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不死鸟(快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艾玛
“主人,我好空虚啊,别折磨我了。”
真莉故意摆出趴伏的姿势,臀瓣朝后高高翘起,肉弹的半月形,阿佐抓了一把她的奶子:“你今天太放肆了。”
“用这里吧,射了之后才能给你。”
真莉喘着气,变幻着方便的姿势,捧起一双印着红色抓痕的奶子去夹鸡巴。
龟头从荔枝肉里吐出来,又进去,再吐出来,真莉看着眼红心跳,低头去吮龟头。
阿佐快速插几十下,她的奶子都磨疼了,倏然朝前扑去,嘴里被赛个满满当当。
头发被抓着往前送,真莉应接不暇地努力张开嘴,让龟头冲撞到顶处深喉。
快要窒息般努力地承受,喉咙到肚子里阵阵的干呕,鼻息里全是男人下体特殊的腥气,强烈的男性荷尔蒙让她头昏脑涨。错觉中仿佛是深山庙宇的神殿里,被人全力掌控肉身和精神的快感。
阿佐拽她撞过来,撞到自己的下腹,激烈的动作倏然停下来,肉棒在嘴里突突地弹动几下,浓稠的精液直接沿着喉头射了进去。
一手撑在男人绷紧的大腿上大喘气,咳得上气不接下气,阿佐拿脚勾过垃圾桶,让她吐,真莉确实笑着抬起头来,幽魅残缺着,像是被人给玩坏了,还有着臣服的享受的微笑,仿佛在说,谢谢主人的赐予。
真莉把嘴边的精液舔干净了,阿佐倾下身来用力吻她,再后来就不由她了,他把她抓起来伏到沙发上,单脚踩在地上放肆地操她。她叫得太厉害,声音都哑了,单手捂住她的嘴狠狠地入进去。
屋外狂风暴雨,屋内肉体纠葛,全部都是湿淋淋的发潮发热,像是全世界就这么一对男女。
做做停停,直弄到快十点,真莉已近被他榨干了,大概阿佐也是如是想。衣服扔了一地,脏到碰都没法碰,真莉已经洗过一回澡,再懒得洗,粘腻地枕在阿佐的大腿上。
阿佐正休息着抽一根香烟,偶尔分她一口,饕餮餍足地想着什么。
拍拍她撞得发红的屁股:“起来去冲一下。”
真莉蜷着身子,闭着眼睛,睫毛上还缀着泪珠,刚才被肏得哭出来,此刻动都不想动。
“好累...待会儿吧。”
阿佐抽出手来抚摸她的头发,拉拉盖在肩膀上的毯子:“曼丽,你有没有想过以后做什么?”
真莉不想答,阿佐停了一会儿道:“等我把手里的事办完了,带你出国,你想去哪里?”
真莉翻过身来,面对电视,电视里正在放一场冰雪世界,她随意地说:“瑞士吧,听说那里很漂亮,滑滑雪度度假也不错。你想去哪里?”
阿佐弯腰亲亲她的脸:“我们可以去加拿大定居,那边环境好,也有雪,生活也慢。”
真莉几乎受到了惊吓,肚子里痉挛似的抽了抽,她强忍着一动不动,将左手藏在腹部下攒成拳头,使劲儿地掐自己的指腹——太快了!怎么会这么快?定居?是她想的那个词么?明明进度条只有四十五,怎么突然拉到九十五?
她感觉自己在发抖,阿佐抚摸着她的后背:“你想去哪儿,慢慢想,不着急。”
阿佐的电话多了起来,还是那么忙,像是随时要抽查一样,真莉搞不太懂他,口吻有些不耐烦:“在医院。”
“...小田怎么样?”
真莉看着玻璃房内沉睡的男孩子,田志彬在她眼里就是一个羞涩拘谨的男孩。昏迷一个月,院方只联系到他的一位远房亲戚,四十多岁开出租的大叔。来过一次,打听过住院费医疗费,就再也没来了。
费用都是阿佐缴的。
护士巡着烟味过来,却没看到人影,余留地上一只踩灭的烟头,抱怨着叫人过来打扫。
真莉刚从住院部出来,一辆铮亮的高档汽车滑行过来,下降的玻璃内出现一张文质彬彬的侧脸。
陈生推一把眼镜,请她上来。
真莉坐到他旁边,陈生在旁交迭着双腿,长手指里捏根雪茄:“还是得我亲在来请啊。”
满车厢都是雪茄过分甜腻的味道,汽车一路西行,婉转上山,到了一栋隐士般的独栋别墅前。
阳光房外就是山崖,可以望见大半个香城,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成海市蜃楼般的浮影,半个太阳陷落在地平线下,秋末后很少有这样的好天气了。
佣人端来英式红茶,陈生请她坐:“这里风景可还好?”
