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鸟(快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艾玛
陈生一口喝干了洋酒,将酒杯砸到落地玻璃上,玻璃上钢化的没动静,倒是水杯碎了一地。
他拍拍她的手背:“还不是那几个废物事情没做干净。如果他们个个像你这样,我还气什么?”
陈生既然把她留在身边,那是一定要让她不干净的,一个月不到她手里已经有了两起命案。不过没关系,被老厉派下来本来也干净不了。
“还不会用枪吧,走,我陪你练练。”
真莉的确不会用枪,每次动手都是用趁手的小工具,一根筷子都能杀人,所以她从来不愁什么工具趁手。
山海宗里大部分都会用枪,但她不会,因为祖傲说她不用学,还有一个隐秘的原因,当他带着她的手握住那根雄伟的阳具时,神情空明而幽魅:“经常用枪,手里会有茧子,你不该有。”
陈生带她去私人训练场, 手把手的教她,威森左轮手枪,柯尔特m1911,前装弹步枪,当然还有赛博冲锋枪。
男人惊叹于她的学习能力,拿着左轮送进一颗子弹,要跟她玩俄罗斯堵盘游戏。
真莉做出一个俏皮的害怕表情,抚摸着他的手背将左轮接下来丢到桌上:“还是不要吧,我还惜命呢。你送给我的那些珠宝,都没机会戴呀。”
陈生畅快的笑起来,仿佛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真莉却觉得他已经被逼到一定份上了,有筹码的人都是胸有成竹的,只有筹码已经危在旦夕时,才会生出赌徒心思。
趁着心情愉快,也可能是过于亢奋,陈生接了一通电话便带人下山,说是要出海一趟。
寂静的深夜,某处枯枝发出短暂的一声脆响,风声裹挟着微微的震动从窗缝里飘进来,床上的身影疏尔睁开眼睛,轻拉开抽屉取出左轮,就势朝柜子后翻滚过去。
就在她以为自己神经过敏听错时,太阳穴上顶来一只冰寒的器械。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她的肩侧,高大的身影笼下一片更暗的深影,漠然地命令她:“双手朝上,枪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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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鸟(快穿) 无间使者34你好下贱
在手枪顶上来的那一刻,真莉本能地要将手臂上格挡出去,然而手枪再度一顶,冷酷的声音在深夜里沙沙地蔓延,她的动作便被遏制了。
作出缴械投降的姿势,男人剿了真莉的手枪,将自己的别到腰后:“起来,往那边走。”
随着缓缓地起身的动作,真莉心脏远不如脸上表现的平静,兴奋的热流肆意在血管里飞窜着。
每当遇到对抗,遇到危险情况,慵懒的神经倏然退出,取而代之是浑身兴奋而紧张的应激反应。
更别谈“危险对象”是阿佐,真莉转过脸去,阿佐一身行动队的黑色套装,手臂上缠着弹力带,腰上帮着斜跨武装带,长裤扎进制式的靴子里,深入敌阵却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你也太大胆了吧。”
真莉放松下来,还有调笑的心情,阿佐拿枪顶住她的腰,凑到耳边一字一句地低语:“别废话。没叫你说,就不要说。”
阿佐此刻的声线非常特别,就是大提琴上拉长的最低音,甚至还有震颤余留在耳膜里。
他朝外面探视,将百叶窗的叶片调转方向,阻挡住外面所有视线。
光线还是能进来,暗黄的光,一排排一格格地落在他们身上,把他们无声地切割成条纹碎片。
阿佐始终拿枪顶着她,缉拿要犯似的,把人往大床上怼,真莉跌坐下去,往后爬去,宽松的长体恤下露出一双无暇的长腿,在夜里也能发出光来,脚掌在丝绸的床单上摩擦:“阿sir,我什么都没干,我是无辜的。”
阿佐将手枪收起,一把将人掀翻了,真莉扒着床单,被他猛地往后拽,干燥灼热的手掌掐住她的脖子高抬起来:“你说无辜就无辜?”
