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楼雨晴
他最近,得罪最大的,不就是明晃晃的那一桩……
余善谋开始检视身上的伤,评估有没有亏到,一面不经心地回应:”我想是吧。”
——她叔叔赵顺。
”太过分了!”她沉下脸。
虽然余善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也不该被用不合理的暴力对待。
这些男人,到底够了没有?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的神吗?想怎样就怎样,践踏别人,恣意妄为,整个世界都该绕着他们运转?她真的、真的很讨厌这样。
”起来!”
”欸、欸,轻点,还是会痛的。你要我去哪里?”
”警局。我们去报案。”
”别闹了。”他一脸”怎么这么不懂事”的表情,摇头叹息。他把人家整个窝都抄了,只是被揍几拳出口恶气而已,算算他还赚了,做人不要这么得了便宜还卖乖,厚道点。
”想为我大义灭亲啊?那可是你叔叔。”
”我只是看不惯他们这种行为,不是为了你。”她绷着脸。
他支额望她,低低笑出声来。
是啊,怎会不懂,这朵不弯不折的莲,不就这性子吗?生在赵家那样的大染缸中,仍旧能够明辨是非,把持住那把不偏不倚的道德尺,即便改变不了他们,至少能够选择独善其身,不与之同流合污。
她真是赵家的奇葩,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这一刻的她,看在他眼里,就是无与伦比的清艳明媚。女人的美,本就各花入各眼,她……很对他的眼。
”好吧,如果你真想帮我,对街有个行动餐车,他们家的手工布丁很好吃,麻烦帮我买几个回来,那是每日限量的,要排队,太晚会买不到。”
赵之荷瞪他,一脸不可思议。
他被揍成猪头,却满脑子只想着没买到的手工布丁?!
”……不要就算了。”干么这样瞪他。
”起来!”她二度伸手拉他。
”欸,我是说真的,虽然这样讲有点丢人,但警察看到我,其实会比较想把我关进去……”
”去医院!”
他立刻乖乖闭上嘴巴。
警局和医院,真要选一个的话,他还是选医院好了。
保险起见,赵之荷亲自押他到医院挂号检查,结果医生说的还真与他一模一样,没有内伤,全都是皮肉伤。
护士搽完药就走了,让他在候诊区稍作休息。
赵之荷领完药回来,微侧着身、支额仰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的他,撑起眸朝她望来,眼底的疲惫一扫而空,让她怀疑,那一瞬间的倦意深深是不是自己眼花的错觉。
”就跟你说没事你偏不信,硬要拉我过来,浪费医疗资源,害我没买到手工布丁……”整个开启碎念模式。
果然是眼花,他有活力得很。
她力持镇定,很忍耐地压抑声音:”你可以安静一点吗?”
他低低轻笑,完全不介意她的晚娘脸。”好吧,不然来聊聊,你找我什么事?”
”你知道我找你?”这么神机妙算?
”不然呢?”他好笑道。人都下停车场了,又专程上来一趟,不是回头找他,难不成闲来没事维持公司附近的治安?
”如果你是要问协办光辉裁撤的事,我只能说,处理这件事的时候,多花点心思,以后用得上的。”他婉转暗示。
真是他?!
证实了心中猜测,反而五味杂陈,滋味难分。
余善谋审视她绷着俏脸闷不吭声的神情。”抛掉多余的清高身段,你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这个。”他并不想改变她,只是以她现在的处境,想得太多只是自寻烦恼。
”我只是……”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为员工做最好的安排,本来就是她分内该做的事,如今却要收买人心,处心积虑盘算自己能由这当中得到什么,那种每走一步都有目的性的感觉……她不喜欢那样的自己。
”你还没醒吗?赵之荷。”他敛容,凝目道:”你爸把你放在人事部,这些年来从不让你接触公司营运及财务,你还看不懂?”
