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乙女】恋爱幸运曲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欲沉色迷
发蒙的耳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是并不重,听起来很轻。然后靠近的脚步声消失片刻,好像来者就停在花的旁边。她喘息着想把头抬起,但是脖子没有力气。
重新响起的脚步声在变轻变远,“咚咚”声里多出一个稚嫩的声线,音色尖锐而清脆。
跑远的人很大声地喊出一个名字:“甚尔!”
身穿背带短裤的小男孩跑过的客厅,穿着白袜子的脚努力踮起,握紧的小拳头用力敲打厨房的门。男孩闭紧眼睛,竭尽全力地大喊,好像每根头发都因心里愤怒焦急的情绪直挺挺地立在头顶:“快——”
剩下的半句话没来及出口,男孩的双脚便同时离开了地面。两只粘满灰尘变得脏兮兮的袜底在半空中一晃,磕到了立柜的板壁。后衣领上把整个人提起来的力量没等到他坐稳就不见了,刺猬头的小男孩抓住柜边防止自己掉下去,肘尖不小心撞上背后的花瓶,瞬间半条胳膊都麻木了。他勉强坐稳,被勒得生疼的喉咙里挤出变调的下半句话。
“出来……”
隔开厨房和客厅的拉门被“唰”的一声拉到一边,身材壮硕的黑发男人边扯下身上的围裙边从里面大步走出,上身的黑色紧身短t勾勒出媲美专业健身运动员的丰满肌肉。他看都不看一把拎起门口挡道的路障,在丢出去的最后一秒改扔为放,避免了一场父子间的人伦惨剧。
他刚刚、绝对是想把自己扔出去吧。
伏黑惠捂着脖子,年幼的心中生出一丝隐约的后怕。
这玩意如果随便乱扔,又要多不少麻烦。
阻止伏黑甚尔把儿子像回旋镖一样甩出的,仅是如此简单直白的想法。炉灶上咕嘟烹煮的寿喜烧影像还留在视网膜上,但下一秒,男人的瞳孔遽然缩紧,脑内的想法和画面一扫而光。
伏在原色榻榻米的少女仰起脸,漂亮的眼睛里氤氲着水汽,难过又可怜地皱着眉。她泪眼朦胧地望着甚尔,抽了一下发红的鼻子,眼里又滚出两颗泪珠。
“哭什么。”
话一出口甚尔就后悔了。不加任何修饰、简洁直白到可怕的关心听起来更像冷酷的质问,想要弥补却为时已晚。语言在此时是如此的苍白无力,不能表达出内心世界的万分之一。他只好闭口不言,但沉默似乎让事态变得更糟。男人像脚下生了根似地呆站在原地,刘海下那双散漫轻佻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地上抽泣的少女。
居高临下的姿态,除去刚刚那句敷衍的关心,接下来便毫无行动和表示。差不多所有人,包括与他血脉相连的孩子在内,在看到伏黑甚尔的种种表现时,都会下意识地产生“冷漠,不近人情”的印象。
没人透过这个男人的外在,真实地看到他的心。
“不舒服……”花抽噎着小声说道:“肚子,不舒服……”她的头渐渐低了下去,那张让他心脏发紧、布满泪痕的脸庞藏到手臂下。心脏被紧紧捏住的感觉减轻了一些,血管里冻结的血液开始流动,他又获得自由呼吸和行动的能力。
这时的甚尔才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他如梦初醒,叁步并两步走到花身边跪下,及其小心地伸出双手,从少女的身下穿过,赤裸的小臂内侧碰到胸前微微下垂的乳房。往日令人心神驰荡的肢体接触此时竟然让他产生一丝惧意。
“趴下来。”甚尔轻声说。
花按着肚子,听话地放松四肢,趴在身下垫着的手臂上。粗壮结实的膀臂微微回收,将她朝他的方向带了一点。甚尔盘腿坐在柔软的榻榻米上,只手扶住女孩娇小的肩膀,绕过膝弯下的胳膊抱住了小腿,分担了一部分重量。
