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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后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木之旖
虽然是夏天,芈涵子却感觉无由来地窜出一股森冷的阴风,凉飕飕的,从脚一直到头顶都冒着一股冷气。为了驱散害怕,她在脑海中随便捡了些金刚经里面的句子,一股脑地从嘴里蹦了出来,具体说了什么她自己都不清楚,思维仿佛从身体里跳了出来,脚步越走越来快,好像后面有东西追着她跑似的。
可没走几步路,她就发现前面的路越来越暗了,原来前面的路灯不知什么缘由,竟然坏了,路上只有一两点的星光,看不清楚脚下的路。
为了能尽快回到住的地方,芈涵子心一横,鼓起一百二十分的勇气,手里牢牢握着两袋东西,提起就往前冲,这时倒不觉得东西很重,轻飘飘的,跟甩着两个风火轮似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留意四周的动静上。
突然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芈涵子啊啊地叫了几声,“啊,鬼呀”,紧接着就有东西缠上了她的腿,她吓得魂都快没了,闭着眼,屏住呼吸,大张着嘴,一动不动的,只感觉那鬼貌似想要缠着她的腿往上爬,她吓得脸色青白,全身都僵了。





小后妻 第994章 芈涵子(3)
芈涵子虽然有时候乐观得过了头,可胆子却特别小。
她好一会才缓过神来,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脚就率先做出了反应,手上的东西往两边随意一抛,脚下连连踹了几脚,没了命地往前跑,跑到有路灯的亮处,她才敢停下来歇气。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刚刚缠着她的那个鬼东西呻吟声透着几分熟悉,好像在哪听过,可她偏偏又想不起来。
不对,如果是鬼的话,碰到她的时候,她怎么会感到人体才有的温热呢?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如果是一个刚好摔倒的人,那可怎么办?
她刚刚无意间脚下可是使足了力气,万一是个人,她岂不是蓄意伤人,这可如何是好?
心里的害怕最终被不安和愧疚取代,芈涵子带着几分犹豫还是朝刚才“行凶”的地方走去。
蹲下身子,因为很暗,她只看到一坨蜷缩在地上的深色物体,却不敢靠得太近,她习惯性地推了推掉到鼻梁上的眼镜,显得有些不安,鼓起很大勇气才伸出手试探性地碰了碰,却蹭了一手的濡湿,暗中看不清楚,举到眼前,就嗅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不会吧,她不过是踹了那人几脚,竟然弄出个“血案”。
芈涵子哆嗦着手探了探那人的鼻息,还好,没死。
正当芈涵子舒了一口气的时候,一双像铁钳一样的大手突然向她袭来,还不等她推开,就被抱了个满怀。
“好冷,好疼,好······”
不知怎么的,听到那人低低的呻吟声,芈涵子竟不忍心推开他。
费了好大力气,她才将男人连扛带拖弄到有灯的地方,这一看不打紧,喝,那人不仅额头还淌着血,连身上都是血污,白色的衬衫都浸透了。
芈涵子倒吸了一口凉气,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人的伤不是她造成的。
额头上淌下来的血将男人的脸都弄糊了,这么近距离的看,十分瘆的慌。
就在芈涵子考虑要不要叫救护车的时候,那人竟然自发地将脑袋搁在她肩上,歪着头,对她嚷嚷地说了一个字,“水”,就没下文了。
男人无意间吐出的热气刚好吹刮到芈涵子脸颊上,转眼间那张清秀的脸上竟然微微透着一抹淡淡的嫣红。
可一想到要怎么处理这个来历不明的人,芈涵子脸上又尽是为难。
万一这人是混黑道的怎么办,万一这人是被仇家追杀······
短短几分钟里,脑海里闪过不下百种阻止她带这个身份不明并且极有可能十分危险的男人回家,可最终还是难得的好心说服她做出一件从开头就注定错下去的事。
将这个男人拖回家,差不多已经11点了,好在男人中途醒过来一次,她才能勉强将他的大膀子放在自己明显小了不下半截的肩膀上,步履维艰地扶着这个男人走回去。
只是可怜了那两袋被孤零零丢在路边,还在吹着冷风的东西。
走到家门口的时候,那男人几乎整个身子都耷拉在她的小身板上,差点累得她背过气。
将男人拖到沙发上,芈涵子直接瘫倒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但眼睛瞥到男人还在流血的伤口,最后还是没忍住从地上爬起来。
拿药箱,帮男人擦洗,包扎上药,整个一套下来,竟也做得像那么回事,最后颇为满意地在男人绑得如同炸药包一样的脑袋上系了一个蹩脚的蝴蝶结。
视线无意间落在男人已经去掉血污的脸上,轰的一声,芈涵子傻了,怎么会是他?




