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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文清公主担忧的道:“吃这么多,会拉肚子的……”
容倾不听,凶狠的喝光后,还把锅都扛走了!
咋了,失恋还不让人化悲愤为食欲啊!
容倾雄赳赳气昂昂的闹了一通,除了让文清公主满脸问号外,没对容黎造成任何影响。
容黎喝完自己那碗后,让文清公主先等着,他进了房间一趟。
等再出来时,手里拿这个布包。
布包打开,里头,耳环,发簪,手镯,项链,都是昨天从文清公主这里没收的“危险首饰”。
容黎将那发簪扭开,道:“这里面是蒙汗药,耳环里是泻药,项链里是痒粉,替换了你原本那些,收好。”
文清公主见此,愣了一下后,心里突然涨涨的,暖暖的。
原来他不是不想让她戴这些自保之物,是真的怕她误用,会伤到自己。
文清公主仰起头,突然觉得眼前这人,好像比昨天,更俊了……
更能撩拨她心弦了。
文清公主激情上脑,竟不管不顾,直接起身,当即把自己今天戴的首饰全取下来,最后还把鞋子和腰带都脱了,然后把一大堆东西,堆到容黎面前,说:“这里面还有,你都换了吧!鞋子是藏在鞋后跟里,腰带是缝在皮革的夹层里!”
容黎:“……”
容黎看着整整一桌赃物。
所以,他要不还给她,她这些,是都打算私藏了?
没准还不止这些,别馆里肯定还有!
容黎气得直喘气。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846章 容黎后记34
武明没有死,葛池李代桃僵的时候,估计已经考虑过事败的可能性,因此他留了一手,关键时候,想用武明换自己一命。
他给镇格门的答案就是,想救武明,可以,放了他。
容棱不是受威胁的人,但容夜希望能救回同伴。
容棱要跟郭副都等人商议,容夜只是个小捕快,没有资格参加这种会议,她被撵了出去。
在街上绕了几圈,不知怎么,容夜绕到了武明家,武明的妻子还不知丈夫命在旦夕,见了容夜,很热情的邀她进屋吃茶,又小心翼翼的向她打探武明的近况,问武明多久才能回家。
容夜一个字也说不出,最后闷着头,匆匆走了。
容夜不想回家,镇格门那边,因为她所在的小队犯错,队长已经被处罚,队员全都被强制在家“休息”。
容夜无处可去,最后兜兜转转,就去了清乐堂。
无所适从时,她总想着找她哥,这大概是自小到大养成的习惯,比起父母,她与哥哥更亲。
结果她刚到清乐堂,就看到容倾拖着一口锅,气喘吁吁的从里头跑出来。
容夜愣了一下,问:“你干什么?”
容倾理都没理她,抬步就走。
容夜纳闷,走进药铺,问其他人怎么回事。
其他人面面相觑,却都只是摇头,没给她答案。
容夜又问:“我哥呢?”
“在内堂。”有人回她。
容夜进了内堂,刚好听到里面有人说话,是她哥的声音:“太紧了,你别乱动。”
“……行,行了没有?”是文清公主的声音。
“你转过去点。”又是她哥的声音。
“这样?唔,疼,你,你轻点……”文清公主的声音。
容夜:“……………………………………”
他们在干什么?
对话为什么这么奇怪?
他们可还没成亲!
她哥是禽兽吗?
她该告诉爹娘吗?
哥的腿会被打断吗?
容夜风中凌乱,脑中一瞬间划过很多,她告诉自己,千万要冷静,要镇定!
容夜跟顾潮在一起后,就偷偷看过一些儿童不宜的东西,当然她并不要实践,只是不想一窍不通,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内室门没有关,她哥和文清公主,正在说一些引人遐想的话……
容夜陷入沉思,内心天人交战,在进去打断,还是转身就走之间,徘徊不定。
就在这时,里头文清公主的声音又响起,她语气有些抱怨:“……我自己戴吧,你弄不好。”
“那你取下来干什么?”容黎的声音也有抱怨。
容夜:“?”
戴什么,取什么?他们在说啥?