躺在男人怀中的少女停止了啜泣,因为被甚尔用手臂稳稳地抱着,所以饱受折磨的臀部只是轻轻压在他的大腿上。透过蒙蒙的水雾,花看见一张没有表情的脸。似乎每一块肌肉都紧张地绷着,竭力压抑着底下的什么东西。
好像在哪里见过。她的视线落在男人抿成一条直线的嘴上,一条菱形的伤疤划开他的唇角,仿佛一个破口,从面具般的脸孔下泄出一丝源自本性的凶戾。
她感受到了害怕,自责,恐惧。
为什么?花不理解。被负面情绪笼罩的男人抱着她,硬生生穿成紧身衣的黑色t恤被体温焐热,棉料下两块大小夸张的对称胸肌呼之欲出。因为太大了,所以抬头想要更仔细看看他的花脸边一热,脸颊碰到了裹在单薄衣物里厚度惊人的胸肌。
她习惯性地蹭蹭,感受到的胸脯柔韧又软和,还暖洋洋的,带着太阳般的温度。就像被虎杖抱在怀里或趴在他身上睡觉时感觉到的那样,花忍不住转头,把脸靠在男人的半边胸上依恋地蹭了蹭。
鼻尖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把t恤撑出小小的一个凸,在表面平滑的胸肌上显得很突兀。而且好像变硬了?花从甚尔的胸上抬起脸,想看看是什么。
她哭就是因为这个?甚尔哭笑不得地抛了抛靠在怀里脸上还留有泪迹的少女,以她的体重,他做这个动作不要太轻松。
心头笼罩的阴云总算消散,他扭头朝坐在柜子上的男孩喊了一声,又变回以前那种不正经的散漫腔调,“惠,帮我看下火。”
“哦。”男孩极不情愿地应了一声。
那个孩子,叫惠吗,这个名字留在花的脑海中。甚尔抱着她上楼,脚下老旧的木质楼梯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男人用脚把障子门推到一边,然后再带上。花扭头看向有些逼仄的卧室,没有几样陈设,看起来有些邋遢。榻榻米铺着没收起的被褥,橘色的夕阳透过支起的玻璃窗,窗台有一个对半剪开的塑料瓶,用清水养着几朵不知名的小花。颜色素淡的花瓣浸透浓亮的余晖,随风轻摆。
一只宽大的手抚上少女的后颈,掌心轻轻托住她脱离的小脑袋,让她把脸重新转回来。男人骨节分明的五指插入稠密的黑发下,缓慢摩挲着扣拢。
“别急啊,不是肚子饿了,想吃奶吗?”他懒懒地开口,磁性低沉的声线带着莫名的吸引力。没有刻意释放炫耀的成年雄性魅力让周围空气的荷尔蒙浓度直接超标,尤其是当他感到愉悦时,两片性感又薄情的唇间吐出的调情语句总能钓到几个x欲上头的钱包。
被人像孩子一样抱在怀里的花揪住紧贴男人小腹的t恤下摆,眼看着傲人的胸肌离自己越来越近,难受的喉咙不能及时出声发表意见,一声不响自然被他理所当然地视为默许。
少女娇小的面庞被深深埋进男人的胸里。
“喏,吃这里。”
当宽阔、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胸肌压在她脸上时,体温和成熟男性的味道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严密地封锁所有的感官。t恤的黑色罩住花的全部视野,她仿佛置身于一个闷热潮湿的夜。
胸腔里那颗勃勃跳动的心脏震动着她的耳膜,鼻子闻见的尽是洗衣液的香气和淡淡的汗味。这种糅合了各种元素、复杂立体的气味信号试图把关于这个男人的一切一股脑地灌进她的大脑,但花唯一想到的事是:太闷了。
她暂时忘记小腹里的不适,用手抵住男人的胸口开始挣扎。震动的喉管里冒出抗议的声调,模糊的声音从男人挤到一起的胸肌里溢了出来。挣扎的时候,她的鼻尖和嘴唇有好几次擦过敏感的乳尖。
像火柴擦过火柴盒,迸溅出几颗火星后,不可言说的欲火便瞬间点燃了他的胸膛,在身体里肆意蔓延。
