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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之冬暖,未之夏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雪沐鑫的小说
然后她急急地冲向欧阳解释道:“不是这样的,别听他的,不是这样的。”
欧阳露出一丝尴尬而酸酸的笑来,他在暗笑自己的痴心妄想,如此冰心玉洁的女孩,怎么会只有自己喜欢?他是什么身份的人,怎么还能动了如此龌龊的心思?
他不自然地看了看权仁赫,一道凛冽的寒光,让他不禁寒战了一下,他犹豫道:
“未雪,……我觉得你们……你们……那个,还是……我……先回去好了。”
说完,他抽出未雪紧握的胳膊,转身而去,那仓皇而逃的背影象是害怕泄露了什么秘密。
“欧阳,”未雪急急地喊了一声,目光不舍地追随过去。
可很快视线被一个高大的身影遮住,头顶是极其不满的声音:“他已经走了。”
未雪好象没有听到,不由自主地翘着脚越过他宽厚的肩膀,看向欧阳暗自神伤远远离去的背影,她想到刚才还未完的谈话,想到欧阳欲语还休的语气,她一下蹲在地上,将脸紧紧地埋在双膝之间,一动也不想动。
“林未雪!他已经走了,你知不知道他已经走了。”
她的脸被一双手狠狠地抬起来,权仁赫微微泛红的脸生气地扭结在一起,漂亮的牙齿格格直响。
未雪推开他:“你到底要做什么?你闹够了没有?”
“你喜欢他?”
“要你管。”
他一把拉住她,呼呼地喘着气,却失败得说不出一句话。
倒是林未雪一把甩开他,“权仁赫,别再胡闹了,今天的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他立刻双目怒瞠:“我哪里胡闹了?”
“你……”未雪杏眼圆睁,一只手迅速挡在自己的唇上,面色红得象要滴出血来。
他一把拉下她的手:“知不知道我还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亲过一个人!”
未雪哭笑不得:“你是要我好好谢谢你吗?”
他目光如炬,“那倒不必!”
未雪眉头一皱,印象里,他身边总是美女如云,对他呵护倍至,而唯唯是她始终提不起哄他爱他的心来,相处这么久,她不是不懂他的,只是自己已经没有了爱的兴趣:
未雪迅速瞪了他一眼,不想再说,转身便走。
可身子却一下被他拉住,感觉他的手冰冷冰冷的:“就是因为刚才那个人,对不对?”
未雪从未见过他这副认真的模样,心中竟生出一种钝钝的疼痛,她不想伤害他,又不想再纠缠下去,只好残忍地说:
“就当是吧。”
“那我呢?你一点点也不喜欢吗?”
未雪抬眼看他,明明知道他会受伤,明明知道会惹火他,但还是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地说:
“是,一点点也不喜欢。”
说完转身回了宿舍,只留下他一人呆呆地站在沉沉的暮色里……
------题外话------
【欧阳】我的戏份好少
【赫赫】因为你不重要





赫之冬暖,未之夏寒 五、恩断义绝

第二天,未雪让单晓云将权仁赫曾经挂在她脖子上的那条羊毛围巾送还回去,她故意叠得平平整整,还装上一个透明的袋子。
回来的时候,单晓云指着她的鼻子,一脸的惋息:“林未雪,你心真是够狠的。权仁赫招你惹你了,你用得着这么恩断义绝吗?”
未雪躺在宿舍的床上,兴致不焉,她不是没有一点心痛的,可是她的感情已经残喘不堪,怎么能够再输在一个完全没有安全感的人身上?
“你可没看见权仁赫拿着围巾时的表情,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那么难看的脸色。未雪,你能耐可算是够大的,把他玩得这么惨?”
未雪将被盖在头上,闷闷的声音传出来:“去去去,还嫌我不够烦?”
“其实,权仁赫不比那个欧阳文笛强多了,听说他家在韩国也是有些钱的,家在首尔,总好过尹苏朱在光洲吧。现在他喜欢你的事,留学生都传遍了。你又甩得这么干净,让他以后怎么抬头做人哪?”
