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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福祥忙拉住他,往后看了眼,道:“早朝还未结束,不得放肆。”
小太监快要哭了:“那福爷爷您说怎么办?御前军受挫,前锋营的人已经赶出宫救援,但敌暗我明,又身处闹市,万一再误伤百姓,后果不堪设想啊!”
福祥示意那小太监冷静点,但他也知道事情紧急,且他比小太监知道得更多的是,他知道御前军出宫,不是去接哪位贵人,而是汝绛王弹劾国师,皇上派人请国师进宫当面对峙。
可在对峙的当口,国师居然遇刺了。
这就很引人深思了。
是汝绛王吗?既然安排的是弓箭手埋伏在墙头,那必然是早做了准备,不可能是临时起意,而若非汝绛王弹劾国师,国师根本不用进宫,也不会正好撞在那群刺客的手上。
但汝绛王为什么要这么做,若一开始就想要国师性命,何不派遣杀手,暗中行事,何苦要先弄到皇上跟前,搞得如此街知巷闻?
可若不是汝绛王,谁又知道国师要进宫?
进宫的命令是皇上下的,殿上文武百官都听到了,可早朝未散,百官不得擅离,皇上却可以传下密令,有所行动。
福祥阻止小太监进去通报,就是担心此事与皇上有关,或者就是皇上授意的,他怕他们贸然行事,反而会坏了皇上的大事。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不管皇上的做法如何,作为御前的大太监,福祥必然是坚定不移的站在皇上这边的,所以皇上怎么想的,他才能怎么做,这很重要!
眼看小太监已经慌得六神无主,福祥只得让他在殿外等着,自己先进去通传。
心中百转惆怅,福祥也不敢直接上达天听,他先写了张小字条,悄悄递给随伺的太监,让他放到御案上去。
一般后宫若有紧急事务,皇上又分身乏术,可以用这样的小方法,将急事先行通禀,只是看不看这张纸条,端看皇上自己了。
堂下两名官员正在因为国库拨款而争执不休,堂上的九五之尊听着他们打口水仗,早已烦的头疼欲裂,一张小黄纸递到他跟前,他扫了一眼,打开,看到里头的内容后,他先是一愣,随即猛地抬头,瞧向堂下侯立着的千孟尧。
御前军接人久久未归,竟是因为在宫门口遇了刺。
且,已有人命伤亡。
国师呢?他是死是活?
“汝绛王!”皇上倏的开口,紧眯的眼睛,盯着千孟尧看似恭敬的身影:“国师,上不得殿了。”
百官顿时噤声,刚刚还吵得面红耳赤的两名官员,也不敢插嘴皇上的话,只得暂退一旁。
千孟尧仰头看着皇上,在与九五之尊的四目相对下,稚嫩的青年并不显局促,他面色稳重,直白的问:“他死了吗?”
“放肆!”皇上大喝一声,拂袖之间,将满桌奏折,横扫于地。
哗啦啦一片,圣怒滔天,百官连忙齐声下跪,纷纷噤若寒蝉。
千孟尧是唯一站着的那个,他不卑不亢,清冷的眼神中,还带着几分桀骜:“他遇刺了?”
皇上龙眉紧皱,重重一拍御案:“你这是在向朕挑衅!”
“臣不敢。”千孟尧后知后觉的跪下身来,但身板笔直,不含屈意:“国师与人私通,狼狈为奸,今日微臣当朝奏他,却是激怒了他背后的大人物,令其打算弃车保帅,釜底抽薪,只对方下手狠辣,却是臣万料不到,臣原以为御前军亲往,他多少会有些顾忌,不料,他却是半点不将皇上放在眼里。”
“你说的是谁?”皇上沉声问。
千孟尧却是沉默。
“说!”皇上大喝一声。
千孟尧马上就说了:“六王爷!”