这份冲动来得鲁莽又不合时宜。厨房煮着今天的晚饭,六岁的惠在楼下等他们回去开饭——他刚上幼儿园,不知道怎样调整炉灶的火候。
理智的谆谆教诲让他扣住女孩后颈的手稍微松懈了一些,她努力仰头摆脱胸肌的桎梏,像浮出海面透气的小美人鱼。虽然脸上的泪痕在方才的亲昵接触里被擦得差不多了,但那双半睁的眼眸里仍旧透出动人的湿润。
眼尾和腮颊被闷得发红的少女鼻翼急促地翕动,很努力地向他申辩:“没有要吃奶。”她边说边把手放在肚子上揉了揉,“是下面不舒服啊。”
今天她穿了一件纯白的圆领t恤和粉白色的运动短裤,贴身的柔软布料只包住大腿根,浑圆白皙的双腿乖巧地搭在他的手腕上。
生怕再被他的大胸埋一次,花甚至主动分开膝盖,指着那里,声音有点委屈:“那里……不舒服,很难受。”
甚尔听见理智之弦崩断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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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回乙女】恋爱幸运曲奇 孩子尿床怎么办
那张浅麦色的脸在她眼前不断放大,直到占据几乎全部的视野。额头漫开黏着的热意,对方的鼻梁亲昵地蹭着她的脸颊。
耳鬓厮磨时嘴唇有意无意地触碰挤压,花在他的唇边尝到一点点甜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他僵了一阵,环住她肩头的手臂缓慢收拢,继而双唇更加亲密地贴在一起,柔软的唇瓣间呼出潮润的气息,将薄薄的唇面黏腻地粘连起来。
男人没有深入,只是单纯地摩擦着花柔嫩的嘴唇。小动物放松了警惕,睁开清澈的眼睛打量他的面容。
构成下颌的粗犷线条和精致秀气的五官产生一种矛盾的观感,好像精心雕出神像容面后的工匠对剩下的工作意兴寥寥,随便用刻刀划拉几下就结账索要工钱去了。
只是这份矛盾感放在甚尔身上,竟诡异地协调起来——大概和他放任自流的天性有关。他有种独特的魅力,总给人一种若即若离的冷漠,这恰恰也是他迷人的一个地方。对于得不到的东西,人们总会报以最高的热情和兴致。
看上去难以驯服,却更加激起旁人想要征服和控制的欲望。
你的脖子生来就该套上项圈,伏黑甚尔。曾经,一个有“特殊爱好”的女人这样对他说。
是嘛,那戴上了项圈,谁来牵我的狗绳呢?彼时的他被五花大绑捆在豪华的圆形床上,兀自懒洋洋地反问,丝毫没有身为阶下囚的意识。
甚尔微微颔首,额前蓄长的刘海交缠少女柔顺浓密的长发,高挺的鼻梁蹭过花柔嫩的面颊。“是这里吗?”他低低地说,浑浊嘶哑的声音萦绕在花的耳边。
一边询问,一边把轻得像只小鸟的姑娘放在饱满紧实的大腿上,宽松的运动裤掩饰了某个地方的秘密。他轻柔地放下女孩的一条腿,手掌像水一样贴着一边大腿的内侧缓慢上移,无比温润光滑细腻的肌肤,就像泡过热水的瓷器,真让人害怕稍一用力就会弄碎。
“嗯——”中指指尖碰到不同于皮肤触感的织物时,他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情感。纤细犹如蛛丝的恐惧和迷乱把身体里大块的欲望勒碎变成许多小块,而他的指头上正好有一块凝结的欲念慢慢融化。待会这块欲望会融化在她的身体里吗?
挑开运动短裤的裤边,还剩最后一道防线。隔着少女染上体温的纯棉内裤,他按住那里,并拢的食指和中指微微朝里摁压,柔软,不,简直是柔弱的触感。花贴在他后槽牙处的嘴唇敏感地哆嗦一下,颤得厉害的声音流入耳蜗,“那里,不舒服——嗯!”
