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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令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丁丁冬
“他是大将军手下爱将,你把他打坏了,自己去跟大将军交待。”福灵说道。
雨香嘟囔:“靠大将军庇护,算什么本事。”
傍晚大将军回来,福灵悄悄问道:“你是不是指点邹开了?”
“对,我教他如何一招制敌。”大将军道。
“两个人在一起打架,那得慢慢打,打着打着就离不开对方了。你倒好,一招制敌,没了下文不说,雨香还恨上了邹开。”福灵道。
“那应该怎么做?”他认真看着她。
“别指点啊,让他们各凭本事,打就对了。”福灵道。
大将军点头说知道了。
第二日傍晚,雨香又哭着回来了。
她抹着眼泪说道:“我听郡主的跟小白脸比飞刀,他说可以比,但是要用活靶子,我问什么活靶子,他说,你扔飞刀的时候,我做你的活靶子,我扔的时候你做,我答应了,我先扔的,飞刀擦着他脑袋顶过去,他站得稳稳的,到他扔的时候,我害怕了,他一扬手我就躲开了,这一场还是我输了,他还笑话我是胆小鬼。”
福灵听得直咬牙,听完一手指头戳在雨香脑门上,叹口气道:“以后别跟他比了。”
“就比,还得比。”雨香抹一下眼泪,恶狠狠说道。
夜里大将军回来,福灵问道:“你说邹开会不会嫌雨香笨?”
“喜欢就是喜欢,笨也喜欢。”大将军道。
福灵一笑,手搭上他肩:“那,邹开怎么每日都有空跟雨香比试?”
“我特许的,上午照常操练,午后就进城来找雨香。”大将军道。
“他就那么心急?”福灵蹙眉。
“我心急。”大将军说道。
福灵又好笑又不解,问道:“大将军为何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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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注:轺车,古代敞篷车,一匹马驾驶的轻便车,由车轮、车轴、车舆和伞盖等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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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令 做媒3
“军营里几千号单身汉,年近三十的有几百个,其实邹开不是最急的,不过他有了心上人,也是好事。”大将军道。
“让这些个将军夫人给他们做媒呀,她们素日都闲着,对做媒人十分热衷呢。”福灵起劲出着主意。
“夫人们都很热心,可边城男多女少,用俞夫人的话来说,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大将军道。
福灵哎呀一声:“三州之地广阔,姑娘自然众多,为何要局限在边城?”
大将军摇头:“边城简陋,没有姑娘愿意嫁过来。”
福灵遗憾道:“早知如此,把父王选的那几十个丫头都带过来多好。”
他揉揉她头发:“大战之后百废待兴,慢慢来吧。”
福灵琢磨着问他:“玉门关的娘子军有多少人?”
“三千。”大将军道。
“把娘子军调到边城来,可以改善男多女少的局面。”福灵道,“为何要将她们派在玉门关?”
“玉门关建城已久,比边城要舒适许多。”大将军道。
“还挺怜香惜玉。”福灵看着他笑。
“她们在战时英勇无匹,令多少男子惭愧,我理当首先保护她们。”大将军道。
“那,我能给独孤娘子写信吗?”福灵问道。
“能啊。”他疑惑道,“不过,你为何要给她写信?”
福灵跟他说起廖恒的事,他亮了眼眸:“听你说来,也不是一丝希望也无。”
“所以嘛,我想写信点拨一下独孤娘子。”福灵噘嘴道,“可是,一写信她就会知道你向我透露了她的秘密。”
“写吧。”大将军道,“我是她的统帅,她也不能杀了我,大不了砍我两刀。”
“那我写了啊。”福灵看着他。
“写吧。”大将军叹息道,“为了廖恒的终身,只能得罪她了。”
“能让你惧怕三分,我更想见见她了。”福灵笑道。
“也不是惧怕。”大将军颇有些无奈,“而是,她真的很凶悍。”
福灵想到廖恒,嘻嘻一笑,下巴抵着他的胸膛问道,“明庚,为何非要再建一座城?你想要屯兵,三州之地还不是任由你挑吗?”