他倒是看得清清楚楚了。
”你能力真有比你哥哥们差吗?他若有心要栽培你,随便放个机会磨磨你,今天的你不会被边缘化。但是他没有,宁可让赵顺那个老废物败掉光辉、宁可让赵之鸿那阿斗一个建案烧掉两亿七仟万也不愿意考虑你。这是为什么?难道你不姓赵、不是他的孩子吗?不,那是因为你的子子孙孙不姓赵,而他要的是『赵氏』的万年基业——”
”够了。”她冷着脸,打断他。
余善谋置若罔闻,迳自说下去:”所以他可以拿你当筹码来买我的忠心,为赵氏开疆拓土。你不趁现在建立自己的人脉资源,还想等到什么时候?等你爸良心发现?别傻了,那个随随便便就能卖了女儿的老混蛋,指望他还不如自力救济比较快。”
实话很残忍,说这些只会让她更讨厌他,偏他骨子里就是犯贱,不吐不快。
果然,迎来她忿忿的瞪视,有一度他都觉得她拳头快挥过来了。
他这张嘴真的很顾人怨,有时戏谑地没个正经,有时又字字犀利、句句见血到残忍的地步,让她素来端庄得体的应对,时时被他激到破功边缘……
他还是病号,不宜再加重灾情。赵之荷勉强还有一点理智,深吸一口气,自己到走到窗边整理情绪。
让她冷静一下也好,她总会想通的。
有赵恭那样无情凉薄的父亲,她可以伤、可以痛,但是哭完总要醒过来,没有人保护她,她就只能自保。
他适时打住,没再穷追猛打,再多说一个字,怕是真要挨拳头了。
过了好一会,她调适好心情,平静地走回来,神容看来已与往常无二。
这个骄傲的大小姐,不会容许旁人看见她的脆弱。
”你想做什么?”
这是她的妥协,他听懂了。
”裁掉光辉,壮大日昇,然后让它成为你的。”他很干脆地给出答案。
”你说得简单。”三言两语,可是要办到那得多难?诚如他所言,父亲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可以。我们一步步慢慢来。接下来光辉近三分之二的员工都会流向日昇营造,后续的扩编事宜,或多或少会有用得到你的地方,至于能够多深入,就看你的本事了,地盘先踩熟,往后不愁没机会落地生根。”
他一派从容,显然这事已在心中反覆思虑、琢磨许久。
是不是,这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这一刻,她甚至忍不住要想,就算她今天拒绝了他,结果也不会有所不同。
他早就布好局,无论她给他什么样的答案,都不会改变事情发展的轨迹,从他计划裁掉光辉……不对,应该更早,或许在公司的周年酒会上,从见到她的那一眼,他就已经作好决定了。
所以来到她身边,裁掉光辉,作为她壮大的养分,一步步为她挣出一席安身之地。
他说,一见钟情。
他说,他是为她而来。
实在不该把这人想像得太美好,但这瞬间,她居然荒谬地感受到一丝,他想守护她的心意。
那种三分轻浮、七分更似谑言的调戏,谁当真谁蠢蛋。
”如果,我说我反悔了?”她试探性地,问道。
”不是吧?赵经理,你这样很不大器。任何不以买卖意向为前提的试吃,都是耍流氓,你知道吧?”她有这么奥客?
”……”
”我就说!赵家真没一个好人,父不慈、子不孝、女儿出尔反尔调戏别人、叔叔一个不高兴就拿别人当沙包练拳头,害我没吃到手工布丁,一屋子流氓……”
到底谁在调戏谁?
赵之荷忍无可忍,一掌拍在塑胶椅面上,打断他的碎念——
”你到底对手工布丁有多深的执念?!”一路念念念,念到她火都起来了。
”……”是还满深的。”因为他们家老闺很任性,一个不高兴就十天半月不做生意,买他们的东西还得看机缘,而且每日限量——”
她面无表情重复:”我知道。每日限量、要排队,太晚买不到。”
”……欸。”这句说过了吗?好吧,好像真的有一点碎念,他小小反省了一下。”就算说过了你也不用那么生气,毕竟出尔反尔、又害我没吃到手工布丁的人是你……”
好,够了,到此为止。
赵之荷站起身,腰杆直挺挺地走出去,果断地决定放生这尾伤患,再也不想从他口中听到任何一句关于手工布丁的抱怨!
反正他好得很,满脑子只有吃的!
隔天早上,余善谋准时踏入办公室,桌上搁着一物,下方压了纸条。
我、不、是、流、氓!
她昨晚真的又跑回来,帮他买手工布丁?!
