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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庶女代嫁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昔我往矣
隔日他上朝便自请辞去了丞相之职,只求皇上放沈玉麟回来给他养老。皇上对此本是大大不喜,这个时候那么多大臣之子都在前线,唯独丞相的儿子要先回来,于礼不通啊。
皇上是不知道沈玉麟的境况,沈鹤智自然也没脸在朝堂上提起他的境遇,只说自己年老多病,需要独子在身边照顾。见皇上不悦,他犹豫再三又提出了用自己的女儿代嫁南临之请。
此请皇上倒是听入耳中,这几日容岚也找他哭求了几次,皇后也一再求见,他虽然没曾见她,也知她必是为了此事,皇上正烦心,沈鹤智此请倒是正顺了他的心思。
“沈卿家,不知是沈府哪位小姐想嫁去南临呢?”
沈鹤智略一犹豫才道:“是小女沈灵溪,排行第五。原本就是皇上封的县主!”
他此言倒是出乎了很多人的意料,众人只当他要把被退婚的沈佳溪推出来,却没想到是沈灵溪。其实他此举也不难理解。
沈佳溪再不值钱留着还可嫁入商门,可沈灵溪他已看出,她不可能被自己掌控。现在慕之枫已经不在了,沈灵溪的价值也随之消失。再加上阮氏与沈玉麟与她结下了仇,怕是就算把她留在府中也无法化解,不过是留个仇人在沈府,不如做这顺水人情。
沈玉麟的信中提到她人就在太子军中,嫁去南临倒也方便,想来只要皇上同意也不会有人阻拦。
“五小姐不错,朕也很喜欢她聪明伶俐,那便封她慧敏公主,以朕的义女之名嫁往南临吧。散朝后便有公主的封诰送往沈府!”承明皇上自然欢喜,当即便决定了封诰。
“启禀皇上小女灵溪现在太子军中。说是去军中行医的。”沈鹤智对这个女儿已经完全放弃了。
“五小姐大义,如此朕更该封赏她了。”承明皇帝笑道:“那便将封赏送到沈府。按南临的要求准备赔嫁,迟快送往太子军中。太子正在边城与南临相谈边境之事,不如这送亲使也交由他吧。”
几番下来,沈灵溪代嫁南临的命运便在玉凉朝堂之上如此草率地被定了下来。没有人问过她是否同意,不过是朝堂之上君臣博弈的一颗筹码。
圣旨与封诰文书比陪嫁先一步到达太子营中,太子见了文书险些一把撕碎,只狠狠将它丢在地上。倒是一旁的沈灵溪小心地将文书捡起,笑道:“太子隔墙有耳,还是谨言慎行为好。”





医品庶女代嫁妃 335太子送亲
沈府收到皇上的公主封赏时,阮氏与沈佳溪方才松了口气,母女二人一见沈鹤智最终还是牺牲沈灵溪保全她们,才喜滋滋地守在前厅,等着沈鹤智下朝。
见他缓缓进了前厅,母女二人忙满面堆笑的迎了上去。
“老爷,您回来了!”阮氏远远便福了一礼,妆容也是精心化过的。
“爹爹,女儿就知道您舍不得我!”沈佳溪此时的开心却是真的,一上来就娇滴滴地向着沈鹤智撒娇。
沈鹤智却是高兴不起来,推出沈灵溪不过是沈家最后一步棋,恐怕从今日起,他就完全离开了朝堂,离开了政治中心。沈府也将在玉凉皇城跌入三流名门了。
看着眼前这一对笑得花枝招展,完全不知情势的母女,他是完全喜欢不起来,只得欲哭无泪地叹气道:“好了,下去吧!”
