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医品庶女代嫁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昔我往矣
“唔,不认得。”玉碎犹豫了一下如实回答。
沈灵溪满头黑线,他拿着剪刀给她斥脸上的纱布时,还是有些气势的。可是不知道怎么身上的过敏症治好了,反而转了性,变成毫无心计的小奶油。
这种呆配上他这俊逸无双的美貌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反差萌?沈灵溪扶额拍掉自己脑中可笑的想法。他不认得也是正常,他入谷十多年就再没出去过一次。
“从没出去过?”
“嗯。”
“也没见过外面的人?”
“除了几个来找师傅看病的人。”
想想他还不过是个单纯的大孩子。出去之后,他这张脸不知会引起什么样的风波,他这么单纯可怎么是好。想到这里,沈灵溪不由深深叹了口气。
“怎么?”
“替你担心!”
“担心我不适应外边的生活?”
“我又不是你娘亲。”沈灵溪想想自己也真是多余,索性不再跟他进行这个话题,万一又扯到男女问题上她就又糗了。
“你有相公了吗?”
“没有。”
“我可以当你相公吗?”在玉碎的心里,只有五六岁时的记忆,他依稀记得会有一男一女两个人生活在同一个家庭中,守着一个小孩过日子。想着日后他们出了谷,他要一直跟着她,那不就是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吗?
沈灵溪猛地停下脚步,后面的玉碎一个不稳从背后撞到她身上,怕她被撞倒,忙又伸手将她扶住。
“小心些!”
沈灵溪狐疑地盯着他,看他一脸六畜无害,真的这么单纯?
“不可以,门都没有。”
“我们出谷传播美,不是要住在一起吗?”
“这种住在一起跟那种住在一起不一样。”沈灵溪耐着性子跟他解释着。
“怎么不一样?”
沈灵溪开始恨玉碎的师傅了,该告诉他的知识居然都没教就撒手而去,太坑人了。
“出谷后,我找人告诉你。”
“你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玉碎的智商诡异的回到了六岁的水平,沈灵溪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够了,从现在开始不要跟我讲话!”
“那我要回山洞去!”玉碎满脸委曲的瘪着嘴。
“因为男女有别!”沈灵溪被打败了,垂着头低声道。
“男女有别?嗯,这个我记得。”玉碎思索了一下,眼中又重新现出精光,一副学到新知识的表情:“那让我做你相公,是不是就可以说了?我记得小时候见到的夫妻什么都肯说。”
话题又诡异的回到了原点,沈灵溪颇感无力。
“走吧,出谷去给你补补脑!”
“补脑?不需要,我要胶原蛋白!”玉碎轻轻拍拍自己的脸颊,一副很珍惜的表情。
“好,只要你闭嘴,出谷我给你炖很多猪蹄!”沈灵溪拼命点头。
“要猪蹄做什么?我要胶原蛋白!”玉碎再次抗议。
“好好,给你炖很多胶原蛋白!”沈灵溪忙不迭地哄着他继续前进,心中暗暗叫苦,他这个样子,不知道出去之后慕之枫肯不肯教教他。
实在不行,只能求烈焰了,让烈焰带他去逛逛男人该去的地方,估计就什么都学会了。
玉碎自然不知道沈灵溪在想什么,他在乎自己容颜的同时,对谷外的生活充满了期待与不安。
两个不认识路的人,沿着河水一路走,一直走到天黑又天亮,天亮又天黑。好在玉碎去药草极为熟悉,倒也不会饿肚子。
终于在第三次看到太阳升起的时候,隐隐听到了马蹄飞奔的声音。沈灵溪一把揪住玉碎的袖子:“快,快翻过这个小山坡,有人!”





医品庶女代嫁妃 328心中隐痛
沈灵溪与玉碎吃力地爬上河流一侧的小山坡,放眼望去,山下果然有一条大道,正有一队骑兵从大道上飞池而过。
隔着稀疏的枝桠,沈灵溪看得出那些人穿得是军服,后背写着一个大大的玉字。
“是玉凉的骑兵!”沈灵溪激动地抓着玉碎的手,边喊边向山下跑去。
“我在这儿~我在这儿呢~”
玉碎不解地看着她,遂也学着她的样子,大喊大叫:“我在这儿!”
