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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了奶狗世子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付与疏
最后一句话猛然戳到要害,蔺长星立即正襟危坐:“没有!”
她紧追不舍:“什么没有?”
“我连沾花惹草都不曾有过,绝没有做过采花这种事。”
她点头:“那就是只看过?”
蔺长星吸了口气,攥紧拳头,没敢再骗她:“是看过……”
“长星世子,”谢辰轻抬手,指尖触碰上自己被他欺负过的唇,眼尾轻扬,“我忽而发现,从前没有看透你啊。”
她以为他乖巧烂漫,与众不同,还在想他这些手段和长进,是不是无师自通。
谁知……另有高人指点。
也对,他是去过广云台的人,看看这些话本又算什么。
蔺长星心知自己得意忘形了,在谢辰面前露个精光,连这种难以启齿的小恶趣也被她得知。
死了算了!
自谢辰答应与他暗里相处后,蔺长星便在担心她后悔和期待亲近她之间,来回摆动。
他不安又莽撞,几近无赖。
谢辰一直纵着他,他不是看不出来,她皱眉都不严厉了,反而拿他没办法。
然而她说这句话的神态,狐疑之中浸透着股冷淡,语气像是骤然回到她应他之前时。
蔺长星这才惊觉自己今晚大错特错。
他原本担心夜深人静她不肯来,方才遥遥地看见她身影,他满心欢喜不知怎么发泄好,便躲到了桌下逗她。
她如她所愿地不曾涂脂抹粉,更让他心悸难耐,于是轻薄于她。
知道她为自己备了礼物,他魂都轻飘飘了起来。
总而言之,今晚高兴过了头,说话、行事处处不妥。
谢辰到底是谢辰,别人不敢多说一句话的冷人,怎会不断容忍他的毛病。若他再这样下去,她又惊又恼之下,难保不会厌烦。
什么采花大盗,蔺长星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乱七八糟地看了些不干不净地东西,竟跑来她面前犯糊涂。
“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急得脸色都变了,身子坐得笔直,丝毫不见刚才的轻浮模样。
“你千万不要觉得,我是那等浪荡子。遇见你之前我根本没开窍,我就那么一次,就一次……姐姐。”他越说声音越弱。
谢辰现在不想听他喊这个,偏过身子,冷声道:“喊四姑娘。”
“四姑娘。”音更弱。
谢辰不动,蔺长星便不敢动,垂首坐在旁边抠手反省,还掐了自己一把。
谢辰瞥见他的小动作,静静等了会儿,敛眉道:“我知道。”
“啊?”蔺长星不解地抬头。
谢辰深深看他一眼。
蔺长星瞬间了然她“知道”了什么。
记忆顺着眼下所藏身的亭阁,一路延展到了南州河边的小客栈。
南谣软糯,河灯粲然。
那晚糟糕粗鲁的举止,以及醉酒后的耍赖,他只顾着自己痛快,后来都不知道是怎么收的场。
谢辰毕竟初次,从那块床单上的血迹也知有多疼,她那会子一定怨死他了。
她虽然没有多说半个字,蔺长星却想起太多旧事,跋扈的气焰彻底消了下去。
他红了半张脸,耳根都是烫的,支支吾吾道:“对不起,我以后会努力学习的,不会再那样了。”
这下轮到谢辰脸上的淡然挂不住了,真是口不择言。他要努力学习什么?那档子事,他跟谁学去。
多亏他是蔺长星,若是别的男人说这话,谢辰定要骂这人油嘴滑舌,赏一个巴掌也是应该。
蔺长星说完才觉得刚才那话不对,见谢辰脸色不定,又忙跟她解释:“我是说我一个人琢磨,你千万别多想,我不会跟别人乱来的。”
谢辰无言以对,叹了口气,“你紧张什么,额头都出汗了,我很凶吗?”
闹是跟她真闹,怕又是真怕。
蔺长星忙拿出锦帕擦脸,“不是不是,是我自个儿的缘由,你别见怪。”
喜欢的人坐得这样近,那夜的旖旎又不时闯入脑海。谢辰这会儿正在生他的气,他倒不至于再对她犯浑,可实在坐立难安。
本想多说几句讨谢辰的笑,偏偏嘴皮子一紧张就笨得厉害,越是着急,越是说不出好话来。
他最后憋出一句:“你若不喜欢,以后我都等你同意再亲你,好不好?”