阮氏与沈佳溪讨了一脸无趣也只得退下,拿着沈灵溪的封赏欢天喜地的欣赏去了。
且说皇甫云鹤被自己父皇的圣旨气得白了脸,仔细探听了朝堂之事,才知道是沈鹤智自愿将沈灵溪嫁去南临的。
至于沈鹤智为何知道她在此处,恐怕少不了沈玉麟的坏。想到他已到那步田地还要害人真着实可气。干脆吩咐下去,不许他再到伙夫处讨油脂,一点一滴都不给他。
听到皇甫云鹤的吩咐,沈灵溪在一旁险些笑喷,她自然明白是为何,只是不曾想皇甫云鹤腹黑起来也相当高端。
“你还笑得出?”皇甫云鹤皱眉。
“为何不笑?”沈灵溪反问,看他眉头紧锁,才敛了笑意,淡定道:“嫁去南临又没说嫁给谁,又没说立即就嫁,怕什么?”
“我不会让你嫁去南临的,你走吧,父皇那里我来想办法。”皇甫云鹤似是下了重要决定,灼灼盯着沈灵溪。
“太子殿下,这可是你父皇的圣旨,我走了你怎么办?再说,你真舍得你的亲妹妹容岚公主嫁过去?”沈灵溪挑笑道。
“……”提到容岚,皇甫云鹤又是眉头一紧,她再娇纵也毕竟是自己的亲妹,他也不想她丢了一生的幸福。
“我倒正想到南临走一遭,代嫁倒是个不错的理由。”沈灵溪眨眨眼突然道。
皇甫云鹤皱眉盯着她,不知她是怎么想的。
“你也听到了,慕之枫可能被南临掳去了,我正好凭着玉凉公主的身份在南临好好寻找一番。”沈灵溪心中已有了计算。
“若是找得到,你如何救他?若是找不到,你自己又如何脱身,这些你想过吗?”皇甫云鹤震惊于她的想法,原来又是慕之枫。
“能找到人,自然能寻到办法。若找不到……”沈灵溪皱眉寻思了半晌才道:“只要不是嫁入皇宫,总能有脱身之法。”
“若是嫁入皇宫又如何?”皇甫云鹤步步紧逼。
“凭我在玉梁的名声嫁入皇宫?除非南临皇帝喜欢绿帽子!”沈灵溪自我挑侃。
皇甫云鹤开口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沈灵溪打断:“好了,太子不用再劝了。我会带着玉碎一起去,太子的影卫可否送我两名?到了南临想查事情方便些。”
皇甫云鹤重重叹了口气,垂着眸道:“也罢。若是到时候不好脱身,你让他们给我送个信,我再想办法。”
“谢谢!”与太子相识这么久,这一句谢谢沈灵溪真的是发自肺腑。不管是否明白他的心,他的好意沈灵溪还是感觉得到。
又在军中过了几日,玉梁的陪嫁队伍到了太子军中,沈灵溪接了旨便名正言顺地成了慧敏公主。太子率领大军将她送至边城,在安宁要塞安顿下来,便派人去向南临送信,称公主已到边城。
在安宁要塞安顿的几日,沈灵溪安安静静地回想了一些在玉梁的往昔,有苦有乐,却也颇有一些值得回味之事。跟沈家的种种,在她嫁去南临之后,就真的烟消云散了。给阮氏、沈佳溪、沈玉麟的惩罚也到此为止了。
而对沈鹤智,她代嫁算是给沈府尝还了最后一笑亲情债,自此她与他也再无瓜葛。
几日后南临的迎亲队伍已到边境,沈灵溪一袭嫁衣按照公主出嫁的仪丈坐上了火红的花轿。没有盖帘,坐在轿中,她向着皇甫云鹤淡然一笑。
皇甫云鹤端坐马上回眸看她嫁衣如火,笑容却恬淡悠扬,可他的心却无比沉重。国之祸,却由她一个女子来肩负。
而她竟愿用自己的终身来换慕之枫的平安,他的心只余苦涩。
许是火红的颜色太过稠密,让他的眼睛有几分不适,想扯出一抹笑容,却终究不能,皇甫云鹤别过头不再看她,而是望向远方苍茫的草原。
玉梁已是秋季了,可这片草原还葱绿着。南临眼下应该还是夏天的情致吧?是否与玉梁一样醉人呢?沈灵溪顺着他望的方向望过去,也不禁轻轻在想。
这种便是思乡的情绪吗?她自嘲一笑。以为对玉梁不会有什么留恋,没有家没有亲人,留在玉梁她也是孑然一身,可此时心中却明明酸了,人真是奇怪,原来在一个地方久了,都会留恋。哪怕那里给了你无数伤痕。
而没想到的是在玉梁最后的日子给她温暖的居然会是皇甫云鹤,如果早些,是否能与他成为朋友呢?沈灵溪嘴角轻扯,不过是些没有意义的设想罢了。
南临又会怎样呢?慕之枫真的在那里吗?沈灵溪悠悠自问,冥冥中,她似乎能够预感,他就在那里等她!