真莉吸了一口气,脑袋被他不客气地摁到床上,手掌刮过的每一片肌肤开始发软着融化开。
粗粝的指腹搜身般刮过后背、双乳,腰腹和长腿,最后落到耻骨下。
阿佐压着她的肩,抽出右手送到嘴边,拿牙齿咬下特制的军用露指手套,在真莉扭头的注视下舔了一口指尖,真莉哆嗦地颤了一下,他总是这样爱犯规,一举一动都是引人犯罪的禁欲感。
半个身子倾轧下来,阿佐在她耳垂边吹气:“够下贱的,这就湿了。”
真莉扭过头来,被她钳制着喘不过气来,还是要吻他:“主人都是因为是你啊。”
“是么?”他冷冷地反问,单手抽开腰带,往上拽着她的手腕捆起来,特殊的手法,越挣越紧的那种。
男人的手指从后插进来弄了几下,真莉头疼的闷哼一声,生猛发硬的肉棒已经插了进来,第一下就进得特别深,将她顶得往上蹭。
阿佐将她拽回来,眨眼就把她的t恤给剥开扔掉,膝盖顶开她的双腿,一条腿高抬着踩在床面上,畜生似的压着真莉的肩膀肏她。
到底是在陈生的别墅里,真莉不能大叫,然而越是隐忍越是兴奋,快感堆积了一层又一层,肩膀和臀肉间夹起一道危险的下潜曲线。内脏都被挤到一块,鸡巴那么长,滑进滑出发出淫秽的水声。
“从你嘴里出来的任何一个字,我都不信。”阿佐猛地拽起她的头发,寒气森森地吮她的下巴,继而吻上来,饕餮似的翻搅挑弄,真莉几乎跟不上,口水不断地往下流。
舌尖突兀地发出刺痛,真莉闷哼一声,阿佐抵着她汗涔涔的额头:“爽么,嗯?”
一面发出质问,一面极力地抽插着,真莉连一个完整的字眼都发不出来,下巴紧张地高仰起来,十指死死的拽着床单。
第一次高潮竟然在片刻内就释放出来,真莉气喘吁吁地倒下去,后腰上酸得要命。阿佐抽出肉棒,发出啵的一声,小穴被他插地半开,周遭全是透明的淫水。
阿佐将她拖起来,拦腰大步往浴室去,浴室厚厚的檀木大门合上,里面独成一体。
墙上发出短暂的脆响,视线由昏暗转成刺目,真莉反应了两分钟,这才看清男人的全貌。
棒球帽被扔到一边,稍长的头发因为激烈的动作凌乱着散开,男人靠在洗手台上,僵硬的肉棒生硬地高翘着,仿佛那根鸡巴不是他的,阿佐岔开腿往后靠,从黑色暗纹的尼龙长裤里掏出香烟,点了一根,幽幽地在烟雾后,自上而下的审视她。
“舔吧,舔干净。”
真莉跪在一块洁净的波斯短绒地毯上,虔诚地握住濡湿的鸡巴,伸出舌头小舔一口,迷醉中拨出一把尖刀似的笑:“冒这么大的险,就是为了来操我?”
又是一口,沿着龟头下的沟壑绕:“主人,你说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阿佐太阳穴上鼓噪着跳了跳,眯起眼睛,香烟燃烧了一大断,烟灰带着橘色火星缀了下去,落在真莉的手背。
她能躲,但是没躲。
阿佐将她拽起来,解开手腕上腰带,翻身将她压在洗手台上,张嘴含住烫红的那根手指。
手指含进嘴里,就如进入蠕动潮湿的洞穴,含得又骚又痒,也有格外微微的心灵的微动。
真莉赤裸着身子贴在他的怀里,长睫毛下安营扎寨着整个世界的冷清,阿佐捏起她的下巴:“怎么不躲?”
真莉撇起垂线:“不想。”
一手扯下置物架上浴袍,给她卷上,阿佐靠着百叶橱柜坐到地上,张开腿章她坐到中间来。
男人的下巴顶在她的肩膀上,真莉想抽烟了,他给她点来一根,又从她嘴里抢烟雾,两人对上视线,一时便是迷醉的安静。
真莉往下摸去,鸡巴已经半软下来:“不做了?”
“他碰过你没?”
“我只会让你碰。”
阿佐把棒子收回裤子,拉上拉链:“我们快收网了,曼丽。你不要轻举妄动,有事给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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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鸟(快穿) 无间使者35我的王牌
至今真莉也没问阿佐到底是在给谁做事,但这不重要,起码从目前的迹象看来,他们并不是敌对阵营。不光是他要收网,她也是。真莉不平最不受人威胁,陈生屡屡犯了她的忌讳。不论是出于徐曼丽本身的任务,还是陈生惹恼了她,自从田志彬中枪入院,真莉就没打算让他好过。
她对他没有怜悯之心,更无同理心,尽管她理解他。世人都有立场,她的立场只有自己。
给老厉递过几次消息,老厉是老手,真真假假的阴谋阳谋,让陈生这边很难堪。
有次喟叹起来:“没想到,你会成为我手里的王牌。’
真莉漫不经心地笑,不予置评,老厉提醒她:“你自己千万要小心。犯罪调查科那边跟我们o记在抢攻,警署内部的灰鼠也没抓出来,眼见着这件事快到头来,这太顺利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件事能够绝对完美,然而只要在一定时机内完成主线任务,那就是赢家。
真莉很有信心,毕竟陈生愈发狂躁的情绪是真实的,那种野兽冲至悬崖无路可走发出的咆哮,是真的,危险的共鸣感是丛林生存之人的特殊雷达。
“手上那块疤,是怎么回事?”