“我在甘州的时候,每逢大战结束,都会有一些兵丁因为残疾或者年老要退伍返乡,有的高高兴兴领了饷就走,也有的哭着不愿离去,我问他们为何,他们说家乡早已没有亲人,又远在千里之外,离了军营就成了孤魂野鬼。
我挑选了几个人,都是人过中年身有残疾又无家可归,我派他们去寻一个地方,占地开阔,可建营可屯田,他们寻到了此处,以后陆续有退伍的老兵过来,先是村庄后是小镇。
大军夺回失地后,皇上下旨将队伍减半,理由是所需粮草饷银过于巨大。我奉旨裁撤队伍,虽然精锐得以保留,可看着跟随我征战多年的将士哭着离去,我很痛心。
我料到停战后,队伍还得接着裁减,跟廖恒商量后,我们来到边城考察地形画出地图,跟皇上提出再建一座城池,粮草自给自足,兵部只需发给饷银。
皇上准奏后,我派了一批人马过来建造军营,其后深入敌境西驱狄人,彻底停战后,又经过一年多的建设,遂成如今的规模。”
“大将军爱兵如子深谋远虑。”福灵手指抚着他下巴,慢悠悠说道,“这才刚开头,再过几年,边城会越来越繁盛,定要让三州的姑娘们抢着嫁过来。”
大将军忍不住笑了,捋着她的鬓发道:“会的。”
福灵也看着他笑,笑着啊一声道:“我想起来了……”
她想起去年快要抵达边城的时候,百姓们出城迎接,几位老者走在队伍前面,他们穿了新衣身披彩带,每个人都有些残疾,缺一只手臂的,断一条腿的,一只眼失明的,有两个看着好好的,只是脸色惨白得没有血色,一副大病未愈的模样。
“是他们。”福灵笑道,“我刚到边城的时候,带队出城迎接的那几位老者,他们就是发现并开始建造边城的人,对不对?”
“是。”他说道,“他们如今家业兴旺儿孙满堂,受全城百姓敬仰。”
“全城百姓敬仰的是他们的大将军吧?”福灵打趣道。
“其实,每次见到百姓们那样看着我,我都想逃走。”
“怎么?是不是他们的眼神太过崇拜太过热切?”
“反正,让我很不自在。”
“我倒挺享受那种感觉的,当日在城外,我以为他们是为我而去的,乐得飘飘然呢。”
“你不是人见人爱吗?打小有许多人围着你,你习惯了。我打小不受待见,别人不理我,我心里才舒坦。”
“那我以后就不理你了。”福灵笑道。
“你是例外。”他摩挲着她的脸,“我最怕你不理我。
福灵趴过去亲亲他唇:“我为何例外?”
他默然一瞬,说道:“例外就是与众不同。”
福灵笑道:“说了等于没说。”
他抚着她的肩背:“时候不早了,睡吧。”
她嗯了一声,缩在他身旁闭着眼说道:“明日早起不许扰我。”
“那今夜里多扰你几次。”他将她锁入怀中。
“讨厌。”福灵扭动着身子:“你的精力也太充沛了。”
“你的精力也不差。”他轻笑。
“我白日里总犯困。”福灵抱怨着,“我就不信你在军营不犯困。”
“困了出军帐舞一会儿剑,就不困了。”他说道。
“我的剑术才学了一招。”福灵怏怏说道,“你今夜里放过我,我明日早起跟着你练剑。”
他不肯放过她。
早起,天刚蒙蒙亮,他将她推醒,喊她去练剑。
福灵困得气急败坏,坐在床上闭着眼睛垂着头嚷嚷:“夜里不肯放过,早起也不放过,你这样欺负人,我不想活了。”
“看来你这辈子就只会那一招了。”他将她摁了回去。
“我怎么也得再学一招。”福灵揉着眼睛嘟囔。
“睡吧。”他为她掖一掖被角。
福灵窝着又赖一会儿,咬着牙憋着劲爬了起来,梳洗换衣后,一手持剑一手捧着剑谱出了房门,站在廊下冲他哼了一声。
他收了剑势,过来含笑看着她。
她递了剑谱过去:“不用挨着次序教我,教我一招最有杀伤力的。”
“我画的时候是由易到难,想要学好就得照着次序练。”他说道。
她哦了一声,无奈说道:“那好吧。”
他拉着她来到庭院中,让她比划一下第一招,好在还没忘,纠正她的动作,让她又练了几遍,将剑谱翻到第二页让她看着,缓慢舞动手中宝剑,一步一步将招式分解开为她示范。
福灵照葫芦画瓢比划着,一眼看到剑谱中的小姑娘。
“对了,明庚,这剑谱中画的小姑娘是谁?”她问道。
“给你的剑谱,自然是你。”他回答。
“你怎么知道我小时候是个嘟嘟嘴?”她问道。
他愣了愣:“小孩子不都是这样吗?”