容夜轻手轻脚的上前两步,探出个头,往里面偷窥。
就看到她哥与文清公主衣衫完整,两人都站着,文清公主站在前面,她哥站在后面,她哥的手里,举着一条女式的腰带。
容夜:“???”
容夜整颗头都冒出来了,容黎抬眼就看到她,喊道:“你干什么?”
容夜紧张的走出去,视线一直在两人中间打转,试探性的问:“你们……”
文清公主脸皮薄,看到有人来,耳尖都红了,她一把拉走容黎手里的腰带,藏到背后,说:“我腰带松了,他帮我系,但他不会打结……”
容夜:“……”
做了什么能好端端的把腰带弄松?
容夜现在满脑子黄色废料。
容黎倒是有话直说:“她在腰带里藏了砒霜,我给卸下来了,但腰带戴不回去,我不记得你们姑娘家的腰带这么难系,还把她勒疼了……啧,你的腰带不就很好系吗?我还帮你买过。”
容夜:“……”
容夜以前是她哥的小尾巴,十二三岁的时候抽条,衣服经常小,他哥有时候就会帮她买衣服。
知道怎么回事了,容夜就有些尴尬,暗叹自己污秽,她上前拿过那个腰带,到文清公主背后,帮她系。
同时对她哥道:“姑娘家的腰带分很多种,束腰的,丰胸的,打五绳结的,打八绳结的,我的腰带是男式,因为穿戴方便,穿裙子要用这种繁复的腰带。”
容黎不太高兴:“怎么这么麻烦。”
容夜懒得吐槽她哥,倒是悄悄看了眼文清公主,心里嘀咕,腰带都让她哥帮着系了,这个准嫂子,看来是没跑了。
系好了腰带,文清公主涨着脸说:“我,我回别馆了……”
容黎起身道:“我送你。”
文清公主忙摇头,又偷看了一眼容夜,说:“我自己回去就好……”说完就要跑。
容黎眼疾手快,单手拎住她的后领,把人整个扯回来。
容夜:“…………”
她哥跟文清公主的互动,是不是有点问题?
文清公主扭手揪自己后领,结结巴巴的说:“让,让我走吧……”
容黎还是把她拎着,回头问容夜:“你来找我?”
容夜愣了一下,才点头:“……恩。”
“那一起。”
他说着,放开了文清公主的后领,转而握住她的手,牵着她出去。
容夜:“…………”
马车上,容夜被迫坐在两个有情人中间,处境十分尴尬。
文清公主因为被容夜目睹绑腰带,现在根本不敢看容夜的眼睛,整个人处于随时都会烧着的状态。
倒是容黎脸皮厚,没受影响,还有空问妹妹,“来找我,因为武明?”
容夜这才想起过来的正事,忙把葛池的事说了一遍,又道:“爹的意思,好像是不想把武明换回来,但我觉得……”
“爹的决定是对的。”容黎说:“葛池是个惯犯,为人狡猾奸诈,他说武明还活着,有可能本身就是谎话。”
容夜道:“但也有一线生机……”
“不能这么想。”容黎道:“官府不能向匪徒妥协,这是原则问题。”
容夜着急:“那武明怎么办?”
容黎拍了拍妹妹的肩膀:“这件事爹已经接手了,娘也会帮忙,你忘了,娘会诱供,能通过观察罪犯表情举止,判断其话语的真实性,她说不定能套出一些信息。”
“可是……”
“别说了,丑丑,不要意气用事。”
容黎按住了妹妹,见旁边文清公主睁着一双大眼,正好奇的往他们这边看,便主动解释:“葛池,昨天你迷晕的那个人,我昨天就与你说过,他是一名通缉犯,冒名顶替了丑丑一位同伴,现在那位同伴生死不知。”
文清公主明白了,“噢”了一声,小声问容黎:“那那位同伴,救不回来吗?”
容黎冷笑:“葛池说,放了他,就把人换回来。”
文清公主拧起眉来。
容黎就是顺嘴说给她听,也不指望她有什么见解。
结果,却听小公主突然细声细气的道:“能送我,去昨日那个客栈门口吗?”