大殿中猛地一瞬间,陷入寂静,当朝天子宅心仁厚,大仁大义,初等大位后,对其同胞兄弟,轻怜重惜,痛爱有加,六王自小养尊处优,深受先帝与太后宠爱,但他不满圣上,有意造反作乱的流言,在坊间也是多不胜数,只是从未有人拿出真凭实据,确切他的所为。
原以为人既然安身于京,又于天子脚下,即便真有大位之心,不可能有所作为。
可现在却有人提出,六王与国师竟有勾结,二人沆瀣一气,现在还杀了御前军……
百官们只恨自己少长了对耳朵,没将其中内情,再听得更加明白。
皇上却深谙家丑不可外扬,一听此事竟牵连六王,他脸色一沉,直接就道:“退朝。”
千孟尧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当今天子是位守成之帝,空占高位,却缺乏野心,对待亲族同胞,他心慈手软,护佑包庇,对待重权外臣,却是诸多猜忌,各式打压。
千家是异姓王,因此哪怕从未起过半点异心,也在很早之前,就成了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
再看看那位六王,就差没领兵进宫,直接逼宫占位,但人家皇上,却愣是顾念血脉之亲,对其多方忍让,一再相护。
都说官场是个关系场,有关系的方能长远,没关系的必不长远。
可作为一国之君,难道连起码分辨善恶的能力都没有吗?
帝王昏庸,敛财贪色,民心不稳,多方势力,有意一争大位,千孟尧不是第一个,六王爷也不是最后一个,只要这皇帝任人唯亲的做法不改,仙燕国,必将步入灭亡!
千孟尧心中气愤,好歹想到昨晚与柳蔚容棱商讨一夜的大计,才平复紊乱的心情,冷笑一声,突然说了句题外话:“听闻皇上后宫妃嫔,为您再添龙种,只是不知,这位贵人与六王的关系,您又知晓吗?”
一席话说完,全场俱是一震。
正打算要走的皇上猛地转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千孟尧。
下面的百官们忍不住纷纷抬头,小心翼翼的去看一国之君的头。
金色的龙冠耀眼夺目,但是,好像有点泛绿光?
千孟尧又想到昨晚柳蔚说的话:“他要走,你就拦着他,我们很快会到,但你必须拦着他,不能让他下朝,此事影响要放到最大,就必须得在台面上解决,若你真的拦不住了,就骗他,说他头上有片青青草原,男人都怕这个,相信我,他能慌死。”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541章接棒之人,可得赶紧到啊
皇上几乎已经忘记那位被她恩宠一夜,身怀六甲的小妃嫔了,好像姓汪,与辛贵妃有些族亲关系,除此之外,他再无印象。
可女人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是他的女人,他的妃子!
男人的占有欲在这一刻沸腾起来!
皇上面色深沉的瞪着千孟尧,咬牙切齿的问道:“你说什么?”
即便是信口开河,千孟尧也尽量说的一本正经:“上月开始,汪嫔频繁出入国象监,每次她去,后门之外,也都会停有六王府的轿子,皇上若是不信,派人一查,便可一清二楚。”
欺君之罪非同小可,千孟尧深吸口气,暗暗看向殿外。
接棒之人,可得赶紧到啊。
“砰”的一声,高高在上的君王将御案拍得震天作响!
下头看热闹的百官被吓得五体投地,顿时不敢再偷瞄!
“千孟尧,你可知你若所言不实,即便父荫照拂,朕也要让你人头落地!”
千孟尧磕了一个响头:“臣不敢。”
皇上狠狠的闭了下眼,再睁开时,厉眸扫向一旁的大太监福祥,吩咐道:“带朕圣旨,立即将六王押解进宫,速去速回,不得延误!”说完又转首,对身边的伴伺太监道:“去后宫,将汪嫔与太医院主院,一同带来!”
……
青凰殿收到消息时,皇后正在给文清公主扎小辫,昨晚文清公主在青凰殿过的夜,今个儿一早,皇后就迫不及待赶紧体验带女儿的乐趣了。
皇后有两个儿子,独独没有女儿,以前文欣公主也常在青凰殿住,那时候皇后就喜欢给她扎辫子,虽然扎得不好,但文欣公主从不嫌弃,这让皇后越发觉得女儿都是当娘的小棉袄。
可是文清公主不是她姐姐文欣,小公主也没料到自家母后手艺这么差。
眼看着她脑门都快被薅秃了,她赶紧抓着母后的手,软糯道:“母后,太紧了。”
皇后没有在意,将小公主额前的碎发,与鬓角的发丝都扎成一个球,死死的绑在脑后,道:“紧的才好看啊。”
文清公主都难受了,就这时,珊儿进来通禀。
虽说有些话小公主听不懂,但珊儿也不敢说的太直白,只婉转的将早朝上的事叙述一遍,最后颇为为难的道:“汪嫔这会儿已经被带走了,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汝降王也真是的,这种事,怎能在大庭广众的时候说,私下通报,好歹能护住皇上的颜面……”
皇后很是惊讶,问道:“不是皇上的?”