“才不是,牛妈妈说我小时候长了两个大门牙,才嘟嘟着的。”福灵学着画中的样子嘟起了嘴。
大将军看着她,眼眸中满是笑意:“闭着的时候嘟着,咧嘴一笑的时候像个兔子。”
福灵啊了一声:“讨厌,好像你见过似的。”
“我猜的。”他慢悠悠说道。
“就知道你是猜的。”福灵哼了一声,继续跟着他比划。
看他身姿矫健姿态翩然,又问道:“明庚,你的剑术是跟谁学的?”
“小时候因为喜欢,没事就拿在手中胡乱比划,还自创了一些花哨没用的招式,后来经过程夫人指点,才算入了门,从那以后就搜罗剑谱照着连。”他说道。
“自己练成了高手?”福灵惊问道。
“也算不上高手。”他说道,“强身健体而已。”
“就是说,你上战场不用剑?”福灵好奇道。
“我是骑兵。”他无奈看着她。
“也是啊,太短了,够不着敌人。”福灵吐一下舌头。
他嗯了一声:“孺子可教。”
福灵哼了一声:“用大刀或者长矛,对不对?”
他说是,睨着她道:“还练吗?还是回房说话去?”
“练啊。”福灵又摆开架势。
他放下自己的剑,过来从身后环住她,手把着手教她。
福灵练一会儿,忍不住又开口:“明庚,如何才能练成你那样,有何诀窍?”
“没有诀窍,勤学苦练而已。”
福灵还要问话,他说道:“勤学苦练之外,还要专心。”
福灵哦了一声,他又道:“今日既起来了,多学两招,没事的时候就练一练。”
福灵不再说话,屏息凝神随着他动作,渐渐出了薄汗,喘息却不见紊乱,他满意嗯了一声:“打小学骑马,底子很好。”
“就是说,我也能练成高手?”福灵忙道。
“我练了十三年。”
“可我有高明的师父,折半的话,是不是六年就够了?”
“每天都要练,不能偷懒。”
“不是我偷懒,是你不肯放过我。”
“把你学骑马的劲头拿出来才行。”
“我学骑马什么劲头?”
“不畏寒畏热,不怕苦怕累,也不怕摔。”
“你怎么知道?”
“你怎么总是说话?”
“这次是你先说的。”
“我先说的吗?”
“不承认?我给你从头捋捋……”
“不许说话,开始练下一招。”
福灵紧抿了唇,一切静谧下来,只余剑影在晨光中摇曳。
春风吹过,头顶两株果树梢头的细枝沙沙作响,悄然绽出嫩嫩的新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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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令 勇者1
春日晴好天空碧蓝,远处山峰上白雪皑皑,近处河中流水潺潺,草原上绿草点缀如繁星,众人骑着马你追我赶,福灵当仁不让排在第一,程夫人在身后紧跟,樊夫人第三胡玉茹第四,徐夫人最后。
福灵策马行到草原中间一处缓坡前,勒马停下,回头看了过去。
程夫人追了上来啧啧赞叹:“耀章总跟我夸赞郡主骑术高超,我还不信,今日亲眼见到,才知道比耀章说的还要厉害。”
福灵笑道:“我对自己的骑术还是蛮得意的。”
“应该得意。”程夫人冲她翘起大拇指。
福灵拨转马头遥遥望去,笑道:“樊夫人的骑术也还过得去,还以为她不会骑马呢。”
“刚嫁过来的时候是不会,为了与樊将军并驾齐驱,下功夫学的。”程夫人笑道。
“不会就学,很好。”福灵笑道。
“玉茹也学得不错。”程夫人道,“那吕修诚也算为她做了件好事。”
吕修诚和玉茹之事,程夫人并不知道内情,福灵不好多说,只笑道:“玉茹脸上有了血色,也添了笑容,看来是走出来了。”
