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柳蔚无所谓的道:“你坏事做尽,邪魔歪道,杀你,我嫌脏手,你方才不是问,你的鲛人珠在哪儿吗?”
国师盯着她,眯起眼睛。
柳蔚笑:“明日,好戏就要登场了,你可以期待一下。”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537章容棱不会疯了吧?
汝降王府密牢里,柯岩被泼了满头的水,侍卫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狠狠拉起来,目呲欲裂的问:“人呢,你把柳先生藏在哪儿了!”
柯岩一脸虚弱,眼中又是恨意又是后悔,他咬着牙道:“走了!他已经走了!”
“走哪儿去了!”侍卫再次喝问,同时单手捞起一条烙铁,威胁似的比在柯岩的鼻尖。
柯岩满头大汗,急切的道:“我不是他的对手,他抓了我,盗走我的令牌,还将我捆在树上打晕,我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侍卫将手里的烙铁扎进水里,顿时“刺啦”一声,白烟直冒。
“所言属实?”
柯岩拼命点头:“千真万确!分明是他折辱了我,你们,你们对我用刑顶什么用!”
侍卫低头沉思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将柯岩放开,快步离开密牢。
牢外,主子已等候多时。
将审讯出的结果如实禀报,侍卫就听他家王爷语带笑意的道:“就说嫂夫人身手了得,不会吃亏,容兄现在可是放心了?”
容棱眉头锁结未消,却是穿过侍卫,亲自进了密牢。
千孟尧本不想跟去,牢里潮湿阴暗,又血腥气重,富贵娇气如他,并不爱涉足。
但在外头等了一刻钟,见容棱还没出来,他终究尾随进去。
一推开牢门,就听到刑犯痛苦的呼救:“小人句句属实,不敢欺瞒,大人,容大人,求您手下留情,饶了小的吧……”
千孟尧心里正不屑,心想六王手里的高手,也不过尔尔,三言两语便叫苦不迭,如此胆小,怎能委以重任?
可下一瞬,当他看到那柯岩此刻的模样后,他一下就沉默了。
片刻后,他狠狠的咽下口唾沫,转身就往外冲。
岳单笙刚回府,正要进密牢,迎面就撞上了千孟尧。
千孟尧表情很差,捂着嘴,急急忙忙的冲到屋前的槐树下,扶着树干,接连干呕。
岳单笙皱了皱眉,上前替他拍拍背,问:“怎么了?”
千孟尧猛的摇头,单手指着密牢方向,示意岳单笙别进去。
旁边的侍卫小心翼翼的解释:“容大人在亲自问审,打得有些,狠了……”
柳蔚失踪,容棱一肚子火没处发,现在好不容易抓到元凶,自然有怨抱怨,有仇报仇。
岳单笙不知那所谓的打得狠是有多狠,但他知道,容棱以前,是掌管镇格门的,镇格门那地方,相信不用多说,大家也心知肚明了。
岳单笙有些好奇,看千孟尧呕完整个人都是虚脱的,坐在旁边的石头上双目放空,他犹豫一下,还是进去看看。
打开密牢大门时,却没听到里面有声音,再往前走,刚过拐角,他看到了火炉前的容棱。
炙热的火光映照在他清冷的脸上,他手中提着一柄烙刀,刀头已经被火烧得发黑,他用刀尖随意的拨弄了两下炭块,头也没抬,冷冷的道:“还不肯说吗?”
回答他的,是柯岩痛哭流涕的声音:“小的知道的都说了,大人,容大人,您放过小人吧……”
容棱眉目未抬,将烙刀提起,身子一转,火红的刀头往前一杵……
“啊啊啊啊——”
凄厉的尖叫响彻耳旁。
岳单笙忍不住心惊,快走两步上前,就看到刑架上的柯岩全身赤果,皮开肉绽,他周身几乎都被血染湿,而容棱的烙刀,对准的,就是他心脏处的一条刀伤,那伤口原本翻着白肉,几可见骨,但这一烙上去,白肉被烤成了红肉,外皮与刀头因为高温被粘成一片,伤上加伤,痛不欲生的同时,容棱又恶劣的用刀尖去挑开那黏腻的肉块,似乎想把里头的红肉,再给挖出来。
柯岩在惊叫之后,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容棱将烙刀取出,挥手,示意旁边站着的侍卫。
侍卫提起一桶水,泼了上去。
柯岩在冷水的刺激下再次惊醒。
然后迎接他的,是一条血红的皮鞭,皮鞭对准他脸,“啪嗒”一下,打在他的眼球上。
“说!”容棱冷硬的呵斥,戾气十足。
“饶,饶了我……饶了我……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啪嗒!”第二鞭下去,力道之大,正中柯岩的左耳,只听又“啪嗒”一声,鞭子如割刀一般,将那耳朵整个削掉。
岳单笙看到这里就没看了,他满脸漆黑,快速离开。
千孟尧看他出来,忙迎了上去,着急的问:“他不会疯了吧?”
