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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楼雨晴
要怎么样从沈远从此她的生活里,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过下去呢?绿藻张了张口,找不出什么话安慰朱研,也就放弃了,朱研似乎也不需要她的安慰似的。
一次恋爱也没有谈过是什么样子?一个人吃饭?回到家打开电视让安静的家里有一点声音,电脑桌上的手提电脑也开着,一边喝咖啡一边浏览网页度过一个又一个黑夜?
对面朱研卧室的那张双人床,上面有过不少女人吧,却没有哪一个是他的爱人。
“你孤独吗?”
“孤独?”
朱研从绿藻身上抬起了头。
“不是说没有遇见过爱情吗?”绿藻捧住朱研的头,眼睛看住朱研的眼睛,想吻他。
“就算遇见爱情也不见得会不孤独啊……”
朱研想了想,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说给绿藻。
“好像是吧。”
绿藻附和着,可有伴侣和没有伴侣的孤独还是不一样的啊,有沈远偶尔也会感到寂寞,他出差不在身边的夜里也有过孤独,那是甜蜜的孤独,一边甜蜜地想念他一边感到没有他在身边的孤独,现在呢,孤独的味道变成了酸涩,有些柠檬味儿的苦。
“你也不要想那么多,有些事情我们不能强求的。”
朱研反倒安慰起绿藻,绿藻“嗯嗯”两声,扭动身体,感受朱研在她身上做冲刺,一步步跟着他朝快乐的顶峰攀登,朱研的枪在里面像摩擦到了峭壁,随时有可能擦枪走火控制不了,枪带着冒出的丝丝火焰汹涌奔突而来,绿藻痉挛般地颤动,双手紧紧箍住朱研的头,激烈扭动,朱研用力抱住绿藻,朝她里面开了枪,精液不一会从绿藻两腿间流下来,淌到桌上,滑向桌子边沿,落到木地板。
绿藻软在桌上,朱研的头埋在她赤裸的胸脯上。真可悲,绿藻居然高潮了,以为沈远要离开她,会痛哭流涕,崩溃绝望,却在男人的身上获得了快感,隐隐约约的快乐似从远方艰难赶来,快乐慢慢堆集,然后像波浪一样向她袭来。
绿藻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
不过,做完后,身体似获得了一点力量,力气被沈远那句“我们分手吧”撞得四散逃开,现在力气一点点聚拢回到身上,慢慢头脑清醒起来。绿藻回想沈远在居酒屋说的话,当时她没有回复沈远,现在,绿藻借助高潮获得的快乐还没有完成褪散的余韵,站起来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包包,从里面翻出手机给沈远发短信。
“分手可以,条件是,我要跟你生一个孩子。”
按了发送键,又觉得说得含糊,绿藻又补了一句发出第二条短信,不是结婚,也不是要绑住他,而是,要跟沈远再做一次,等她怀孕后,他就可以离开她了。
不想以鱼网破,可还想留住沈远一点什么。
这个孩子,她会把他当作沈远一样爱他,沈远即是孩子,孩子即是沈远。想沈远的时候,就看看孩子,从他身上找出沈远的影子。
绿藻拿着手机坐在沙发等了一会,手机没有收到短信进来的嘀嘀声,可能沈远以为她在胡闹吧。
朱研拿起靠枕放在背后,坐到旁边躺着,手又伸到绿藻两腿间的敏感处。
“你都这么忧郁吗?”
“说什么呢。”
“你很忧郁呗。”
“我吗?”
绿藻一边说一边推开朱研的手,朱研手指执拗在那里来回滑动,绿藻任由他的手指在那儿,注意力放在手上拿着的手机,又看了一会。
“每次我见到你,你都在喝酒。”
“没有酒,不知道生活会变成什么样。”
朱研的手指放进绿藻的里面,插进去,绿藻唔了一声。
“很多人感情不顺心,最后都和酒变成了最好的朋友。”
“我也是吧。”
绿藻把没有收到新短信的手机放到一边,又开始想喝一杯。朱研的手指深深放进去,绿藻双腿夹紧,想要把朱研的手指拿出来,手指却在里面搅动得更欢快,发出滋滋有液体流出的声音,身体不听使唤,绿藻渐渐燥热起来。
“啊——”
朱研出其不意又再放进另一根手指,两根手指顶进里面,绿藻叫了起来。
“舒服吗?”朱研嘻嘻笑。
“嗯。”
“想吗?”
