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校园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玛丽苏消亡史
原来她的名字叫许愿。
岁月像蒸腾的雾气,把记忆水彩一点点熏染的模糊,但是梦又详细的重现了当时的每一个细节和场景。
差点忘了,他很早之前就知道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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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更:yu (woo18)
钟情(校园h) 谢你(h)
两年前他把校园卡重新放回她的口袋,就离开了。
可是梦是什么?梦是一切不按常理的千奇百怪,各种隐而未现的妄想,张牙舞爪的欲望。
梦里谢端没有离开,因为许愿醒了。
时空开始扭曲,她像在711遇见那天那样朝他笑。
所有的一切都模糊了,外面烈日蝉鸣,一布之隔的脚步嘈杂声通通变成了令人眩晕的光。
谢端重新回到她面前,看见她把外套扯开,轻轻蹬开裤子,里面竟然有着和上面文胸配套的黑色蕾丝丁字裤,她屈腿坐起,抬头,一双眼睛含着水:“同学,谢谢你。”
谢端索性坐到了病床上,伸出一只手轻轻捏住她的脸,轻哂:“谢我什么?你知道我叫什么?”
她看着他的眼神无辜极了,她想开口说话,却因为被他捏住脸颊,只能发出含含糊糊的声音:“谢端。”
谢端的眼神深了下去,他把捏住她脸的手指缓缓松开,轻轻“嗯”了一声。
而指尖却在她面颊上划过,缓缓移动到了她的粉润的嘴唇边,又顿住。
许愿察觉到唇角温润的触感,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他的手指尖。
谢端手上的力气突然加重了一些,指尖顺着她的舌头就滑进了她的口腔。
柔软粘稠的触感,他的手指勾住她的软舌,缠绕着逗弄,指关节在她口腔内壁一下又一下抽插,轻缓的磨。
许愿跪在床上,发出“呜呜”的声音,唇角留下水渍,谢端又加了一根手指在口里搅动,随后抽出来了一些。她低头往前探了一下,追着用舌头扫过他的指尖。
谢端呼吸重了,他另一只手捏住许愿下巴,把手指抽出来,拖带了几根亮晶晶的涎液。
他把这些抹在许愿的文胸上,隔着蕾丝揉着她的乳尖,声音暗哑:“军训的时候里面就穿这些?”
许愿咬着唇,面色潮红。
谢端整个大手覆在她的奶子上,用力揉捏了几下,随后把内衣推了上去,两只手指扯住奶头不停的弹弄拉扯。
许愿的的身体有些抖,她伸出胳膊攀住谢端的肩,在他耳边细细抽气。
谢端顺势揽住她的腰,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把她圈在怀里,他两只手拢住那两只挺翘白皙的奶子,在许愿面前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他把唇贴在许愿脖颈处,热气全呵在耳廓:“不说话?”
许愿轻声呻吟了一下,却仰起脖子,回头吻在他下巴上。
谢端低了下头,直接追着亲了回去,含住她的唇,大舌撬开她的齿关在里面扫荡,随后一轻一重,允吸她的舌尖和津液。
有令人耳红的啧啧亲吻声响起。
分开之后许愿边喘气边呢喃:“穿……嗯……给你看的,……嗯喜欢……吗?”
谢端又咬住她的耳垂:“让我看看下面什么样。”
钟情(校园h) 潮湿(h)
他把她放到床上,摆弄出跪趴的姿势。许愿屈膝跪在床上,仰着脖子,手指无力的抓扣住床单,谢端的手一路抚摸到她的腰,腰便随着他的手的力度塌了下来。
丁字裤的那一根线只勒住了她的私处,往上有两根薄薄的带子,在腰际处系成了结,而黑色丝带就垂在了白嫩的屁股上面。
谢端看得有些眼红,手指勾住内裤薄薄的布料,里面早已泛滥成灾,那蕾丝被她流的水打湿,变得黏潮水润。
谢端两只手抚了上去,又揉又捏,甚至把嘴巴贴在她屁股上面咬了几口。前面跪着的许愿腿一软,作势要蹬开他,却被谢端牢牢制服,随后又掰开她的屁股,往里面细细的瞧。
她的私处也随着他的力度微微张开,露出粉红阴户,外面黑色阴毛被流的水打湿。谢端把手胳膊伸到前面揽住许愿,把手指伸进她嘴里模拟性交的动作抽插了几下,手指被她涎液浸润之后,又摸到她的私处直接插了进去。
前面的许愿“呜呜”了几声,谢端的动作却不停,中指不停的往中间扣弄抽插,摸到花核后不住地揉捏,食指无名指却在阴蒂周围按摩,直把许愿捣弄的浑身颤抖,撅着屁股乖乖地趴在床上,捂着嘴巴,溢出了几声呻吟。
谢段听不得这种声音,大手拍了她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动手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子,一边动作一边喘气:“怎么这么骚!”