真莉瞟他一眼,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那又如何?”
陈生温温地笑,随即控制不住地大笑起来,笑够了又换上一张狡桀的脸:“曼丽,你不会以为自己的目标就这样达成了吧?”
真莉挑眉:“难道不是?”
陈生挑着唇角,默了片刻,他很会打心理战,真莉再懒得跟他玩:“今天过来,只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男人从座位上起身,单手握在栏杆上远眺:“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相信你也知道答案。便利店那两个劫匪是我派去的。”
“两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不过呢,我也清楚他们搞不定阿佐,当是警告吧。”





不死鸟(快穿) 无间使者31来我身边吧
真莉喝茶的动作顿了顿,陈生转过身来,夕阳温暖地洒在他的侧脸上,无论谁来看,这人决计跟黑帮没有半毛钱关系。
“伤了你的朋友,我很抱歉。”
他的表情是如此诚恳,只是眼镜后微微的笑意,明明白白地显露着运筹帷幄的睥睨。
“我很欣赏你,”陈生朝她笑:“如果真要说,是非常欣赏你欣赏到有点喜欢。”
真莉反应平平:“你开什么玩笑。”
陈生轻耸肩膀:“但是你让我失望了,我以为你会跟我一样,能够看清世界上大部分事情真相。但唉”
真莉有些烦躁,她很清楚是陈生在刻意引导她的情绪:“如果你找我就是想说这些有的没的,抱歉,我要走了。”
“别急,”陈生过来,亲昵的揽住她的肩膀,往旁边花架前的叁人座沙发上带,他捏住她的下巴,逡巡着打量她,叹息着道:“曼丽,你身上有种任何女人都不会有的味道。懦弱的男人不敢靠近你,只有沙漠上的雄狮,才能拥有你。”
真莉唇上含着讥笑,撇开他的手指:“你不会说的是你吧?”
陈生往后一靠,哈哈笑起来,眼镜上滑过精光:“只有我才能懂得你的价值,你以为阿佐懂?”
“他还不配。”陈生摇晃着红酒杯,饮了一口,像是领主吸着从奴隶身上抽出来的血:“你以为他就爱上你了?不,他只是猎奇,只是一时地性冲动,只是有点能力就自以为是不知天高地厚的鬣狗,被可笑的道德束缚的可怜人,有着极其可笑的社会责任感。”
“他是不可能爱上你这种人的,曼丽,你就像一块最纯粹的黑色血钻,浑身都是黑色光芒,而他只要白色的东西。”
真莉蓦地起身,一把挥开他手里玻璃杯,杯子飞翔着撞到门上,酒水跟鲜血一样四处飞溅。
胸口克制不住的起伏,她真想拿东西割开陈生的喉咙。
真莉有种被拆穿的狼狈,血液飞速地在体内窜动,在即将要爆发的时候将将忍下来。
“别生气,我这人做事向来不会口说无凭,我这是在帮你你知道这两个月他跟谁碰面最多吗?”
真莉脑海里出现一个人影,陈生肯定地点头:“你猜的没错。”
陈生打了个响指,有人送来一只遥控器,他接了过来,笑吟吟地在手里把玩,神色莫测,轻轻地摁下开关键,屏幕上播放着偷拍的画面。
阳光房的玻璃密封性很好,小贝的哭声清晰地从里面传递出来。
陈生起身,哗啦一声将窗帘也拉上,然后在一片黑暗中出现咖啡包厢里的景象,以及互相凝望着的男女。
弧形的卡座,暧昧的光线,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小贝一身贵气的淑女装束,长发烫得很优美,眼泪跟珍珠似的不断地掉。
至于阿佐,真莉第一次从荧幕上看他,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任何角度都很完美,衬衣笔挺下晗线条流畅,衬衣外套一件薄毛衣,柔和的咖色,这让他看起来像个最温柔最持重的男人。
屏幕上的男人完美到真莉心里在流血,小贝说着我好怕,然后投进他的怀里,阿佐顿了片刻,并没有推开她,而是环住她轻拍她的后背。
真莉的心脏一面在皲裂,一面仍旧很好奇小贝到底在哭什么,到底是什么样的困难让她不找一手遮天的陈生,而要找阿佐哭诉。
“妈一见到他就大发脾气,骂得很难听,我从来没见她这么疯狂过见一次骂一次,要他滚,那些字眼我都听不下去。”
阿佐慢慢地问,为什么呢,小贝哽咽着说不知道,提都不能提,母亲昌云静问她怎么认识陈生,她不太会说谎,暴露了上夜班的事,被云静拿着扫把抽了一顿。后来陈生来找她,云静把小贝锁在家里,两个人在外面发生争执,小贝被她拽出去当着陈生的面给了两个耳光,骂小贝肮脏下贱,陈生抢人时把人推了她一把,昌云静提不上气昏了过去。
“妈要和我断绝母女关系,阿佐哥,你说我该怎么办?呜呜”
阿佐从口袋里套出手帕,温柔地递过去:“陈生呢,他是怎么说?”
