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钟情(校园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玛丽苏消亡史
谢端闻言扬了扬眉。
“我一兄弟,高中的时候喜欢她,追了她两年多吧,没成,最后还进局子去了。”





钟情(校园h) 你等着 ( )
许愿高中的时候成绩好,平常作风也乖巧,规规矩矩穿着校服,一张小脸素面朝天,但天生丽质难掩饰,偏偏长得艳了些,乌发衬出雪肤红唇,瞧人时眼尾往上勾,整个人看着俏生生。
有不少男生对她献殷勤,那时候高中生面子普遍薄,遭到许愿的拒绝后,大多都偃旗息鼓。
何嘉的兄弟叫刘予希,对许愿是一见钟情。
刘予希从小跟爷爷奶奶长大,家里也比较富裕,养成了偏执娇惯的性子,遭到许愿拒绝后不甘心,穷追猛打了整整两年。
最初许愿还能好脾气婉拒,但发现刘予希像影子一样如影随形,甩都甩不掉,开始视他为无物。
他早晨早起,买好好早餐在学校门口等着许愿,结果每天许愿就是冷着脸从他面前走过,好像当他不存在。
他把送给许愿的一些零食和礼物交给许愿的同学,看着同学带着兴奋的表情把礼物交给许愿,班里其他同学开始吹口哨,起哄,好不热闹的场景。
刘予希站在门口洋洋自得。
许愿拿到东西后,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把礼物扔到了后门垃圾桶。
教室里瞬间鸦雀无声,刘予希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少年人的自尊心承受不住这些,加上他有些偏激的性格,对许愿的感情扭曲成了一种爱恨交夹的执念。
他在周一全校升完旗后,趁人群还未散去,拉着一大箱玫瑰花,堵在了许愿面前,一只腿屈膝半跪,请求她和他在一起。
人群当然炸锅,哄哄嚷嚷围了一圈,许愿跑也跑不掉。
最后结果是两人双双被叫进了办公室,许愿气得浑身抖,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眼眶也发红。
刘予希既心疼又兴奋,他对她说:“你和我在一起不就完了。”
许愿踹了他一脚:“疯子。”
刘予希确实疯,他审视自身,自己有钱长得也不丑,许愿没有理由不喜欢自己。
从自己身上找不到原因那就从别人身上找,他开始观察围在许愿身边的男生,许愿多和谁说了几句话,他就跑过去找别人的事。
有一次他把许愿的同桌,一个戴眼镜的小胖子揪到学校小树林里恐吓威胁了一下,那男生被他们几个踹了几脚,眼镜碎掉了一片,最后脸红脖子粗的保证再也不和许愿说话。
许愿或多或少知道周边人的遭遇,她找到刘予希,想说些什么,看了一眼他,又把话吞了回去,最后脸上挂了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说了一句:
“行,你等着。”
高二寒假,刘予希过生日,在酒店订了包厢庆祝,自然也邀请了许愿,许愿却一反常态,接受了他的邀请。
“我们那时候,都调笑终究是烈女怕缠郎,”何嘉苦笑:“没想到是他自己做了一个鸿门宴。”
包厢人很多,何嘉也是在那时候第一次看见许愿,而对方从始至终应该不认识自己。
女生模样娇俏,穿着连衣裙,在刘予希旁边坐着,刘予希过了一会儿好像揽住了她的腰,大家往他们那看的时候,她像是害羞似的低下了头。
刘予希飘飘然了,感觉之前所受的所有挫折都成了过眼云烟。
聚会还没结束,大家就看着刘予希揽着许愿匆匆离开,有人说他们两人在隔壁新开了房间,众人笑得猥琐,最后吃饱喝足打算尽兴而归。
正当大家稀稀拉拉走得差不多时,几个警察出现在了旁边的房间。追-更:me ( )




钟情(校园h) 我知道就行
房间门被强制打开,许愿红着眼睛对警察喊救命,刘予希当场被带走。
是许愿自己报的警,刘予希和她在房间里,其实没有做什么实质性的举动。但是他递给许愿的那杯饮料里被鉴定出了有眩晕药品成分,而且许愿本人一口咬定是他欲对自己不轨。
在警察局里对证词的时候,刘予希整个人疯了,他眼睛睁得很大,盯着许愿满脸不可置信:“你在说些什么?你之前说的那些话你不记得了?”
