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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不住他的世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墨舞碧歌
梵才是你苦苦守候的人。你和他,似乎关系匪浅,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有一根线连在了彼此身上。
他不断地伤害,你只是一味地包容,直至一无所有。
苏晨,你知道吗?每次看到你苍白的笑,我就恨不得将你抢夺过来。可是,你爱他。我只好选择退守,凝望。只要你觉得幸福,有什么是我不能去做的?
你刚才向我询问过去的时候,我没回答你。因为,你不是记不起我了,你只是未曾发现,四年前的那个人是我。
那段记忆,我带你亲手去寻回。
我要在你的心里正名。
苏晨,好好睡一觉,你实在太累了。明天,我将与你一起踏上寻找记忆的旅行。
我再也不放手了。梵只懂得伤害,这样的他不该得到你的爱情。
听说,他在你昏迷的这两天里,全城搜索你的消息,派出他的手下在整个宁遥活动。
梵,这次凌未行自当应战!





藏不住他的世界 53、变数
在早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来的时候,我便醒了过来,行伏在床边睡着了。他就这样睡着了,陪了我一宿。
手指不觉覆上他的眉额。
昨晚他说过的话还在脑中,到现在,那震撼的感觉还没消减。我们竟早在四年前便见过,而且似乎相交匪浅。不像纪叙梵,我的记忆完好,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他不说,我亦没再追问,而是决定了与他一起去追寻这段湮没了的过往。
即使分离,以后回忆起来的时候,还是拥有了完整的你。
手被温暖的手掌包裹住。
一抬头,便迎上凌未行的目光。晨光中,他的微笑也像阳光。
他问:“早,在想什么?”
我开玩笑:“在想你。”
“受宠若惊。”他伸指点上我的鼻子,“不知能否有幸知道苏小姐在想我什么。”
“谦谦君子,休休有容。”
他一怔,鼻翼微微皱起,眼里却布满笑意。
“看来你是责怪我太过守礼了。”
“可不正是。”
他也但笑不语,眸光却是渐深,他突然伸臂把我搂进怀里。
我想推开他,却听得他低声道:“还记得我说过,对你,我从来就不想做君子吗?”
说着,他的额抵上我的。
我不知所措,愣愣看着他,他深深看我一眼,温声道:“梳洗一下,给你准备了些衣服,就在衣橱里。二十分钟后,王叔会来接你过去。”
“你呢?”
“我会在那里等你。”
我点点头,定睛看着他,心里有丝紧张,为即将揭晓的过去而紧张。
“怎么,不过是不见一下,这就想我了?”
他一笑,往门外走去。
这个慧黠的笑,这样的行,魅惑之极。
我点点头,半开玩笑:“是想了。”
他一顿,收住了脚步:“苏晨,别这样说,我会当真的。一旦当真了,便一刻也不想离开了。”
我怔怔,突然有股冲动,想冲过去把他抱住,说声谢谢。
可是,这声谢谢,只怕亵渎了这份感情。到口的话语换成:“你现在赶着出门,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他淡淡道:“我公司有些事,必须回去处理一下;另外,梵的人在找你,我这边他自然不会放过,我得去安排一下。”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我知道他突然放下一切,不眠不休地守了我几天,公司的事必定乱了套。
对于纪叙梵在找我的事,却有些茫然。
“行,你其实可以不告诉我。”
“这样对你不公平。你有选择和决定的权利,至于,愿不愿意放,就是我的问题了。”
门合上。
我颓然倒在床上。
过了好一会儿,打开衣橱却是一怔。衣橱里挂满各式美丽洋装之余,还混合着一套套整洁高雅的男装,不分彼此。
这样的心思……我怦然心悸。
嗅着那清新温暖的气息,我一片凌乱。
半个小时后,王叔过来接我出门。
车子在路上疾行,转过一条又一条的街道。
一直默不作声的王叔却突然道:“苏小姐,抱歉了。”
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头一抬,眼睛映在观后镜上,眸中光芒闪烁。
“苏小姐,凌总嘱咐的目的地,我不能送你过去了,有个人要见你。”
“他信任你,你却背叛了他。”
我手慢慢伸进衣袋里,摸到了行配给我的手机。
车子猛地一颤,却是王叔一个急刹,把车子停了下来。
他转头道:“苏小姐,在你按下电话之前,可不可以先听我几句话?”
