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楼雨晴
沈远没有停下,话从喉咙跑出,那句话像是小刀,也刺伤了喉咙多了一处伤口,眼睛酸涩。虽然是他提出分手,可五年的感情说结束就结束,不可能做到无动于衷。
南顾一会叫着“不行”,一会恳求,最终用力推开了沈远。沈远看看南顾,又看看身下坚硬竖立起来的地方,红通通的地方,仿佛在瞪着南顾。
南顾柔软的手放在上面握住来回摩挲,仿佛在抚慰它。
“刚才你说你一个人了,是说你失恋了吗?”
“应该算是吧。”
“她离开你了吗?”
“怎么说呢?好像是我离开了她。”
南顾俯下身在沈远的两腿间吮吸,嘴唇感受着那里传来的阵阵灼烫。
约过了三十秒,南顾抬起头,抹了抹淌在嘴角的口水,对沈远笑了笑。
“失恋就是两个人互相离开对方啊,如果a离开了b,那么b也不得不离开了对方啊,即使b心里还想着a,可拥有a也只能在想象里,现实中两个人是确确实实分开离开了……”
“你说得很绕,听得很累……”
“爱有时就是很累人的啊……”
沈远看了看硬起来的那儿,如果放进南顾的身体,照样像箭一样锋利刺进去,坚硬竖立的地方红通通,像迈开步伐拉开弓的箭,箭头要身进南顾刺穿她,把她的身体分割成两块。
可沈远没有了兴致,朝着夜空深深吐一口气,琢磨着南顾的话。爱累人?可能吧。想到绿藻听到分手会流泪的脸,沈远就感到疲惫。
海水拍打河堤溅起浪花,涨潮了吧。
“哎,好像有台风耶。”
“台风?天气预报说有台风吗?“沈远问南顾,以往每天看天气预报,然后告诉绿藻,让她今天带伞或雨衣关好门窗啦,随着绿藻在心里变淡,她的影子在心里像墨水一样晕染开,慢慢淡到只有模糊的面目,这些和绿藻在一块的习惯也慢慢淡忘了。
“我的台风也要来了。”
骤然间,一阵强风从海面刮过来,沈远的话被风刮进海里,在海里翻滚,被海水肆虐抽打,然后慢慢沉入深不可测的海底,沈远又发出一声轻叹。
“你说什么?”
南顾吻着沈远灼热的弓箭,没有听清。
沈远不想重复说一遍,手摁住南顾的的头,思绪跟着风落到海上,像要打捞起刚才那句话,把它拽回来,像南顾舔舐自己那里一样,塞到嘴里,吞回肚子,仿佛这样就能制止跟绿藻即将分手的那场台风,把要跟绿藻分手的念头塞回去,随便摁进哪个地方不露出痕迹。这样,就不会有台风到来,他跟绿藻可以继续平静地过下去了吧?
那天绿藻拿蛋糕来找夏非,沈远瞧见绿藻的面色,她似乎有合好的意思,可能猜测到他的身体给了别人,可还是选择原谅他,这样的女人是一个好女人吧。
“让我来吧。”绿藻说。
“嗯?”
南顾抬起头,指指手上拿着沈远的部位,把它放在手上。
“让你来吗?”
“唔,因为你心情不好嘛。”
南顾笑笑,低头更加用力吮吸,看样子,是想用嘴帮沈远释放,沈远又用手摁进南顾的头,快一些,再快一些,手随着这个节奏,南顾的头好像也在激烈晃动,头发纷飞,紧紧含住它,动作像要刮起的台风,嘴唇强有力的力量让沈远禁不住把手插进南顾的头发,双腿绷直。
“我快不行了……”
身体到了极限,努力忍耐不暴发。想对绿藻说的“我们分手吧”好像也要从嘴里跑出来告诉绿藻,沈远也快阻止不了这句话脱口而出。紧绷的箭拉到极限,身体快不行了,极力取消要跟绿藻分手的念头也快不行了,迟早会告诉绿藻的。
“可以吗?”
沈远粗重地低喘。
“可以的,我不是说让我来吗?”
让她来?是指用她的嘴帮沈远释放?从刚才,南顾就做好让沈远释放到她嘴里的准备?