大路上的一队骑兵似是跑得很急,几乎都要跑远,队伍最后的两人才听到山上的声音。
“上面有人,小心!”兵士们似乎极为紧张,都匆忙地抽出腰间的佩剑。
待看清从山坡连跑带滚滚下两个人时,他们才稍稍松了口气。但也还是执剑而待。
“你们是何人?”为首的一名小将手执长剑,警惕地望向两人,语气颇为不客气。一连三日在谷中行进,此时两人已脏得看不出模样。
玉碎早就受不了了,沈灵溪却不让他清洗。他的模样若是不隐藏一二,指不定会引出什么乱子。这样脏着不引人注目挺好。
“我们是慕之枫慕府的人,数月前押运粮草,路遇敌兵。乱战中滚下山崖迷了路,好不容易才找到出路。请各位兵大人带我们回慕府,慕府必有重谢!”
沈灵溪的瞎话随口就来。
玉碎本想反驳,却被她狠狠在手上掐了一把,清咳两声没有说话。
“慕府的人?”那小将一听,眼中一亮。
“这位小将军知道慕府?”
“是,我们就是出来寻找慕大人的,你们二人且跟我们回营,这里已被南临控制,不方便久留。”那小将言罢,便让一旁的兵士让出一匹马来。
沈灵溪倒有些傻眼,来寻慕之枫?慕之枫不是去边关了?也不在玉梁?这里明明是玉梁境,怎么会被南临控制。
“小将军,我们已在山中数月,这到底是发生了何事啊?”
“咱们玉梁已战败,慕大人生死不明!”那小将颇为痛惜扼腕:“好了,回营再说。”
沈灵溪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不知是连日奔波太累,还是突然力不从心。慕之枫生死不明?强压着眩晕,沈灵溪暗暗回想,他身中鸠石散尚能活世间十余年,肯定不会有事的。
遂压着心惊,跨上士兵让出来的一匹战马,又伸手拉玉碎上马,二人同乘一骑跟在那些兵士后面沿着山路飞奔而去。
马队奔了将近两个时辰,沈灵溪觉得自己都快散架了。心中又纷乱如麻,各种酸疼不适感一骨脑地涌上心头。
玉碎坐在她身后,刚刚她听到慕之枫生死不明时,他就明显感觉到了她的颤抖,而随着马驰,她的身子似乎越来越软,越来越无力。
玉碎不由自身后抱紧了她,生怕她摔下马去。纵然不会骑马,他毕竟是个男人,又天生聪明,看着前面兵士的动作,倒也很快掌握了窃门。
从她手中接过马缰,一手圈紧了她。掌握了驭马之责。
沈灵溪倒也没有反对,她太累了。
到达营地时,天色已经黑了。马匹都跑得口吐白沫。玉碎跳下马,伸手想接她下马。刚一转身,沈灵溪身体失去依托,已经头冲下直直栽下马来。
玉碎忙旋身将人接住,兵士们已经入内禀报去了。两人只得在帐外候着,玉碎索性抱着沈灵溪在马棚外的干草垛边,将人放躺在草垛。
四下望望,在马棚外发现一口大水缸,解下身上的水瓢,到水缸中舀了满满一瓢水,一点点喂给她喝。沈灵溪的小脸被脏污掩着,也看不出脸色。
玉碎用自己的袖角沾了清水,将她脸上的脏污擦净,她苍白的脸在棚檐昏暗风灯的微光下,疲惫而不安。
“灵溪!”一声低唤伴着一阵急促的脚步传来。
玉碎转头时,一道银色的身影已近在眼前。
“快,传太医,把人先抬到我的帐中。”来人急切的吩咐着,根本没注意到一旁的玉碎。
兵士们围拢过来要抬人,玉碎白袍一抖挡在他们面前,也不言语,只警惕的扫视着将他们围住的士兵,最后目光落在为当中的银袍男子身上。抬到他的帐中,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何人?与她是什么关系?”那人极不客气地瞥了一眼玉碎。
玉碎想了想,自己是何人?跟沈灵溪算什么关系?医患关系,似乎也不太对,他治了她,她也治了他。谁是郎中,谁是病人?合作伙伴?生意还没开始呢。想了一下,不紧不慢道:“我是她相公!”
银袍男人剑眉深锁,刹时面若寒霜,冷声道:“坏她名声,我要你命!”话音未落,他已一掌疾攻而至。
玉碎没料到他会突然出手,应对得有些仓促,但也还是险险避过。随即也不客气地单掌挥出。
“玉碎住手!”就在玉碎与人战在一处时,沈灵溪被嘈杂声吵醒了,睁眼便见玉碎正被数名玉梁兵包围,与一银衣男子战作一团,凝眉看清那人的脸时,忙急急制止。
“灵溪!”玉碎没有反应,那银衣男子听到她的声音倒率先撤招,一个旋身踱到她身边。
“参见太子!”沈灵溪淡淡一笑,身子作势欠了欠,便被皇甫云鹤制止。
皇甫云鹤险些落下泪来,这抹笑容他认识。冷冷清清,不近不远,她对自己总是这样,看似有礼,实则永远不会让他靠近。
不过不管怎样,眼前真的是她!
