只能向上回流。冰冷的感觉扩散进娇嫩的褶皱,上升蔓延到最深处,敏感的宫口刚一触到冰冷的水液,瞬间打了个激灵,连带着整条甬道都死死地紧缩起来。
推入的部分被丝绸般柔滑的壁肉牢牢箍住,五条悟轻喘着按捺住高涨的欲念,即便在下流的旖念中已经无数次凶狠地蹂躏过她,但落实到行动时,还是忍不住心软了。
他暂时停止插入,扶住少女腿心的手掌温柔地摩挲腿根绷紧的肌肉,指尖触及被顶开的瓣叶上突起的花蒂,她颤抖了一下,被抚过的地方绽开酥麻的感觉。含着肉棒的穴口被迫张开着,撑开入口的炙烫和周围无孔不入的冷意进行旷日持久的拉锯战,揉弄花蒂的手指打破了僵局。
酥麻酸胀的感觉惹得粉嫩的花瓣无力地轻颤起来,包在茎头抗拒侵犯的内壁也有了松动的迹象。黏膜里泌出温热的爱液,渐渐中和了那份不适的冰凉。
察觉到花的腿根放松变软,他不再忍耐急切渴望爱抚的欲望,阴茎挤开一层层软化的壁垒,沉入甬道尽头的前端吻上一块微硬的软肉。他微微挺身,沉沉压上的龟头擦过软韧的宫口,像是打了个招呼。
神扯下伪善的面纱,开始肆意歆享祭物。
花的舌头发酸,长时间的缠搅让她透不过气。水中的少女被顶得向上浮了浮,发红的鼻尖蹭过夏油杰的鼻梁。他单手捏住她的下颌,缓慢抽出舌尖。被亲得合不拢嘴的少女呆呆张着嘴巴喘气,红艳的舌尖搭在下唇上,唇角晶亮的唾液莫名地情色。
她好像噎了一下,腹部急促地起伏。伴随着骤然响起的水声,勉强维持着平静的水面被打破。荡开的水波推开盛放的莲花,重心失去平衡的少女伏在台阶上,一条腿被人从水中高高抬起。清润的水珠滚过雪白的肌肤,噼啪落在动荡的池面上。
少女露出水面的小腹有着不自然的微凸,她抓着池沿单腿跪在台阶上,害怕又难受地拧着眉头。水下被顶得一起一伏的耻部在冲荡的水浪间若隐若现,半遮半掩的交合处更令人浮想联翩。她无措地咬着嘴唇,不由自主地发出有节奏的呻吟。
堵在身体里的池水已经被滚烫所温暖,抽插磨过内壁时把皱褶里残留的冷意也尽数消融。被反复摩擦的地方好像热起来了,黏腻的情液把交合的地方绵密地包裹在一起,仿佛变成一个火热的整体。
“你也舒服起来了啊……”有人从她背后俯下身,缠绵地吮吻耳廓,舌尖沿着软骨滑到耳垂,忽而探入耳洞,模仿交合的动作浅浅戳刺,湿热的触感似乎顺着耳道一直深入到大脑。俯首挑逗少女耳朵的男人抬眼对上捏着她下巴,薄唇糜艳的同伴,挑衅似地弯起秾丽的眼眸。
夏油杰不动声色地拉远和五条悟脸的距离,不慌不忙地伸出舌头,当着同伴的面轻轻舔舐花挂着银丝的唇角。清理掉那些暧昧的水痕,少女的唇瓣也在“无意”的擦碰间变得肿胀红艳。
他靠上纯白的石阶,双臂闲散舒适地搭在池边,长发末梢浸入水中,勾勒出水波微妙的伏动,腰间缠裹的黑纱像墨汁缓慢地扩散,擦去那些含混不清的迷雾,胯下勃胀的欲望轮廓昭然若揭。
“吻我,好吗。”
先前悱恻的深吻不过是接下来即将发生之事的淫靡预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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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回乙女】恋爱幸运曲奇 坏梦
接吻,意指两人的嘴唇互相触碰,多用于情侣之间的示爱,吻不单指唇与唇之间的触碰,有时还可发生在其他的身体部位上。
淡粉色的唇瓣贴在浅褐色的性器上,和粉白的脸颊形成鲜明的色差。她半闭着眼睛,被扶住后脑勺的手引导着,用嘴唇和腮颊去擦掉青筋上残留的水珠。
水中勃立的阴茎长直而粗壮,湿滑的表皮色泽成熟而健康。它散发出一股微苦的麝味,满满充盈在花的鼻腔里。花还有些不适应这种特殊的味道,但压在脸上灼烫的肉棒总比屁股里来回抽动的那根要无害一点。
她顺从地伏在夏油杰分开的腿间,翘起的臀瓣被五条悟压在胯下。即使他放缓抽插的节律,不时吻上宫口的又热又硬的东西还是让她忍不住腰腿发软。
被反复开拓的内壁似乎永远无法吸取教训,没有插入的地方总是紧紧地闭合在一起,只在被有力碾过后才慢半拍地放松,撑开的褶皱紧巴巴地吸着阴茎,像一层层缠裹上来的丝绒。抽离时也是这样,他能感觉到里面的每一寸穴肉都在恋恋不舍地挽留,穴口牢牢箍套住茎身,柔黏地吮过每一寸皮表。
极致的快感无时无刻不在挑战他的忍耐底线,再拖下去他都要萎了!