未雪一语不发,晓云推推她,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呀?审美观就是有问题,好好的人不选,非死心眼吊在穷小子身上,你以为现在什么时代了?你那个欧阳文笛一个小地方人,能考出许屯那穷山沟,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他除了有副好皮囊,还有什么?多少喜欢他的女生都望而却步了。”
未雪顿感无奈。“钱总是可以挣到的嘛。”
“拿什么挣?没背景没家产没门路,想有出息,找门儿都很困难。”
未雪感到晓云用手在被子的外面拍了拍,“幸好,你和欧阳已经断了。否则,你可怎么办?再好的感情还能经得起未来的房子、车子和孩子呀。”说完,她拍拍手,准备起身。
却听得未雪在被里闷闷地问:“你呢?想没想过,和尹苏朱怎么办?”
“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
未雪把被掀开,一脸茫然地看着她。
晓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这有什么?他在光洲本来就刚刚大一,他想今年读完语言,留在这边找个大学,已经打听过了,也许会考得x大去,离我们也不远。”
“那你以后是一定要嫁给他了?”
“走一步算一步吧!”
未雪感慨地说:“晓云,只有你能活得明白,我实在是太差劲了。”
“你呀,现实些,抓住权仁赫这棵大树有什么不好?”
“怎么可能呢?”
“有什么不可能?”
未雪摇摇头,说不出为什么?只感觉心里空荡荡的,总也落不到底似地。
晓云白了她一眼,“好了,好了,我饿了,你要不要一起去食堂?”
未雪躺回到床上,摇摇头。
“那给你带回一些?”
“也好。”未雪随手指了指放在窗台上自己的餐具,“你吃什么,我吃什么好了。”
单晓云只好走到窗边,手还没碰到餐具,就大惊小怪地叫起来:“未雪,快来,快来!”
林未雪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连忙扑到窗边,却见楼下宿舍大门正对的地方,一个穿着熟悉黑色羽绒服的人,正无力而颓废地倚在树上,脸色阴沉,手里拿着一根烟,一边郁闷地吸着一边默默地看着楼门。
她的心砰然一动,脑子里轰轰地乱成一团。
他真的是认真的吗?
单晓云在一旁啧啧道:“上帝他老人家一定是特意为你关上了欧阳的门,却打开了权仁赫的窗户。”
未雪缩回身,“你去跟他讲,让他回去吧!”
单晓云立刻把眼睛瞪了起来,“我可不去,要说你自己说去。”
未雪见她不肯帮忙,便头也不回地跑到床上,又用被子盖住了头,“那就让他一直站在那儿好了。”
单晓云白了他一眼,叮叮当当地带着两份餐具推门走了。未雪在床上呆怔了一会儿,猛地从床上一跃而起,再次扑到窗前。
果然看到单晓云刚出楼门,便被权仁赫拦下,她摇了摇头,用手指了指宿舍的窗,权仁赫马上抬头看过来,未雪吓得迅速躲了下去,听得自己的一颗心跳得异常的欢实,那从未有过的慌乱让她不知所措。
她不敢再往楼下看去,只好再次溜回到自己的床上,眼前全是他颦眉愠怒的样子。
“他怎么会真的喜欢我呢?一定是偶尔找找乐子罢了。”
未雪在心里无数遍暗示自己,什么时候见他对女孩子真正认真过?多少次他们在一起学习的时候,他的房门总被这样或那样的女生敲开,他一副恹恹不详的样子,她就不知道那些女人到底喜欢他什么?
她曾经问过他:“你在韩国到底有没有女朋友的?”
他有一些戒备,还是很老实地“嗯”了一声。
“那她还舍得让你来中国?”
他看着眼前的书,好象有一丝的恍惚,没有多说。
未雪警醒道,也许这是他不愿说出的痛,就象欧阳于她,已是一个揭开但不愿直视的伤疤。
“好了,好了,学习吧。”未雪拿着圆珠笔,敲敲本子。
他抬眼看看,咧嘴象个孩子样的笑了。
她的心痛了一下,心中暗骂:林未雪,不带你这样的,还想吃着碗里,望着锅里的吗?
可他却突然小声地说:“我走的时候,她哭了,在机场。”
未雪一愣,上上下下打量着他,怎么看也不象个薄情的人,“那你还来我们这儿,心够狠的。”
他嘴边一抹吞咽不下的苦笑,“你好奇心太重了,这回满意了?”
