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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令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丁丁冬
福灵摇头:“事已至此,只能两相努力,尽我们所能往好了过。”
俞夫人笑了起来:“这是郡主的想法,大将军可不是这样想的。用俞将军的话来说,大将军一见到郡主,那就不是大将军了,变了个人似的。”
福灵红着脸道:“我怎么不觉得?”
俞夫人笑道:“郡主冰雪聪明,怎么会不觉得?害臊罢了。”
福灵脸色更红,好在有帷帽遮挡,旁人看不出来。
自从那夜因为胡麻饼回来后,这十来日再晚都会回家,每夜里都不让她好过,想好好跟他说说话都不行。
这人,之前以为他是大蛮牛,原来是下山的猛虎。
福灵一张脸红得发烫,站起身道:“真热。”
“热吗?”俞夫人奇怪道,“我怎么还觉得山间有些凉呢?”
“坐了这些时候,也该回去了。”胡玉茹也站起身。
福灵又跟俞夫人说一阵子话,嘱咐她好生将养,这才分开。
出了寺院,福灵一眼看到有卖油果子的,忙命晴香买了一大包。
他今日回来得早,天刚擦黑就进了门。
福灵忙命人将油果子摆上桌,另外配上清粥小菜,看他吃得高兴,笑说道:“许多日没有回家吃饭了。”
他点点头:“今日特意早些回来,跟你说说吕修诚的事。”
“书香都告诉我了,我去土佛寺为他供奉了牌位,又请了僧人诵经超度,也只能为他做这些了。”福灵叹息道。
“已经派人护送他的灵柩返乡,你放心吧。”他说道。
福灵握一下他手:“我放心的。”
他嗯了一声,问道:“玉茹怎样了?”
“今日带着她一起去的,看到地下青草露头,心情好了许多。”福灵说道。
“如此甚好,你费心了。”他看着她,“油果子特意为我买的?”
福灵点头:“上回去云居寺也买了,后来跟你闹别扭,你没吃成,让晴香她们给分着吃了。”
他扬唇轻笑,福灵噘嘴道:“得意了是不是?”
他点头说是,福灵将盘子挪到自己面前,笑道:“不给你吃了。”
他伸手来夺,她躲着不让,他伸筷子过来,福灵手臂圈住了,调皮看着他。
正闹着,雨香捧了一封书信进来,说道:“郡王来信了。”
福灵擦了手拆开信封,身子挪到他面前,二人头碰头看信。
文毓郡王在信中说,知悉修诚丧命,我万分心痛,当初他投靠太子,我数次提醒他后果,他醉心权势听不进去,有了当日之因方有今日之果,你无需自责,更不能迁怒明庚,他对修诚可谓仁至义尽,你要多体谅他。
福灵哼了一声:“又说你好话,又数落我。”
心中却想,哥哥得知修诚哥哥死讯,就已猜到他为太子的人所害,自己为何就没想到,而是头一个怀疑他?
大将军又把信看了一遍,点头道:“文毓郡王很公道。”
“什么意思嘛。”福灵白他一眼。
“饭凉了,快吃饭。”他趁她不备,将油果子抢了回去。
福灵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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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情节想到失眠头秃,梦里都是福灵郡主与大将军233~





将*******令 做媒1
次日一早,廖恒带了西席过来,福灵得信后,带着三位如夫人与耀文耀章出府门相迎。
不多时,廖恒骑马而来,身后跟着一辆马车。
来到府门外,廖恒下了马,从身后马车中扶下一位精神矍铄的白胡子老爷爷。
耀文与耀章同时倒吸一口凉气,耀章声音里带着哭腔,对耀文道:“怎么把封先生给请来了?怎么偏偏是封先生?”
耀文定了定神,抢步过去扶住封先生,规规矩矩说道:“不知封先生大驾光临,学生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封先生胡子一翘:“老夫还没老,用不着你扶。”
耀文忙忙松开,回头给耀章使个眼色,耀章硬着头皮迎了上去,干笑两声道:“封先生不许耀文扶,怎么就让廖先生扶?”