“有点。”
“让我们把那些不顺心的过去都忘了吧。”
朱研说着,手指在绿藻里面动得更欢,不一会儿,绿藻坐着的那块地方,沙发那一块,有一处水印的痕迹,自绿藻两腿间淌下来,仿佛找到了安身之处,静静地落在沙发上,仿佛在默默望向绿藻,在问她,能忘得了沈远吗?
晚上雅蕾给绿藻回电话,说刚才忙呢,没有空接听电话,绿藻把沈远要跟她分手的事儿大概说了。
“哦哦,分手了吗?”
雅蕾似乎不惊讶,漠不关心的态度让绿藻恼火。
“刚才你忙什么事儿,连电话也不接。”
“那个……”
“有事?”
雅蕾犹豫了一下。
“怎么了啊,是不是跟张欣在玩儿,把我忘了。”
绿藻生气地在脑海里勾勒出雅蕾跟张欣两个滚在床上的画面,她打给雅蕾的电话滴滴响,雅蕾丢在床边,继续和张欣滚床单。
“说啊。”
绿藻生气的音量提高。
“那个,我被家耀堵了。”
“家耀?”
“我和张欣在家里,家耀平常这个时间不是在上班嘛,突然说想我,就来了……”
绿藻发出一声惊叹,电话两端的人都陷入短暂的沉默,绿灌觉得有必要打破这个沉默,随便说点什么,有说话的义务,绿藻重新把手机紧贴耳边。
“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我刚去诊所包扎回来。”
“啊?我们见个面吧。”
绿藻说完挂了电话,跳上出租车,催促司机快开车,两边的树刮起风,天气预报说这几天有台风降临,绿藻缩了缩身子。
到了与雅蕾约见的俱乐部,雅蕾已经坐在吧台里端的高脚椅上,手腕处包扎的绷带在昏暗的灯光里显得格外刺。
“家耀原来有暴力倾向?”
“也不是吧……”
“他也忒狠了吧,怎么能动手打女人呢?”
绿藻又看看雅蕾包扎绷带的地方,想象绷带下面的伤口嘟哝道,雅蕾好半天没有说话。
“没有报警吗?”
“说什么呀?家耀按了密码锁开门,看见我跟张欣在那个,摔了桌上的马克杯,碎片溅在地上,不小心刺到我的手……”
“不管怎么说,他也不应该砸东西啊。”
绿藻想像不出家耀恼羞成怒砸东西的模样,他是那样斯文有礼又憨厚,仿佛生气啊发火啊暴力啊这些行为都不属于他,跟他沾不上边儿。
雅蕾抬起眼睛瞅了绿藻一下,眼睛望向吧台对面酒柜里陈列的一瓶瓶酒微微一笑。
“可能不管是谁看到那样一幕,都会生气吧。”
“可能吧……”
绿藻把酒杯凑到嘴巴,呷了一口酒。如果她亲眼看到沈远跟别的女人在滚床单,可能比家耀还激动吧,要是面前一把刀,说不定她就拿起刀朝那两个辟下去了。
“你也太不小心了。”
“怎么知道家耀会突然跑来,以前他都会提前打电话。”
“哎,他也挺可怜。”
绿藻一直盯着雅蕾的绷带,伤口会留痕吗?雅蕾细长的手臂如果添上一个伤口,她还会穿无袖的裙子吗?绿藻跟雅蕾对望一眼,干杯。
“你跟沈远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啊,可能他正在哪里庆祝吧。”
“庆祝?”
绿藻扭头,视线落在雅蕾刚才看的酒柜一瓶瓶酒的地方,好半天不说话。
“甩开不喜欢的女人,不是件值得庆祝的事吗?”
“唉,也许他也很难过呢。”
雅蕾破天荒叹气,而且还替沈远说话。
“你是不是我朋友啊,这种时候怎么能站在他那边呢?”
绿藻不满地嘟嚷,双手支着下巴,换另一个角度看酒柜里排满的酒,许多是英文,她也分不清是什么酒,她就喜欢喝普通的啤酒,伏特加兑水,偶尔来杯红酒。沈远是众多男人中的一名,也没有什么特别特殊的地方,也是个很平常的男人啊,可沈远就像是她喝的那杯普通的啤酒,她就喜欢喝,再昂贵精致的酒都觉得没有啤酒好喝。
雅蕾突然问绿藻:“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你呢?”
“我也不知道呢,家耀摔东西走了,张欣送我去诊所包扎后,也一声不吭走了。”
绿藻忽然嘿嘿笑起来。
“笑什么呀,很好笑吗?”
“当然是很好笑,才会笑啦。”
“切。”
雅蕾瞪了绿藻一眼。
“想不到我们竟然同一天失恋。”
“就为这笑?”