珊儿纠结道:“汝降王是这么说的,但是……”
皇后皱眉:“不是皇上的,那如何用那鲛人珠?”
珊儿没听清:“娘娘说什么?”
皇后没再做声,过了会儿,抬头道:“去将辛贵妃请来。”
片刻之后,辛贵妃风尘仆仆的赶来。
这时,文清公主的辫子已经扎好了,她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镜中的自己,那饱满的脑门,强迫上扬的眼尾,让她看起来,就像被人强行抓着头发,挂在半空似的。
辛贵妃一进门就笑了,直到对上女儿死气沉沉的双眼,她才轻咳一声,让文清到她跟前来。
文清公主坐过来,辛贵妃坐在皇后的旁边,她一边给女儿重新梳髻,一边对皇后道:“臣妾便说,她哪有那么大的本事,一夜罢了,一举得中?还当是送子观音施了法,原来是个假的,那她红杏出墙,y乱宫闱,娘娘可定好如何处置她了?”
皇后对着辛贵妃摇摇头:“是非曲直,还未定断,本宫已派了人去殿外候着,有了消息,会第一时辰通报,只是本宫始终不信,她有这个胆量。”
扰乱皇嗣龙脉,其罪非同小可,轻则满门抄斩,重则株连九族。
不过辛氏一门有位左丞撑着,又有辛贵妃这尊大佛顶立门户,哪怕当真株连九族,也牵连不到他们身上。
也就因为这个,辛贵妃现在开心比忧愁更多。
“长夜漫漫,深宫寂寥,她耐不住实属正常,至于胆量,她都敢对臣妾下手了,还缺这点胆子?”
皇后瞪着她:“清儿还在,你说的是什么话。”
辛贵妃轻笑一声,手脚麻利的将小公主的发髻扎好,拍拍她的脑门,道:“出去玩吧,母妃要与母后单独说话。”
文清公主对着镜子照了照,确定自己又是漂亮的小仙女了,这才高高兴兴的跑出了殿去。
“汪嫔其身不正,六王却是心腹大患,臣妾唯怕皇上一时心软,又将此事大事化小。”
皇上对六王的关照,已大大超乎一个帝王对朝臣的态度,即便是亲兄弟间,皇家也没有这样宠溺的。
其他人不知道,皇后与皇上青梅竹马,辛贵妃又是皇上的解语花,两人却是知道,这一国之君的皇位,当初,也是有两个人选的。
只是最终,先帝将皇位交给了皇上,但可惜皇上天生软弱,一直愧疚于是自己抢走了六王的皇位,对六王诸多补偿,总之……不提也罢。
皇后闻言也摇了摇头:“皇上守成有余,开拓不足,六王野心勃勃,不安于室,二人一柔一刚,先帝一开始的确是有意传位六王,可惜他怕六王一旦继位,便会大肆动兵,南征北讨,先帝年轻时虽说骁勇,但年迈后却多了些软心肠,他不愿百姓再遭兵祸,也不愿好好的太平盛世,无端因为一个人的野心,再次征战不休,故此,最终他选择了将皇位传给皇上,可这个道理,皇上到现在,却是都不懂。”
辛贵妃一把握住皇后手,动容的道:“娘娘通透,您看的清楚,可皇上这性子,旁人也没有办法,此次机会难得,不若就趁机将六王斩草除根,一来断了他起复造反的心,二来,也让皇上好好看清,他一心拥护的好弟弟,是个什么货色。”
皇后看着她,问:“你想做什么?”
辛贵妃笑了一声:“后宫不得干政,臣妾做不了什么,但,臣妾对汝降王这孩子,却是颇为怜爱,不知,臣妾想传个话,请娘家人对他照拂一二,皇后可愿通融?”
皇后忍不住皱起眉,细思片刻,又叹了口气:“你这又是何必,此事,本与你无关。”
辛贵妃苦笑一下:“皇上举棋不定,臣妾爱他怜他,自愿替他分担,还请娘娘成全。”
皇后瞥了她一眼:“你倒是一往情深。”
辛贵妃抬起头,深深的看着皇后,道:“娘娘对皇上,不也用情至深吗?”
