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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异闻(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苏渡鹓
山海异闻(H)
作者:苏渡鹓

山海异闻(H)





山海异闻(H) 蓬莱仙(1)
“往古之时,四极废,九州裂,天不兼覆,地不周载,火滥焱而不灭,水浩洋而不息。”
房间内装饰华美,层层迭迭的窗帷将光线切割得支离破碎,巨大的地图铺陈开来,河川纤毫毕现,走兽栩栩如生,细看那墨笔勾的河水扔在奔流不息,飞禽惊走不定。
一枚铜钱被掷出,边缘已被摩挲得圆润,在光下如脂玉般清透。铜钱在空中翻了两番才坠地,就是这般,依旧在颤动着嗡鸣,余音绕梁。当这一切终究平静下来的时候,铜钱正面赫然纂刻着“大凶”二字,莹绿的铜锈潜藏在令人不安的深处。
来人赤足踏在图卷之上,所在之处墨迹褪去,直到离开,墨线才又再度聚合。一只染着殷红丹蔻的手将铜钱拾起,被遮盖的地方是一个名为“东瑞”的小镇,不详的焦黑色迷雾将整块区域都笼罩其中,大有四处扩散之势。旁边勾勒的九尾凶兽蠢蠢欲动,简笔的小人四散奔逃,绝望呼之欲出。
那人将铜钱收入怀中,悠长的叹息袅袅升起。
“东瑞……吗?”
东瑞。
“天大旱,人相食,屠牛马,种几绝,斗粟白金四两。”
彼时烽烟四起,战火燎原,东瑞亦不能免。大国之战,你死我活,东瑞位于桑国境内,桑与邻国坞岩积怨已久,可惜技不如人,桑国节节落败,桑国国君力排众议,抽了龙脉孤注一掷,虽大败坞岩军,但地脉不在,灾害四起,凶兽食人,一时间民不聊生,人心凋敝。
地脉干涸之后,东瑞的城隍便碎了,纵香火不绝,到底无济于事。风调雨顺的年景一去不返,若只是如此,随着龙脉的逐渐恢复,日子也能凑合着过去。
但不光是人的日子难过,妖鬼出山,更是生灵涂炭,十室九空。
东瑞出了鬼患。
端清给城隍上香的时候发现那慈眉善目的老头眼睛在渗血,虽说城隍早已破损得可有可无,但他还是找了差役,那人也说情况不对,要越级上报,送信的鸽子来来回回到底是没敲定一个解决方案。
“不宜轻举妄动。”上级最后说道。
城隍庙周围的人家一下子撤得一干二净,端清的父母死的早,远亲离东瑞镇又远,他跟差役说他来守着城隍庙,出了事立马飞鸽传书。
差役说好。
坏就坏在了这“好”字上。
没过两天那城隍像就和血水里浸过一般,七窍流血,差役请了上面的人来看,说坏了!是鬼患!
没得商量,当下就叫端清买了只公鸡,买了点糯米雄黄符纸。
端清提着公鸡腿——鸡的日子也不好过,尾巴秃了,他看着那道人一刀斩下公鸡的头——鸡身子还在蹦跶,血液溅出完美的半月形,把糯米也染得血红一片。
他心疼公鸡。
道人布了阵,贴了符,雪白的糯米逐渐变得乌黑,城隍像不再流血。道人收拾好东西,看端清还在那,拍了他:“怎么?傻了?”
端清看着阴森的城隍像,当下就朝道人跪下了:“您可愿收我为徒?”
道人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就问了端清的生辰八字,想了想:“为何想要修道?”
端清磕了个头,说父母死于妖患,而今天下大乱,妖鬼横行,他要除妖降魔。
道人:“不可,杀意太重,易误入歧途。”
“但我可略教你二叁技,不求杀敌,但求自保。”
端清还要跪下磕头,但被道人拦住了,他说等解决了东瑞的鬼患,就教端清。
道人是个心善的,他得知端清没有父母之后送了他好些衣食,叫客栈的老板娘留了个小房间,这样他就不用露宿街头。
端清本来能成为散修。
——可惜道人当晚就死了。
端清是早上听客栈老板娘说的。
早上的公鸡没打鸣。
小二骂骂咧咧地踢了鸡一脚,说那畜生尽干了些不打粮食的活,说来也怪,好好的公鸡头一歪就倒地不起,嘴里爬出了一只五彩斑斓的大蜈蚣,小二情急之下,把蜈蚣铲断了。
回头小二把这事跟一老头说了,老头当下一言不发,转身就叫棺材铺先打两副上好的板材。自己找了几个壮丁去寻驱鬼道人。
道人死了。
七窍流血,嘴唇乌黑,遍体鳞伤。偏偏手里还攥着要给端清的桃木剑。
小二也死了。
浑身溃烂流脓,哭爹喊娘了叁天还是咽了气。
大家都说这是大凶,鸡克蜈蚣,道人驱鬼,结果鸡死了,道人死了,这叫什么?正不压邪啊!