他朝警察摆手:“这都是误会,她……我们是男女朋友,刚刚确立的,不信你问她,啊?”他作势起身要去抓许愿的手,被警察按回到座椅上。
刘予希露出恐慌又悲哀的神情,声音愈来愈高:“你和他们解释啊许愿!我什么都没做我不知道——”
他看着许愿垂着头无动于衷,圈在椅子上像是恐惧或者颤惊,有女警姐姐去拍了拍她肩膀去抚慰她。她无助地拉住女警姐姐的手,靠在她身上,又偏了偏头,眼神越过周围人,和刘予希对视,她的目光像是旧日里的古井,平静又冰凉。
刘予希口里的话一下子卡了壳。
他那一瞬间全明白了,只觉得连眼珠子都灌了血:“你他妈竟然敢骗我?你他妈说那些话,就是为了现在阴我一把?”
他像是嘶吼的狼,两个人把他按着椅子上他还能挣扎着起来,好像要把许愿撕碎,嘴里更是口不择言:“许愿你他妈这个臭婊子,在房间里就不该信你那些鬼话,我后悔没动你,早知道我就应该把你操死……”
到双方家长都来到的时候,刘予希被警察压在地上动弹不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只剩下了喃喃的力气:
“你不能对我这样。”他说。
因为双方家庭都有些人脉和财力,于是选择了私下解决,这个事情几乎没有闹大,了解内情的也只有寥寥几个人而已。
刘予希在看管所住了半个月,出来后直接被父母办理了休学,带着他离开了这座城市。
许愿依旧照常上学,全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谢端听完,笑了一下:“跟写小说似的。”
何嘉也笑:“谁说不是呢,但是世界上就是有这么操蛋的事儿。”
“但是老叁,”何嘉推了推眼镜,“我兄弟是做得过分,但是在那事之后见过他一次,被整得废了好长一段时间,也做了心理辅导。”
谢端低头看了眼手机,笑了一下,手指敲了几个字,不知回了些什么,抬头就看见何嘉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
或许谢端自己端了一副不想做出任何评价的样子,何嘉只好叹了一口气:“没什么,就是觉得吧,许愿这个人,不是你表面上看得那个样子,你要是觉得无所谓,就权当个故事听听。”
谢端一边回消息一边“唔”了一声算是应答, 随后把手机揣进兜里起身离开,突然开口,状似随意对何嘉说了一句:“这个事我知道就行了。”
意思就是不要再给别人多舌。
他正经起来的时候,浑身都散发着挑衅和攻击感。
何嘉一愣,瞥了一眼谢端的脸色,连忙回他:“好。”




钟情(校园h) 你生气了
许愿回去,加了日语班老师问了一下,老师回她很迅速,说目前开了两个班,进度不一样,让她明天下午可以来上课。
许愿把聊天记录截图转发给了谢端。
许愿:与xxx的聊天记录
许愿:{苦涩}
过了半分钟——
谢端:?
谢端:怎么了
许愿:我正犹豫上哪个班
许愿:老师说进度不一样
谢端:……
谢端:我那个班进度快一些
许愿:这样。
谢端:你要和我一起么
许愿:好耶
许愿:听不懂怎么办{苦涩}
谢端:慢慢来
谢端:不会问我
许愿:明天几点呢?
谢端:你自己?
许愿:嗯
谢端:下午五点半在学校北门等一下我
许愿:好
第二天许愿在衣柜里翻出了之前买的短裙,五月的天,裸着腿穿还是有些冷,又翻出了一条黑色膝袜,她的腿笔直纤细之余还有些肉感,穿上后,膝袜和短裙之间露出了一小节白皙的大腿肉。
距离五点半还有十分钟,许愿背着黑色的双肩包,直接去了学校北门。
到了约定的地点,谢端没有出现。
风吹过来,只觉得身腿上凉飕飕的。许愿只好拿出手机,点开谢端头像,在对话框打了几个字,又一个一个删除。
手机突然铃声大动,谢端打了微信电话过来——
许愿接了:“喂?”