断断续续的话里漫出不自知的诱惑,淹没了他的灵魂和皮肤。融化的欲望在很深的地方翻腾,送上来一些幻觉般的灼热。
当他回过神,黏黏缠着最前端指节的湿滑感和些许搅弄时漏出的靡靡水声已经持续有一阵子了。面容姣好的少女依偎在男人宽阔坚实的怀抱里,双颊绯红,像是睡着似的阖拢眼睑,密密的睫毛压在眼底簌簌颤动,玫瑰花瓣般的嘴唇半开着,细白的牙齿柔柔顺顺地睡在里面。
这副天真单纯的孩子模样只让人觉得可爱,甚尔又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啄吻花翘翘的鼻子尖,她的鼻腔里溢出含糊的几声闷喘,倒是不排斥这样的亲昵。
他有些后悔过早剥开花蕾挑逗柔腻的蕾心,娇小的入口藏在一圈圈及其敏感的褶皱里,在外侧轻微打转都会引起吮吸般的收缩,里面丝绸似的紧致裹着探入的指节蠕动,里面太小了。甚尔默不作声地抽出湿哒哒的指节,手掌掌心蹭过湿漉漉的花蕊,探进歪到一边的内裤里,抚上光洁的耻部和腿根。
合体的内裤变得有些勒了,她倏地掀开眼帘,怔怔地僵住了。像有一颗粗糙的小石子滚过攒集起的神经束末梢,奇怪的痒痛沿着石子打转的那一点温情而热烈地涌上来了。
她的膝盖向上抬了一下,然后有些胆怯地彼此靠近,只是在还有一点距离的时候,忽而招架不住似地颤栗起来。潮湿紊乱的吐息扑到甚尔的颈侧,霎时无数欲望的念头在他微微发烫的皮肤下跳跃。裤裆里的那根玩意精神抖擞地支棱起来了,他的心绪也因涌向下面的血液变得烦躁难耐,接着又有点泛酸。
脑子没开窍的小家伙还没心没肺地赖在他胳膊上哼哼唧唧呢。
甚尔捏住那颗柔嫩的鼓鼓的小花蒂,恶作剧似地用拇指指腹搓了一圈。
不及时抓住项圈上狗绳的话,缺乏管教的野狗可要任性妄为地捣乱了。
被捏住要害的花像猫一样卷起自己的身体,她抵在甚尔的胸口,手指用力揪紧他贴身的t恤下摆,尖锐的酥麻感像潮水般在盆腔里漫开,从大腿一直没到脚尖。
男人温柔又残忍地捻弄微微凸起的花蒂,那是一块稍微发硬的软肉,因为爱液的泌出润滑而有些不好捉弄。他换了一种方式,拇指色情地揉按敏感的结点时,掌心和余下四指暧昧地摩挲着绞紧的大腿筋。
甚尔揽住女孩的肩背,将她的脸轻轻靠在胸前,立刻体会到那让人意乱情迷的嘴唇周围惹人怜爱的轻颤。她睁大湿润朦胧的眼睛,嘴里溢出懵懂的甜美颤音。两条腿不安分地扭动,十个白皙可爱的脚趾不时缩在一起,昏黄中淡粉的指甲趾近乎透明,像晶莹剔透的果冻。
她觉得身体发酸,双腿难以抑制地发起抖来,下腹部一种空虚感油然而生。酸美饱胀的感觉从被拇指按住不停打转的那里注入,好像要把整个人给撑坏了。下面要流出什么的冲动越发强烈,类似失禁的体验顺着尾巴骨狡猾地攀爬而上,藏在耳朵的嗡鸣声里引诱她。
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插进身体里慢慢地动着,借着一阵压过一阵的刺激掩护,悄悄地扩展领土。她扭着身子低低地呜咽几声,感觉探进来的细长物体在里面随心所欲地搅动,那股盘亘在肚子里的空虚感被一点一点勾着下来了。
“嗯,嗯,不要了……”花细声细气地呻吟着,甚尔有节奏地拨弄她的小铃铛,感觉着她夹住自己手臂的双腿难以为继地痉挛,黏附在指上的穴肉欲拒还迎地收缩舒张,“不要什么?”他温柔地询问。
“那里,要尿出来了。”花抬起泪蒙蒙的双眸,可怜地说:“不要了……呀!”她顿时绷紧脚尖,坐在男人大腿上的臀瓣陡然缩紧,在拇指下水光氤氲的花蕾翻起熟媚的艳红,簌簌发颤的两片花瓣无力地张开,曝露出吃入手指的穴口。
有什么被挑破了,少女夹着他的手,软绵绵地抬了下腿。大量稠粘的透明爱液顺着指根蜿蜒流下,濡湿干净的股隙和男人的手掌。
第一次被人用手指弄到高潮的小孩手背揉着眼睛,难过地抽噎:“呜——尿,尿出来了。”真是……幼稚天真啊,纵然将野犬脖子上的狗绳握在手中,也不懂该怎么用吗?