陈生疏懒地坐在钢琴前,一手拿酒杯,一手随意地弹着琴键。
真莉陪在旁边,尽管男人没有正眼看她,她能感觉到陈生在观察她。
她笑着抿一口红酒:“没事,抽烟时不小心被烫到。”
说道这里,心口滑过一丝怪异的情绪,自从她穿到徐曼丽身上,机体的修复能力是远超常人的迅捷。只不过被小烫一下,竟然留下一块指甲盖大的圆形疤印。
陈生合上琴盖,搁下酒杯,从西装裤里掏出一枚闪耀硕大的粉红钻石戒指,给她套入带疤的那根手指。
“列奥娜,非洲血钻,非常珍贵,最适合你。”
他的心情仿佛很好,抱住真莉,架着金丝眼镜的面庞再顺眼不过,仿佛心情很好:“再帮我办一件事,好不好?”
真莉犹疑了两秒,轻点一下头:“能为您做事,是我的荣耀。”
镜片后的双眸微微闪动,终于吻了她一下,蜻蜓点水地,没有冒犯的意思。
两天后的赤磷角机场,形形色色地旅客从出关通道里出来,真莉穿一套黑白条纹的连帽运动衣矗立在四楼栏杆后,这一层正在翻新修建商业街,全是水泥板堆迭的钢板。
照着耳麦里路线折回洗手间,一分钟不到组装好狙击枪,架到柱子后伸出瞄准头,红十字里出现涌动的人头,片刻后终于找到头发花白的男性目标,这人五十来岁,很儒雅,拎着一件行李包。
陈生的解释是,这人姓高,是位大学教授。此次任务完全是私仇。
“他是我妈的老情人,早就搞到一块儿,就是他怂恿昌云静抛弃我们父子...我找了他很多年。”
耳边响起陈生平静的声线,索然失笑:“曼丽,谢谢你。”
话毕,真莉已经找准了时机,正是姓高的男人走出人流的一刹那,子弹无声地破开空气,视线里男人蓦地僵住,两秒过后,踉跄着朝后倒去。
就在她要收回瞄准器时,熟悉的身影突兀地从人群里蹿了出来,朝高扑过去,拿手压住男人脖颈上喷溅的鲜血,仰头嘶吼着大喊叫救护车。
真莉猛地顿住,那是一身西装的阿佐,带来的百合花散落一地。
趁着机场大乱,真莉飞速地拆碎了狙击枪放回洗手间马桶曹内,片刻后换了件大衣戴着帽子出来,七拐八弯地顺着尖叫的人群朝外跑。
陈生坐在车内等她,真莉关上门后甩了他一耳光。
副驾驶上的保镖立刻掏出手枪对准她,真莉只是盯住陈生,陈生诡笑着让人把手枪收回去,舌头顶住腮帮子,大喇啦地敞开手臂点上雪茄。
汽车滑行出去,在高速路上疾驰,晚饭前已经抵达半山别墅。别墅外多了很多黑衣保镖,客厅里已经摆上山珍海味,红酒也醒好了。
陈生亲自替她拉开座位,真莉没心情动筷子,凉凉地看他,同时揣测着暴露了多少:“你为什么这么做。”
“为什么?”男人拿手背轻抚她的脸颊:“曼丽,我以为你很清楚,背叛我的人是什么下场。”
他从后掐住她的喉咙,让她仰起脸来:“还是你天真的以为,阿佐到我的地盘上来睡我的女人,我会不知道?”
真莉眨眨眼睛,覆住脖颈上那根杀机毕现的手掌,不喜不怒地:“我没有背叛你,更没骗你,从头到尾,我想睡的男人只有一个,你很清楚,对么。”
“我只是你手上一把刀,但不是你的女人。”
陈生愣了片刻,骤然哈哈哈大笑,疯狂地一把掀翻了沉重的大理石桌子,揪住真莉朝房内拖行。
“不是我的女人?老子忍你这么久,想等你心甘情愿,你为你不一样,你跟所有接近我的女人都不一样!跟小贝更不一样!什么?不是我的?”