沈远全身抽搐,随即淡淡腥味的精液混着南顾的口水从她的嘴角流下。南顾打开车上的收纳小箱,抽出一张纸巾缓缓地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擦拭嘴巴。
沈远被南顾体贴的服务动容,伸手搂过南顾的脖劲,忍不住抱住南顾,在她光滑被海风吹起一撮流海的额头,印上一个吻,随着身体的释放,一阵虚脱的轻松,心里对绿藻的那句“我们分手吧”也似乎早就跑出了身体外。
意识到还是要跟绿藻分手的这个结局,沈远就不再阻止把这句话藏在心里,它好像随着刚刚身体的暴发窜出体外,被风卷进海里,海风吹拂,伴着天际海鸥的嘶鸣,仿佛绿藻在哭泣。
沈远闭上了眼睛。
预感到即将要跟绿藻分手的结局,一连好几天,沈远都去找南顾,每天接南顾下班,有时会提早来,在春满坐了一会,叫一杯咖啡,一边等南顾。
绿藻到春满买小笼包,瞥眼就见沈远坐在最里面靠窗的位置。
“绿藻。”
绿藻想转身不让沈远瞧见,可来不及了。
“买包子吗?”
“嗯。”
“要不要过来喝杯咖啡?”
“不了,谢谢。”
沈远最近也躲着绿藻,仿佛迟一天说出分手,跟绿藻要分手的事实就会不存在一样,可既然已经见到绿藻了,不如坦然地去面对。
绿藻还是转身想逃开,不安的第六感在她心里翻涌,也似乎意识到沈远要对她说什么。绿藻朝马路对面走去,沈远追上来,穿过马路,在背后叫住绿藻。
“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吧。”
沈远把绿藻带到附近一家居酒屋,咕嘟咕嘟灌下一大杯啤酒,把要跟绿藻分手的话说了。
绿藻双手握住杯子想取点暖气,玻璃杯装着青岛的冰镇啤酒,玻璃杯表面冰凉凉的的。
绿藻不说话,凝望杯子里的啤酒,沈远像突然出现在杯子里面,等着她的回答,绿藻又扭转头看向右边吧台那里,老板在切萝卜丝。
“我们……”
沈远望了望绿藻,欲言又止。
绿藻回头看看沈远,嘴唇嗫动,还是说不出话,也不知道此刻要说什么。
“分手对我们两个都有好处。”
沈远又喝了一口啤酒。
“你说,你说啊,对我有什么好处哪?”绿藻想问,但没有问出口。
虽然夏非告诉绿藻,可绿藻那会儿,也没法判断沈远跟他母亲说的只是气话,还是真的要跟她分手,可心里始终不安,也有了一点点心理准备,但亲自听到沈远对她说,还是觉得太突然,她对预知听到这句话的所有准备都像是没有准备,整个人轻飘飘的,有种被沈远一脚把她踢向天空,被背叛的凉嗖嗖感。
独爱 第十章
“你有了别的女人?”
“不是。wwwwcom”
“喜欢别的女人?”
“没有。”
“那你为什么会在春满?”
绿藻终于问了。
“春满是家餐厅啊,在那吃饭有什么不对吗?”
“不是因为在那里的那个女孩?”
“女孩?”
在这节骨眼上,沈远不可能会说出在那儿等待南顾下班的事情刺激绿藻,最好是和平分手。
绿藻又望向老板在切萝卜丝,碟子堆得满满的一坨,沉默还在继续。
“以前我就感觉你跟春满的那个女孩……”
绿藻不看沈远。
“那个,不是你想的那样。”
“也许吧……”
“只是因为那里的中菜不错……”
沈远补上一句。绿藻没有回头。
沈远看了一眼手表,南顾就要下班了,刚才和绿藻出来没有告诉她,她可能会等得焦急了吧。庆幸绿藻出现在春满,南顾被餐厅经理叫去送外卖,绿藻没有看见她。
“我走了。”
沈远站起来,拿起放在椅背上的外套。
“老板,再给我来一杯。”
看着沈远熟悉的背影消失在居酒屋门口,绿藻从靠窗的位置挪到吧台。居酒屋只剩绿藻一个客人,刚才跟沈远一块进来,左边两三桌还有着三三两两的客人,也许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客人就陆陆续续走了,是说到哪一句他们就走了,沈远说跟她分手的时候?还是,跟春满店那个女孩没有关系的时候?
绿藻的脑海无法清楚地思考问题,刚才沈远留在这儿的每一个片断画面她也抓不起来,任由这些片断四处掉落,碎掉了,也不知道是沈远在脑海里碎掉了,还是自己碎了。
虽然是五月的夏天,后背仍汗津津凉嗖嗖,绿藻想靠近暖和点的地方,挪到有点人气的吧台,老板在吧台那儿。他还在切萝卜,刚才是在切胡萝卜,现在砧板上放的是白萝卜,像是表演杂志一样滑稽。
老板的手拿着白萝卜,一刀刀切下去,完整的萝卜转眼就四分五裂,变成一条条萝卜丝,绿藻吸一口凉气,仿佛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是自己。
“老板,你能不能不要在切萝卜了?”
