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说着,便起身要走。
可手腕却再次被人给攥住。
柳蔚回过头,容棱看着她道:“雨太大,晚点再走。”
“没事。”答应了金南芸要去她那里一趟,所以柳蔚也想早点回去,看今天金南芸这个状态,明显是有心事。
也好趁机问问金南芸掉孩子的事,主要是,柳蔚对金南芸受欺负这件事很是在意。
容棱没放开柳蔚,只是一手捏着她细小的手腕,一手拨开胸前的衣领,让那淤青的痕迹,更为明显。
“猜猜如何伤的。”
柳蔚不太想猜,也觉得跟自己无关。
镇格门的工作危险度高,负责皇城安全,责任重大,有点磕磕碰碰,再正常不过,而且看起来的确不重,应该只是撞了一下。
“帮我把个脉?”容棱突然道。
柳蔚沉默一下,她以前怎么没觉得这男人这么娇气?
不就是一点淤青,还要把脉?
但毕竟相识一场,对方都开了口,柳蔚还是耐着性子坐下来,把容棱的手拿过来,翻一面,双指摸在他的脉门上。
“脉象平顺,并没什么异样。”柳蔚把了一会儿,说道。
容棱却突然直起身,坚硬的男性身躯向前倾斜,靠近了柳蔚的脸,问道:“真的?”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18章:呼吸的灼热气息
因为凑得近了,他说话时,呼吸的灼热气息也落在她脸上。
柳蔚有些不舒服,向后仰退一点,说:“的确没事。”然后顺势丢开他的大手。
容棱收回手,另一只手的手指,摩挲着方才柳蔚把脉的地方,指尖轻拂,带走上面浅薄的温度。
“只是有点不放心。”顿了一下,他又说:“那人说,还给我下了毒。”
柳蔚挑眉:“嗯?”
容棱面色平淡:“我也猜到是假的了,看起来也伤得不重。”
说着,他低头看了眼胸口的淤青,淤青的范围很窄,虽然位置在心脏之前,但看起来的确只像被碰了一下。
柳蔚想了一下,又把他的手抓过来,再验了验。
的确还是没发现什么不妥。
她又靠近些,去看容棱胸前的淤青,滑腻的手指在他那伤口部位按了按,容棱微皱眉宇,眼神深了一分。
“疼?”她问。
“嗯。”容棱似乎没有逞强。
若只是一点普通淤青,柳蔚这种程度的按压应该不会太痛,至少容棱这样武艺高手,不太可能这点痛都吃不消。
“这里太黑,去房间。”柳蔚说着,起身走进隔壁房间。
容棱看着她的背影,脸上的痛意瞬间消失,唇瓣一勾,跟了进去。
在房间又多点了两盏蜡烛,将光线都聚在一起了,柳蔚再次扒开容棱的衣服,这次动作有点大,加上他本就穿的松垮,一下竟把腰带都弄开了,男人顿时衣服大敞,不止前胸,连紧绷结实的小腹都露出来了。
大夫对待病人,是没有男女之分的,柳蔚现在是大夫,哪怕把容棱脱得光溜溜,她也不会有半分不适!
可容棱却挑了挑眉,眼底的笑意又深了些。
直到柳蔚又按了按那淤青,再抬起头,看他的表情时,他才又板起脸。
“很疼?”
男人紧抿唇瓣,深沉的点头。
柳蔚困惑:“看起来只是普通外伤,内脏也没损害,脉象更没问题,不应该啊。”
“查不出就算了。”容棱很体贴的道:“明日我去太医院瞧瞧。”
柳蔚顿时不悦了:“我都检查不出来,太医更检查不出来!”她想了一下,起身,走到衣柜里,去扒拉出一个木匣子,匣子里是她一套银针。
柳蔚有好几套银针,最常用的带在身边,其次的放在小黎的小包里,另外还准备了几副替换用的,都放在行李里。
现在拿出的,就是替换用的。
拿出一副银针,柳蔚走过来将桌上的蜡烛和水壶推了推,拍拍桌面,让容棱躺上去。
容棱看了眼不远处的床榻。
柳蔚不高兴的说:“不准上我的床!”