小后妻 第995章 捡爱(1)
那个总是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睥睨众生的纨绔男人,那个连正眼都不带瞧上她一眼的无知男人,那个曾经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费尽一番心力的作品无情撕毁的冷酷男人,那个一点都不顾及别人感受、吐出不屑一顾的无情男人······此时竟然直挺挺地躺在她闺房的床上。
芈涵子从没想过有一天她还会再见到路子晗,并且以这种方式。原本被她刻意忘记的记忆,连带着路子晗的出现,重见天日。
如果芈涵子能预知未来,掐指一算,算出此人不但与她有莫大的过节,还会就此缠上她一生,并且将她安静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的话,她是不是在一开始救人的时候就应该斟酌一二?亦或是扭头就走,置若罔闻?
只可惜,凡事最缺的就是如果。摊上了路子晗,就同等于惹上一个大麻烦,一开始芈涵子一无所知,后来是连后悔的余地都没有。
就在芈涵子怔愣的空档,就听到一声若有似无的呻吟。
“冷——”
芈涵子这才发现路子晗只穿着一条大裤衩躺在她的床上,此时还瑟瑟发抖,双手抱肩,蜷缩着,那样子颇有种楚楚可怜的味道。不过与娇柔完全不符的是路子晗的身材,肌理分明,壮硕有度,肌肉恰如其分地分布在身体各处,无形中凸显男人魅力,意识到自己眼睛紧紧盯着一个男人的身体,芈涵子赶紧将视线挪开。
这一挪开不要紧,她似乎又看到了比美男裸体更劲爆的东西,惊得眼睛瞪得鼓鼓的,在她的视线里就看到这样一副有些凌乱,有些让人浮想联翩,更多的是无法解释清楚的场景。
床下横七竖八躺着一些类似破布的东西,从材质上还能辨出那是路子晗进门前穿在身上的衣服,可此时被肢解得体无完肤,跟碎布一样丢得到处都是,咋一看,颇有种类似某种犯罪作案现场的错觉。
那些衣服虽然染着血,但是不难看出用剪刀,或是手撕裂的痕迹,如此粗鲁,甚至让人发指的行径让一向本本分分做人的芈涵子很是羞愧,她脸上一片赧然,原来她竟然在匆忙之下扒了人家衣服而一无所知,真是罪过啊!
事实上,芈涵子心中羞愧是因为扒了人家衣服却忘记帮人家盖被子,她并不认为扒人家衣服就是罪过,毕竟当时情况紧急,更何况佛学中提倡“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不稀罕什么劳什子浮屠,就想着等这人醒了,赶紧将他送走,越快越好,可事实往往不尽人意。
芈涵子脸上一红,还不忘转过头,两手胡乱一摸,就将被子盖在那人身上。
盖被子的过程中,她似乎听到唔唔唔的声音,转过头,才发现不小心将路子晗的脸也给捂上了,芈涵子赶紧往下扯了点,若是将人给憋死了,那就真的罪过了。
这一拉扯,就对上了一双透着迷茫的眼睛,那双眼睛懵懂地看着她,就像是一个迷了路的孩子,完全不复芈涵子印象中的那双时不时射出剑芒的眸子,此外男人的脸上也少了那抹时常挂在嘴边的玩世不恭。
这······不会吧······
根据路子晗反常表现,芈涵子自然而然地做出最坏的打算。




小后妻 第996章 捡爱(2)
她先是一愣,继而马上问道:“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路子晗只是用看陌生人才有的眼光瞟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
于是乎,芈涵子马上下了一个结论,这人肯定是失忆了。
不知为什么,得知路子晗不认识自己,芈涵子竟有些失落。
压下那股不清不楚的失落,芈涵子不放心地伸出一根俏生生的手指在路子晗眼前晃了晃,用安抚小孩子的语气问了一句。
“你知道这是几吗?”