“灵溪!”皇甫云鹤曾无数次在心中这样唤她,当面这般忘情的唤出口却是首次。
自边境三城见到慕之枫,才知道她失踪的消息。慕之枫在找,他也暗中派了人去寻,可都没有音讯。他几乎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
刚刚听到兵士来报说从山中捡回一个女子,自称是慕府的人,他的心便开始剧烈地跳动,就隐隐觉得是她。看到她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他竟险些喜极而泣。
他以为自己早就放弃了,却不知她早已成为心中的一块隐痛。呼不出,忘不掉,却偏偏又求不得!




医品庶女代嫁妃 329玉碎是谁
看着皇甫云鹤大喜过望,又含着悲伤的脸,沈灵溪开口淡淡打断他。
“太子殿下,到底发生了何事?可知慕大人下落?”不卑不亢,有礼而又保持着距离,她与他永远不会熟络起来。
皇甫云鹤眼中的热切,被她不冷不热的态度瞬间扑熄。特别是听到她询问慕之枫时,他心中的火热双渐渐冷却下来。
“能站起来吗?我们进去说吧。”
望望他向自己伸来的手,沈灵溪略一犹豫,还是搭着他的手腕起身,随着他向营地正中最大的一顶帐篷走去。玉碎则紧随其后。
一旁的兵士显然都有些看傻了,她自称是慕府的人,却有让太子相扶的面子,而话里话外似乎很不买太子的账,这女子到底是何人?
有聪明的却推测出,早在战前就失踪的沈府五小姐,沈灵溪。听说好女子在皇城之时,很是有些名气。与慕之枫、太子都有些瓜葛,莫非真是她?
可她这身后明明跟着相公,怎么还要去寻慕大人,怎么还能跟太子纠缠不清?
这女子到底是有多大魅力?小脸蛋倒是楚楚动人的,可这个性却也不怎么讨喜呀?兵士们都在私在议论着,不解其中到底发生了何事。
连日的征战,他们早已厌倦,军营中蓦然出现一名满身八卦的女子,也算让他们枯燥的军营生活有了一点气息。
而沈灵溪很不幸地成为了这座军营的话题人物。
进了营帐,皇甫云鹤便吩咐下面人给她准备沐浴之物。他的帐中,唯一的奢侈之物便是一只沐浴的大桶。
“灵溪,这营中没有女子,要委曲你了!”
沈灵溪借着帐中通明的火烛,这才得以细细打量皇甫云鹤,他似是瘦了,却更加精干。白晰的面庞写满了风霜,颌下竟然隐隐有了青色的胡碴。军营的磨练让他的英气更显逼人,褪去几分贵公子之气,多了几许杀伐果决。
这一点上沈灵溪竟有几分佩服,他以太子之尊身赴边关,竟然连婢女也不带一名,倒也真是难为他了。
“无妨。劳烦太子给玉碎安排个住处,也证他洗一洗吧。”沈灵溪看看一边的玉碎,沉着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皇甫云鹤应下了,少时便有兵士来领玉碎,他看了沈灵溪一眼,得到沈灵溪的首肯才闷闷不乐地出去。
“慕之枫到底怎么了?”帐中只剩沈灵溪与皇甫云鹤两人,沈灵溪才又开口追问。
“玉梁军全线溃败,他在乱军中身陷敌阵,下落不明。”皇甫云鹤无法回避她灼灼的眼光,叹了口气只得如实相告。本以为她会受不了打击。
沈灵溪却是出奇的安静,只是淡淡一笑:“只是下落不明,无妨。我摔下那么高的山崖都能活着回来,他指不定躲在哪里。”
“嗯,你且放心,我一直在派人寻找,目前南临那边也没有消息。这样反倒是最好的消息。”皇甫云鹤安慰了几句,外面兵士抬了热水进来。
帐中的木桶注满了水,烟水缭绕,在暖色的灯光下,沈灵溪看着皇甫云鹤倒也有几分温暖之感。
皇甫云鹤被她突然温柔下来的眼神看得心中一涩,忙道:“军营多有不便,明日我派人去给你寻几件女装,今日将就些我的衣物吧。”说到是自己的衣服时,他的脸有些不自然,虽说不拘小节,这多少还是有些暖昧。
沈灵溪点点头,并不在意。
“放心吧,是全新的,不曾……上身!”皇甫云鹤却是怕她嫌弃,忙着又解释了一句,便匆匆向外走去,在门口又低声道:“我在门口守着,你且放心清洗。”
沈灵溪有些愕然,这还是高贵的太子殿下吗?军营的洗礼让他又多了几分人情味。只是他在自己面前竟会把姿态放得如此之低,他的心思自己当真无一丝觉察吗?