“是啊。”
“神经啊你!”
雅蕾捶绿藻脑袋,忽然哎哟哟叫起来,忘记右手受伤,刚才一用力,牵动到手臂的伤口。绿藻看看雅蕾吃痛的样子又哧哧笑,脑袋被雅蕾捶过后,似乎有什么从脑海跑出来,望着舞池里跳舞汗津津的人群喃喃:“哎,真想他啊。”
“沈远?”
“明知故问。”
“你啊,真没出息。”
雅蕾给绿藻下了结论,绿藻也不反驳,呆呆地继续望向舞池,想脱掉身上的衬衫,文胸,长到膝盖的裙子,内衣,脱光光跑到舞蹈疯狂地大喊大叫,挤进汗津津散发汗味的人群中,跟他们身子贴着身子扭动身体跳着跟不上节拍的热舞,任由哪一个男人随便把她带回家,想对沈远尖叫:“我没有你,也可以生活的,微笑的。”
十一点,雅蕾从俱乐部去电台做午夜节目,绿藻坐地铁回家,到了江滨路那个站点,绿藻莫名其妙跟着乘客下车,脚步慢慢走到沈远公寓楼下。
也许雅蕾说得没错,她是真的没有出息吧,狠不下心来,把沈远从身体里揪出来丢掉,不要占据心的位置,时不时的冒出来,像要跟她打招呼,又像坐在她的心的地方,轻蔑地冷眼注视她。
沈远的公寓没有开灯,他在家吗?还是已经睡觉了?绿藻坐在楼下花圃的花坛边,两腿交叉晃悠,借助脚晃悠的动作分散想念沈远,不让沈远越来越多的影子汇集在脑海。
沈远已经跟她说分手了,还等在他门口,挺让人烦的吧,绿藻很快找出一个理由说服自己心安理得地继续坐在这儿。
沈远还没有回复她的短信,唔,她坐在这里是要问问他。
前面有辆车驶进小区,车前灯照见绿藻。
绿藻下意识地用手挡住车灯照射过来的灯光,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问她。
“你怎么来了?”
沈远摇下车窗,语气惊讶。
“短信看了吗?”
绿藻拍拍身子站起来,双手拘谨,放在哪里都觉得不对别扭。
“看了。”
“同意吗?”
“同意什么呀,你不是在胡说吗?”
沈远停好车,绿藻吸了口气,让自己愠怒的情绪快一点被风吹散。
“爱我那会不是说我想象力奇特吗,现在怎么说我在胡说呢?”
“绿藻。”
“什么?”
被沈远这么正儿八经地叫唤,绿藻抬起低垂的头,看住他。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要分清楚。”
“我没办法分清楚,以前你是我喜欢的人,现在也是我喜欢的人。”
绿藻鼻子发酸,沈远沉默,不大想回答。绿藻一屁股坐回花坛边,花圃里有虫鸣,好像是蟋蟀或是别的什么在叫,虫鸣的声音仿佛把她和沈远隔断,沈远好像没有听见她的话似的。
绿藻又站起来,望望小区昏暗的白色街灯,转身离开。
“我很抱歉……”
背后传来沈远的道歉,绿藻没有回头,加大步伐朝小区门口走,沈远的目光好像落在她的后背,后背凉嗖嗖的,绿藻跑了起来。
抱歉什么呀?是对那天那个发夹和他的膝盖留下类似女人爱欲的抓痕向她道歉,还是对分手说抱歉?绿藻想辟头盖脸不管不顾地质问沈远,可这样只会让逃远更加厌烦她,把自己从他身边推开更远吧。
不能歇斯底里,绿藻暗暗告诫自己。用手抹了抹眼睛,往地铁的方向望了望,最后一班地铁已经开走了,像是有什么也从身边开走从此一去不回。
绿藻拉开抽屉的最底层,拿出那个本子,一页页翻看里面夹着沈远的毛发,每一根都属于沈远,清晰地记录这根毛发是什么时候从沈远身体掉落。
就是那样激烈又甜蜜的时候,沈远在她身上摩挲,进入她的身体之间,紧密无比,连房间的灯光都没有空隙插足进来把他们分开,他们疯狂地接吻,爱抚,紧紧拥抱,嵌入对方的身体。床成了大海,他们在大海里摇晃前行,时而速度减缓,时而快速溅起一朵朵浪花拍打在他们身上,分不清是汗珠还是海水,两人的身体湿粘粘,像全身抹了润滑剂一样。
每当这种时候,两个人一块攀向快乐颠峰,平息下来后,绿藻枕着沈远的臂弯,头贴着沈远的胸膛,感受着沈远的呼吸。每个细胞都放松下来的这种时候,绿藻跟沈远互相拥抱着躺在床上,什么吵架啦,赌气啦,统统在刚才身体对战身体中化解,一起携手攀登快乐颠峰,身体获得巨大满足,两个人就没有什么矛盾了。
有许多次,现实中碰到的难题和矛盾无法用语言解决,最后都变成身体跟身体拥滚在一块儿,用身体语言来交谈和解决,原谅了对方合好。
绿藻忽然想到了一个挽回沈远的办法。
心里小心翼翼怀揣着刚想到的办法,绿藻把毛发放回抽屉躺到床上,望着天花板,双手放在腹部,像摸了摸藏在心里的办法,绿藻微微一笑。
早晨老妈做了海米菠菜粥,老妈一大早去了市场卖鱼,隔着中间饭桌绿藻坐到鹿特对面,鹿特哧溜哧溜喝着粥,咬着油条。
“你那饮料店,准备得怎么样了?”