兄妹二人同时看向她。
文清公主让两人看得紧张,咽了口唾沫,紧张的说:“……我想起一件事,不知道有没有帮助。”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847章 容黎后记35
昨日的客栈门外十分混乱,镇格门在此处办案,抓获了两名匪贼,惊动了半条街市。
今日重回故地,文清公主走在前头,容黎与容夜走在后头。
文清公主脸上蒙着面纱,腰背一直弓着,往地上瞅,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过了半晌,她终于找到了,蹲在地上,指着地面石缝间的红痕,道:“就是这个。”
昨日她迷倒葛池,葛池筋骨疲软,瘫倒在地,束手就擒时,文清公主因为一直关注着葛池,所以看到他在地缝里抠挖过什么,但当时她又正被盛怒的容黎拉着擦手,所以没仔细看,后来她又觉得,那应该是对方不甘被捕,在捶地发泄,也就没有在意。
可今日听容黎说,那葛池狡猾奸险,文清公主又觉得,这样诡计多端的人,被捕后,会第一时间发泄情绪吗?难道他不应该迅速思考如何脱身,如何逃走,在那样千钧一发的关头,他会只顾着怨愤不满吗?
文清公主这才想起里头的可能不对,但时隔一天,她不知自己的发现,还有没有用处。
容黎盯着地上的红痕,用手捻了捻,道:“不是血。”
容夜也蹲了下来,判断了一番,道:“好像是红泥。”
文清公主在小声问:“红泥是一种泥土吗?”
容夜回答:“红泥就是红土,红色的沙土,一般在海边或者河边会有。朱砂也叫红泥,但朱砂是矿泥,多产于山腹之地。”
文清公主点点头,又问:“那葛池身上有红泥,是说明他去过海边吗?”
“不一定。”容黎将那点红泥收集到干净的帕子里,起身道:“有可能是他去过海边,被捕后,第一时间抠出鞋底红泥,埋在这里,指示发现的同伙,让对方去海边做什么。也有可能红泥只是一个代号,比如我们以前办案时,会用代号形容一个人,或是一件物,我以前所在的小队,就时常用‘绸缎’来形容受害人,当然,这只是一个混淆视听的小说法,贼匪应该也会,所以这里的红泥,也可能是在暗指什么。”
容夜马上起身道:“我这就回镇格门,告诉爹娘,如果葛池的鞋底有红泥,就说明他最近去过海边,我们的小队是走陆路跟踪野狗回京的,我们没有行过海边,也就是说,回京之后,无论是真武明,还是假武明,鞋子上,都不可能沾到红泥,而如果葛池的鞋子上有红泥,就说明,他是在入京以后才跟武明掉包的,武明极有可能就被他藏在京都附近,甚至就是海边的某一处。”
文清公主闻言眼前一亮,也跟着接话:“那如果葛池鞋底没有红泥,就说明这个红泥是他特地随身携带的,用意,就是在关键时候,留下讯号提示同伴,这样说来,红泥就肯定是有特殊指向的,而不管这指向到底是什么,姨姨……我是说,你们娘,都可以用这个作为突破点,审讯葛池,诱出真相?”
容夜露出大大的笑容:“对,就是这个意思!相比漫无目的的诱审,有关健字,会容易很多!”
文清公主松了口气,忙推她:“那你快去!”
容夜这就要走,临走前又提醒她哥:“哥,你记得把人家送到家门口,葛池既然留下信号,那就说明他在京里肯定是有同伙的,这个同伙现在没准就在附近,目睹了我们的所作所为,文清公主是跟我们同行的,她如果落单,匪徒极有可能对她不利,况且昨日还是她出手制服葛池,说不定匪徒会因此报复。”
容黎顺手敲了妹妹脑门一下,将用帕子包着的红泥递给她,道:“我比你清楚。”
容夜见此,也就不担心,匆匆跑了。
等她离开,容黎就见文清公主轻咬下唇,低低的说着:“希望能把人救回来……”
容黎看向她,女子娇美的容貌被面纱遮了七七八八,但不知为何,容黎就是能看从那薄薄的纱幔下,看清她的脸。
那么的美。
容黎将文清公主送回别馆,小公主还有点不舍,这两日的经历,就像是为她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让她由衷的感到意犹未尽。
容黎牵着她的手,将她领进别馆内,小公主不想他走,用手指发力,勾住他的指尖。
容黎低头看了眼两人相贴的手,问:“明日还来医馆吗?”