两副棺材到底没用得上,一把火就烧了个干净。
道人还留了些符纸朱砂之类鸡零狗碎的东西,大家说端清虽然只能是个散修,这些东西就给了他罢。再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守灵的事也叫他担任了。
“他没收我为徒。”这话端清到底没说出口。
一把火都烧没了,端清也守不出个所以然,几根白蜡烛很凄惨地摇曳着,衬着几杯薄酒也影子憧憧。
逢魔之刻,百鬼夜行。
阴气撞灵,恶鬼现身。
城隍的木胎泥塑碎了个彻底,从里面爬出来了不详。那东西的尾巴一眼望不到头,像蛇一样,但看着又黏答答的,前面是好多张扭曲的人脸,下面伸出了四条手,支撑着身体移动,所到之处寸草不生。见到人就吞了,那么多张嘴啃两口人就成了骨头架子,它倒是愈吃愈大。
也不是没人逃跑,瘴气四溢,跑了两步出去也倒下了。
端清举着桃木剑虚张声势,符纸扔了一张又一张,那鬼患不以为意,转身撞塌了了房子,把端清埋在了地下动弹不得。
人间烈狱。
活生生的人转瞬就成了白骨,尖叫声像锥子一样扎的人生疼,浓厚的尸臭味挥之不去。
素华是在那时来的。
端清只瞥到了赤红色的一角衣料,很鲜艳的颜色,他想莫不是见到了神仙,挣扎着往外爬。
神仙胯下是一匹异兽,其状如赤豹,五尾一角,天上还飞着只鸟,鸣声如凤。
神仙是个长相颇为明艳的女子,着装清凉,白生生的大腿,白花花的胸脯。
“陆长安真是胡来,为了地脉连人也不管了么?”
凶兽呜咽着吐出火星。
“重明,”尖锐的鸟鸣自上空倾泻而下,“退魔。”
那鸟一个翻身俯冲而下,啄掉一个头,那头上的嘴一张一翕,等黑水全都吐出,赫然露出一个腐烂的人头。
“东瑞的人也活该,这等阴损的事也做的出来。”
重明鸟又是一个俯冲,羽翼生辉,直接斩下了怪物的一只手。失了一头一手的鬼嘶鸣着翻滚,长尾甩在地上又是一片狼藉,鬼用仅存的叁爪直起身,身长万丈,好似接天之川,口吐之息,臭气熏天。
红衣女子全然不在意,猛兽驮着她走近,直到恶鬼作势扑来,女子才有了动作。
“天照。”
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血色长弓,凌冽之气绕其左右,还未等恶鬼近身,弦已拉满。
瞬时,箭雨从天而降,将恶鬼钉着动弹不得,黑色的浊水从创口流出,滋滋冒烟。
“星弓。”
女子再次拉弓,干脆利落地射爆了对方的头,浊水化烟,消散于空中。
端清狼狈地从废墟中爬出,这才看清怪物的全貌,失去了黑色的连接物,不过是些青白肿胀的死人头和断肢。
红衣女从坐骑上滑下,彼时端清一身破布衣裳,灰头土脸。
“真是,看不见都难啊。”名为素华的红衣女喟叹一声,无数的因果线遍布天际,将端清紧紧缠绕,扭曲纠缠出明灭不定的未来,因果的源头一直延伸到目不可及的东极——日出之处。
重明鸟和狰口吐烈焰,焚尽污秽,素华看着衣不蔽体的端清,笑了。
“呐,只活了一个?”
端清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
素华也不觉得冒犯,因果线在重新连接,马上日出,她不便多留,召来狰便要离开。
眼见神仙就要离开,端清张着嘴,片刻之后才发出嘶哑的声音:“你能教我除魔之术吗?”