“还行吧。”
绿藻望望鹿特。
“你也太过分了。”
想起鹿特瞒着她去向沈远要钱,生气的情绪毫不客气表现在脸上。鹿物也满脸不高兴地瞅绿藻,绿藻不甘示弱沉下脸回瞪他。
“姐,是沈远要给我的,我没有逼他。”
“那你也不能拿啊。”
“哎,不拿白不拿,他不跟你结婚,自愿给的补偿嘛。”
绿藻用手掰开油条,撕成柳丝状,不想一大早就又勾起回忆,现在不是沈远不愿意跟她结婚,而是连跟她在一块儿,也不愿意了。
“是有点对不起你,因为知道你不会要,我才要瞒着你啊。”
鹿特抹了抹嘴角的油条碎末,小声地嘟嚷辩解。
“不结婚,你还要跟他过下去呀?”
“关你什么事?”
“你是我姐呗,关心关心啊。”
“用不着你操心。”
绿藻一口拒绝鹿特的好意,他和母亲要是知道沈远要跟她分手,他们会怎么看她呢。
猛然间绿藻想起在鹿特的店里见到正在刷油漆的南顾,也不知为嘛,最近南顾的影子时不时晃过她的心尖,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绿藻坐直身子,眼睛直勾勾盯着鹿特。
“那个女孩跟你是怎么回事啊?”
“哪个?”
“就南顾那个女孩。”
“哦……”
鹿特嘿嘿一笑。
“你喜欢她?”
绿藻双手放在桌面,凑过身子前倾瞅鹿特,鹿特眼睛躲闪,听到南顾的名字双肩绷紧紧张,好半天不说话。
鹿特埋头继续把油条沾到粥里不回答,绿藻也隐约猜到了答案,鹿特喜欢她。
绿藻装出一副对南顾的过去,现在,简直丝毫不感兴趣的样子,只顾嚼着油条。





独爱 第十二章
昨晚对挽回沈远想出的办法在绿藻心里上窜下窜,在电影院忙碌也心神不宁,趁中午休息的时间绿藻到公司找沈远。wwwwcom
沈远走出写字楼电梯正要去对面马路的餐厅吃饭,绿藻站在写字楼门口往里张望。
“嗨。”
绿藻朝沈远招招手,假装不经意路过这儿。
“你来干嘛?”
“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吧。”
沈远往前走,拐过写字楼的左边,绿藻跟在后面,打开车门,坐进沈远车里,想到茶室一边喝茶一边保持风度优雅地告诉沈远她昨晚的决定,可绿藻怕勇气一点点消失,在车上就迫不及待说了,车子还没有启动,空旷的停车场停满了车,像心挤满了迫切不要让沈远分手的想法,让绿藻紧张,鼻翼微微张大,有些窒息。
“能给我一些时间吗?”
绿藻说了。
“嗯?”
绿藻双手平放在膝盖上,喝令身体不要颤抖,透过车窗望向停车场继续说下去:“太突然了,你说分手太突然了,而且我们在一起5年多不容易,我们再努力努力吧。”
“努力什么?”
“就是……你有什么不满意的我可以改……”
沈远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托支头像在思索,绿藻接着往下说:“以前只要吵架什么的,我们只要亲热,就会合好了啊。”
身体跟身体交流交谈,然后合好,以前他们常常这样做。
“所以呢?”