未雪摇摇头,笑嘻嘻地凑过去,“nonono,怎么会满意呢?你们怎么认识的?她追的你吗?”
“哪里看出她追的我?”
未雪脸微微一红,用手在他的脸上画了一个圈。
“你是说我长得帅?”他不禁得意起来,“很少听到你这么夸我?”
未雪马上回了一个白眼,只听他平淡无奇地说,
“其实,我们开始是在地铁里,她当时拿了一本书在那里小声地读,我就一直看着她……”
“原来,你喜欢这种口味的?”未雪上上下下地打量他,看不出如此冷傲的权仁赫,竟也有如此被打动的时候,她不禁笑起来。
“干嘛?”那长长而浓密的睫毛忽闪着,掩不住里面的莫名其妙。
未雪忙摆摆手,笑硬生生地在嘴里咬断,“学习,学习。一天好几十呢!别浪费我的钱。”
他瞪了一眼,“那是我的钱!”
“马上就是我的了!”
然后他脸白了白,嘴角象偷吃了冰淇淋似地有点甜腻。
难道那时他在喜欢自己吗?那他的女朋友在哪里?林未雪从未再问过那个女人的下落,也没再听他提起过。
只是好象有一次在讲到“曾经沧海”这个词的时候,林未雪指指自己的心:“如果生命里出现了曾经真正爱过的那个人,那么别人就再也走不进心里去了。”
“你有吗?”他玩着笔,口气不恭。
未雪心头一闪,没有作答,只是反问:“你呢?”
他默默地笑了:“以前没有,现在有了。”
……
未雪感到无奈,那些支离破碎的记忆,一块块拼接起来,才发现她与权仁赫竟也有这许多的记忆。只是自己一直无动于衷,连什么时候卷进了这场纠结无语的旋涡,都模糊一片。
其实,他不只一次地暗示过自己,不是吗?就象那次他咬着笔,睁着一双百分之五十的黑眼仁看过来。
“林未雪,你说有没有一个词,可以解释只要一见到就特别喜欢的感觉?”
未雪抬头看他,竟是一道从未见过的青涩的目光,让人有了一点点的心动。
可她当时却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欧阳文笛,那种打断了骨头连着筋的想念和喜欢,让她酸涩自知。
她淡淡地说:“你是不是还要问,有一种看不见也特别想念的感觉啊?”
他笑,“原来你懂。”
未雪低下头,心中泛起一阵阵苦涩,“那叫死不自知。”
他有些懵懂,“什么?”
她不再出声,一双能淹死个把个水妖的眼睛,象一弯深不见底的潭水,深不可测。
眼前的权仁赫好象幻化成欧阳的模样,她多想告诉他在这场无望的追逐与幻想里,她真的感觉有些累了。
而他却在瞬间误会了,“你别这样看我,我可吃不消。”
他的脸微微泛红,嘴角是羞涩的一笑,那气息从鼻孔里冲出来,打在未雪的手上,热乎乎的,有说不出的难受。
想到这些,林未雪突然觉得权仁赫说得一直都是对的,她一直是那么的蠢,蠢到世事不知,人情不通。
她看了看表,已经过去了一阵子,便伸出头去,又往楼下看了看,果然那人已经不在了,只有熙熙攘攘的学生,人流如织。
她轻轻倚在窗边,不无遗憾而又宽慰地说:“他很快就会放弃了。”
------题外话------
【未雪】我是不是有点过了?