他上手扒下那薄薄的衣物,将许愿的内裤褪到大腿根,将她转过来,面前的女孩面色潮红,性感内衣半挂不挂的系在肩头,内裤堆在腿弯,望向他的眼神就是一场无声的勾引。
谢端半蹲在床前,抓住她的脚踝,架起一只腿在他肩头,顺着小腿一直亲到胸脯。
她的奶子很白,奶头颜色很漂亮很鲜艳,谢端含住许愿的奶子就开始啧啧吞咽,一边亲咬一边起身压在她身上。
许愿被亲得只能抱住他的头开始呻吟:“啊……谢……嗯啊!嗯……谢端……”
谢端抬起头来,像只红了眼的狼,狠狠咬住她的唇,吸她的舌头,把自己的口水渡给她,最后两人喘着粗气分开时,唇与唇之间还拉出银亮的细丝。
他把她推倒在床上,一手解开裤链,露出挺立粗长的阳具,撸了两下,又掰开她的腿,哑着嗓子问她:“我可以吗?”
得到应许后,谢端把许愿的腿摆成m型,一个挺身就插了进去。
两人的呻吟和喘气同时发生,谢端入眼只看见被他握住的白嫩小腿,因他撞击而颤动的奶子,身体交合处随着动作抽插而发出的滋滋水声,许愿像猫发情一样似哭似泣的呻吟。
这一切让他头皮发麻,情欲如潮水直接淹没了他,他随着感觉去大力撞击,把身下人的腿抬的愈来愈高,自己抽插的力度愈来愈狠,越插越觉得空虚,但身体深处有发麻发慌的冲动,他低低喊了一声许愿的名字,只觉得脑中一片白光突然迸发——
谢端喘息着睁开眼,他下意识的伸手想去拽住些什么,入手却只虚虚握住了旁边的薄被。
耳边除了自己略重的喘息声,就只有舍友的打呼声,窗外开始泛出蓝色,颜色厚重,像墨水瓶底部里沉淀出的絮渣。
外面有鸟鸣声,谢端按了按手机,屏幕在黑暗环境中发出刺眼的白光,要眯着眼才看清,上面显示出五点半的字样。
午夜下了一场短暂的雨,此时的温度比平日里清凉。那夜间雨也入了谢端的梦,衣物床单都是湿漉漉,仿佛被雨浇了个透。
他身下是一片潮湿,他心里也是一片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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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 今天网不知道怎么回事 好久才能翻上来
钟情(校园h) 另一个自己
许愿那天晚上回到宿舍,眼尖的舍友一眼就看到了她身上男人的衣服。
“谁的?”她们明知故问。
许愿把衣服脱下来迭好,朝她们笑,不说话。
“行啊许愿,别人连谢端衣角都摸不到,你这几个星期不到就穿上了。”
“哎,你和谢端去上日语课,你俩是不是还坐一起了?”
许愿惊讶:“你们怎么知道?”
