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鸟(快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艾玛
阿佐一把将人钳了起来,没好气地捏住她的下巴,真莉双眼雾蒙,鼻子里仿佛闻到了属于男人下体的味道,然而脸上却是很清新的须后水,她笑着调侃他:“你真下流,下面都湿了。”
男人在这方面是不可能甘于人后的,觑了一眼前后拉好的帘子,用力的搂她的腰,手掌滑到真莉大腿内侧:“想要了?”
真莉配合着蹭过去,腿心夹着他的大腿轻轻的蹭,蹭得自己酥痒万分,心口不一地:“没有啊,就是想抱住你。”
挑火的后果就是两人先后进入飞机窄小的厕所,一个人都嫌逼仄的地方,由两个成熟男女给填满了,填的四面八方都是手和脚。真莉一手撑在洗手台上,一手往后捞住阿佐。阿佐拨开她的领口吊带,惩罚性地吸吻,留下串串紫红色的吻痕。
在一片细碎的疼痛中,阿佐扯开内裤款款地插了进去。
小岛上碧海蓝天,沙滩跟金子一样在明媚的阳光下闪闪发光,清澈的蓝海水一层层地缓缓朝岸边荡来。
阿佐穿一条卡其色短裤,白背心,头顶上戴着巴拿马草帽。跟农人似的拎着水桶和吊具,四望着寻找真莉的身影,不远处平坦的沙面隆起一块。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去,真莉仅一张脸露出来,脸上还沾着沙子,阿佐蹲下来帮她弄干净:“多大的人了,还玩这么幼稚。”
真莉的睫毛在阳光下渡上一层金,颤颤地睁开眼帘,适应了一会儿光线,懒懒地讲话:“我躲起来了,你应该多找一会儿。”
阿佐挑眉:“起来吧,要是别人没看到,会踩到你。”
真莉呼出一口气:“原来埋到地下是这个感觉。”
两人都知道这是说轻了。真莉是徜徉在一种自我埋藏的迷醉中,阿佐却是从中看到冥冥的残忍的浪漫。
沙子往下流淌着,真莉伸出一条玉臂来,握住他的手腕:“压上来,压到我身上。”
“我喜欢你压在身上的感觉。”
阿佐应约趴上去,真莉伸出双手搂住他,而他握住她的脖颈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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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鸟(快穿) 无间使者27陪你去看房?
一个礼拜的时间说长绝对不长说短也可以做很多事。
他们开船到另外的小岛上钓鱼、沿海散步,吃各种各样虽然不合胃口却新奇的食物,通常都是真莉喊着要吃,吃了一口就丢开,又非要他不能浪费。纵身跳入浅海区潜水,真莉的裙子和头发在水里梦幻的融开,身体像海底的一尾鱼,游进五彩斑斓的鱼群中。阿佐跟上去,男人的衬衫变成半透明,双腿矫健而有力,悬在真莉跟前。真莉的睫毛上缀满了气泡,绒毛也变得透明起来,含笑的唇边流出一串气泡,朝上指了指,意思是差不多要上去了。阿佐一把抱住她,将嘴里的空气渡进去,身躯像纽带一样交缠着上升。
及至下了飞机,画面从满是浪涛声的纯净海岛转回熙熙攘攘的城市,真莉那些像是加了盐的酥软发脆的骨头渐渐地有了重量。
阿佐大概也有同感,从停车场里把汽车开出来,载着真莉回公寓。
男人直接拎着两人的行李进了她的门,衣服通通拿出来洗,阿佐单独拎出内衣浸泡到水盆里,阳光从他身前往后照,长长的影子斜到沙发上,真莉蜷在那里挖一桶香草味冰淇淋。
只要这人在跟前,基本上她可以沦为一个什么都不用干的废人。
“胖坤待你不薄哦,才跟了多久,手里就有积蓄了。”
阿佐偏了偏头,仿佛想说什么,到底没说,扭回去继续搓她的内裤,水盆里拱起一大片云一样的白泡沫。
真莉跳了起来,踩着拖鞋过去,一屁股坐到旁边的台子上:“既然有钱了,有没有想过换个地方住?”
“你想换?”
“...我是说你。”
阿佐的脸在秋末清冷的阳光下,有种神圣的心平气和:“我随意,住哪里都一样。”
你真该去信基督。
可是你没有邀请我住进你家。面前的其乐融融深究起来有几成真几成假?
真莉撇撇嘴,如果不是他住在这里,她老早就搬了。
“要不我陪你去看房?”