姜,还是老的辣,他看穿了我的小动作。要逃离,也许还有其他办法可行。
然而,他这样一说,我反而疑惑,想了想,我还是决定先听听他想说什么:“请说。”
“凌家对王某有知遇之恩,”他苦笑,“倘若这一行苏小姐有任何危险,在下是绝对不会答应的。只是这人和王某相交多年,现在他唯一的亲人的性命就系在苏小姐身上,王某实在无法袖手旁观。抱歉了,苏小姐。”
我心里闪过无数个想法,一句性命攸关,手指距按键不过半寸,终于还是没有按下去。
我淡淡道:“除去这个原因,就王叔来说,也不想我和凌总多有牵扯吧。”
王叔一怔,脸色有些尴尬,我猜中了他的心事。
车子驶到一处停下,王叔探头,和等在路边的人打了个招呼,随即驾车离去。
对方似乎早有准备,等在这里。
他上了一定的年纪,满头银发,左手上还拄了一根拐杖。
正是眼前这名清癯的老者见证了那段青涩的年月,我几乎脱口而出:“张爷爷。”
王叔说的人是纪家的老管家,张老爷子。纪凌两家渊源极深,各自的老臣子有交情并不奇怪。
张管家看到我,也是明显一愣。听钟点阿姨说,他年事已高,只留在纪家老屋打点,很少到纪叙梵的屋子走动,这段时间我也没见过他。
他有些认出来,神色惊奇:“您是苏小姐吧……不对,你好生眼熟,你到底是谁?”
我收摄住心神,轻声道:“您老认错人了吧。”
“不!”他拄着拐杖,急急走上来。
看他脚步蹒跚,我心下不忍,快步迎上去。
他眯着眼,细细打量我。
我微叹了口气,却终究没有避开这个威严却固执的老者的目光。
“是你!你是当年那个小女孩,少爷救的那个小女孩,她好像就是姓苏,对了,你也姓苏……老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人语音激动,拄着拐杖颤颤立着。
我扶住他,苦笑道:“张爷爷,是我。多年不见,您老人家身子骨还好吧?”
他骤然一笑,眉间却透出一丝悲凉:“好?少爷不好,我又怎么会好?”
他一顿,眉目间突然多了几分隔阂:“苏小姐,你到少爷身边去,是有意而为之吧,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我除了无奈,只剩苦涩:“张爷爷,如果这是您的判语,那我无话可说。”
张老爷子看我一眼,眼中精光一闪而过:“少爷他知道你是……”
我没有隐瞒:“他不知道。张爷爷你也知道,他失去了八年前的记忆,不偏不差。”
“嗯。”张老爷子微一沉吟,自顾自问,“为什么偏生是八年前……”
“是啊,但这世上的事,往往就那么奇妙。对于我和他现在的关系,张爷爷也略知一二,我的身份,希望您别告诉他。”
张老爷子点点头:“嗯,你这样想也好,少爷与夏小姐渊源深,如果当年不是老爷夫人的惨事,夏小姐已是纪家的媳妇。上代的恩怨不该罪及他们,他们二人都是老头子看着长大的,我也是盼着他们好的。少爷心里还惦记着夏小姐,否则,前两天知道夏小姐出了事,也不会第一时间过去。”
如被冷水当头浇下,我心凉了半截。明知张老爷子有意诱我,我还是问了:“夏小姐出了什么事?”