五条悟有充分理由怀疑夏油杰是在拖时间。男人额角蹦出青筋,汗湿的额发下是竭力忍耐欲望而变得深沉的双眸。他掐握住花纤细的腰肢,及其缓慢地从腻滑的臀隙里抽出胀痛的阴茎,穴口两侧的花瓣内里充血发红的黏膜被带得外翻,宛如一张淫乱的小嘴一点点吐出粗长水亮的肉棒。
肉体分离时的水声格外的黏浊淫荡,体腔里消失的饱胀感则令花发出舒服的鼻音,翕动的嘴唇无意间轻轻吮吸压在脸上的欲望,懵懂的神情里混合着稚嫩的媚态。
“夏油杰。”五条悟阴森森地喊出他的全名,“听说熬夜过度会让人不举。”
听到这句话,厮磨面庞的高热茎身忽然跳了一下,淫靡地拍了拍她的脸颊。夏油杰望着性器蹭过的地方留下的光亮水痕,像是提前打下的专属物标记。
他瞟了五条悟一眼,扶在少女后脑处的手掌微微发力,“多谢提醒,但我应该还没到——”
残余的清水润透少女精致的双唇,如同两片挂着水珠的玫瑰花瓣。钝圆的龟头抵入柔软的唇瓣,有了先前的铺垫,花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
她轻微地喘息着,低头张开嘴,艰难地吞入这个散发着浓郁麝味的大家伙。火热几乎占据了口腔里全部的空间,擦着上颚抵进咽喉,第一次尝试口交的女孩瞬间有了反应,难受地干呕起来。
紧窄的喉头冷不丁夹住最为敏感的龟头,紧张的腹部肌群及时抑制住陡然强烈的射精感。夏油杰停顿半晌,慢慢地吐出下半句,“那种地步吧。”成人影像里常有口交的情节,但会让男优在女优嘴里射精的,究竟是种怎样的体验……男人抚摸着少女柔软的发顶,及其艰难地分神想到。
——原来是这种感觉啊。
精神上的愉悦与肉体上的满足互相交织,几近令他引以为傲的理智迷失在情欲的深渊。
“你现在,可以动了。”
“这种事情……”五条悟低喘着摆动腰腹,还差抽出龟头,他就要完全脱离销魂蚀骨的肉洞了。被吃得湿汪汪的阴茎不满足地跳动,粉嫩的穴口被膨胀的茎头撑得鼓起小包,唯一结合的部分垂下淫靡的水丝。花感觉舒服了许多,单纯的小孩以为马上就要结束了。
于是她的身体做出了一个相当错误的反应——被阴茎前端撑开的甬道不知死活地缩了缩,试图把它挤出去。
扣在腰上的力道忽然增加,手指好像要嵌到肉里去一样。被牢牢捉住腰固定好的少女发出一声吃痛的低吟,从她的角度看不到男人颈上的喉结危险地上下滚动,“还轮不到你来说教。”
下一秒,重重撞到肚子里的肉棒让她瞬间蜷起脚趾,眼前瞬间发黑。
真正的试验此刻才正式开始。
滚烫的阴茎势如破竹顶到宫口,肆无忌惮地抵住那里蹂躏碾磨,黏软的甬道吃入力道,褶皱激烈地收缩抗拒粗暴的侵犯,旋即又被大幅度抽离的欲望强制打开层迭的壁垒,高速刮擦过的内壁诞生尖锐的酥麻和疼痛。
骤然激荡的水波拍打少女的小腹,却根本无从掩盖腿心淫腻浪荡的交合声。像循从本能行事的动物那样,雌性适宜孕育后代的身体天生能勾起雄性生物最原始的繁衍本性。
尤其是当着另外一只雄性的面炫耀性功能和率先得到的交配权,很难不让人感到身心上的高度愉悦。
五条悟握住身下少女颤颤软下的腰,深深地插入亟待抚慰的欲望。阴囊抵住挛缩的穴口,体腔里的媚肉求饶般地吸吮着兴致高涨的肉棒。愈被满足愈是贪得无厌,性器无视内壁的吸附和吞吐,直直顶到痉挛的子宫口,龟头陷进那块微凸的软肉,肆无忌惮地搅拌起来。
——想要操开那里,在里面的温床射精,让她怀孕。
花胡乱地吸咬嘴里炙烫的硬物,牙齿刮过垫在舌上的肉棒,她握住在口腔里抽插的性器,吃力地想把它拔出来,好让嘴巴有开口讲话的机会。有人按住她的后脑勺,更深地挺入火热的阴茎。
关在瓶子里的恶魔第一百年许诺给拯救祂的人以长生;第二百年许诺给予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第叁百年,祂决定舍弃一切仁慈,将无尽的怒火宣泄在第一个释放自己的人身上。
耳边快意的喘息和沙哑的呻吟此起彼伏,抚摸后颈和脊背的手掌带来的安慰陈乏善可,被过度使用的咽喉和下体都疼得不行。她好像被一前一后突入的两根硬烫挤成小小的一团,毫不留情地榨出最后一点甜美的回馈。
眼眶莫名地发酸发热,胸口胀得难受。
大量火热粘稠的液体涌入喉咙,舌根处的味蕾反馈发涩的苦意。反流到口腔的热液加剧上颚的刺痛,她咳嗽着吐出疲软的欲望,嘴角滑落稠厚的乳白精浆。
少女露出要哭的表情,一边拼命擦拭唇角糜烂的精液,一边抗拒身后男人环上来的手臂,“不要了……”
她以为这种事还要再来一遍,不管去哪里,总之不要了!
