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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老嬷嬷教训了一众要跟着一起进宫伺候的丫鬟们,又打了打眼,突然觉得不对,问:“可还有人未到?”
有丫鬟看看左右,说了一句:“像是云儿和婉儿还未到。”
老嬷嬷登时蹙起眉毛:“这都几时了,不要命的臭丫头!去个人,将她们叫来!”
立刻有伶俐的应下,匆匆跑回丫鬟的院子。
可那人去了许久,也没见回来,老嬷嬷眉头更紧了,来了火气,索性带着人,呼啦啦的亲自过去。
后头跟着的丫鬟们窃窃私语:“看来云儿婉儿是真要受罚了,昨日她们不是回来得挺早?怎的这个时候还未过来,当真是不要命了。”
“我看是这几日得娘娘恩宠,有些找不到北了,真当自己能成一等丫鬟呢,早着呢,不过是被吩咐去给殿下送了两次药,莫非还就成娘娘的近宠了?美得她们。”
一行人各怀心思,在老嬷嬷的带领下到了院子。
一过去,便看到先前过来叫人那个丫鬟,正站在门口敲门,里头却半点回应没有。
那丫鬟看到嬷嬷亲自来了,便过来禀报:“嬷嬷,这门是从里头锁的,我打不开,她们也不开门。”
“当真是无法无天了!”老嬷嬷火气一盛,直接吩咐:“给我把门撞开!我倒要看看,她们是睡不醒了,还是死在里头了!”
嬷嬷一声令下,幸灾乐祸的丫鬟们,立刻七手八脚的去撞门。
虽说都是姑娘家,但到底不是什么千金小姐,从小干粗活的丫鬟,手劲不比一般男子小。
再加上人多力量大,没一会儿,门就摇摇欲坠,又过了一会儿,只听“咯噔”一声,是门里头的木栓被撞掉了。
老嬷嬷当先一步,一脚去踹开门!
可门一打开,里面扑面而来的怪味,却让那嬷嬷险些呕了出来。
捂住鼻息,老嬷嬷后退两步,呵斥道:“奶奶的,这是什么味儿,臭成这样!”
其他姑娘家也都捂住脸,有胆子大的往里头看了一眼,就看到里头两张床都是鼓着的,也就是床上是有人的,这丫鬟立刻告状:“嬷嬷,云儿婉儿当真是没起床!”
“去,将她们给我拖出来!”不想再闻那怪异的臭味,老嬷嬷退到门外,其他丫鬟们则兴致勃勃的进去掀被子,想将人拉起来。
可被子一掀开,她们看到的不是睡得安稳的两人,却是两双瞪大眼睛的惊恐脸庞。
那两张脸,看起来再正常不过,就是云儿婉儿的脸庞。
只是两人却睁大双眼,眼里血丝暴现,嘴唇苍白如纸,脸色更是透着一股灰墨的青色。
“啊——”
起起伏伏的尖叫声响起,丫鬟们纷纷花容失色的退出来,嘴里哆哆嗦嗦的喊着:“她们……她们……”
说了半天,却说不清一句整话。
老嬷嬷也被丫鬟们这模样给吓到了,斥了一声:“她们怎的了?快说明白!”
丫鬟们这才咽了咽唾沫,满脸惊吓的道:“死……死……死了……她们死了……”
与此同时,太子府的另一头。
容矜東从枯井里爬出来,身上裹着昨日偷来的衣裳,他回到地面上后,去看了看柴房,发现锁头还是锁着。
脸上并没什么表情,容矜東转身,捞起一旁绳子上已经结冰的衣服,忍着手心冰棱,将衣服扔进枯井,然后便往附近的小林子里走。
这大冬天的,林子里也是光秃秃的,容矜東走了好久,才捡到一抱枯树枝,也扔到枯井下头。
就在他打算再爬下去枯井时,却听身后有声音。
他回头一看,惊讶什么人都没有,但是听到有人说话:“那两个丫鬟,如何死的?”