虽然看起来,是想堵他的嘴的成分居多。
他双肩颤动,支额低低地、闷闷地笑,最终没忍住,愈笑愈大声……
她真的,好可爱。
照惯例送杯泡好的黑咖啡的助理,推开门走来。”余顾问是发生什么好事了吗?”一早看起来心情很好。
他好不容易止住笑,仰起头——
”呃,看起来不太好。”助理瞬间改口。
脸上有些伤,经过一晚转为青紫,看上去有些可怕,但其实没那么痛。
”不会呀,我觉得还不错。”再好不过了。
一上午,又拜读完一笔赵之鸿的烧钱史,他娇弱的心脏有点不堪负荷,溜到茶水间偷个懒,吃吃甜点抚慰他受创的心灵。
说实在的,这偌大的企业要是真交到赵之鸿手上,败光是早晚的事。这人跟赵顺一样,不是那块料,守成有余,前瞻性不足,无法因应市场变化,产业结构一改变,第一个被淘汰的就是这种人。
如今看来,真正值得关注的,也只剩赵之骅与赵之寒。
甜点吃到一半,赵之荷刚好进来。
”嗨。”他带笑打了声招呼。”中午要一起吃饭吗?”
她步伐先是一顿,走到饮水机装热水,放入茶包。
沉吟了下,她谨慎地启口:”你知道……这不代表什么。”这点,一定要说清楚,以免他会错意。
他静了静。
”除了实质的经济报酬,别的我不能承诺你。”她不会拿自己,作任何的交换,无论是有形或无形的。
非得在这时说这个吗?真杀风景。
”嗯,我知道。”他浅笑,蒋最后一口布丁抿进唇心,趁它还尝得出甜味,连着笑意一同嗯下腹,偏头眺看窗外湛湛晴空。”我什么时候可以搬过去?”
”我只剩书房。”她还在做最后挣扎。
”我说过,我哪里都可以睡。”
”……下礼拜。我先买张单人床。”
他假装让自己无视,她的勉为其难。
真要流氓起来,她又哪里是他的对手?即便是强赖来的。
”好吧,既然没人陪我吃午餐,我自己吃。”将吃完布丁的空瓶投入回收箱,优雅地从她身边走开。”祝你用餐愉快。”
此后,识相地不曾再向她提出过午餐邀约。
一次都没有。
独爱 第四章
沈远睡不着,绿藻问的每个问题像存留在房子的某个角落,绿藻走后,那些问题钻入沈远的脑海,他自己反问起自己。
“讨厌她了吗?”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总之,是对绿藻处于一种麻木没有感觉的状态。想躲开她吗?沈远也说不清,只是看见绿藻,越来越感觉疲累,是那种不想见到那个人,那个人偏偏又出现在面前赖在那里不肯走的沉闷,即使看见绿藻的内衣挑逗焕然一新,沈远也心静如水,即使换了妖艳的内衣又能怎样?剥开衣服,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他熟悉无比,闭着眼睛他都能摸出她小腹上的痣。
沈远叹了一口气,虽然不想跟绿藻做,但绿藻挑起了让他想做的**,又不想用自己的右手,沈远拿起一件外套走出门。
没有想好要去拿里,只是想分散身体灼热想做的**,茫然地开着车,想吹一会风再回去。经过春满小吃店,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走了出来。
那个女孩的形象,重新跳入沈远脑海,她细细的眉毛,小小的单眼皮眼睛,她的手纤软无力。
“南顾。”
沈远的车缓缓跟在南顾后面,摇下车窗叫她。
南顾回头,猛然想不起沈远,沈远试着帮南顾唤起回忆:“那天,我有来春满吃饭,那是你第一天到那里上班吧?”
南顾挠挠头发,蓬松的头发插在她的手指里,沈远的身体莫名有了反应,这个动作在他看来,突然有一种迷人的**味道。
“啊?是你,你跟你女朋友来过。”
“她是我的一个朋友。”
也不知为什么,沈远辩解道。
“是吗?”
“哦,我很要好的一个朋友。”
沈远突然觉得有些对不起绿藻,特地加上了“很要好”这几个字,仿佛这样表示绿藻在他心里是有分量的,他的内疚自然就消散了。
“要去哪?我送你。”
沈远把车停在南顾旁边。
“可以吗?”