阿佐没什么意见。两人在家窝了一天,小中介田志彬拿着一沓地产资料在街边等着他们。
田志彬还是那么黑,西装穿在身上总像是冒充大人的小孩,拘谨又害臊,看到真莉身边的男人,很是吃了一惊。他没想到看起来那么
“吓人”的徐曼丽可以搞定这样的男人。他在便利店里见过他一次,那时阿佐还是普通的店员,才几个月?摇身一变成了精英式的男人。然而他怎么变,田志彬都不觉得违和。男人不太讲话,待人却友善而诚恳,举手投足相当富有魅力的。
看了两家白来平的居家单位,趁着男人检查浴室和厨房的细节,小田拖着真莉跑到阳台:“你们...要结婚啦?”
真莉杵在栏杆上,望着斜坡下满坑满谷的楼宇建筑,远处的海河,哼笑着点了根香烟:“你可真敢想。”
结婚?这个命题太荒唐了,这是真莉心中冲出的第一念头。
小田摸摸自己的脸,又红又烫:“哎...我就说嘛...”
真莉不客气地楸他面皮:“什么意思?是我配不上他,还是他配不上我?”
田志彬慌忙摆手,悄悄地说:“不是那个...姐,我说实话你别打我...被瞪我呀,我老觉得只有香港的大富豪才敢娶你。外面这位...他不会只是跟你随便...处处吧?”
真莉瞟来一眼,田志彬瑟瑟发抖,错觉她会随时把他直接丢出阳台。
看了叁天的房,他们定下半坡上一套一百二十平二手房,香城地少人多寸土寸金,新楼盘要么太远,要么价格高到突破天际。这套刚刚好,阿佐轻松地拿出定金和中介费,一切手续都交给田志彬。这是田志彬从业生涯中赚得最快最丰厚的一笔佣金,兴奋到脑子抽风,笑得嘴都合不拢:“不、不介意的话,我请你们吃饭吧。”
请客也就罢了,怕餐厅里酒水太贵,说是要去旁边便利店里买。
真莉看他可怜兮兮地,也没说什么。叁个人一起进去,阿佐大大方方地在柜台边挑安全套,真莉咬咬唇,小踢他一下,转到侧面的冰柜里挑牛奶和零嘴。真莉抱了一大堆的东西,几乎要把半张脸埋到食物中,她往前面走去,阿佐侧身靠在那边,朝她无奈的笑:“马上就要吃晚饭了....”
就在这时玻璃门忽然被推开,一股嗖嗖的凉风袭进来,门内突然出现两个戴头套的男人,拿着抢指着店内稀疏的几个人。
“都给我闭嘴!谁敢乱动一枪崩了你的脑袋!”
其中一个反手锁门,打头一个冲到柜台前指着收银,叫他把现金全部拿出来,觑到田志彬颤抖恐惧地抱着自己的公文包,抄手要抢他的包。田志彬不肯给,再怕也肯给,里面有他人生第一笔丰厚的佣金,对于别人来讲可能没什么,对于他来讲,真的不能失去。
眼见那人把枪口对准了田志彬的脑门,真莉冷喝一声:“阿彬!东西给他!”
田志彬哭了出来,然而匪徒似乎嫌他太慢,轰的一声,田志彬整个人被枪子带得往后飞。
真莉的脑子发出裂痛,大叫一声朝前丢出手里的东西,纵步矮身就要冲过去,猛地被人飞扑着压过来,在两人倒地的一刹那,几颗子弹飞射过来,冰柜的玻璃哗地碎裂,里头的饮料瓶爆了一串。
阿佐用力地压住颤抖的真莉,把手机塞到她的手里:“交给我,你去看看小田,报警!”
匪徒完全疯了,狂妄大笑着扫射店内,真莉屏息着爬起来,弯腰穿过货架,跨过一个被射中的中年男人,男人嘴里吐血求她救他,她一眼没看,侧滑过拐角藏到墙后,双手一伸用力地把田志彬给拽过去。
外面的阿佐躲过一片子弹,从货架上抄了东西扔出去,趁着抢口朝上的时机,猎豹爆发般闪上前,一拳凿到男人的喉咙上,反手接住这人松掉的手枪。在对角线处抗机枪的那个,狂叫着对准他,阿佐顺势翻滚着藏进另外一个货架,在物品间隙中发出一枪,男人手腕飚出一串血液,还要用剩下一只手扣动扳机,很快迎接他的是再一颗子弹,两只手就这么废了,疼地倒地哀嚎翻滚。
阿佐站起来,叫躲在收银台后面的男人赶紧出去,等他绕过货架过来检查乱叫的匪徒,然而那人的声音突兀的戛然而止。
步子猛得加快,视线终于清晰,半掩在墙后的真莉披头散发着,半抱着昏迷的田志彬,抬起的眼冷得令人发寒,仿佛毫无人格。双手作废的匪徒抽搐似的弹了弹,眼眶里插进一片尖锐的长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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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鸟(快穿) 无间使者28生存
尽管祖傲不在身边,真莉总觉得他无处不在,像夜空中一只巨大的眼睛,挂在她的精神世界里,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最近这种念头越发强烈。正如此刻她抱着田志彬,腥热的血液汩汩地从他胸口淌出来。他已经昏迷过去,也不知救不救得回来,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祖傲低磁的声音在她脑子里转,在她精神宇宙中盘旋,遥远而虚空,他问她你在等什么?你在忍什么?