可换来的却是路子晗不屑的眼神。
芈涵子微微舒了口气,心里暗忖道:还好只是失忆,脑子没坏。
芈涵子非但不觉得如此草率的判断有什么欠妥的地方,反倒认为将一个脑子没摔坏的人归为失忆是情有可原的事。她的判断依据有两个,一是路子晗超出常规的眼神和神态,二是路子晗头受伤了,按照一般的小说剧情,再按照一般的剧情发展和套路,芈涵子认为路子晗铁定是失忆了。
于是乎,一个美丽的误会就这么不按常理出牌地闹下去了。
想要说什么的芈涵子脑中突然闪过一个颇为大胆的想法,倏地一下,她就笑了,笑得好不惬意。既然是她捡回来的,是不是就意味着她可以这样、那样、再这样、再那样呢?
就算不能报仇,讨点利息也好。
于是,芈涵子笑得更欢了,殊不知就在她眼睛里藏着某种不怀好意的时候,路子晗也笑了,笑得更加奸诈,嘴角边露出来的正是芈涵子印象中的玩味,只是沉迷在自己美好幻想中的芈涵子并没有及时发现而已,才酿成大错,所谓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说的就是她。
芈涵子用手指了指自己,说道:“我是芈涵子”,言语中还能听出一种轻快。
紧接着,她的笑容又温柔了几分,指了指路子晗,又说道:“而你就是我的哥哥,芈子晗”。
说起来,这名字倒是让人怀疑不了,可论起道行来,路子晗不知道甩了芈涵子几条街。
可这个傻丫头从一开始就被骗了还不知道,反而总觉得是自己占了便宜。
话说她芈涵子还是第一次学人家耍滑头,不赚够本怎么行?
既然是她捡回来的,那就是她的人,自然也得随了她的姓。
自发地过滤掉路子晗眼中的狐疑,芈涵子眼睛都笑弯了,甜甜地唤了声“哥哥”,并还十分体贴地问了一句。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芈涵子笑得越无害,路子晗的眉头就皱得越高,不过一会就松开,眼睛窜过一丝光芒,很快就不见了。
然而芈涵子脸上的笑并没有维持太久,因为路子晗的刁难即将开始。
“我饿了。”
路子晗的声音很好听,如醇酒般清冽,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一点情感在里面,让人感觉很生硬,如同冷硬的馒头。
“啥?”
芈涵子先是没反应过来,直到对上路子晗如刀剑般锋利的视线,才回过神。
路子晗扫了一眼那张勉强算得上清秀,却满脸呆傻的女人,又说了一句。
“你不是我妹妹吗?只是给哥哥端个饭菜而已,有那么难吗?”




小后妻 第997章 捡爱(3)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芈涵子总觉得路子晗说话带着点挑衅和锋利,她本以为这人失忆会比较好糊弄,看来这一开始她就错了。
不懂得反驳的芈涵子只是“哦”了一声,就马上出去准备饭菜,直到在厨房忙会了一阵,她才发觉一点不对劲。
她怎么就被他给使唤上了呢?芈涵子半天没想明白。
有些气恼地将煮好的面条往路子晗面前一搁,撂下一句“吃吧”,芈涵子就退到一边,离路子晗保持一丈的距离。
可路子晗反倒嫌弃地瞟了眼那碗她足足花了半个小时的功夫才弄好的面条,就是不动筷子。
“难道你已经穷到让你哥吃这个?”
吃这个怎么了?她忙得没空的时候,连冷馒头都啃,芈涵子在心里腹诽着。
路子晗抬头的时候,就发现芈涵子站在离他至少有三米远的地方,这种刻意的远离让路子晗心里莫名地生出一股怒气。
“那么请问哥哥,你想吃什么呢?不过话说在前头,自从哥哥失业之后,我们家已经很拮据了,这面条可是家里面最拿得出手的东西,我平时还只是喝点米汤。”
芈涵子说完不由得撇了撇嘴,对路子晗这类富家子弟身上某些挑食的疑难杂症很是不屑。
路子晗这次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竟然没有再出声,只是盯着眼前那个大海碗,看着碗里面堆着些杂七杂八食材的大杂烩,沉默了半响,才拿起筷子。
路子晗虽然吃得很快,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那双普通的木筷在他手里,仿若拿着酒杯那般优雅。
看着路子晗不一会就将一大碗东西消灭干净,芈涵子不适适宜地咽了咽口水,这才意识到她自己也没有吃饭,不过咽口水的很响,都盖过了男人咀嚼的声音。
“怎么?饿了?”