“有什么走不出来的。”程夫人道,“玉茹心狠,她……”
话未说完,樊夫人策马走近,擦着额头汗水笑道:“许久没有出来骑马,真是痛快。”
“比起在肃州时,你精进不少。”程夫人道。
“去年春夏,樊将军带我出来骑过几次,我也以为自己精进了,今日还想着在你们面前大显身手呢,刚刚在后面瞧着郡主骑马,我立马心灰意冷,再练十年二十年也赶不上啊。”樊夫人摇头笑道。
福灵拍一拍脸:“说得我脸都红了。”
程夫人也笑:“要说咱们这些人里,只有徐姐姐的骑术可勉强与郡主比肩。”
福灵与樊夫人惊讶看着她,程夫人道:“她年轻时从三州游历到长安郡,就是骑马去的。只是这些年身子不好,没再骑过马了。”
樊夫人道:“我看她的身子比前些年好多了,待到完全好起来,跟郡主好好比试一番,咱们也开开眼。”
福灵望着策马行在最后的徐夫人,虽依然弱不胜衣,却是眉目飞扬容光焕发,再想想生辰时的她,一副病入膏肓大限将至的模样,不禁感慨人之心结难解,心魔难抑,竟可使人坠入深渊甚至毁灭。
徐夫人解脱了,明庚呢?何时才能解脱?又如何才能解脱?
我不知道能为你做些什么,我只能假装不知道。
她沉浸在思绪中的时候,玉茹和徐夫人先后策马赶到,不大的功夫,俞夫人和二夫人乘坐的轺车也来了。
二夫人一到,便指派着跟来的下人们布置,铺上毛毡放上矮几,几上摆了各式果子点心,另有两壶黄酒,远处有小丫头们扇着风炉煮茶。
众人随意围坐笑谈,福灵指着远处的雪山笑道:“那里是祁连山,相对的又是什么山?”
“那是胭脂山啊。”樊夫人笑道,“盛产红兰花的胭脂山。”
福灵远望着浑圆的山体,想着寝室中由绢制红兰花缀成的两方帷幔,如今依然鲜红似火,笑说道:“虽未去过,却觉得亲切。”
“看着虽遥远,从草原上横插过去,一个时辰也就到了。”胡玉茹看看日头的方向道,“时辰尚早,嫂子想去的话,我们稍事歇息,便骑马过去瞧瞧,正午的时候山间阴凉,更舒服些。”
程夫人点头:“玉茹说得对,虽说是春日,草原上正午大太阳晒着,也够难受的。”
福灵刚要说好,徐夫人笑道:“这样长途奔袭,俞夫人身子吃不消。”
“我没事。”俞夫人笑道,“好不容易出来,倒觉得十分畅快。”
徐夫人又道:“其实是我身子吃不消,想要逞强不认,便拿俞夫人做个借口。”
“徐姐姐不会如此虚弱吧?”程夫人疑惑着看过去,徐夫人给她使了个眼色,程夫人不说话了

福灵向来重视徐夫人的看法,她如此阻拦,必有原因,看向她以目光相询,徐夫人冲她摇了摇头。
福灵笑道:“美景不能贪多,今日就在草原上游逛,等红兰花开了,再去胭脂山。”
二夫人看郡主定了主意,在旁笑说道:“我吩咐人带了许多把罗伞,太阳大了,就将罗伞撑上,晒不着诸位。”
樊夫人啧啧称赞道:“二夫人可是太细心周到了,从今以后,我去哪儿都得跟你一起。”
“可不。”俞夫人握着二夫人的手,“一路上都在照顾我,生怕我有什么闪失。”
“以前一起出门,她可没有这样周到。”程夫人快人快语,“我们都是沾郡主的光。”
徐夫人点头一笑,以示赞同。
“二夫人可是我们大将军府的顶梁柱。”福灵笑看着二夫人,“有了她持家,我万事不用操心,大将军对二夫人也是常常赞许有加的。”
二夫人脸色一红,小声道:“妾只是奴婢……”
“什么奴婢。”程夫人道,“郡主说你是,大将军府离不开你。”
“别胡说。”二夫人忙忙摆手。
徐夫人笑道:“回头郡主好好奖赏二夫人才是。”