“等会要用啊。”
“哦。”
绿藻捊了捊掉落在额前的头发,头发又似无依无靠地落到脑后。
喝完一大杯生啤,老板面前放着四五个碟子,满满地堆着萝卜丝。绿藻盯着它们,仿佛要数清碟子里有多少根胡萝卜丝和白萝卜丝。总要找点事儿来做啊,总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要去回想刚才沈远在这里的一幕,他在这里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儿。
绿藻认真数着,发出了数数的声音。
“你还好吧?”
“哦,是在跟我说话吗?”
“是啊,难道我要跟萝卜说吗?”
老板开着善意的小小玩笑,瞅了绿藻一眼,用身上的围裙抹了抹手,把盛满萝卜丝的碟子放进背后用纱帘做成的碗柜。
“哦,还行吧……”
老板善意的小玩笑是想让她开心吧,绿藻不想拂老板的好意,挤出了笑脸。
“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什么?”
“即使当下很伤心,过了一段时间,就会没有这种伤心的感觉了。”
老板一边说一边熟练地弯腰打开脚边的箱子,把箱子里一瓶瓶啤酒放进冰箱冷冻。
“如果好不起来呢?”
绿藻决定还是问问老板,老板看起来四十岁左右,人生经验应该比她多吧,说不定能给她指引一条什么光明大道,她的双腿无力,也走不出这家居酒屋离吧台有两米远的门口了,溺水一般,被几口凶猛的水灌进胸腔,她喘着气,想要抓住一根稻草,求助似望向老板。
“好不了?”
“是啊,如果一直伤心怎么办呢?”
“没有人会一直伤心的的,每天都伤心,渐渐就成习惯了,也就不会有感觉了吧。”
老板给出了答案,关上放满啤酒的冰箱的门。
“是说变成麻木了吧?”
绿藻思虑着老板的话。
“可能吧,麻木了还会感觉到伤心吗?”
一块布帘把里屋和店隔开,老板掀开布帘往里屋走去。午后上班高峰期,汽车鸣笛声和人群的喧器,不由分说跑进店里,越发显得居酒屋一片寂静,绿藻听见灌酒啤酒的咕嘟声,啤酒流向胸腔和腹部交界的地方,引起一阵阵让身体紧缩的冰凉感。
自身不能止痛,束手无策,只能求助外界,灌入啤酒,让充满凉意的啤酒把自己冻结,变得麻木。如果全身麻木,每一根交感神经都无法感受到沈远说的“我们分手吧“这句话带来撕毁般的国得,力量晃动她的身体,如果麻木了,就对这句话什么感觉也没有了吧。
绿藻没有力气了,拔通雅蕾的电话,响了五六钟,电话那端不停传来“无人接听“的提示音。
老板在里屋做什么呢?也不见他出来。可能觉得绿藻这样的客人,等同于一个废人了吧,已经没有力气去破坏店里的东西了吧。
绿藻用手支着脸,手肘撑在吧台上,翻阅手机的通讯本子,上面记着妈妈的电话,弟弟的,还有电影院里的同事,翻了翻,一个似曾相识的名字映入眼帘。
“朱研?“绿藻晃了晃上身,仿佛要踢走脑海里的醉意,把自己摇清醒点。想了想,她没有要朱研的电话呀,因为那天是失误,而且想跟沈远合好重新开始,当然就不会想有什么痕迹留下,更不会留电话了。可能朱研趁她背转身穿衣服,拿起她的电话输进去吧。
绿藻拔了朱研的电话,随着喝了一杯又一杯的啤酒,整个居酒屋都是沈远的影子在晃动,绿藻迫切地想有个人带她离开这儿。
“喂?”
“你现在能过来吗?”
“绿藻吗?”
“哦,是我……”
突然接到绿藻的电话,朱研会惊讶吧,绿藻把手浸到杯子,泡在酒里,表情像是在笑,又像是要哭。大约过了二十分钟,朱研出现在居酒屋,把绿藻带进车子,带回他的公寓。
“那个,厕所在哪?”
“厕所?”