“永之是我的得意门生,景洪四年春闱的探花,他扶着我,我高兴。”封先生两眼一瞪,“你们两个想扶着我,中了科举再说。”
耀章挠了挠头,耀文忙躬身作揖道:“学生定当全力以赴。”
封先生哼了一声:“说好听的没用,集贤书院里的学生,你们两个最是调皮,一文一武哼哈二将,常常合起伙来欺负人,如此顽劣,若不是看大将军的脸面,给座金山也不来。”
福灵听到一文一武哼哈二将,瞟一眼徐夫人与程夫人,快步迎了上去,含笑说道:“封先生大驾光临,敝府蓬荜生辉,封先生快快请进。”
廖恒在旁笑道:“这位就是福灵郡主。”
“郡主这样客气,老朽可不敢当。”封先生忙毕恭毕敬作了个揖。
耀章在旁边小声对耀文道:“原来封先生这样势利,看到咱们的母亲贵为郡主,就对她如此客气。”
没想到给封先生听见,老爷爷两眼一瞪:“错矣,老夫尊敬郡主,不是因为她的身份,是因为她肯千里远嫁,来到这简陋的边城,来了以后也没有敷衍勉强,而是尽心尽责。”
说着话又冲福灵一揖,福灵有些羞窘,忙道:“我是既来之则安之。”
“好一个既来之则安之。”封先生竖起大拇指,看向在场众人,“堂堂郡主做了你们大将军府的主母,是诸位的福气。”
三位夫人忙忙恭谨称是。
廖恒笑着为三位夫人引见,彼此客气行过礼之后,一行人进东侧门来到一所两进的院子,院子早已不知妥当,前面一进做了学堂,后院供先生坐卧起居。
耀文与耀章奉上束修,行了拜师礼,福灵唤来一位憨厚敦实的半大小子,对封先生笑道:“这是春生,原在大将军书房里洒扫,让他过来侍奉先生吧。”
封先生打量着春生:“人可靠吗?”
“可靠。”二夫人忙道,“是大将军老部下的孙子。”
“可靠就行。”封先生道,“大将军明里暗里有许多敌人,要处处小心,尤其是你们这大将军府,每一个人都要知根知底,所以我才没有带人过来。”
福灵心中顿生敬意,恳切道:“封先生言之有理,我等受教了。”
封先生喝几口茶道:“耀文与耀章荒废学业已经月余,这就开始上课。”
福灵忙率三位夫人告辞,廖恒与封先生交谈几句,也跟了出来。
“封先生是从集贤书院请来的?”福灵笑问。
“没错,集贤书院里脾气最大学问最高的先生,也是耀文与耀章最怕的先生。”廖恒笑道,“刚去请他的时候,死活不肯来,说书院里子弟众多,不能为了大将军府的两位公子舍下众位学生,我苦口婆心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又拿出大将军名号狐假虎威,磨了三天,总算答应了。”
“辛苦廖先生了。”三位夫人忙道。
“为了耀文与耀章,我不嫌辛苦。”廖恒笑道。
“武学呢?”福灵又问。
廖恒道:“武学方面就由伍校尉教导他们。”
伍校尉?福灵想着那个瘦高利落的伍校尉,除去办差的时候能听到他说话,其余时候沉默得几乎木讷。
疑惑问道:“伍校尉很厉害吗?”
“带兵把守大将军府的,自然十分厉害。”廖恒笑道,“请郡主放心,也请三位夫人放心。”
客套寒暄几句,三位夫人自回后院,廖恒对福灵道:“郡主稍等,我有好东西奉上。”
福灵进了客堂等候,不大的功夫,廖恒抱进一只木箱。
打开来,里面整齐码放着画册,福灵两眼一亮,拿出一本翻看着笑道:“这么快?”
廖恒点头:“我去信询问后,独孤娘子很快来了回信,她说郡主要多少本,就刊印多少本。我先刊印了二十本,不够的话,郡主再吩咐就是。”
福灵高兴得连声说好,问廖恒道:“可回信谢过她了?”
“回了。”廖恒一脸公事公办。
“刊印好的画册有没有捎上一本?”福灵又问。
“用得着吗?”廖恒漫不经心说道。
“她辛辛苦苦一幅一幅画出来的,原稿都送了你,自己留一本刊印的,闲来无事打开来看看,不是应该吗?”福灵笑道。
“那倒也是。”廖恒点点头,伸手从书箱中拿走一本,“这本给她捎过去。”
福灵点点头,问他道:“她在信中说了些什么?”