小贝忽然用力地抱住他:“他带我搬出来了,住到他家里,可是我好怕他”
“他一碰我,我就忍不住发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有过那个可是除了疼,根本没有别的感觉。”
“哥,你能带我走吗?我快疯了,没办法面对我妈,更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小贝哭得梨花带雨,不住地拿湿漉漉的脸去蹭阿佐的下巴,继而抬头仰望他:“我、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
阿佐摇摇头,将她稍稍推开一些,安抚地摸她的头发:“你想去哪里。”
“加拿大吧,我有个中学同学很早移民过去,她说那边的华人很多,生活很方便。”
陈生陆陆续续地放往一些片段,不知过了多久,屏幕定格在阿佐开车送小贝的画面上。这个画面倒是轻松愉快的,小贝转过来的侧脸洋溢着憧憬和幸福。
室内长久地沉浸在寂静和昏暗里头,旁边发出叮地一声,是陈生点了根香烟。
听声音,他的情绪也不好:“看明白了?我们忙来忙去,还是为他人做嫁衣,哈哈。”
男人侧过身来,手臂圈过真莉的肩头,环抱着她,幽幽地朝她脸上喷烟雾:“来帮我吧,阿佐不值得,我会给你最好的,不管是物质还是权力,你说好不好?”
真莉头脑胸口皆痛,像是被巨石狠砸了几下,整个人昏昏沉沉地,两下挣开陈生的拥抱,陈生也不急,又是拿起遥控器,录像里遥遥地出现阿佐独自在街上的身影。
“你知道吧,其实我要杀他很简单,bong!一个炸弹过去,就完事了。可是那样太没意思。”
“曼丽,来我身边吧,我们一起陪他玩玩。”
首-发:yanqinggang ( )




不死鸟(快穿) 无间使者32洪流
陈生送她回市区,路上堵车时她的手机响了,男人好整以暇地靠在窗沿上看她,真莉把电话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的声音清朗低沉:“晚上准备吃什么?”
“随便吃点,怎么,今天你不过来?”
“嗯,有点事要出差,过两天才回。需要给你带点什么?看到一款香水,很适合你...”
真莉听他说了几句,应付着挂断电话。
陈生叫司机直接把车开到陈旧的公寓楼下,看着版荒废似的水泥建筑啧啧叹息:“这么个地方,你早该搬了。”
见真莉坐着没动,陈生又是笑,含义颇深,继续给人插刀:“男人的通病,在外面鬼混后,会对家里那个心怀愧疚。你是不是觉得他最近对你还不错?曼丽,一瓶香水就能挽回你了?”
“闭嘴吧你。”
真莉甩上车门,发出哐当一声巨响,陈生在后面问要不要等你?
她说不用,径自快步上楼,开门关门,踢掉鞋子赤脚走到窗边,等到汽车尾灯亮起消失在远处,愤怒地踹翻茶几。
屋里连灯都没开,真莉坐在狼藉的地板上,久久地一动也不动,背靠沙发盘着腿,手里的香烟一根接着一根,嘴巴里苦得能熬中药。外面的嘈杂渐渐转静,灯火逐渐消亡,真莉终于爬起来做卫生,扫一遍拖一遍,再拿消毒水擦一遍。行李箱已经收拾好,只有证件和两套换洗的衣服,拎起来非常轻。
关门前回头看了一眼,抽掉电话卡扔进垃圾桶,房间空荡荡的简陋,好不容易攒集的生活气息一扫而空。
她从里面带出来唯一的,属于阿佐的,就是俩月前这人送来的绿松盆景。
真莉搬进陈生半山上的别墅,自从她搬进去就没见到小贝的身影,问起来,陈生说怕你们打起来,让她搬到市内中心的豪宅去了。
这也太可笑了。当然,她不是来做陈生的情人,陈生辛苦的离间计也不是为了睡她,他们开始出双入对,陈生说信她,当然也是信一半留一半,前头跟人见面吃饭唱歌喝酒,后头就要她去解决。大多数人赞陈生有美女相伴,每当他们对视时,大概也只有他俩自己清楚,二人是如何地试探各自底线,如何进行耐力和耐性的较量。真莉看得出陈生对她愈发明显的欲望,那是丛林野兽中的雄性,面对有危险吸引力的雌性,天然要发出的征程。
真莉笑着拿脚踢开微醉的男人,捏着像样仰头吐雾:“女人都该爱你才对,小贝怎么不爱你?”
