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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庶女代嫁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昔我往矣
慕云城一身龙袍,高高在上,狭长的眼睛看着慕之枫,他在等,等慕之枫自己站出来。他很愤怒,他无法容忍,慕之枫会偷偷进入他的皇城,睡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
“皇上,此玉佩乃微臣之物,不知何时丢了。”一句话,犹如一石惊起千层浪,诸臣都俯首悄悄打量慕之枫。
“哦?丢在皇宫大内?”慕云城目光灼灼。
慕之枫面上不卑不亢,“启禀皇上,微臣身在王府,早早歇下,至于这玉佩为何出现在皇宫,确实不知。许是贼人设计,离间皇上和微臣的关系。”
慕云城面上看不出喜怒,但若是细下看出,依稀也能察觉到他眸眼里的暴躁。
“此玉乃慕氏先皇御赐,皇叔一句不知何时便丢了,便将责任推托未免不妥吧?”
慕之枫心下了然。慕云城借玉佩之事在朝堂上公开发难,便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昨夜潜入皇宫此乃实情,他说他不敬先皇,总比揪出夜探皇城要好些,索性不再回答。
“微臣知罪。”
见他如此恭顺,慕云城倒有些出乎意料,但好不容易寻到他的嫌隙,怎肯放手,沉声道:“既然如此,摄政王不敬先皇,罚禁足摄政王府,没朕的旨意,不准外出!”
如此,便是众臣想要维护都没了办法。
一连三日,朝堂上的事情沈灵溪一概不知,她这几日正忙着和玉碎一起为着公子卿之事忙碌,一想到大哥的腿有着重新站起来的可能,她的心都会满满的有着喜悦。
此时,公子卿体内的寒毒已经被压制住,假以时日,余毒便会被彻底清除,到了那时,想必公子卿就可以下床走路,行走再也不用借助旁人。
等忙过最煎熬的这段时间,她这才知道,摄政王在早朝之上触怒皇帝被罚禁足,若有圣旨不得外出。
想到这里,沈灵溪这才明白,为何她最近总觉的空落落的,慕之枫是有几日没有来医馆找她了。
沈灵溪不免有些生气,她才不信慕之枫是什么善男信女,慕云城让他禁足,他便真的禁足,连支字片语也不曾传来。如此又僵持了几日,也不知这禁足令要到什么时候,沈灵溪真正开始担心,想着他不会是病了或另有隐情?
听闻近日柔福太妃有恙,沈灵溪心思一动,便想借为柔福太妃诊脉的机会随着玉碎一起进入摄政王府。
“摄政王妃头次进王府,却是以郎中的身份!”玉碎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沈灵溪瞪了他一眼,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
也不知像慕之枫那样闲不住的人,让他禁足家中,每日如何度日。很难想象他在府中当个闲散人的样子。定是在预谋着什么。想着他脸上会挂着怎样的恬淡笑意,是想他了吗?
沈灵溪诧异于自己的想法,已经太习惯他的存在,几日不见,心里眼里竟然处处都是他。就爱得如此之深吗?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冷情的人,却原来不是无情,只是未曾相遇。
思念这种东西便是如此,不提也罢,提起思念,它就像撩人的小猫,你越是想念,它越是在轻轻挠着你的心门。
翌日,沈织秋与玉碎都是一身白衣,纤尘不染,木簪束发,仙风道骨。好一派游仙之姿。赶到摄政王府时,王府的管事丫头已在前厅候着了。





医品庶女代嫁妃 409诊平安脉
见两位大夫都宛若谪仙,王府中路过的丫头婆子却都行动如常,但她们眼中闪过的惊艳还是出卖了她们的心。不过饶是如此,也足以说明这府中家规森严,想来这位太妃持家十分严格。
沈织秋与玉碎随着老嬷嬷来到后宅,柔福太妃的居所。古朴大方不失格调,却又不见什么奢华作派,想来贵气天成便是说这种低调的尊贵吧。
要见柔福太妃,沈织秋心内忐忑面上却是不露分毫。心中却是清楚,这位太妃是慕之枫的娘亲,她未来的婆母。想到这些,俊脸不禁一红,但很快便被她掩饰过去。
玉碎不通这世上弯弯绕绕,再尊贵的病人在他眼中也只是病人,故尔在外间等着通传时也是一派闲散,毫无期待,更别提什么紧张。
少时,通传的老嬷嬷笑吟吟地出来。
“两位先生,太妃说既然两位都来了,便留一位,另一位便去给摄政王诊个平安脉。”
沈织秋一听,心一下子放了下来。这倒正合她意,省得废周折了。随即便道:“是,嬷嬷。”
玉碎此时倒清楚她是怎么想的,自然不会坏她的事,便冲着嬷嬷一颌首,跟着太妃院里的嬷嬷进内室去了。留下沈织秋跟着另一名引路的丫头向慕之枫书房而去。
“王爷日间都是在书房吗?”
