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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钟小芮的快乐
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
作者:钟小芮的快乐

可能要搞点文案才行黎楚怡喜爱夜蒲,没想到陈屿比她更牛,床头吵架床尾和,没什么是doi不能解决的。当然,doi也得带感针锋相对才有意思,不然怎么能是渣男渣女互相残杀,会相爱的,也许大概不搞狗血(精┆彩┆连┋载┇书┊籍○○18 ())。





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 楔子
霓虹摩天轮旋转一周,巨轮缓缓转动,烟花“砰”的一声冲向天空,男女老少开始新感情。
唯独黎楚怡趴在摩天轮的玻璃窗,百无聊赖地看着栉次鳞比的高楼,看一丸月亮浸在云雾中,把身后人抛在自我沉醉的虚无中。
兴许那人还在念叨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黎楚怡今日特地化了妆,手里仍握着他给的那封情书,备胎太多,今晚眼前这个是她断掉的最后一个。
等她把最后一抹烟花看完,炸裂又消逝在黑色的天空中,她突然直起漂亮的身子,抬了抬眉眼,睫毛懒散地颤了那么一下,唇在对方眼中,不是温柔海棠,是玫瑰,带刺的。
“不好意思哦,我们game over了,你知道我这人的,我说断那是真的断得干干净净。”
她把校服换了,穿上白色吊带衫高腰短裤,胸前随意地绑了个蝴蝶结。
这都是靠自己挣下的钱买上的,她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渣。
那人不知自己做错什么,“为什么,我做得不好么?你不要我了吗,我这么喜欢你。”
黎楚怡叹了口气,“你呢,不过是我鱼塘里一条比较肥美的鱼罢了,贪新鲜的程度早过,我们把以前的美好留到现在就够了,何必纠结后面呢,别想了。”
“可我真的喜欢你啊。”
“可我不喜欢你啊。”
这就没辙了,她不喜欢的话,绝对狠得下心断绝所有联系,比方说拉黑,她根本不care对方是哭得堕落睡街还是酗酒到胃穿孔。
与她无关。
这会儿她为什么断那么多呢,因为她玩累了,平平无奇的灵魂愈发渴望混沌,她可能会有那么一点愧疚,但更多的是想尝鲜,比如她从没遇到棋逢对手的渣男。
黎楚怡有时也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受虐情节,但转念过后又觉得那可能就是想尝鲜,想换个角度试试。
第二日晚上。
陈屿爱玩,从篮球场出来的时候在橘灯下抽烟,恰好撞见黎楚怡。
黎楚怡长得漂亮,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赚钱,所以她在附近兼职做十八线跑龙套,穿着干净的戏服,一套浅蓝吊带拢在窄窄细细的身板上,肌肤白得离谱。
他没看她,点了支烟咬嘴里,深吸一口便吐出,然后半抽不抽搁在下巴处,绢丝烟雾朦胧。
风刮过她的发丝掩在面前,街景有些面目全非,但也遮不住他的好看。
她觉得他长得很好看,一身运动装,头发微湿,十八岁的线条干净清朗。
两人隔了盏路灯,白色斑马线上落了一高一低的阴影,橘灯突然在闪,灯丝烧坏后,燃烧的余晖色被禁忌一般的暗黑接替。
风起风落,呼呼渗人灌入耳膜,黎楚怡脑里想起好多鬼故事和小说,什么女人站在外面瑟瑟发抖,灵魂在浑浑噩噩飘零找不到落脚之处。
好冷。
黎楚怡转过身,松松散散的发丝在风中颤了下,落在漂亮的肩骨上遮住浅蓝带子,带着以往的慵懒问:“烟好抽么,给我一支。”
陈屿挑了挑眉,没搭理直接转身走人,他穿着短裤篮球鞋,走得不慢不快。
讲真,黎楚怡这人其实蛮胆小的,她有些害怕,但不说,甩了甩脚下的高跟鞋拿起就离开,脚趾在黑里也莹莹圆润,沾上了碎石,触感有些硌。