素华没有回头,声音远远地传来,“好啊——”
“来四极找我。”
若你能活到那时。
端清目送着素华朝西而行。




山海异闻(H) 蓬莱仙(2)
时光荏苒,十年光阴,弹指一挥间。
端清也不是当年的端清。
东瑞元气大伤,端清自觉无脸留下,趁着熹微的晨光远走他乡。
他修道学佛,符箓阵法无一不学,见鬼则斩,见妖便杀。
说来也怪,照理说端清得罪的妖鬼多了去,寻仇的也不在少数,但他气运惊人,总能绝境逢生,再者实力雄厚,一来二去,便出了名。
他是杂家散修,各方门派意欲招他坐镇,待遇优厚,他不为所动。
他甚至拒绝了桑国国君陆长安。
大家说端清是神仙下凡,注定要平定天下,这样的人怎么招的来?国君就是想养着他天道也不允。
流言蜚语穿耳过,端清周游列国,学百家之长,博古通今,融会贯通,最后兜兜转转又回到了东瑞。
东瑞还是老样子,那的土地丰饶肥沃,人的繁殖力和恢复力总是惊人的,而今竟看不出一丝鬼患的影子,仿佛只有他知道那一日的惊心动魄。
他想,是时候了。
他穿过鲛人的领域,不为女色心动;看叁千红尘,却不曾有半点留恋。四极峰高入云霄,但他终究是到了。
世人对四极怀有一种复杂的情绪。四极也是辉煌过的,曾不到百年,便有数位飞升之仙,后来百家兴起,四极却不明缘由地衰落了,渐渐淡出了视野。
而今浓雾遮蔽,更没人知道其间又是何等的光景。
端清到时已是黄昏,多年不曾有人上门,四峰主给了端清应有的待遇。
玉盘珍馐,琼浆玉液,皆不似凡品。端清不擅饮酒亦不贪食,点到即止。
他见着了素华。
素华还是一身红衣,大大咧咧地坐席上,旁边一银发小童为她取菜,素华来者不拒,狼吞虎咽。
旁边有人小声说她简直牛嚼牡丹,大煞风景。
是合欢宗的宗主,美目含情,妖娆的身段勾魂摄魄,余光在端清身上流连,看着眉清目秀,宽肩窄臀,必是个能顶的。
“千里迢迢来我四极,莫不是看上了我合欢宗的姐妹?”
端清摇头。
“那你可要学奇门阵法?”
“御兽之道?卜算之术?”
端清摇头:“我要拜在朱雀楼楼主门下。”
举座皆惊。
素华一口酒喷出来,小童用帕子细心地替她擦去。
“哈!有眼光!”素华放声大笑,因果线纠缠至今,若能剪断也不妨做件好事,“来朱雀楼找我。俞水华,我们走。”
小童应了一声。
素华离席,座上人的表情阴阳不定,管事的最后拍案,说既然素华同意了,那便如此,旁的人不要再打别的主意,派人带贵客上山罢。
上山途中,端清问仆从:“素华可是此处的最强者?”
仆从不假思索:“那是自然,但……”
他欲言又止。
“不妨直说。”
“她行事乖张,桀骜不驯。”他还想说些什么,但倏忽沉默了,“我只能带到这。灯给您,一直往前走便是,错不了的。”
端清接过灯,走出许久,看那仆从还在黑暗中鞠躬。
一路上树影婆娑,草丛窸窸窣窣,像是有什么东西一直尾随着,他不耐烦,随手打出一张符纸,莹莹火光平添几分恐怖。
“请您回罢。”他说。
这下万籁无声,朱雀楼近在咫尺。
说楼实在是勉强了,作为一门派,素华的宅邸不比东瑞当地富户的别院大多少。但所植草木有大半端清闻所未闻,雕梁画栋又别有一番风味:刻画的不是寻常的瑞兽,而是凶神,面目狰狞,口吐烈焰,且色彩不甚明艳,像是过了多年的样子。
银质兽面门环。
素华在殿中,一白发男子服侍左右。
不过,端清好像明白为何别人说她“行事乖张”了。
节4
素华穿得清凉,小半个胸脯露在外面,窈窕的曲线在红纱之下若隐若现,一双长腿令人浮想联翩。
旁边一白发男人虽然穿着下仆的衣服,却色胆包天,俯身摩擦着素华的脖颈,一双杏眼含情脉脉。
素华身下卧着状如赤豹的异兽,端清认得那是当年的坐骑,中山神,名为狰。
狰有五尾,自两腿间穿过,带着一点欲说还羞的暗示。
素华微微仰起头。
白发男人见缝插针,轻舔着耳垂;猛兽的尾巴贴合着大腿,末端延伸进不可明说的暧昧。
“端清,是吧?”她笑了。
他无由来地觉得失望,他印象中的素华是那个射爆敌方狗头的战神,而不是在性欲中沉沦的朱雀楼楼主。
素华全然不在意,叹息道:“来都来了,水华。”
白发男人蹭了蹭素华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他微整衣冠,鳞片自指间萌出,瞬时遍布全身,瓷白如玉,又如飞花般散开,从碎花中走出席间的那位小童。
可化形。
为妖。
当斩。
端清掷出两张符纸,遇风则燃,遇妖则爆,直击命门。
俞水华只抖了抖衣袖,火焰熄灭,符纸飘摇落地,化为黑色灰烬。
小童一言不发,兽目圆睁。
端清不甘示弱,长剑出鞘。
刀光剑影之间,寒光闪过,端清只觉虎口一痛,剑已脱手;水花已被素华踹倒在地,纤纤玉足踩在两腿之间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上。
“怎么,不想混了?”