这句话说完,却仿佛有点歧义,柳蔚愣了一下,容棱眼尾也很隐晦的弯了起来。
最后,容棱还是躺在了桌上,不大的圆桌承载了他的上半身,下半身却是掉下来的。
柳蔚拿了个凳子给他踩着,才将银针拿出来,消毒后,为他针灸。
她刺了一针,便问:“有什么感觉?”
容棱说:“一点刺疼。”
柳蔚皱眉,却没说什么,接连扎了好几针,容棱一些回答刺疼,一些回答没感觉,一些回答很疼。
收起针,柳蔚让他起来,有点沉重的说:“不像中毒,也没有内伤,但好像胸骨有点裂了。”
其实柳蔚也不能确定,毕竟她没法拍x片,所以也只能猜测。
容棱静静的听着她说。
柳蔚道:“骨头有问题,而且你还感觉到明显疼痛,那就不能放着不管。”
骨裂缝,也算是骨折中的一种,叫做裂纹骨折,但因为不到真正骨折错位的地步,所以单凭人手,反而不好判断。因为痕迹太小,若不是专业的骨科医生,很难凭经验作出诊断。
裂纹骨折一般若不太严重,休息几天也就好了,但若是有明显疼痛感,而且不小心休养,就很容易恶化,最后演变成移位骨折,而移位骨折,则需要动手术才能正位。
这里不是现代,是古代,柳蔚尽管可以做手术,但这里医疗条件毕竟有限,动完手术又需要很长时间静养,这就麻烦了。
柳蔚初步判定症状后,就说:“我先给你开个药方,是补钙的,这段时间多让下面给你做些骨头汤,以形补形,先疗养几天,过几天我再来看看。”
容棱看柳蔚拿出文房四宝,开始写药方,就问:“严重?”
“不算严重,但这段时间你尽量避免跟人有肢体冲突,动武也不要,更不能再牵动同一个位置的伤口,否则裂缝变大,会更麻烦。”
柳蔚把药方写完,递给他。
容棱看了眼上面的字,想了想,说道:“五日后是选妃宴,会不会有影响?”
“……”柳蔚沉默一下,低头收拾笔墨,嘲讽的道:“身体都受伤了,还想着女人,三王爷还真是风流。”
容棱单手支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本王娶正妃,也叫风流?”
柳蔚头也不抬,阴阳怪气的说:“三王爷可不要误会,风流不是骂您,古来只有有才之士,有权之士,才有风流的资本,其他人,那都要叫下流!”
这还不叫骂他,就差指着他鼻尖,说他淫荡无耻了。
容棱笑了起来:“我这若也叫风流,那先生又是什么?”
“我怎么了?”
容棱眼角瞥了眼她的腰间,那枚香囊,她竟然还戴着:“才离开两天,女儿家都送上香囊了,再过两日,只怕定情信物都该换了。说来我还是头回娶亲,先生这……至少也是第二回了?”
柳蔚噎了一下,又说:“我这是打入敌人内部,忍辱负重!你是为一己之私,满足禽兽之欲!”
“成亲是禽兽所为?”
“有爱的夫妇,自然不算,无爱的,就另当别论。”
“先生知我不爱未来王妃?”
“一场选妃宴,一面之缘就能定下终身,这也叫爱?”
“那先生以为该如何?”
柳蔚不再说话。
她认为两个人在一起,不说有没有爱,但至少要相处过,并且合适,古代盲婚哑嫁,这就是她最不能忍受的!
但偏偏,这里的人都对这种行为没有任何排拒心理,觉得这才是最为正常的,她不能苟同,反倒成了她思想怪异,不合群了。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19章:爱这个字
“先生爱小黎的母亲吗?”
爱这个字,其实对容棱而言很陌生,他也不常听到有人提,柳蔚,是第一个跟他讨论这个话题的人。
小黎的母亲?
柳蔚不着痕迹的将容棱上下打量一圈儿,最后叹了口气:“好吧,我也不爱小黎的母亲,这大概就是给小黎另一半基因那人死得早的原因,无爱的夫妇,终究不会幸福一生啊!”
容棱:“……”
某王爷总感觉自己好像又被骂了!
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柳蔚不想跟他再东拉西扯,瞧着外面雨势依旧没小,柳蔚咬咬牙,跟容棱告辞后,还是冲进了雨幕。
容棱看着柳蔚的身影慢慢融入黑暗,手里还捏着那张药方。
他将药方整齐的折叠起来,放好了,却并不打算拿去配药。
没病没痛的,配哪门子的药?