沉醉在高潮余韵里的性器突然失去温暖紧致的包裹,暴露在冷飕飕的空气中,五条悟打了个哆嗦,一时不慎滑跪在夏油杰身上,和他大眼瞪小眼。
阴茎上的精液沉入水中,形成圆形的白斑。黑白两色的并蒂莲浮在水面上,晃晃悠悠地漂到池边,似乎在无声嘲笑两个肢体接触过分亲昵的男人。
花去哪了?
无边无际的幽暗之中,漂浮着无以计数的梦。
它们的色彩宛若日光照射下斑斓的肥皂泡,而形状之丰富多变,远胜被风抟于掌中随心所欲塑造的云朵。在一秒钟的时间里,既有数个新梦在海般的幽冥里诞生,也有数量不相上下的旧梦破碎泯灭。
梦的出生和死亡都毫无规律可寻,更毫无声息。因为这里是潜意识所汇聚而成的汪洋,是在地球上永远无法观测到的月球背面。因为自转与公转完全同步,月球的背面永远背对着地球,直到1968年的阿波罗8号任务环绕月球时,人类才直接用眼睛看见月球背面。
漆黑中,某个个头大得出奇的梦境表面忽而浮起一点微小的白光,渺小的光团几乎无法用肉眼捕获识别,像一只急于逃离的荧光浮游生物,脱离如莲花般开绽的梦后在海中没头没脑地乱窜,微弱的白色光芒拖曳出彗星似的尾巴。
只是它的运气不算好,眨眼间便被临近的一个梦捕获吸收。梦与梦之间发生的迁跃太过短暂也太过细微,但这发生在千分之一秒里的跳跃,对沉睡在无底黑暗深处的某个存在而言,不亚于代表太阳的天照神降世。
自意识苏醒的那一刻起,就有浩瀚如洪流的记忆纷纷涌来,灌进这具与祝福同化的身躯之中,“不死”的术式也开始自主地运转,由内到外检测身体的老化程度。
乳房的乳腺细胞尚未完全激活,而年轻的卵巢和未孕育过子嗣的胞宫都毫无疑义地证实这具身体的年轻。
“不死”的术式停止对身体的重造,转而陷入沉睡。
等一等,从长梦里醒来的天元审视自身,发现一个事实:
自己,应该是变性了。
作者有话说:在天元的真实性别没有透出前,暂定他是个boy。而和星浆体天内理子的复制体同化后,自然就是girl了哈哈哈哈。
事先声明,有关天元、绢索、宿傩的一切设定都是作者私设,如果有接受无能者可以跳过相关章节,在jjxx没有实锤前都不会发生改动。(ps:就算实锤可能也懒得改)
求珠和评论,谢谢!




【咒回乙女】恋爱幸运曲奇 吃什么
嘴巴里的液体忽然消失,但古怪的味道似乎还留在舌头上。女孩跪趴在地上难受地干呕,手和腿几乎无法支撑体重。打战的双腿间酸涩发麻的火热感挥之不去,就像那根粗硬的热棒还插在里面,继续拉扯摩擦体腔。
花疲惫地喘着气,压在手臂上的脑袋也沉得不行,根本没有抬头的力气。她抬手轻轻捂住小腹,仅仅是指尖轻微的触及覆盖在外的衣物,被强行撑开过的肚子就及其不适地痉挛起来。
把小腹填得满满当当的滚烫液体瞬间清空,在吃力容纳的子宫和甬道里留下强烈的空洞感。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跪在地上的少女终于低泣出声,斜辉中颤抖着的肩胛在榻榻米上落下柔软的弧度,像展翅欲飞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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