容矜東认出了声音的主人,掩盖住眼底的失望,索性坐到井口边,道:“一氧化碳中毒。”
陌生的词汇让空中的那道声音,沉默了。
容矜東似乎也猜到对方应该听不懂,就说:“她们房中用不了上好的碳,用的是普通的木炭,将木炭燃烧,紧锁房中所有出口,燃烧过程中,室内氧气会遭到消耗,其后碳和氧不完全挥发便会结合成一氧化碳,一氧化碳能与血液内的血红蛋白紧密结合,使之失去气体交换能力,最后会因为头晕,眼花,四肢无力等症状,造成严重缺氧,从而致命。”
空中的人:“……”
容矜東解释完,仿佛并不在意自己用此种方法杀了两个人,他淡淡的说:“这些是小黎弟弟教我的,我只试过一次,没想到真的有用。”
空中的人:“……”
矜公子杀人了,一个九岁大的孩子,用如此怪异的方法,杀了两个一直欺辱他的丫鬟。
该说什么好呢?赞叹他的勇气,以及嫉恶如仇的性情,还是谴责他的残忍,以及嗜血的心态?
空气里,无人再出声。
但容矜東知道,对方还未走,所以他也没回井底,只是坐在井口边,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默默等待。
又过了好一会儿,男音再次出声:“为什么要杀她们?这不是她们第一次折磨你,为什么这次要下杀手?”
自从容矜東被送回来,身边就一直有人跟着。
空中的人也知晓,昨日那脱了衣服擦地的折磨,实则并非极限。
容矜東还遭到过更惨的对待,干粗活重活都是其次,吃不饱穿不暖也是其次,这孩子……还险些被人作践。
那位太子妃的房里,有个小厮。
小厮天生天阉,是个不能人事的,往往这种不阴不阳之人,都有一些毛病,那小厮也不例外。
小厮知晓这位太子府的大公子无权无势,懦弱可欺,无人出头,便动了不该有的念头。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685章不想其他王爷将这大宝贝要了去
那次,若非是他及时出手,这九岁的孩子,怕是要成为那下作阉人的已屏蔽宠。
想到那日之事,想到那日这孩子脱难后,一边裹着衣服,一边擦着眼泪,连连悲痛了三天三夜,呆在柴房里不吃不喝,他便心疼得厉害。
偏偏他将此事告知五王爷后,五王爷只是红着眼睛,命令他以后不得远离矜公子半步,并用了些手段,将那小厮骗到外头,五马分尸,最终却并不松口将矜公子接回来住。
虽然事情过去了些时候,但他还记得,当日受了此等奇耻大辱,矜公子却并未对那小厮有报复的念头,矜公子只是害怕的缩卷着,无声的哭泣,默默的自卑,将自己缩在一个壳里,隔绝外界所有接触。
算起来,这次之事,不如上次严重,但矜公子的所作所为,却超出了他的预料。
似乎觉得他问的是个废话,容矜東仰着头,表情木纳却实在的道:“我没将那滩水擦干,她们会知道的,我只有在她们发现之前,让她们永远也发现不了,我,没有选择。”
空中的人:“……”
这个理由,是之前没有料到的。
空中的人突然蹙起眉头,心中有些慌,为什么他觉得,矜公子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是被欺辱的太狠了,导致心性都变得扭曲了?
空中,再次变得安静。
容矜東却没有那么空闲,他对着半空中问:“你还有事吗?”
没人说话。
容矜東道:“没事我就走了,我的衣服还未干,若不烘干,我会冷死。”
男孩子说完,转身爬回了枯井,没一会儿,空中之人看到那井口冒出烟,那小孩,已经在枯井底生了火。
太子府蹊跷的死了两个丫鬟,禀报了上头后,太子命人报了官,很快京兆尹就亲自带着衙役上门查探。
经过检查,发现尸体是被闷死的,而凶器,就是那燃了一夜的炉子。
这个结果实在寻常,无人有异。
太子妃也只是送了五十两银子给这两个丫鬟的家人,命家人好生安葬。
而这件事若说唯一有什么后续,也就是其他丫鬟被吓到了,夜里宁愿睡硬邦邦的炕头,在炕下面烧柴火,也不愿睡松软温和的雕栏木床,在屋里再点炭火炉子。
容飞是在当天晚上知晓这个消息的,在下属满是担忧的语气下,却只是一笑,老怀安慰的吐出一句:“终于,是长大了。”
下属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开了口道:“王爷,您当真不考虑将矜公子接回来住?他现在……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不就是杀了两个贱婢,值得你大惊小怪?也不想想,你自己手上,又沾了多少人命。”
“属下杀的都是该杀之人!”下属不卑不亢的道。
容飞却只是笑:“对小矜而言,那两个贱婢,也是该杀之人,一将功成万骨枯,没有点铁血心性,雷霆手段,如何走未来那康庄大道?”