警员举枪进来,阿佐在那边解释到情况。有人从真莉怀里把田志彬抬起来,架到担架上。真莉让那点温度流逝了,有人跟她说话,她听不见,猛地蹿起来冲向阿佐,恶狠狠地揪住他的衣服低吼:“为什么!一开始你为什么不动手!”
她甚至要打他,警员警告大喝,纷纷地过来拦住,有人钳住她的手腕猛地往后拧。
真莉管不了那么多,手腕蛇一样快速地旋转,对方只觉得惶然和筋络上微微的一麻,她已经继续朝阿佐扑去。
“你明明可以!为什么要等?!”
大家看她披头散发地浑身是血,跟疯子无疑,更多的手臂袭来要控制她。
就在四面八方的警员要钳制住真莉将她往柜子上压时,阿佐拐出手肘,凌厉地隔开几个人,他拦在真莉身前,笑意全无,肃杀冷淡:“她也是受害者,你们不要碰她。”
一位队长模样的男人过来,跟阿佐对了个眼神,驱赶自己的手下:“维护现场,保留证据,那个谁,去拿监控录像。”
阿佐转过身来,真莉喘着气,目光冰凉地甩开他。
“当时我在等时机,小田跟他们离得太近,如果”
“没有如果。”
真莉抬起满是血痕的手,往后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阿佐要去捞她的手,握过玻璃的手掌劈开肉绽,心里狠狠地刺过。
真莉避开,扯了衣服在货架尖叫上挂过去,撕拉一声用力地扯下布条,给自己缠上。
店内所有人都不能私自离开,要去警署录口供。警车上阿佐坐在她对面,趁着拥堵好几次想跟她说话。如果匪徒当时两手已经残废没有反抗之力,真莉朝他捅玻璃致死的那一下,在律法上无疑是非常有争议性的。当时她在墙角后,监控不一定照到全部事实。
下车时他们的肩膀碰到一起,阿佐快快地凑过去低语一句,后面什么都不用说,交给我。
到了警局真莉就被带到单独的房间,自有医护人员过来帮她处理伤口。
一个小时后,进来一位高级警员,真莉扫过他的铭牌骆,叫卢俊伟。录口供前询问是否可以她进行心理测试评估,真莉扫过一眼,没作出抗拒的态度。但是不抗拒,不代表配合。
询问室里两个小时是非常漫长的,一杯水,一只烟灰缸,刺眼冷酷的灯光。
到后面她只说自己太混乱,记不清。种种细节、眼神,让她清楚的明白自己不受机构信任。
卢俊伟从内出来,转身进了隔壁的检测室。阿佐拖着手肘立在单面镜前,看着镜子后一身狼狈却面目冷清的真莉,仿佛受伤的不是她,刚才经历了生命威胁的也不是她,就像是坐在自家的阳台上,静待客人到访。
“不管是谁进来,都不可能完全没反应。”卢俊伟靠过来,拿手指了指真莉的肢体:“她根本就不紧张,可以说只有受过强度训练的人,才能”
阿佐打断他:“今天这事跟她没关系。”
卢俊伟不赞同:“那块精准插进眼眶的玻璃,也跟她没关系?”
“她是下意识的自保。再说监控你也看过了”阿佐一句话没说完,不过是试探卢俊伟的表情,确定了心中所想,接着道:“无论你怎么推断 ,没有证据就是臆断。”
卢俊伟快要忍不住怒气:“你想包庇她?你动动脑子吧!她出现的得那么巧合,你就不认为他是派来监视你的?”
“没有证据——就不要动她!”