文清公主偷偷去看他的脸,想判断他是什么意思,是想自己去,还是不想自己去。
“如果要来,我来接你。”
文清公主顿时笑开了,满脸甜蜜:“会不会耽误你?”
“不会。”他也含着笑,又提醒:“丑丑说得没错,你现在正处在危险当中,千万不能像今日这样,一个人离开别馆,不管有没有乔装,都不行。”
文清公主马上点头,乖乖答应:“我听你的。”
容黎摸摸她的头:“那明日一早我来接你?”
文清公主忙又一阵点头。
正在这时,文清公主的婢女火烧眉毛似的跑来了,婢女是听说公主回来了,赶紧冲来的,公主之前偷跑出去,在房里给她留了纸条,但婢女还是担心得不得了,眼看着都过去两个时辰了,若公主若再不回来,她就要去找使臣告状了!
文清公主也心虚,婢女一过来,她就松开了容黎的手,老实巴交的样子,就像什么错事都不是她做的。
婢女不好当着外人说自家公主,她护犊子的瞪了容黎一眼,拉着文清公主到身后,一板一眼的道:“多谢世子送我家公主回来,有劳了。”
容黎越过她,看向后头的文清公主。
文清公主也正踮着脚,从婢女背后探出头来,使劲看容黎。
两人四目相对,容黎一笑。
婢女发觉了什么,怒目回头。
文清公主马上收回目光,埋着头,假装刚才偷看的也不是她。
婢女要被自家不争气的熊公主气死了!
婢女心力交瘁,把浓情蜜意的两个人狠毒分开,她揪着文清公主回到房间,质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文清公主红着脸耍赖:“什么怎么回事?”
婢女盯着她的眼睛:“公主,您连奴婢也要瞒了是吗?”
文清公主没办法,揪着手指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她和容黎的事说了。
婢女听说公主明日还要出去,还是被那人亲自接走,她人都憔悴了:“公主,咱们要矜持点。”
文清公主无辜极了,嘟着嘴说:“可是他才刚走,我现在已经开始想他了。”
婢女:“……”
……
第二日,晌午,容黎如约来接文清公主。
彼时天气正好,小公主穿了件粉紫色的裙子,脸上的面纱也是同色系的,她提着裙摆跑来的时候,就像一只紫色的蝴蝶在飞。
容黎见她走来,便自然的对她伸出手。
文清公主到他身边,小手放进他的大掌中,笑眯眯的望着他,问:“我们现在去医馆吗?”
容黎道:“时辰还早,我今日不忙,先陪陪你。”
文清公主兴奋的问:“陪我逛街?”
容黎从袖袋里掏出两张戏票,递给她:“先看戏,再逛街。”
文清公主高兴接过戏票,问:“什么戏啊。”
容黎笑着道:“《武松杀嫂2》。”
文清公主:“…………”
文清公主:“??????”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848章 容黎后记(完)
十月,清秋。
习习凉风吹拂而过,将夏季的暑气一扫而光。
文清公主今日是由容夜接来清乐堂的。
彼时容黎正在给武明换药,武明之前被葛池抓走,最后救了回来,但身上多少带了些伤,治了小半个月,到现在,这些伤才算好。
容夜这阵子已经跟文清公主成了好朋友,文清公主开朗乐观,容夜洒脱不羁,二人志趣相投,关系一日千里。
挽着文清公主的胳膊,容夜笑眯眯的走进清乐堂,看到武明也在,就跟他打招呼。
武明虎穴脱生,知道自己之所以能获救,与容夜,容黎,还有这位异邦公主都有关,因此对三人十分感激。
武明伤好了就要回镇格门复职,容夜也是一样,他们之前所在小队的队长,以及几位队员,都因为不同程度的失职懈怠被降职卸职处罚,现在小队七零八落,还剩下的几个人,都要被安插到其他队伍,实行的也是另外的任务。
容夜过两日又要离京了,这次要办的是个连环凶杀案,武明因为身体问题,可能会在镇格门总部多留一阵,但最终也还是要出外公干。
武明离开后,容黎就把自己替妹妹准备的药包拿给她。