她走到光亮处,把高跟鞋拎在手里,叫了辆绿色的士。
坐在车上,她整个人疲惫地靠在椅背,翻点着他的朋友圈,就叁首歌。
歌名歌手名一通英文,朋友圈封面黑漆麻乌,头像灰灰的,装逼到底。她想起以往学校都在传的,陈屿超浪超会玩,酒吧蹦迪把妹,老光顾按摩店,绝对是个狠角色。
回到家,她洗好澡躺床上睡觉做了个梦。
陈屿在学校厕所里,他撑着墙上的镜子,手臂绷着青筋,冷白皮的脸泛着一点红,他的大掌握着自己的鸡巴自渎。
他泄出的那刻,黎楚怡惊醒了,口腔里泛着夜里的尼古丁味。
他的味道。
窗帘被风吹起涟漪,月光渗进白纱里缠绵,她抱紧自己的被子,又捂着自己的脸,下体有些空虚。
被子里好黑好黑,是和他站一块的黑,完全围绕了她,她险些产生星光萤火虫在扑闪的错觉,她就着暗色忍不住双腿摩擦。
没别的,见色起意,长得帅的谁不稀罕。
星期一,黎楚怡在学校礼堂见到陈屿,他们当时正在打辩论赛。
她觉得他的声音很好听,嗓音灼得有些烫,被麦克风放大盘旋在上空,怎么背书也磨灭不掉这样的声音在脑里徘徊。
有些中毒。
她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声音,这个垃圾在厕所的时候和别的女生一起在干些有意思的事儿,她当时还听湿了。
中午,黎楚怡打了饭和李芹坐在一块吃,时不时把视线挪到对面的陈屿,他估计是骚包装逼给自己戴了副眼镜,校服衬衣没扣完。
李芹在学校七仔买了瓶可乐,一扭开盖子突然井喷式地把浓墨般的汽水洒到黎楚怡身上,她小小地啊了一声。
陈屿搞了那么点眼光过来,她觉得身上不是冰冰凉的,而是火辣辣的。
黎楚怡急忙避开他的视线,不能那么明目张胆,她得装作毫不在意,他戴了眼镜变了气质。
喉咙很干很干,纸巾堆在身上。
李芹不好意思地笑道:“楚怡,要不你去一下洗手间处理一下。”
黎楚怡点头,到洗手间的时候恰好撞见陈屿在厕所的绯闻对象,她正在补口红,描绘得特细致。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是白净的,唇是粉的,眉眼有点上挑,一看就不是个善茬。
出来后衬衣还是黏腻的,她没办法只好回一趟家换衣服。
秦媛看见问:“怎么回来了?”
黎楚怡赶紧换好衣服,身上轻飘飘的,手刚碰上门,“脏了呀,得换。”
秦媛往围裙擦了擦手,喊道:“别那么快走,小姨刚打了个长途电话过来问你表哥现在怎么样。”
黎楚怡下意识地怔了怔,然后努力回忆起他最近的行踪,轻着声说道:“学习不错,早上打辩论赛还赢了。”
对了,陈屿是黎楚怡的表哥。
她再渣,再稀罕渣男,也没想过要搞到陈屿身上。
好学生在学校是好的,放了学就解放天性。
黎楚怡倚在吧台喝酒,琥珀色的液体在玻璃杯荡起涟漪,她看着竟然有些嫌弃,想起那些古早玛丽苏小说,古灵怪。
好巧不巧,她刚和李芹碰完杯,唇都贴上了杯口,她从透明玻璃中看到陈屿。
他靠在沙发上,没有在把妹,而是在打游戏,还是switch。
“李芹,我看到渣男了。”
李芹是姐妹,听她说过自己的想法,笑道:“那你就上啊,不是想被渣男玩么。”
她摇头,“不行……这个渣男不行啊……”
“你说你是不是废柴?”
黎楚怡不满了,姐妹之间怎么说话的,“你干嘛这么说我,我很尊重他的好吗。”
李芹都还没意识到她在说谁,顺着眼光看去才知道是陈屿,“啊,呸呸呸,你表哥啊,那还是算了吧。”
她撑着自己的脑袋,晕晕乎乎。
第二轮辩论赛,他和她莫名其妙地成了一队。
他俩很少说上话,这会儿要聚一起说很多很多。
辩论题目还有点实际,亲情比爱情更重要还是爱情比亲情更重要。
黎楚怡上起学来一脸正经,“其实我觉得两者同等重要,而且它们本质上是一个东西,爱情在极致过后会沉淀为亲情。”
陈屿好笑地看着她,终于在很多天后开口和她讲话,“老套,爱情和亲情不是一回事,爱情要建立在两人关系对等的层面上,亲情只需要血缘后面还得有辈份,你想想你对身边多少个亲人有欲望?”