柳蔚自然不知道容棱装病,她只是排除了他不是经脉受损,不是内伤,不是过重外伤后,下意识的觉得,那应该就是骨头的毛病,偏偏不开胸的话,她隔着皮肤又判断不出骨头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最后只能保守治疗,先养养。
柳蔚是真的没想过装病这个可能,毕竟一个王爷,一个镇格门的大都尉,一个铁骨铮铮,上过战场,杀敌千里的男子汉,怎么也不可能跟装病两个字搭上边的。
在柳蔚看来,会装病的一般不是小孩逃课就是老人碰瓷儿,别的就没了。
从三王府回到相府,柳蔚已经湿透了。
柳蔚借着大雨,甩开暗卫,没有直接入内院,而是拐道去了金南芸那儿。
外院有侍卫巡逻,柳蔚之前就特地记过相府的地图,以方便进出,所以自然知道柳逸的院子在哪儿。
柳蔚直冲冲的过去,去了才发现,一整个院子,唯有一间屋子亮着虚弱的蜡烛。
柳蔚过去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发现就是金南芸的房间,房间里金南芸正在灯下看书,打了个哈欠,估计等困了。
柳蔚直接从窗户窜进去。
听到窗口的动静,金南芸吓了一跳,猛地睁开眼,就看到柳蔚一身湿的站在那里,浑身都在滴水。
“怎么搞成这样?”金南芸忙丢下书,拿了干布给柳蔚擦。
柳蔚擦着,金南芸又去给柳蔚找干净衣服。
等到折腾完,柳蔚好歹换了衣服,身上清爽了,金南芸就让柳蔚坐下,自己站在柳蔚背后,为柳蔚擦头发。
金南芸边擦边说:“你刚从外面回来?怎么也不带把伞?”
“带了能撑吗?”到处都是侍卫,打把伞在天上飞,不是暴露目标!
金南芸不会武功,没想到这么多,却还是抱怨:“要是着凉怎么办?一会儿让浮生给你熬碗姜汤。”
“没事。”柳蔚随口道,自己就是大夫,还怕病吗?
金南芸态度强硬:“不行,我这就去叫浮生,你等着。”
柳蔚叫不住金南芸,金南芸已经出去了,没一会儿又回来,回来时,提了一壶热茶来。
金南芸给柳蔚倒了杯热茶,让柳蔚先驱驱寒。
其实现在九月份,只是秋季,并不是特别的冷,但柳蔚还是握着茶杯,暖了暖手。
“今晚你陪我睡吗?”金南芸问柳蔚。
柳蔚喝了口茶,说:“好。”
金南芸笑了一下,继续给柳蔚擦头发:“不枉费我等你半天。”
柳蔚看到金南芸桌上放着的书,拿过来看了一眼,挑眉:“《货通三甲》?”
“我以前的杂书,偶尔拿出来翻翻,打发时间。”金南芸随口道。
柳蔚翻了两页,这是一本游记类型的商贾书,的确是一本杂书,撰写人是谁都不知道。
但是却提到了很多各地的风貌,以及当地的特产,与和其他地方的差价等等,在交通不便捷的古代,这些游记类型的书籍,就很容易成为游商们行路的参考。
金南芸经商世家,这种书,自然有很多。
但柳蔚还是问:“你看游商的书做什么?”
就像柳蔚看医书,金南芸以前最喜看的也是经商的书,只是看的多数是管理方面,毕竟金南芸将来嫁人也是帮着夫家管账的。
但是现在突然开始看游商的书,是为了开拓货路吗?将更远地方的特产,带到京都来卖?
金南芸听到她这么问,沉默一下,放下干布,坐过来,坐到柳蔚对面,有些严肃的说:“我打算经商。”
柳蔚看金南芸这般郑重,却有点不明白:“你不是一直在经商?”
金南芸不是一直在帮柳逸处理商务事宜?
“那不一样。”金南芸说:“我是说我打算经商,经我金家的字号,不是他柳家的字号。”
柳蔚愣了一下:“你是说,你打算自己做?你缺银子?”