他是有些得寸进尺。
谢辰毫不犹豫:“说好了。”
蔺长星作发誓状:“嗯嗯。”
“还有,别再画图纸、盯着守卫了,白白耗费你的精力。”谢辰教训他道:“让你看书,习武,不是让你把本事用在这上头的。”
不知燕王什么时候能给他这儿子寻个一官半职,少让他整日闲得力气没处使。
“今日算住下后的第一日,所以歇了歇,明天不敢再荒废。”蔺长星不好意思地说:“我说笑的,我不会轻易去揽风阁给你惹麻烦的。”
谢辰看他总算恢复理智,不像方才似的跟她玩笑,便亲手将她送的那块墨玉镶珠镂雕的鸟形佩替他挂在腰间。
他感动之余,分析道:“此乃好玉,很贵吧?”
谢辰想了想,如实回:“对。”
蔺长星心道那他可得护好,被陆千载那家伙看中就完了。
他又把荷包打开,腼腆地笑:“我也有东西送你,不过啊,一点都不值钱。”
“是什么?”
谢辰看他从那百宝荷包袋中掏出一根红绳,弯着眼睛递过来:“现在戴一会,明天再取下。这次不许扔了。”
真执着。
谢辰看清那是南州有情人互赠的红绳,“上次的,也没扔。”
蔺长星似是没想到,目光炯炯地看她,语气雀跃:“真的吗?”
“假的。”谢辰不想理睬他的傻问题,伸出手由着他替她戴上:“我听说,这个绳子彼此互戴,才能起作用。”
原来她都知道。
所以那时,才会取下是吗?
她那时候不想跟他在一块。
蔺长星想到这里,将绳子系得更紧,语气遗憾:“是啊,可惜四姑娘又不会编,咱们只好从简咯。”
谢辰认真道:“我不会编,你可以教我。”
“稍等!”蔺长星似乎就等着她这句话,低头又把荷包解开:“我带了多余的红绳,咱们现在就学,很简单的。”
谢辰:“……”
于是两个人利用这难得的私会时间,在黑灯瞎火中,凭着夜明珠的幽光——学起了编织手绳。
……
天朗气清地隔了两日,艳阳终于有收敛之色,浓云蔽日,天光转阴。
山上即刻将有一场大雨。
谢辰往揽风阁回,加快脚程时,遇见了不紧不慢的陆千载。
国师大人正昂首闭目站在芙蕖边,双袖甩在身后,一副正在吸取日月精华的模样。
“谢四姑娘,”他眼睛没睁开之前就已经喊了谢辰,随后才回头看向她,略略点了点头,“太后娘娘凤体安好?”
谢辰古怪地看他一眼,漫不经心地试探道:“陆国师连这样的小事也算一卦?”
“四姑娘何必取笑微臣呢,”他闻言勾唇笑道:“四姑娘除了去皇后娘娘处,便只有去太后娘娘处了,这条路显然是倾藻斋方向。”
谢辰冷淡道:“我不能游园吗?”
“当然能,”陆千载抬头看了眼天色:“可是四姑娘万万不会挑这样的天气游园,不是吗?”
谢辰见他弯弯绕绕,就是不单刀直入地说正事,没了与他周旋的耐性:“既然国师知道快下雨了,便早些回去,我先告辞了。”
“不急,”他指了指水里的涟漪,胸有成竹地一笑:“看样子,还有一刻钟的闲谈之隙。”
谢辰朝着芙蕖池快去,除了荷花与木舟,没看出什么。
“国师想跟我谈什么?”
“四姑娘去过南州?”
谢辰顿了顿,“去过。”
“南州城是个好地方,微臣也在那儿待过两年。”他见谢辰讶异,微微一笑道:“我府上还有两坛南州的米酒,四姑娘既然酒量不错,在南州时想必喝过。”
喝过,蔺长星爱喝。
她道:“国师要赠予我吗?”
“有何不可?”陆千载大方道:“改日四姑娘来我府上,咱们共饮一回,说说南州趣事,剩下的尽管带走。”
谢辰不知他此举何意,好端端的为何要拿南州与她套近乎,邀她登府门还赠酒?