岳单笙摇摇头,又点点头,闭着眼睛道:“是疯了。”
镇格门的审讯之法,他今日是见识了。
屈打成招,生不如死。
……
灰色的马车摇摇晃晃的回到了国象监,柳蔚翘着二郎腿,坐在马车里,手里的短刀,还比着国师的脖子。
国师头也没抬,过了一会儿,马车停下,外头传来车夫的声音:“大人,到了。”
柳蔚看着国师。
国师板着脸,冷冰冰的朝外道:“你先下去。”
车夫应了声“是”,随即脚步声越来越远。
直到外头再无一丝动静,柳蔚才掀开车帘,张望一番,果然没有人,她利落的跳下马车。
国师晚柳蔚一步下车,他文质彬彬,动作缓慢,下车时,还用手扶了下车门的门框。
柳蔚很有绅士风度的托住他的手腕,把他接下来。
国师一甩长袖,瞪她一眼。
柳蔚嬉皮笑脸的将手收回,问:“后门在哪儿?”
国师用下巴点了个方向,板着脸问:“现在又要走了?”
“不走,与你过夜吗?”柳蔚反问。
国师不是断袖之癖,但他知道这个青年是,所以他绷起了脸,觉得自己被调戏了,不高兴的的道:“不送。”
柳蔚挥手要走,临走前又恶趣味的回头说了一句:“你说既已知道我的身份,六王必定会对我严防死守,不止会在出入宫的门禁设下哨岗,更会对云府其他人实行监视,你说的这些我都同意,那你认为,你也在监视范围以内吗?”
国师愣了一下,皱起眉头。
柳蔚笑了一下:“王府丢失贵重之物,恰好你在府内,你与六王同气连枝,但他老谋深算,对你自然不会完全信任,我想,之前你说要走,他是不同意的吧?尽管最后同意了,必定也不会让你走得轻松,我在六王府外上了你的车,你猜,他又知道吗?”
国师这下听懂了,他顿时惊愕:“你设计诓我!”
柳蔚耸了耸肩:“我与你同行,六王定会认为我们有所勾结,而我来了国象监,他确定了我的位置,便不会浪费人力再在云家其他人身上,此时你留在明处,吸引六王的注意,而我从后门离开,金蝉脱壳,皆大欢喜,你认为呢?”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538章什么?我被抓了吗?
再回到汝降王府时,已临近子时。
估摸着容棱与那千孟尧应也谈完了,柳蔚晃晃悠悠回来前,还去夜摊买了包糖炒栗子,想一会儿请大家吃。
可到了汝降王府前,她却发现王府的大门没关,不止如此,门前门后还站了许多服饰统一的编兵,大家急急忙忙的,不知道要去哪儿。
柳蔚叼着块栗子肉,一边咀嚼,一边上前,门口有百长正在交代下面的人,柳蔚不想打扰他们,便想从旁边钻过去。
可她这么大个活人走来,实在扎眼,正在训话的百士长一下子看向她。
一列列,一行行昂首挺胸的兵士们,也跟着看向她。
柳蔚愣了一下,面对这么多双直白又僵硬的目光,她实在不好意思吃独食,便把栗子往前一递,问:“吃吗?”
现场一瞬间非常寂静!
柳蔚看他们不好意思,就抓了一把出来,塞到那百士长手中,道:“我买了许多,别客气。”
百士长看看她,又看看府门之内,再看看她,最后看向她手里的栗子,壮着胆子问:“先生,去买栗子了?”
柳蔚把栗子皮咬得咯嘣脆,点头道:“对,前面拐角的小摊买的,我亲眼看着炒的,很香,尝尝。”
百士长怎么可能吃得下,他咽了咽唾沫,又问:“您离开这么久,就是去了街拐角?”