狰直起身,嗤嗤地笑。
素华回头看了她一眼。
“抱歉。”但没有一点道歉的意味。
在起身之前,水华又在素华身上蹭了两下。
他带着端清往后走,提灯照亮甬道,两旁的凶兽塑像在光下栩栩如生,呼之欲出。
“素华信邪神?”他不应当直呼师父名讳的,不知怎么的就叫出来。
俞水华似乎在笑:“她?”
“我不觉得好笑。”
“当然不……”他的声音轻如低语,“她怎么会……”
寻常住宅坐北朝南,绘瑞兽以驱邪,朱雀楼却反其道而行——事出反常必有妖。
仅仅是字面意思。
后面的房间干净整洁,朴素实用,端清很满意。
俞水华很快就离开了,一刻也不想和他多待,端清也乐得如此。
他推窗看去,山间云雾散去,月明星稀,偶有惊鸟啼叫,就连清冷也清冷得恰到好处。
但前面却打得火热。
素华回了居所,靠在床边,褪去了红纱,两乳丰满,凝白如玉,俞水华保持了少年的模样,把头埋在两腿之间,将舌深入窄窄的缝隙之间,勾出暧昧的银丝。
“大人……”他唤道。
未等素华出手,狰便化作人形,一把摁住俞水华的头。
素华闷哼了一声。
初化人形的狰全然赤裸,肌肉紧致,胸前之物傲视群雄:“啧,真是不长记性。”
俞水华泫然欲泣,怯生生地叫了声阿姐,素华才伸手摸上了他的唇,他伸舌,却被素华反手夹住,唾液随指间流下,滴落在自己已经勃起的阳具上,他的瞳孔已然失焦。
“阿姐、阿姐……”他呼唤着,却被狰一把推开。狰一手捧着乳房,乳肉溢出,一手分开饱满的软肉,那里汁水横溢。
“阿姐!”狰叫道。
素华颇为无奈,她随意撩拨了狰两下,那孩子便喘着气软了下来。就算这样,她依然伏在素华怀中,不给水华半点可乘之机。
素华摩挲着狰细长的尾,她呜咽着泄了身。




山海异闻(H) 蓬莱仙(h)
“水华。”素华把狰推到一边,撩起覆盖阴户的最后一层薄纱,那里因为沾染了对方的唾液而反射出盈盈水光。
俞水华很快地爬上床,仰面向上,阴茎挺立着耀武扬威。“阿姐……”他叫道,两腿不安分地摩挲着。
“嗯。”素华只低低地应了一声。她翻身而上,软肉温柔地贴上了龟头,她浅尝辄止,一点点打乱呼吸的节奏,直到透明的爱液将肉棒也染得水润。俞水华不安分地扭动着,企图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急什么。”素华笑了。她直起身,欲求不满的阴茎试图追逐温暖的肉穴。她伸手,水华讨好地舔着指间,她却模拟着性交的节奏在口腔内抽插着。
“唔——”唾液顺着嘴角流下。
素华出乎意料地坐了下去。粗大的肉棒整根没入,顶在了最隐秘的入口。
俞水华闷哼一声。
“就算鲛人再厉害,我坐下去的时候还是要闷哼一声。”话音未落,素华笑着开始了野蛮的律动。
呻吟和低喘,白色的泡沫。
丰满的胸部随着晃动如波涛般流动,两人的结合处在一层薄纱之下若隐若现,颇有“犹抱琵琶半遮面”之感。
俞水华无意识地抓着床单,瓷白的细鳞自胯下悄然生长。
素华扯下了最后一片遮蔽,两人的私处暴露无遗,她不顾水华的挣扎,把两手捆在了床头,干完这一切后,素华放松下来,全身的重量几乎在压在挺立的阴茎上,她恶意地猛然收缩。
俞水华不断扭动着,敏感的肉壁收缩着给予热情的回应,素华又开始了一轮新的攻势。
她身后被狰抱住,狰环住她的胸,揉搓着乳尖:“阿姐太过分了……为什么不摸摸我啊……”