远处红绸飘扬,南临的迎亲队伍已遥遥在望,皇甫云鹤领着送亲队伍,走得低沉而缓慢,却无法停下脚步。
两支红艳艳的队伍在碧绿的草原上汇合,像两条红色的缎带衬着青翠,鲜艳而耀眼。
队伍停了下来,皇甫云鹤翻身下马,立在轿前深深凝望沈灵溪。
“太子殿下,回去吧!”沈灵溪浅笑。
“灵溪,你能唤我一声云鹤吗?”皇甫云鹤在最后一刻居然说出了心中热切的期望。
可惜沈灵溪永远是那么清醒,只轻轻一笑,便将轿帘放下,挡住了皇甫云鹤的目光。轿子中传来一声悠悠的叹息。




医品庶女代嫁妃 336毒杀婢女
沈灵溪坐在轿中一路也没闲着,都在打探南临的情况。既然会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在那里度过,她也不能毫无准备。
更何况她还带着寻找慕之枫的目的,至少要对南临的皇室有所了解。南临的迎亲队伍中,有两名南临皇帝赐来的婢女,沈灵溪本想接近,却发现这两名婢女都是眼高于顶,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再加上玉梁给的陪嫁其实少之又少。根本连脸面都不顾,败军之国被逼嫁公主,本也不是光彩之事,不过草草了事罢了。听到的也多是嘲笑与调侃。
沈灵溪不免有些思念扶风揽月,可惜那对小姐妹已经不在了。想起她们,沈灵溪的心还是很酸很酸。临行前其实皇甫云鹤有提过要把苏嬷嬷找来陪她,被她拒绝了。
她知道苏嬷嬷对她好,可以她明知道自己此去南临诸多凶险,扶风揽月已经没了,怎么能再让苏嬷嬷跟她一起去犯险呢。
故而一路行来,没个知心之人,她倒真有几分寂寥。只有玉碎扮成送亲的侍从跟在队伍中,而她的身份又不便与他过多讲话,只偶尔交流几句罢了。
这一日车行至中午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处树林,南临的迎亲总管是一位侍卫长,他命令就地休整,生火做饭。
从他的职位,就能看出南临对玉梁的公主有多么不重视。沈灵溪倒也不恼,若能低调的进入南临,最好慕云城都不想起有她这号人,她才好安安静静地寻找慕之枫。
车子停下,沈灵溪没有叫那两名婢女,便自顾自下车活动筋骨。她一下车,玉碎就瘪着嘴凑了过来。
“灵溪,好烦!”
沈灵溪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便见自己那名婢女,一唤采春,一唤挽夏的正站在车后挑眉望向这里。她们看玉碎时那一脸的悻悻作态,移动沈灵溪脸上时就变成了撇着嘴无比嫌弃的样子。
沈灵溪也不愿与她们一般见识,挑眉望了一眼便不再看她们。
“谁让你把自己得这么光鲜,你若丑些人家还会缠着你吗?”沈灵溪这责备也是毫无道理。玉碎怨念更深了。
“你不能把她们赶走吗?”玉碎这是出山后首一遭被女人缠,根本毫无办法。
沈灵溪叹了口气:“日后这种女人多得是,都要我来帮你赶吗?”