“当然,我也正好有空。”
沈远想不到这么俗气的话会出自他的口中,南顾说声“谢谢”就坐进来,系好安全带,车子就朝江南路那边驶去。
“你就住在那里吗?”
“嗯,那里一带的房子便宜。”
南顾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手绞着裙子一角。这样的小女孩动作唤起沈远心里的轻柔。
“你还是学生?”
“没有,毕业半年了,春满是我的第二份工作。”
“是吗?”
沈远变得话很多,跟南顾聊了一会,问她是哪里人啦,什么大学毕业啦,为什么会到这里找作啦等等,时间过得飞快,不一会江南路就到了。沈远不想放南顾下去,让她这么快下车。
“要不要去喝杯咖啡?”
“喝咖啡吗?”
“是啊,咖啡,不想去吗?”
“也不是……”
南顾小声嘟哝了一句,低下头,双颊渐渐泛起红晕,沈远从车前镜看着南顾,南顾像是童话里缤纷的女孩一样,映在车前镜子里面。
沈远和南顾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店坐下,也许心虚,沈远选了最靠里面隐秘的卡座,要了两杯摩卡。
南顾用舌头轻轻啜饮着咖啡上面的奶油泡沫,仿佛被美味的奶油吸引,像是忘记了沈远,粉红的舌尖碰着奶油,轻轻舔着,又慢慢地捧起咖啡,喝一口。
“很香。”
“这家咖啡很出名。”
“是吗?你常来这里吗?”
“有时会跟客户在这里见面。”
咖啡厅坐落在河边,从落地窗户望出去,风景非常漂亮,两边的街景和星火映在河里,也别有一番景致。
为了延长与南顾见面的时间,从咖啡厅出来,沈远没有去停车场拿车,和南顾步行走回到她附近的家,路程需要七八分钟。
“上来坐一下吧。”
站在楼下,南顾向沈远提议。
沈远望着南面纤秀白净的脖颈,她也常常这样邀请男人进来吗?但现在不是问她这个问题的时候。南顾拿出钥匙插进钥匙孔,沈远站在他身后,想从中发现点什么,比如南顾的身体有些紧张僵硬啦,但没有,南顾很自然的样子,仿佛不知道带一个异性进门会意味着什么,让沈远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
“请进。”
南顾回头对沈远笑了笑,沈远跟在后面进来,随手关上了房门。
房子面朝江河,这是一幢旧公寓,年代有些久远,隐约可以看到墙壁有石灰剥落的痕迹,房间狭窄,一居室,但很干净,窗台上还摆着两盆小植物。
南顾拉开窗帘,江河的星光映在眼前。
“想喝点什么?”
南顾打开冰箱问沈远。
“不用了。”
但南顾还是倒了两杯橙汁,递给沈远一杯。
沈远走到窗户边,假装在认真看河面上的风景,南顾说:“有时这里会看见流星雨。”
“是吗,那一定很开心吧。”
“嗯,虽然这里的住户有些杂,朋友说住在这里太危险,我也挺喜欢这里。”
“因为一打开窗户就能看见江河和星空,也能看到流星雨?”
“呵,你怎么知道的啊?”
沈远和南顾站在窗前,静静地伫立不动,但沈远的心里闪过无数个念头,如果这个时候把南顾拥在怀里,她是会拒绝扇他一个耳光呢?还是会顺从?
夏天的夜空繁星点点,每一颗星都像掉进了河里,点起了一盏又盏灯,像点燃的蜡烛飘在河里,这样的夜景让沈远动容,沈远犹豫着,小心翼翼的轻轻拥住南顾的腰。南顾还是站着不动,凝望着窗外的夜空。
“南顾……”
“唔?”