“王爷爱书如命,有时就连夜间也是宿在书房的,怨不得太妃惦记着,实是怕王爷劳累了身子。”小丫头见沈织秋主动开口,与这样的俊人答话,自然是乐意的,不免多说了几句。
沈织秋点点头,又恐她怀疑,忙解释道:“嗯,在下要先了解了王爷的起居,才好为王爷诊脉。”
“先生敬请问。”小丫头点点头:“若说王爷的起居,最最为简单的,每日晨时练功强身,早晚三餐按时定量,每夜读书至子时便入睡,日日如此。”
沈织秋点点头,心中却是疑惑,他这也太普通了。虽然未娶妻入门,难道这府中连个通房丫头伺候暖床都没有?真看不出他是这种善男信女啊。
转眼间,已到王府书宅,若说这是书房,不若说是一座小花园,院落流水,假山小亭,一应俱全。沈灵溪立在月亮门处,等着丫头去通传。
“王爷,太妃请了玉泽医馆的沈大夫来给您请平安脉。”小丫头说话的声音清晰的传来,却没有听到慕之枫的声音。
不多时,小丫头便出来请沈织秋进去。
进了小书斋,慕之枫正端立于条案之后,悬腕提笔,笔锋却未落下。
“沈织秋参见王爷!”沈织秋依律请安,只见他抬了眼皮,略点了头。又扬手让小丫头退下,便又专注于案上那副作了一半的画作。
沈织秋立在原地,却不见他开口,不免心中不悦。亏得自己惦记他过得好不好,巴巴地赶来看他,可人来了他便这副冷冷淡淡的样子。
“王爷,请脉吧。”立了半晌,沈织秋压着不悦,出言提醒。
慕之枫其实一直压着汹涌的思念,一直在偷眼瞧他。刚一进门时,他眼中的情意,受冷落后他的失望,此时她眼中隐隐的怒,他都看在眼里。
他的她啊,好想念。可他却觉得时间太短暂,若是直接将她揽入怀中,一切都会更快消散。他情愿这样打量他,让时间过得慢些。
他向她招招手。
沈织秋只得不情不愿地走过去,刚想伸手搭上他的脉,却已经被他扣住颈后,被强迫着扬脸望向他。挣不过他的手力,索性不躲,便这样扬着头,近距离看着他的脸
看着他的俊颜一寸寸放大,他的唇近得几乎贴上她的。他清冷的气息便拂在她的唇角。
“沈大夫,本王病了。”他的语中是不尽的诱惑。
沈灵溪的手覆上他扣着自己腰间的手:“让我给王爷把把脉。”
“把脉?”慕之枫的唇轻轻摩擦着沈灵溪的唇瓣,似在引诱猎物,他并不着急掳获它:“沈大夫知道治疗方法,无需把脉。”
沈灵溪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还是倔强:“哦?我怎不知……”
她一句不知未曾说完,慕之枫揽着她腰的手又收紧了几分,将她腹中的空气又压出几分,让她不由张口轻呼,她的气息贴着他的唇,他似乎很满意,勾唇浅笑,舌尖贴着她的唇线飞快的勾勒而过。
沈灵溪的心都快停跳了,心中不断腹诽,慕之枫禁足期间莫不是都在家里学习如何挑情?怎么突然像换了个人?
不不不,没换人,他一向深谙此道,想想自己被他一汪温泉哄着稀里糊涂便就范,就知道他是早有预谋,深谙此道。
她只稍一走神的时间,他的唇舌已经在她唇上描绘了数次,此时正调皮地舔吮着她的耳珠,沈灵溪不可自控的张口呼息,耳际的热浪一圈圈扩散至全身。
她来摄政王府不是来投怀送抱的,怎么一见面画风就变得靡糜?不是应该促膝长谈一番,以诉相思之苦。可是他的手伸进她的袍子是几个意思?