下属知道王爷的意思,终究,什么都没说,默默告退。
而那下属前脚刚走,后脚,就有宫女来禀报,说是太医来了。
容飞收回方才精神奕奕的模样,重新躺回床上,一脸虚弱的对着门外道:“进来吧。”
太医来探了脉,答案和前几日一样,伤了男人根本,仍需静养。
皇后正在接见太子与太子妃,听了树甄传来的话,也只是点了点头,面上却难掩疲惫。
见皇后似有心事,太子妃很是机敏,立刻乖顺的问:“母后,可是为了五弟之事烦闷?”
容飞已不成男人之事,果真已是街知巷闻。
皇后忍下愈发难看的脸色,不抬眼皮的对太子妃点了下头。
太子妃眼珠子一转,却是道:“即便如此,五弟亦还是高高在上的亲王,我瞧着过两日就是好日子,若是母后不嫌弃,不若举办个赏梅宴,将京中小姐姑娘们都招来,为五弟寻一门上好的亲事。”
太子妃这话说的是有技巧的。
皇后命令月海以容飞未婚妻身份去林家退亲一事,并未声张,虽说也有些人知晓了,但太子妃那儿,倒是还未接到消息。
而既然容飞都不能人道了,太子妃想,皇后必然也是不愿因此得罪母族林家的,将林家大好的姑娘,配给一个废人,怕是不成了,只得另配。
所以,便有此一提。
一来,给皇后一个台阶,让皇后可以顺势与林家退亲,从而选另一位世家千金。
二来,选中那家,必然对婚事也是心甘情愿,那么尽早完婚想来也不怕什么,到时候,一旦成了亲,五王爷说不定还能因此开怀些,毕竟,有个不嫌弃自己的王妃,对男子的自尊心,多少有些保护。
太子妃想的很好,说得也很贴心,奈何皇后已有了打算,便只是淡淡嗯了一声,并未应下。
太子妃见皇后态度凉凉,有些慌,心知自己这主意并未入皇后的心,忍不住有些揣揣。
而皇后也没说什么,待两人请安后,便让树甄送客。
太子妃离开后,还有些捉摸不透皇后心思,便塞了个玉镯子给树甄,婉转的问了一句。
树甄笑着接过那玉镯子,只道:“若是娘娘您当真愿为皇后娘娘效力,看今个儿还早,不若去月海郡主宫里转转。”
太子妃一听,眼珠已是动了动,随即才问:“莫非母后属意的,是……”
太子就在旁边,显然也听到了。
太子愣了一下,眉头蹙起:“母后想将月海许配给容飞?”
树甄听出太子语气中的不赞,想来也是,月海郡主可是个金叵罗,只是太子已有了正妃,不好再要,但显然,太子也不想其他王爷将这大宝贝要了去,即便那人是他的亲弟弟五王爷,且还是个已经没了前途的废人。
树甄不卑不亢的朝太子屈了屈身,并未再提点什么,直接告了退。
太子见状眉头皱的更紧了,表情变得不好。
但太子妃却心有计较,当即便与太子细言两句,得了容霆冷应后,便带着几个婢女,去向月海郡主的寝宫。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686章鬼,真的有鬼,在太子妃的头上
太子妃抵达的时候,月海寝宫里并没有人。
问了下人才知晓,因着这两日沁阳公主身子不适,月海郡主便在沁阳公主那儿陪着。
“公主可有大碍?”太子妃问道。
宫人面露难色,似不好开口。
太子妃蹙了蹙眉:“莫非公主得了什么大病?”
宫人这才犹豫一下,老实道:“回太子妃娘娘,不是患病,是吓着了,前些日子,公主的寝宫里,出了一桩人命案,还恰好,让公主给见了正着,这便,吓得一直没好。”
“人命案?”