“那我给她们吃些药,你不介意吧?”玉碎又问。
“她们是南临人,咱们现在是寄人篱下,最好不要若事。”沈灵溪压着自己心里的火劝玉碎不要生事。
可偏偏有人不识趣,她正劝着,采春和挽夏却得意洋洋地靠近过来,口中不咸不淡地讽刺着:“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还敢勾三搭四的!”
“还真以为自己是金枝玉叶呢!”另一个瞥了沈灵溪一眼也应喝着。
沈灵溪皱眉没理会她们,拉着玉碎闪到一边道:“别理她们,吃饭吧。”
因为这两名婢女根本不曾给她弄吃食,而迎亲的人也不曾理会她,沈灵溪只得取出自己在上个市集时留下的糕点,分给玉碎一些,自己取了一块,在一边的树荫下坐下便开始吃,只当没看到那个丫头。
采春与挽夏以为她是怕了,原本还有几分顾忌,但现在见她如此唯唯懦懦的,采春便状着胆子故作无意地经过沈灵溪身边,将她手里的糕点碰落在地。又捂嘴一笑道:“哎约,公主,真是对不起!”
挽夏见状忙将地上沾了不少泥土的糕点捡起来又递给沈灵溪道:“公主请用,采春真是瞎了眼了!”
沈灵溪眯眼盯着眼前的糕点,上面沾满了干草与灰尘。隐忍不代表懦弱,她只是不想生事,却从来不怕事。
她身旁的玉碎想站起来,却被沈灵溪一把摁住,沉声道:“随便你吧,人命给我留着。”便起身向车队前端而去,经过采春与挽夏时眼中空无一物。
沈灵溪自知身份,若跟她们一般见识,只会自我轻贱。她起身回到自己轿中,冲着侍卫吩咐道:“叫乔侍卫长来见本宫。”这是她第一次自称本宫,语气低沉却威压十足。
一边的侍卫面面相觑,不知一向安份老实的公主怎么突然端起了架子。
“怎么?本宫的话不管用?”她语中明显的不悦。
“是。”侍卫虽然不情不愿,却还是遵命慢吞吞去了。
沈灵溪也不急在轿中慢慢等,不多时乔侍卫长没来,却听林边采春、挽夏的尖叫声传来。她目不斜视,只微微一笑。
她二人又哭又叫的声音惊动了整支队伍,不多时那乔侍卫长赶了过来,却不是来见沈灵溪。而是去看那两名丫头出了何事。
沈灵溪远远看着,玉碎正大摇大摆地回了她的轿子旁,满脸都是笑意。那样一张俊逸的面孔卖起萌来,让沈灵溪都险些招架不住。
她示意玉碎立在她身边,便见那乔侍卫长气哼哼地向自己走来。
“公主,采春和挽夏不知犯了何过,公主要下毒教训她们?”他连礼都没施,便气哼哼地兴师问罪。
沈灵溪面露不悦,扬起眸子,眼中精光毕现:“乔侍卫这是质问本宫吗?”
那乔侍卫长被她冷冷的一声质问惊动,刚刚的趾高气昂竟消散了几分,但仍是挺了挺胸道:“属下不敢,只是……”
“只是什么?她们是南临皇上赐给本宫的人,本宫要打要杀难道还要经过乔侍卫的同意?”
“可她们本无过错,公主将她们毒成那般模样未免狠毒,玉梁是我南临手下败将,公主嫁来南临不应该收敛几分吗?”乔侍卫被她噎得有些心急,索性连表面的恭敬也不肯做了。
“既是我的人,有没有错便是我说了算。玉梁战败是没错,听乔侍卫之言,难不成玉梁是你打败的?本宫嫁的是南临皇室,收敛不收敛也是皇室之事,难道皇族之事也是你乔侍卫说了算?”沈灵溪一双灵动的大眼眯起迷人的弧度,可那一声声质问却铿锵有力,似一锤锤敲在旁人的心上。




医品庶女代嫁妃 337南临幸矣
乔侍卫被沈灵溪噎得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只得忿忿低头道“末将不敢!但不管怎样采春挽夏都是南临的婢女,公主这样随意毒杀了,总是不好向皇上交待。”
“那好,那就请乔侍卫问一问南临皇上,本宫毒杀了南临婢女该如何处置?皇上回话之前,本宫便在此候着。”沈灵溪言罢便出了轿子,寻到树下舒适一坐。大有我就不走,你能把我怎样的势头。
乔侍卫长从来没见过如此肆意妄为的女子,堂堂一国公主耍起赖来竟如此不顾形象。他此时为这种小事修书皇上那不是找骂吗?