“沈氏一个建筑工程出现问题,当时夏小姐正好陪同沈少爷到工地做调解,两人被闹事的工人围在里面。”
她有危险,你立刻营救。而我被囚,心心念念舍了贞洁与性命来救我的只有琪琪。后来,你终于还是来了,却是经过深思熟虑。
我看着地面,没有言语。
“丫头,老头子知道这些话你不爱听,只是少爷对你,大概只是出于一时迷恋,媒体报道他这些人换了很多女人,但他哪里放过心在里面?所以,你也别太当真了,赚了钱就走吧。”
“嗯,我明白。”我装作点头,低头擦了擦眼眶。
“那最好,也省得你日后……”
张老爷子一顿,突然颤巍巍地抓住我的手,无奈布满一张皱褶的脸:“丫头,老头子求你一件事。”
“您说。”
“求求你,救救我的孙子。”
“你孙子?”我微诧,脑里有什么一闪而过,失声道,“您孙子是张凡张秘书?”
张老爷子苦笑道:“不错。他现在被押在萧坤的堂会里,要用刑。萧坤这人只按少爷的话办事,幸好他也有心放张凡一马,我那孙子嘴硬,是萧坤让我找你,阿王通知我,你在凌少爷那里,我便找你碰碰运气。”
王叔果然有意让纪家的人知道我的行踪,否则,一时三刻,以行的谨慎,纪叙梵不可能找到他那里。一来,他可以卖一个人情给张老爷子,二来,可以将我送走。
张凡对我不错,其他事我还是先不去想,道:“纪叙梵为什么要对张大哥用刑?”
张老爷子欲言又止,猛地身子一沉,竟是下跪姿势。
我一惊,立刻伸手去扶:“张爷爷,你说,要我怎么做,我一定做。这礼我受不起。”
“作孽啊,”张老爷子叹了口气,拐杖往地面重重一拄,道,“听萧坤说,夏小姐的订婚宴上,你差点就叫人侮辱了去,其实,”他顿了顿,方才道,“少爷那时有让张凡带人在暗处保护你安全,让他无论如何不能离开,是他判断失误,擅自把人手撤了去。”
我心跳似乎戛然而止。
“丫头,你失踪这两天,少爷像疯了一般,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竟也不肯去换药。”
我大惊:“他怎么了,他怎么受的伤,伤在哪里?”
脸上凉凉的,一摸之下,已是满脸的泪水。
“是炸弹碎屑造成的,具体情况老头子也不清楚,少爷不肯说。我只是听萧坤说,少爷前些天为了救一个人,设法引爆了一个炸弹,腹背被炸成重伤,大概是夏小姐惹上了什么麻烦吧。”




藏不住他的世界 54、别来无恙(一)
直到走进天域大厦,我还想着张老爷子的话。
那人在岛中便受了伤,可在我醒来后他却从没对这件事吱过声。想起醒来后那天他瘦削的脸,我心里堵闷。
承认吧,苏晨,你恨他,可你还深深爱着他。
张老爷子在前台说了几句什么,前台小姐拨了个电话后便立刻躬身道:“请您老稍等。”
很快,就有一个年轻男人从专用电梯里走了出来,他快步走到我们身边,欠身道:“您好,纪总有请。”
我一路走去,心神不定,恍惚间,看到不少人向我们看来,和那个男人碰面的时候,却又都礼貌问好。
这人大概是个高层。
及至走出电梯,也没细看楼层数,只知道这趟搭乘花去不少时间,似乎到了很高的楼层。
“两位请随我来,纪总正在研发部开会。”
男子一笑,拿出磁卡,将前面厚重的玻璃门打开。这是个巨大空间,员工或来回奔走,或三五几人在一个格子间低声讨论着什么,又或自己在电脑前忙碌着。
一道,两道……后面,无数道目光带着好奇看过来。
男人丝毫不理会,神态恭谨地将我们领进最里面。
最里面,一排而过,有多个功能室。
男人在贴着会议室牌子的门口停下,又招来位于最近格子间的一个装扮优雅的女子低语了几句,那女子颔首,叩响会议室的门。
“请进。”
轻淡的声音传来,那女子立刻侧身进了去。
前后不到数秒,女子已出了来。与她相距实在不算远,她的步伐却异常急促,及至走到我们面前。
“商特助,纪总吩咐,请你带张老到贵宾室休息片刻。”
张老爷子看我一眼,叹了口气,就随商特助离去。
“请问是苏小姐吗?”那女子略为迟疑地问了一声。
见我点头,她立刻道:“苏小姐,里面请。”
当会议室的大门打开,十多道眼光齐刷刷地望向我时,我只顾看向那坐在首席上的男人。
他俊美如昔,神色也依旧冷漠,手按在腰腹间。我心里一紧,他的伤只怕不轻……当天没注意到,现在看去都是痕迹,我还真是粗心。
“纪总,苏小姐到了。”那女子小心翼翼道。
他淡淡道:“你出去吧。”
那女子应了一声,立即退了出去,静静掩上门,留下会议室众人目光悄然巡索在纪叙梵和我之间。
纪叙梵却看也没看我,只冷冷道:“会议继续,还是说开发部的各位已经无法再拿出什么新概念了?”