“头一封问她能不能刊印,她回信说能,第二封我说多谢,她说不用谢。”廖恒说道。
福灵听了心里小火苗突突直往上窜,忙喝两口茶稳了心绪。
琢磨着要不要给独孤娘子写封信点拨一下,既是鸿雁传书,你可以说说最近做了什么想了什么回忆一下过往,说什么都行,别当作公文来往啊。
廖恒走后,正要提笔写信,想起大将军说需要保密,颇费踌躇。
正思量的时候,樊夫人来了。
福灵看她急火火的,忙问道:“怎么了?”
樊夫人哎呀一声:“今早上去探望俞夫人,她说昨日在土佛寺偶遇郡主与玉茹姑娘,她看玉茹样貌品格均是一流,要为邹开保媒。这不是乱点鸳鸯谱吗?可急坏我了……”
“不过是提了一句,并没有定下什么话,坐下喝口茶慢慢说。”福灵笑道。
“没定下话就好,没定下话就好。”樊夫人长长吁一口气,擦擦额头的细汗,坐下来喝着茶定了心神,笑眯眯看向福灵。
福灵诧异道:“怎么这样看着我?”
“郡主猜猜,邹开看中谁了?”樊夫人笑问。
“你告诉我就是,我猜不着。”福灵笑道,“虽说见过邹开几次,我对他不甚了解。”
“先不告诉郡主是谁。”樊夫人卖个关子,“我先给郡主说说邹开。”
“邹开的祖父是甘州城里的乡绅,狄人打进甘州城的时候,知府带着家眷连夜逃跑,属官也跟着遁走避祸,邹开的祖父联合乡绅,带着家丁组成的队伍拼死抵抗,终是寡不敌众,被悉数诛杀,人头挂在城墙之上,他们家中男丁被砍头,女眷幼童被下狱,邹开那会儿才四岁,跟着祖母进了大狱,其时因他的外祖母病重,父母前往金城探望,侥幸逃过一劫,邹开跟着祖母在狱中住到十二岁,一住就是八年。
他的祖母出身书香门第,为他启蒙认字教他读书,同住的一位夫人会刀法,便教他一些武功,这孩子被教得很好,在狱中苦盼出头之日,是大将军救他出来的,他说那天是除夕,一个风雪之夜,他们又冷又饿,狄人的士兵故意当着他们的面煮肉吃,看着他们的馋相取乐,他几次握紧拳头想要冲上去反抗,祖母死死拉着他,不许他轻举妄动。
他说他们每日都要被狄人的士兵那样羞辱,他们将煮好的肉举在孩子们的唇边,等孩子们张嘴的时候,突然又拿走,然后又举过来又拿走,有时候他们会将一些肉扔在孩子们脚下,让他们跪下去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吃光。
他在绝望中突然听到咣当一声响,外面的大门被撞开,一个人骑着马踏破雪幕冲了进来,他说永远忘不了那一刻,大将军如天神下界,拯救他们于水火。
我军夺回甘州后,邹开的父亲从凉州归来,任了通判,他们夫妇企盼儿子刻苦读书夺取功名,邹开却一心想要投军,他的祖母支持他,在他十四岁时,带他到军中求见大将军,大将军让他好好读书,满了十六岁再来。
十六岁的时候,邹开考中秀才,自己找到大将军,坚持投笔从戎。大将军说服邹通判,让他进了军中,开头跟在大将军身边做一名文书,其时大军已攻克肃州,大将军挥师深入敌境,邹开因作战勇猛,连立军功,几次升迁后,做到了五品将军,是军营里年纪最小的将军。
他崇拜大将军,用性命护着大将军,不容许任何人对大将军不忠或者不敬。”樊夫人娓娓说道。
福灵听得红了眼圈,轻声说道:“他耿直可爱,虽冒犯过我,我却狠不下心去罚他,今日听了他的故事,更是庆幸当初不与他计较。”
“是啊。”樊夫人笑道,“他很讨人喜欢,几位夫人争着为他说媒,我最先想到的就是玉茹姑娘,可她好看归好看,性情太过古怪,我倒怕委屈了邹开,就搁下她另外物色着,可一时半会儿也没个合适的。没想到昨日傍晚他特意来找我,说是看中了一位姑娘。”
“到底是谁?”福灵好奇得身子前倾。
“郡主一点儿也猜不到?”樊夫人笑道。
福灵想了想:“既是来找我,难道是我这四个丫头中的一个?”