褪去身上乱七八糟的白布袍子,将自己放心地泡入热水之中。安心地闭上眼睛,洗去连日的奔波劳苦。只是慕之枫的笑脸却不断在脑中回旋。
不知为什么,她就是笃定他不会有事。她相信冥冥之中他若有危险,自己必然能够知晓。打起精神将自己清洁干净,原先不觉得累,经过热水一泡,此时才觉得疲劳。
用力眨眨眼,将脑中的困顿挥出去,从桶中爬出来,将皇甫云鹤放在一边的衣物穿上。
他的身形原比自己高了许多,青色的袍子穿在身上多少有些松垮,还好有腰带,系在腰间,不至于滑落,可过长的下摆却需要她用手提着,才不会落地。
透过烛火,看到一抹颀长的影子一丝不苟地站在帐门外,她清了清嗓子,示意皇甫云鹤可以进来了。
皇甫云鹤掀帘入内,手中却端着一只食盘。
“饿了吧?”一开口,他便呆在原地。
洗去脏污的沈灵溪,肤白胜雪,竟是映得烛光都黯淡了下去。明眸善睐,明明平静无波,却仍似隐着情意。整张脸都像刚刚剥开蛋壳的蛋白,可爱诱人。五官明明还是那五官,却偏又美得动人心魄。
扎紧了纤腰不盈一握,双手提着下摆有几分气恼的样子,说不出的娇俏。皇甫云鹤竟生生看呆了。
沈灵溪眨眨眼,“太子?”
“呃,吃些东西吧。”皇甫云鹤现在的脸色,纵是红也看不出。
沈灵溪也不客气,接过他手里的食盘,坐到桌边,便自顾自吃了起来。
“玉碎呢?”沈灵溪边吃边问,“把他叫过来一起吃。”
皇甫云鹤却没有接话,而是在她对面坐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吃东西:“玉碎是谁?”
沈灵溪吞下一块糕点,又喝了口水,才抬起头答道:“我的马车冲下山坡,是他救我的,我的脸也是他治好的。”
“这么说他是郎中?”皇甫云鹤若有所思:“可他说是你的相公……”
沈灵溪被口中的食物噎了一口,用力捶了两下前胸才道:“这个家伙,等我收拾他。”抬起头看看皇甫云鹤一脸探寻,忙解释道:“别听他胡说,他这儿有问题。”她指指自己的头。
皇甫云鹤才做出一个了然的表情。




医品庶女代嫁妃 330永不人道
皇甫云鹤看沈灵溪的吃相,竟是像饿了一百年,不由笑道:“你慢些吃。”
“哦,对了,让玉碎过来,我怕他会生事。”沈灵溪从食物中抬起头来,话音未落,便听外面传来一阵嘈杂。
皇甫云鹤与沈灵溪连忙起身,来到帐外,便见一群兵士将玉碎围在正中,他正跟一个着玉梁将官服饰的人拉扯在一起。
二人忙疾走几步,拔开人群进去。
“松手!”皇甫云鹤出言制止。
那两人才松开手,转过身来。
玉碎一见沈灵溪,忙走过来,立到她身后,一脸警惕的望向对面,小声道:“他是个恶人!”沈灵溪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方才看出那名玉梁将官赫然竟是沈玉麟。
沈玉麟显然也看出了她,先是面露惊惧之色,之后又勾唇冷笑:“五姐姐,好久不见了。”
沈灵溪眯了眯眼睛,想起之前就是他在城门设伏将自己擒住送往皇后寝宫的,那时所受的苦楚她还历历在目。
“沈校尉,你这是做什么?”皇甫云鹤冷冷开口。
“太子,兄弟们在这山中躲躲藏了这么久,太子却男色女色兼收,这便是你说的要与将士们同甘共苦吗?”沈玉麟却似乎不畏惧太子。
沈灵溪对他的态度颇感好奇,若是往昔,他巴结太子都轮不到,此时怎敢如此嚣张。
“沈玉麟!你不信孤现在就敢杀了你?”皇甫云鹤额头青筋暴起,他自己的清白不说,可沈玉麟一言便将沈灵溪划入了营妓之列,让他怎能不恼。
“太子殿下好威风,不过大军都被齐王世子带走,也不知还能不能回来。太子现在能不能杀我,倒还未可知。”沈玉麟颇为挑衅地瞄见皇甫云鹤,他身边的一众兵痞都站在他身后。
“大胆!”此时皇甫云鹤身后一队亲卫也奔了过来,围住皇甫云鹤,为首的一人大声斥责沈玉麟。
“如此皇城被围,皇帝都自身不保,还有谁认得太子,更哪还有人会顾忌到我们?我自然大胆啦!”沈玉麟越说越放肆。
沈灵溪的眉头却越拧越紧,皇城被围?乍听玉梁战败,却不知竟是如此严重。皇城都不保了,那社稷岂不是……
皇甫云鹤眼中又寒了几许,看看纠结在沈玉麟身边的众多兵士,压着怒火道:“你们刚刚也听清了,沈校慰唤这位小姐五姐姐,那必然应该知道她是谁,难道还会以为他是孤找来的女色吗?沈校慰难道你们沈府会出营妓?”