“咳,”沈灵溪清清嗓子,决定改变这不堪的现状:“王爷,这里是书房。”她出言提醒。这可是读圣贤书的所在,可不是白日宣淫的地方。
“嗯。”慕之枫哼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不曾停下,侧着头卖力亲吻着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更是直接拉开了她的腰带,伸出腰际,在她的皮肤上弹起钢琴。
“书房,书房,还是做些正经事。”沈灵溪被他撩拔的一阵阵颤栗,喘息着提醒他。
“哦?什么正经事?”慕之枫自然不肯停下,却还是配合着她发问。
“不如读书吧?写字,刚刚王爷不是正在写字吗?”沈灵溪欣喜自己找到了理由,手摸索着案上的纸张,侧着目想看刚刚慕之枫正在写什么。
不看还好,一看她的脸腾得红透了,先不说那两行直白的诗句:“直到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旁边的配的春宫图是几个意思?
刚刚他一直悬腕不落,莫不是没想好这图中姿式的妙处?
沈灵溪黑线了,他可以高高在上的摄政王慕之枫,怎么能画风突变至此呢?一本正经的大白天画春宫图,他到底是不是变态?




医品庶女代嫁妃 410、拜见太妃
沈灵溪失神的瞬间,慕之枫已又一次噙住了她的唇。
这一次不再只是轻擦,而是实打实的攻城掠地。沈灵溪欲哭无泪,自己这是送上门给他吃。
一时间耳鬓厮磨,满室温情。书香混合着某些特殊的味道,让人无端脸红。
沈灵溪一直担心,大白天的在书房做这种事,会被人撞见。尤其是后院还住着柔福太妃,若是被她得知,她的脸面便真是一分也没有了。
她越是战战惊惊,慕之枫却越是兴致高昂。
沈灵溪扶着腰后悔不已时,慕之枫正神清气爽的站在窗前做着拉伸运动。
沈灵溪幽怨地盯着那张条案,又摸摸自己酸疼不已的腰,缓缓整理好自己的易容,她狠狠瞪了慕之枫一眼。
被她瞪,慕之枫还是心情大好,笑得眉眼俱是笑意,向着她招招手。
“作梦!”沈灵溪警惕的后退。
见她不肯,慕之枫也不恼,笑着走近她,帮她收拾妥了一切,才在她额头印一吻道:“我带你去见母妃。”
呐尼?沈灵溪眼睛一瞪,见什么玩意?
“未能早些娶你入府,实在委屈你了。如今形势不许,但还是应当将你正式介绍给母妃。”慕之枫解释道。
沈灵溪险些没站稳,才刚刚被他吃了,一定要挑这么好的时机去见他娘?不,不,不,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死也不能。
“不行,今天不行。”
“我怕委屈了你!”
“我不委屈,今天不能见,今天我腰疼!”沈灵溪想不出什么好托辞。
慕之枫眼中贼贼一笑,手覆上她的腰,在她耳边小声道:“可是我喜欢你腰肢摇曳的样子。”
沈灵溪满脸黑线,还能再不要脸些吗?不过,她现在顾不得这些,:“不管怎样,今日不能见你母妃。”
“依你!”慕之枫也不强求,若她不觉委曲,早晚见都可。
两人又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捋了一遍,沈灵溪才知是那日夜探皇宫连累了他。想来慕云城不过是借机找找慕之枫的麻烦。有他在王府禁足,慕云城前所未有的感到满足,也不会去找沈灵溪的麻烦,所以这几日倒也相安无事。
而沈灵溪也不相信慕之枫真的会那么听话,一直留在王府,只不过慕之枫笑而不语,她也不再深问。一来二去时辰已不早了,沈灵溪告辞离去,慕之枫餐饱魇足也不再强留。
后院玉碎给柔福太妃的脉早请好了,不过他对养生驻颜颇有心得,柔福太妃听着受用,便留他多坐了一会儿,讨了许多的方子,玉碎得人欣赏,也不小所,又给柔福太妃留了不少养颜补药,看诊的气氛倒也详和。
待沈织秋由丫头引着回到后院时,她终于第一次见到了柔福太妃,慕之枫的娘亲。
“参见太妃。”
“起来吧,果然也是个俊的。怪不得坊间传玉泽医馆不仅医术超群,两位大夫也都是少有的俊俏。”柔福太妃一抬手,示意丫头赐坐。
沈灵溪大气不敢出,谢了座便恭敬的等着柔福发问。
“王爷的身子可好?”
“回禀太妃,王爷身子康健,只是肝火有些盛,几付方子调理调理也就是了。”沈灵溪心中暗暗腹诽,他那身子简直就是不知疲倦的永动机,哪里会有问题。
“肝火盛?”柔福太妃略一沉吟:“王爷春秋鼎盛,身边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肝火岂能不盛,这非药石可调。”
沈灵溪险些一口茶水喷出,她的意思是慕之枫的病是憋的?