太子妃想了想,不禁想到近些日子总传的宫中闹鬼一事,她是知晓宫里死了好些宫女,好像还都是玉屏公主身前伺候过的人。
此事不止在后宫传得沸沸扬扬,听说还给闹到了前朝,皇上都当着文武百官之面提过了。
但太子妃没想到,沁阳公主宫中,也出了这桩事。
月海郡主自入宫以来,与几位公主便关系匪浅,尤其是几位母族显贵的公主,更是与月海情同亲姐妹般,那沁阳公主也是其中之一,公主出了事,月海去探望,也属正常。
想到皇后娘娘那儿的事,太子妃虽说有些忌惮那死过人的地方,但到底还是一咬牙,道:“既然沁阳公主不适,那本宫也该去看看才是,前头带路吧。”
太子妃这一说,跟前的老嬷嬷先一个就不答应:“娘娘,您这两日身子也不好,不若还是……”
“嬷嬷无需多言,既都知晓了,哪里还有不探人就走的道理,前头带路吧。”
太子妃一意孤行,随行的嬷嬷丫鬟们也只好打起十二万分精神,贴身跟随。
带路的是月海郡主宫里的人,一路慢行,走了好半晌,才到沁阳公主处。
因着二品以下贵妃,在后宫不得行撵轿,太子妃虽然是太子正宫,但到底分位小,这一路,硬是自己步行走过去的。
挺着大肚子,天又这般的冷,太子妃却走出了薄汗,这把随行的嬷嬷丫鬟更是吓得不轻。
但太子妃却只说无碍,那笃定的语气,就像换了个人,完全不复以往的娇气,看的周遭之人都面面相觑。
但只有太子妃自己知晓,自己既然已经进了宫,那自己在宫中的一举一动,自然就会落到皇后眼里。
自己虽然是皇后的亲侄女,但到底只是侄女,总归还隔着一层,自己更乖顺一些,更讨皇后喜欢一些,那自己的孩子将来出生了,也定是会多一层保障。
太子妃有自己的计较,所以哪怕再辛苦,还是没叫一句累。
直到安然抵达沁阳公主处,一坐下来,太子妃才是真真的再不愿起来了。
月海郡主接到通禀,看了眼还在榻上缩着,双目紧闭,却眉头深锁的沁阳公主,摸了摸她的头,道:“公主,太子妃娘娘来看你了。”
沁阳公主本就没睡着,这便睁开眼,眼底的乌青看着非常明显,面上露出疑惑的表情,死气沉沉的问:“太子妃?”
月海郡主道:“是来探你的,我出去迎一下。”
说着,月海就要起身离开,却不想沁阳公主一怕,忙拉住她的手,死活不放:“不行不行,月海姐姐你不能走。”
这几日沁阳公主一直在做恶梦,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想起那日见到的死不瞑目的宫女。
就因如此,导致她每晚几乎都是睁着眼睛到天亮,只有白日,月海郡主来看她时,她才能在对方的陪伴下稍微打个盹儿,但对方一走,她便又会惊慌。
月海郡主知道沁阳公主的情况,便拍拍沁阳的手,安抚道:“莫要着急,按照规矩,我该是出去迎接娘娘的,我去去就来,保准不超过一炷香的时辰,可好?”
“不……”沁阳公主倔强的瘪着嘴,眼眶又开始发红。
沁阳公主年纪小,月海郡主一直让着,见状,月海也心疼了,只好叹了口气,坐下来拍拍公主的后背,道:“好了好了,我不走就是了。”
月海说着,吩咐身边的宫女:“去请娘娘进来,就说我这里走不开,公主身子不适下不得床,怠慢了。”
宫女这便去了。
而那边,太子妃见这两个小辈竟只派了宫女出来见自己,登时便不悦了,但想到身边无时无刻或许都有皇后的耳目,又只好将满心的不满压下,起身,随着那宫人,进了寝殿。
进去后,先是一番寒暄请安。
待宫女搬了椅子来让太子妃坐下后,太子妃才看着沁阳公主,满脸心疼的道:“公主,这许久不见,怎的瘦成这样了,可是宫人没有伺候好?”
沁阳公主与太子妃并不熟,太子妃平日很少进宫,便是进宫也就在皇后处呆着。
她们这些贵妃所出的公主,怕是从未被太子妃这人放在眼里过。
沁阳公主年纪小,没什么心思,但却是个直肠子,太子妃突然来探病,沁阳并不感激,反而心忖古怪,嘴里敷衍的应了声,眼神却满是警惕,总觉得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
果然,与沁阳说了两句后,太子妃便对月海郡主道:“郡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月海郡主愣了一下,因着皇后对她好,她对太子妃这个皇后的亲侄女兼儿媳妇,也素来尊重,正想答应对方,却感觉手腕被人加重力道拉住,回头一看,果然对上沁阳公主那小脸。
月海郡主无奈一叹,道:“娘娘有事便说吧,公主不是外人。”
太子妃表情变了又变,实在不觉得忽悠月海郡主嫁给如同废人的五王爷之事,可以随意让别人知晓。
但看沁阳公主依赖的小脸,太子妃又不好太过强烈的将两人分开,最后只能扯扯嘴角,犹豫一下,还是对周围的宫人们吩咐:“你们先出去。”
宫人们纷纷出去。
待房中只剩下月海郡主、沁阳公主与太子妃三人,太子妃才斟酌着道:“本宫刚才从皇后娘娘那儿过来,娘娘这几日心思不顺,郡主可知晓?”