樊夫人重重点头。
福灵正色道:“我这四个丫头金贵,想娶她们,我这关可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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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令 做媒2
“知道知道,邹开知道我与郡主常有来往,为了求我做媒人,跪下给我磕了三个响头呢。”樊夫人忙道。
“哦?”福灵笑道,“听起来倒是颇有诚意。”
“不是颇有诚意,从头到脚满心里都是诚意。”樊夫人道。
“四个中的哪一个?”福灵被吊足了胃口,兴趣满满问道。
“雨香啊。”樊夫人说,“他们两个最近总在一起打架,打来打去,邹开就动心了,说雨香爽朗痛快,他十分喜欢,邹开一向仗着长得俊眼高于顶,每次提起给他说亲,他就皱眉头,这回呢,他怕军中有人捷足先登,特意上门求我来向郡主提亲。”
福灵呆怔良久,忍不住笑了,摇头道:“四个丫头里,我一直担心雨香嫁不出去,谁知头一个被人提亲,真正出乎意料。”
“咱们这里都是军中男儿,反倒不喜欢娇弱造作的。”樊夫人笑道。
福灵点头:“只是今日不巧,雨香出府去了,等她回来我问过她的意思,再给你回话。”
“姻缘天定,急不得的。”樊夫人笑道,“只要郡主知道了此事,我就算是完成了一半的托付。”说着话倾过身子,压低声音说道,“还有一件事要跟郡主说,我听了郡主的话,请了汤郎中来,他为樊将军把过脉,说是打仗时受过严寒,调养数月就好。”
“如此可就太好了。”福灵喜道,“正好我这里有一样东西,不知道樊将军能不能吃。”
“是什么?”樊夫人好奇道。
福灵低声一说,樊夫人呀了一声:“汤郎中特意提到这锁阳,正愁没地方找去呢。郡主哪来的?”
“独孤娘子让廖先生捎回来送我的。”福灵道。
“这可有些奇怪。”樊夫人皱眉道,“她跟郡主不熟,送这样的东西合适吗?”
福灵愣了愣,“也是啊。”随即笑道,“管她呢,这不正好派上用场?”
说着话吩咐墨香都包给樊夫人,笑说道:“我这里也正好有事要跟你商量,昨日在土佛寺偶遇俞夫人,一路上我都在想,我总去你们府上叨扰,却没请过你们,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你来了,我再派人将俞夫人接来,加上我们府里的三位,咱们热闹上一日。如何?”
“好啊好啊。”樊夫人拊掌笑道,“就好好热闹一番。”
福灵忙打发晴香去知会二夫人。
二夫人有心,将午宴摆在后花园湖边亭子里,几人团团围坐,正午时分春风和暖,碧蓝的湖水微微荡漾,一如众人的心情。
玉茹托辞没来,俞夫人遗憾道:“本想着今日一窥真容,竟然见不着。”
“想来是你昨日乱点鸳鸯谱,玉茹姑娘害臊了。”樊夫人笑道。
二夫人闻听两眼放光:“乱点鸳鸯谱也是点,俞夫人想将哪位将军说给玉茹?”
樊夫人摇头:“别提了,那位将军有了心上人,俞夫人不知情,本想说给玉茹,谁知人家另外托了我提亲。”
二夫人忙道:“你们也替玉茹想着,若成了,我用私房酬谢一套赤金的头面。”
俞夫人不解问道:“玉茹姑娘那般的美人,二夫人竟然愁嫁吗?”
二夫人道一声阿弥陀佛:“我几乎把边城未婚的男子都相看过了,玉茹一个也瞧不上就罢了,还总是给我脸色看,这是我十年来最难做的差事。”
“玉茹性子倔,眼光也不怎么样,你都是白操心。”程夫人忍不住说道。
徐夫人一声轻咳,笑道:“玉茹十分有主见,谁也难以左右,我们太过热心,反而会好心办了坏事。”
几位夫人似有所悟,尤其是二夫人,连声说明白了。
福灵岔开做媒的话题,笑道:“如今天气回暖,草也绿了,我心里痒得厉害,想要出城骑马踏青,在座的都会骑马吧?”
程夫人道:“二夫人不会,其余都是会的,只是俞夫人带着身子,怕是不便。”
“这样的热闹难得,我可不想错过。”俞夫人笑道,“你们骑马,我与二夫人坐轺车好了。”
“这倒是个好主意。”福灵笑道,“不如约上常来常往的夫人们,会骑马的骑马,不会骑马的坐轺车,如何?”