察觉到沈织秋的异样,柔福侧目道:“怎么,先生?”
“噢,没事,太妃所言甚是,甚是,起居上调理远胜药石之功。”
“呵呵”柔福也被他逗笑了:“二位先生可有婚佩呀?”
“禀太妃,不曾婚佩。”沈织秋与玉碎双双起身,貌似十分局促,若得柔福笑得万般慈祥。
柔福太妃略一点头,看看时候也不早了,便道:“好了,二位先生日后若有适龄的女子,老身替二位留意着。好了,领二位先生去吧,我也乏了。”
“谢太妃!”沈织秋与玉碎听她要保媒,都惊得一躬到底,又若得柔福一阵大笑,才直起身来,告辞而去。
玉碎与沈织秋匆匆而行,出了堂屋才算松了口气。在柔福太妃跟前,沈灵溪果然极不自在,光是那威压,就让她心狂跳不止了。
柔福太妃望着二人出屋的背影,沈灵溪虽是做了装扮,可与高大的玉碎站在一起还是显得娇小了些。其实她刚刚就有疑惑,他去给慕之枫把脉,居然把了那么长时间。
这极不寻常,在慕之枫那里,是绝不会跟一个郎中耽误这么久的,除非他们相识。可他怎么会跟一个郎中相识,这位沈大夫到底是谁呢?
“去查一下这位沈大夫。”
身边的嬷嬷点头称是,柔福太妃才揉了揉眉间,陷入某些神思之中。
她确信自己没有看错,那位沈大夫走路的姿式也极不自然。又说明了什么呢?他那般的容貌,若说是名男子,的确是有些牵强了。且先查一查吧。
时光飞逝,转眼玉泽医馆开业已有三月余,杭城似乎发生了许多变化。
如今在杭城,沈织秋,公子卿,玉碎,蒋浩此四人一度占据整个杭城大大小小的话题,无论年轻年迈,对于这四人都是耳熟能详。
特别是在众女圈中,这四人简直是婚配的最佳人选。所有贵女的梦中情人!
沈织秋一身医术出神入化,起死回生救人于危难,最是受人崇敬。其人俊美,能说会道,温润亲和,更是讨了不少贵女们的欢心。
公子卿富可敌国,随便从他身上掉下一根汗毛都够寻常人家一年的收入。没有人会不喜欢有钱人的,没有人不爱钱,而如今的公子卿连先天的残痴都治好了,简直不能再完美了。
说起玉碎,这就是让人比较痴狂的一件事了。玉碎的美貌,使得长相寻常的女子都不敢贸然凑到身边去,生怕这一站,就将自己比没了。用美貌天仙来形容他,再合适不过。再加上玉碎为人诚恳,真如他的名字一般像是一块璞玉,没有那些浪荡世家公子的陋习,亦是被人追捧着。
而论起身份尊贵,四人当中,便数蒋浩最拔尖了。世子身份,便是皇族,有这样的身份背景,在这杭城,也是数一数二的了。
四个人几乎同时登上了杭城贵女姻缘榜的榜首。
说起这姻缘榜,不过是根据家世,相貌,品性,私下里口口形成的。入登姻缘榜的榜首,便代表了那是整个杭城贵女们最想嫁的人选。
只不过,与此相关的还有一人,此人为女子,便是乔梦翎。




医品庶女代嫁妃 411无法无天
“公子卿?”乔家二老都瞪大了眼睛,传言说乔梦翎地公子卿死心塌地,他们尚不相信,此番听她亲口说来,还是颇为震惊。
“胡闹!那公子卿虽说是富可敌国,可他毕竟是个瘸子!”乔家堡堡主也是气恼,“我乔家的女儿怎么可以嫁个残疾之人?你不必说了,不可能!”
乔梦翎只听到那瘸子二字,面上也是不满,“他只是腿伤未愈,我师傅医术高超,他不日便可痊愈!”却是笃定了,要嫁就只能嫁给公子卿。
“痊愈?”乔家二老却是不信,那公子卿举家求医,返回杭城时也未治好,怎么可能单凭一个沈织秋便治好了多年顽疾。:“那便等他痊愈了再来说,否则万万不可能!”
乔家二老负气甩手而去,留下乔梦翎一个人跪在堂厅,半晌才被乔梦友搀起。
“小妹,不可任性啊!”