“来人,把公主送上马车!”他语气一沉,这意思是要来硬的。
玉碎见两名侍卫向沈灵溪靠近,也不含糊,一个纵身便挡在了沈灵溪面前。
“玉碎,闪开!”沈灵溪轻笑着下令,身子从地上站起,玉碎的身影闪开时,众人赫然便见她手中正执着一枚又尖又长的簪子,尖端更直直比在咽喉处。
“乔侍卫,本宫是要嫁入皇族之人,若你的侍卫碰我分毫,我必为保全名节而自尽。到时要如何向南临交侍乔侍卫也想好了?”
乔侍卫长显然没想到她是一块滚刀肉,软硬不吃。
“玉梁是战败了,但也不是一败涂地,乔侍卫以为兔子急了到底会不会咬人呢?若再引起两国争端,不知你可担得起?”沈灵溪向着他逼近一步,目光咄咄逼人。
一时间乔侍卫长被盯得满头大汗,他原以为来迎娶降国公主是一件再轻松不过的差事,这降国公主必然会像软杮子一样随他拿捏,却没想到是这样一颗烫手的山芋。
“属下知罪,请公主上车!”乔侍卫长长出了一口气,只得耐下心来,低声下气地请她回车上去,对于采春与挽夏的毒也绝口不敢再提。
“哦?乔侍卫长不去问一问南临皇上本宫该如何治罪吗?”沈灵溪挑眉故作惊奇状。
乔侍卫明知她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却也只得乖乖任她挑笑,沉声道:“属下只是怕无辜伤了人命,既然那二婢是公主的人,自然由公主处置。”
沈灵溪“噗哧”一声掩着口鼻娇笑道:“乔大人菩萨心肠。既然乔大人说她们的命是人命,那便留着吧!”
玉碎听懂了她的意思也得意洋洋的绕过乔侍卫向已经疼得躺在地上打滚的两名婢女走去,给二人分别喂食了一颗药丸,少时那两人便缓了过来。
虽然不再又疼又痒,但二人的脸还是肿得有如猪八,连话都说不利索。
“谢公主!”乔侍卫见她二人无事,虽不情愿也还是向沈灵溪道了谢:“现在可以上路了吗?”
“本宫饿了!”沈灵溪眼睛一扬,若无其事的抬头望树枝。
乔侍卫长气得真攥拳头,“那末将先退下,不敢打扰公主用餐。”
他这边退下,那边采春、挽夏顶着一张猪头脸,战战兢兢地跪到沈灵溪面前,经此番惊吓,这二人的跋扈之态已去了大半,跪在地上也不言语,但眼中仍是隐着恨意。
沈灵溪也懒得与她们废话,只冷冷道:“若是恨本宫只管来,现在滚去做饭。若是在饭中耍花招,本宫会忘记把解药放在哪里了,你们便要一辈子顶着这张脸了。”
两名婢女抬头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沈灵溪见状,拿过刚刚掉在地上的糕点递给二人一人一半道:“这是赏你们的!”
两女一看险些忍不住,眼中要喷火一般,采春先忍耐不住向身后叫道:“侍卫长大人!”
乔侍卫长其实也并未走远,一直关注着这边的情况,见沈灵溪实在有些过份,又返回来施礼道:“公主,得饶人处且饶人!”