“啊,我看看。”
恶劣的心思被激发,甚尔把卷起身体轻轻抽噎的小猫放在榻榻米上,让她头枕着床褥,正对着打开双腿,抬高下体垫在自己跪着的腿上。看似规矩穿着的运动短裤,底侧被拉到一边,私密处绽放的花蕾只向一人吐露旖旎的风情。
他搓揉指腹的黏液,看着指间拉出的细丝,忽然改变说辞:“哦呀,是尿了呢。这可糟了,花居然是会尿床的坏孩子吗。”
“对、对不起。”她难堪地捂住脸,哽咽着对甚尔道歉。
自然也错过了,单手握住自己腰的男人,将手伸向系在裤腰上的绳结。
蝴蝶结缓慢地散开,激不起半分空气的震荡,他的拇指沿着没入深灰棉纺布料的人鱼线插入裤口,腰胯处的肌肉像沉在水下的礁石,随着下落的灰潮一一浮现。
滚烫的阴茎弹打在她的肚子上,粗长笔直的茎身盘绕着怒张的青筋,箭矢似的顶端翕张着吐出星星点点的白液。
“没关系,我们先来解决——”他握住亟待纾解宽慰的欲望,脸上闪过一丝阴谋得逞的笑意,“关于你尿床的问题。”
作者有话说:年长的男人见多识广,经验比较丰富,就算是处男也一样。
老实说,我觉得甚尔撩衣服喂奶那段最涩,谁不想埋男妈妈的大胸呢。其他的话就一般了(社完说话就是硬气)
ps:虽然爹咪自认是条丧家犬,但他其实是条孤狼哦。
一个冷知识:事先爱抚x蒂能让女性更快进入状态or事先高潮
珠珠评论,谢谢啦
【咒回乙女】恋爱幸运曲奇 【万圣节特典】没有爱爱的万圣节晚上(上)
在森林的深处,有一个小木屋。木屋的主人是一对兄妹,虽然在他们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开了,但是他们的爷爷勇敢地承担起了抚养兄妹俩的重任。住在森林里的居民都说他是一个脾气固执又暴躁的老兽人,但只有自小坐在他的膝盖上、听着各种各样扣人心弦故事长大的两个孩子知道他是一位心地善良的老人家。
因为只有心肠很软的人才会收留冬天无家可归的小动物,帮助它们度过严酷的冬天。
虎杖倭助捡到花的时候正值寒冬,笼罩在严冬中的森林白茫茫的一片,他踩着厚厚的积雪,寻找灌木丛剩下的浆果时,看到一只缩在枯枝下奄奄一息的小蝙蝠。
它实在小的可怜,全身又是黑色的,几乎不能被人注意到。如果没有被细心的老兽人发现,恐怕它早已悄无声息地冻死了。
老兽人用一碗热乎乎的蔬菜汤和香喷喷的大麦面包捡回了小蝙蝠的一条命。他的孙子虎杖悠仁是一只活泼开朗的小兽人,有一对毛绒绒的圆耳朵和一根又粗又长的尾巴。善良的小兽人同情于小蝙蝠的遭遇,整个冬天把它揣在自己背带裤胸口的衣袋里,走到哪都带着它。当虎杖悠仁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抚摸它薄薄的膜翼时,毛团就会一边蹭他的手心,一边发出愉快的“唧唧”声。
当枝头挂上芬芳美丽的花朵,绿茸茸的青草在地上探出头,蔚蓝的天空里回荡着鸟儿欢乐的曲子时,春天又回来了。
被小兽人放在心口暖了一个冬天的小蝙蝠,在春天到来的时候变成了一个漂亮的孩子。她的皮肤又光又嫩,像玫瑰的花瓣,眼睛是纯黑色的,像最深的夜晚。和两只半兽人不同的是:她头上长着一对小小的红色尖角,光秃秃的黑色尾巴也是又瘦又细,最让他们吃惊的是她背后生着的一对小翅膀:单薄的翼膜包着细长嶙峋的骨头,怎么看都不像是能飞的样子。