柳蔚又咬完用手掰开个栗子,挖出栗子肉,放进嘴里,道:“不是,还去办了些私事,怎么了?”
百士长深吸一口气,沉默了许久,让开身后的路,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容大人在等您。”
柳蔚看那百士长目光不对,又看其他编兵目光也不对,她心里纳闷,抱着栗子,一步三回头的进了府。
走过前厅时,她遇到了几个下人,下人们瞧见她,露出一脸见了鬼的神情,呆在当场。
柳蔚更加不解了,但她还是像个散财童子一般,又抓了一把栗子出来,递给那几个,问:“吃吗?”
下人们吓了一跳,惊叫一声,一哄而散。
柳蔚呆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小声嘀咕:“我有这么吓人吗?”
再往前走,柳蔚见到了正领着七八侍卫,打算从侧门离开的岳单笙。
柳蔚活泼的喊了一声:“岳单笙!”
远处的岳单笙不禁浑身一震,然后扭过头,不可思议的看向她。
柳蔚抱着栗子跑过去,爽快的分了半袋给他,问:“府里这是怎么了?大家好像都怪怪的?”然后又瞧瞧岳单笙身后的侍卫,问:“你又要出去?事还没办完?”
岳单笙沉默的看着她,憋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如何回来的?”
柳蔚不知他这是什么话,就道:“走回来的怎么了。”然后反应过来,应是自己去而复返,让对方狐疑了,便道:“我来接容棱,他还在书房?”
岳单笙板着脸道:“在密牢。”
柳蔚点点头,一脸体谅的说:“还在忙吗,那我去前厅等他,不打扰他们办正事。”
岳单笙脸快黑透了:“柯岩晕在后庭,已被发现,现带入密牢严审,审他之人,正是容棱。”
柳蔚闻言笑了出来,道:“他被发现了?我还说回来了再告诉你们呢,没想到汝降王府的巡兵效率这么高,我问过他了,他是六王的亲信,受命潜入汝降王府,我这儿有他在王府的令牌,给你们吧。”她说着,从腰间掏出一块金色的牌子,递给岳单笙。
岳单笙没接,只皱着眉问她:“你还笑得出来?”
柳蔚愣了一下,把手缩回来,有些无辜:“怎么了吗?”
岳单笙摇了摇头,转身朝来时的方向走去。
柳蔚看着他的背影,不知该不该跟。
岳单笙头也没回的道:“容棱疯了,你去看看。”
柳蔚这才跟上,不解的问:“什么叫疯了?他怎么了?”
岳单笙不再说话,只加快了步伐,一路回到了密牢之外。
千孟尧还在门口守着,冷不丁见到柳蔚回来,激动得跳了起来起来:“你获救了?”
柳蔚茫然的抱着她的糖炒栗子,困惑不已:“什么获救?”
千孟尧皱了皱眉,看向岳单笙。
岳单笙对他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千孟尧就问:“你不是被六王的爪牙抓去,身陷囹圄吗?”
柳蔚一脸吃惊:“什么?我被抓了吗?没有啊,我自己去的啊。”
千孟尧问:“你去哪儿了?”
柳蔚说:“六王府啊。”
千孟尧头都大了:“你孤身一人跑去六王府做什么?”
柳蔚从怀里拿出两本账册,递给他:“柯岩说六王勾结官员,证据都放在库房,我就去把它偷来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千孟尧只觉得头晕眼花,呼吸困难,又问:“那柯岩是你脱了衣服,挂在树上的吗?”
柳蔚眼中闪过一丝心虚,她道:“他不给我令牌,我只能自己翻……”然后压低声音说:“别告诉容棱,他知道了又要吃干醋。”
千孟尧整个人都不好了:“柯岩被擒,说不出你的下落,容棱以为他还有同党,将你掳劫,遂从刚才开始便对柯岩严刑拷打,你若再晚半个时辰回来,人怕是就要咽气了。”
柳蔚非常惊讶:“我没被掳劫啊……”
千孟尧按着眉角,太阳穴一突一突的疼:“那你离开,怎不留句话?无人知晓你的下落,下人又言你是被岳单笙带走,可岳单笙刚刚回府,根本未见过你,如此漏洞百出的对峙,再一查探,才发现有人冒充岳单笙,带你离开,柯岩人事不省,晕在树下,你又不知所踪,如何让人不忧?”