“怎么,刚刚她们让本宫吃这糕点,本宫吃得,她们两个丫头却吃不得?”沈灵溪反问乔侍卫,眼睛却一直盯着二女。
此时采春与挽夏才微微垂了眼睑,刚刚实在是她们挑衅在先,乔侍卫见状便知沈灵溪所言不虚,长叹一声却也无话可说,只沉声道:“你们还不快谢公主赏!”
采春、挽夏听他一言,便知这队中无人给她们撑腰,也只得先低头了:“谢公主!”二人狠狠心一同将沾了尘土的糕点送入口中。
“滚!”沈灵溪看也不看,只淡淡一拂袖,便回了自己的轿中。
采春、挽夏也只得顶着一张猪头脸乖乖去做饭,心中却盘算着这一路之上只得忍耐,待回了南临再与她算账。
话说这采春挽夏原是文淼淼送入迎亲队伍中的两名婢女,本也有意让她们监视玉梁公主,所以队伍还没到南临,关于玉梁公主的流言便先一步传到了南临都城杭城。
玉梁公主嫁入南临却随身带了男宠,该男宠伴作侍众一路之上与之眉目传情,亲亲我我。玉梁公主无才无德,为人狠毒,动不动便毒杀下人。
文淼淼此事虽然并不知慧敏公主便是慧敏县主,可在慕云城的首肯下,她将婢女们传回的消息大肆渲染,不出几日便传遍了整个南临。
而此时南临朝堂之上,慕云城高高坐于殿上,殿下群臣文武分列。而首一个黑袍绣锦,黑发以一枚墨玉簪束于发顶,剑眉飞扬入鬓,凤眸低垂,似目中无人。薄唇微抿拒人于千里之外,赫然正是失踪多时的慕之枫。
慕云城的眼光状似是无意地瞟过他,淡淡开口道:“摄政王还朝了。”
“是,皇上贵体别来无恙?”慕之枫只微微点了一下头,看不出丝毫的恭敬,慕云城眼中的恼怒一闪即逝。
“朕倒是还康健!倒是王叔身体可痊愈了?”慕云城的眼神似要将他看穿一般。
慕之枫却只云淡风轻一笑:“托皇上洪福,一时还死不了!”
慕云城心中都快喷火,面上却比毫不显,依旧笑着。倒是文臣之中一位白发老臣颤微微的出列道:“老臣恭祝皇上洪福齐天,恭祝摄政王归朝!南临幸矣!”
那老臣似是十分激动,慷慨激昂的跪地叩头,他这一拜身后的文臣武将们出列了大半纷纷跪地高呼:“恭祝摄政王归朝!南临幸矣!”




医品庶女代嫁妃 338云城赐婚
慕之枫却只是眼观鼻,鼻观心,似乎对众臣的欢呼充耳未闻。
慕云城看着这一切,含笑扫向殿中,他骨节分明的手却越收越紧,眼中的光已似火焰燃烧一般。好一群忠臣,一群对摄政王忠心不二之臣!
慕之枫远离朝堂生死不明已近十载,他所做的努力有目共睹。他励精图治,终于攻陷了强国玉梁,原以为他终于可以在群臣面前竖立九五之威,却不曾想是这种结局。
为了能忠心国事不被分心,他的后宫只有一后二妃,这是历代南临帝王所不曾有的。为了节约军费他以身作则,他的日常用度根本不像一位帝王,为了政事,他每日几乎只睡两三个时辰,可是他们却在恭迎摄政王,十年前他就该死了的废物,却仍是他们口中的南临之幸。
他是南临之幸,他慕云城是谁?
此番对玉梁之战,明明是他数载的经历,才有此一战,有此一胜,可现在这功军被他轻轻松松地便得了去。这些迂腐的老臣们竟然纷纷上表,说摄政王在此战立下不世功勋。
说什么被围困在玉梁的大军多亏了摄政王的计策,才能通过谈判不伤一兵一卒退回南临境内。为南临节省了大笔军费,保全了数十万南临将士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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