“有几个女生悄咪咪问我们,说你们宿舍那个许愿是不是又劈腿了,还和谢端在一起了。”
许愿:“……”
“还没在一起,”许愿说:“不过现在也挺好的。”
才刚刚和谢端分开,她躺在床上又开始想念他。
她和谢端的这段还不算明朗的关系中,她在行为上一直是主动的,这点谢端比谁都清楚。她对他的好感,那些女生特有的无伤大雅的小心机,许愿知道,他们彼此对此一直明了,而且谢端愿意顺势而为。
但就是这种顺势而为,让许愿心底有了一丝丝的无力感。
今天在学校门口等他的那一段时间,许愿突然明白了,他的来与不来是一种选择,他的顺势而为也是一种选择,她意识到了自己是被选择的时候,就已经在这段感情中成为被动的一方了。
她并不羞耻于率先坦露自己的感情,但是对方暧昧的态度让她惶然。
好像是兵临城下,对方战马未到,自己倒先缴械投降。
本来命运就不算公平,有人一生都拼劲全力向罗马冲刺,可有人偏偏就出生在罗马。
许愿知道有时候相貌家世就像一个buff,她自己也从中获得过很多次的助力,就好像以前上学时,她与同桌同时迟到,班主任对自己说话的语气总是温柔一些。
许愿是没有谈过恋爱,但从小到大向她示好的男生不计其数。她大可以选择其中和自己相貌家世匹配的人,享受恋爱的温存。
在一起后,从对方身上索取任何一对情侣都会有的亲密,他们会送她回家,给她送花送零食,煲很长时间的电话粥去劝她多喝水。
每当幻想这些恋爱情节,对方的面容都是无比模糊的,仿佛随便填一个人皮面具都可以。
这些庸俗又温暖的关系对她来说太容易唾手可得,所以许愿不满足于此。
她对谢端真的只是外表上的一见钟情吗?仅仅是贪图他的皮相吗?
细细想来其实不尽然。王尔德说:不以貌取人是肤浅的,世界的真理在于外在而并非内里。
人与人相见的第一眼,能看见的东西太多了。外貌,数十年来的经历,修养,气质,甚至一眼看到另一个自己。
这几日和谢端相处的过程中,她心里那些呼之欲出的情绪越来越明朗。
她很确定谢端同样享受和她在一起的这种不明朗的关系,在暧昧游戏中互相试探和拉扯,而她目前处于一种略逆风的状态。
虽然现在还没有事例能够去证明,但在某些方面,她知道,她和他同样冷漠,或者说她和他都是同样骄傲的人。
钟情(校园h) 等什么
谢端一大早起来洗了床单,冲完澡后就给许愿打了电话,大概过了五六秒,对方才接了电话。
她朦胧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了出来:“喂——”
和往日不同,是含糊糊慢吞吞的声音,谢端一边擦着半干的头发一边问:“没起床?”
那边似乎反应了两秒,才有回应:“嗯,你等会儿,”随即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原来已经六点半了。”许愿的声音由远及近传了过来。
谢端失笑:“打扰到你了?”
“没,原本我也该醒了。”
“能打视频电话吗?”谢端突然问她。
又有大概两叁秒的停顿,许愿说:“好,等我五分钟,我去洗漱一下。”
“嗯,你忙完给我打就好。”谢端的声音异常温柔。
许愿不明白他突然的亲密和殷切,但心里也不愿让他多等,挂了电话便去匆匆刷了牙洗了个脸。
她一边往脸上涂着水乳一边给谢端打了视频电话。
几乎是响了一瞬,对面就立马接通,屏幕晃了一瞬,就看见摄像机拍摄的角度很奇怪,但能看见谢端棱角分明的下巴,一闪而过的耳钉,偶尔出镜的小臂,随后又是一阵旋转,谢端才把手机调整好角度,应该是把手机放到了桌架上,他也随之坐下,屏幕上的面容才清晰了起来。
不知道怎么回事,许愿现在看着谢端,不仅觉得他的声音温柔,而且也没有最初那种攻击性很强的生人勿近感,一大早看见这样一张脸,还真是精神气爽。
许愿瞄了一眼自己在小屏幕里粉黛未施的模样,和谢端整个湿漉漉朝气蓬勃的样子竟然出奇的相配,她随手截了屏。
谢端问她睡得好不好,许愿看了看还躺在床上的舍友,一边压着声音悄悄回答他,一边起身蹑手蹑脚去了阳台。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十多分钟,最后道别前,谢端状似无意的提了一句:“下午我有篮球比赛。”
“哦。”许愿点了点头,没有太大的反应。
“你要来看吗?”他紧接着补了一句。
虽然隔着屏幕,许愿还是感觉到他目光中有丝线一样的东西,就要把她给粘住了。
像是在蜘蛛网上拼命挣扎的飞虫,许愿总要负隅顽抗一下。
“可是我下午有课哎。”许愿托着下巴,模样有一点点轻佻。
谢端得到这个答案后愣怔了一下,像是没有料到这个回应。
“哦。”谢端不吭声了,他隔着屏幕和许愿对视了一眼,彼此一下子没有了话。
许愿想,谢端这辈子肯定没怎么碰过壁,得到她答案的那一瞬间,满满的微愕都没有隐藏的地方。
谢端好似不甘心的说了一句:“那你——”
许愿忍住笑意打断他:“我会去看的。”
她眼角眉梢都有掩饰不住的小得意。
看她这副情态,那边的谢端也识破了她这种幼稚的小把戏,也笑:“你等着。”
“等什么?”