柳蔚是真没想到自己就是离开了两个时辰,王府会发生这么大的动乱,她还想容棱在谈正事,自己去去就回,不会有什么关系,哪知,竟发生这样的事。
柳蔚有些抱歉,忙问:“容棱呢?”
千孟尧指着密牢大门。
柳蔚连忙推门而进,刚进去,就听到那柯岩气息奄奄的求救:“不,不知,我真的,真的不知……”
声音既委屈又痛苦,柳蔚听得忍不住愧疚。
她顺着台阶走下去,鼻尖血腥气味越来越重,而当看到眼前的画面时,着实是惊了。
小心翼翼的张了张嘴,她朝里唤了声:“容棱。”
熊熊燃烧的炉火,似乎在这一刻都寂静了,手持长鞭,双手浸满鲜血的容棱回过头来,他赤红的眼睛里还噙着凶狠,但在见到门口之人的那一瞬,这些凶戾气尽数消散,他整张脸,霎时归于平静。
柳蔚因为心虚,现在整个人都不太好,她战战兢兢的举起手里的纸袋,哆嗦着问:“刚出锅的糖炒栗子,吃……”
“啪嗒”一声,长鞭丢下,男人疾步而来,浑身是血的他,将眼前的女人,狠狠抱住!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539章你要弹劾国师?
这天晚上,柳蔚与容棱,在汝降王府过了夜。
书房的蜡烛,亮了一宿。
第二日,由岳单笙率领的三路兵马,在天还未亮时,便从前后中门相继出发。
而同一时刻,素来不理朝政,不习早朝的汝降王千孟尧,也在婢女的伺候下,换上了官服,坐上了进宫的马车。
卯时二刻,早朝开始。
一国之君高坐皇位,身边的太监扬声唱鸣。
前排的官员们,一一上禀,纷纷将昨日积累的政务,开诚布公请圣裁。
在长达一个时辰的朝会之后,皇上刚饮下一口茶水,便听一道不算熟悉的青年嗓音响起:“臣,有事要奏。”
皇上抬起头,瞧见了下方行礼之人,眼中闪过一丝错愕:“汝降王?”
千孟尧今日竟然上了朝,堂下百官云集,皇上之前还真没在涌涌人潮中瞧见他。
千孟尧手持奏本,躬身上递。
负责接本的小太监忙上前接过,再恭敬的送到御案前。
翻开那册奏本,皇上扫了两眼,而后眉头一挑:“你要弹劾国师?”
国师并非传统官员,他多监管皇家礼法,礼数,祭奠,在政事上不含作为,因此早朝这种事,也轮不上国师参加。
可再是无权之官,也是朝廷命官,是接受同僚或民间弹劾状告的,汝降王这份奏本,将国师批得体无完肤,说他不安现状,与民争利,利用国象监职务之便,与地方官员勾结作乱,更扬言,就连万立一案,背后也藏有国师手笔。
万立这案子基本上已经过去了,人已经送到了刑部大牢,现在就等刑部将确凿的罪证装订成册,奏上堂来,就能定他问斩之刑。
可国师是京官,万立是亭江州府尹,这两者之间,又能有什么关系。
汝降王的奏本里不管不顾,还扬言万立在亭江州贪污受贿的钱银,大部分实则落入了国师的口袋。
皇上看完全奏,脸上的表情非常严肃,却还是追问汝降王:“你可有证据?”
千孟尧狠狠的一点头:“证据确凿!”
皇上道:“呈上来。”
千孟尧却猛地跪下,道:“臣的证据,需国师到场,当庭分辨时,才愿呈出!”
下头的官员们开始窃窃私语,皇上也皱起了眉,但最终,他还是按下了份奏本,下令御前侍卫即刻将国师召进宫来。
清晨的国象监,清香袅袅,钟声轰鸣。
国师被大批御前军堵在门口时,脸都是黑的,他礼貌的询问了这些士兵,到底出了何事,士兵们没回答,只道:“皇上有令,命国师立即进宫。”
国师心中琢磨不透,冷不丁的又想到昨晚那柳先生说的话,对方扬言要用他来吸引六王的注意,但他不明白,吸引了又如何?即便六王的人马已经围堵了他国象监,他与云家人,就能将账册送进宫吗?
说难听点,就算送进宫了,又能怎么样?