路子晗并没有抬头,可声音里面分明透着看笑话的成分。
“给,赏给你的。”
转眼间,那个碗就落在芈涵子手上,低头就看到碗底还剩下一口汤。
“你不是说平常都喝米汤吗?喏,给你面汤喝。”
看着路子晗朝她努努嘴,还一脸的施舍和博大,从不发火的芈涵子突然觉得心肝脾肺都在打着颤。
很好,她忍了。
好一会才缓过劲来,就在芈涵子端碗转身离开的时候,男人笑了。
“对了,我口有点渴。”
路子晗突然觉得逗弄眼前这个女人,他的心情就会变好。
芈涵子紧了紧握着碗的手,如果稍微有一点骨气的女人,恐怕早就把碗扔过去了,哪还等着男人继续在她的地盘上嚣张下去,可偏偏芈涵子是个软骨头,不到忍无可忍的时候,她是不会轻易爆发的。
其实路子晗伤得并不重,只是脑门上那个大口子看着有些瘆人,再加上一身的血渍,才会给人严重的错觉。
此时路子晗将左腿搁在右腿上,摆出一个最肆意妄为的姿态,躺在芈涵子还不曾光顾的大床上。突然他想到了什么,脸上刚刚扬起的微笑顷刻间荡然无存。
“给。”
路子晗抬起头,就看到芈涵子嘟着小嘴,十分不情愿地将水杯放在他手上。
本以为这就可以告一段落了,可接下来睡觉就成了压在芈涵子身上的难题。
她只有一张床,一个枕头,一条被子,总不可能让她睡到天台上去。
不过这可是她的家,要睡也是路子晗睡上去。
可这个伸展着四肢将整张床都占得满满的家伙是几个意思呀?
“起来。”
芈涵子先是扯着路子晗的手脚,可路子晗就像是一座大山,压根就撼动不了,她只好去扯被路子晗压着的被子,终究是力量悬殊。
最后被子没拯救出来,她倒是在力的反作用下,扑到了路子晗身上。
一瞬间时间仿佛停止了运转,只剩下两双眼睛呆愣愣地看着对方,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眼万年?
那两双眼睛里除了震惊再也容不下其他东西了,顺着眼睛往下看,才发现两人的嘴唇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如同日月星辰那般契合,四周陷入一片死寂,更显得失去节奏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实际上,跳乱的又何止是他们的心跳,还有两条本不应该交汇的平行线。




小后妻 第998章 被囚禁的男人(1)
这个人本不应该死,如果他有第一个前来汇报的人一半的谨慎,也不会死于非命,可错就错在他说了一句不当讲的话,尽管这句话是实话。
对于死了那么几个人,在场的人非但没有丝毫在意,反倒觉得血染在庄园的地上才是今晚该有的结局。
齐鸣收起枪,这才一脸正色看着夜乃晨曦子和覃劭骅,脸色上的严峻将老树皮一样的脸皮都快要撑坏了,他努力睁大眼睛以便打起精神来应对接下来的这场恶战,既然这两人是有备而来,那么就有必要挑明一切。
齐鸣的咽喉随着他嘴唇的蠕动上下起伏,半响才从嘴里挤出一道如同破风琴拉奏出来喑哑粗噶的声音。
“不知道覃少将带着尊夫人来到鄙人的庄园有何贵干?”
齐鸣用挑衅的眼光看着覃劭骅和夜乃晨曦子,覃劭骅一改先前的沉默,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不过身上的威严一下子就迸射出来,令人不寒而栗。
“我听说齐先生将我的岳父掳走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覃劭骅不过是将眼睛往齐鸣的身上轻轻一瞥,就让齐鸣感觉一阵阵凉意。
从那句“齐先生”,齐鸣就知道覃劭骅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不然也不会这么光明正大地上门来要人。早在覃家的时候,他就应该知道想到覃氏夫妇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并尽快地做出补救措施,而不是等到人家上门,才知道为时已晚。
就在齐鸣心下浮想联翩的时候,一道低沉如陈年酿酒的声音又响了。
“齐先生,我岳父在贵庄已经叨扰了很长时间,是时候接回去了,你说是不是?”