“不缺。”金南芸玩着手里的干布,道:“这也不是缺不缺银子的问题,只是我想有点安身立命的东西。”
柳蔚看了金南芸一会儿,直言问:“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就是突然明白了,这世上,能靠的只有自己,自己挣的才是自己的,别人挣得,都是别人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柳蔚也干脆的问:“柳逸委屈你了?”
“委屈不至于,但我不喜欢看人脸色。”
“还是受委屈了。”否则不会用看人脸色这样重的字眼。
金南芸停顿下来,不再说话。
柳蔚看着金南芸,视线移向金南芸的肚子:“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叫柳蔚来,自然就料到柳蔚会问,金南芸也不隐瞒,叹了口气,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姐以前说我什么?”
柳蔚回忆一下:“说你丑!”
金南芸瞪柳蔚:“不是这句!”
“说你懒!”
“喂!”
“贪吃?”
“……”
“贪睡?”
“柳!蔚!”
柳蔚看金南芸真的要火了,不逗她了:“犟?”
金南芸脸色终于下来,有些颓废的道:“我姐以前就说我脾气太犟,不圆滑,嫁人了迟早要吃亏。我当时还说,我嫁的人,一定疼我怜我,不会让我吃亏,否则我嫁他做什么?可是吧,有些事等到真的成了亲,才知道没那么简单。”
柳蔚静静的听着。
“头两年,我们过得的确不错,住在外面也不常回相府,不用伺候公婆,也不用与妯娌相处,平日他去哪里,我去哪里,我是他的内助,他何事都不会瞒我,便跟人谈生意,偶尔我也会在场,京里人,谁不说我们夫妻恩爱,相扶相守,但是很多东西,在无形中会变。”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20章:总爱揉他,他看到你就怕
“因为那个游姑娘?”柳蔚问。
金南芸摇头:“不是她。”
顿了一下,补充:“确切的说,不止是她。”
柳蔚明白了:“他女人很多?”
“男人有女人很正常,我没进门前,他也有两个妾室,我进门了,由我管家,那些小的也乖觉,敬我,伺候我,日子也和顺。”
在金南芸能忍受自己夫君三妻四妾,还能从中找到平衡这一点上,柳蔚其实是佩服的。
以前柳蔚还曾尝试过为金南芸灌输一夫一妻的思想,却被金南芸嘲笑了,说柳蔚说的什么鬼话。厉害的男人,当然要不止有一个女人,只是再多女人,正妻之位,却是不容玩笑,而且妾室要尊重正妻,这也是亘古不变的!
柳蔚当时就发现,跨越几千年的代沟的确是不容消磨的。
之后,柳蔚便不再提这个问题,毕竟提了也没用,久了还会影响感情。
金南芸笑了:“反正,我对柳逸是没什么指望了,以后,我得给自己挣点东西。”
金南芸把手里的干布丢开,拿起那本游记,递到柳蔚眼前:“你不是认识镇格门的人吗?我之前就听到消息,镇格门下个月要去一趟丰州,丰州那边,比邻汉阳国,汉阳国的瓷器素来是紧俏货,你能不能与镇格门的人说说,让我的车队,能跟着镇格门的车队?放心,我的人绝对不会拖后腿,只要镇格门的大人们在途中照拂我们一二,免于我们被山盗侵袭就好。”
柳蔚真的没想过金南芸会说这种话。
愣了好一下,才想通金南芸今晚非缠着自己的目的。
什么心事重重,闺蜜情深,夫妻不睦,这一切的铺排,不过都是为了最后这目的。
金南芸笑眯眯的又蹭近柳蔚了一些,似乎知道柳蔚心中所想,赶紧道:“柳逸寒我的心,我想自立,至少要稳住我的尊严。你这不是有门路吗?我就顺便提了一下,成就成,不成我也不勉强你。”
柳蔚冷笑,脱口而出:“不成。”
“你先别急着回答啊,再考虑考虑。”
“不是不勉强我?”
“我没勉强你,只是让你再考虑考虑,做决定怎么能这么草率,应该慎重点。”
“不答应就是不慎重,那我只能答应?”