“好啊好啊。”樊夫人兴致勃勃,“就由我来张罗此事。”
徐夫人摇头道:“我说句郡主不爱听的话,如今边城尚未安宁,不宜大张旗鼓,就我们几个人为好。”
“是我欠了考虑,多亏徐夫人想得周全。”福灵笑道,“就在座的人加上玉茹。”
徐夫人点头:“如此甚好。”
商定了此事,便随意谈笑,谁坐不住了就起身到林子里走一圈再回来,程夫人兴起舞剑给大家看,徐夫人弹一曲琴,俞夫人吹两曲竹笛,樊夫人唱几曲家乡的小调,二夫人指派着人,饭菜一轮酒一轮茶一轮果子一轮点心一轮,福灵特意吩咐人将独孤娘子送的罗布麻茶和醉枣拿来,大家直呼美味,到半下午起了凉风,宴席方散。
傍晚大将军回来时,福灵正在摇头晃脑得哼歌,大将军看着她,眼眸中染上笑意,问道:“今日这样高兴?”
福灵嗯了一声,嘀嘀咕咕跟他说起今日的午宴。
大将军看她眉飞色舞,轻笑道:“你既然喜欢,以后可以常办。”
她开心得圈住他肩,歪头看着他:“我们还商量着出城骑马踏青呢。”
“去吧。”他揉揉她头发,“多带些人保护你们。”
“知道了。”福灵点头,“我总是想得简单,我还想带着全城的夫人们骑马踏青去呢,好在有徐夫人提醒我,不宜闹出太大动静。对了,你知道夫人们各有什么能耐吗?徐夫人还弹琴了呢,你没有听过吧?俞夫人竹笛吹得好,樊夫人嗓音脆亮,程夫人舞起剑来跟你不相上下,也许差那么一点点,初见的时候,她说自己是三脚猫功夫,我还真信了……”
正说得起劲,雨香蹦蹦跳跳进来了。
福灵笑盈盈冲她招手:“雨香过来,我问你句话。”
“什么话?”雨香窜了过来。
“有人看上你了,托媒人向我求亲呢。”福灵笑眯眯说道。
雨香惊诧道:“是谁瞎了眼?”
福灵忍不住笑,大将军不禁也扬了唇角。
“晴香好看,书香聪明,墨香会做饭,是谁瞎了眼看上了我?”雨香愤愤不平。
“你就一无是处了?”福灵笑问。
“我嘛,会打架,胆子大一些。”雨香挠头,“没别的了。”
“你这阵子与邹开比试,谁输谁赢?”福灵问道。
“当然是他输我赢。”雨香笑道。
“那,你觉得邹开怎么样?”
“不怎么样,小白脸。”
“脸白不好吗?”
“不好,娘里娘气的。”
“他从四岁到十二岁,在狱中住了八年,终年不见阳光,才会脸色苍白。”福灵道。
雨香愣了愣:“他可真惨。”
“他都那么惨了,再比试的时候,你让着他些。”福灵说道。
“惨归惨,我不能让他。”雨香说道。
“是他让着你了。”大将军在旁说道。
“不可能。”雨香反驳着看一眼大将军,声气弱了下来,“比试就该拿出真本事,让来让去的话,是在羞辱对手。”
福灵白了大将军一眼,大将军没再说话,福灵摆手道:“没事了,吃饭去吧。”
看着雨香出了房门,福灵轻声对大将军道:“让邹开拿出真本领跟雨香比试,别让着。”
大将军疑惑不解:“为何?”
“雨香尚武,赢了她,她才会把邹开放在眼里。”福灵说道。
大将军点头说好。
次日午后,福灵正在院子里玩儿竹蜻蜓,雨香哭着回来了。
“怎么了?”福灵忙问。
“早起的时候,邹开约我比试,才过了一招我就输了,比了好几场都是这样,我跟他不共戴天。”雨香哭道。
“你跟他比飞刀啊。”福灵半是提醒半是哄劝。
“好。”雨香咬牙切齿道,“看姑奶奶飞死你个小白脸。”
“比试就是比试,点到为止,别你死我活的。”福灵忙道。
雨香摩拳擦掌:“今日之仇,我一定要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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