他刚刚提了太后……不对,太后这两日正跟齐枝沅互相折磨,自顾不暇,不像有心思替她安排的样子。
无事献殷勤,总有个缘故才是,躲是躲不过的,她要弄清楚这个人的真正意图。
她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受之有愧,却之不恭。等下山后,谢辰一定登门造访。”
“陆某等着四姑娘。”
陆千载意味深长地目送谢辰离开,朗朗笑了两声:“偷听也听完了,还不出来?”
只见白袍金带的少年从石头后现身,虽面如冠玉,此时却毫无风度地指着陆千载咬牙切齿:“陆骗子,你能不能做个人,你连一个姑娘也不放过?”





撩了奶狗世子后 第34节
“乐善好施之人,不分男女贵贱,何必有偏见呢?”陆千载自有主意。
他看到蔺长星顿时两眼放光,欣喜道:“啊呀,白裳墨玉,世子爷好品味。腰间这块玉佩,瞧着比那块还要上乘些。”
“想都别想,做你的春秋大梦去。”蔺长星捂住谢辰送的玉佩。
“唉,真是吝啬,越有钱越抠,古人诚不欺我。”
陆千载话音刚落,天上先是打了道闪,随即跟着一阵轰鸣声。
“你自己听听你说得是不是人话,老天都想砸雷劈死你。”蔺长星从身后拿出一把纸伞,美滋滋地撑开,靠着石头得意笑道:“小爷耗得起,陆国师再不回去,被淋湿可丑了。”
“我该走了,”陆千载云淡风轻地挥挥手,“世子眼光不错,是个好姑娘。”
“你站住!”蔺长星几个健步抓住他的肩膀:“给我把话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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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抱恙 要不,您去揽风阁看看?……
雷声低沉, 连续不绝地从远处的山间传来,谢辰在窗前听了片刻。
眨眼的功夫, 雨点落下,急促敲打在屋檐上。雷声逐渐暴烈,整个天地都被隐在这场急雨之中。
接天莲叶的芙蕖被雨砸得稍显狼狈,雨水汇聚,灌进池塘里。
淙淙入耳,雾气朦胧。
谢辰怔怔看着,抬起了右腕, 上头是蔺长星为她系上的红绳,两股线编织在一处,红得纯粹而鲜艳。
若月老的线看得见,估摸就是这般模样了。
蔺长星的手修长灵巧,除了切菜, 这样的事情一学就会, 所以他说简单。
但谢辰自来手笨, 那晚在关窗的亭子里闷得满头大汗,才编出来一条勉强入眼的东西。
他教得耐心, 不厌其烦地改正她, 还高高兴兴地伸手, 让她给他系上。
她说:“太丑了,改日重新编了再给你。”
蔺长星道:“这不是丑, 这是姐姐的心意, 不关乎外表。”
谢辰心道, 若那栓住一个人便能一生一世的传说,与绳子的工艺和模样相关,她这显然拖了大后腿。
想起南州, 谢辰眼前蓦然窜出陆千载的脸,她看不透这个人便罢了,如今似乎哪里都有他。
今日的偶遇算不算偶遇还另说。
他先是提了南州,谢辰并未大张旗鼓地谈过私事,他若不是刻意调查过,就是与旁人聊起她时听进了耳。
紧接着又提酒,那米酒是她在南州时常饮的酒,宴京城里虽能买到,但味道总是差一点。
然后他又邀她到府上共饮,显然这是条件,最后才愿意将酒赠她。
谢辰那夜宴上主动敬酒,全为做给旁人看,是为了谢家与太子。
而陆千载现在这样,处心积虑地接近她,是何目的呢?