“是啊,厕所。”
朱研扶着绿藻往屋里客厅的左边一拐,推开一扇门,搀扶绿藻进去,随后关上门。
绿藻趴在马桶上,身体抽空一般,要把自己整个丢进马桶似的呕吐起来,啤酒在胃里翻涌难受,绿藻想把自己切开,把肚子里的每个部分清洗一遍,翻来覆去地洗干净,啤酒啦,和沈远在一块吃的炸虾啦,听见他说分手,分手的那句话像藏在身体的某个地方时不时捶着她,她要把这些东西统统洗掉,把那句话从某个地方揪出来丢进马桶,摁下马桶冲水的开关,用水哗啦啦冲刷掉。
吐了一会,绿藻伏在马桶边,一边整理呕吐物,一边用抽出卷筒纸往脸上擦,也许天气太热,也许眼泪像河堤关了闸,关不住了。
绿藻更愿意相信是前者,汗水太多才会用掉了一张又一张纸巾。她不想让自己变成一个懦弱的人。
瞥见旁边的大浴缸,白白的,干净明亮,绿藻把瘫软在马桶边的自己拉回,像碎成了好几块,一块块丢进浴缸,整个人蜷缩在浴缸里,开始朝浴缸注入水,看着水位慢慢上升,淹没身体。
“喂,你没事吧?”
这么久不出来,朱研担心地在外面敲门。
“绿藻。”
朱研隔着门又叫了一遍。
“我还好,顺便洗了个澡,在泡澡呢。”
“哦,是吗。”
绿藻从浴缸冒出头,加了半勺浴盐,浴缸都是泡泡,用手轻轻一捏,泡沫就碎了。绿藻叹息,自己可不能像泡泡那样被沈远捏一捏就脆弱地碎了啊。
拢了拢头发,衣服沾有啤酒和呕吐特的味道,绿藻拿起朱研挂在墙壁挂钩上的大毛巾裹住胸部以下,推开门走出来。
被沈远说分手那句话震得跑掉的知觉,慢慢恢复了一点儿。
“来,喝点醒酒汤解解酒。”
朱研从厨房捧出一碗汤,还冒着热气,趁绿藻洗澡的空隙弄的吧。
“不要对我这么好。”
绿藻拉开饭桌的椅子坐下。
“嗯?为什么?”
“我今天想自暴自弃。”
“自暴自弃包括饿肚子?”
“对啊。”
朱研把汤碗推到绿藻面前,拿着勺子舀了汤强行要喂到绿藻嘴里。
“说什么傻话啊,要我喂你吗?”
“啊,我自己来吧。”
绿藻见了,急忙接过朱研的勺子。
“跟男人吵架了吗?”
“男人?”
绿藻望了望朱研。
“大白天喝醉,谁看见了都会那样想的啊。”
“可能吧……”
绿藻笑笑,朱研也笑笑,打开冰箱拿出一罐啤酒,倚在冰箱的门边打开罐装啤酒拉环,一边喝酒,望了绿藻一会。
“有什么过不去的天大事儿啊,洗洗睡睡不就又一天过去了嘛。”
“又不是你,当然说得轻松了。”
绿藻反驳,闻见啤酒味道又想吐。
“要是让自己憋闷的东西能像排泄物那样从身体里排掉多好啊。”
绿藻舀了一口汤放进嘴边,闻着汤里面鱼头和开胃的新鲜竹笋香气,这么美味的食物,等一会也变成排泄物了吧?
“说什么排泄物,怪恶心的。”
“爱情有时候就像一坨屎?”
“啊啊,说什么呢,哪个男人让你伤心到把爱情看作一坨屎?”
朱研走来站在绿藻背后,双手放在绿藻裸露的肩膀上抚摸。
“我们这样互相摸对方身体,又不是情侣,不也挺恶心的,像一坨屎吗?”
朱研听出绿藻话里的不对劲:“你讨厌你自己?”
“可能吧,讨厌不能让男人喜欢的我自己,讨厌男人对我说分手的自己,也讨厌跟你乱来的自己……”
朱研停住手上抚摸的动作,绿藻自嘲地笑笑。
“嘿……怕我告你强奸吗?不会的啦,我讨厌这样的自己,可也不会阻止这样的自己变得越来越讨厌。”
也就是说,一边讨厌自己,一边还会跟不是男友的男人发生性行为。人就是这么矛盾吧。
“那让我给你快乐吧。”
“好的。”
朱研伸手轻轻一拉,裹在绿藻身上的毛巾轻轻滑落,朱研从背后贴着绿藻,感受她滑腻温馨的肉体,带着沐浴露的薄荷香味。
隔着椅背,朱研俯身搂住赤裸的绿藻,左手抱着她的肩,右手轻柔地抚摸她的后背,双脚不时地触碰绿藻的膝盖。绿藻全身每个毛孔都集中在朱研身上,感受着朱研,以此对抗沈时不时闯入她脑海回荡。
朱研的右手指尖从绿藻的后脖颈沿着脊背缓缓向下抚摸,滑到滚圆的臀部,手指肚轻柔的触感,仿佛在疗愈绿藻的心伤。
“你有女朋友吗?”