“你到了?”谢端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有些失真。
“嗯。”
那边过了许久没说话。
不安感像藤蔓一样从心底生长,慢慢包裹住心脏。
“你先过去吧。”她听见谢端的声音顺着电流传了过来。
许愿:“哦,那好。”
没有犹豫直接挂掉了电话。
许愿扯了扯裙子,觉得有点好笑。
但她还是去了日语班,找了个前排靠窗的位置坐下。
班里女学生偏多,老师也是个很温柔的中年妇女,发现她是新来的,课上到一半时,趁别的学生朗读课文,过来教许愿读最基本的五十四音节图。
老师:“这个班进度快一点,你下次可以去另一个班,也好跟的上。”
许愿扯了扯嘴角,发现笑不出来。
这时,突然门被敲了两下,老师转头:“请进。”
有一些人望向门口,班里的朗读声微弱了不少。
谢端高挑的身影出现在教室,他今天穿了牛仔外套黑色西装裤,背着一个白色的斜挎运动步包,帅得有些过分。进了教室把口罩一摘,目光先在教室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靠窗的角落。
许愿低下了头,回避了他的视线。
“看什么呢?迟到了半节课,还不快坐下,”老师瞧他:“你后排的老位置同学们给你留着呢。”
老师调侃的话语刚落下,教室里响起来隐隐约约的笑声。
谢端闻言,迈开长腿走向教室中间走道,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到后排,而是径直走向前排角落。
许愿余光看见谢端的长腿出现在视线边缘,牛仔外套下方的金属扣“叮当”一声碰到桌角,他微微低头,单手把挎包绕过脖颈,取下来随手扔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拉开座椅,椅子和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刺啦声。
不大不小的声响,吸引了全班包括老师的注意力,谢端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坐到了许愿旁边。
班里原本寥寥几人微弱的朗读声,仿佛一瞬间也销声匿迹了。
谢端一边从书包拿出课本,一边偏头看了看全程都没有瞧他的许愿。
“刚刚部里有急事,”只听见谢端对她说:“打完电话手机也没电了。”
他在向她解释,许愿抬头看了他一眼。
“你生气了?”谢端问她。




钟情(校园h) 乱摸什么
许愿能轻而易举的感觉到,大家纷纷投射过来的目光,全部因为这句问话变得微妙了起来。
她赶紧摇头:“没有。”
老师目睹了全程,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对谢端笑着说:“既然是你带过来的人,那你要好好教。”
谢端朝老师微微颔首。
许愿以为谢端说要教她,只是一句客气的空话,结果老师走后,他真的要一板一眼的教她读语音和一些简单的句子。
“先从简单的开始,我读一句,你跟着读一句。”谢端大半个个身子微微向她倾斜了过来。
如果不论其他,单纯从语言学的发音角度来讲,日语算是世界上最好听的语言。辅音数量和元音数量的比例作为公认的标准,在日语中的比例是一比一,这种组合,人耳听起来最舒服。
谢端的嗓音也好听,他读一句,许愿复述,读着读着她就想到了之前在公共课上的小插曲。
一切好像都那么的顺利。
许愿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在走神。
“你想什么呢?”谢端突然询问她。
他突然放大的五官,凑过来时耳边划过一阵热气。
“不知道是不是爱屋及乌,我发现日语真的很好听。”
算是变相承认了自己来学日语是因为旁边的人。
谢端反应了一会儿,哑然笑道:“这么坦诚?”
“我不说你也猜得到。”许愿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唔,”闻言,谢端认真看了许愿:“肚子饿不饿?”