众人立刻收敛心神。很快,室内再次响起议论交谈的声音。
我仿佛成了透明人一般,静立在会议室门边,处境尴尬。
不时接收到会议桌上投来的或探究或微讽的目光。最近,纪叙梵带着我出入,他又向来是媒体的宠儿,相信不少人都猜到我什么身份,虽名为女友,但我不是什么名门身份,人们自也不会往好里猜去。
这时,必定猜我来这里胡闹。
纪叙梵这人真是……我也不以为意,看会议室没有坐满,自行到后面过去拖了张椅子出来,坐下等。
众人一时目瞪口呆。
纪叙梵眉一皱,冷冷看我一眼。噢,终于肯理睬我了,我回他一个笑,摊摊手。他拿着鼠标,重重拍在桌面上。
后来,会议桌上的发言不断,纪叙梵话不多,却每每切中要害,而他偶尔点点头,便换来发言者满脸狂喜。
有些人是天生的领袖。
然而,不久,这种氛围很快被铃声打断。目光都落到我身上。
我也颇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把手机拿出来。
是行……
铃声急遽,似乎在宣告电话另一边的焦虑和担忧。
不同于下属的好奇张望,纪叙梵双目微闭,嘴角微微钩起一丝嘲讽的笑。
我想出去接电话。
才走到门口,有什么声音响起,这是个电子门锁,我看到门后光线一闪,门被锁上了。
我转头一看,只见纪叙梵手上拿着一个遥控器,正对着门口方向。
我哭笑不得,狠狠看了他一眼。这下无法出去了,我只好按下接听。
纪叙梵这时没说话,众人也乐得不出声看热闹。有个男人拿起文件看着偷偷往纪叙梵手上的遥控望去,纪叙梵淡淡回看她一眼,那男人一惊,文件散了一地。
电话那头传来行淡淡的声音。
“苏晨,王叔把事情都向我交代了。我现在就在天域大堂门口,你下来还是我上去?”
这话听起来竟不像行平素的语气,温淡的陈述中藏着一丝霸道。
我知道他怕我为难,他二人多年交情,我不想他和纪叙梵起冲突,道:“行,对不起,我失约了,给我一天时间,好吗?”
行笑了,声音里有丝冷凝。
“今日过后呢?”
“我一定赴约。”
陡然没有了声音。
“行?”我心里一急,声音竟有几分颤抖。
我害怕他生气。
半晌,他的声音再次传来。 而这次,我再也无法猜透他的情绪。
他说:“你从未求过我。”
我口微张,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笑,声音遥远,沉凝。
“今天晚上十二点,我在宁大摘星湖畔的基督教堂等你,不管你来还是不来,我都会等你,直到天亮。”
我一愣,宁大摘星湖?有道模糊的信息从脑里蹿出来。
急欲再问,电话却已被挂断。
“诸位,请问会议可以继续了没有?”