他一言,让沈玉麟眼神一变,他这是讽刺沈府,他身边纠集的都是一些当初随军出征的文臣仕子,愿意聚在他身边,不过是因为他爹沈鹤智是文臣之首,若是沈府的名誉不好,他们自然会看不起他。
而这些家伙平日养尊处优惯了,连场大战身先士卒的官兵都战死了。他们能活到现在都是因为畏战,每每都躲躲藏藏。而现在这大营之中多是这帮子弟,皇甫云鹤也不想与他们发生正面冲突。
因为如今他虽是太子却只剩一队亲卫,军中的战斗力量都被齐王世子皇甫飞明带着去解皇城之围了。也就是因为如此,沈玉麟才敢如此嚣张。
“沈灵溪败坏沈府门风,早被父亲逐出沈家,她不是我们沈府的人!”沈玉麟阴冷地瞟了沈灵溪一眼。
“太子与慕大人的关系天下皆知,太子现在男女色兼收,我们却苦哈哈连个腥味都闻不到!”兵士中有人起哄道。
“五小姐不是沈府的人,请太子也赐给兄弟们享用享用!”
“是,就是!”
“男美人也行,比慕大人还美色!”
“男美人留给沈兄,他五姐姐等太子享用了,再分给我们尝尝吧?”
一时之间,憋红了眼的兵士们都被沈玉麟挑唆得越来越激动,一个个猥琐地打量着沈灵溪与玉碎。
“唰!”皇甫云鹤的亲卫们挺身而出挡在他们三人身前,齐齐抽出宝剑:“你们再向前一步,便是乱臣贼子,杀无赦!”
“哈哈,乱臣贼子?你们保着太子,到最后还不是丧家之犬,玉梁都没了,还要太子干什么?”沈玉麟高声唤道:“别怕他们,我五姐姐归你们了!”
经他一挑,众人又激动起来,张牙舞爪地向着沈灵溪等人围拢。
皇甫云鹤也终是忍无可忍了,低喝一声:“杀!”便将沈灵溪护在身后,向着冲在前面的士兵挥掌而出。
太子亲卫们见主子动手,也都不再犹豫,挥舞着兵器便杀入那些军痞之中。
沈灵溪拉着玉碎躲在皇甫云鹤身后,低声道:“玉碎,带我到那里。”她下巴一扬,指了指躲在兵士后面的沈玉麟。
玉碎侧脸一笑,倾倒众生,托着沈灵溪的腰向上跃起,跃过厮杀的众人,转眼便落到沈玉麟面前,沈玉麟大惊,挥剑便向沈灵溪刺来。
“拦着他!”不等沈灵溪话音落下,玉碎已将他手中剑拍飞,一脚将人踢倒踩在脚下。
旁边的文人兵们看着口中痛呼:“沈兄,贱人还不快放了沈兄。”可一个个只敢在原地跺脚,却无一人上前。
沈灵溪邪邪一笑,眼神扫过那些文人兵,众人脸上皆是一惊,更是不敢上前。
“贱婢,你放开我,贱婢,你不过是我家放生的一条狗……”沈玉麟一句话示曾骂完,沈灵溪指间不知何时已多了几枚银针,她俏生生的玉指在他背上一通翻飞,他的几处穴道已被插上银针。
沈玉麟张着口,痛得大汗淋漓,却再也骂不出声,只憋着气闷声问道:“你,你,给我扎了什么?”他隐隐觉得不妙,特别是腰间几针,让他已感觉酸胀,说不出的难受。
“放着好好的人不当,偏要做畜生,我便让你做只时时发情的畜生。”沈灵溪阴恻恻的一笑,再扬手又将他身上银针深入了半分。
1...8889909192...15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