最近两日沁阳公主这里离不开身,月海郡主还真不知晓,不觉面露担忧,问:“皇后娘娘怎的了?”
太子妃叹了口气:“哎,还不是五王爷之事。”
月海郡主一愣,蹙了蹙眉:“五王爷之事,不是已经解决了?”
月海记得,上次在皇后娘娘提议后的两日,自己便带了人去林府退亲,林府那边也表现得很配合,想来也是,不用嫁给已经不能人道的五王爷,林府估计也是巴不得。
退亲之事,月海郡主甚至只花了两个时辰便解决了,这里头还包含了与林家各人言不由衷的你来我往,逢场作戏。
当日将退亲书带回去给皇后娘娘过目,皇后娘娘还夸她办事得力,怎的现在又愁上了?
月海郡主不明,太子妃正想说深一些,沁阳公主却突然一顿,指着门口大喊:“谁!谁在那儿!”
这一打岔,房中余下两人也被迫转首,朝门外看去。
却见大门紧闭,分明一个人都没有。
“公主,你看到谁了?”月海郡主问道。
沁阳公主没回答,却一下子扑到月海怀里,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边哭边哽咽着道:“鬼,是鬼,我看到那个人了,那个宫女,满脸是血,死不瞑目的看着我。”
这大白天的,哪能有鬼。
月海郡主忙安抚她:“公主看错了,这里没有鬼,莫要怕。”
沁阳公主半信半疑的抽泣着露出一只眼睛,眼角还挂着泪。
月海郡主忙道:“你看,是不是没人?”
沁阳公主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又往门口看去,似乎真的什么都没再看见了,刚松了口气,却在余光瞥到太子妃时,怪叫一声,啊的一下,跌撞进床铺最里头,瑟瑟发抖的喊道:“鬼,真的有鬼,在太子妃的头上,坐在她的头上……”
太子妃浑身一凛,汗毛倒竖,额头登时露出细密的汗珠,她霍然起身,却因动作太大,将椅子撞翻在地。
那不小的动静惊住了门外的宫人,有人立刻推门而进。
太子妃指着沁阳公主,手指都在哆嗦:“公主你莫要胡言乱语,这青天白日的,哪里有鬼?你倒是给我指出来,我头上,哪里有鬼!”
这话的信息量有点大,刚进来的宫人们齐齐看向太子妃的头顶,望而却步的站在原地,不敢前进。
月海郡主将沁阳公主搂住,对太子妃道:“公主这几日没睡好,精神不济,娘娘莫要生气,沁阳定然是看错了,娘娘洪福齐天,哪里会……”
“我没看错,我没看错,月海姐姐你看,就在太子妃头上,它还在挖太子妃的眼睛,啊啊啊啊——”
沁阳这声尖叫太过锐利刺耳,令所有人都毛骨悚然。
太子妃尤为颤抖,摇摇欲坠的站在那里,甚至真的怀疑自己头上有个鬼。
太子妃的老嬷嬷连忙上前搀扶,才未让身怀有孕的主子因腿软而摔倒,这一番闹腾,寝殿里乱成一团。
到最后,沁阳公主还在尖叫,时不时的对太子妃的头指指点点,太子妃就是再胆大,也真的吓到了,嘴唇变得惨白,终于在丫鬟嬷嬷的搀扶下,出了寝殿。
一出去,老嬷嬷便道:“老奴就知晓这死过人的地方不吉祥!娘娘,咱们还是快回去吧,顺便再请道士回府做个法,这晦气的东西,可万万不能近您的身!”
太子妃已经变得气息奄奄,闻言急忙点头,匆匆的在下人伴伺下,往宫外走去。
逃离的时候,哪里还有之前多走两步都累的娇气模样,那健步如飞的样子,愣是将一堆下人都甩在了后头。
而沁阳公主这边,月海郡主也被吓到了。
但月海并未走,应该说,沁阳公主现在这个样子,也让月海实在不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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