他长着副精明像,绝非蠢货,更不会想与一个命格孤寡的女子沾上关系。最要紧的是,她这命格还是他师父所定,她就是收着情绪不迁怒,他也该知道这事过不去。
最可能的原因,便是他初掌命格司,在朝堂上无人,急需拉拢世家。他首先想从谢辰入手,搭上谢家的船,日后在太子殿下面前讨个好脸。
无论他出于什么目的,谢辰下定决心要去国师府一趟,她不能留个疑虑,让这么个人在背后盯着她。
素织见她走神走得没魂了,走过去将窗子关严实,“我的主儿,在这儿吹什么风。今儿本就不舒坦,仔细过会肚子开始疼了,快去榻上躺着。”
“天气闷了一天,好不容易来凉风,没那么娇气。”谢辰显然不愿躺着,踱了两步,“闲来无事,给焰柔写封信回去吧,来前她交代过。否则回去又要跟我闹。”
谢辰提笔,一五一十地把行宫山景、每日生活写上一遍,自个儿读完也觉得穷极无趣。
她方才险些没忍住地将“蔺长星”落上去,及时收了笔。还没到时候,若这么告诉蒙焰柔,江少夫人一定急疯了,快马加鞭赶过来盘问。
信封上完漆印封好后,谢辰已是满额的汗。素织那张嘴像是开过光,她本来还不疼,眼下疼得腰都直不起来。
素织无奈地扶她到榻上,端来热茶道:“姑娘贪凉,吃了不少冰物,这个月的小日子有得熬了。”
谢辰拧着眉头将热茶喝完,丝毫不见舒缓,弯腰躺了下去。
“记得告诉姑母我不舒服,明日不去请安了。”
她现在只想赶紧睡死过去。

“雨点子这么大砸下来,打伞完全没用。”蔺长星跑到廊下,把伞扔给木耘,自己进去先将衣裳鞋袜换了。
出来后用干帕子擦干了脸,不经意间瞥见自己腕上的红绳。
她编得太糙,绳面坑坑洼洼算不得舒坦,可他就是高兴。
他目光瞬间柔暖温和,再不复方才被淋湿时的气恼。
然而虽是不吉,他还是狠心地将红绳解下,揣到了怀里放好。
他不得再戴了,方才陆千载就是凭这个看出来的。
原本与谢辰说好,她隔日就摘下,所以他打算一直戴着。
谁知谢辰这两天没摘,还被陆千载这个眼尖的瞧见了。
蔺长星在旁人跟前尚易抵赖,但对陆千载这个在南州住过几年、知道南州城风俗的人,他根本无可辩解。
想到他说的那些混账话,蔺长星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师父说四姑娘不能嫁人,你帮她瞧瞧,是不是真的?
——命不二算,师父既然在二十年前就算好了,我如今再算可是大不敬,也不吉利。
——罢了,那你有没有破解之道。只要你有办法改命,别说这块玉佩,倾家荡产我都愿意给。
——世子爷,改命的都是神仙,我啊,只是一介凡胎。您的家产,我是无福消受了。
——陆千载,合着你说来说去,就是在说废话。
——唉,听我一句忠告,及时止损吧。姑娘再好也不是这么个相处法,不是长久之计,别再伤了蔺谢两家的和气。
陆千载的脸上是少有的严肃,那股子高高在上的怜悯又袒露出来,蔺长星差点没忍住将他一脚揣进河里。装什么装,命格司的人没一个好东西,一两句话就定旁人生死。
子时初,蔺长星躺在床上,从枕头下翻出本画册,百无聊赖地翻阅。
他读书读傻了,这画册里的各色女子,面庞一时都成了谢辰。
欲拒还迎的、含羞带怯的、痛苦咬唇的……
蔺长星浮沉在雨声里,竟嗅到了谢辰脖颈里的冷香。
他极喜欢她身上的味道,每回闻见,都能回想起谢辰被他欺负时敛起的眉尖,隐忍压抑的声音。
于是拴好的猛兽挣脱绳索,在雨夜里,朝着温柔乡跑去,那安抚猛兽的良药只有一味谢辰……
蔺长星一夜旖旎梦,早晨醒后,臊得脸红不自在,翻身而起,开窗透气。
暴雨早间才停,但看天色,有得淅淅沥沥几天。
他笑起来,要去见谢辰咯。
谁知到了澄晖堂,满座皆在,却没见着谢辰。往常永远早到的人,今日连散了也没露面。
皇后没说原因,他不便问。
谢辰敬爱皇后,绝不会无故不来请安,何况还有他在呢……她怎会不来。
是不是病了?
昨日看着还好好的啊。
蔺长星乱七八糟想了一堆,急得书也看不下去。
外头果然又哗啦啦落起雨来,陆千载说,至少要有三五日见不到太阳。
行宫里本就够凉快了,被裹着水汽的山风一吹,清早亦或入夜后,都冷得让人不得不多披一件衣裳。
木耘打听回来,说是谢四姑娘身子抱恙,今早卧床未起。
被蔺长星料中,他坐定不安地在屋里打转。
木耘安慰道:“世子爷,您放宽心,没听说御医去过揽风阁,想来不是大病。”
“小病她也难受啊,都卧床不起了,怎么不喊御医。”蔺长星越说越急躁。
木耘看他实在担心,出主意道:“要不,您去揽风阁看看?外头在下雨,路上没什么人。王妃在皇后娘娘哪儿,一时半会回不来。”
“你提的啊!”