他癫狂地拖拽真莉,头皮发出撕裂般的疼,脸皮也跟着绷紧了,一手去抓他的手掌,一手在地上摸索着,尖锐的瓷碟碎片从后背、扭动的侧腰、弹动的大腿上刮过,抄手握住沙发脚,陈生什么都不顾,风度和伪装彻底丧失,抬腿就踢,真莉疼得发出一身的冷汗,手腕骨折了。
男人把她丢进卧室,白亮反光的瓷砖上全是血痕,陈生两眼狂躁发红,解裤腰带扑上去时,真莉朝旁边一滚,直滚到地上。
待他绕过床脚过去抓人,真莉浑身破败起起身,右手握枪起身,正是从男人腰上摸出来的。
她拿枪对准他的太阳穴,一步步地靠近:“阿生,你知道我的枪法很准。”
陈生愕然,舔着唇角,邪气十足地朝后挥手:“都别过来。”
真莉继续前进,手指扣下来,碰的一声巨响,对面的欧式大玻璃镜碎裂开来,继而是响亮的一把巴掌。
陈生气喘吁吁地拽紧她的手腕,浑身都在抖,猩红血气上涌,真莉笑着吻他一下:“阿生,你清醒点。”
男人凶狠复杂地盯住她,就在真莉以为他要吻上来时,有人急慌慌地冲进来通报:“老板...我们的仓库被查了!货才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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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鸟(快穿) 无间使者36.调虎离山
不光几个秘密仓库被警队封堵,同时还有刚离港的货船、明面上是正经实际却涉及洗钱业务的挂牌金融公司,陈生的手机,几个心腹手下的电话,包括别墅里的座机,像是被炸开的马蜂窝,叮铃铃的声音接连不停,魔幻似的在空旷的大厅里发出噪鸣声。
“你...把她绑起来!没有我的允许,不能走出大门一步!”
男人脖子涨得通红,抓起座机砸得粉碎,凶狠地盯了真莉一眼,亲自带人出去。
与此同时,一堵嵌满了监控画面的荧屏下,技术人员戴着耳麦接受由队长的指令,训练有素地传达给各个突击队伍。
正中央的荧幕上,突击队在密集火炮和烟雾弹的掩护下,打着手势分批从各个出口进入n号仓库。
阿佐戴着黑色棒球包,半张脸沉浸在黑暗中,单手摁住耳麦,点点头,在全场进行指挥调度。
金属双开大门被人撞开,卢俊伟不顾阻拦地狂躁冲进来,咆哮着大吼一声,上前凶狠的拽起阿佐的衣领:“谁准你私自提前行动!计划全被你一个人给搅和了!阿佐!你这是泄私愤!高老师的事谁也不想,你怎么能?”
阿佐任他提着自己,蓦地,那双殷红的薄唇动了动,似笑非笑一闪而过。
“高老师回国的事,是我亲自安排,除了我,也只要您最清楚。”
他无动于衷地,一根根地掰开卢sir的手指,卢俊伟双目睁大,不敢置信般:“你怀疑我?怎么可能!陈生要找他,难道就没线索?你是被仇恨蒙蔽了眼睛!”
“我没有。”阿佐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挥手道继续。
事实上,在高教授遇袭前,他只是隐隐有着猜测,在教授中枪的那一瞬,很多事的细节如蛛丝般连接到一起。
荧幕里炸开无数爆破的火花,卢俊伟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大喊着住手:“我是他的顶头上司,他没有指挥行动的权限!你们都给我停下!”
有人自二楼的旋转楼梯踱步下来,朝卢俊伟招手:“嘿,老同学,好久不见。”
一身陈旧皮夹克的老厉立到卢sir跟前,客气地给他分跟香烟,二人对视,火花四溅中老厉轻笑一声,拍他的的肩膀。
“阿佐有权限,这次是高层亲自商议后的,多方联合行动。”
叁个男人呈叁角之势对站着,卢俊伟曝起的太阳穴上滑下两颗饱满的汗珠,脸色瞬间苍白,他朝阿佐看去,仍旧是异常惊异,阿佐朝他作出标准恭敬的半鞠躬:“您别急,如果行动失败,我会担下责任;如果成功....卢sir,这次的功绩都是您的,我没有任何想法。”
这当然是缓兵之计。
夜色茫茫白雾升腾的半山上,碧树掩映下远远地亮着灯火,潜伏在草丛下的叁人翻过篱笆,朝避暑挺近。
真莉被拷着双手绑在椅子上,一个保镖烦躁在卧室里徘徊,其他人在门外紧张地等待消息。
“嘿,honey,我渴了。”真莉朝他露出一道蛊惑又怜弱的微笑,迷人的眼睛上湿漉漉地,男人看得腹下胀痛,扫了眼门缝,越过真莉去倒水:“喝了这杯水,陪老子玩玩儿...唔!”