即便这片森林每天都有稀奇古怪的事发生,但捡回来的小动物变成会跑会跳的孩子这件事,仍然让爷孙俩惊掉了下巴,几天都缓不过神。
冬天里下巴胡子长到脚尖的老兽人陷入沉思,小孙子眼巴巴地看着爷爷,眼睛里流露出热切的期盼。
抽焦好几个玉米烟斗后,他作出一个艰难的决定:让这个不知道叫什么的孩子继续留在这里住下去。
见多识广的老兽人为这个孩子取名花,因为她像花儿一样美丽,但又比所有的花朵更加可爱。
一转眼到了收获的季节,森林变成美丽的金黄,到处飘荡着果实的香气。院子里结满黄澄澄的南瓜,像一个个又圆又大的车轮。以往都是虎杖倭助一个人负责采摘成熟的南瓜,放进地窖作过冬的粮食,但他的孙子虎杖悠仁已经长成一个高大强壮的年轻兽人,一只手就能提起半张木桌大的南瓜。
他的皮毛颜色像成熟的大麦,错落有致地分布着许多黑褐色的条纹。少年气的英俊外表和挺拔矫健的身形常常为他引来许多爱慕的视线——还有偷偷放在家门前示爱的红玫瑰。
虎杖悠仁把一个车轮大小的南瓜立起来,推着往屋里走。蓬蓬的粉色短发浸透了汗水,蔫蔫地耷拉下来。他把南瓜推进屋,这才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喘着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悠仁,给。”花跑过来递上毛巾,然后抱起南瓜往地下室走去。
“哇!谢谢!”累得满头大汗的虎杖开心地接过干净的毛巾,把整个脑袋包在里面,盖在毛巾的下的两只老虎耳朵舒服地噗哒噗哒,完全没注意妹妹的“壮举”,大声地感叹道:“好舒服!”
突然有人狠狠弹了一下他的脑门,毫无防备的虎杖疼得龇牙咧嘴,“呜哇!好痛!”
连忙把毛巾拉下,看见爷爷不高兴垮下的脸,他一愣,“爷爷,有什么事吗?”
虎杖倭助翻了个白眼,双手叉腰站在孙子面前,刻意压低了嗓门,“喂,悠仁,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明天?”虎杖嘟哝了一声,眼角余光发现被他推进来的大南瓜不知道哪里去了,登时倒吸一口凉气,“爷爷那个南瓜——疼疼疼!”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关心南瓜!”老兽人对自家不争气的孙子吼道,恨铁不成钢地敲了敲他的脑壳,“明天是万圣,万圣知道吗?!”
“知道了嘛……欸?明天是万圣节了?”虎杖一脸震惊,“居然这么快的吗!”
“是的,明天是万圣。”
“爷爷,要吃南瓜吗?”地下室的横板门里伸出一只白皙的小手,举着一个圆圆胖胖的小南瓜。
你先这样这样……然后再那样那样,懂了吗?老兽人以眼神示意亲孙子。
嗯嗯,懂了。虎杖猛点头,生怕脑门上再来一记“爱的教育”。
因为花和森林里其他的居民长得都不一样,所以这也情有可原,蝙蝠大多栖息在幽深黢黑的山洞里,平时更是只在夜间活动。花在森林里没有亲近的朋友,这些都被他们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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