这是两人合作以来分歧最大的一次,卢俊伟怒气冲冲地离开,咆哮着让手下办手续放人。
出来警署大门已经是十一点,凉风迎面而来。
阿佐靠在侧墙上,似乎等了好一会儿,踱步而来脱了身上的风衣,往真莉身上裹去。
推着她上了副驾驶,阿佐绕过车头坐进驾驶位,过了几个红绿灯,阿佐趁着红灯盖住她的左手:“要不要先去吃点东西?”
狂泄的怨气过去,留下的是强烈惊醒的信号,真莉说没胃口:“不麻烦的话,请送我去趟医院。”
她知道自己在迁怒,负面情绪在那一刻爆发出来,这是不应该的。他那样的人,无论如何都会出手。但是她真的很想问问,如果当时是小贝,他还会这么冷静?
话毕就将手掌从男人温热的手里抽了出来。
“那两个抢劫犯不简单,曼丽,以后尽量少出门。”
两人到了医院,阿佐紧抓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开视线,询问护士台田志彬的情况。
护士领他们到了重症监护室外,看着躺在里头浑身插着管子不知道还醒不醒得来的田志彬,真莉眼眶酸了一下。
仅仅只有几秒,很快归于平静。
田志彬昏迷前流着泪看她:“我的包钱”
在她的世界里,从来没有所谓的“崇高”,也许阿佐心里有,但她没有,小田也没有。他们有的只有两个字,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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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鸟(快穿) 无间使者29主人
阿佐陪着真莉守了一夜,天蒙蒙亮时载着她回去。
真莉忽而觉得很疲惫,冲澡出来,什么都没穿,把赤裸的身体蜷进柔软的毯子里。
半睡半醒中有人捏出她的手腕,冰凉的液体柔柔地擦过,细密尖锐的刺痛传达过来,她的手指动了动,被人温柔的握住。
“有点疼,再忍忍。”
真莉没答他,始终闭着眼睛。
阿佐帮她换了药,重新包扎过,收拾完药箱、垃圾还有满地乱扔的衣服,他在床边坐了会儿,手掌扶着真莉凉凉的发额。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还是透些光进来,尽管如此,谁一望这床上的曲线,就算看不见脸,看不清脸,也知是个开在暗处的美人。
阿佐看得清,他的夜视能力一向出众,其实她的五官、脸颊毫无攻击性,可是一睁眼,浑身就会释放出不一样的让人不由波动的气质。
直到真莉气息平缓、确实沉睡过去,这才拿了外套离开。
阿佐开始忙碌起来,经常见不到人。至于真莉,已经窝在家里大半个月。不是她不敢出门,而是警局半日游之后,她被人盯上了。这是被山海宗避世却严苛的训练造就的强烈直觉。最起码有两拨人在监视这栋公寓。
这日绯雨绵绵了大天半,小雨转中雨,白亮的闪电在铅铁的天幕中划下,真莉套了件长长的皮风衣,腰间扎成大朵的蝴蝶结,里面却还是睡裙,就这么随性地拿了把雨伞要出门。
一开门便是阿佐西装革履的身影,肩膀湿了一片,手上转这伞柄抖一抖,满身的潮气:“要出去?”
真莉好长时间没正眼看他,匆匆的一碰面,他的英俊似乎又沉淀了几分,语气温和,还是细微的惊诧,这让她很想吻上去。
“在家待腻了,下去买份报纸。”
当然都是借口。
阿佐没拦她:“我陪你一起。”
“不用,我又不是残废,非要人二十四小时看着。”
男人气息稍稍一顿,两人对视几秒,他让开道路:“那我先煮东西,半个小时能回?”
真莉满不耐烦地点点头。
最近的报亭在街角,旁边还停着一辆卖叁明治的流动车厢。
她在雨棚下挑挑拣拣地,在旁边买咖啡和热狗的男人躲雨似的钻过来。
真莉摊开一份晚饭,穿着短夹克的中年男人压了压帽檐,也是随便翻:“你和阿佐都被监视了。”
真莉翻了一页:“阿佐到底是身份什么?”
老厉张大嘴咬上一口热肠:“他的档案很干净,不排除是谁的线人。你不用操心他,他拿着张耀扬私生子的身份,于黑于白,估计会有大动作。我担心的是你”
真莉不屑:“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老厉拿余光警告又焦虑地瞥了她一眼:“警署里头有内鬼。你跟胖坤和陈生都有联系,又和阿佐同居”
“瞒不了多久了,你很危险。要不还是算了,我把你撤回来。”
“不用。”真莉掏出零碎的钢镚丢给亭子内的老板,丢得乱七八糟,老板低骂两句去捡。
“半途而废不是我的风格。你只要告诉我,那两个抢劫犯是怎么回事。”
真莉拎着两袋水果回去,就那么丢到菜盆旁边,阿佐已经换上居家休闲的长衣长裤,露出一截脚踝来,干净清秀,连骨骼都生得漂亮。他对真莉粗暴的言行毫无怨言,不受影响,从塑料袋里捡出苹果一个个地洗。
“不是去买报纸?”