他觉得自己问得还挺正人君子,要换作哥们,他直接就问对方想干哪个亲人。
黎楚怡一时答不上来,可她好强得很,“那我想干你。”
他当她是玩笑话,也顺着她的意思,“你只会被我干。”
黎楚怡不想和他再探讨这个,她倒是很好奇他干过多少个,“陈屿,你和多少个女生做过?”
她从来都只喊他陈屿,因为同年,他比自己大了几个月而已。
他的回答出乎人意料,“没有,你信么。”
黎楚怡没想到他渣得那么清奇。
她等他问自己,可他似乎没什么兴趣。




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 1.圈子
香港。
晨光高中里有许多不同国家的人在这读书。
黎楚怡他们五年前举家落户香港,她很快就拾得一口粤语,但还是普通话流利些,现在香港人也很会讲普通话,她都欣然接受。
成就她渣女的的第一步,多得兰桂坊的港仔,现在她慢慢心,但也耐不住习惯不变,喜欢把校服格子裙改短,大喇喇交迭两条白皙的细腿在檀色桌下。
白,全身都白。
她会托腮望窗,教室内空气染着光晕,尘埃在里面飘,有时手指勾着发丝,一圈圈缠绕在指尖,思绪同这一样兜转。
下课,陈屿靠在窗边趴着睡觉,被人叫醒了,只因一个女生不死心,站在走廊蹑手蹑脚企图挽回他。
陈屿醒了,有些烦躁,把窗一开点头叫她过来,可能是刚醒的缘故,他的嗓音渗着点惺忪的沙哑,外面的树叶刮了起来摩擦着,二重奏。
黎楚怡仍在托腮望窗,觉得这一幕可好玩了,她听到他说,“放学天台等我,我现在很困,乖。”
渣言渣语,还带个乖字。
这女生看起来很乖,和厕所见到的那个气质风格完全不同。
黎楚怡不喜欢偷听,她都是光明正大的,就像现在,她站在天台,倚靠在满是裂痕的白墙边,抽起了一支烟,火光猩红也衬不过她嘴红,明显是女士烟,又细又凉。
烟雾散开在她耳后,身后是全市最高的摩天大厦,直插云雾,最美建筑都失了绝色,如果再到维港,千串霓虹恐是她的玩物。
陈屿看着她,一手插兜,难得主动走过去说一句,“抽得少。”
他看出来了,握法和吸的深浅,都是刚刚开始。
而黎楚怡确实不喜欢烟味,男生嘴里有就够了,不必男女混搭在一块,浓烈得像燃烧的灰烬,会反胃的。
那天她问他要烟是因为怕黑,需要刺激的味道漫过担惊受怕。
她仰头注视他,回他一笑,“有没有坏你好事?”
“无所谓。”
她点头,粉白的手指抖了抖烟灰,慢飘飘落在地板上。
“她还没来?”
“估计是看到你。”
“那我确实坏了你的好事。”
许久,一片沉默。
陈屿头一次认真唤她名字,“黎楚怡。”
她抬眼,“干什么。”
“今晚bosco酒吧街见,有个哥们看上你了。”
她没想到他那么直接,一时气结,“我是你妹,你这么直接就把我带出去吗。”
“你挺会保护好自己,不需要我操心。”
黎楚怡觉得他说得也没错,但他何时对她操心过,根本就不搭理她好吗,她还是忍不住暗地里骂了他一句:“死扑街。”
那个女生终于来了,留着平刘海,遮住眉毛,眼睛特别大,鼻尖有颗小痣,好清纯的学生妹。
陈屿粗糙地顺了顺头发,“我再重复一次,我们已经玩完了。”
“我们不是好好的吗?”