“不就是胯下多了二两肉,他日待我断了这叁千烦恼根,阿姐可要好好宠我。”
话虽如此,狰扶着素华的腰,细致地照顾了每一个敏感点,晃动的频率明显加快,饶是如此,水华也坚持了半晌。
在精液射入的瞬间,层层累积的快感终于达到了临界点,水华的鳞片4意生长,两腿化作鱼尾,身体也变作成人的模样,不似少年的羸弱,但他依旧乖巧地环绕着看着弱小的素华。
素华像是累了,很豪放地打开双腿躺好,精液从合不拢的穴口,顺着大腿一直滴落。
“阿姐真是的……”还未等水华再度插入,狰跪坐在腿间,近乎虔诚地看着无法复原的花穴,“居然允许野狗玷污神圣的……”
狰扶起她,垫高她的身体,挑逗着肿胀的肉核,狰没有可供插入的性器,但山人自有妙计,素华的一个眼神就足够让她兴奋,她不再奢望更多。她坐在素华身上,刚被内射的身体足够敏感,她仿照素华,前后耸动着。
肉体的交媾,带出危险的狂热。
无上的恩惠。狰是这么想的。
俞水华则彻底现出了原型,上身是健壮的成年男子,鳞片从腰部一直延伸,铺陈开来的鱼尾颇为惊艳,流光溢彩,惊魂动魄。
鳞片的缝隙间挤出更为狰狞的性器,鱼尾缠绕着素华的腰,在狰的警告之下才没有更一步深入。
素华眯起眼睛道:“真漂亮。”肉茎在素华的红唇间,她也并不拒绝。
善妒的狰恶意地顶了她一下。
不知廉耻的野狗。狰想道。
“你们随意。”素华微微舒展腰身,“尽兴点。”
素华的确说到做到,无论是俞水华的恶意顶撞,还是狰的欲望,她都包容地吸收着。
夜总是漫长的,床榻之间的欢愉令人沉沦。
ps:感觉写的不是很好,标注了h的就算跳过也没关系,没有剧情内容,相当于自己的一个小练习。




山海异闻(H) 蓬莱仙(3)
“叁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
晨光熹微,端清已经绕着整个朱雀峰走了一遭,走着走着还真有了大发现。
昨天他说素华的宅邸不比东瑞当地富户的别院大多少,实在是大错特错。这也怪不得他,障眼法不算复杂但很巧妙。
看着前面是荒山,走进了瞧,山木退却,却是亭台楼阁,再看阵眼隐藏在草木之中,若不是近身观察,极难发现这一方天地。
端清大概有了概念,整个建筑群大概分成前叁宫,后叁殿,前叁宫高大辉煌,装饰典雅,不过都落了锁,舒朗之中又有几分萧瑟;后叁殿则以精妙取胜,游廊相连,放了些字画书籍,叁殿旁是些小寝宫——他便住那,但不知素华在何方。
他觉得素华真是胆大包天,这配置分明是帝王所有,她一修道之人怎么配?就在桑国境内,居然也不怕惹祸上身!
他要去找素华问个清楚。
再说素华,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叁竿,除了点红痕之外身上倒是干干净净,俞水华不知所踪,狰现出原形打着呼,看起来没有一点要醒的意思。
“水华。”
他从旁边走出,又恢复了少年的模样,恭敬地服侍她穿衣,等素华洗漱完,端出了一碗粥加几碟小菜。
粥是一次煮成的,加过一次水后细火慢煨,黏软而粒粒分明,小菜取自山野,一碟笋尖,一碟火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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