耳畔传来纪叙梵淡漠的声音。
人们神色一凛,迅速交换了眼色,我看着他们都透出几分无奈,这最先停下来的似乎并不是他们。
会议室很快便又充斥起各种声音。
我却茫然未定,待回过神来,却瞥见会议桌下纪叙梵更用力地捂住腹部,他面上仍优雅得无懈可击。
我一惊,已不由自主地向他走过去。




藏不住他的世界 55、别来无恙(二)
我说:“把会议结束了吧。”
众人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其中,纪叙梵右下首一个成熟美艳的女子瞥了我一眼,神色大为不满。
我没有理会,伸手握住他搁放在会议桌上的手。
当下抽气的不止一个人。
很多人怒视着我,但纪叙梵没说什么,自也没有人敢说什么,谁都吃不准他是个什么态度。
“纪叙梵,你总是喜欢看我出糗是不是?”
我又被他逼出眼泪了,真是个混账。
他手微微一震。
“都散了吧。”
声音忽而从他喉间逸出,他另一手按下遥控器。
门开了。
众人面面相觑,都颇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却也如获大赦,纷纷离座。
“凌总,那我们先离开了。”
方才还不屑看我的女人上前做表率,“苏小姐,再见。”
他淡淡颔首。
于是,离席的人纷纷和我说再见,我哭笑不得。不一会儿,偌大的会议室便只剩下我与他二人。
他这才摔开我的手,离了座,行至落地玻璃前,负手而立。
我走到他背后。
他漠漠道:“你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做什么?”
“你不想见我?”
“有过,可是已不包括此刻。”
“那刚才为什么把门锁上?”
“我不过做自己喜欢的事,看见你窘我高兴。现在,门已经打开,苏小姐请便就好。”
“你如果不喜欢,我一会儿便走。纪总,我来是想求你两件事。”
“我不是行,不会按你喜欢的做。”
我知道,他为我不辞而别的事生气,可是,我没有理由不走,尤其听张老爷子说过,知道他对夏静宁的真实感情之后。
我脸色煞白,笑意苦涩地凝在唇边,道:“你说过,只要你能办到,只要我开口……
“先让我看看你的伤。”
他的身子几不可觉微微一震。
“这便是你回来的目的吗?”他倏地转过身来,白皙的指钩起了我的下颌。
“我……”
“苏晨,何不诚实点?”他嘴边钩起丝笑,嘲讽之极。
“你为张凡而来。”
我一怔,苦笑:“都有。”
他冷笑,撤了手。
“纪总,你说过,你是商人,到底要如何,才能允我所求?”我吸了口气,对这个人又恨又心疼。
“苏小姐,你总是把自己看得这么重吗?”
他挑眉,燃了根烟。
“你说话不算话,纪叙梵,好,我走,你满意了吧。”
我气得浑身发抖,返身快步往门口方向走去。
他比我更快。
这次,我的手甚至还没摸上门把。
铁般的手臂已强硬搂过我的腰肢,我被纳进他高大热烫的躯体里。
他猛地扳过我的脸,滚烫的唇便覆了上来。没有温柔缠绵,没有悱恻呵护,只有他一贯的掠夺。
我毫不客气地咬破了他的唇。淡淡的血腥漫进了我的口腔,我的手攀上他宽阔的肩,愤怒地看着他。
他邪肆一笑,啐去唇上血沫,伸手到我胁下,将我一把抱起放到会议桌上。
我惊慌失措,恨恨看着他。
他冷笑:“你的勾引成功了,不是该高兴吗,何必这样一副表情?”
我尚未来得及回一句什么,他已扯开我的外套,往我脖颈吻去。他把我穿在里面的毛衣拉高,内衣隐约可见。
“行给你买的?你原来穿的不是这个颜色。”
他突然停下,脸色大变,一副恨不得把我掐死的表情。
“你怎么知道?”我难堪道。
男人温热的呼吸和低喃落在我的肌肤上。
“岛上回来你昏迷那几天,你以为是谁替你洁的身换的衣?”
他微微冷笑,眼中带着冷冽的邪肆。
我脸上大热,别开头。
突然又想起,我昏迷的两天,衣服也是行换的……我正不安,却见他皱眉看着我,若让他知道……我忙岔开这个话题:“我总不可能一直不换衣服吧。”
“你要换就回来换。”
他狠狠盯着我。
我一愣,不觉失笑,方才明明苦大仇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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