南顾回头,沈远吻住了南顾,唇碰到南顾的双唇,沈远等待了一下没有行动热烈地吻她,想象着南顾会扬起手扇他耳光了吧。
南顾双手垂着,紧紧地闭着双唇,像没有要躲开的意思。
“好,就是现在。”沈远在心里低嚷,享受了一会南顾柔软的唇瓣,唇又移到南顾的唇角,吻了她的唇角,南顾微微张开嘴想喘息,沈远抓住机会把舌头放进南顾的嘴里,舌头像鱼,在南顾的口腔里游动着,一会轻触她的舌尖,一会深深挺进她的喉咙,一会抵住她牙齿的上鄂,移动舌头滑动。
“嗯……”南顾酥痒,受不了似的发出一声呓语,咬住了沈远的舌头,沈远的舌尖灵巧地躲开,随后像突袭一样,又去用舌头寻找她的舌尖,这样的追逐两三下,两个人的舌头缠绕在了一起缓缓吻着,越来越热烈,沈远的手放在了南顾的后背,滑下臀部。沈远捏了捏,隔着裙子,也能感受到她臂部的曲线优美富有弹性。
沈远想着南顾留在他体内会是怎么感觉呢?一边想着,手一边从南顾的小腿肚滑下去,伸进南顾的裙子里面。沈远的手轻柔地摩挲着南顾的底裤,细细地品味着底裤的正前方没有那么平滑,像是要隐藏着那些森林,然而森林太过茂盛,从底裤的边上探出头。沈远褪下南顾的内裤,手放了进去。
“啊……”
南顾轻轻叫了起来。
沈远把头放进南顾的裙子里面,用舌头进攻。
“好漂亮……”
被裙子罩在里面,仿佛在茂盛潮湿的丛林里迷失,沈远的目光不知先该看向哪里,哪里都让他的目光随着身体变得更加灼热,南顾穿着一件有些宽松的裙子,腰系着腰带,沈远伸出手解开她的腰带,裙子像被风晃动似的,沈远在裙子里面往上看,见到南顾粉黄色的胸罩。
沈远一直觉得内衣粉黄色有些俗气,但在南顾白晰的皮肤映衬下,像反射出淡淡的黄色光芒,沈远忽然觉得,黄色是世界上最美丽的颜色。
沈远的手从胸罩里面伸进去揉搓,另一只手在她的两腿间进攻,“啊……”南顾像支撑不住,一只手撑在了沙发上。
“痒……”
南顾轻呼口气,闭上眼睛喃喃着。
“痒?哪里?”
沈远觉得南顾十分可爱,故意挑逗她,加大了手的力度,南顾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沙发上,整个人像是已经投降,任由沈远侵入。
宽松的裙子像是一个口袋,沈远解开了口袋口,把沈远罩在里面。沈远解开了胸罩扣子,嘴放在南顾的胸上,像两只小兔子,在沈远面前晃动,沈远用嘴轻轻舔舐,咬住南顾胸脯的尖端吮吸,像是果子的蒂头也带着果香,多汁芬芳一样。
“啊,我不行了……”
南顾轻喘着求饶,身体乱颤。
“你好讨厌哪,专停在那种地方。”
南顾见求饶无效,又开始把手伸进来,要阻止沈远,沈远抓住南顾纤细的手,放在唇上亲吻,每一根手指都吻了一遍,南顾看起来很文静,也像快承受不住了,反手抓住沈远的头发。
这个动作让沈远条件反射地想到南顾刚才在车里用手插进自己头发的情景,沈远的身体也忍到了极限,迫不及待地挺身把自己放进南顾的身体里。
沈远刚开始停在里面一会,停在那温柔又温暖的地方,这是一个秘境,此刻只有沈远一个人能到达。沈远用力,又再去深一点,南顾扭着身子,发出轻吟。
随着沈远每一次的进出,南顾的胸都微微颤动,忽然,沈远拉开南顾的裙子,看到南顾白净的脸庞,眉毛紧锁,像是马上要哭出来了,发出猫一般的嘤嘤声。
“叫大声点。”
沈远吻着南顾,打趣她。
“我不要嘛……”
南顾拖着长长柔柔的尾音,让沈远又一阵激动,狂烈地在她的身体里横扫,台风一般。
在这种灼烫的快乐中,沈远已经忍无可忍。
“怎么办?”
“嗯?”
“我,忍不住了……”
沈远喘息着,可是,因为事发突然,他没有准备套套,万一,让南顾怀孕怎么办?
“就把它们留在我的身体里面吧。”
“可以吗?”
“可以啊,我今天是安全期。”
听到南顾这句话,沈远像是得到了最高的奖赏,已经不需要再忍下去了,沈远极力在南顾的身体里冲刺,奔腾,让她的秘境把自己吞噬,被她潮湿的小溪浇湿,不断地深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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