虽然覃劭骅话说得相当客气,也秉承了华夏的悠扬传统和美德,可话中的弦外之音却渗透着咄咄逼人的气势。
齐鸣心里正在想着应对之法,照目前的形势来看,他的庄园应该被围得水泄不通,外面是覃劭骅的人,里面一定也混进了不少覃劭骅的人,若是硬拼的话,他的胜算估计连三分之一都达不到,可就这么将人拱手交出,他心里又咽不下那口气,思来想去,也只剩下最后的险招。
好在关于这处庄园和那个人的情况,祁攸一无所知,虽然齐鸣一直活在复仇、报复、仇恨和扭曲的嫉妒中,但是他却没有人性缺失到将自己的儿子和孙子牵涉到其中,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就算最后所有的事情都败露了,跟他的子孙后代也没有关系,因为他姓齐,而他的子孙后代姓的却是祁,这点机关算尽是他进入到坟墓之前的最后保留。
齐鸣的眼睛眯了眯,里面藏着什么勾心斗角,没人知道,可那发红的下眼睑却让人看了有些害怕。
“如果我说不呢?”
这就是齐鸣回答,用一种耍无赖的行径来对抗覃劭骅的好言相劝。
“你当然可以说‘不’,不过同不同意却是我说了算。”
覃劭骅的声音如同他脸上的表情,不怒自威。
还不等齐鸣反应,覃劭骅伸出修长的手指,双手抵在一起拍了三下,响声刚落,驻守在外面的人鱼贯而入,埋伏在庄园里面的人也都将庄园里的人一一制服,声势浩大到让人心惊的地步。




小后妻 第999章 被囚禁的男人(2)
此时的庄园如同虚设,就像一座镂空的建筑物,华而不实,就此沦陷。
然而这一刻齐鸣仿佛练就了一副铜墙铁壁,仿佛对他此时面对的处境一点都不关心似的,反倒在他的双手被人左右押着的时候,他忽然抬起头对着夜乃晨曦子微微一笑,这一笑神秘莫测,就像烙铁一样,在夜乃晨曦子的心上烫出一个马蹄状的烙印,惊得让夜乃晨曦子心头打颤。
夜乃晨曦子脚步有些踉跄,要不是覃劭骅一直在一旁扶着她,恐怕她早已跌倒在地了,齐鸣刚刚那一笑虽然短暂,却透着莫名的熟悉,在夜乃晨曦子的记忆深处,总感觉有这抹笑的影子,这笑就像是一个阴影,兜头罩在她的头顶,遮挡住了所有的阳光,让她莫名的心惊和害怕。
愣神和错愕交织着,心里似乎有某个不好的预感正要跳出来,是什么?夜乃晨曦子却抓不住头绪。
夜乃晨曦子试图告诉自己这不过是齐鸣的虚张声势,齐鸣一定是知道了自己即将寿终正寝才会故意吓唬她。
夜乃晨曦子不住地抚了抚感到不安的心口,手掌心里沁出了一股股虚汗,她无意识地抓揉着衣服的扣子,弄得扭曲,弄得皱痕斑斑,下一刻她的手指就被包裹在覃劭骅那只宽大厚实的手掌里,覃劭骅的手很暖,她一偏头就对上覃劭骅那双黝黑的眸子,心里渐渐恢复平静。
就在这时,覃劭骅朝押着齐鸣的那两个人使了个眼色,那两人点了点头,快速地拖着齐鸣往外走,却也因此错过了齐鸣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那抹精光使得那双浑浊不清的眼珠子瞬间大放光彩。
事实上,覃劭骅也注意到了齐鸣脸上那抹古怪甚至诡异的笑,不过他更加没有忽视夜乃晨曦子的反应,他能察到觉夜乃晨曦子的不安,他将夜乃晨曦子的头靠在自己肩上,一遍遍不厌其烦地抚摸她的后背,直到她心里的不安彻底消散为止。
覃劭骅看着齐鸣离开时的背影,眼睛深处多了一抹计较,他深知这个人一直老谋深算,这次老老实实地束手就擒,必定有什么大阴谋,他也没有点破,相信他的审讯局定然能从这个嘴硬又刁钻的老家伙嘴里套出答案。
不过眼下那个被关押在这座庄园的男人倒是一个哑炮,其中的蹊跷和疑点让覃劭骅不由皱了皱眉。
齐鸣会花大价钱将他的敌人关在一个价值连城的庄园里面,这个举措本身就就让人觉得匪夷所思,更别提齐鸣还雇佣了很多高级人才伺候所谓的敌人。
从之前得到的情报,覃劭骅了解到齐鸣不仅本人会每天抽出一小部分时间到庄园去一趟,其间庄园还会有国家顶级的医生和医护人员,以及各方面的专门型人才陆陆续续地出入,其中不乏一些跆拳道冠军和散打冠军,而且庄园里面还配备了高级厨师、管家和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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