男人仿佛被扎了一下,丧失兴致地靠回去,拿手撑住太阳穴:“告诉你也没什么,昌云静——是我的亲生母亲,离开我爸后跟别的男人闪婚,生了小贝。”
“奥...”真莉长长地念了一声,对着如此劲爆的内幕不太惊讶,人伦在她脑海里向来不成体统,她的人生里唯一算的上的亲人只有祖傲。祖傲于她亦师亦父,她还跟他睡。兄妹么,从小没生活在一起,突然相聚,根子里就会有种外人道不清的吸引力。
“很可笑,我以为她抛弃我们父子会找个多么了不得的男人,结果....找一个低等下贱的男人,喝酒赌博家暴,自尊心敏感得连狗都不如,凡是不如意了就在家里打女人。”
真莉起身坐了过去,让陈生枕在自己的大腿上,指腹插进发根,给人徐徐地按着。
陈生仰着头,眼睛里全是红血丝,仿佛很累很疲惫:“那年我十二岁,亲自开车,把她丈夫从山路上撞了下去。”
“我明明做的是好事,对不对?她却怪我....偷偷地搬了家...算了,我也懒得找,谁想到在歌舞厅碰到小贝?我一眼就认出她。”
絮絮叨叨地说了一阵,陈生将头埋进真莉的腹部,搂住她的腰身,喃喃地问:“我对她不好么?她为什么怕我,为什么不爱我?”
说着说着,男人睡了过去。
真莉也没走,就靠子沙发上想事情。视线回到陈生身上,不断地抚摸着男人发烫的额头和脖颈,她不认为陈生当真爱恋小贝,也许他只是在妹妹身上想证明什么,顺便从心理上打败昌云静折磨昌云静。半梦半醒时,倏然间明显地感受到一股冰冷的杀气,她还是没动,片刻后,杀气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毛茸茸的毯子盖上来。
元旦的头一天,真莉睡到中午才醒,披上睡衣到楼下弄咖啡喝,穿着樱粉毛领的小贝从外面冲进来,保镖拦不住她,也不好拦她。
小贝是来找陈生的,骤然看见真莉,瞠目结舌地呆立:“.....你怎么在这里?!”
她跑过来拉真莉:“你跟我走,你知道阿佐哥在找你吗?!他找你快找疯了!”
真莉要不愿意,小贝还能碰到她?小贝只觉有东西从手里滑不溜秋地转了出来,还是急慌慌地叫,你快跟我走。
真莉绕到中控的另外一边,一手撑在洁白的大理石上,优雅地喝着醒神的黑饮料:“他要找我,自然找得到,你急什么?”
小贝愣了愣,脸色很精彩,还是为阿佐辩解:“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也有难处。”
多么苍白的解释,真莉没什么特别的感受,朝小贝眨眨眼睛:“你该关心的,不该是我为什么住这里?”
女孩子的被问住了,因匆忙奔跑的血色唰地一下全数褪下,清丽的瞳仁里溢出泪水来,简直就是后知后觉般,满面苍白的踉跄一下:“你跟他...你们在一起了?”
真莉只是笑着看她,这仗还没打呢,女孩子飞着逃跑了。
丢在桌面上的手机震动起来,真莉随手接了,不用想也知道是保镖通知了陈生:“放心,我没欺负你的小宝贝,不过呢...我发现,她对你...大概也不像你想的那样。”
陈生轻笑一声:“你误会了,我是担心她惹你不开心。明天一起吃晚饭,行吧?”