容夜带好药包,又捉住文清公主的手,把她搁到自己哥哥手里,笑眯眯的说:“任务完成,请领导接收。”
容黎牵着文清公主的手,瞪了妹妹一眼。
容夜吐吐舌头,道:“娘叫我早点回去,不打扰你们了。”说完她就跑了。
文清公主这小半个月,隔三差五的就来清乐堂,两人的关系现在已经传遍京都,大家都知道,仙燕国的公主与三王爷家的小世子联亲成功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皇上一直没赐婚。
其实容矜東真的想过赐婚,他还跟容黎说了,但容黎说十月中旬他要与文清公主回仙燕国,因此不打算今年成婚。
文清公主年纪不小了,容黎不急着成亲,但小公主不一定等得起,容矜東让容黎注意分寸,容黎说他清楚。
十月十二,这日秋高气爽,容夜已经在三日前跟着新队离京了,容棱临时主持大局,还在追查葛池那条线,柳蔚与纪夏秋,是家里唯二有空的,两人殷殷勤勤的起了个大早,给容黎送行。
自从外孙和文清公主的事传开,纪夏秋就再也没催过外孙成亲,她之前着急,是觉得外孙太独了,他不喜欢谁,也看不上谁,整个脑子里,只有医药,没有过半分儿女私情,这让纪夏秋这个做长辈的很心慌。但现在,外孙有了喜欢的人,纪夏秋心就落定了,她急切的其实不是成亲这件事,她只是希望外孙,把“成家”两个字,纳入人生计划,她只是希望他在老了之后,不会因为孑然一身,而变得孤单。
家人没办法陪你一生,只有伴侣,才能与你携手终老,这是老人家心里的观念。
今日送行,是容黎要与文清公主,一同去仙燕国。
柳蔚知道儿子早就想去仙燕国了,这次能与喜欢人的一起走,他必然是开心的。
送行的时候,柳蔚表情如常,但纪夏秋却哭成了泪人。
容黎手足无措,无奈的看向他娘。
柳蔚摆摆手,挽住母亲的胳膊,轻声劝慰:“他又不是不回来了,只是去两年,过两年就回来了。”
纪夏秋还是惆怅,离别的氛围,让她表现得仿佛是跟外孙永别似的。
文清公主在马车里听到动静,便提着裙摆跑过来。
纪夏秋看到她来,这才擦了擦眼泪。
文清公主担忧的看向老人家。
纪夏秋对文清公主招招手。
文清公主走近,纪夏秋卸了自己一个镯子,塞给她。
文清公主忙推拒。
纪夏秋说:“这是我相公送给我的,这么多年,他送我的东西,我也只留下这一件了,现在,我把它送给你。”
文清公主慌了:“这,这太贵重了……”
纪夏秋摇头,硬给文清公主套上,还举着她白皙的手腕赞叹:“真合适。”
文清公主忙看向容黎,又看向柳蔚。
容黎没说话,柳蔚只是笑笑,对她轻轻点头。
文清公主眼圈也红了,她知道这个镯子的意义,这是老人家对她的期待,老人家将她当做了自己人,将她当做了容黎未来的妻子。
文清公主吸了吸鼻子,握了握拳,说:“外祖母,我会好好珍藏的。”
她喊出了外祖母这个称呼。
纪夏秋一下笑开了:“好孩子,好孩子。”
再是不舍,分别总要继续。
时辰不早了,侍卫过来催促,纪夏秋这才背过身去,让他们走吧。
这会儿文清公主也开始哭了,明明不是她的至亲,但她眼泪就跟刹不住似的,一直往外冒。
倒是容黎这个亲儿子,亲外孙,虽然怅然,但一滴眼泪都没流。
车队行驶起来,走出去一刻钟了,文清公主还在哭,不止哭,她还埋怨同车容黎:“你怎么一点都不伤心?”
容黎一言难尽的捧着她的脸,替她擦了擦花猫似的脸蛋,道:“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文清公主一下崩溃了:“可是你要去这么久!”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路途还那么遥远,那么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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