“你说等什么?”谢端反问,语气里满满的揶揄。
许愿转移了话题:“好啦,不过我下午真的有课,但是一结束就去找你,应该也来得及。”
“嗯,看半场也行,等你来。”
他的话语好像好像一勺温水,就这么缓缓浇在她心头。
钟情(校园h) 随便
谁知到了下午,天公愿意作美,原本排到下午的课突然被取消,许愿可以全程去观看谢端的篮球比赛。
事发临时,她也没来得及给谢端发消息,在球赛开始之前,她带着两瓶水和一节毛巾就直接去了篮球球馆。
学校占地面积很大,不只一个篮球场地,谢端他们经常在操场旁边的露天篮球场训练,但是打比赛的话,地点是在大的篮球馆里。
因为是院里举行的比赛,许愿到达的时候,里面人很多,阶梯座位上围了里叁层外叁层。
许愿站到椅子上,向下面的场地看过去,只看到了穿着黑色和白色篮球服的两队人员在热身。
她一眼就看到了谢端的身影,黑色的七号篮球球服,个子高高瘦瘦,白色袜子裹住小腿,整个人充满着蓄势待发的力量。
比赛哨声一响,谢端伴着欢呼声,像一只离弦的冷箭在球场上奔跃。
篮球比赛分两个半时共四节,许愿在后面认认真真看了近二十分钟,直到第一小节结束,大家在一旁休息商量战术,她看准时机,想去把手上的毛巾卷和两瓶水递给谢端。
舍友这时候突然给她发了信息,说她们也来看比赛,想要许愿出去接她们一下。
许愿回信息答应了,一抬头却找不到了谢端的七号篮球服。
这时候有一个穿着和谢端同队衣服的男生走到观众台第一排,拿了毛巾,面相有点小帅有点眼熟,路过她面前时,许愿感觉他看了自己一眼。
许愿突然意识到那是经常和谢端在一起打篮球的男生,今天没有带眼镜,所以第一时间没有认出来。
她连忙唤住他:“哎同学。”
何嘉转身,看着她:“找谢端?”
“帮我把这个带给他,”许愿把手里的一瓶水和一张毛巾递给对方,然后又把另一瓶水递到何嘉手里:“这个送给你,辛苦了。”
何嘉接过东西:“不亲自给?”
“我有点事情,待会再来。”
何嘉点点头,摇了摇手中她送的水:“谢了。”
“喏,拿着。”何嘉把一瓶水扔给谢端。
谢端接过,单手拧开瓶盖就仰头喝了两口,这时何嘉又把一迭毛巾卷也递了过去。
谢端拿的时候看了一眼何嘉肩头的毛巾,问:“我的怎么和你们的不一样?”
何嘉笑:“我们是系里发的,你是女同学给的,能一样吗?”
旁边的队友都发出了意味不明的调笑声。
谢端也被他逗笑:“谁给的?”
“你猜。”
谢端把水瓶发下,环顾了一眼四周:“许愿?她来了?”
何嘉“啧”了一声:“怎么了?除了许愿没别人了?”
谢端没吭声,手里拿着毛巾没有用,眼睛盯住计分器思索着其他的事情。
何嘉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故意走过去拍拍他的肩:“给别的女生一点机会嘛,人家女生说了,只要你喝了她送的水,用了她送的毛巾,那她就开始追你。”
他边说边朝其他人眨了眨眼。
大家都开始笑了,谢端也笑,不过是气笑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别替我招这些有的没的。”说完把毛巾扔给何嘉:“无福消受,自己用吧。”
何嘉手忙脚乱接过:“哎,这人家的心意,你不用我就扔了?”