绿藻突然想起这个问题。女朋友知道朱研背着她跟别的女人做吗?绿藻毛骨悚然,那个女人仿佛就是她自己,和她有着一样的命运遭到男人的背弃。
绿藻伸手推开朱研要站起来。
“如果你有女朋友了,我们还是不要这样了。”
“女朋友吗?”
“是啊,你不可能没有吧,虽然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感觉工作也不错啊,人又长得帅气。”
“呵呵,我在你眼里这么好啊……”
绿藻捡起地上的毛巾要裹上,衣服朱研放进洗衣机洗了,正挂在阳台上晾呢,即使用洗衣机压干,也要再晾一会才能穿。
“没有呢。”
朱研拉开绿藻的毛巾,嘴唇贴向绿藻的胸脯,衔住突起的小红点。
“你没有女朋友?瞎说什么啊。”
“没有恋爱,哪来的女朋友哟。”
朱研一边含着绿藻的胸,脸贴着她的脸,伸手抚摸那茂盛的丛林,在丛林里寻出一条路,拔开丛林里面掩藏的花蕾。
绿藻发出微喘。
独爱 第十一章
隐秘的丛林深处,花蕾的下面,有一道泉水,泉水滋润了花蕾一般,朱研头俯下去,绿藻站着,朱研微微分开她的腿,轻轻舔着,用舌头探寻丛林秘密,绿藻发出一声呓语,头插进朱研的头发,把朱研的头摁进去,像要把朱研嵌进身体里,赶走停驻在那里的沈远。wwwwcom沈远也曾这样半蹲下吻过她的那里,现在这一片丛林,又有了不是沈远别的男人经过,绿藻张开了双腿,用最大的空间欢迎朱研的到来,希望朱研带着刀或枪来收割她的丛林,赶走停在那里的沈远痕迹。
如果沈远留在身上的痕迹没有了,她就可以忘记他,重新喜欢另一个人了吧?
唔,就让朱研用他身上那杆枪,用他那支枪灭掉还留在心里的沈远。这样想着,绿藻对朱研说:“你进来吧。”
绿藻分开着腿,请求朱研。
朱研的枪早已拔出枪套竖立,等着进攻,听见绿藻的哀求,双手顺势搂住她,枪对准绿藻的身体,在潮湿丛林里寻找洞口,沿着潮湿的秘境进入。
“啊——”
感受着秘境里的褶皱紧紧包裹朱研结实粗大的枪杆,绿藻发出呻吟,双手揪着朱研的头发。
枪肆意地拔进拔出,绿藻腿一阵痉挛,双腿离地,紧紧夹住朱研,双手环住朱研的脖子。
“一定有不少女孩喜欢你吧?”
“可能吧,可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
朱研喘息,把绿藻抱到客厅的饭桌上,没有射出子弹的枪还留在绿藻的里面。
“呀,真的吗,都没有谈过吗?”
“一次也没有呢。”
“真可怜。”
“是啊,挺悲哀的吧,33岁了还没有爱过哪个女人。”
“都没有爱过?为什么呢?”
绿藻吻朱研的耳朵。
“可能我喜欢的人还没有出现吧。”
绿藻想安慰朱研,有的人是真的很久都没有遇见那个喜欢的人,也有的人一辈子都没有遇见,可怎么想,都觉得不是一件开心的事,找不出什么话来安慰。绿藻和朱研陷入沉默,他撞击她身体的声音啪啪地传来,绿藻观察朱研脸上的表情一会,想从朱研脸上找出一丝悲伤的痕迹,朱研紧闭着唇,仿佛全神贯注此刻在跟她做这件事上,好像没有遇见过喜欢的女人这件事是发生在别人身上。
可能像居酒屋老板说的吧,久了习惯了也就麻木了,朱研也不觉得没有遇见喜欢的人是一件值得天天伤心的事情了吧。
生活还要过下去的呀,伤口鲜明,可在外面披上一件衣服,装作毫无所谓地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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