皇后随口哼了一句:“不一定。”
辛贵妃:“…………”
正在二人对前朝之事筹谋佐定时,去而复返的珊儿,急匆匆的跑回来。
“娘,娘娘……”
气喘吁吁的珊儿,看了眼旁边的辛贵妃,一时不知该不该说。
皇后淡然道:“无碍。”
珊儿这才忙道:“六,六王爷,起兵谋反,现,现已兵临城下了!”
皇后与辛贵妃同时站起身来,震惊不已:“什么?”
珊儿喘着粗气道:“皇上派福公公去请六王进宫,可六王恼羞成怒,不止押下宫奴,更直接领兵,挥入宫前,欲硬闯而入,现今护城军与御前军全数出动,已与六王府兵隔岸相对,皇上,皇上与百官,也去了宫门前……”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542章我排的戏码,自然要亲自督监
六王几乎是满脸漆黑的站在西城门外的高台上。
身后五千精兵,手持利剑,排列有序!
这些正是他六王府的内府编兵!
哪个脑子有病的造反会只带五千兵马?可,护城军与御前军竟然都相信了,对方举盾对峙,赫然已将他当做乱臣贼子,随时打算诛灭!
六王深吸口气,再吸口气,他铁青着脸,问身侧的亲信:“到底,是谁下的令!”
亲信此时也已满头大汗,心急如焚,他颤颤巍巍的道:“今晨派出三十精锐,拦截御前军,刺杀国师,可事到关头,不知从哪儿突来一群精兵,他们的衣裳没有标识,却像是早已洞悉我们计划,轻而易举便将我们派去的人杀害,小的刚收到消息时,还未来得及与王爷通禀,又听王府门外传出打斗声,出去一瞧,竟是御前军硬闯王府,扬言要捉拿王爷,小的想与他们好好说话,他们却根本不停,所到之处,刀戟剑声,王府侍卫迫于无奈与之兵戎相见,最后眼看他们已闯入前院,小的这才通知兵营,要他们早作准备,哪知五十援兵刚刚抵达,宫中又来了位太监,说要宣旨,府门前一片狼藉,御前军与我王府侍卫一番恶斗,双方皆有损伤,而那太监刚一出现,御前军已大声呼喊,说六王府诛杀皇军,意图造反,之后更……”
“够了!”六王爷狠狠的握着拳,掌心几乎沁血:“你这是中了计!”
亲信叫苦不迭:“小的后来也发现了,闯入王府的御前军,并非之前在宫门前的那批,这显然,是有人故意冒充,意图挑拨六王府与朝廷军,更甚至,小的明明只安排了五十编兵助援,不知为何,之后源源不断,竟来了五千人,且个个手持利剑,他们是硬闯入城的……”
六王府府兵总三万,多数驻扎城西共营,进城出城皆不许携带兵器,运送兵器也向来由后库统一单输,现在五千精锐携器硬闯入城,就算并非造反,但与守城军已经起了冲突,言说起来,已经有了造反之实。
亲信简直一个头两个大:“小的问过,这五千精锐是在之前的五十编兵被派进城后,有人冒充小的手笔,再书军令,私自调动的,小的,小的……”
六王目若钢针似的盯着他:“军令大如山,本王授你职权,你便是如此报答本王的?”
亲信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御前军突来闹事,兵戎相见,王府侍卫已有死伤,小的只怕是今晨之事有所泄露,皇上要对王爷武力镇压,故此,才在慌乱之下,调动兵马,惟怕王爷一时落了下风,会成为阶下囚!可哪知,对方就是等着小的疏动兵线,好借故冒令,造成兵叛假态,此事是小的思虑不周,遭人利用,小的罪该万死!”
“你死又能如何?!”
六王气愤的一脚踹开跪地的亲信!
他看着前方城楼上整整齐齐的一排远射手,几欲呕血:“现在本王就算杀了你,再自请向皇帝解释,他会信吗?事已至此,你我皆已入了圈套,现今摆在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不,将错就错,带着五千兵马,闯入皇城,起战逼宫,要不,束手就擒,弃械投降,再认了这造反不遂的滔天罪行!你认为,本王该如何选?”
亲信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狠戾,道:“既然事已至此,不若一不做,二不休……”
“你疯了!”六王大声呵斥:“即便本王已有不臣之心,但一切皆未准备妥当,狗急跳墙,能有多少胜算?区区五千,五千步兵,护城军与御前军加起来共有六万,莫说前锋营,骁骑营,各部各司!以卵击石,螳臂挡车,你是怕本王死得不够快吗!”