沈远突然开口。
“我们先保持一段肉体关系,说不定过了一段时间,你就不想分手了。”
这就是昨晚绿藻想到的方法,虽然有些异想天开,可绿藻希望异想天开的方法也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终于全都说出口了,绿藻吁出一口气,整个人因紧张松驰下来,肩膀微微下垂,紧张地瞅沈远的反应。沈远一时没弄明白绿藻在说什么,困惑越来越显现在在眉头上,眉毛拧成一块儿。
“两个人分手了,但保持肉体关系,然后合好,是这个意思吗?”
“嗯,大概就是这样。”
沈远打开车里的小抽屉,拿出一包烟和打火机,打火机凑近嘴里衔着的烟点燃,深吸一口,两根手指夹着烟,一言不发,手指的烟忽亮忽暗,淡淡的一缕烟霉自手指间飘起来。
“绿藻。”
“啊?”
“没有用的,这样拖拖拉拉对我们谁都没有好处。”
“没有用?”
“是啊,没有用。”
绿藻心一收缩,想喝一杯酒,太清醒了,感到头忽然炸开似的。昨晚想到的办法沈远断然就否定了。
“真的没有用吗?”
绿藻深呼吸,像快沉入水中被水淹没头顶濒临窒息呼吸不过来,绿藻奋尽一搏似的转头对沈远嫣然一笑,那一刻,绿藻想她一定可耻极了,虽然没有镜子可以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但一定像在男人面前卖弄女色的妓女一样一脸谄媚。
“试试吧。”
绿藻飞快地说,拿走沈远嘴上的烟,放在烟灰缸里摁灭,像是哀求又像是忍住眼泪。
丧失理智,会被别人耻笑吧,居然想出卖肉体留住男人,而且不知道肉体能不能留得住男人。
不等沈远反应过来,绿藻凑近沈远的嘴,吮吸他嘴角留下的烟草味,一只手从脖子伸进他的衬衣,抚摸他的胸膛。
“你干什么?”
沈远声音有些焦躁,想要拿开绿藻放在胸前的手,绿藻另一只手迅速地放在沈远的裤子上,隔着裤子猛然抓住它,仿佛一下子要抓住沈远远离的心那样迅速,把它拉回到身边,面前。
隔着裤子,绿藻的手在那里揉搓。
“干什么啊!”
沈远恼怒地重新又要推开绿藻,身体却不听使唤,绿藻拉开沈远裤子的链子,手伸进去,沿着底裤的边沿滑到里面,准确、果断地抓住沈远的部位。
“感觉怎么样?”
沈远不说话,冷峻的侧脸缓和下来。
解开沈远的皮带,绿藻把它拿了出来,低下头舐舔。
“绿藻,唔……”
沈远内心还想反抗,却发出一声喘息。
五根手指像五根琴弦,在绿藻的指挥下,琴弦弹奏爱抚,沈远的那儿渐渐像火把一样矗立像要燃烧起来,热度从两腿间蔓延到全身,沈远不可控地、也隔着绿藻的裤衫揉捏她的胸,右手滑拉到背后,隔着衬衫在她的胸罩扣子处来回摩挲。
绿藻一边吮吸沈远的两腿间一边发出呓语,扭动了下身子。
她双手拿起它,一边揉搓,一会亲吻,感受着它的硬度。沈远一颗颗解开绿藻的白色纽扣,白晃晃的肌肤坦诚出现在面前,黑色文胸像一幅图案,像在绿藻身上作画,巧妙地遮裹住绿藻的胸,左边文胸肩带被沈远从肩膀拉下来,没有解开文胸背后的金属扣子,手滑进文胸里面揉捏,触到文胸包裹的柔软胸脯,手指尖碰到在一片柔软中坚硬凸起的圆点,像一个句号一个圆小球,沈远食指和中指夹住它揉捏拉扯,像要把它捏爆。
“啊——”
也不知是疼还是呻吟,绿藻又扭着身体,掀开裙子,把底裤褪到脚踝,坐在沈远的膝盖上面摇动,黑色丝袜没有来得及脱下来,左边肩带滑落,右边的细小黑色肩带还挂在肩上,胸罩被沈远揉捏移位,胸露出一只,右胸脯还被圆球形罩杯的胸罩几乎完全包裹住。
蹬掉的高跟鞋一只掉到驾驶座上,另一只在座位下面,一切凌乱毫无章法,伴着即将要来的台风。每天天气预报都在滚动播放提醒民众,可台风还未强烈到来,就已经有风吹着街上的树,街边的广告牌,塑料飞上天空翻转,大点大点的雨珠从天空掉落砸到地上,五月底的街上,地面灼热,烫起一阵灰尘,停车场隐隐飘来外面街道混杂着雨滴和灰尘还有青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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