真莉抢走刚洗好的一个,咔嚓地大咬一口:“没什么好看的,扔了。”
说着已经盘腿坐到沙发上,拿了遥控器跳台。
她无聊地看看电视,再无聊的看看男人的侧影,这人仿佛天生肚子里装着一本男德,真要跟谁结婚,赚钱养家也是他,柴米油盐也是他。
“房子手续办好了吧,什么时候可以入住?”
男人这种冷不丁就来“查房”的习惯,让她很多时候放不开手脚。
阿佐戴着隔热手套端出一盘烤鸡,热粥也从锅里乘了出来,两人对着电视机吃东西,再搭上一瓶红酒。
电视里放着豪门恩怨,男女主角在暴雨中接吻,身后的手臂将她圈了过去,阿佐将将靠近她的耳鬓,真莉立刻有了感觉。男人只要想做,讲话的调调都会为之一变,低沉性感,单单鼻腔里嗯了一声,真莉下腹便抽搐两下。
豆大的雨水大面积地往窗户上砸,外面成了暗淡又喧嚣的世界,房内点着暖灯发着愈发滚烫的空气波动。
真莉往后靠过去,扬起头来,臀瓣被人分开,她就这么朝前跪坐的姿势,被阿佐压着肚子往后坐。灼热的鸡巴蹭开阴唇,奶子在人手里变成奇形怪状,阿佐拉扯她的乳尖,调戏着往上顶顶抽抽:“急着让我搬过去,想让我走?”
说着猛地往上一顶,真莉一双奶子大幅度地荡漾起来,啊地叫了一声,嗔怪道:“你想插坏我呀?”
阿佐摁住她往上跑的肩膀,圈住真莉的腰富有节律地往上耸动:“如果我真想呢?”
许久没做,男人每个动作都蕴藏着力量,频率纵然不快,还是弄得真莉很快地发颤起来,深深地捣进软肉里,粗糙的毛发磨着穴口,乳尖在他手里又肿又痛。
上百下后交媾处已经磨出了泡沫,阿佐掰弄她的大腿,干脆挽了起来,小孩儿把尿的姿势。
“那那就肏烂我,再深一点,用力点啊就是这里”
男人的呼吸瞬间粗重,濒临爆发的边缘,脸颊挨过来吸她的耳垂:“只有我能这样肏你,插你的小穴,对不对?”
真莉回头吻他,恶劣地用牙齿磨他的唇,伸出舌头勾出他的,在空中隐晦地互舔。
“骚货,叫我。”
真莉鼻音哼哼地,紧紧地快要痉挛般问:“叫什么?”
“都这样了,还能叫什么叫主人,叫老公。”
真莉完全忽略后来一个选项,尽管都是性爱的催化剂,她还是选了前一个,挣扎着翻过身来,徐徐地在肿胀粘腻的鸡巴上坐下。
“主人骚货快受不了了,快到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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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鸟(快穿) 30.射嘴里
男人用力一拽,真莉撞到他的胸口上,她笑着看他,阿佐浑身都在积攒着力量,面容冷峻眼睛里全是蒸腾勃发的欲望。
她真的很喜欢看他在她身下濒临爆发的模样,坐在鸡巴上摇晃,循着强健绷紧的胸口往下抚摸,捉住阿佐硬得跟小石子一般的乳粒打圈圈:“主人,肏我呀,再深一点..唔!”
阿佐眼眶发红,面庞线条愈发嶙峋,猛地叼住她的嘴,大口大口的抢夺真莉那根放浪的舌头和口水。
真莉舒服地叫起来,忽的被人推了一把,身子往后倒去,又被阿佐提住了肩膀,眨眼间她滚到地上,跪坐在男人双腿间。
肉棒长长的一根,非常矫健又漂亮的形状,热气腾腾,湿气氤氲,在她脸庞一弹一弹地,龟头硕大饱满,竟然也很漂亮,中间那个小嘴吐着透明的液体。
阿佐单手撸着鸡巴,张开大腿,帝王似的,拿着肉棒抽她的脸:“想要吗?”
真莉骂他,心里絮絮地骂,这是人干的事?两次了!两次都是她要到位的时候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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