蔺长星指着他说道,又赶紧扑到桌前,凭着记忆画了一副图纸,琢磨怎么进揽风阁。
这回不是“采花”,而是“探花”,他得亲自看到谢辰才放心。
木耘清秀的脸上发苦,却还是挺起瘦弱的身板,大义凛然道:“木耘的命都是世子的,若是世子爷被抓住,尽管说是小的怂恿。只要世子爷开心,小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行了行了,别咒我!我还没干呢,你就料定了我被抓住。晦气!”蔺长星招他到面前,“先把我交代你的事情做了。”
……
有太子作镇,要紧的折子又每日往九旬山上递,宴京城内一切井然有序,与往日并无不同。
蒙焰柔将谢辰的信看完,嘴上埋怨:“这人是冷的,写的信也这样冷,一点儿温度都没有。不知道的,以为她写奏折向上峰汇报呢。”
嘴上这样说,蒙焰柔还是兴致勃勃地给谢辰回了一封信。
从府里鸡毛蒜皮的小事,说到提宴京新时新的衣裳样式。
还给她说了个趣事:江鄞前两日办了个案子,富商老爷的小妾与少爷私通,一起把老爷给毒杀了。谁知半月后少爷又死在家中,只剩下那有孕的妾室把控家产。




撩了奶狗世子后 第35节
族中其他人眼红,越想越不对劲,这才联名来报官。江鄞看了卷宗,那小妾有个青梅竹马的情郎,两人正打算变卖家产远走高飞。
蒙焰柔写道:“所以我吓唬江鄞,若他娶了妾,难保不会落此下场。他连连点头,说还是三书六聘来的夫人让人安心……”
写到一半,见江鄞推门而入,蒙焰柔不动声色地盖住信纸,“怎么了?”
江鄞愁眉苦脸地坐下,望着房梁道:“被关押在大理寺里的盛匡,昨儿夜里被人投了毒,可能保不住了。”
“盛匡?你不说我都忘了。大理寺是什么地方,怎会轻易被投毒?”蒙焰柔听得发愣,见江鄞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好笑道:“这事与京兆尹无关,你急什么?”
“盛匡当年在东宫谋事,与太子殿下主仆情尚在。大理寺出了这种事,太子盛怒,连带着不信任大理寺里的人,这案子现在转到了京兆尹,让我们查是何人下的毒。”
蒙焰柔总算知道他在愁什么了,同情道:“查出来说不准会得罪人,查不出来,得罪太子。”
江鄞双手合十祈祷:“盛匡可千万不能死了。”
说完他纳闷地道了句:“我不解的是谢潺大人。盛匡一出事,他就快马加鞭抓去了御医,不吃不睡地在牢房里守着,寸步不移。”
蒙焰柔大吃一惊:“谢潺?不应该啊,那家伙脾气跟他妹妹一个样,最是冷情,不至于吧。太子是他表弟,他也不该怕丢官啊。”
江鄞瞎猜:“可能他喜欢盛匡。”
“你还不如说他妹妹喜欢盛匡,谢潺就对他妹妹上心。”
两口子揣测半天,蒙焰柔越想越靠谱,又在给谢辰的信末没头没尾地加上一句:“我知道你的心上人是谁了。”
第32章 麻木 我喜欢你所有的模样
谢潺在牢房里守着盛匡, 他怕他走开后,魑魅魍魉太多。
便是能救活的人, 也救不活了。
自关押盛匡以来,不断有人想要他的命,连盛匡自己都说不清楚是为何,曾与谢潺推测过,是与死去的盛经年有关。
谢潺向来警惕,防不胜防,没料到他们的手终是伸进了大理寺。
幕后主使到底是什么人?
一旦出手总有痕迹留下, 他相信他能查出来。眼下当务之急,盛匡一定不能有事。
那小丫头还成天惦记她哥哥呢,若让她知道自己没有护住她哥哥,她还会乖乖巧巧地跟着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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