【赫赫】嗯……相当……




赫之冬暖,未之夏寒 六、原来你一直都在记忆里

几天后,她才知道权仁赫走了,与一些韩国学生去了北京。
她有了一种解脱又失落的感觉,象是丢了很珍贵的东西,又觉得那本就是应该丢掉的。
而且她已经动了考研的打算,原本家里条件还不错,父母也没有期望她早早出来工作。
她坐在静谧的图书馆里,才知道原来学生的生活也是可以这样过的,那纷繁复杂、终日忙碌的生活突然静下来,让以前所有的妄想都放慢了脚步,她准备好好复习一下外语,再选个好一些的研究生专业。
可单晓云并不看好她的决定,默默的摇头:
“当个女博士就表示要当个老姑娘,你何必放着大把的有为青年,浪费青春呢?你看看人家权仁赫,你不理他,成群的女人排在后面,这次去北京,李艳粉也跟着去了。”
未雪的心格登一下,但却不敢在脸上表现出半点吃惊的表情来,好象自己曾经泼出去的水要收回来似地,她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失落。
李艳粉?其实人人都知道她当初将自己介绍给权仁赫的目的,无非是想借同一个家教为由多些与他接触的机会。
李艳粉比权仁赫晚来中国一个月,可她不论如何死缠烂打,也未见权仁赫对她有半点笑容。
倒真的是,林未雪做了他的家教之后,李艳粉进出他宿舍的次数和理由增加了许多。
想到她平时总围着他鞍前马后的样子,未雪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想最初,艳粉与她也曾尔汝之交,恰似金兰。
她刚来中国不久,中文一般,英语还好,但没有什么朋友,是未雪以前曾教过的一个韩国学生把自己介绍给她。
未雪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她就是对权仁赫如痴如醉,全部心思都扑在他的身上,只可惜神女有情,襄王无意。
她无聊的时候,会拉着未雪去看电影,也曾一起逛过街。
看着琳琅满目,触景繁华的街市,她曾生涩僵硬、结结巴巴地说:“未雪,你……是我…第一个…中国的朋友,谢谢你。”
“应该的。”未雪买了一个特别大的甜筒递给她,
“this is the most famous ice cream ,try it.”
当时已是3、4月的季节,气温还凉,纯度很高的奶油,闪着凝乳样的光泽。
她接过去,无限感慨:“thank you.i like you.”
未雪笑,为这简单而容易的友谊,内心也曾暖得发热。
当时,她们逛了很久,艳粉一直心不在焉,问她,她也只是摇头。
未雪想毕竟来的时间短,也没有达到无话不说的地步,只好在一旁冷眼旁观。
直到她们露过一个水果店,看到刚刚上市的草莓,个个红得晶莹剔透,好似渗了水似地色泽诱人。
艳粉立刻惊叹道:“这个,韩国、很贵。这里……还好。”
未雪看了看已经令人咂舌的价格,感叹资本主义的苦逼青年真是奢侈。
但见她立马来了精神,容光焕发似地,精挑细选了一些,并兴致勃勃、小心翼翼地打了包装,“我们回去吧。”
”不逛了?”未雪指指还看不到尽头的商业街,宽阔明亮的橱窗还未不及欣赏,有些遗憾。
于是怕她听不懂,用英语又说了一遍:
“don`t you go shopping?”
“no,no,和我一起,回去。”
她硬拉着她,转身便走,那挺拔而苗条的身姿,竟显得兴奋而激动起来,“我的房间,一起咖啡?”
莫名其妙,突然戛然而止的计划,就此草草结束。
未雪被拉回她喷香、松软的宿舍,她从未见过比艳粉更会收拾房间的女生,到处都是小碎花和蕾丝边,象个公主似地既有舒适的温度,又有家一样的精致。
眼见着她精心地、哼着小曲将一颗颗草莓洗得清清爽爽,水滴尽染,连绿色的叶蒂都摘得干干净净,露出白色而常年不见光的根蒂,红白相间之处,白得亮眼,红得温润。
她抓了几颗塞给未雪,然后喜滋滋地说:“这些给仁赫,你在……这里等我。”
未雪这才顿悟,这女子突如其来的惊喜和兴奋缘自哪里?
她摆弄着手中仅有的几粒,想想艳粉准备一颗不留,全盘端走,才知道原来在痴情的世界里,已经完全没有了她自己。
可她刚刚拉开门,一声惊呼喊出了口:“??!”
未雪也跟着吓了一跳,一抬头正对上一张阴郁、熟悉、俊朗浓眉的脸和一双直接扫过来怨怼的眼睛。
她立刻浑身不适地站了起来,这还是第一次在艳粉的房间里看到权仁赫,她有些意外。
他的身后是当时刚来中国不久的尹苏朱,浓眉大眼,娇憨可掬。
未雪受艳粉所托,刚刚把单晓云介绍给尹苏朱做家教,与他也算相识,他正笑着冲她摆手。
“去哪里了?”他扫过未雪后,直接进了屋,脸好象冲向艳粉,但声音却问向她。
艳粉有些诧异,但声音里却透着意外的惊喜:“找我?”