“啊?”许愿一愣。
“放学带你吃点东西,”他的嗓音里含了笑意:“作为补偿。”
下了课已经是晚上九点,距离十一点半的门禁还有好几个小时的时间。
他们并排从机构走出来,凉风一吹,许愿感觉身上的凉意比下午更甚。
谢端直接挥手在街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司机还没有把车停稳,许愿就感觉到身上突然一阵暖意——
谢端把外套脱了下来,动作不算太温柔的把许愿裹成一团,随后半推着她打开车门,一只手扶着她的头和她一起坐进了后面的座位。
他说了一个地址后,车厢就陷入良久的沉默中。
谢端的衣服很大,偏偏头还能嗅到衣领上有清新的洗涤剂的味道。衣角垂到许愿裸露的大腿上,有粗糙的摩擦感。
她借着窗外一闪一闪的昏黄路灯瞧他的侧脸。
昏暗环境下,谢端就没有那么锋利的气场,好像利剑收在了剑鞘中。
前面的车辆突然减速,司机猝不及防的一个急刹车,嘴里还不忘蹦出来一句“傻逼。”
许愿在后排没有系安全带,被惯性一带,整个人都要直直往前栽。
谢端眼疾手快,一把扯住她,要把她拉回来。可谢端算是半个体育生,手上的劲没大没小,这一个用力,直接把许愿拽到了自己的怀里。
许愿只觉得自己的脸撞到一个温暖却又硬邦邦的躯体上,鼻子又酸又疼,这感觉也不比撞到前面座椅上要好。
有点想流泪的冲动,她挣扎着想从谢端身上爬起来,一时间手忙脚乱,发出的声音却是嗡嗡的:“你干嘛呀。”
她的手原本在谢端的腰际,撑着起来时,手肘不受控制的往下滑,滑到最后好像磕碰到了一堆鼓囊囊的物什。
她听见谢端轻轻“嘶”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把他弄疼了,就直接把手放在上面,慌慌张张的揉了几下。
原本还算比较柔软的地方,被许愿一揉一弄,一下子金枪直起,瞬间变得坚硬滚烫。
谢端闷哼了一下,压着嗓子去握住她捣乱的手:“你乱摸什么。”




钟情(校园h) 好哄
许愿反应了过来,感觉全身的血液一下子都冲到了脸上,昏暗灯光也遮不住她红扑扑的肤色。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把手从他手掌里抽出来,身体下意识的往后移。
谢端好像听出她声音不对劲,就掰过她的脸:“让我看看撞哪了?”
这时候的许愿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被他盯得有点难堪。
“没事,不碍事的。”她拿手虚虚遮了一下,偏过头去不想让他看见。
谢端看她抵挡了一下,也没勉强,收了手上的动作,摆正身体坐了回去,拉开两人的距离。
经过刚才那一出,整个车厢的温度骤然升高,耳边环绕着不知是谁的鼻息,一呼一吸间都有了点缠绵的味道。
虽然只是几秒中的揉捏触碰,但那种灼烧感,惊人的大小和硬度,让许愿一时半会儿都忘不掉。
下车的时候许愿瞄了一眼他身下,黑漆漆的还没有看清,就被他带进一个小店里。
是装修很精致的日式料理店。
他们进了一个挂着棉布帘子的小隔间,刚好面对面的两人桌,里面描着色彩艳丽的浮世绘,雕花灯笼洒出暖色的光,桌子贴住隔间的墙壁,墙壁是可以拉开的木质卷帘。
卷帘拉开后是一个摆着各种食料的吧台,有穿着白色工作服的年轻厨子站在旁边忙碌,往他们两人桌子上摆了各种模样好看的碟碟罐罐。
谢端把吧台上的一个小碗放在许愿面前,许愿揭开一看,是蒸蛋鲑鱼子,拿小汤匙舀了半勺,入口软滑,鲜咸又带一点点苦涩。
“吃得惯吗?”谢端坐对面问。
许愿点了点头,旁边的师傅看许愿吃完,又往小碟子里放了樱花叁文鱼,在旁边的小罐子里放了块金箔鱼肝。
谢端全程没怎么吃,只是把食物沾了佐料后,又往她的方向推了一推。
“你不吃么?”许愿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半生的白鲷鱼,咬了满口甜腥的味道,皱着眉头问谢端。
谢端看到许愿的表情,忍俊不禁:“我吃过了。”
他抽了张卫生纸垫在手中,让许愿把剩下的半块白鲷鱼吐到上面,边笑边说:“这么多种类,肯定会吃到不合自己口味的。”
许愿喝了一口水,吐了吐舌头:“合不合自己口味,总归得亲自入口尝一尝,就是有点浪费。”
谢端松松垮垮的倚在座位上,握住手中的手机,修长手指沿着手机边缘缓缓摩挲了一圈,闻言,抬头望向许愿,他这样的姿态,看她的眼神宛如盯住一只猎物的豹子,目光又深又沉:“嗯,总归得亲自试一试。”
“晚上不想吃太多,”许愿放下了筷子,捏住卫生纸擦了擦嘴唇:“你真不吃一点?”