脖子上骤然套来粗粝的麻绳,他疯狂地往后袭击,双腿间发出剧痛。如果有人闯进来,视线内的那一幕势必让他觉得不可置信。女人面无表情地,不,微微地擒着冷漠无情的笑,她从后压着比她健壮两倍的型男,手腕上的绳子生生地勒紧对放的脖颈、自己的手腕,手腕上勒出血痕她仿佛没感觉,又是朝男人后背拐上一膝盖,咯噔一声脆响,脊椎骨已然错位。
山海宗内的女人大多都是技巧型选手,大多数人都不知道,比起简单地拿着武器戳进肉体,真莉其实是货真价实的力量型选手。
男人双目激凸,很快没了动静。
真莉抱着他轻放到地上,找出钥匙开了手铐,抓起水壶隐身到门后,再砸出去。
应着这声响动,有人踢门举枪冲进来,他顺着声音源头朝右看,真莉眨眼袭到后背,拿着从台灯上拆下钢管戳穿了他的脖子,热血飚洒出来的刹那,她接了他的枪,右转九十度,砰砰砰叁声过去,留下的是叁具尸体。
山下在乱战,留在别墅里只有八个人。两分钟不到就死了五个人,真莉抄起梳妆台上的皮筋,单手挽起将长发扎起来,玄身坐进沙发里,正对着门口,疏懒地拿起刚才没享用的清水灌进去,楼梯上才冒出一个人头,砰的一声,脑袋爆开,红白的脑浆溅到后面一人的脸上,他的恐惧只不过维持了一秒,下一秒就是他。
楼下突然响起枪声,快行的步伐跑上来,制式的突击队装束,他们越过尸体冲上来,见到眼前的景象纷纷地噎了一口口水。
真莉拿枪玩闹似的从叁个人身上依次滑过,叁人噎下口水,收起武器:“徐曼丽?队长让我们来接应你。”
他们载着真莉开车回市区,本来想直接把她带到阿佐那边去,真莉摇摇头,让他们送她回公寓。
小队长在对讲机里跟人联络,转头说可以,护送着她上楼,却在六楼时拐了弯。
阿佐的房门被人里面打开,里头两男一女,小队长跟他们打了声招呼:“我下楼去看着,你们照顾好两位女士。”
伏在卧室里哭泣的女人跑了出来,小贝穿一件鸡心领的浅棕长毛衣裙,白净小巧的脸蛋上全是眼泪,看到真莉后表情十分复杂。
真莉也没想到她在这里,错开一眼,像是不得不噎下喉咙中的鱼刺,独自占领了长沙发。
“阿佐让人把我接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姐姐...你一定知道,对不对,告诉我好不好?”
小贝梨花带雨地,惧怕似的,跪伏在真莉腿边,作出请求的表情。
真莉朝旁看戏的男人喂了一声:“有烟吗?”
男人替她拿来一条毛巾,顺手给她点上香烟:“要洗个澡吗?你看着...不太好。”
真莉点点头,却是转向身前的小贝,交迭着腿弓下腰去,挑起她的下巴:“他是什么时候把你接出来的?”
小贝讷讷地,忙然道:“昨、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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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鸟(快穿) 无间使者37.谁的温柔以待
真莉杵着下巴打量泫然欲泣的小贝,之前不太正眼看这个女孩子。她从来没把小贝,当然也有珍珠,这些孱弱的简直等同于“清白”的女人看在眼里。她一直不太懂,为什么她们这样的会博得阿佐的青睐。珍珠像她心里一根拔不出来的刺,她到底比她差到哪里?为什么阿佐之前就连简单的交流不愿意奉送给她。
身前匍匐的女孩子是个清瘦的身材,仿佛还未从少女状态退化出来,仿佛永远都可以保持青涩的动人之姿。
像是雨打的娇花,泪水涟涟的眼睛当然是诱人的,白净细瘦的骨骼,鸡心领上那一片无暇的白,精致的锁骨下因为抽噎的气息而曲线起伏。真莉几乎能透过毛衣觑到那一双又纯又欲的娇乳,男人握在手里,那指盖去刮,多么爱怜。
到底差了些什么她身上缺少了些什么?
真莉扭开视线,怅然若失地自问自答,换个立场,假设她是男人,回家来看到有人这么关心她,依赖她渴望她,她也会忍不住把人搂进怀里吧?毫无威胁性的伴侣,乖巧体贴,娇弱温柔。
真莉换位想了半天,但还是只能把小贝想象成一只浑身蓬松长白毛的波斯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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