黎楚怡好像在哪听过这样的话,备胎好像都喜欢这么说。
陈屿开始头疼,毒舌起来,“我只认露水欢愉,别谈感情,何况我干都没干你,好在哪。”
小女生眼立马红了。
她还是看不得小女生被伤成这样,“算了,你会有更好的,别吊死在一颗树上。”
小女生真的哭了,黎楚怡看着她削弱的肩膀一抖一抖的,怪可怜的,她碾了烟屁股过去哄她,“没事,别哭,要不你也做渣女试试,这样你就百毒不侵了。”
也不知她怎么说的这话,她从来没受过情伤,对谈恋爱实际一窍不通,根本不存在什么被伤害的心里路程,她纯粹天生爱玩才泡那么多仔。
陈屿冷漠地看着小女生掉眼泪,事后难处理的就是这个,但好在有黎楚怡给他拾烂摊子。
小女生哪里经得起两个人渣的折腾,她哭了一阵就走。
黎楚怡顿时觉得轻松,对着牛乳白的天空伸了个懒腰,又不叹气,“我们两个好衰好贱啊,我以后可能会单身一辈子,谈不了恋爱啊。”
陈屿不想理解女生的小心思,但一说到恋爱他眼底都是戾气,“谈恋爱是傻逼才会干的事情。”
陆屿从来不会同情被黎楚怡甩掉的男生,但也很烦黎楚怡这样玩弄别人的作风。
他妈就是个渣女,在家藏了多少个男人,他妈很早移民到瑞士,所以他从幼儿园到初中都在瑞士读书,那里确实有盛夏烟火秋冬白雪,但更重要的是还有欧洲肉体。
他有一次回家,进门口就受到冲击,男人的大屌插进穴里捣出白色泡沫,他记忆深刻,后来很长时间都没办法硬起来。
直到他遇到能解开心扉的人,那是他的心理医生,情窦初开的他越来越喜欢她,尝试追求她表白。
他们确定了关系,他开心得不能自拔。
那时瑞士常下雪,很厚,圣诞节的时候他在外面堆了个雪人,到她办公室竟然看见她跟男人在苟且,太过刺眼,白花花的肉体和古铜色的肉体交迭在一起,她在浪叫,汗湿的头发贴在后背。
她很白。
他出去一脚踩烂那个雪人,雪白上参了点灰色脚印。
反省很久过后,他觉得自己那时真的很幼稚,这才几岁,谈恋爱会有什么能耐。
成年人的交欢他当时没有能力插足进去。
后来他和爸一同到香港,读这所晨光高中,没想到遇到表妹。
夜晚灯火通明,正是bosco酒吧街笙歌的时候,霓虹灯牌虎视眈眈男女欲望,性比情深,都融在五光十色里。
黎楚怡第一次和陈屿一起出现在这些场合里,久违的新鲜感来了。
他身上是淡淡的香味,人也高。
黎楚怡到了卡座,合拢双腿弯在一旁,给服务员打了个响指,要一杯水蜜桃冷萃。
旁边突然被人勾手,她转眼一看,是李芹,“嗯?芹妹你也在,今天出来勾搭哪个小哥哥。”
李芹看了眼坐对面和他哥们聊天的陈屿,凑到她耳边,“我勾你表哥怎么样。”
黎楚怡面色未改,看到穿制服的服务员手掌撑着托盘,上面摆了一杯桃色酒饮,她接过拿在手心,“勾,你有能耐让他为你哭我就叫你爸爸。”
李芹摊了摊手,“难,我可能先为他哭。”
黎楚怡嘬了一口手中的酒饮,水蜜桃肉烂在唇边,嚼碎吞入,好酸。
“好想去澳门玩老虎机,十八岁好像也不能去,我妈整天叫我在家温书,好无聊。”
话刚说完,陈屿那边有个黑人过来,如果不是蚌壳灯投了光过去,她真的看不见那有人。
不是吧阿sir,陈屿真的是人渣。
黎楚怡眼睁睁看着黑人坐过来,一股浓郁的香水味,她礼貌地看了一眼,对他印象是睫毛很长,嘴唇很厚。
“嗨,我的名字叫lexie,我会讲粤语和普通话。”说的话一顿一顿,但也足够清晰。
她偷偷瞄一眼陈屿,他旁边就是很美的港妹,穿着黑色裹胸,锁骨爆炸好看,同ins上的网红有的比。
“这个死人渣。”
lexie摊了摊手,肉桂色的厚唇撅了起来,眼睛微眯,“what?”
黎楚怡笑的特别娇媚,“没有,我说你的friend是人渣,不是你。”
他听懂了,没想到香港这边的学生那么有趣,“william?”
是他,陈屿的英文名。
她点头,然后说了个失陪,走到厕所洗脸。
刚出去,在走廊看见陈屿,靠在墙边,头顶上方是一副爆乳海报,他不知在等谁,手里又在拿着switch打游戏。
黎楚怡觉得肝疼,“等那个港妹?”