“你真的答应了?这可是你亲口答应的,答应了就不能反悔了,柳蔚,你真是我好姐妹!”金南芸眼睛发亮的说着,然后狠狠的抱住柳蔚,撒娇似的。
柳蔚想问问金南芸,“不要脸”这三个字是怎么写的。
这时,浮生端了姜汤过来敲门。
金南芸笑眯眯的将汤拿进来,谴了浮生去睡觉,又亲自端着汤,吹了吹,伺候祖宗一样送到柳蔚手边,一脸春风荡漾的看着柳蔚。
柳蔚头很痛。
非常痛。
端起姜汤,柳蔚抿了两口,还是说:“我与镇格门的人不是很熟。”
金南芸推了柳蔚一下:“少骗我了,京都上下谁不知道,柳先生帮镇格门调查幼儿失踪案,这可是当今京都最大的案子。听说你之前住在三王府,容都尉身边也总跟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那就是小黎吧,你在相府查案子,小黎在容都尉身边辅助,你们都是容都尉的人了,装什么不熟。”
不愧是在外面行走的女人,不似闺中妇人那么消息闭塞,京都有什么风吹草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但柳蔚还是咬紧牙关:“真的不熟,不管你信不信。”
金南芸看柳蔚这个表情,顿时垮下脸:“柳蔚,你还记得小黎的名字是谁取的吗?”
柳蔚:“……”
金南芸叹了口气,宛若回忆:“是我取的,那次刚好是我赖在你屋里,要和你一起睡,当时你肚子已经五个月了。那天早上醒来,我就问你想好名字没有,你说叫‘欢欢’,我说‘欢欢’像狗的名字,你就问我那叫什么,当时正好是天蒙蒙亮,我就说,叫小黎吧,黎明的黎。你说太绕口了,我说名字是父母对子女的第一个祝福,孩子新生,代表着希望,光明,黎,就是光明。”
柳蔚太阳穴一突一突的疼。
“后来,小黎就有了这个名字,之后你记得吗?小黎还认了我姐当干娘,就成了我的干侄子,平时也芸姨芸姨的叫的甜甜的,哎,真怀念那个时候,小黎跟包子似的又软又矮,抱在怀里,想怎么搓就怎么搓,可招人疼了,可是往事啊,注定只能是往事,过去了,就只剩记忆了,就连情分,都好似慢慢消失了似的,你说呢?”
翻旧情也没用!
而且,就算用这种伤春悲秋的口吻也改变不了你这颗不怀好意的心。
柳蔚面无表情的,还是开了口:“当时小黎认南翩当干娘,死活不认你的原因,就是你总爱揉他,他看到你就怕。”
金南芸一笑,然后一点不害臊的道:“这是我的疼爱方式,小黎当时没习惯罢了。”
“后来也没习惯,小黎做出来的第一颗毒药,就想下到你茶里,幸亏我发现了。”
“……”
金南芸:“不要转移话题,我在跟你说情分的事儿。”
“我不想说,睡觉。”
“你……”
金南芸还想说什么,柳蔚先下手为强:“再说话,我就走。”
金南芸只好不情不愿的闭嘴。
这一晚,柳蔚睡得不舒服,淋了雨,只是擦干,身上也会黏黏的,但大半夜的,总不好再惊动人打水沐浴,便将就着过去。
金南芸因为有心事,前半夜基本没睡,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金南芸醒来时,身边位置已经没人了。
金南芸的提议,柳蔚并没放在心上。
柳蔚并不想有太多事求着容棱,光是让容棱帮她寻找纪家人,已经用尽了脸面,她也再拿不出什么资本,去换另一个请求。
一路从外院回到怀月院,柳蔚刚刚从窗户跳进去,那边就听阅儿来敲门。
“大小姐,您醒了吗?”
柳蔚没说话,快速换了衣服,才懒着声音道:“进来吧。”
房门没有关死,阅儿用力推了推,就推开了。
里头,柳蔚坐在床榻上,对将脸盘放在架子上的阅儿道:“去打点水来,我要沐浴。”
阅儿愣了一下:“现在?”
“嗯。”
阅儿有点呆,还没听说过大清早沐浴的呢。
但阅儿还是去准备了,等柳蔚沐浴完毕,却已经比平日晚了许多。
之前阅儿就让灵儿去孝慈院那边秉了一句,说今日大小姐会晚点去给老夫人请安,所以等柳蔚沐浴更衣好,再慢摇慢摇的去到孝慈院,屋子里,除了柳月,已经没有其他人。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21章:五年前柳蔚为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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