皇上顾念兄弟之情,对六王素来诸多包容,即便知晓了六王贪污受贿,私藏贡品,顶多也就是责罚两句,还能对他问罪不成?
正是因为看透皇上对六王的容忍,国师当时,才会选择与六王合作。
鲛人珠大计从一开始就是他一个人的,他并没打算让六王分一杯羹。
但六王势力不小,又能挟制皇上,如果真要找一个人合作,实在又没有比他更好的人选。
国师心里正在思忖时,御前军已经不耐烦了,推搡着他,就把他往门外赶。
国师面沉如墨,但总归,还是被驱上了马车。
进宫的马车匀速行驶,国象监离宫门不近,要进宫还得绕西门,那就更远。
而同一时刻,在国象监外监视了一整夜的探子,也带着最新消息,立刻回府禀报。
库房丢失贵重之物,六王愁得一夜未睡,此时又听到探子言之凿凿的讲明,皇宫的人一大早将国师带走,他脸色顿时黑沉如墨。
“还当是本王误会了,原来真的是他,昨夜助那贼人逃脱,今日一早便迫不及待进宫上奏,事实如此,摆在眼前,他竟恨不得致本王于死地?!”
旁边的亲信小声的说道:“王爷,咱们不能让他进宫。”
六王抿了抿唇,抬头问道:“四宫之外,看守的人,是否还在?”
王府侍卫首领立马回道:“王爷,人马都在,只待您一声令下……”
“那便去吧。”六王冷冷的道:“记住,不留活口。”
“是!”侍卫首领领命离开。
……
一刻钟后,西门之外。
国师坐在马车里,心念在转,还在想着昨晚与今早发生的事。
冷不防的,马车突然停了,接着,他就听到车外响起老人道歉的声音。
“各位官爷,对不住,对不住,老头子眼神不好,我这就走,这就走!”
国师撩开车帘看了一眼,便见一位背着一摞柴火的老者在穿行街道时,摔了一跤,正好挡住了御前军进宫的步伐。
国师没当回事,放下车帘,不再关注。
耳边却能听到外面的动静。
是那老人家的唠叨:“人老了啊,这么小一摞柴,都架不住了,以前年轻的时候,连豹子都能打死咧……”
随即便有士兵调笑的声音:“老人家,赶紧回家吧,这么一大早的,让小辈去买柴吧。”
那老者哈哈的笑了一声:“这就走,这就走,对不住,对不住……”
老人哆哆嗦嗦的从士兵们眼前走过,车队也重新出发,继续行向皇宫。
而就在这时,空气中突然传出一阵破晓之声。
接着,国师只听“噔”的一声,他身前的车帘,已直直的射进一支利箭。
那利箭长驱直入,正对他的面门,幸亏距离有些远,又隔着帘布,准头并不精确,他赶紧手脚并用的避开,利箭“砰”的一下,扎入了他身后的车壁。
外头一瞬间乱套了,士兵们不妨有刺客突袭,立刻拔出武器,严阵以待。
国师打开车帘,想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就见方才一脸老态的背柴老人,瞬间手脚利落的跳到车头之上。
国师吓了一跳,还未来得及呼救,长剑从上而下,穿过车顶,直直的朝他射来。
这些人要杀他!有刺客要杀他!
“保护马车!”车外的士兵急得大喊。
可左右两边,蜂拥而来的利箭,密密麻麻,竟全是朝着马车而去。
马车不大,外头又有士兵奋力抵抗,但漏掉的箭雨,与头顶上的老人还是将马车扎成了刺猬。
国师蹲在里面,吓得面无人色,出又不敢出,呆在车内又必死无疑,心慌意乱时,车顶“轰隆”一声,竟被掀翻,接着,那持剑老人手起刀落,一剑击向国师的胸口。
国师躲了一下,右臂被划开一条口子,几乎见骨。
他疼得头冒冷汗,那老人见没杀死他,第二剑又接连而来!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540章相信我,他能慌死!
朝殿下,福祥听到小太监传来的通禀,顿时吓了一跳:“宫门前行刺?还死了人?你说的是真的?”
小太监急的直跺脚:“小的怎敢欺瞒爷爷,是御前军的轿子,不知去接哪位贵人,可刚进到半路,墙头就突然冒出十数弓箭手,一场大战,鲜血淋淋,多少侍卫军身受重伤,有两位,已经当场咽了气了!”小太监说着,就要越过福祥,冲进殿里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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