“那是自然。”福灵笑道,“二夫人想要什么,尽管跟我说。”
“她想要大将军,郡主给吗?”程夫人快人快语。
二夫人拿帕子扔她,笑说道:“砸死你个老不正经。”
众人哄笑起来,笑着东拉西扯,提起甘州与肃州时的往事,说起那些提心吊胆风声鹤唳的日子,感慨边城虽简陋,心里却是从未有过的踏实安稳。
俞夫人手抚上腹间,微笑着说道:“我与俞将军都是凉州人,打小定的亲,十七岁我与他成亲,到如今十年了,头几年怀过两胎,两次都是因为听到他负伤的消息,吓得滑了胎,后几年心里都麻木了,只要有人上门,头一句就问,人是不是活着,只要还活着,就算是残了傻了,我都能接受。可不知道害怕了,却再也没有怀上,以为这辈子怀不上了,谁想到了边城安定下来后,身子越来越好,待到他从京中平安归来,没几日就有了。”
说着话已是眼中含泪,樊夫人也红了眼圈,握着她手宽慰道:“姐姐这么年轻,这一胎后还会有二胎三胎四胎,我看姐姐的面相,是要儿孙满堂的。”
程夫人笑道:“她又成算命的了。”
俞夫人和樊夫人一听,也笑了,樊夫人摊开程夫人的手掌笑道:“来来来,我给你算算。”
“帮我算算我家耀章会有几个孩子。”程夫人满含着期待。
徐夫人啧了一声,樊夫人憋不住乐了,放开她手道:“我是想给你算算,可我也得会啊。”
“哪怕是假装会,说我家耀章能儿孙满堂,我也高兴啊。”程夫人叹气道。
众人笑得不行,樊夫人笑道:“说到府上的二位公子,可是有许多人家惦记上了。”
徐夫人一听,摇头笑道:“他们才多大。”
话虽如此,分明是很感兴趣的模样。
“上回我去甘州,好几位夫人问起呢,说是大将军府上两位公子气宇轩昂,有没有订亲什么的,守备夫人爽快,摆明了说自家大姑娘十三了,让我问问郡主,能不能带着姑娘前来拜见。”樊夫人笑道。
俞夫人也道:“我这边也有几位夫人来信询问,话里话外也是要和大将军府结亲的意思。我想着两个孩子年纪尚小,便没有跟郡主提起。”
众人齐齐看向福灵,福灵摆手道:“耀文耀章的亲事,还是要他们的亲娘说了算,亲娘想得周到,我只把关,不做主。”
“我是头一关。”二夫人突然开言,“大将军是堂堂一品,主母是堂堂郡主,如今我们大将军府乃是三州一等一的门第,哪个是冲着门第来的,哪个是冲着人来的,可得擦亮眼睛看清楚了。”
福灵笑说没错,程夫人嗯了一声:“那我们可得好好挑挑。”
樊夫人笑道:“依我看那,府上二位公子前途无量,姻缘不一定在三州。”
徐夫人点头:“天地广阔,任他们闯荡去,最好像他们的父亲,自己觅得良缘。”
众人又看向福灵,福灵无奈看向徐夫人:“我与大将军是皇上赐婚,彼此都是被逼无奈罢了。”
徐夫人笑笑:“我只是觉得,照着大将军的脾气,若是他不愿,皇上也逼迫不得吧?”
“他再厉害,也得在皇上面前俯首称臣。”福灵摆手。
“胡乱猜测罢了。”徐夫人笑道。
“徐姐姐这女诸葛也有胡乱猜测的时候。”程夫人摇头,“看来是听到要做婆母,高兴得有些找不着北了。”
众人点头说不错,徐夫人但笑不语。
福灵起身过来,小声对徐夫人道:“其实,我挺想去胭脂山的。”
“我知道。”徐夫人点头,“不过胭脂山山高林密,会有危险,大草原上一目了然,贼人不易藏身。”
福灵忙说明白了,笑着起身道:“坐得烦了,骑会儿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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