真莉挂掉电话,对着电话骂了句神经病。
次日有车来接,路上堵了好长时间,最后一段令她完全丧失耐性,下车步行去酒店。
满大街拥挤着千千万万的人流,汽车跟长龙似的从弯道上流下来,霓虹灯梦幻似的闪耀,有人惊叫下雪了,真莉抬起头来,路灯射出的晕黄光河里,果真有白白的,小小一片的东西轻盈地飘下来。
真莉仰头看了片刻,收回发酸的脖颈,一道人影立在流动的洪流中,正看着她。
——————




不死鸟(快穿) 无间使者33别再惹我
男人裹一件双排扣的黑呢大衣,削瘦修长的身材,无数人影从他身边掠过挤过,他只是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真莉。
真莉也是停了片刻,然后顺着身后的拥挤朝前去。
两人之间愈来愈近,空间距离越缩越小。
真莉擦着他的肩膀过去,碰撞的肢体中,被他握住了手腕。
挣了两下没挣开,反而被人越抓越紧,真莉好笑着侧过身来,阿佐任洪流冲撞着却有种等闲视之的气魄,再有人过来仿佛要冲开两人连接的手,阿佐干脆一把圈过她,将她拦腰搂进怀里。
真莉还算平静:“不要站这里吧,人好多。”
阿佐将头一点,挡着洪流,带着她朝旁边最近的窄巷过去,在一处砖红色的雨棚下停住。
真莉终于挣开钳制,揉揉手腕,嗔怪着笑:“你弄疼我了....唔!”
一股大力袭来,后背咚地撞到墙上发出镇痛,阿佐将她摁在红砖墙面上,捧住她的脸弯下腰吻她,狠厉地挑开她的唇,舌头有力迅猛地冲撞进来。刹那间就把她堵个严严实实,急促的鼻息打到脸上,真莉不肯,男人改捧为掐,满身抑郁的怒火,掐开她的嘴,舌头顺利地进去狂搅,大力地吮她的舌,拖出来含到自己的唇内。
口水沿着唇角往下,阿佐终于放开她的下晗,转而伸到后面握住真莉的脖子,低喘着舔去溢出的口水。
真莉被他弄得昏了一阵,双腿发软,属于男人的特殊气息收敛而强劲的荷尔蒙,灼热的呼吸和碰触,这一刻令她陶醉进去。
阿佐舔干净了口水,也不再那么急迫,转回来细细地含她的下唇,缠绵地舔她的上颚和舌尖。
漫长的一吻过去,阿佐终于松开她,靠坐到身后的栏杆上,一根根地抽了手上的棕皮手套,露出那双清白的骨骼修长的手掌,捏出一根香烟点上,压着英气十足的眉,沉甸甸地盯着她。
“听小贝说,你找我?”
阿佐口鼻中重重地忽出一口白烟,其实他早该找到她,不过是太信任卢俊伟,这人把她的消息故意盖了过去。
阿佐再度靠了过去,将她圈在小小的一方世界里:“为什么突然要走。”
真莉不逊地仰起下巴:“不为什么,看你不顺眼呗。”
男人的牙磨出声音来,侧脸崩得发紧,好一会儿吐出一口气来:“不要跟着陈生,待在他身边很危险。”
——————
真莉垂下眼眸,荒唐的可笑从肚子里发出来:“你是不是也拿这话劝过小贝?阿佐,你太失败了,劝了两个女人都没劝动。”
阿佐紧紧地盯住她,口吻又凉又冷:“你们两个完全不一样。你想多了,这个醋吃得完全没必要。我承诺带她走,只是因为...”
“够了!”
真莉猛地推开他:“我不管你对她是什么,跟我没关系!让开,我还有事!”
阿佐再来抓她,被她甩了一耳光,清脆的把掌声在巷子里回荡了下,两人同时怔了怔。
“你...别再惹我。”真莉敛目放下这句话,转身就进了正路,眨眼间融入人群中消失不见。
后头跟陈生那顿晚饭吃得很一般,前头还很热络的男人,元旦之夜热闹兴奋的氛围里,他却态度平平。看人的眼神倒是蛰着无数的情绪。真莉早就习惯这人阴鸷无情的一面,照例吃吃喝喝。后头原本还有安排,他找借口说还有事便先走了。
留下真莉坐在旋转餐厅里独饮,看着外面盛放的烟花和飞舞的热气球,自顾自地笑了一声。
八成是看到她跟阿佐了。
元旦后陈生再很少上半山别墅,上来后脾气也不太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挤压着他刺激着他,逼着他要破裂爆发。有一次在这边开会,二楼会客室里爆出低吼和隐隐的枪声。保镖拖出来一具尸体,佣人瑟瑟发抖地拿着工具进去,血水在地毯上留下一长串痕迹,昂贵的地毯就这么废了。
等人走光了,真莉踩着拖鞋款款进去,顺手捡起地上摔破一个角的笨重水晶烟灰缸。陈生独坐老板椅上,背对着门口大口灌酒。
真莉从后扶住他的肩,脸蛋挨上他的,圈住陈生的上身:“怎么了,这么生气。”
1...91011121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