他进了屋,一屁股坐在正对着未雪的沙发上,眼神总是似有似无地瞟过来。
“没有,就是问问。”
其实,他早早就从窗口看到艳粉与林未雪俩人有说有笑地进了宿舍的楼门,一天未看到她的影子,思念竟排山倒海一样的压过来。
他立刻按捺不住地拉着正在房里闲聊的尹苏朱,三步并做两步地赶来找她,好象走得晚了,就看不到她似的。
艳粉高兴坏了,忙将一盘满满的草莓递过去,嘴里叽哩轱辘地讲着韩语。
他听得心不在焉,总感觉眼前肌如白雪,唇红齿白的那人,怎么手里的几颗草莓就那么好吃?头也不抬、眼也不睁地,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艳粉连比划带夸张地说着两人一起去逛街的事,他听着听着,心里竟不明所以地嫉妒起来,说不清在气些什么?只是感觉她为什么从不与自己做些什么,难道自己就这么的不被在意?
他看向尹苏朱,“她俩玩得开心?你想玩什么?我们晚上一起出去?”
“我们?”艳粉指指自己,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仁赫清冷冷地点头,顺便看了林未雪一眼。但见艳粉的脸迅速绯红起来,兴奋地看向尹苏朱。
可未雪根本没当回事,总想着这“我们”里面有她什么事?
苏朱想了想:“电影吧?我听力不好,看电影有用。”
当时的他在韩国只是简单地学了一些汉语,很不灵光,与人交谈十分吃力。特别是听,只言片语的,总是听得晕头转向。
仁赫立刻感觉说到自己的心里去了,眼角是一丝蕴含的笑,余光扫向林未雪,那妮子正将最后一颗草莓塞进嘴里,小嘴可爱地嚅动着,面上没有丝毫的反应。
他起身,“好,我请客,一起走吧。”
“真的?”艳粉喜笑颜开的,感觉这天上掉下的馅饼怎么热乎乎的砸在了她的身上,她连忙抓起外套,跟着苏朱一起走向门口。
未雪见状懒洋洋地起身,感觉逛了一天的街,也真是累了。她摇摇晃晃地跟在一群人身后,疲惫但很乖巧。
他有些窃喜,还是头一次见她这么老实,清瘦纤细的腰身不盈一握。
可好景不长,刚出了宿舍楼的门口,她便站住:“你们好好玩去吧,我这就回去了。”
高大的身影突然站住,一道清冷怨怼的目光迅速扫过来。
苏朱也是一愣:“你不去吗?”
未雪摆手,“我已经出来一天了,还要去看书,你们去好了,我就不掺和了。”
那阴寒而冷酷的光立刻犀利起来,他未说话,但看向艳粉。
艳粉起初没太看懂,但后来还是明白了他的用意,本想未雪不去也好,看她疲惫的样子,想是逛了一天的街,许是累了。
但见仁赫的表情,好象要发火似地,忙假仁假义地上前拉住她:“未雪,一起吧,陪我,一起。求你了。”
尹苏朱也笑着上前,象个复读机似地只会重复着两个字,“一起!一起。”
未雪面露难色,好象再推托,就显得自己格外矫情,可确实不想同去,正在左右为难,便听得那阴冷的声音不容拒绝地说:
“陪艳粉逛了一天的街,不见你嚷嚷要看书,怎么就差上这一会儿了?”
“是呀,特别求你,不要拒绝。”
苏朱也跟着腔,未雪有些埋怨地瞪了他一眼,那小子还傻傻地咧着嘴。
她只好面带极其勉强的表情,看向权仁赫,正对上他眸光灼烈,有些嫉恨怨念的样子。
“我……”
“陪你的家教看场电影,有这么难吗?”
他怼来一句,让她有些难堪。
艳粉见仁赫真的生气了,生怕这难得的机会变成泡影,忙上前挎住未雪的胳膊,好声好气地说:“去啦,去啦。”
林未雪站也不是,走也不是,这里里外外的形式,好象只有自己别别扭扭得不是人似地。
他见她既抗拒又不好意思拒绝的模样,立刻占了上风,盛气凌人地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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