“公子大哥会痊愈的!”乔梦翎坚定地对自己大哥道。
之后乔梦翎索性搬到了玉泽知馆居住,每日尽心伺候还在病中的公子卿。熬药、送水不在话下,就是沈织秋教她的舒筋活血按摩之法,她也日日不知疲倦的帮他按摩。
公子卿起初还是拒绝的,可终究拗不过她的执着。也只有随她了。
而乔梦翎选定公子卿的传言,也一日一日传得更甚。公子卿自然也有耳闻,他才恍然大惚,原来从最初她对自己的亲近,便存了这样的心思,他不知他是该感动还是该推拒。
可无论那时,还是现在,他都还是一个瘸子。虽然沈灵溪向他保证了他的腿会痊愈,不是他不信沈灵溪,而是可对于一个已瘸了多年的人来讲,那几乎是不能想象的事情。
蒋浩将一切看在眼里,内心也是抑郁。他自认并不比公子卿差了多少,但是,见过了乔梦翎对公子卿的真心,他这才明白,自己输了。他不是输给了公子卿,只是,他输给了乔梦翎对公子卿的真心。
若然不爱他,纵是他付出所有,乔梦翎眼里,能够看到的,此时此刻,也只有公子卿一人。
明白这些,他竟显得有些心灰意冷,闭门不出,杜绝了一切热闹。似乎是刻意的,不愿听到市坊有关于乔梦翎和公子卿的传闻。
这一日,公子卿的寒毒治疗已到了关键时刻,沈灵溪与玉碎在桌边争论了半晌,关于其中一味药却迟迟无法决断。
上古医书虽然引明了对寒毒的压制之法,可具体斟酌用药还要沈灵溪自行决断。今天便是清毒的关键一步,可这一味药到底添不添加,如何添加却迟迟没有定论。
依着玉碎是要添进去,可又过于凶险,这一味热沸草药性太烈,虽能克制寒毒,沈灵溪却怕公子卿不支。
既然要加,那么用量就是一个极其微妙的问题,过犹不及。乔梦翎在一边听得一头雾水,看着沈灵溪愁眉不展,玉碎也是眉头紧锁,她呆呆道:“用量若是有人肯试一试,就好斟酌了。”
她一言沈灵溪眼前一亮:“对呀,依着体重,找到能够承受的点,也就是了。这么简单的办法我怎么没想到。”言罢沈灵溪便去取了几株热沸草,放在秤上秤重。
“你要干什么?”玉碎怀疑地盯着她。
“试服。”沈灵溪倒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却是惊得玉碎与乔梦翎都张大了嘴,试服是这么简单的吗?乔梦翎看着沈灵溪秤药,又将药草研磨而沫,依她吩咐去取了热水,将粉沫调匀,沈灵溪拿过药碗,正欲饮下,却突然被沈灵溪更快的抢走一饮而尽。
“梦翎?”沈灵溪惊叫。




医品庶女代嫁妃 412以身试药
乔梦翎却舔舔嘴,将空碗放下:“自然是我试服,你还要施针,怎么可以试药。”
沈灵溪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个身形娇小的女子,她眼中的坚定让她吓了一跳,为了公子卿做到这一步,她也着实让人佩服。沈灵溪现在不再怀疑她认真的程度了,看来她是真的爱上了。
“好了,师傅,计时吧。”乔梦翎打断沈灵溪的探询。
之后数个时辰,乔梦翎遭受药性的折磨,汗水湿透衣襟,尽管因为痛苦,她的小脸胀得痛红,也一直咬牙未曾出声。
公子卿在房中一直未见乔梦翎,倒不免有些奇怪,忍不住问来送药的药女:“乔小姐今日没来吗?”
“来了,在前面试药。”药女如实回答。
“试药?”公子卿却不明所以。
“嗯,公子,似乎是您今日的药中有一味沈先生斟酌不下,乔小姐便去替他试了药性。”
“什么?”听她一言,公子卿大惊,挣扎着起身:“扶我去!”
“公子不可。”小药女被惊得连忙阻拦:“公子,都是奴婢多嘴,您不能去,沈先生正在记录药性,您现在过去不可呀。”
公子卿挣扎了几番,终是无法站立,遂颓然而卧,他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要一个小丫头为他试药?这让他情何以堪?又如何面对于她?
她的情意他不是不知,可是这情意来得太突然,让他不知何去何从,更是无法接受?可如今受她如此大的恩惠,他又该如何是好?
一时间公子卿千头万绪涌上心头,心情越来越烦燥,越来越恨自己无法行走。
乔梦翎拖着疲惫的步伐进到公子卿房间时,立马又换上那张喜盈盈的笑脸。
“公子哥哥,有没有好好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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