“说好了是给你赔罪的。”
谢端起身要去买单,临出去又补了一句:“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哄一点。”
回校的时候谢端把许愿送到宿舍楼下,许愿站到台阶上,看谢端是可以直视的。
“衣服你要是现在不穿的话,我可以洗完再还给你。”
“都行。”谢端说。
“那……”许愿甩了甩袖子,向他告别:“今天谢谢你啦,晚安好梦。”
谢端点了点头:“好梦。”




钟情(校园h) 晚梦(微h)
晚梦多遗憾。
谢端竟然梦见了刚上大学时候的事情。
大家穿着墨绿色的军训服,板板正正的排列在曹操上,鼻尖萦绕着塑胶跑道被太阳焦灼的刺鼻味道,汗滴顺着脖颈滑到腰际,像小虫子缓缓爬过。
谢端和几个男生刚把几个中暑晕倒的女生送往医护室,回来歇在坐台凉阴下休息。
“别说那些女生了,老子也快晕了,这大太阳,还他妈裹得严严实实的去站军姿。”旁边有男生叫骂。
谢端把腰带扯下来,上衣松松垮垮系腰上,这时,离坐台很近的操场左侧又有了一阵喧嚣的声音。
估计又有人晕倒了,谢端看了剩下几个起都起不来的男生,按住他们:“我自己去吧,待会儿你们再替我。”
他起身,一路小跑到人群边上,拨开几个人,看见里面的女生蹲在地上,应该是没有昏厥,闭着眼睛面色苍白,也不言语。
谢端将小臂放到她额头上探了一下温度,问:“能听到我说话吗?”
女生气若游丝的点了点头。
谢端把她背起来,负担不算重:“坚持一下,我背你去医务室休息。”
校园医务室的病床有不少人,几个护士在那里拿冷毛巾正在给中暑的其他女生降温。
看到谢端背着人进来,护士瞧了一眼,实在抽不出手,对谢端说:“往帘子那边的空床上坐,帮她解开外套敷一下冷毛巾。”
谢端只能过去,把女生轻轻放在床上,转身,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把枕头垫高,一只膝盖半跪在床单上,托住她脖颈放她往下躺。
谢端这才细致观察女生的面容——脸很小,面色苍白,五官精致又脆弱,半昏半醒间,她的睫毛微微颤抖,扑闪扑闪像蝴蝶的翼。
谢端去问护士要了冰袋和湿毛巾,护士又嘱咐他一遍:“别忘了把她外套脱掉。”
回来时发现女生呼吸平稳,倒像是昏睡了过去。
他把湿毛巾敷在她额头,只见她皱了皱眉头,没有睁眼。
为了能更好的通气散热,谢端准备把她的外套给解开。军训里面要穿一件迷彩短袖,外面裹上厚重不透气的外套,束上腰带,一般外套是不让脱的。
谢端顺着她的脖子解了两叁颗,发现不对劲。
厚重外套顺着脖颈一路扯开,露出了平整的锁骨和白皙的肌肤,往下隐隐约约是黑色的衣物,并没有迷彩短袖。
谢端手上的速度比大脑的疑惑要快,外套解了一半突然堪堪停了手,不知如何是好。
原来这女生里面没有穿短袖,外面的衣物半开,露出了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衣,包裹着高耸的胸脯。
她看起来蛮瘦的,但是乳房丰满挺翘。内衣款式是黑丝镂花,把整个奶子勒出满满当当的即视感,黑白对比乍眼,尤其中间隐约还能看见粉红的乳尖。
谢端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着实有些惊讶。
他赶紧帮她重新掩上衣物,把床边的帘子“唰”拉上。
解开腰带重新脱下她外套后,又把外套搭在她身上,确保透气又不会走光,之后在她衣角压了几个冰袋。
有什么东西从她的口袋里滑落,谢端捡起来,发现是女生的校园卡。
上面有印着她的照片,笑得眉眼弯弯。
再往下是学号班级,英文系二班许愿。
12345...1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