亲信深吸口气,也不敢再说了。
既然明知一二都是死路,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谋逆之嫌,已入人心。
他们,已经完了。
……
城墙之上的百官,面面相觑,谁又能想到六王爷真的会这么冷不丁的就起兵谋反?
众人小心翼翼的去看前方的一国之君,皇上待六王溺爱非常,现今他心里,想必非常难过吧。
就在百官们犹豫着,要不要说点安慰圣上的话时。
小太监疾步跑来,禀报道:“皇上,辛丞相求见。”
左丞年事已高,体力不济,近两年来,已不参加早朝,但今个儿六王作乱,老人家消息得的快,这会儿已经亲自过来了。
百官看不到皇上的表情,只听他略显疲惫的声音,沉沉的道:“传。”
没过一会儿,白须白眉的老者进来了,到底是三朝元老,哪怕平时不理朝务,关键时候,还是镇得住场子。
一直盯着城墙外五千精兵的皇上,转过头来,在白发苍苍的老人面前,他的态度温和了许多。
辛丞相也不废话,扑通一声就跪地上,然后大声请奏:“老臣恳请皇上下令,诛杀乱党,平我河山!”
百官们都不敢吭声,虽然六王造反不对,但五千精兵,看起来就是小打小闹,皇上又一脸的舍不得,要不,温和点处理?
百官们多少还是揣摩着圣意,怕忤逆了皇上。
但辛丞相不管这些,他铁青着脸,字字铿锵的将城门下那五千精锐批得是一无是处,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更扬言,皇上若不听他的忠谏,他就长跪不起,以死直谏。
人都一把老骨头了,脾气还这么冲,百官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一个个的又去瞥皇上的表情。
这时,一直站在人群外的千孟尧,突然来了句火上浇油的话:“昨日听人说过一句话,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尚能换着穿,皇位想必也可,皇上好胸襟。”
这话把所有人都说尴尬了,那什么,皇上戴绿帽子这事儿,还没过去呢……
“千孟尧!”不愿对辛丞相不敬,却不代表要容忍一个区区的异姓王,何况这王爵之位还不是他封的,自打登基以来,铲除异己四个字,一直在皇上脑中徘徊。
非我族类,其心必诛!
但同族又如何?
看着城墙外黑压压的一片人影,皇上沉痛的垂下眼!
正在此时,却听远处,传来他六弟嘶吼般的声音:“罪臣请奏!恳请皇兄,听臣弟一言!”
皇上身形一动,迫不及待的去前方,想听六王要说什么。
辛丞相连忙阻拦:“皇上不可听他胡言乱语……”
话音还未落,皇上已经手握城头护栏,站在最前方,正要在下头密密麻麻的人群中,寻找他的六弟的身影。
却听身边侍卫大喝一声:“皇上小心!”
话音刚落,皇上便感觉有人推了他一下,当他踉跄着好不容易站稳,便见方才自己站着的位置,插着一把利箭。
侍卫拔出利箭,看着箭头说:“涂了剧毒。”
皇上脸色一白,连忙后退数步,脸上的悲痛之情,再难遮掩。
百官们马后炮似的上去把皇上拉下来,千孟尧冷眼看着,起身去扶还跪地不起的辛丞相,可他的手刚覆到辛丞相胳膊上,老丞相突然看他一眼,眼珠一转,拍了拍他的手背。
千孟尧微楞,他怕自己领会错了,但丞相这个举动,好像是在……暗示他什么?
城下的乱军里,六王爷愤怒的瞪着身后的士兵,大声吼问:“谁放的箭!”
周遭一片寂静,根本无人承认。
混迹在五千精兵中的岳单笙,默默在周遭同伴的遮掩下,收起长弓,随即,他看了眼旁边的柳蔚,沉默一下,才小声的问:“容棱的部军快到了,你当真不走?”
柳蔚穿着一身小兵服饰,坚定不移的摇头:“我排的戏码,自然要亲自督监,你们不用管我,打起来我自会自保。”
岳单笙再看她一眼,见她胸有成竹,也就不再说了。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543章惊喜来的太突然,柳蔚还有点迷糊
六王气得要命,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拉下面子,求个赎告。
结果话没说完,一切成空。
再看高墙之上已有远射手弯弓起阵,他深吸一口气,让侍从送上笔墨。
亲自书写一封简短奏折,六王递给身旁亲信:“赴前递册,恳请皇上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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