谢端撇了一眼:“随意。”
何嘉捏着毛巾,一边拉高声音的分贝一边作势要丢到垃圾桶里:“真不要?我真丢——”话说到一半突然没了音。
谢端抬头一看,发现许愿不知何时站到了他们旁边的阶梯上,望过来的目光清澈又脆弱。
钟情(校园h) 这么多人
何嘉一瞬间噤声。
他望向许愿,把举到垃圾桶上的毛巾收了回来,放到了一旁,讪讪地摸了一下鼻子,又张了张嘴巴,刚想说些什么,只听见比赛开始的哨声又吹响,他只能一溜烟跑了回去。
谢端也只来得及和许愿对视了一眼,便放下矿泉水瓶归了队。
许愿走过去把毛巾重新握在了手里,看着谢端一阵风一样从自己身旁刮过。
许愿回到了看台上,坐到了舍友们旁边,听她们在一旁吱吱哇哇的尖叫——
“养眼还是得看体育部的篮球帅哥。”
“穿七号黑色篮球队服的那个,位置是后卫?好厉害,进了好几个球了。”
“对面在拦他,哎他刚刚往这看了!”
有人掐了她一下:“你小声点!不过,那不是谢端?”
舍友开始推了推许愿:“许愿!谢端是不是在看你!”
许愿在旁边抿了抿唇,舍友的话音刚落,篮球场上又爆发了一阵欢呼声,原来谢端又进了一个漂亮的叁分球。
他被何嘉几人搂着肩头欢呼了几声,然后撩起衣服从球场上跑回去,看台上发出了小范围的尖叫声。
谢端转身接过球的时候,又往许愿这里看了一眼。
舍友一把扯住她:“不止一次两次了,他就是在看你。”
许愿突然意识到,谢端似乎想向自己确认些什么。
过了几分钟,谢端又往这里看的时候,她稍稍直立起了身子,朝他笑了笑,挥了下手臂,又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她做完又觉得有一点傻,赶紧摆正身子恢复了常态。
谢端此时刚罚了一个球,球进了之后,他单手叉着腰喘了几口气,距离太远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自己刚刚的动作。
上半场结束了,两队的分咬的很紧,球员都聚集在一起休息,顺便商讨下半局的打法。
谢端在一旁和他们说了会话,随后走了看台下面,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在等些什么。
许愿见状,和舍友打了声招呼,猫着腰走了下去。
谢端就在下面看着她一步一步从上面下来,她走近时还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热量和微微的喘息声。
许愿走到他面前,谢端直接向她伸出胳膊,声音有一点点哑:“水。”
“这个我喝了两口,”许愿摇了摇手中的矿泉水瓶:“你要是介意我去那边帮你拿一瓶新的。”
谢端没说话,直接把她手里喝过的水拿了过来,拧开盖子咕咚咕咚就仰头灌了几口,不一会儿就见了底,他又随手把瓶子捏扁。
许愿赶紧把手里的毛巾递了过去。
谢端看了一眼她:“刚刚我不知道是你给的毛巾,所以我没要。”
“没事的。”
谢端接过去后,许愿刚想松开,突然感到手腕一阵火热,原来是谢端直接拉住了她的手,不让她抽开。
“你干嘛呀。”台上乌压压的一群人,他们的位置还算显眼,许愿被他一拉,面色有点发烫。
谢端端详着她的面容:“没不高兴?”
“我哪有这么容易生气。”谢端没有用力,她轻轻转动手腕,就轻易的把手从谢端手掌中抽离了出来。
“这里这么多人。”许愿用另一只手握住刚刚被谢端拉住的地方,那里的皮肤都隐隐发热。
谢端闻言,不知想到了什么,看着她就笑了起来。
钟情(校园h) 不值得
谢端总是喜欢看她窘迫害羞的模样。
“噢。”他把毛巾松松垮垮的搭在肩上,侧着脸低头往下看许愿,眼里闪烁着微光。
“那……”许愿低头踢了踢鞋:“加油,下半场好好打。”
“比完赛你有事吗?”
“没,怎么了?”
“等一下我?”谢端的话音是尾调上扬,带了一点点蛊惑的意味。
许愿的声音有点小:“哪里等?”
篮球场上太过于嘈杂,谢端只好微微俯身:“到时候我给你发信息。”
他像一团炙热的火,一靠近便让人浑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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