他毫不犹豫,一直在冲关,“嗯。”
她抱臂看他,“陈屿,你朋友的圈子挺大。”
他依旧注视着通关人物,懒懒开口,“不然怎么配得起渣男称号。”
“那你敢不敢再渣点。”
他停了,抬起头看她,她今天没化妆,只是抹了口红。
恰好,港妹出来了,一张口就是甜腻腻的william,惹得黎楚怡浑身鸡皮疙瘩起来。
陈屿看到她的反应,一记嘲讽压在她脸上。
黎楚怡何时被男生这么看过,她心底的征服欲完全被挑起来,但她觉得自己火候过了。
真的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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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 2.过夜
淡黄的荧屏光分割五官轮廓,黎楚怡正低头玩手机,没想到真看见港妹的ins。
第一张照片她穿着薄纱吊带裙,凹了个蛇一样的姿势。落地窗前,她挺腰跪坐,膝盖窝至羽毛毯上,手中捏有香槟高脚杯。
黎楚怡舔着唇,如果让她p这张图估计得花上半小时,上面配有碎亮的星光滤镜,整体色调白得发盲,胸扩大了,发际线补了,腰缩窄了。
爆炸大制作。
她动了动手指点赞,再抬头看,发现港妹正和陈屿贴耳谈话,她整个人快倒进他怀里,时不时用胸蹭他。
确实是蛇,游走于灯红酒绿的蛇,可惜陈屿不是法海也不是许仙,他是他自己。
他在从容地把玩进退,能把心搁置在暗处不被侵蚀。
灯在震,酒在蒸发,周遭的一切都提醒着黎楚怡,现在是21世纪而不是人妖情未了的时代。
黎楚怡关了手机屏幕,垂目于腿上的波光,她觉得裙子还不够短,但思维又过分跳跃,最后决定今日做个乖乖女,因而索性把裙摆拉至大腿处。
他们这桌坐了一些熟人,这个圈子里的人没一个省事省心。
李芹提议玩点刺激的,“大话骰,输了支吹。”
“行,最先支吹的保证是李芹,和她玩那么久就没见过她赢几把。”
李芹勾了勾耳边的头发,“玩多才有手气啊,不然根本不进步。我支吹没问题,倒是你们不行,连女的都喝不过。”
“一个顶两个,william够劲。”
陈屿其实不想喝,但他碍于面子还是先示意然后直接支吹一瓶。
黎楚怡第一次看他这么喝酒,喉结滚动,下颚线条流畅,她没由来地也想喝酒了。
天尽人意,她由于手气太烂而喝得不少,她捂着胃,难得地示弱:“不行,我喝不动了,惩罚别的。”
李芹起了整蛊的坏心,“宝贝,在这找一个男的亲了。”
亲吻是没什么大问题,她接过无数次吻,但都囫囵吞枣般不走心,对她来说这不过是氛围调情剂,称不上多神圣虔诚。
黎楚怡打量了一圈,视线在陈屿身上流连得最久,这么多人中她比较想亲他,但大庭广众之下亲自己表哥未太过分了。
她栽倒认命:“不亲行不行,我怕没忍住吐到他嘴里,很恶心的。”
那群人听了笑得疯狂兜骰子,觉得情有可原,“那你说怎么办,输了就得被惩罚。”
“真心话吧。”
李芹点头,“你们有谁要问的,我几乎对她知根知底。”
有人打趣:“这样的话问你就够了啊。”
李芹:“我嘴严得很。”
陈屿没往这看,他正玩手机,手指敲个不停,不知他是在钓鱼还是养鱼。
港妹其实一直有注意到黎楚怡,以她的眼光来看,黎楚怡带来的感觉是很中庸的,这个词安到黎楚怡身上属实有点古怪,但确实如此。
黎楚怡不是笼统界定的玩咖形象,她虽然长得很出挑,但气质还带点纯,不沾俗气。
可能因为长得白,可能因为眼睛亮,浓厚但昳丽婉转,堪比一副青涩而漂亮的美人画。
女生之间的嗅觉从来都是灵敏的,她开始嫉妒了,视其为重点抵御对象。
港妹笑得艳丽,手撑在下颌处,撑起自己的锁骨,“我可以问吗。”
黎楚怡淡淡看她一眼,“问啊。”
“你睡过几条仔?”
黎楚怡毫不犹豫回答:“十一。”
真心话也可以是假的,之所以说十一是因为这是她的幸运数字,她对这个问题早就有备无患信手拈来。
陈屿听到突然笑了,同样的嘲讽。
她想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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